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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男人,给我出去!去告诉你的主子,我遵守了他的规章,他也要遵守我的条例!若是任何人敢擅闯我的闺房,当心我一剪刀下去,让他变太监!”舒辣辣使出吃奶的劲儿,终于把竺笙推了出去。
竺笙出门之后,扭身回望着门板。
脸色是铁青的,嘴唇都在颤抖。
好一会,才气呼呼地离开。
径自去了竺风坦那里。
“大爷,您从哪儿弄来一个如此泼辣的丫头!竟然口出狂言!她,她简直。。。。。。”拖着哭腔,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说什么了?”竺风坦刚刚从武场练完剑回来,正准备沐浴更衣。
“她。。。。。。她,她在挖咱们的痛脚!”竺笙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哦?那就别跟她一般见识!到底是一介女流。”竺风坦没有问那个“痛脚”是什么,似乎已经猜到了其中的玄机。
竺笙却没能跟他保持默契,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若不是念在她是女流的份上,我早就一拳头揍上去了!她竟然说,如果谁敢擅自闯进她的房间,她就一剪刀下去,把擅闯者变成太监!”
竺风坦的眉头深锁起来。
竺笙还在那里滔滔不绝,“大爷,这个丫头太可恶了!找一天,我非得在她换衣服的时候闯进门去耀武扬威一番,我看她要怎么拿剪刀剪我!”
“好了,别说了,快点去帮我准备洗澡水。”竺风坦及时阻止了竺笙的述说。
竺笙听了,赶忙跑了出去。
因为走的急,门没有关好。
竺风坦走到门口,透过门缝,隔着干枯的梅树枝子,远远地看着对面厢房的那扇门。
两间房虽然离得远,但因为都居中,所以是遥遥相望的。
他的脸上泛起一丝玩味的冷笑,“奸细我见得多了,如此嚣张的,还是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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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神熊抱
入住之后的第二天一早,舒辣辣的房门便被敲得山响。。
从梦中惊喜的她,糊里糊涂地蹭下床,晃悠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眼睛半睁半闭着,还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就收获了一枚“熊抱”。
一股深秋早上的凉风,夹杂了一丝清新的男人味,冲进了她的鼻孔。
舒辣辣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使出蛮力,终于推开了拥抱着她的人。
定睛瞧去,竟然是一身紫衣的竺雨沐。
他今天换了发型,头发披散开来,只梳上去一绺。
看起来更加放浪不羁了。
身上的衣服虽然仍旧是紫色,但样式又有了改变。
而且,还扎了一根腰带,上面好像还绣了什么东西。
舒辣辣没有再细打量,冲口就是一声质问,“找我有事吗?”
竺雨沐似乎有点小受伤,“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舒辣辣嗤笑一声,“这里是大爷的地盘!他已经跟我约法三章,没有他的允许,任何找我的人都不准进院!”
“我不是任何人,我是他的弟弟!”
“你那个不苟言笑没有人情味的哥哥才不管你是谁,只要是找我的人,就不许进院。”
“既然这样,我去跟他说一声,让他给我下个‘特赦令’。”竺雨沐嬉皮笑脸地说着,就要往屋子里进。
舒辣辣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奋力往门外扯,“别进我的房间,孤男寡女的,说不清楚。。。。。。”
竺雨沐听了,笑意更加在脸上泛滥,“为何非要说清楚呢?如果有人质疑你我的关系,索性你就直接做了二爷的女人,多简单!”
舒辣辣不理他,使足力气往外拉他。
可竺雨沐毕竟是个成年男子,舒辣辣的身体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他们之间的力量悬殊是很大的。
然而,竺雨沐并不发力,只是闲逸地低着头,看舒辣辣在那里力拔山兮。
“丫头,别费力气了,你推不开我的!现在就去跟大爷说你要去‘紫竹林’,还来得及。”他一把揽住她的肩头。
舒辣辣灵巧地一闪身,几步窜到了院子里的梅园边。
“我在这里住得很习惯,不想去别处。”她大声说道。
真希望那个多事的竺笙能够快点赶过来,帮她送走眼前的瘟神。
竺雨沐听罢,快步跟了上来,把舒辣辣逼得节节后退。
最后,靠在了一棵树干上。
紧接着,整个人就被他圈进了臂弯,“手还疼吗?我知道那天黄昏跟我对峙的人是你。你打得我很痛,想必你的手也会痛吧。。。。。。”
声音柔得都要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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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到我了
舒辣辣竭力向后仰着头,试图躲开渐渐侵袭上来的竺雨沐。。
整个身体就跟壁虎一样,反贴在梅树的树干上了。
竺雨沐伸出食指,勾起她的下颌,俊美的脸颊上扬起恣意的笑容,“妞,你现在还是一颗尚未丰满的小珍珠!等你彻底成熟了,我会毫不犹豫地采摘下来!为了二爷这颗等待的心,你也要好好长大才是。。。。。。”
说罢,嘟起性感滋润的嘴唇,向舒辣辣的脸上袭来。
舒辣辣没办法再向后仰身,只有在嘴唇就快要触上来的时候,快速把头扭向一侧。
脸颊上算是躲过了一劫,但脖子却遭了殃。
就觉得一阵酥麻掠过颈部,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她心里清楚,脖子是她的“性奋点”。
以往每次与男人欢爱的时候,她都会主动提出让对方亲吻她的脖子。
只要他们的嘴唇袭上那里的肌肤,她就会爆发出母豹子一般的低吼。
有两次,竟然吓得压在身上的男人顿时萎靡了刚刚耸立起来的雄峰。
但更多的时候,则是增加了欢好的“性致”。
那些男人们都会无限沉迷于她的低吼和呻吟之中。
然后,讨好似的为她这位尊贵的女王“服务”着。
可眼下并不是那样的**夜晚,而面前的这个男人,也不是她“感性趣”的对象。
“小丫头,你的玉颈似乎特别敏感。。。。。。”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身体变化,嘴唇贴在她的耳垂,轻声细语追问道。
“我是真的起了鸡皮疙瘩。。。。。。”她坦白承认。
他满脸的骄傲与得意,“我成功地勾起了你的情/欲,对吗?”
“不是的。”
“不要不承认了,我知道你动情了。。。。。。”
“真的不是。我起鸡皮疙瘩,是因为你、你顶到我了。。。。。。”舒辣辣故意做出嫌恶的表情。
竺雨沐的神情尴尬了一下,身体向后顿了顿。
舒辣辣不再被圈紧,便借机离开了那颗梅树,站到一个相对宽敞的地方。
竺雨沐背对她站着,好一会,才转过身来。
“我应该控制住的,对不起。”说完,怅然离开。
待他走远之后,舒辣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沈玉婉,我说过要带你过不一样的生活。但是请你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随意跟男人欢好,我一定要找一个有担当的男子做你的丈夫!”她摸着心脏的位置,垂着头说道。
呢喃完抬起头的时候,隔着干枯的梅花枝子,隐约看见了那张正在跟她对视的“死人脸”。
“看见我受了欺负竟然不管不顾,你还算是男人么?”她扯着嗓子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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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造次
竺风坦明明听到了,却充耳不闻似的,转身走向别处。。
舒辣辣气不过,快步穿过梅林,冲到了他面前,拦住了他的脚步。
“喂,你听到没有?我在跟你说话!”她仰着头,盯着“死人脸”看。
“听到了。”他又把目光挪到别处。
“刚刚为什么不帮我解围?难道就因为他是你的弟弟吗?”她质问道。
“我没有看清楚状况,不会贸然发声。如果他真的欺负了你,如果你真的厌烦他那么做,我不会坐视不管。”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他那么对我,我不仅不厌烦,而且还很受用?”
“我没那么说。”
“如果真的喜欢他那么做,我会拼命躲开吗?”
“欲拒还迎也是俘获男人的一种手段吧!”
“你!简直血口喷人!”
“是你自取其辱。”波澜不惊地反驳道。
舒辣辣的天灵盖都要炸开了!
她猛地伸出手臂,挥舞着拳头奔向了竺风坦的面颊。
既然敌不过他的强词夺理,索性武力解决一下。
能够出气就好!
结果还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眨眼的功夫,拳头就被人家给攥住了。
紧接着,痛感由手指传导到了手臂,然后是半边身体。
“啊——”她痛得尖叫起来。
“还敢不敢再偷袭我了?”他冷冷地问。
根本不顾她的痛楚表情。
“你放手,很痛——”舒辣辣一边说,一边“嘶嘶”抽着气。
“到底还敢不敢再偷袭我了?”他又问了一遍。
舒辣辣已经疼得流下了眼泪。
“不了,不了,再也不了,放开我啦,好痛。。。。。。”她胡乱地喊着。
“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他冷冷地说罢,松开了她的手。
舒辣辣抽回自己的手之后,一边揉着,一边痛快开骂。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竟然对一个女人下这么重的手!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这辈子注定了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你,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去吧!做一个永远没有人陪伴的死老头子!”
竺风坦根本不屑听她喊叫,撒手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任由舒辣辣站在那里泼妇骂街。
又如此这般地痛骂了一阵之后,疲倦不堪的她这才喘息着停了下来。
“你这个臭丫头!竟敢如此造次!这回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你真就要无法无天了!”就看见竺笙呼呼号号地从院门口冲了过来。
舒辣辣的怨气正好没地儿撒呢,见竺笙冲过来,就随手操起了立在墙边的一柄木棍。
然后,在原地摆好了一个酷酷的迎战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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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没长全
眼看着舒辣辣严阵以待,渐渐逼近的竺笙不得不放弃了强攻。。
“赶快把棍子给我扔了!你看看你这个张牙舞爪的样子,哪像一个姑娘家?”竺笙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指着她喊道。
“扔了?你当我是傻瓜啊?武器怎么可以扔?你说我不像个姑娘家,难道你就像个爷们家吗?你瞅瞅你那粉嫩的肌肤,还有透红的樱唇,若是换上了性/感妖艳的女装,指不定会让多少爷们血脉贲张呢!”舒辣辣不停地挥舞着手里的木棍,嚣张地挑衅道。
“你。。。。。。你。。。。。。”竺笙“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你什么你?告诉你,以后少惹姑奶奶,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做了恐吓的表情之后,舒辣辣拎着木棍回自己的房间。
竺笙没有阻拦她,也没有跟上来。
舒辣辣窃笑,心说:小屁孩,毛儿还没长全呢,敢跟我斗!
可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了啜泣声。
扭头回望,竟然是竺笙在哭。
他蹲在原地,把头埋在交叉的双臂中,肩膀耸动着。
一开始,她以为他在使诈。
可又看了几眼之后,终于确定,竺笙真的哭得十分伤心。
便无奈地走了回去,蹲在他的身边。
“喂,你怎么了?别哭好吗?”她轻声说道。
竺笙没有理她,哭声却越发地大了。
“别哭了,我刚刚那么说,是故意要气你的。别哭了好吗?男子汉怎么可以哭鼻子呢?”舒辣辣放下木棍,把手搭在了竺笙的肩膀上。
竺笙赌气地扒拉掉了她的手。
舒辣辣有点不知所措。
她不懂,为什么这个男孩如此爱哭。
“对不起竺笙,你别哭了!这样吧,我让你揍一顿,总可以了吧?”她拽着竺笙的手,往自己的肩膀上打着。
竺笙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我才不打女人呢!”
舒辣辣笑了,“原来我们竺笙是这么有风度的男人啊!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气你,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
“男人?你说错了,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不是,不是。。。。。”说罢,竺笙的哭泣声更大了。
舒辣辣以为他还在跟她怄气,“不,竺笙是男人,而且还是个讲理懂事有风度的好男人!”
竺笙听了,猛地抬起头。
脸上挂着泪珠,眼睛盯着舒辣辣,“不要再讽刺我了好吗?太监怎么可能是男人?”
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舒辣辣。
太监怎么可能是男人?
什么意思?
难道竺笙是小太监吗?
竺府怎么会有太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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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势之人
竺笙的话无异于一个大惊雷,震得舒辣辣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竺笙,你不能因为跟我赌气,就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别生气了好吗?”舒辣辣定下神来,觉得竺笙刚刚说的一定是气话。
竺府怎么可能有太监!
太监都应该呆在皇宫里才对。
竺笙的神情萎顿了下来,“我说的是真的!”
舒辣辣愣了愣。
“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忙不迭地道歉。
之前对竺笙有过言语上的攻击,虽然那时候并不知情,但想来对他还是有一定伤害的。
“这下,你就更看不起我了,对吗?”他问完,扁着嘴巴。
“怎么会?之前不知道你的状况,若是知道的话,我是不会说那些气话的!我发誓,之前真的不知道!有口无心的,请你原谅!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了!”舒辣辣举起三根手指。
“真的?”竺笙抹了一把挂在脸颊上的泪痕。
“当然!我们可以打勾勾!”舒辣辣把小拇指竖到了竺笙跟前。
竺笙看了看她的手指,“我才不玩这样的小孩子游戏呢!”
“我可是很有诚意的呢。。。。。。”舒辣辣做出委屈状。
竺笙站了起来,样子有点跩跩的。
舒辣辣也跟着站起,双脚已经发麻。
“我就暂时相信你休战的诚意!”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舒辣辣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竺笙的脆弱小心灵是很敏感的,经不起她这个初识之人的一丁点玩笑。
去势男人的悲哀虽然她不能够完全理解,但一想到未来世界里那些患上了ed的男人连带着心理也跟着扭曲,她就能够大概了解竺笙的心理状况了。
现在他还小,尚未经历人事,苦涩还不会太多。
等到了彻底成年,再遇见了心仪的女子,想必就更会悲哀绝望了。
一个男人失去了尘根,不止是完成不了传宗接代的重任、缺失了与女子欢好的权利,更是对自己、对所爱之人的一种亏欠。
想到这些,舒辣辣看竺笙的眼神,就参杂进了些许的爱怜和疼惜。
“谢谢你原谅我!”她由衷地说道。
竺笙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过,之前我那么愤怒,不光是因为你的话刺激到了我。。。。。。”
舒辣辣警觉了起来,“难道这个院子里还有跟你一样的人?”
竺笙自嘲地笑笑,“你该问我,这个院子里还有跟我不一样的人吗?”
舒辣辣立刻杏目圆瞪,“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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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勾搭
回到房间有半天光景了,舒辣辣却依旧是魂不守舍的样子。。
竺笙的话还犹在耳边。
“‘踏梅轩’里所有的男人,包括大爷,都是无根的男人!”
这太有震撼力了!
倏然想起当初那两次与竺风坦谋面的情景,尤其是第二次。
她柔声细语地对他说:你是不会让我死的。
这句话虽然并无任何暧/昧意味,但若是配合了相应的娇羞语气,就足可以摧毁一个男人的感情防线。
她这一招,绝对是高级的勾/引!
当时她还纳闷呢,竺风坦的手下们听到她的话缘何会那么震怒,甚至还有人准备起身了结她的性命。
现在终于明白了。
他是太监!
是一个不能言及儿女私情的可怜人!
那些人之所以会对她怒目相向,估计是觉得她在讽刺他们的首领。
天啊!
不知道“踏梅轩”里有没有那天在场的人。
若是被他们认出来,搞不好会找她算后账。
看来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竺风坦竟然被人切掉了小/弟/弟!”舒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