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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方 作者:南夷涉江(晋江vip2013-05-04完结,清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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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香找了一个上午不得,气急败坏的坐到一边,丁香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想发泄一番,却是不敢,只得气鼓鼓的憋着,憋的一张脸蛋儿通红。

    书容倒是淡定,叫丁香喝杯茶水消消火气,丁香道:“哪里能消得了,这不明摆着欺负姑娘么?奴婢去上房问问去!”丁香说着就欲走,书容叫住她,说:“你如何问?额娘只需说一句‘一切掌家的物具都已送了过来’你又如何回?说没得年礼的单子?岂不是叫额娘笑话?”

    丁香知道书容说的在理,却是不甘心,道:“那如今怎么办,四奶奶身边的人,只怕也都等着瞧姑娘的笑话呢,淳妈妈虽在府里待了多年,却没在四奶奶身边做过事,只怕也不清楚往年的惯例。”

    书容点点头,倒不是非得依照往年惯例,只是因不知往年是个什么情形,实在拿捏不准,若是前后相差大了,保不准亲戚间就生出嫌隙了。

    这个时候一向不多事的安妈妈出来施了阵及时雨。

    书容向来敬重安妈妈,如今更是越发的尊敬,将安妈妈请着坐了,说了自己的感激。安妈妈娴静的笑着,说:“大老爷叫我过来时就叮嘱过我,凡事多帮衬着姑娘,我因在宫里待了那些年,厌倦了宅门之事,遂平日里只捡清闲,好在姑娘是个聪明人,多半时候也用不着我,只是如今,四奶奶刻意刁难,我这才来给姑娘拿些主意。”

    书容感激的说谢,又给安妈妈送上茶水,问安妈妈年礼的事情如何办才好,安妈妈温温的笑问:“姑娘如今是拿捏不准,究竟怎么拟那年礼单吧?”

    书容点头说是,安妈妈笑道:“姑娘拿捏不准,是因姑娘总想着往年的惯例,姑娘何不自己拟一份新的,让它成为往后的参照。”

    书容笑着说:“安妈妈说的是,只是这新的我也不知该如何拟,一来什么名贵,什么适合做礼,我心里没得个底,二来也不敢轻易拟定,万一前后相差太大,岂不是让亲戚们生了嫌隙?”

    安妈妈笑着点头,不急不慢的说:“姑娘要拟定的礼单是给京里、直隶、并奉天三处的,我出宫后在京城和直隶都住了些年,知道这两处的行情,姑娘既然是送往这些地方的年礼,不妨就依照这两处一般官宦人家的行情来拟,保不准比四奶奶往年的还合适些,至于奉天,虽不知道行情,但既然是亲戚家,送的自然都是一样的。”

    书容笑着将安妈妈的话听完,连连的点着头,为表感谢,书容恭恭敬敬的给安妈妈福了福,又命丁香取笔墨纸砚来,两人商量着,合力将礼单拟了出来。

    叶赫氏接过书容给她送来的礼单时笑得甚是和蔼,“既然你已掌家,这些事情你来定夺即可,不是非得额娘过目了你才能放手去做的。”

    书容也是笑得极谦恭,“女儿掌家只是因额娘怀上了小弟弟,终究额娘才是家里的女主人,小事情女儿兴许可以不来打搅额娘,但年礼这般的大事,自然还是要请额娘亲自过目的。”

    书容如此恭敬,叶赫氏听了也高兴,笑着点头,又将礼单打开细看。书容坐在对面,笑意盈盈的观察着继母的脸色,只见继母本是上扬的嘴唇一下抽了抽,眼光一溜从礼单顶端扫到底端,又翻到礼单的第二页,直到看完嘴角才又恢复原来的弧度,“都是极好的,难为你了!”叶赫氏笑得似乎也没那么违心,将礼单递还给书容。

    书容接过礼单,起身道:“既然额娘觉得没什么问题,那女儿就命人去准备了。”

    叶赫氏笑着点头。

    丁香跟在书容后头,一出了上房院子便咯咯咯咯的笑起来,却是不说自己笑什么,书容侧头看她一眼,也抿了嘴扑哧扑哧的笑着。

    前头大管事福禄与一小厮毕恭毕敬的走来,书容与丁香都及时敛了笑容。福禄上前给书容作揖,那小厮打千行礼,书容笑着叫管家起,叫小厮也起,又问何事。

    福禄躬身从袖筒里掏出个封信,道:“三姑娘您的信,江永来的,奴才特特给您送来。”这福禄能做大管家当然不仅仅靠的他的能干,还有他的忠诚与眼力劲儿,书容有赫舍里大家族做后盾,又是廉正最宠的子女,眼下又掌着家,书容的事情,他哪里能不亲力亲为。

    书容接过信,顺道将礼单给他,道:“烦请管家照着这单子抄录一份,用来记档,单子上的东西,明日便开始准备吧,府里近段开销大,凡事都该省着点,管事就先着人去市面上多看看,比较比较物品与价格,再拟个价位表来,我照着价位给你支银子。”

    福禄笑着不住的点头说是,书容笑问他可还有其他事,那管事说没有,书容遂叫他去忙,福禄诶诶应承着,作揖离去。旁边那小厮待不见了书容的身影,啧啧两声,说:“三姑娘年纪虽小,不想却如此精明,咱还指望这次随着您老人家捞点呢!”

    福禄摇头叹息一声,没多说话。

    丁香却是不懂这暗里的事儿,边走边问书容:“姑娘叫他们拟价目来,岂不是随了他们的意,十两银子的,拟个十一十二两,只怕姑娘也不知道被骗了。”

    书容低头拆着信,心里思忖着江永是哪家亲戚哪个朋友?又笑着回丁香的话:“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会把我当傻子?他们怎知我就不会派身边的人去市面上打听,我这次掌家,少也得十个月,还没摸清我的路数呢,给他们胆儿也不敢在这上头冒险。”

    丁香拧着眉想着,然后豁然开朗的笑了,又见书容皱了眉头看信,忍不住问是谁写来的,书容没回话,将才看了开头的信又塞回了信封,待回到自己院子才又重新拿出来细看。

    原是静云写来的,静云说她们一家已于上月二十五启程回京,感谢在府里打扰的那段日子书容的悉心照料与作陪,又道她们听说了墨容的事,都很伤心惋惜之类的,最后又委婉的向书容透露,这一回奉天,家里就要给她们姐妹物色人家了,又在末尾处看似随意其实有意的提了提崇礼,言下之意自然是要书容代她转达崇礼她就要相亲的事情。

    书容看完信,扶着额,头痛一番,这事究竟是说给二哥听呢,还是装没看懂静云的意思再也不提,毕竟大叶赫氏极不赞同崇礼静云来往,两人如此便是于礼不合,自己虽不是死脑筋的人,但处在这个世界,就得顾忌这个世界的礼法,何况自己如今还掌着家。

    书容撑在桌面上,换了只手继续扶额,继续纠结。二哥感情上的事,自己能管吗?想着想着书容忽然恍然大悟,二哥的事情,自然得二哥自己拿主意,也许他与静云当真就是月老牵了红线的一对,且二哥本就是对静云有意的,想到此处,书容当下坐直了身子。

    旁边一直弯着腰探着头盯着书容不知道书容在烦什么的丁香冷不丁的被书容吓了一跳:“姑娘这是咋的了?”

    书容道:“你留在这里,我去去就来,谁来寻我,只叫他等着,急事就往二哥那头去找我。”说罢就往崇礼屋里去。

    崇礼才下了学回来,正在书房桌案上整理教本,见了书容笑说管家的怎有空闲来这里,书容也不与他玩笑,只将静云写给自己的信递给他,崇礼接过信,探寻的眼光看着书容,书容只道:“你自己瞧。”然后去到他的书架旁这里翻翻那里瞅瞅,想着能不能淘本好书。

    崇礼阅完信,脸色白了好一阵,坐在书案后头久久不说话,他既不说话,书容也不急着问,只拿了本册子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慢慢的看着。

    “当日是三妹替我们解了围,多谢。”

    书容抬眼瞅瞅他:“如今哪里是说这个的时候,二哥且说这信我怎么回吧?”

    崇礼苦笑一声:“回你该回的就是,我与她,就算了,终究我算不得个好归宿,姨母会给她寻个比我好的。”

    书容坐在对面将崇礼望了片刻,而后才道:“二哥既这么决定,那便作罢,只是二哥日后休再说自己不好,二哥若不好,这世上还有几个男子是好的?”

    崇礼冲书容笑笑,书容起身,说屋里还有事要做,先走了,崇礼点头,书容又笑着将手里的那本册子晃了晃,“《侧帽集》,我拿走了?”

    崇礼笑着点头。

    依着崇礼的意思,书容只礼节性的回了静云的信,叫丁香送出去。随后的几日,书容细细观察了番二哥的神情,倒也不显多少憔悴,遂放了心不再惦记此事。

 22刁奴欺主,自讨苦吃

    十一月中旬,宝庆下起了今年的头一场雪,即便是坐在屋里烤着火,书容也是裹得严严实实的。

    丁香折了一大把刚刚盛开的梅花进来,在正屋里插几支,又去书容闺房,将那汝窑青瓷插满。

    “外头可冷了!好在今年年成好,要不,只怕又是去年那番光景。”丁香双手挡在嘴前哈着气,又蹲到火炉子前来烤着火。

    书容没听她讲话,只坐在火炉旁盯着炉子里烧得通红的炭火想着事,昨日晚饭,阿玛说了,虽然今年收成好,但好的都是地主和富农,一般佃农勉强度日,少地无地耕种的百姓日子照旧是难熬,加之街面上年年都有那么些无家可归的人,情况算不得多好,所以今年冬日照旧施粥。

    书容听阿玛说起,心里倒是百般的情愿,只是家里的银子,哎,书容想到银子不由头痛,近段时间,墨容的医药,继母的补品,各处的年礼,那都是不小的开销,书容感觉手里的银子就像瀑布一样,哗的一下就流走了,眼下又是年末,下人们一个个都在眼巴巴的望着年终红包呢,待过了年,又得应付一拨一拨串门子拜年的人,书容感叹,这当家的日子真是不好过,可又不想给阿玛多添负担,便只得自己想法子解决。

    丁香唤了两声兀自出神的书容,书容回神,问何事,丁香下巴朝门外扬了扬,说:“姑娘瞧,可是又使出什么花样了。”

    书容遂朝门口看去,画容身边晋升了大丫头不久的红梅端着什么东西进来。

    书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叫丁香给自己倒杯热茶来。

    自书容掌家算起,那红梅是第四次上书容这院子了,当然,前几次都是有画容领着的,今日怕是经验已练足,敢单枪匹马的替主人来叫嚣了。

    红梅笑着上前给书容福了福,一来就开门见山:“我们姑娘说,三姑娘前阵子派人送去的冬衣太小,穿着不合身,想再重新做一套,所以打发奴婢把这件拿过来。”

    丁香端着热茶过来,斜了红梅一眼。

    这红梅在府里许久都只是个三等丫头,上次画容身边的大丫头被撵了出去后,叶赫氏给她另拨了个,画容用着那是极度的不顺心,不是骂便是罚,至后来画容两次被软禁,还丢失了阿玛的宠爱,越想越气的同时将满身的晦气都归结到那大丫头身上,说定然是那丫头克了自己,非得把她撵出去了不可,叶赫氏拗不过她,只得叫了牙婆子来将人领了走,然后又叫画容自己去挑个中意的。于是画容便把红梅挑在了身边,而画容为什么选红梅呢,据说是有次红梅与另一丫头吵架,巧不巧的就被画容看见了,画容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棵梧桐树后从头观到了尾,然后以自己非凡的眼力和睿智一把认定红梅够泼辣伶俐,是个中用的,于是红梅就这样走了狗屎运,一下从三等丫头跃成大丫头。

    这红梅也算是个知恩图报的,一点都不让画容失望,如今的工作除了伺候画容外便是专门与书容过不去,当然了,红梅若是蠢到与书容对着干,那叶赫氏自然不会同意把她放在画容身边,红梅在书容面前还是极其的恭敬的,她只与丁香对着干,与丁香对着干那便是与书容对着干,她告诉画容这叫隔山打牛。

    书容自然知道丁香私下里受的委屈,更知道红梅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即便红梅在自己面前并没有失礼,书容也想先晾她一阵,杀杀她的威风,遂捧了茶看着茶杯里的茶叶问丁香:“这是什么时候的茶叶?”

    丁香道:“去年上半年的。”

    书容又问还有多少,丁香道少说还有八两,书容便皱了眉,说:“给二哥和安妈妈送些过去,再叫淳妈妈带些去她家喝,这么些,我一人岂不是还得喝个半年,我是早就想着要喝新茶了。”

    丁香笑着说是。

    旁边红梅朝天翻了翻白眼,待书容低头抿了口茶后方又笑着对书容道:“这天是一天冷过一天,我们姑娘今年长了些身子,往年的袄子都是穿不得了,三姑娘这里只怕得紧紧时间做出新的来,不然我们姑娘这冬就没法过了。”

    书容这才抬了头看她一眼,将茶杯搁在旁边的案上,不急不慢的说:“既是长了身子,袄子穿不了,那的确是该新做。”

    红梅扬了扬嘴角。

    书容瞟她一眼,又望眼她手里捧着的棉袄,说:“这袄子本是照着四妹的身量做的,不合身,想来是裁缝师傅量走了眼,但瞅着还是比四妹往年穿的袄子要大些的。”

    红梅笑说:“是比往年的大些,但穿着还是紧了点,里头不好塞其他衣服。”

    书容笑着点点头,又道:“既然袄子都穿不了,那也就用不着了,你回去将你们姑娘往年那些袄子都拿到我这里来,我叫裁缝师傅拆出里头的棉絮,这两年做的想来都还是好的,重新赶一赶又是新的棉絮,应该足以给四妹做件新袄子,如今家里银子紧张,能省就省,至于这件,四妹既然穿不了,那便留下吧,等将来五妹长高了,留给五妹穿,丁香。”

    丁香在旁没能忍住笑意,扑哧笑了出来,又听得书容唤她,立时反应过来,得意洋洋的过去抢了红梅手里的棉袄就放柜子里收了。

    红梅又怒又羞,还不敢发作,事情算是搞砸了,回去可怎么向画容交待,只得又好声好气的与书容道:“给我们姑娘做的衣裳,用往年的旧棉絮,这样怕是不大好吧,若是让四奶奶知道了。。。。。。”红梅故意把叶赫氏抬了出来做令箭,还故意不把话说完。

    书容自然知道她的用意,笑笑说:“当初是额娘亲自指定的裁缝师傅,且做袄子前,每人是个什么尺寸,做什么款式,也都是先经了额娘过目的,如今其他人穿着都合身,就你们姑娘说小了,说到额娘那里,还不知道额娘会怎么想你们姑娘,终究我是没有过错的。至于你说旧棉絮不好,我也是为了给家里省点银子,本来的预算就是一人那么些银钱做衣裳,谁叫你们姑娘的就不合身呢?你若是觉得旧棉絮不好,那么叫你们姑娘自己添银子过来,我费点神给她去弄件好的也不是不可,若是你们姑娘没银子,你又这么在意我用旧棉絮,那你替你们姑娘出了银钱也行。”书容最后这句是特特为了呛那红梅说的,这丫头在自己面前太放肆了!

    红梅被书容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干干的笑两声,“奴婢。。。奴婢一个下人,哪里有银子。”

    书容扯了扯嘴角没接话。

    红梅尴尬之余眼睛四处不自在的瞟,却让她瞟见衣柜旁边那衣撑上撑着的一件袄子款式与料子都不错,遂又昂了头笑着说:“三姑娘要给我们姑娘用旧棉絮倒也不是不行,终究府里开销大,只是奴婢瞅着三姑娘衣撑上那袄子名贵的很,两厢比较下,我们姑娘未免可怜了些,这若是传出去,三姑娘日后可还如何掌家哦?”红梅说完又望着书容恭敬的笑着。

    书容回头看眼自己那袄子,微微笑着说:“你是指衣撑上的那件么?那是我直隶的大舅舅前阵子遣人给我捎来的,一并捎过来的还有一件貂皮大氅,一件元狐皮子大氅并些银两首饰,你若要说这个,那我也是没法子,大不了下次我与大舅舅说一声,叫他也送你们姑娘一件。”

    红梅的脸这下全然白了,心里急着等会子如何向画容交差,遂一直愣愣的立在那里,书容瞅着她的脸唤她的名字,红梅回神望着书容,书容道:“没事你就回去吧,等会子记得把你们姑娘穿不了的袄子送我这里来。”

    红梅眼里都要掉泪了,勉强行了礼退了出去。

    丁香咯咯咯咯的笑着,书容半抿了嘴看眼她,又将案上的茶端了来喝。丁香笑过瘾了后凑过来说:“也太嚣张了些,敢一而再的要挟姑娘,奴婢方才真被她气死了,姑娘却还好声好气的与她笑着。”

    书容说:“哪里就是袄子小了,不过是代替画容来找我麻烦,想着我掌着家,又知道家里银钱紧张,特意来给我添乱,我若生气岂不是如了她们的愿,倒不如笑着顺了她的路子走,你瞧瞧效果多好!”书容说完也不由得抿了抿嘴角,端起茶欲喝,却觉着茶有些凉了,遂搁下,

    丁香想到红梅那死灰一样的脸色立时又兴奋起来,直说就该给红梅一点厉害瞧瞧,书容道:“今儿个可不仅是给了一点厉害,只怕她这差事也被我弄丢了!”

    丁香跟着书容久了,脑子也渐渐灵泛起来,眼珠子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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