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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玩笑吧你!”
☆、081:秀个恩爱
凌禛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不满的教训:“孩子还没出生你就教他捣蛋,哪有你这样做娘的!”
“谁说我这是在教他捣蛋!”怒瞪男人一眼,我不满的解释:“人家分明是在教宝宝明辨是非、古道热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什么的。”
“好好好,说不过你还不成吗?”凌禛环着我腰的胳膊一用力,直勒的我腰眼一麻,差点叫出声来。
怨气十足的皱皱眉,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真是个小气的男人!小气死了!”
“怎么,又在心里骂我?”见我骤然不语,凌禛了然的笑笑,不用蜡烛,都能瞧清楚我心里的盘算。
我自然是不甘心被他看透的,因此想也不想便反驳道:“连你自己都觉得我该骂你了,由此可见你是有多无耻!”顿顿,又补充:“不过遗憾的是,我并不是一个背后嚼人舌根的人!”
“是吗?”凌禛轻笑:“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呢!明面上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于是只好在心里耍嘴皮子,你说你是不是这种人!”
“当然不是了!”傲娇的一昂头,我自他怀中背过身来,到这时候,还死鸭子嘴硬:“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人家可是个温婉的女子。”
“骗鬼!”凌禛又在我腰间捏了一把,小声道:“快睡吧,明天你要照顾崔医女,我还要查案子呢。”
“哼!”我冷哼出声,表示自己的不屑:“什么人呢,一占我的便宜就喊停战,有本事让我报复回来啊!”
“那你就当本王没本事咯!”凌禛淡然的笑笑,我不用看,都知道他脸上的笑容有多促狭。也不知道冷面战神这称号是他从那儿偷来的。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我如旧去了阿梳的屋子,而凌禛则是带了秭归他们出府查案。
可能是因为一直没有起来进食的缘故吧,阿梳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脸形也消瘦许多,看她这样,我心中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愧疚。
拈起铜盆边缘的热毛巾,我从脸到手,齐齐帮她擦了一遍。擦完后,便看着她开始发呆,纠结她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醒过来。
早膳是女大夫替丫鬟端过来的,一并拿来的,还有阿梳的药。
“你放下罢!”我叹口气,示意女大夫放下食盒。亲自起身,支起炕桌,然后把药端到了阿梳嘴边,一勺一勺,慢慢的喂她喝下,因为她整个人都没有意识,所以偶尔还会有药汁溢出来。我又不愿意别人帮我,所以一直喂了大半个时辰,才将女大夫规定的药量喂完。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看着一身白衣,恍若仙子道姑的女大夫,我一面净手,一面悲伤的问了句。
女大夫摆摆手,说了一句很有哲理意味的话。她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那刺激呢?”我皱皱眉,依稀记得,有一次被张天师召唤到了虚空境内,是凌禛用绣花针挑破了我的十指,才唤回我的。不知道这方法,对阿梳是不是也奏效!
“这倒没试过。”女大夫摇摇头,想了想,又张嘴,说的却不是我想听的话,而是拐了个弯,道:“小姐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
“嗯。”我点点头,应是应了,但却完全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女大夫也不在意,只淡淡一笑,解释:“我叫凌欢喜,是战老王爷的孙女儿,因为喜欢医术,所以被爷爷逐出家谱,幸好有四王爷收留我,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哦。”我点点头,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在想着,他哪里是在收留你,分明只是想利用你的本事罢了。
“如果小姐不介意的话,以后可以唤我欢喜。”
“嗯,我知道了。”耐着性子点点头,我又思量一二,还是决定在她提出新的话题之前,抢先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试试刺激一法,比如说用银针刺破十根指头,十指连心,应该会有一些反应。”
“小姐你确定你跟崔医女没仇吧?”听我这么说,女大夫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就好像我提出的是什么杀人放火的恶劣主意一般。但实际上,我只是将四爷之前针对我的法子说了一遍。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将四爷从前的暴行说了出来。
听完我的叙述,女大夫先是一愣,然后便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笑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一直笑的我心肝脾肺肾都开始胆战心惊,她才歇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解释:“果然啊果然,果然只有四王爷那种变态的人才能想出这么变态的刺激之法。”
“是吗?”我尴尬的扶额,不怀好意的问:“在你眼里,四爷真的有那么变态?”
“不然呢?”女大夫喘息着道:“你知不知道我跟了他多少年,我敢说,我对他的了解要是排第二,那绝对没人敢认第一!你知不知道,当初在边关的时候,他是怎么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士兵的……”
“哦?本王怎么不知道欢喜你竟是本王的第一知己呢!”就在女大夫即将要爆料凌禛的变态作风时,凌禛却忽地一启唇,在我的注视下,将女大夫攻了个措手不及。
“你……你怎么在这里?”女大夫回头,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紧接着又回过头,恨恨的看着我:“傅……傅娴你竟然也不提醒我……”
“谁说的!”我无辜的撇撇嘴:“我明明是有意想提醒你的,可是谁知道你那么专心,根本就是完全不给我机会。”
“你,你强词夺理!”女大夫急红了脸,第一次露出一个女人该有的姿态。
“所以呢?”我轻笑,退后两步,钻进了凌禛的怀里,一副我有相公我怕谁的样子。
“好好好!你们夫妻合璧,天下无敌,我走,我走行了吧!”说着,一把背起自己的药囊就要走。然关键时刻,却被凌禛一把拦住冷冰冰的吩咐:“先把崔医女弄醒来,然后本王还有别的事情要吩咐你做!”
“是……王爷!”女大夫和凌禛四目相对,凝视良久,最后还是屈服在了某人的淫…威之下。
今天,注定是多事的一天。我在昨晚就做好了心里准备。
其实,扎针之法只是我举得一个例子,事实上,我是没想到女大夫真的会把这方法用在阿梳身上的,因此看的时候,难免有些心疼。好在关键时刻,凌禛抬手挡住了我的眼,才避免我尖叫一声,打破整个治病救人的气氛。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银针没有拔下,凌禛就一直捂着我的眼,任我怎么挣扎,他都不松开。
“好像没有作用诶!”终于,女大夫发话了,无奈消息却不是我想听到的。
只听一声沉重的叹息,凌禛的手已经拿下,在他松开我的那一刹那,我第一时间朝阿梳扑去,唯见她纤细的十指上,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道针孔。
阿梳啊阿梳,你心里究竟有多难过,难过到十指连心都唤不醒你。
眼泪再次砸下来,心里的话还被来得及倾诉,人已经被凌禛拖了起来,只听他坚决道:“别忘了,你只给我十二个时辰,这十二个时辰里,我既要帮你弄醒崔医女,又要找出伤她的人,你最好不要再乱我的心,不然,不要怪我能力不足。”
“嗯哼”我弱弱的哼了一声,此后心中就算有再多的苦楚,也不敢再往前扑。只隔着一段距离,看女大夫在阿梳的身上摸来摸去。随后又突然转身,看着我问:“小姐记不记得崔医女最大的特点是什么?比如……她最讨厌什么?最怕什么?”
“她最讨厌什么?”回想着往日里和阿梳相处的细节,我不假思索道:“她最讨厌的已经是怪味!因为她的鼻子比较敏感,所以有很多细微的,我们平常人都注意不到的味道,她会闻不得,轻则呕吐,重则昏沉。”
☆、082:问题来了
“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倒有个法子可以一试!”
“什么方法?”我挣脱凌禛怀抱,上前两步,急切的问道。
“就是以毒攻毒咯!”女大夫坏坏一笑,跟着又在我和凌禛疑惑的目光中,不紧不慢的解释:“她不是最怕怪味吗?那我们就拿这世界上最恶心的臭味熏她!”
“那……这世界上最恶心的臭味又是什么呢?”怯怯的退后一步,我捏着鼻子小声问。生怕她冷不丁的释放出那种味道,给我们来个突然袭击。
“你放心喽!”可能是看出我的顾及,她梳梳一笑:“我只是隐约知道那种味道的做法,但是具体上,还不曾实践过。”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说着,我便再次离开凌禛,准备往阿梳的方向走去。
然,我刚走到床榻边上,就有一股子刺鼻至极的味道霸道的窜入我鼻腔。难受的皱起眉毛,匆忙回头,却见女大夫笑的一脸得瑟,而凌禛,亦是苦不堪言。
我知道,我们两人被她摆了一道。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根本没工夫跟她计较这些。我更担心的,是阿梳会不会醒过来。所以只是狠狠的瞪她一眼,就又将目光放在了床榻之上,紧紧的锁定阿梳面部。
说实话,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简直比韭菜黄豆味的臭屁还要再强烈上十倍百倍。但是我又不得不闻,因为我没办法张嘴呼吸,更不愿意就此离去。
最后,令人欣慰的是,阿梳的确有了动静,最初是鼻翼动了动,然后是眼皮,最后才慢吞吞的睁开眼睛。
“阿梳!”我急急忙忙的叫了一声,想也不想,便对着身后的凌禛吩咐:“你还不抱她出去,是想熏死我们吗?”
“知道了!”凌禛快速答应一声,然后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直接抱起我们两人往外冲去。
因为阿梳身体缘故,我们并不能在外面多呆,所以还没呼吸几秒钟新鲜空气,就有被投放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阿梳!”紧紧地扒着床沿,握着她的手,我殷殷勤勤的又叫了一声。
但阿梳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般,只是皱着眉,死死地盯着我,一直盯了好一会儿,才讷讷道:“我要洗澡,臭!”
“哦哦哦!”我点点头,回头朝凌禛怒吼:“还不快去准备洗澡水,记得让她们多烧几桶水,全部提到这个房间里来。”
“……嗯。”凌禛脸色虽然不好,但最后到底还是没有扫我面子,认认真真的应下来,转身便往外走去。只是在拉门前,他又补充一句:“待会儿我会让欢喜把东西送过来,至于我,就算了。”
“嗯嗯嗯。”我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此时此刻,我真是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长到阿梳身上去,哪里又有时间理会别的人和事。
“阿梳。”看她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我又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但这次,她却怎么都不肯再发生,而是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
“阿梳,你这是做什么?”我按住她的手,本意是不想让她动弹,但她却像是被激怒的小兽一般,甩手就要推开我。
我顾及着腹中孩子,并不敢跟她硬碰硬,所以只好提前放开她。而她,也因为我的松开而再次安静下来。
不一会儿,药膳、米粥和浴桶齐齐送了进来。
这时,不需要我再提醒,阿梳脱下最后一件肚兜,便往水里走去。我望望一边的手巾,刚准备上前两步,帮她擦背。但她却像发现我的目的一般,冷冷的甩了句:“出去!”
“什么?”我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女大夫不是说阿梳傻了吗?那么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我说,你出去!”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抿着嘴,思前想后,最后还是不敢忤逆她,只好心心念念的叮嘱她几句注意事项,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离开房间后,我也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蹲在屋子外的台阶上,等她沐浴完毕,想看着她喝下药粥,安稳睡下,才好放心。
但是奇怪的是,我一直等了一个时辰,都没等到她洗完。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我一边捶打有些僵硬的胳膊,一边慢慢吞吞的往屋子走去,静静的伏在门上,小声叫了两句“阿梳”。
起先,屋子里一直没有回应,但就在我实在放心不下,准备冲进去的时候,阿梳冰冷的声音却再次传来:“我没事,我只是不想看见熟人,所以,阿娴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自杀,到那时候,你应该更受不了吧。”
“阿梳你说什么啊你!”我不否认,在听到自杀两个字的时候,我心都凉了,但紧跟着涌上来的却是不解,太多的不解。
“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阿娴,如果还想我在你视线之内好好活着,就让陌生人来照顾我,要不然,我保证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为什么啊?”我还是不解,既然她并没有傻掉,人也好好的,为什么就是不肯见我,不肯让我陪着她,不肯要我的安慰。
“我累了,不想说话了,就这样,你走吧。”说完,原本哗啦作响的水声便停了,一切都恢复到最初,沉静的状态……
一阵风起,我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肩膀。我想,我已经失去了自己在古代的第一个亲人。而更可笑的是,我连自己的仇人都不知道是谁。
再次坐回到那块已经被我坐的发热的台阶上,恍惚觉得,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石头都能捂热,但人心,却很难暖热。
和阿梳相处过的点点滴滴,如幻灯片般,在我脑中走马观花而过。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沾湿了整张脸。
“傅小姐这是怎么了?”就在我伤心的不能自已的时候,一道关怀的女声突然想起在耳侧。抬头,只见一张肖似柳大哥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你是?”看着面前娥眉低蹙,艳若桃李的女子,我相当脑残的问了一句。
“柳媗琴。”女子低低一笑,旋身落坐在我身侧,顿顿,有道:“或者你更愿意叫我柳侧妃。”
“唔,原来你就是四王府的柳侧妃。”我轻轻浅浅的笑了一笑,雍和宫的事又浮现在眼前。
“正是。”柳侧妃还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样子。
“怎么?来迎客居有事?您要是找王爷的话,估计找错地方了。”
“不,我是来找你的。”女子摇摇头,定定望向我的眼:“以前就听我二弟提起你。”
“提起我?”果然,一提到柳长元我就不淡定。虽然那次私奔没有成行,但是那份心意却并非烟消云散,所以此刻,还是忍不住关心:“他跟你说我什么?”
“当然是好话。”柳侧妃双手托腮,做出一副无害模样:“他说他的闲弟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人,一看就知道很好欺负,呆呆的,让他总忍不住想保护你,把你罩在他羽翼之下。”
“是吗?”我摇头:“可我怎么觉得,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见我质疑她,柳侧妃也不气,而是表现的相当云淡风轻。偏头,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出来的时间不断,我也该回去了。”
“不送。”我摆摆手。面上不露声色,但心思,却已经被带到了千里之外。
闲弟,柳长元的确是这么叫我的。但是柳媗琴,她嘴里所说的,到底是贤弟,还是闲弟呢!
还有,这女人已经知道这么多,会不会跟凌禛告密呢!那时候,只怕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说来也奇怪,以往我无聊的都要长毛的时候,四王府里的女人都没怎么出现,但是今天我心情都不好成这了,那些女人却像是见到大米的老鼠一般,死活不肯放过我。
这不,眼前又来一只。
打量周围地势,因为比较害怕被人推下台阶,所以我并没有起身,就那么稳稳当当的坐着,一直等到华衣女子走进,才痞痞的问了句:“不知道您又是哪位呢?叶侧妃?还是姚侧妃?我猜应该是叶侧妃,因为姚侧妃可是出了名的人好貌好脾气好,怎么都不可能趁四爷在,找到这地方来的。”
“你……”叶温柔见我如此直白,脸上开始挂不住,不过她毕竟不是薛锦蓉,所以并没有直接跟我开骂,而是笑吟吟的退后两步:“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叶温柔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抬头,淡淡的望着她:“最多不过就是证明了我的才智,还有你的表里不一罢了。”
“你……”叶温柔又怒。但是我晓得,像她这种两面三刀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在表面生气的。不出我所料,她果然没有继续用手指我,而是温柔十足的指了指我身后的树,问:“傅小姐可知道那是什么树?”
“梧桐啊!”斜斜的看了她一眼,我显得很不耐烦。毕竟是腊月的天,我能忍着寒冷等阿梳回心转意,但是绝对不愿意陪着这种女人唠嗑。因为语气自然差的很。
但那女人却是打定主意的不怒,非但如此,还热心的提醒一句:“那你知不知道那梧桐底下又有什么?”
☆、083:害人不浅
“有什么?”我拧眉,顺着她问了下去。心里却觉得这女人越来越离谱,梧桐树底下当然是梧桐树根了,不然还能有什么!
“我话就说到这里,其他的你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