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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官家嫡女-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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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找到了一个贤内助,竟成一代中兴名臣。
  “那可感情好。”白氏笑道,“这可真的是遇上大贵人了。”
  “你可别这么说,你可是我的贵人,要不是有你提那么一句,这孩子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来呢。”吴怡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两人相视而笑。 大年初一里,族里的人开了祠堂祭祖,又陆续有小辈人来拜年,沉思齐和吴怡受了礼,又一一发了红包,初三那天白氏遣了沉默然领着弟弟妹妹来给沉思齐和吴怡磕头。
  吴怡发了红包之后,带着两个小姑娘到后面,一人又给了她们一对二两重的银鱼,“这银鱼啊,你们留着戴也行,不喜欢这花样子,就去县城重打首饰,姑娘大了,该打扮了。” 
  “只我们有?”金凤说道。
  “当然了,只咱们这样的姑娘家有,小子们不管他们。”吴怡笑道。
  “哥哥不让。”银凤小声说道。
  “没事,你们就说是打叶子牌赢了我的。”
  两个小姑娘互视一眼,都露出了缺牙的笑容。 沉思齐也在教导着沉默然:“听说你往年都不给各家磕头拜年?”
  “我当他们是自家长辈亲戚,他们只当我们是去要饭的……”沉默然提起来还有一些愤愤,“今年母亲却让我挨家磕头。”
  “你是小辈,磕头是应该的,你如今考中了秀才,渐渐势起,若是对宗族长辈不理不睬,人必说你是凉薄之辈,你若是依旧恭敬,人家必说你是大度之人,日后你考中了进士,在官场上混,更要知道礼数人情。”沉思齐听吴怡说了沉默然过于刚正的话,也特意在提点他。
  沉默然低下了头。
  “你给他们磕头拜年,为的是自己不是旁人。”沉思齐说道,“当年恪王害了我朋友的父亲,我就觉得他不好,过年见到他不愿意磕头,被我父亲狠狠打了一顿板子,就连最疼我的祖母都没有拦着他,只说让我长记性,朝堂之上有人是人,有人是鬼,有人半人半鬼,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更不要因为最平常的礼数而得罪人了,否则真的是粉身碎骨,人家也不会同情你。”
  “那骨气就不要了?”
  沉思齐拍拍他的背,“这骨头,是要长在皮肉里面才是骨头,露在外头,让人都看见了,那是螃蟹,自己心里面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就行了。”
  沉默然听了只是默默的低下了头,沉思齐这一番话,足够他受用了。 夏荷两口子终于赶在正月里回来了,夏荷却是一路哭着回来的,吴怡不用问也知道事情不好了,“秋红呢?”
  “秋红没了。”
  “什么?”
  “那杀千刀的该大死的只说秋红腊月里生了风寒,久病难愈病死了,奴婢不信,拿了二爷的信去了扬州衙门,那知府是二爷的好友,当即锁拿了那人问案,又要开棺验尸,却没想到那小老婆半夜卷着包跑了,金银细软扫得干干净净,那人见事不好招了供,竟是他丧了天良,在小老婆的挑唆之下私买蚕丝给外地客商,对洋行又说是遭了火灾又是虫灾的,秋红几次劝告他都不听,多说几句他就拳脚相向,为了防着秋红报信,他竟然丧了天良将秋红的两个孩子送到了祖父母家,只说秋红若是报信就把两个孩子卖了,听说二奶奶回了中原,他又逼着秋红做假帐,腊月里见总有人查问绸缎庄的事,知道是秋红报了信,竟把秋红活活打死了。”
  吴怡一听这话,险些没有站住,“那人呢?”
  “已经被押进了死囚牢。”
  “孩子呢?”
  “我去了乡下,带着人从他们祖父母家把孩子抢回来了,秋红的孩子,不能给那样狼心狗肺的人家养。”
  “做得好,那小老婆呢?”
  “已经下了海捕公文,奴婢擅自做主,发下了悬赏,五百两现银,生死不论。”
  “嗯。”吴怡又点了头,“这种人万万没有好下场。”
  “只是可怜了秋红啊……她爹娘哭得几次厥了过去……”夏荷也是一边说一边哭,秋红性子最好,嫁得也好,结果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财帛动人心,美色磨人骨,秋红她人太善了……”吴怡自从穿越过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笑容柔和的秋红,却没有想到,秋红的下场竟然是这样……
  就算是把那人千刀万剐了,也换不回一个秋红来……
  在场的丫头虽大部分都不认得秋红,也是跟着不停地抹眼泪,她们这些丫头,说起来都是命好的,在主子那里得了脸,在外面都让别人高看一眼,嫁人时嫁得说出去也都是不错的人家,再过十年看看,离散的却不知道有多少。
  “你们也都记住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万万不要做第二个秋红。”吴怡说道。 红裳在自己的屋子里一边抹眼泪一边做着小孩衣裳,红裳初入吴家时,第一个跟她说话的就是秋红,虽说秋红很快就嫁了人,红裳却依旧记得当时秋红的样子,秋红穿着从不张扬,却是让人看着舒服,整天干干净净的,脸上总是带着舒心的笑,红裳当时想着,日后她也要做秋红那样的人,却没想到秋红没得这么快。
  夏荷拿着几个花样子到了红裳的屋里,见她在哭,也是叹了口气坐在她旁边跟着做活计。
  “你也渐渐大了,我跟二奶奶原想着给你找个好人家,让你在外面做正头的娘子,看看秋红,竟不敢让你嫁人了。”
  “这世上有好人,也有恶人,侯门公子有二爷那样的,也有冯寿山那样的,只不过我啊,宁可把那杀千刀的和小老婆全杀了,也不要成那冤死的鬼。”红裳说道。
  “都说你们红字辈里红袖最厉害,出了事红袖却是最没主意的,你啊,柔柔弱弱的,却是最有主意的人。”
  “我们初进府时,就是秋红姐领着我们。”
  “是啊,想想当年,跟梦一样。”夏荷说道,“我嫁周老实的时候,旁人都觉得我委屈,只有秋红写信来说,日后盼着我飞黄腾达的那天,好借我的光,她啊,就是善,看谁都觉得是好人。”
  “像是二奶奶说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你觉得二奶奶善不善?”
  “二奶奶是善的。”
  “二奶奶若是像秋红那样的善啊,二奶奶也不一定是什么样子呢,这人啊,要对善人善,对恶人……”夏荷微眯起了眼,“有些事二奶奶不方便做,咱们却不能不做。”
  “你是说?”
  “今天晚上不管听见什么声,你不要开门也不要开窗,只当成是自己睡死了就是了。”
  “嗯。”红裳点了点头。
  “旁人问你,你就说什么也没听见。”
  红裳又点了点头。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秀菊眼眶子发青的从自己屋里出来,直奔隔壁红裳的屋子,却见红裳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昨晚上风刮了一夜,又有女人哭,你没听见?”
  红裳摇了摇头,“没有啊,昨晚上哪有什么风啊,大冬天的,谁在外面哭啊,秀菊姐,你是睡迷了吧?”
  “真的?”
  “不信你问问旁人。”
  秀菊又去问了几个人,都说什么都没听见,“昨天我的衣裳就晾在外面,若是有风,早掉下来了。”翠喜做进一步的说明。
  如此三天两头的秀菊都要闹这么一次,到最后连旁人她都不问了,只看见自己晾在外面的白布,就知道没刮风……
  到了二月初四那天,她偷偷的在花园子里烧纸,让夏荷抓了个正着,看见那纸上的名字,夏荷不敢怠慢,让几个力气大的婆子押着她去了正屋。
  沉思齐跟吴怡刚要睡下就见夏荷来了,夏荷不是不知轻重要的人,这么晚来必定有事。“出什么事了?”
  “奴婢在外面巡夜,竟看见秀菊在私自烧纸,一边烧还一边念叨着,绿珠你早早上路,不要缠我,是你自己死的与我无干之类的话,还说什么当初是你拦了我的路,我也是不得已……”
  沉思齐和吴怡的脸色都变了,绿珠的事他们都知道另有隐情,却没想到竟是向来老实的秀菊做的。
  这个时候只听见秀菊在外面喊冤,“不是我,二爷,不是我做的,是夏荷栽赃!是她在编排我!我只是可怜了绿珠无人烧纸,这才给她烧些纸钱。”
  “胡说,不年不节的又不是周年,你给她烧的什么纸钱?”沉思齐吼道,他看那残纸上的字一眼就认出来是秀菊写的了,秀菊字如其人,笨拙敦实,她会写的也只有自己的名字和绿珠的名字,这还是绿珠当年一笔一划教她的。
  “二爷熄怒。”吴怡拍拍沉思齐的背,绿珠从小和沉思齐一起长大,自是不比旁人,“这事不能再问了。”
  沉思齐看了吴怡一眼,叹了口气,“你总说她老实,如今看来真是大奸似忠啊。”
  “这人啊,装一辈子好人就是一辈子好人了,她只不过没扮到底罢了。”
  “来人,堵了她的嘴,关到柴房里,明天灌了哑药,送到尼庵里去修行吧。”绿珠的事涉及侯府秘辛,巫盅之祸,再让秀菊喊冤下去怕是什么都喊出来了,只能让她闭嘴。
  159、打回原形
  沉思齐的几个朋友从京里来看他,沉思齐约了他们喝酒,又陪着他们在客院住着,吴怡叫了夏荷来值夜,夏荷帮吴怡盖上了被子,转身要走。
  “夏荷,你陪我说说话吧。”
  “夜都深了,二奶奶该睡了。”
  “我睡不着,咱们像我小时候那样聊天好不好?”
  夏荷想了想,在床踏上铺了被子,躺了下来,“二奶奶要聊什么?”
  “秋红的孩子,你给安置到哪里了?”
  “送回京了,秋红的老子娘看着也是个念想。”
  “唉……我原想着,咱们这些人在一起,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筵席,该走的总会走的,可这山不转水转,总有再见的一天,却没想到秋红这么早就没了。”
  “秋红命苦。”
  “你去扬州吧。”
  “啊?”夏荷坐了起来。
  “扬州的桑园绸缎庄,总得有人去管,可这一年的净利,少说也得五、六千两的买卖交给谁我都不放心,也只有交给你了。”如今洋人的绸缎虽然大量进来,上等人家用的好丝绸却依旧是真丝的,更不用说海外庞大的市场了,吴怡的绸缎庄直接给刘七爷的茂丰洋行供货,根本不愁销路,桑园是自己家的,养蚕的农户不是自家的佃户就是多年的老交情,不愁养也不愁销,是坐地生金的买卖,也是能传给子孙的生意。
  “二奶奶可是厌了奴婢了?”
  “夏荷,我是舍不得你,可你能当一辈子的管事媳妇,做内掌柜做得也好,周大哥能当一辈子的杂工、马夫吗?你跟周大哥陪我一场,我却不能看着你们世代为仆,我把敦子的放生纸都给你们,你们日后生的孩子都是堂堂正正的自由人,有要念书的也能考取功名,不乐意念书的这一年绸缎庄里地缝里的利也够你们买些田土的了,到老了的时候,做个地主婆,儿女都不用再看人脸色过日子,岂不是更好?”
  夏荷低下了头,她这一辈跟着吴怡夫妻,过得比外面殷实的人家还要好,又不怕旁人欺凌,可吴怡的话却也是实情,再怎么富贵也是奴仆,哪比得上堂堂正正的正经人家,更不用说若是子孙在主子面前混不上得脸的差事,她这一辈再得脸,也撑死了能保两辈人不愁吃穿,吴怡说的却是几代人的好日子,甚至有可能供养出一个秀才、举人之类的,改换门庭。
  “姑娘是为秀菊的事生奴婢的气了?”夏荷知道,她在秀菊身上动得手脚瞒不过吴怡。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被秋红的事吓怕了,怕我也有个好歹,连秀菊这样的,也不能忍。”
  “奴婢……曾经在太太面前立过誓,粉身碎骨也要保姑娘平安。”
  “你和太太都一样,觉得我太善,怕我嫁了人之后被人欺负,怕我对付不了公婆、妯娌、通房妾室……”
  “姑娘……”夏荷擦了擦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的泪水,“姑娘,虽说二爷眼前一心只记挂着姑娘,可是这男人学坏三十开外,再过个十年,姑娘姿色渐褪,二爷却是正当年,他变了心肠,姑娘又是那样一个伤了心只会自己忍着,不哭不闹不肯放□段去哄男人的性子,姑娘可怎么办?”吴怡替她往长远了想,她也同样替吴怡往长远了想。
  “夏荷,你觉得我像是太太那样,就行了吗?”刘氏和吴宪,怕是古人眼里的夫妻典范了,刘氏能容妾室,也能管住妾室,庶子庶女一个个都教得好,贤名在外,吴宪也是个长情的,喜新不厌旧,如今年纪大了,反倒乐意在刘氏屋里呆着了,他们两个是京里有名的恩爱夫妻。
  可是吴怡一闭眼睛,就想起那一个一个走马灯似的姨娘,刘氏得有多大度,才能容忍这一根一根扎在心中上的针?或者她根本不在意?刘氏这样的女子,从一生下来就已经习惯了古代的一夫一妻多妾制,可吴怡觉得她就算不是穿越的,也不见得有刘氏那样的胸襟。
  “姑娘,旁人都是这么过的,姑娘为什么就过不得呢?”
  吴怡摸摸肚子,是啊,她为什么就过不得呢?现在外面都说她不愧为刘氏的女儿,一样的贤惠,都说吴家家风好,会养女儿,可她知道自己,她根本比不上刘氏,或者说经过了芦花案,他们夫妻共过患难以后,她一开始那种像刘氏和吴宪一样过一辈子的想法,渐渐的就没了,她想要一夫一妻的过一辈子,这才就真的在古代天地难容吗?
  “姑娘,奴婢不离开姑娘,扬州谁乐意去谁去,奴婢不去。”夏荷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把能改变他们全家命运的机会给推了出去,这在现代人眼里简直是匪夷所思,但在古代人的是非观里,无论是臣子对于君王的忠,还是奴仆对主子的忠,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更不用说夏荷是从心里往外的对吴怡忠心,她真正的偷偷把吴怡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你容我再想想。”吴怡知道夏荷的心思,再深说就是辜负夏荷了,也只能把这事放下了。
  五月里的时候,吴怡肚子已经很大了,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抱着肚子在院子里乘凉,连到了晚上都不愿意回屋。
  沉思齐也只得拿了书本,陪着她在院子里呆着,两个人谈诗论文的,倒也快活。
  吴承宗一个月前曾有信来,他在海关上的任期已满,要回京述职,路过山东时要暂住几日,看看吴怡,也拜见一下外祖。
  “这信走的比人也快不了多少,三哥却还是不到,难道路上有什么事?”吴怡想起这事,总是惦记。
  “三哥走的是海路,顺风逆风总容易耽搁行程。”沉思齐眼睛不离书本的说道。
  “我三哥啊,就是固执,非要一个人上任,我母亲几次想要送三嫂过去,他都不肯。”吴怡说道。
  沉思齐听她这么说,搁下了书,面有难色。
  “难不成这里有什么隐情?”
  “我前些日子来的朋友,有一个曾经去过广东,见过你三哥,听说你三哥身边有一个女子,出入仆从皆以夫人相称,不知底细的人都以为她是吴三奶奶……”
  彼时官员上任不带正妻带爱妾的也有,但多半都是言名身份,往来交际也皆是称之为如夫人或者是姨娘,吴承宗正经了一辈子,怎么会犯这样的错?吴怡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才跟我说?”
  “我怕你知道这事之后,心里不舒服。”
  “京里的太太可是知道这事?”
  “听说是知道的。”
  刘氏那么精的人,这种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怕也是她一直想要送三奶奶孙氏过去的原因,如今吴承宗回京述职,身边必定带着那个女子,刘氏怕是容不下她了。
  “难怪三哥走的这么慢。”吴怡真的是气坏了,“他就不怕有人参他停妻再娶宠妾灭妻?”
  “广东山高皇帝远,写封邸报也要两个月才到京城,再加上势力盘根错节,各有各的把柄……再说这事只要孙家不生气,不去告,别人再告也没用,弄不好还要弄得一身腥。”
  “回京呢?难道他要搞出两个吴三奶奶不成?”吴怡简直不能理解自己那个素来一心只读圣贤书,严肃正经的可怕的三哥,怎么会一下子转了性,竟干出这样的事来?难道真的是在家的时候压抑得狠了,脱离了家里人的管教,就自由放任了起来?
  沉思齐见她这样,也只得扶住她劝,“你先不用生气,左不过三哥先到咱们这里,到时候你好好劝劝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带那个女子回京就是了,若是良家的,就找个地方先安置着,若不是良家的,干脆卖了又如何?他回了家总要见妻子儿女的,带这么个人算是怎么回事?”吴承宗带的这个人,肯定不是禀告过父母纳的姨娘,在古人眼里属于没名份的女人,就算是纳了的姨娘,在外面自称是夫人也是犯了大忌的,暗地里被处置了也是平常。
  “就怕到时候三哥舍不得。”能让吴承宗如此甘冒风险的女人,让吴承宗说放手就放手,谈何容易。
  对这事吴怡越想越生气,她素来最看不上男人找小三,却没想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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