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千金方 作者:南夷涉江(晋江vip2013-05-04完结,清穿)-第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欺君之罪,书容也曾想过的,不是不怕,只是她愿意经受这个风险。

    “我的事情就暂且这样吧,总算还有点好运气,明年也不至于说毫无转机,现在还是替表姐筹谋筹谋,看表姐这个事情如何处理是好。”

    恒良皱着眉看宜宁一眼,纳兰氏一想到女儿将来长锁深宫的模样就一阵眼红鼻子酸,看着恒良道:“赶紧的替女儿想想法子,这眼看选秀就要来了。”

    恒良没有回纳兰氏的话,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宜宁如今心悬得很紧,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阿玛,就盼着阿玛想个好法子出来,很久很久恒良终于开口了,说:“宫中没有正宫娘娘,选秀一事上德妃娘娘与宜妃娘娘的话好使,改明儿我去京里一趟,拜会拜会太子爷,还有九爷和十四爷,能不能成就看你们两个的命了,今日暂且这样,都回吧。”

 78章

    于是这关乎一生幸福的小组会议便就这么结束;书容的心里是信心满满的,书容觉得自己有不好的传言在先;若是舅舅果真能拖到两位娘娘的关系;那么自己被撂牌子的几率就会很大,虽然康熙兴许觉得自己能逆乾坤;但后宫中的女人向来以夫以子为命;绝对不放心放一个命格不好的女人在他们身边;书容如此想着便心情大好,看看旁边走着的宜宁却是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想了想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便只默不作声的走。

    廉正在开完小组会议后便匆匆南下;还带上了书容在岫云寺给未出世的小宝宝求的长命锁,书容见着阿玛离去;自己也好想跟着回宝庆,受了伤虽然无人可诉,但待在自己家里疗伤总比寄居在外好,可惜书容没有这个机会,书容甚至没有正正当当哭一场的资格,她的伤,算是作茧自缚自寻烦恼了,所以哪怕伤得再深,也只能拼命将血泪往肚里咽。

    腊月二十这日,天又下起了好大的雪,书容在屋子里看了好几天的书了,却左左右右翻的都是那一本,绿苔虽然不说什么,但心里暗暗的着急,这日绿苔忽然牵了只黑马过来,又夺了书容手里的书将书容拉到了院子中央,书容不情不愿的出来,待看见了拴在树下的那匹黑马时书容笑了:“哪里来的马儿?”

    绿苔道:“奴婢求士衡表少爷找的,奴婢知道,姑娘喜欢在大雪天骑马踏雪,今日正是这么个好日子。”

    书容听后想都没想就要去解那马儿的缰绳,绿苔连忙拉住她,叫她换好装备才许她去牵马儿。

    风雪真的很大,吹打在脸上、头上,书容觉得很尽兴,为了更尽兴的享受这冷冽的感觉,书容拼命的抽打身下的马儿,而这马儿也很给书容面子,将蹄子扬得前所未有的疾。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书容只觉得自己的衣裳全汗湿了,马儿也渐渐拉下了速度,极目远望,那角楼高耸之处,隐约是京城。

    赶紧的拉住缰绳,书容抬头望望天,看不到日后,但料想她已疯狂的奔了大半天了,她觉得更疯狂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不知不觉的朝着他的方向奔来。

    书容觉得太可笑了。

    跃下马背,弯身抓起一把雪,使劲的往那京城方向扔去,“才不是为你来的!”书容低低的骂了声,再抓起一把扔过去,然后满意的重新跨上马背,缰绳一拉,调转马头便往保定走。

    只是这回来的路便有那么点纠结,因为书容不识路。

    来时的马蹄印在一处山脚下慢慢消失,书容停在马背上四处张望,天空没有太阳,当然也没有北极星,书容完全没有了方位意识,这路该往哪儿走,正犹豫间,身后马蹄响起,书容欢喜的回头,见一匹马儿正幽幽的驶来,不过待驶近了看清来人,书容便立时转回头装作没看见。

    “当真是冤家路窄么?这儿都能遇上?”书容坐在马背上暗自想着,又决定随便挑个方向走算了。

    “错了,那是往西北去的路!”承修在后头懒洋洋的纠正她。

    书容回头看他一眼,没说话,拉着缰绳便准备往南边走,承修打马上前来,叫她等一等,书容偏头看着他问有他有什么事,承修坏坏的笑着,从怀里掏出一盒胭脂来递给书容道:“送你。”

    书容扯了扯嘴皮,“无功不受禄。”说罢打马就走,承修面上的笑容一收,也赶紧的打马跟上来,又伸手拉住书容的缰绳迫使书容不得不停下来,书容想这荒山野岭的,开罪他可不见得会有什么好结果,遂强忍怒意看着他,没等书容开口问缘由,承修已经一本正经的将胭脂盒重新递给书容:“真是送你的,赔礼道歉。”

    这诚然是大出书容意料的,便忍不住笑起来:“三公子给我赔礼道歉?啊,今儿个真没白跑一趟。”说罢接过承修的胭脂盒,说声谢谢便又欲走,承修皱皱眉,拉着缰绳不放:“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给你赔礼道歉?”

    书容拧了拧眉,然后道:“这个还要问吗,你得罪我的地方不少。”

    承修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咽了咽即将要蹦出喉咙的鲜血,承修道:“我知道你为着郡王的事很不开心,算我错了,但事实就是如此,我希望你坚强起来。”

    书容诧异的看向他,“你凭什么说我为着郡王的事不开心?京里那么多郡王你说的是哪个?你有毛病!”

    承修低低笑了两声,放开缰绳,哎呀一声说:“我对你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当真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你承认了又如何,难道我还会向宗人府去检举你们不成?”

    书容没吭声,只在心里低低的说:“谁知道,我和你又不熟。”

    “走吧!”承修已放开了缰绳,看看天,说她再不走天就要黑了,书容便也看看天,再扫眼他就打着马儿走了。

    承修在后头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兀自笑了笑:“真是蠢得无药可救,也不问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然后也打马回京。

    康熙四十二年的最后几日,书容过得很平静,大年三十的晚上,直隶总督府热闹得很,料定宜宁过会子就要来邀她一并看烟火守岁,所以书容赶紧的在房里先将自己要做的事情做了。

    今日晚上书容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是总结今年,展望来年。书容从宝庆一路总结到直隶,总体来说觉得自己今年一切都还好,就是情感上受了点挫折,而这点挫折归结于自己的不听忠告,一意孤行,如今事情发展至此,书容要做的就是忘记,并在日后的生活中要多多考虑长辈们给的意见。再展望来年,来年的头等大事自然是入宫参选,拖广大市民同志的福,同时也拖一下连升好几级的阿玛的福,关于湖广总督家的女儿命贵克贵的传言如今已传得四处皆是,虽然有点影响日后嫁人,但若能解决了如今的大难题便是天大的福泽,书容将感激不尽,可若舅舅的关系走得不到位,不幸真被选入宫,那么不管以后的路有多难,不管和谁过一辈子,自己都一定要走下去,生命可贵。有了这样的最坏打算,书容心里越发的平静,越发坦然的面对接下来的选秀。

    书容用纸笔将自己的想法记录下来,并放匣子里收好,看看匣子里保绶曾经写的那些信,书容还是难免的感到伤情,想着烧毁,却又觉得没必要,这也是生活的一种经历,心若能放开又何妨几张纸几行字,于是那匣子里的一踏信纸幸免于难。

    康熙四十三年的第一天,瑞雪兆丰年。

    礼部对于选秀的筹备是在年前就开始的,八旗早已将合符年龄的秀女登记在册,如今过了大年,各项事情都更加紧锣密鼓的进行,上头已经将入京的费用发放到家有秀女的各户,恒良一家也开始筹备各种事情,纳兰氏命人给书容宜宁备下了新衣裳新大氅,又去准备了两辆骡车,恒良则是京城直隶两处跑,一面为公事,一面也为家中的两个姑娘四处走动。

    正月十五闹元宵,朝廷体恤八旗子弟,命各参选的秀女在家过了元宵节才进京待选,是以这元宵节便过得颇有点哀哀怨怨。纳兰氏一整晚上都握着女儿的手,生怕这一去母女就再难相见,乌拉氏、伊尔根觉罗氏、辉发氏等也都例行展露着愁容,书容见了这番神情,料想舅舅在京城走的关系定然走得不太顺畅,要不一家子怎么会如此悲观,不由得也为自己的将来愁了一把,待用过元宵后,下人们都去猜灯谜观花灯,书容则是一个人回到了梅园,望着头上浑圆的月亮独自出神。

    恒良过来时书容还立在一株梅树下,身体依靠着树身,双手抱在胸前,看似清闲其实满腹愁情的望着头上的月亮。虽然早已想好最差的打算,但谁又情愿它真的到来?

    “明天就入京待选,你却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恒良皱着眉过来,书容赶紧的立直了身子站好。

    “安妈妈教你的规矩都哪里去了?”

    书容低了头不说话。

    恒良叹息一声,进了正厅,书容赶紧的跟上去,给恒良倒上一杯茶水,恒良喝了几口后道:“舅舅有话问你。”

    书容本以为舅舅过来是要告诉她京里打点的情况,不想却是有话要问,当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舅舅怕是知道些什么了。

    恭敬的站在那里做乖巧状,书容点点头,恒良搁下茶杯,无奈的看着书容问:“你和保绶郡王是何关系?”

    书容心里抖了一抖,舅舅问的这话真是如晴天霹雳啊,呵呵笑着立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人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恒良更加无奈的看着书容,最后叹声气道:“罢了,你不说舅舅也能猜到个所以然,不过这事儿我看都将过去,你能看开舅舅便也不再过问!”

    书容点点头,恒良又道:“你的事情,郡王已经替你打点好,参选不过是场形式,你大可以放心。”

    书容听后心里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轻松,又问宜宁如何,恒良道:“该走的门路都走了,几位爷也都答应好,若是不出岔子便应是差不多,若真还是被留下了,那便是她的命了。”

    有了这话书容还是替宜宁放心的,书容很不解既然如此,为何大舅母她们又是那番表情呢,忍不住问恒良,恒良道:“这等事情自然不张扬的好,舅舅没有告诉她们,连宜宁也不知道。”

    书容被恒良一点便明了,这等事情还真是不能为他人知晓,可舅舅既然不告诉宜宁又为何要告诉自己,还没问出口恒良便先说了:“宜宁虽比你大,却远没有你懂事,也没有你聪明,老道人的事,舅舅心里明白,但舅舅在这里要提醒你几句,日后做任何事都要先考虑族中众人,切不可自作聪明!”

    书容知道舅舅是怪自己擅做主张传播流言,诋毁了钮祜禄家的声誉不说,也多多少少影响到了赫舍里家的清誉。

    点点头说知道了。

    正月十六,按照礼部颁发的政令,骡车要开始往京城去,这一次书容与宜宁都要住在京里的舅舅家听候待选。

 79章

    因伊尔根觉罗氏近日被诊断出有喜;是以这次陪同来京的只有士衡。见到书容,最开心的当然是士慕了;士慕捧着那蛐蛐筒子兴高采烈的等在府门口;见了骡车来立时领着下人们前去接侯。

    三舅母在后头不高不低的骂了声没出息,二舅舅则推推旁边立着的士意;士意便跟着士慕一道前去迎接。

    第一辆骡车是宜宁的;士慕见着宜宁恭恭敬敬的做个揖;要婆子们好生扶着下来,自己又赶着往后面那辆骡车去,彼时书容已经在绿苔的搀扶下下到地面,见着士慕捧着个蛐蛐筒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书容才想起,上次回保定;竟然忘了带上这蛐蛐。

    “表哥!”书容有些惭愧的笑着。

    士慕笑,将那蛐蛐筒子递给书容道:“表妹上次忘记拿了,我一直替你养着呢。”

    书容笑他道:“养着拿去斗了几次呢?”

    士慕面上一红:“哪里,再没有斗过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很用功的读书。”此时士意表哥走上来笑道:“这点我可以作证,的确是很用功。”

    书容笑着给士意行礼,士意恭敬的还个礼,领着两个表妹去大门前见长辈。待安顿好后士衡便又回了保定。

    在京城候选的日子书容过得很淡然,每日里读书写字,待绿苔闲下来便教绿苔识字,偶尔也陪士慕在后花园里散散步,相对来说,宜宁就过得躁动了点,书容邀她一起写字以平心境,她坐下来却写不了几行就没了耐性,书容想法子安抚她,却是样样无用,就连说陪她去逛前门大街她也毫无兴趣,次数多了书容便也仍凭她自己了。

    这日倒是奇怪了,书容坐在屋里临了半日的贴,宜宁忽然拽着几串冰糖葫芦兴致勃勃的过来窜门,书容笑话她:“几日怎的如此高兴?”

    宜宁道:“今日士意表哥带我去城郊骑马了。”宜宁说着又将手里的糖葫芦塞给书容,书容一边皱眉恨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上头来,一边接过搁书案一角待会儿吃。

    “早知道姐姐也爱骑马,我就带你去了,还是士意表哥懂姐姐。”

    宜宁道:“我们从小一块儿练过骑术,士意哥教我的次数最多。”

    书容点点头,低头将那张帖子继续临完,宜宁便自己找凳子坐了,趴在一旁看书容临帖,宜宁直羡慕书容的一手好字,问书容怎么就写这么好,书容低着头笑道:“你不看着的吗,我没事儿的时候会临些帖子,久而久之自然就好了。”

    宜宁听罢生怕书容又要邀她一起写字,赶紧的坐开一点儿,转移话题道:“今日大街上好热闹,裕亲王府办喜事,吹吹打打的好多人。”

    书容执笔的手抖了抖,复又继续若无其事的临帖,宜宁丝毫没有注意到书容面色的不对,继续道:“听说裕亲老王爷身子不好,这次欲借着大婚冲一下喜,听人家说那新娘子漂亮的很,不过我觉得再漂亮也不会比我们好多少吧!”宜宁对于自己的长相那是百分百的自信,看眼书容,见书容一句不吭便知书容对这事儿毫无兴趣,遂住了嘴没再说。

    是夜书容久久不能入睡,说不介意那是假话,说早已忘记那更是假话,时间是可以改变一切,但问题是这时间流逝得不够她预期的快,辗转难眠时,外头风儿骤起,门窗被打得咯吱咯吱直响,接着淅沥沥的大雨下下来,书容觉得身子一阵发寒,料想这是倒春寒来了。

    第二日书容睡了很久,不是赖床,而是头沉得很,绿苔过来摸了摸书容的头,吓得赶紧的去找来简妈妈,简妈妈来时书容的脸已经烧得通红,嘱咐绿苔去拿湿毛巾给书容敷额后匆匆去回禀舅老爷。

    书容迷迷糊糊醒来时几日不见的大哥崇孝正守在床边,书容也不知怎么的,一见崇孝便哭了,她其实一点儿也不想哭,但她的眼睛就是忍不住的酸涩,眼泪就是忍不住的掉下来。

    崇孝亲昵的拍着书容的脑袋,一句话也没有,书容哭够了才问崇孝可是国子监放假了,崇孝笑说:“亲妹妹病成这样,我自然要请假回来看看你。”

    书容笑着抹干净自己的脸,外头绿苔端来刚熬好的药,崇孝接了亲自喂给书容,书容笑着端过,说她没这么娇气,自己喝就是,崇孝望着一向坚强的三妹,心里痛得紧。

    崇孝共向国子监请了七天的假,书容病的这几日都是他在忙前忙后的,有时候书容看着他的背影会傻傻的觉得有哥哥就够了,何必非得嫁人呢?自然是傻话。宜宁这几日也天天陪着书容,崇孝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落在她的眼里,宜宁第一次觉得,这个表哥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是以书容有时候看着宜宁会很奇怪,为什么明明大哥熬药宜宁非得跟着过去呢,她不是来陪我这个病人的么?为什么大哥给我喂药她会直直的盯着大哥不放呢?直到她瞅见宜宁对着大哥有一瞬间脸红的时候,书容才觉得自己这一病是病出问题了。

    哎,可是这事儿咋管呢?表兄表妹在如今可是天生一对啊,再者她自己的情伤还没疗好呢,还是任由他们发展吧。

    书容生病的第五天,承修翻过舅老爷家的高墙来看望她。彼时书容正一个人半躺在炕上,透过旁边斜支的窗子看着外头出神,听得外头门响只以为是大哥进来,转头一看却是承修,倒是一阵惊讶,“怎么是你?”

    承修挑挑眉,拉过一根凳子坐到书容炕边,说:“怎么不能是我?听国子监的师弟们说你大哥请假了,我便过去瞧瞧,原是你病了。”承修说罢就左右探着脑袋将书容的脸色细细瞧了瞧,问:“怎样,可好些了?”

    “好很多了!”书容没什么兴趣和他说话,遂只低低的回了句,然后又转了脸继续看这外头,承修便也跟着看向外边,说:“这么好奇外头,不如出去走走?”

    “我哥说外头天冷,不许我出去。”

    承修笑:“今日可是大好的晴天,你这都窝了几天了吧,不出去走走就不怕身上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