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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天上来 作者:桂月迭香(起点榜推vip2014-11-12完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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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孩子渐大,若是哪天被大妮儿听去了什么动静,那可不是相当尴尬?
    罗姝娘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微微扭捏了下就脸微红地点了头。
    嗯,也是时候该给大妮儿添个弟弟妹妹了。
    罗姝娘原本还提心大妮儿会哭闹什么的,结果大妮儿很是平静地就同意了。
    小家伙眨着大眼,鬼灵精地在罗姝娘耳边悄悄道,“娘亲,我听姚婆婆和小紫姐姐聊天时说过。爹和娘总单独呆着,我才能有弟弟妹妹呢,我搬到隔壁的屋子里,娘亲可要早点给我生个小弟弟小妹妹啊!”
    罗姝娘,“……”
    等姬誉知道了。笑着直夸好闺女,到得夜间便更为殷勤。
    从前这两人还有点顾虑,怕动静太大,把大妮儿吵醒,因此总是小心翼翼地,如今终是放开手脚,共享至乐。
    天气一天一天地暖和起来。
    院子里的苹果树和葡萄树都发了新叶。阳光透过新鲜嫰绿的叶子照在院子里,落下斑驳而干净的画影。
    罗姝娘站在树下,身上换了件不打眼的青色夹衣儒裙,梳起的发髻上只插了一支木簪。
    整个人都显得说不出的清爽明净。
    姬誉从堂屋走出来,身上也是一身家常青色儒衫。
    跟罗姝娘站在一起时,那两套衣衫上的颜色花纹。都一模一样地和谐典雅。
    大约就是不说,旁人也能看得出来这二人的关系。
    大妮儿和小紫在院子里射箭玩,一转眼见了爹娘一身的外出打扮,便乐颠颠地跑过来问,“爹娘。咱们要去哪儿啊?我也叫小紫陪我换衣裳去。”
    同款的小衣裳大妮儿自然也有,每次一家人穿了一样的上街去逛,总是能赢得不少的目光和回头,特别是那些喜欢新鲜的小孩子们。
    罗姝娘和姬誉交换了个眼神,罗姝娘摸摸大妮儿的头。
    “霓儿乖,今天爹和娘出门是有事的,你就在家里跟小紫五郎玩好不?”
    大妮儿摇摇头,“娘带上我吧,我乖乖的不乱跑还不行么。”
    见罗姝娘的意思好像是不好动摇,便转而拉着姬誉的手,跟一只小狗般地磨蹭,“爹~”
    姬誉拿小家伙最是没招儿,只好率先投降,“好吧,带你带你。快去换衣服吧。”
    瞧着大妮儿欢呼地跑进房去,罗姝娘嗔怪地瞅了他一眼,“这可是去官府听断案子,带着小孩子算怎么回事?”
    从把翠屏和丁四两个人送到官府衙门也有近十天了,先前因那府台大人是新上任的,有不少待处理交待的事务,一直没有抽出空来审理此案,就一直拖到了今天。
    当然了,这只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还有什么内情,姬家人就不晓得了。
    许是生活安逸,阴阳调和,罗姝娘如今皮肤越来越柔嫩细腻,气色红润,双眸光彩璀璨,整个人都好像是经过了打磨的宝石般,越加明艳美貌。
    这般含笑薄嗔,更看得姬誉心中荡漾,不舍得移开眼去。
    这便凑近耳边,压低声音道,“其实我还不舍得让姝娘去呢?”
    待看见罗姝娘讶异的眸色后,又低笑道,“不想让人瞧见如此美貌的姝娘啊……”
    罗姝娘轻轻在某人肩头拍了下,“贫嘴!”
    红唇边却浅笑如花。

正文 、148 公堂之上

新任府台姓陈,三十来岁,一张黑瘦长脸,不苟言笑。
    武安府除了武安县之外,还下辖着周边几个县,因此武安府台衙门和县衙不同,一般的小案件都在县衙审理,但若是涉及各县的大案则要到府台衙门。
    因府台衙门极少审案,这回一听说有案子可以旁听,周边的老百姓都早早地过来围观。哪怕不知道这次审的是什么案子,围观群众也是热情得很。把大堂外能瞧得见审案过程的空地都占了个遍。
    罗姝娘一家人到的时候,就正好瞧见人山人海,还出奇的没有多嘈杂。
    姬誉算是原告,自然是要上堂的,罗姝娘身为女子,本可不用出现。
    不过这事又是因她而起,她也不想呆在家中听姬誉的转述。
    她和大妮儿就呆在大堂侧面的一个房间里,从开着的小窗口中可以把大堂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这个房间原本的用处,也是给审案时那些必须在场,却又不能抛头露面的女眷准备的。
    而在最靠近大堂的位置,还站了十几名儒生。
    这些人中,有五六名是姬誉在省城结交来往较多的学友,余下的虽不过是点头之交,可听说了这一桩奇案,也起了兴致前来围观,当然了,这些人也有点给姬誉壮声势的用意。
    这里头的人,罗姝娘看着眼熟的,就只有陶平山一个。
    眼瞧着时辰已到,两班衙役都已经各就各位,陈府台亦身着府台官服高高就坐。
    侧旁的师爷当众念了一遍诉状。
    这诉状是姬誉自己写的,半文半白,极是易懂。
    围观众们都忍不住发出惊叹——好刁滑狠毒的奴才!
    可是这剧情又委实太离奇了些。
    孤女漂泊在外十几年,都成亲生子了,才有亲人上门相认,说要接回那侯府贵门中去,可又有黑心奴才半路劫杀。这哪是认亲啊,分明是寻仇!
    这种涉及高门内院的大案,可比那些寻常百姓的案件还要勾人好奇。
    先是带原告。
    原告这边,除了姬誉之外。还有木大等四名王府侍卫。
    这干人一个个都站得笔直。
    姬誉有举子功名,上堂不跪。
    而四个侍卫么,莫看都很是低调地身着寻常武士服,其实都有武职在身的,自然不必跪。
    “带被告人犯!”
    陈府台一声喝令,围观群众们个个睁大了眼,要瞧那黑心恶仆。
    翠屏和丁四都身披枷锁被带上来,那丁四因为臀部受伤,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
    翠屏虽然没受过伤,但也蓬头垢面。步伐蹒跚,哪里还有那天活蹦乱跳的精神头?
    差役们把二人带到了位置,两个人老老实实地跪下,头垂得极低。
    “抬起头来!”
    陈府台喝令着二人,见这两个都缓慢地抬了头。便指着他们向姬誉问道,“姬举人要告的,可是这二人?”
    姬誉瞧了眼这两个,点了点头,“回大人,正是。”
    陈府台又让带人犯,这回却是那个被抓住的驿卒刘五。
    陈府台让刘五交待罪行。
    那刘五磕了个头。指着丁四咬牙道,“就是这个丁四!”
    “一个多月前他们一行人路过驿站时,他跟小的聊得投机,拉着小的喝酒,席间给了小的些许好处,让小的安排好人手。扮成路匪,只说要毁了一位妇人清白,事成后有五百两银子可分。”
    “后来他们一行人加程时又经过驿站,丁四又来找小人,让小人在一辆马车底上涂了鸡血。还告诉小人马车的行程,让小人通知找来的几个兄弟连夜赶到前头行事。”
    刘五回想起来,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这苦主有这么大的来头,而且随身还有四个侍卫,他哪里会做这找死的事儿?
    这下不但没分到银子,连跟他有些交情的哥们都折在了荒山野地里,如今连他自己的命,怕是也未必能保得住。
    刘五的目光瞪向歪着身子跪在地上的丁四,恨不得扑上去咬下一口肉来!
    要不是这厮,自己虽然平时有点小奸小恶,偷鸡摸狗,但好不好的有一份做驿卒的钱粮,冻饿不着,哪会落到如此地步?
    丁四的头就只抬过一下,之后便一直低着,几乎快要碰着了自己的胸膛,看着也就跟个死人差不多,哪里顾得上刘五杀人般的目光?
    “丁四!”
    刘五恨到极处,忽然暴起扑向丁四,白牙森森,冲着丁四的脖子就咬了上去,
    还好看管他的差役手快,一把揪住了刘五的号衣,用力一脚,便将刘五踹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然而那满嘴的污言喝骂,却是一串串地脱口而出,丁四祖宗几辈都被问候了个遍。
    “先把刘五带下去!”
    发狂中的刘五被堵了嘴拖下堂去。
    堂外围观众一片哗然。
    这是有多大的仇啊!
    五百两就为毁人清白?
    五百两啊,这武安城里中等人家的开销一年也不过五十两啊!
    一边的师爷举臂下压,将众人声浪平息。
    陈府台盯着跪着的二人,沉声而问。
    “如今有四名王府侍卫作人证,驿卒刘三也已经供认不讳,你们两个可认罪?”
    跪在地上的两个顿了一下,这才死气沉沉地开口。
    “小人认罪。”
    “奴婢认罪。”
    “你们两个既然认了,那还不老实交待幕后主使?”
    丁四摇摇头道,“并无幕后主使,这些就是小的跟翠屏两个起的意。”
    陈府台眉心微微皱了下,接着问道,“翠屏,丁四所说可属实?”
    翠屏声音沉闷地应了一声,“是,确实属实。”
    罗姝娘在小屋里听着就是一楞。
    她原本以当时翠屏的嚣张气焰,和丁四闷不吭声的滑头,怕是还要有一番指认诉辨,却没想到这两只居然这般轻易地就认罪了。
    而且把主使者的罪名也给揽下。
    透过小窗口,罗姝娘仔细地瞧向翠屏和丁四,从露在外头的肌肤看来,也没有什么伤痕,怎么就十天工夫,这两人变得如此老实?
    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所犯的罪,若不是从犯的话,至少也是个斩刑?
    陈府台哂笑一声,“你们两人倒也爽快,然而虽然你们肯把罪名全包了,但此案仍有不少蹊跷,本官却不能不察。”
    “先一个,你们不过是为人奴仆,那五百两子从何而来?”
    那丁四和翠屏身上,都搜出了不少银票,合在一起足有八百两了,这还不包括丁四预先给刘五那一百两银子呢。
    而这两个,在安乐侯府里,才都不过是三等的下人。
    翠屏全身几乎都伏在了地上,似乎是吓得全身发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只有丁四支支唔唔地答道,“那些银子,是,小的偷了府里的古董拿去卖掉得来的。”
    陈府台哼了一声,“那你们两人得了银子不自己花销,为何要去做这杀头之事?”
    围观群众也纷纷点头,就是,若是一般的人,得了巨财不是想着尽情享受么,去撒钱陷害主家小姐又是个怎么回事?
    明显不合常理么!
    “小的,小的是因为对府里的二夫人心怀怨恨,想报复,这才起了歹念,想要害她亲生的二女儿。只因为二夫人性格暴躁,待下人严苛得紧,小人原本是跟着世子的小厮,一向勤勤恳恳,可不过有一回世子生了病,二夫人就怪小的没伺候好,打了小的十板子,免了小的差事,后来小的还是托了人求了情,才又在三房那儿做了个跑腿的。”
    围观群众听了这话,又响起一片压低的嗡嗡声。
    有觉得这小厮委实大胆包天的,也有觉得是那二夫人行事不慎,结果惹来祸患,还有的觉得这三房怕是也有坏心思,不然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厮对大房心怀怨毒呢?
    就连在小房间里旁观的罗姝娘,都不由得微微晃神。
    虽然她心里已经认定,这两个都是罗娴娘指使的,然而提到自己亲生的娘的处事手段,罗姝娘又不由得叹息。
    性子暴躁是有些,待人严苛却说不上。
    当年母女闹分歧之时,罗姝娘只觉得亲娘待自己不好,自己一个亲生的,反倒不如那些庶出,而且因为从小不在府里长大,府里的人个个对她挑毛病也就罢了,偏偏亲娘也是这样。
    然而隔了一世,回头再看,反而有了不一样的感悟。
    “大人,学生有话要讲。”
    姬誉立时上前行礼,打断丁四继续提到侯夫人的打算。
    “嗯,姬举人有话便说。”
    陈府台微微颔首。
    “丁四尽是一派胡言!二夫人是朝廷封诰的夫人,自然贤淑有德,岂容你这大逆不道的奴仆信口污蔑?你道侯夫人因细故而重责你,前因后果,此时此刻远在千里,自然无人知晓真实情由,但从你胆敢偷盗价值千金的古董来看,你这般的奴仆,只杖责十下,着实轻了,就该全家老小,全部都卖做边关的苦力奴才是!”
    说罢,又看向翠屏。
    “还有你这奴婢,那日要拘拿你时,你所说的话,在场数人可都记得清清楚楚,你道你表姐是长宁侯夫人的一等丫环,最受宠信,还道长宁侯爷权势滔天,伸根手指就能碾死小老百姓,怎么如今当着府台大人的面儿,却是一字不提了?”

正文 、149 身死结案

长宁侯?
    省城离京城虽远,却不是那偏远小县。
    偏远小县的老百姓们多不知道朝中显贵,有的就连当今皇上是哪位都傻傻分不清,反正离他们太遥远了。
    而省城的老百姓,眼界见识毕竟强些,有不少人都知道这位年轻有为的长宁侯。
    更不用说站在最近的位置旁听审案的几位举子了。
    怎么又跟长宁侯夫人扯了关系?
    因在公堂之上不得喧哗,众人私底下纷纷窃窃私语。
    ‘哦,长宁侯夫人是安乐侯的庶女,嫁给长宁侯做了继室,那位受害的妇人,便是长宁侯夫人的嫡姐。‘
    ‘由此可见庶女继室,自古以来,真贤德者甚少,多半是沽名钓誉者。‘
    ‘平山兄此言太过武断了些,正所谓一竿打翻一船人啊……‘
    陈府台一拍惊堂木,将姬誉正要继续的话给打断,‘丁四翠屏,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要交待?‘
    丁四眼珠微动,伏下身子,‘小人都已交待了。‘
    自方才姬誉质问出长宁侯夫人之后,翠屏就开始全身都发起抖来,若非两手强撑着地面,否则连跪都跪不稳。
    她涕泪交流,哆哆嗦嗦地回道,‘奴婢,奴婢先前说到,说到长宁侯,侯夫人,只只是想抬抬出来吓唬他们,不,不想被带带到官府,跟跟长宁侯夫人没没有关系……‘
    ‘既然如此,本官就此结案……‘
    ‘大人且慢……‘
    那些一直在大堂边上观看审案的举人中,忽然发出一道阻止的声音。
    陈府台正要说出的判词就此一滞。
    那说话的却是位三十许的举子,看衣着,家境应是中等,身材清瘦颀长,相貌清奇,双眼炯炯有神,冲着陈府台施了个晚生礼。接着说道。
    ‘大人,这等逆奴买凶杀主案,着实骇人听闻,这两个虽然认罪。但关键处蹊跷甚多,如何能轻易放过?‘
    陈府台上下打量了眼这举子,面上看不出喜怒,‘你是何人?‘
    ‘良山举子陶进陶平山,见过大人。‘
    陶平山神态自若地任陈府台打量,声音亦是不卑不亢。
    ‘哦,陶举人觉得应当如何呢?‘
    ‘刁奴重刑正相宜。‘
    陈府台沉着的脸上露出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
    ‘陶举人说的好,既然如此,本官就顺从民意,对这等大逆不道。勾结匪类的刁奴施以重刑。来人,用捋刑!‘
    虽然用的是重刑,但罗姝娘一点也不觉得这二人会真的说出幕后真正主使。
    见大妮儿睁着圆圆的眼,充满好奇地望着手里拎着刑具的差人,便后悔带了大妮儿出来了。
    赶紧把自己的帕子拿出来。给大妮儿蒙上眼,又拿双手捂了大妮儿的耳朵。
    果不其然,虽然翠屏和丁四在堂上受刑不过,发出震天般的鬼哭狼嚎,却仍然没有改口。
    等到捋刑不过一柱香的工夫,这两个人几乎同时身子一软,伏倒在地。没了声息。
    衙役们上前一探呼吸,面上微惊,赶紧禀告,‘启禀大人,这两个人犯已是气绝身亡。‘
    这就死了?
    虽然说这两人的罪过若没有背后主使的话,属于十恶不赦的。最后也是个死字,可就这么不经用刑,一下子给挂了,大堂外头的围观群众都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姬誉目光微闪,自己上去探了下二人的脉息。果然是已经气绝之相。
    不由得叹了口气,起身看向陈府台。
    陈府台面上并无半分动容,仿佛见惯一般,只招了忤作来验明已死,便宣布了判词。
    这两名刁奴本当处以斩刑,既然受刑不过身死,便相抵消,着令忤作等人抬出去焚化扬灰。
    而那驿卒刘五,则判了斩监候。
    这个结果,倒是在众人意料之中。
    亲眼瞧见罪犯毙命,可不跟在刑场围观死囚断头一般地快意?
    只没听到两刁奴招出主使,围观群众又意犹未尽。
    宣布退堂之后,众人纷纷散去。
    姬誉一家人和四侍卫也朝外走。
    正瞧见仍在谈论着案情的十几位儒生。
    姬誉上前与众人见礼寒喧。
    罗姝娘因是女眷,不便见男客,便抱着女儿遮住大半相貌,冲着众人遥遥一福,算是见过。
    ‘子宁兄,此案已结,正该块磊全消,好久不见,不如大家一道去喝上几杯如何?‘
    说这话的是陶平山,其余众人也都起哄架秧。
    姬誉不由得回头看向罗姝娘,罗姝娘微微点了下头。
    ‘这是得了家中掌柜的应许了,子宁兄就跟我们走罢!‘
    陶平山眼尖地瞧见,哈哈大笑地拉着姬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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