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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庶妃+番外 作者:凝望的沧桑眼眸(潇湘vip2014-11-01正文完结)-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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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秋明月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在心里暗骂凤倾璃孟浪。自那晚两人突破了最后一层障碍,第二天他几乎是缠了自己一整天。弄得她浑身疲惫不说,几乎手都抬不起来了,连吃饭都要他喂。当然,对于这点劳力,凤倾璃是满心欢喜并且乐此不彼。
    当然,为了避免她身上的吻痕被其他人看见,凤倾璃甚至还亲自为她穿衣。用他的话说,‘我的女人,自然不能被其他人给看了身子去,便是女人也不行。’
    秋明月觉得他又开始别扭了,不但他,她也开始别扭了。虽然这一天比她预期中来得要早,但是她也不排斥。只是想起那天被燕居掳走又下了药,她就恨得牙痒痒。
    她威胁自己不能被凤倾璃占了身子去,如今他们俩却阴差阳错的圆了房。她可以想象,燕居定然气得脸色都青了。大约再过不久,她就又要找自己了。
    都说食髓知味,这话在凤倾璃身上简直体现得淋漓尽致。这些天,只要逮到机会,他就拉着她进屋,然后三两下把她剥光压到床上。
    而且无论她怎样拒绝,他都不再纵容她。最后的结果就是整夜的缠绵,导致第二天她的腰酸背痛。
    害得她整整半个月都不敢出去见人,生怕被人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最让她觉得尴尬的是,那日醒来,看见床上的落红帕子。她羞得脸都要滴血了,凤倾璃却将那帕子好好的折叠起来。还说什么,留作纪念。
    她当时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同时也郁闷了,女子的落红帕子和葵水一样,在这个时代,都被男人认为是污秽之物。怎么他就那么不同寻常,还要贴身收着。
    秋明月在这边伤春悲秋,凤倾璃却春风满面。这半个月以来,整个别院的丫鬟都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位主子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每当这个时候,秋明月就在心里狠狠的骂凤倾璃混蛋。
    不过骂归骂,她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反正他们俩已经拜堂成亲了,让他快半年才走到这一步,其实他已经够纵容自己了。
    都半个月了,她想着有些事情还是该着手去做了。
    比如之前答应的帮采蕊夺回徐记商铺。
    当让,她没有忘记那天的事。
    “那天我被掳走的时候怎么连暗卫都没有惊动?”
    她坐在灯下翻着账本,这是他让凤倾璃想办法去姜家弄来的。
    凤倾璃坐在她身边,本来满目的柔情,闻言后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眼中有冷怒也有懊恼。
    “燕居武功太高,她来得无声无息的,而且你又没有发出半点动静,所以才让她得了手。不过好在我的暗卫都是经过秘密训练的,不过一会儿就发现了不对。正巧我也回来了,顺着蛛丝马迹追过去,却被一批黑衣人给缠住了。”
    他想到那天的情形,脸色更冷。
    “那些黑衣人全是死士,人数不少,而且,像是…”
    “像什么?”秋明月正认真听他说,见他神色有异,不由得挑眉。
    凤倾璃有些犹豫,还是说道:“像是皇家暗卫。”
    秋明月悠然眯了眼,“皇家暗卫?”
    “嗯。”
    凤倾璃移开目光,落在幽幽烛火上,眼神也似那烛光微微跳跃。
    “西戎皇家暗卫。”
    秋明月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她握着账本的手微微收紧,实在难以消化这个惊悚的消息。
    “西戎?你确定?”
    凤倾璃叹息一声,“原本不确定,容烨去仔细调查过了,八九不离十了。”
    秋明月这下子是真的无法淡定了,“燕居和西戎皇室有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西戎皇室的暗卫,怎么会听凭她的调遣和吩咐?”
    凤倾璃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你可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起过前朝睿贤皇后的女儿永安公主?”
    “记得啊。”秋明月点头,“怎么了?”
    “西戎皇室复姓端木。师父曾经说过,永安公主当年搅乱江湖后失踪,其实是因为她嫁人了。她的夫君是西境端木郡王,前朝末年,因为帝君无道以至于民怨四起。这端木一族,也是叛乱的一支军队,最后占据了三分之一的江山,自称为王。说起来,端木一族,也算是前朝血脉。”
    秋明月微有些讶异,“这些事么多少人知道吧,不然西戎可就成众矢之的了。”
    她一手托着下巴,“燕居能够调动西戎皇室暗卫,也就是说,她在西戎的身份不低咯?”
    “嗯。”
    凤倾了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西戎有一个神秘的国师,来无影去无踪,在西戎颇受百姓尊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西戎帝君,便是皇子亲王都得对那国师礼让几分。只是据说国师一年到头几乎嫌少回国,无人知道行踪。更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那国师到底是男是女。”
    秋明月惊愕,而后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燕居是西戎的国师?”
    “很有可能。”
    凤倾璃给她倒了杯水,道:“她想复国,但是必须有军队有前朝后人。西戎前几年和大昭开战以后就休养生息,整兵秣马,看来有问鼎天下的意思。燕居是前朝忠义王府后人,与萧氏一族有千丝万缕的血缘嫡系。她若去了西戎做了西戎的国师,西戎的皇帝定然视她为座上宾。”
    秋明月以手支撑着下巴,道:“可是他为什么要将我掳走?”其实她想问的是,燕居为何要收自己为徒,为何要逼自己做那么多事。为何,要将自己下了媚药送给其他人?
    “她掳走你应该是想威胁我交出藏宝图。”凤倾璃沉吟了一会儿,道:“以前我只是怀疑,现在我敢肯定。那最后一份藏宝图,定然在西戎皇室。”
    秋明月心里装着事儿,倒是没有过多的关注他说了什么。
    “好了,别多想了,想多了头疼。”凤倾璃将她手中的账本拿过来,站起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向大床走去。
    秋明月立时警觉,“你要干什么?”
    凤倾璃嘴角一勾,笑得有些邪恶。
    “天很晚了,该休息了。”
    “喂,你不会又是想…唔…”
    剩下的话淹没在缠绵的深吻中。
    烛火湮灭,红帐翻被,鸳鸯戏水,喘息声起。
    
    黑夜里有人急速奔腾,头上的斗笠被风翻起,露出一双冰冷含怒的眼睛。
    身周的景物一晃而过,根本如不了她的眼,她只是急速的飞行着,所过之地连空气都冷得似要将人冻成冰块。
    忽然,她停了下来。斗笠下的一双眼睛看着站在前面背对着她的人影,嘴角浮现淡淡的讥诮。
    “我当是谁,原来是名动天下的忘尘大师啊。”她声音冰冷含着几分轻蔑,“大师不在佛寺呆着,怎么有兴致跑来着江南呢?莫非整日对着佛经疲倦了,也想来体会体会这江南美景,人间美色?”
    她言语轻嘲又污蔑,句句乃佛家大忌。忘尘却并不生气,他缓缓转身,看着一身黑衣的女子,叹息一声。
    “燕居,你这又是何苦?”
    “闭嘴,”燕居一声低喝,头上的斗笠乍然破裂,黑发披散如魔,黑纱下那张脸冰冷似雪,傲然似梅,倾国倾城。
    前朝忠义王凌氏一族,所出之女个个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就如同六百年前那个女子一样。
    忘尘眼神有些恍惚,而后又叹了一声。
    “你算计半生,不过只为了一个早就湮灭成灰的梦,值得吗?”
    燕居却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
    她笑得狂放而冰冷,凄冷而决然。
    半晌,笑声止。她冷冷看着忘尘,“落天祥,你没资格对我评头论足。至少我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知道我知道什么是国仇家耻。至少我不会如有些人那般,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忘记了自己身上流淌着的血液。忘记了…”
    她声音忽然低了下来,“自己曾放弃一切的初衷。”
    忘尘身形忽然一颤。
    燕居见到他眼神一瞬间的波动,却笑了。
    “落天祥,你以为冠上一个佛家的法号,就能改变你身为落家血脉的事实么?你忘记红尘俗世甚至忘记自己本命何归,你又如何能够忘记…”
    她眼神忽然凝定,似一个深沉的漩涡,层层席卷海浪,要将人吸进灵魂深处。
    “你执着六百年的…心之所爱”
    忘尘再次一震,平静的眼神破碎出一条裂缝。似那封锁多年的记忆,忽然被劈开了一道光影。接着,那重重叠叠的画面接踵而来。
    那些被他尘封的,逐渐消失在红尘岁月中的爱恨情仇,那些执着与追求,那些渴望与期待,那些希冀和绝望…在生命中挣扎沉浮。那些人,也随着岁月流逝而渐渐淹没黄土之中。
    这世间繁华万千,风云变幻,朝代更替起起伏伏。却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这人世红尘中挣扎,犹如高楼独望,永远看不到末日之终。
    他闭了闭眼,似乎想要关闭启开的记忆之门。
    燕居却又哼笑一声,“落天祥,你还要逃避多久?”
    她一拂袖,身影刹那逼近。
    “你忘记当年于青楼中那个名为映波的女子了吗?”
    忘尘忽然睁开眼睛,宁静慈祥的眸光霎那冰封如雪,似针尖般刺向燕居。
    而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燕居就身影一闪,只见白光在眼前交错而过。她横掌一劈,无数刀光如雪花绽开。她退后一步,有些骇然的看着忘尘漫不经心的收起匕首。
    “看在你是她后人的份上,我不杀你。不过你要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忘尘的声音依旧淡漠平静,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杀机只是幻觉。
    燕居瞳孔微缩,右手指尖颤抖,有鲜血从指尖滑落。将地上落叶染晕染一片嫣红,刺眼而夺目。
    她有些恍惚,只一招,只一招,她便输了。
    忘尘却已经转身,“好好呆在西戎做你的国师,不要再出来惹是生非了。前朝旧事已随风散,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你又何苦颠倒自然规律?反倒累了自身,可是值得?”
    燕居胸腔又升腾起浓浓怒气,“你知道?你居然知道?”
    忘尘站在月下,一身僧袍,却偏偏被他穿出几分绝尘的味道来。
    “你好歹是你徒弟,你也舍得那样对她。你这师父当得真不怎么样,也难怪她不认你。”
    “你——”
    燕居惊骇,却又似了然,嗤笑了一声。
    “我倒是忘了,忘尘大师名闻天下,素来有半仙之称。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还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
    忘尘没有否认,只是抬头望月,声音里似乎有几分疲惫。
    “凌燕,够了,不要再造杀孽了。你手上的人命已经太多,杀戮过多,死后只会落入无间地狱,永生没有轮回之机。”
    凌燕,这个名字已经多久没有人叫过了?久到她都快忘记了。记忆之中,似乎那人总是唤她‘燕儿’。当年清明湖畔,他微笑执起她的手,满目含情,眼中只倒映着她的容颜。
    “燕儿,跟我进宫,我封你为后,给予你无上尊荣富贵,再不让你颠沛流离。”
    彼时她身怀亡国之仇接近他,一步步诱惑他,却也让自己一步步陷入他温柔的陷阱。
    到最后,那些血腥的厮杀,那些决绝的离去,那些…隐藏在记忆之中无法诉请和释怀的爱和恨。
    这一场复国之梦,这一场感情之殇。究竟是谁负了谁?又究竟是谁赢了谁?
    后来他死了,是她亲手杀了他。犹记得当年她亲口喂他喝下毒药,他看着她,仍旧满面的温柔。在她转身之际,似乎听他喃喃自语。
    “欠你的,我都还清了。”
    燕居猛然睁开眼睛,眼神冰冷而恨意满满。
    如何能清?凤飞澜,你欠我的,凤氏一族欠萧家的,欠凌家的,永远也无法还清。
    她给他喂了解药,不想让他就这么解脱。这世间纷繁,红尘万丈。少了他,徒留自己一个人,该有多寂寞?所以她不要他死,她要他看着她是如何以纤纤素手推翻他祖先建立的大昭王朝。她要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他为了那至尊皇位放弃自己,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她更不想,一个人孤独的,痛苦。
    然而已经完了,他气数已尽,便是解了毒,也终究无法活下来。
    他倒在她怀里,生命的最后一刻,仍旧对她温柔的笑。
    “十年漫漫岁月,我已经华发皆白,满脸皱纹。而你,却青春如旧,眉目如画。依稀恍惚中,还是当年清明湖畔那个一身黄衣的冷漠少女。燕儿,今生你我之间有太多跨不过的鸿沟。国仇家恨,恩怨纠葛。但愿来生,我莫要投身在帝王家。你我皆做平凡百姓,然后成亲生子,做一对恩爱夫妻。可好?”
    她抱着他,双手颤抖。看着他眉角眼梢皱纹深深,看着那双深邃苍老的眼睛依旧如旧时般温柔如水。看着他不再黄袍加身威严肃穆,看着他耳鬓灰白形如枯槁。
    她只觉得如鲠在喉,忽然觉得脸上一股凉意,伸手去擦,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早就泪流满面。
    怎么能哭呢?半生执着,半生背负家国仇恨,半生算计半生筹谋,甚至不惜付出自己美好的青春年华,只为复国。曾经那些年少的悸动,那些冷夜里迷离的温暖,那些冰冷浮华的人世间最温柔的笑容,怎能让这两行清泪中湮灭?
    她连忙伸手擦干眼泪,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低头,张开嘴,一个‘好’字,就这样淹没在他紧闭的双眼中。
    她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探他的呼吸,然而仿佛那一瞬间抬手的动作重若千钧,好久,她才放弃。只是怔怔的,痴痴的看着他安详的睡容。
    大半生的帝王权贵,大半生的荣华浮丽,大半生的爱与恨,最后终究只化成了这一刻安详的微笑。
    她蠕动着唇瓣,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却努力控制住那些朦胧的泪花化为珍珠落下。
    最后一刻,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怎能让他记住自己满脸泪水?他应该记住她笑颜如花的样子。他说过,最喜欢看燕儿的笑,胜过这世家千娇百媚,浮华百世。
    他说,以后只笑给我看,可好?
    好!
    她以口型回答,只是,他却再也听不见了。
    他临死前手中拽着一幅画,她看见了,那是她的肖像。他为帝王,却极为擅长丹青。当年,他们俩就是结实于画。
    她伸手,想要拿过那幅画。这时候,却有急匆匆脚步而来。带着一大批人,焦急而惶恐。
    她立时警觉,连忙飞身离去,甚至忘记取走那幅画。
    再睁眼看去,忘尘早就消失不见。这一夜冷风凄凄,只留下了她一个人。
    这人世苍穹,天地寂灭。似乎,永远也只有她一个人,孤独的回望。永远也望不到,世界的尽头。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血,眼睛缓缓向上移动,落在手臂上一条割裂的口子上。那里,一道血粼粼的伤口,深可见骨。
    她盯着那伤口,忽然就笑了。
    谁说佛家仁慈不造杀戮?谁说出家人忘却前尘用坠空门?谁说和尚不能有七情六欲人间百态?
    落天祥,你便是忘记自己祖宗是谁,也忘记不了你心里六百多年的魔障。
    走着瞧吧,看到时候谁笑到最后。
    身后有黑影落下,看见她手臂上的伤口,向来冷漠的目光露出震惊之色。
    “国师,您受伤了?”
    西戎黑龙,乃国师麾下最强暗卫,若是能用在战场上,必定以一敌百。他们从小经过铁血训练,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遵从国师。西戎国境内,便是尊贵如帝君,也无法让他们低头。
    这些暗卫个个武功高强,也个个骄傲不可一世。因为他们是国师的手下,国师天人之姿,在西戎国被誉为神之化身。在整个西戎人眼里,国师是强大而高冷的,是不败的神话。然而此刻,他们的国师却受伤了,流血了。
    这如何不让他惊骇莫名?
    方才他就隐藏在这附近,只是察觉有一瞬间的杀气才急速而来,他根本没有感知到任何打斗的动静。那么伤了国师的人是谁?这个世上有谁能够轻易的伤了国师又毫无损伤的离去而不惊动黑龙?
    这个人,太过可怕。
    燕居没有回头,他自然看不见她的面容。她早已恢复了冷静面容,声音也刻意的压低,不辩男女。
    “小伤而已,无碍。”
    黑衣人肃穆道:“国师武功出神入化,谁能伤得了国师?”
    燕居淡淡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况且前段时间接连和几个高手过招,真气有些受损。方才遇到一个老朋友,一时没有防备,才受了点轻伤。”
    她漠然的将手背到身后,又冷冷问。
    “那个小丫头如何?”
    “和荣亲王世子仍在江南,并未有任何举动。”
    燕居冷笑一声,“当然了,她如今已经陷在了那男人的温柔乡了,只怕已经忘记了自己姓什么。”她有些怒气,又有些不甘。
    “可恶,居然不听我的吩咐治好了那小子的腿,还让他功力大增。不然当日他怎么可能逃脱我的重围?我一番算计,却又这样被毁了。”她深吸一口气,“看来许久没给她教训了,她真以为我拿她无可奈何。哼,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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