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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天上来 作者:桂月迭香(起点榜推vip2014-11-12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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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还有咱们的全家福……”
    怎么能把大妮儿这个小丫头给漏掉呢,在哪里挂什么样的画儿,什么大厅,卧室,小丫头的闺房的,都构想好了。
    只等有了自己的固定居所,就可以动笔了。
    那时,只会比给瑞郡王这幅更美更好!
    画像完工,姬誉让两个侍卫回去给瑞郡王报信。
    两侍卫在姬家这些天倒是适应了不少,即使姬誉让他们都回去报信,他们也不敢不留一人下来。
    毕竟,万一在他们报信的时候,这边出了什么岔子,可就是他们责任了。
    瑞郡王当初就说过,等画像完工,他就要亲自来请画像回去的。
    果然将近正午时分,巷子口就传来一阵浩大的喧闹声。
    瑞郡王来了!
    ps:
    这章有点难产。。。。。

正文 、127 贻尔厚报

武安城是一省之府,且是一方重镇,城内的百姓说起来,算是见过世面的。
    然而毕竟不似京城,内城行走的王公贵族比比皆是,皇子皇孙亦时而露脸。
    武安城里名义上最尊贵的人出行,那即使号称微服,那也是声势不小。
    虽然天寒地冻,但冒着严寒,从门缝儿里看热闹的还是大有人在。
    姬家住的这个巷子还算是宽阔,能容得下两辆马车并排而行。
    然而因连日大雪,清扫不及,此时道路上已是结了数尺的坚冰,坚冰上又盖着厚雪,人踩上去,光滑非常。
    所以小巷子里几乎没什么人在路上行走,只有几个不怕冷的调皮小子拖了被冻住的鼻涕,拿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木片,垫在屁股下头当滑板,一个推着一个,在路上溜着冰玩——这灵感还是来自于昨儿姬举人家的雪上小车。
    听得街口好大的动静,调皮小子们都刺溜刺溜地滑过去看热闹。
    等看清了眼前阵仗,不由个个都瞪得眼赛铜铃,张嘴结舌。
    哇啊,这是哪里来的这么多贵人啊!
    头前开路的八个大汉,个个强体壮,着武士袍,外罩锦帽貂裘,厚底高帮皮靴,腰悬镶嵌着各种珠宝的金刀,再加上袍服胸间膝前处的金绣妆花,五彩纷呈,金光银饰,简直是晃瞎了路人的眼。
    这般炫目的打扮,也难怪小孩子们会错认。
    大汉们身后,有四个同样衣着令人眼花撩乱的汉子以手曳着大红绸裹住的绳索,发力向前,后头拖着一辆没有轮子的马车。
    几个小孩立刻惊喜地发现,这辆车居然也跟他们屁股下的破木板是一个原理,都是人力拉着,能在冰雪上滑行的。
    不过人家这明显是豪华马车的制式。
    雕龙刻凤,翠羽华盖。绣窗珠帘,顶系金铃……
    那些从门缝里朝外张望的人们立即想到,这,这可不是一般的贵人啊!
    这么豪华的马车。怕只有皇亲国戚才敢用的吧?
    贵人就是贵人,这么快就把能在冰上用的车都造好了呢!
    在马车的两侧和后头,还跟随着两列同样拉风炫目打扮的壮汉,这么浩浩荡荡的就拐进了巷子口。
    我滴个老天啊,这般的排场,真是几十年也难得见一回啊!
    几个看傻了的小孩子愣愣地站着。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孩子起的头,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路边,一副过大年给家里长辈们拜年的架势。
    其余小孩子也有样学样,跟着扑通跪倒拜伏。
    听故事里说过,如果是特别厉害的贵人经过。咱们小老百姓都是要行礼的,不然就会被捉去打屁股。
    马车车厢里发出一声惊叹,“咦?”
    随即一只手撩开了厚软华丽的孔雀呢帘幕,露出半张俊美的侧脸来。
    见小儿们一个个穿得厚厚跟团子般,傻不楞登地胡乱跪着。
    还有个拖鼻涕的小童。虽然人是跪下了,可却偷偷地歪起脖子,拿眼尾的余光来瞄向这边,还自觉别人察觉不到的模样,更是滑稽有趣。
    车厢内发出了一阵笑,“赏!”
    虽然只是一个字,但跟随在侧的年轻男子。立时便应了声,摸出一把小钱来,轻轻地抛给小儿们。
    小儿们登时眼中放光,先头那最先跪地行礼的小童居然还福至心灵地喊了声谢贵人赏。
    余下的小童们便跟着喊,声音七零八落。
    车厢内的人笑着放下帘幕。
    一队人马迤逦而过。
    小童们这才抬起头来,争抢那些散落在雪地里的金钱。
    “啊呀。那个是我的!”
    “呀,这是新打出来的铜钱呀,真亮真好看!”
    各有收获的小童们,举着圆圆的精致小钱币向着阳光,眯眼惊呼。
    “傻呀你。这是金的,当然亮啦!”
    “你才傻,你都没见过金的,知道啥呀?”
    “不跟你们说了,回家让我娘一看就知道是不是……”
    小童们如何飞奔回家,又如何引起了家人的惊喜骚动且自不提。
    姬家的小院门被那带路归来的侍卫敲响后,闻讯而来的姬誉和罗姝娘,瞧见了某王爷这般华丽拉风的阵势,都不由得呆然无语了好一阵。
    瞧着那明显是被锯了下半截的马车,姬誉眼角禁不住微抽。
    报信的侍卫不大自在地低下了头去。
    呃,身为一个合格的属下,当然要事无巨细地禀告给主上啦。
    当然主上听了大感兴趣,当下就召集人手在一两个时辰之内就把辆好好的马车给改成了这样……
    是很……有效率……的吧?
    “子宁不必多礼,放在哪儿呢,快带本王去!”
    某个二货王爷已是迫不及待地自己下了车。
    话说把车子改成这样,还真方便!
    一点也不颠簸,还快速无声。
    而且下车只要从车上站起来,一抬脚就可以了……姬子宁真聪明!
    嗯,可见自己那个构思……
    瑞郡王眼光闪烁了下,且先按捺下,大步走进姬家的小院,进门先左顾右盼。
    一眼便先瞧见了抱着小猫儿的大妮儿。
    “小霓儿,可还记得本王?这只小猫儿还喜欢么?下回你再跟着你爹去王府,本王叫人带你去春灵苑玩,到时候看上了什么宠物随你挑去,那儿不光有猫,还有鹿,狗,鹦鹉,孔雀和锦鸡呢……”
    他每说一样,大妮儿的眼睛就放一回光,姬誉赶紧在大妮儿升起养这些小动物的念头前打断一下气氛。
    “王爷,就是这间画室,王爷请。”
    瑞郡王的注意力登时又转移了,一撩袍服,大步走进画室。
    “在哪儿呢?哪儿……”
    后半句话在姬誉走上前去,轻轻地揭下盖在画像上头的那层软绸时自动地消音。
    瑞郡王的眼睛瞬间瞪大,身子僵直不动,还维持着大步前行的姿态,仿佛被谁给点了定身穴一般。
    只有嘴里。似无意识地喃喃而语。
    “父王,母妃……”
    姬誉瞥了一眼,见瑞郡王那样的神情,便善解人意地。悄悄地退了出去,还把门给掩上了。
    他掩门的时候,正好瞧见瑞郡王抬起了胳膊肘,在脸上抹了一把。
    罗姝娘站在门口,关切地望过来。
    她可是有点担心,万一这二货王爷对画像不满意闹起来呢。
    姬誉对着她微微一笑,表示一切尽在预料。
    瑞郡王的那些拉风侍卫们,至少有八个都跟了进来。
    此时的姬家小院,可真是人满为患。
    姚婆子早被这阵势吓得躲在厨房不敢出来,小厮三壮则得了罗姝娘的指派。守在五郎的屋子里,负责看着这家伙,莫让他出来捣乱。
    小紫紧跟在大妮儿身后,眼睛瞪得大大的,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吓。
    景安则和姬誉一样。守在门边。
    他侧耳倾听内里声音,似乎有几声哽咽,细究却又没有。
    心中不由得感慨。
    莫看自家郡王面上似乎是笑嘻嘻的,冲动任性,爱玩爱闹,可背着人的时候,还是脱不掉当年惨事的阴影啊!
    正替主上忧郁不已之时。就听见里头瑞郡王叫了声。
    “景安!姬子宁!”
    二人推门而入,但见瑞郡王笑嘻嘻地站在一幅宽幕的画像之前,哪里有什么景安想像中的愁云惨雾?
    看到他身后的画像,景安也不由自主地被震撼了下。
    他并没有见过王爷王妃,可看到这幅画,‘啊。果然这就是郡王的父亲母亲大人啊’的感觉就油然而生。
    “看,我父王生得像不像我?”
    “呃,自然是像的……”
    景安呐呐应了声。
    身为原画者,姬誉简直都不想在心里吐糟了。
    “嗯,叫两个手脚最伶俐的进来抬画!千万要小心。莫要磕着碰着了!”
    某人还真是来取画的,简直半点时间都不耽搁。
    包着绸布的画像被两个侍卫小心翼翼地抬着,旁边还有不少双眼睛紧盯着他们,生怕这两人一不留神摔了什么的。
    望着画像终于被送上那没马的马车,姬誉和罗姝娘都不由得在心里松了口气。
    总算把这拉风眩目的一群大爷要送走了啊。
    话说,他们已经发现左邻右舍都偷偷地爬墙头朝这里起劲儿的张望了好吗?
    姬家可不想被人谈论一整年啊亲!
    瑞郡王拍了下姬誉的肩膀,深深地瞧了他一眼,道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姬子宁,你画得……很好,年后你再到王府来……”
    瑞郡王说完了这话,就一抬脚坐上了车。
    姬誉一家人站在门口相送。
    眼瞧着瑞郡王的八个侍卫都已经开路动身,瑞郡王忽然一拍脑门,想起了什么,招了景宁来说了两句,景宁点了下头。
    咦?
    姬誉有些不解地望着小跑过来的景宁。
    景宁递了一个红封过来。
    姬誉一愣,摇头道,“在下已答应为王爷作画,并不需银钱。”
    景宁挤了挤眼,“不是银钱,姬先生回去慢慢看不迟。”
    说罢又快步赶上队伍,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又去了。
    瞧着贵人们都走了,先前憋着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的左邻右舍这才露了头,又惊又羡地打听,等听罗姝娘解释了下是位来取画的王爷,个个都惊得合不拢嘴,直道姬举人这下可是要发达了之类的话。
    姬誉回了屋,将手里的红封打开,却是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纸。
    展开一看,便不由惊得站起来身来,叫了声,“姝娘快来!”
    ps:
    ps:
    小剧场之攻心为上:
    菌王:小盆友,眩小鹿么?眩孔雀,还有锦鸡么?
    霓儿(放光,点头):喜。。。
    姬爹:泥垢了!我家小,变不成动物世界好么?
    菌王(慈祥地笑):小盆友,没关系,你家小,可以到我家去吖?
    霓儿:嗯?
    菌王:我家的员工宿舍超大超华丽的,不信来住住看?

正文 、129 生死名册

罗姝娘还以为怎么了呢,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提着裙子就跑进屋。
    见姬誉只是手里拿着一纸书信,却激动地手指轻颤。
    “姝娘,快来看……是好消息,那个邱十八,找到了!”
    罗姝娘只觉得好似一道喜意的爆竹轻轻地在耳炸响,整个人瞬间被狂喜笼罩。
    “真,真的么?我看看,在哪儿?……”
    一纸信笺,上头的小字密密麻麻。
    写着十六年前在田溪县冒充邱十八的那个牙人的境况。
    当初姬誉的猜测果然不错。
    冒充邱十八的,却是邱十八的一个远房堂侄,名叫邱丰。
    这邱丰早些年跟邱十八住的是邻居,因都是本家,也常常往来。
    邱十八过世之后,邱丰就常拿了他的文书,冒名做些不法的牙人买卖。
    所谓不法的牙人买卖,自然是送来的货,多是坑蒙拐骗得来的。
    若只是寻常老百姓家的妇人小童,就算是被拐被骗,只要往远处一送,南边拐来的卖到北边,北边的掳来的贩往南方,离了熟悉的地方,道路又远,哪里还知道家在何处?就算被拐骗了卖掉,也是投诉无门,只得忍耐偷生。
    这种的往往风险倒不大。
    风险最大的,却是货品的来源出自高门大户的那种。
    这样的货品,本来说不定是大户人家里的公子小姐,却不知何故落到了人贩子手中,往往牵涉甚多,若是没人追查还好,一旦哪一件漏了风声,那就是杀头掉脑袋的事。
    是以这般的杀头生意,邱丰只接六七岁往下的孩童,就是图个孩子不记事,过得个几年。什么都忘干净了。
    似这般的生意,邱丰一年最多也就接上一两次。
    是以十六年前,在他手里被卖到云洲县的一个四岁小丫头,他居然还能记得当时的详情。
    把那小丫头五两银子转卖给他的。是个京城来的同行。
    那同行姓包名成业,似乎是京郊人氏,专作这等无本生意,五年前大约是捞够了本,再不见来田溪,听说是赚足了银子,如今洗手不干了。
    下头几行字便是描述那同行的长相和住址。
    “果然还是王爷的能耐大,这么快就寻到了那人,而且还有办法让他吐实……”
    姬誉倒是庆幸自己能寻到瑞王爷这样爱管闲事的人,不然靠他自己去查。怕是事倍功半,不可能这么早就知道另一个嫌犯的下落。
    更令这夫妻俩高兴的是,瑞王爷在这封信里还提到,瑞王府的侍卫已是出发去京郊寻找这位包成业了,如果找到了。就会把人直接带回来,在王府的地牢里问讯——就跟炮制那邱丰一般。
    罗姝娘一时心跳得都有些快,如今已经把线索查到了京城,还有瑞王爷出手相助,那么,只要能抓到包成业,想来害了自己半辈子的那只黑手。也就呼之欲出了!
    一个人倒霉不要紧,但至少要知道是什么东西,什么人让你倒霉的,这就是俗称的就算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了。
    上一世她过得各种不顺,甚至还牵连到了女儿大妮儿,最后还是跌了一跤就过去了。真可谓是不折不扣的糊涂鬼了!
    诶,等等!
    既然一切都有原因,那为什么自己不过是下个台阶快了些就能送命?
    她那时还不到四十,可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呀!
    自己死了对谁最有利?
    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给震住了,罗姝娘先前那点激动兴奋便消散了许多。
    “姝娘?”
    姬誉微讶地望着她。还以为她是在心急,便道,“姝娘莫着急,既然有了上家的名号,那个包成业想来也逃脱不了,……要不,咱们明天去趟王府,见见那邱丰,看能不能听到更多的线索?”
    罗姝娘摇摇头,勉力一笑。
    “不用如此,我只是……太激动了些。若是能寻到那个害我的人,定要他伏法认罪,身败名裂!”
    话说到最后,已是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管是自己从小被拐卖,还是突然丧命,这其中都脱不了那些内贼的影子。
    再来一世,罗姝娘已是对那些所谓的家族名声,血脉之亲都并不怎么在意了。
    大约也就是亲娘罗夫人和姐姐罗嫒娘还对她有几分真心在,可罗夫人跟她脾气相冲,母女二人隔阂极深,每次说不上两句话,就要吵架。
    罗嫒娘呢,虽是同胞姐妹,却早早出嫁,真正见过的次数不过两三次,再有亲情也是有限得很。
    余下人等,都不如路人。
    所以她根本不用去顾虑谁的脸面,欠了她的,终须偿还!
    此时瑞王府的地牢之中,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四周都是坚硬的大青石砌成,只能低着头进去的低矮精铁牢门,囚室里只有两个小小的窗口,都不过只比碗口大一些,一个窗口是用来送饭食和水的,另一个约有成人身高,开在墙的正中,正好可以从这小窗口望出去,看到隔壁牢中的情形。
    岑氏靠着墙坐着,身上只搭着条旧被子,此时外间冰天雪地,这黑牢位于地下,虽然不至于滴水成冰,也是寒意袭人。
    如果她还是那个掌管内院的岑妈妈,此时还正睡在自家烧了地龙的屋子里,身边有机灵的小丫头伺候着,床软被香,不知道多享福呢……
    “岑妈妈,你快告诉他们,我是小主子,我是王爷的儿子!他们不能这么对待我!我爹是王爷……”
    从隔壁相连的窗口又传来了嘶哑疯颠的吼声。
    这些天来,这吼声都快成了厉原吃过饭后的常例。
    想也知道,此时那个傻子正把脸拼命地凑到窗口,面目扭曲可笑,期望着自己能为他再说出点什么,好肯定他的贵人身份吧?
    岑氏身在阴影之中,都懒得朝那个相连的窗口再瞄上一眼。
    他们把自己和厉原关在相邻的囚室里,想来就是要听听自己和厉原会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吧?
    岑氏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哼,大牢。她又不是没坐过!
    倒是那个新来没几天的,大约就关在最顶头的那间牢房里吧。
    那天拷问,发出的声音狼哭鬼叫,把这个没用的厉原都吓傻了。
    那个人又是什么身份?
    难道也是……
    却听得地牢尽头又传来一阵好似野兽嗥叫般的凄厉之声。细细分辨,似乎还能听出几个字眼来……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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