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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明抢明斗,很好解决,现在三人都谄媚,感觉处理起来有难度,她考虑再三,还是不能抹杀有创意之人。
灵儿向亚王爷嫣然一笑,轻启朱唇,“爷,你芳华与馥香并存,天下无人能及,谁想比拟,将是自取灭亡。”
她笑容可掬瞅着单王爷,二人相视一笑,似乎心有灵犀,“单爷,既然你香留四野,知道灵儿迟早会留恋,也不会在乎一时半会儿的得失。”
当灵儿夸奖亚王爷心灵与美貌并存时,他心高气畅,志在必得,但是,当他听到灵儿又同时赞美单王爷时,他知道自己已经败下阵来。笑容不变,邪肆横溢。
灵儿动情地瞅着刘烁,缓缓启口,“我今天就到东院去瞧瞧,看这妖孽到底搞什么名堂?”
刘烁会意,抢前一步,送上玫瑰,紧握着她的小手,迅速向东院而去。
爷今天半人半妖,早就活出去了,还怕你不诚服?
灵儿瞧着他青丝垂腰,身缠粉嫩杏红袍子,更是惬意升腾,忍俊不禁。刚迈进东院,鼓乐齐鸣,丝竹绕耳,刘烁也为之一怔,出乎他意料之外。
进入东院厅房,灵儿眼前一亮,熠熠闪耀,墙上,桌子,插满各色鲜花,鲜艳欲滴。
她眸放光华,感动涕零,没想到一个带兵的大男人会如此浪漫。
瞧着她眸色泛花,猩红灼热,俯下头轻轻吻她,她如丝的媚眼痴迷而醉,沐如春风,花如天堂,香软之唇缓缓蠕移,撩拨每一根几近坍塌的神经。
“嗯,嗯,”两声哼声传来,亚王爷与单王爷大摇大摆跨进厅来,甩袍坐到竹椅之上,随即仆从送上香茶,放于二人之间高几之上。
刘烁无可奈何,凛冽的眸光挫杀他二人,拉着灵儿坐到他们对面的竹椅之上,继续那无言的战斗。
“如此美艳的花房,仅只你二人欣赏,甚是可惜,多我二人分享,也可物尽其用,甚不觉冤枉。”亚王爷并不恼怒,浅笑盈盈,向灵儿抛来一个媚眼。
这时外围清幽的乐声变换了节奏,敲击如心跳,音律动感强烈。
随即,四个舞者,像木偶一样的动作,整齐地踏进来。
灵儿瞪大眼珠盯着他们,不是一般的意外。
东院的四名仆从,男扮女妆,丫鬟装束,除了服饰和发髻为女式,其它没一样能看出女人的韵味,线条生硬,动作笨拙,表情严肃。
但是,动作整齐,那生硬得一致,笨拙得同一,严肃得如同一张面孔,甚感和谐。
灵儿破颜而笑,笑得一塌糊涂,一发不可收拾,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刘烁也很诧异,他也是第一次见这舞姿。
一看这群仆从就是不会跳舞之人,他们的舞姿很简单,就是平时劈柴的动作,挑水的动作,除草的动作,扫地的动作,但是动作整齐、认真,一丝不苟,宛如正在工作之中。
任由灵儿如此破笑,那严肃认真的表情从不带闪击一下。
三位爷见灵儿笑得天花乱坠,也咧唇欣赏,悠闲自得。平时欣赏的舞蹈,尽皆柔美,突然反串点缀,眼前一亮,甚觉新颖。刘烁笑着看向厅外的管事老李头一眼,意味深长。
老李头恭敬地低了低头,如果选用婢女表演,一定入不了灵主子的眼,博不到灵主子欢心,舞得太好,有勾引几位爷之嫌,更是费力不讨好。于是他用男仆平时练习的工作规范动作,稍加改编,居然能博得主子们一笑,苦心值也。
091 蚀骨缠绵
“赏,东院每人都有重赏。”灵儿忍俊不禁,用罗帕搌干喜泪,吩咐加赏。
四位仆从表演完毕,恭敬地向他们施行丫鬟礼,谢恩退去,瞧着那几个笨拙的丫鬟礼,她又不禁一乐。
亚王爷向灵儿抛去眼色,暗示她别忘了他们的约定,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她枉若未见,漠然视之,她知道,亚王爷下午嘱咐她,让她这几天无论如何不能接近刘烁和单王爷,只能和他一人独处。
“灵儿,晚了,我们回去不是还有要事儿吗?”亚王爷忍无可忍,潇洒的身影,慢慢走上前来,伸出手看着她。
“亚,”刘烁倏地起身,伸手拦住他,“你们有什么事明天再谈,今天可是我烁的日子,灵儿必须留在我这儿。”
“她这些天不方便,留在这儿也没用。”亚王爷勾着唇,饱含笑意,好言相劝。不停地暗示灵儿,可是她就是懂不起他的用意。
刘烁微愣,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就算不方便她也要留在烁这里,今天她该在这里,你不能在我这里来抢人,坏了规矩。”
单王爷蹙着眉,喝着茶,一直未弄明白他俩今天为什么会扛上?一向矜持的亚王爷今天为何要在烁的日子里抢占灵儿?
“烁,你多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好些天没见到她,我怕你走火。再说,我占用了你的日子,以后可以还给你。”亚王爷说话甚是谦恭,惟恐烁爷生气。
刘烁一直也不明白亚王爷今天为何执意要把灵儿留在他身边,难道他和自己的想法一样?
“我这点定力还是有,不用亚王爷操心。”刘烁面色微愠,语气并无太大波澜。
他俩相持不下,灵儿左右瞧瞧,见亚王爷不愿离去,面露难色。刘烁煞费苦心,用心良苦,为博她一笑,丢弃秉性,打扮得妖孽性感,摆出迷人风情,灵儿想博他的好,不想扫他的兴。
“灵儿,”亚王爷期待地望着她。
“爷,”老李头陪着笑,向两位王爷哈腰点头走进来,对着他主子刘烁说道:“爷先亲自为灵主子准备的小吃,一直温着呢,现在要不要呈上来?”
刘烁迅速扭头看着老李头,见他轻轻垂下眼帘,微微低头,刘烁开心地叫起来,“对对对,快呈上来。”
“爷,你给我准备的什么小吃?”灵儿一听有小吃,来了兴趣。
“这个,先保密,给你一个惊喜。”其实刘烁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
亚王爷咬着牙,瞪着眼,甩袍坐回椅子上,看来刘烁今天是贴了心要和他作对,他今天玩出这么多花样,好像知道他的心思一样,这是为什么?亚王爷有些迷糊。
而单王爷早就被二人弄得迷糊,他就好像成了局外人,看他俩明争暗斗,他抽唇一乐,兴味地笑了,自己是不是那最后收网的渔翁?
随即,老李头端上来两大盘烤羊肉串,分别放在两边茶几之上,旁边还配有一碟辣椒粉,闻着烤香味,食欲顿生,刘烁殷勤地拌上辣椒粉,递给灵儿,“来,尝尝味道是否正宗?”
亚王爷拿起肉串就尝,边吃边说,“不错,就是太咸。”
“不咸啦,味道刚刚好。”灵儿津津有味地吃着,知道他在叫嚣,故意找岔。
“这串又没放盐,”亚王爷一串咬一口,口无遮拦。门旁的老李头吓出一身冷汗,亚王爷继续品尝,继续评价,“这串太甜,这串胡椒太浓,这串有点焦,这串没烤熟……”
他们三人心知肚明,都不说话,边咀嚼边瞅着他,看他还有多少说辞。刘烁瞧了一眼快要跪下赔罪的老李头,挥手让他离去。
单王爷兴味地听着,眉宇间有了笑意,幽幽开口说道:“你们俩今天,真让单大开眼界,好像我以后不做点什么,是不是灵儿都不再瞧本王一眼?你们从中院斗到东院,胸脯,香肩都露了,就差露底裤,真是节操无底线。”单王爷语含讥诮,讽刺他俩玩得过火,该收手了,下人们都着急了。
“要是你俩不分胜负,那本王就胜出了,今天灵儿陪单到西院休息,你们俩继续。”单王爷起身走向灵儿。
刘烁拦在灵儿前面,勾着唇微微一笑,对单王爷温和地说道:“单,我知道你累了,你先回去休息,灵儿就不劳烦你了。”
单王爷见灵儿品尝美食,根本没有走身的意思,自解地向她轻轻一笑,道:“好,本王等一天,告辞。”说罢向灵儿撩起幽眸,深瞧了一眼,才转身离去。老李头恭敬地送走单王爷,两名小厮掌灯尾随离去,院外蟋蟀清鸣,繁星闪耀,犹如好奇的眸子,窥探尘世。
刘烁退回位上,深深地瞧了一眼窝在椅里的灵儿,见她泰然处之,凛然不惊,好像是看戏的旁观者,正等着看他俩的下文。
灵儿勾唇浅笑,眸光从刘烁脸上又移到亚王爷身上,他平时对她可不是这么好的耐心,要么蛮横,要么怒吼。
可现在他对刘烁的挑战,耐心十足,先是比美,现在又明争暗讽。
灵儿被刘烁成功请进东院,显然亚王爷已经成功败北,可以他还不甘心,鲁莽闯进东院,打断二人的亲热。
老李头无法,推出家丁上演扮丫鬟的劲霸之舞,又搏得灵儿一笑。灵儿越是愉悦,亚王爷心里越是恼怒,于是他使用笑脸抢灵儿,推说她月事不方便,哪知正待灵儿犹豫之时,老李头又献上小吃。
这可把亚王爷气得,想一腿将老李头踢出去,本以为自己胸有成竹,哪想他居然有个出色的军师。
他吃着羊肉串,嘴被辣得品不出滋味儿,脑子搜寻着贬意词,想给老李头下马威,让他自动出局。
刘烁鄙夷地瞅瞅亚王爷,不屑地挪开眼。
他挺直胸膛,将杏袍轻轻一撩,一股香风扑向灵儿,她轻轻侧首,眸泛桃花,红唇不合,痴痴地瞅着他,他恍若不觉,抽出修长的指头,慢悠悠地端着青花瓷盏,让香茶拂面,红唇轻启,幽幽地吹着,好一副檀郎饮茶图。
灵儿真想撕开他半裸的胸脯,扑进他的怀里。
亚王爷词穷,撩起眸子,目光阴鸷着瞪着他俩陶醉模样,嗜血红光,想必自己找了这么多词儿,他俩一句没听进去?自己的声音倒成了反串的伴奏,他俩沉浸在甜蜜之中?
刘烁会意,对亚王爷抱歉一笑,“谢谢亚爷直言不讳,烁谨记亚王爷教诲,刘烁也是第一次烤肉,烤出什么味儿自己也不知,没想到亚王爷尽职尽责,将其中各种滋味一一品出,佩服,烁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想扁得你全体投地。”亚王爷起身走向灵儿询问,“灵儿,跟不跟我回去?”
“爷,你先回吧,我有话要问烁爷。”灵儿向他软笑,意思再明白不过。
“好,不回就不回,走,上床睡觉,我也不回,我看着你们。”他伸手抱起灵儿,向里间厢房走去。刘烁诧异地盯着他。
“亚,你成心的吧?”刘烁跟了进去。
“被你看出来了。”和你周旋了大半个晚上,你现在才看出来?
“我说,你……”刘烁气得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再打上一架?也不可能,那就床上见真章,我不信你一晚上不睡觉?
“灵儿,你干什么?”亚王爷的声音从后颈传来。
“只是和烁亲亲,亲亲无防。”灵儿贪婪地嗅着刘烁身上的幽香,想着他先前的万种风情,心花怒放,两副灼烫的身躯犹如磁铁一般紧贴。
他几天不见灵儿,身体如钢铁一般坚硬,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誓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火热的唇贪婪地贴合,不求回报地舔舐,鼻腔充斥彼此的清香,痴迷沉醉,犹如坠入鲜花锦簇的深渊,犹如飘上云端。
烈火吞噬他的心智,他已忘记旁边虎视眈眈的眸光,将柔软的无骨的香体完完全全控制在自己身下,雄姿健硕的躯体犹如威猛雄狮,落在她腰间的手向自己坚实的躯体迫去……
舌也霸道地抵了进去……
那陶醉的呻吟与喘息,让亚王爷几近疯狂,他恨不得把他们强行分离。
他翻身跃起,迅速离去,恨恨地想,我就不信斗不过你,明天我就给她喝药,下月提前带她消失。
亚王爷走出厅房,负着手,面色清冷,老李头恭恭敬敬站在门口恭送他,他回首安静地盯着他片刻,老李头一股凉意从脚下窜起,直达脑门,冷汗淋漓。
亚王爷唇角一咧,一丝冷笑从眸角划过,昂头冷冷地说道,“看不出,你还真是个人才。”
老李头听出亚王爷的讽刺之意,不住的点头,“是是是,王爷说的是,恭送王爷。”老李头手一挥,两名掌灯仆从迅速躬身给亚王爷照路回北院。
老李头取出汗巾搌了搌额头的细汗,吩咐人去烧浴水,自己亲自站在厢房外等传。
亚王爷回到北院,负气地踢开门,闷坐于堂前,“阿丙,”他闷喝一声。
“是,爷。”阿丙身材清瘦,三十多岁年龄,北院管事,他恭敬递上热茶,静等亚王爷下文。
一等二等没了回音,只见王爷闷闷不乐,谨慎关心道:“爷是饿了,还是要沐浴?”因为他知道王爷已经沐过浴,所以小心谨慎询问。
“今天听到了吗?东院,很热闹。”亚王爷又愤愤的甩出两句,好像东院越热闹他越生气。
092 索求无度
亚王爷本来瞧着这几天是最好把握灵儿的机会,灵儿正在生刘烁的气,对单王爷也有所冷淡。
这些天她出门在外,没有喝避孕药,今天刘烁提醒了他,问他灵儿为什么没有怀上孩子,他掐指一算,正好这几天就是灵儿说的成熟期。
所以自己正得意洋洋之时,谁料想刘烁搞了如此繁多的花样,灵儿不但不生他的气,反而想腻着他,下午才答应本王这几天都和本王在一起,一会儿就抛到九霄云外,亚王爷心里窝火,不知道向谁发。
“是,奴才听见了,很好听的乐声。”阿丙诺诺地应着,亚王爷又没了下文,阿丙眼珠子一转,难道王爷的意思是我们北院也要搞得如此热闹?来吸引灵主子?
“爷,是不是?现在想听曲儿?”阿丙微微俯首,试探着问。
“我一人听有什么意思,睡觉。”亚王爷折扇一扔,向里屋厢房走去。
“是,”阿丙跟进去侍候,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一人听没意思,那就是二人听曲儿才有意思。
而东院,刘烁刚才的动作拘谨收敛,现在亚王爷愤然离去,他的热情如火山喷发,热唇向她席卷而来,温软润湿的感觉在她唇边蠕动,香舌慢慢挑开她的唇齿,霸道地抵了进去,与她的软舌交汇,甘香清甜。膨胀的躯体压得她一阵窒息,贴合得无一丝缝隙。
他的唇向下游移,从颈部滑过,一直吻到最柔软的边沿,撩拨她的心弦,他的胸膛坚硬炙热,挤压出缕缕甜蜜,
他的热情前无据有,把她掀到一次次巅峰,这一夜,他陪感珍惜,不知道索要了多少次,把她逼进了甜蜜的深渊,犹如云端梦境。
第二日清晨,当亚王爷与单王爷来到东院,老李头恭恭敬敬呈上一封信函给亚王爷,他接过信,眸色一敛,预感不秒,迅速摊开察看,面色青白交替,怒气冲冲将信扔到桌上。
单王爷见他脸色不对,慌忙拾起信函察看究竟,信是刘烁留下的,他本来请好假,准备出去寻找灵儿,没想到刚出城门就碰上他们从清州回来,现在他正好利用假期,留下信函,带上灵儿出去度假,不是蜜月甚是蜜月。
单王爷放心地坐下来,“我以为什么事?他有时间带灵儿出去玩几天也好。”单王爷不明白亚王爷这几天为何如此反常,想一人独占灵儿。
“好什么好,那小子居心叵测,他想让灵儿给他生孩子。”他锦袍掀起,负气坐下。
老李头奉上清茶,恭敬摆上,退去时,眸底一缕华光暗暗闪过。亚王爷恨恨地瞪着他背影消失在尽头。
单王爷此时恍然大悟,昨晚自己真是眼拙,居然没有看出二位的居心,平时真是太小瞧他们了。昨天特别是刘烁的举动,那真是有备而来,并且灵儿贪玩,正好这口,二人一拍即合。
唉,真有压力啊,单王爷轻轻叹息。
接下来几天,天公不作美,连绵秋雨不断,天说凉就凉,还渗出了寒意。
正是这连绵秋雨,让亚王爷的戏言说中,清州境内的黄河决堤,淹没大量农田和村庄,大量的难民拥进京都城。京都城内米粮价格上涨,物价居高不下。
陈灵儿的哥哥宣亲王,第一时间开放闲着的仓库和空房,让难民避难,还煎熬米粥维持难民的生命。
当地居民凭户籍可以在宣亲王粮店购得限量的平价粮食。而冰王爷顺应民意,伺机巡查,这些安抚民心的善举,自然归在他的名下,难民们心成感念,宣亲王和冰王爷的呼声空前高涨。
陈灵儿和刘烁听到灾情,迅速回到京都,几位爷都投入到治理黄河的工作之中。灵院里贮藏的粮食终于派上用场,陈灵儿开仓赈灾,薛管家组织家仆每天做好大量馒头,盛在木桶里,推到街上去发放。
灵儿身着男装,不停地将一个个雪白的馒头放进干枯的手里,感受着他们感激的眸光和不停点头的谢意,被人感激的心情同样温暖,心里的愉悦不亚于手里攥着馒头的饥饿人群。
还真应了那句,赠人玫瑰,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