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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试探性的表白
“左赫哥，明天你陪我回去一趟，咱们先看看我大伯家究竟有多少猪能出栏，咱们回来再联系销售的事。”
说起这个左赫咧嘴就笑了，“行，我们回去看看也好，我也好多年没过去了。”
第二天，左赫和王倩就收拾好出发了，两个人拒绝了白佳宁的陪同，再一次坐上熟悉的汽车，左赫也是感慨万千，谁想能到几年的时间他们家变化会如此的巨大。
“倩倩，还记得以前你们在车站等我过来的情景吗？”
王倩笑着点头，一脸的回味道“那个时候每到星期天，我和哥哥姐姐就会到车站来接一个小孩子，呵呵，左赫哥，想想那个时候你好可爱啊。”
想起小时候左赫的样子，王倩自己都有些情不禁的开始笑起来，小时候的左赫是真的很好看，也很可爱。
“那我长大了就不好看了也不可爱了？”
左赫有些调侃的追问了一句。
王倩看了一眼身边的笑的让人有些舍不得眨眼的左赫，上下打量了一番，“左赫哥，说实话，你是比以前长的更好看了，可是没以前可爱了，你看看小时候把我还可以捏捏你的脸蛋，可是长大之后就不行了，你看看你的脸蛋可没有小时候手感那么好了。”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她还真的不好意思去摸左赫的脸蛋，毕竟大家都是大小伙子和大姑娘了，她即便心理再老，可是男女大防她还是清楚的。
可左赫却不以为然的抓起她的手就抚摸上了自己的脸，王倩差点被他吓到了，“你干嘛呢，这可是在车上呢。”
左赫灿然一笑，“你摸摸看。是不是还跟小时候一样啊”
不容她的挣扎，握着她的手就在自己的脸上缓慢的抚摸起来，说实话左赫的脸真的没有小时候肉肉的感觉好，不过棱角分明，被阳光晒黑的俊脸有些粗糙，不过这些依然不影响他那让人见了一眼就忘不掉的容貌。
“好了，皮糙肉厚的跟小时候真的没法比。”
怕被别人看到了有些不太好，她赶紧的抽出了自己的手，不过左赫哪能让手里的柔荑轻易给挣脱了，悄悄的凑在她的耳边。“倩倩，以前是你在等我，现在换我来等你好不好。快点长大吧”
王倩不是傻子，反而很聪明，左赫之前做的种种她能理解他的心意，今天这赤裸裸的话那无疑就是一种变相的表白，她此刻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坐正身子后。抬眼对上左赫那含情脉脉的目光，有些矛盾不过心里还是有一丝甜蜜的感觉。
之前她没有想到左赫会这么早就提出来，所以冷不丁听这话她还是有些意外。
“左赫哥，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毕竟我们年龄在那里搁着，”
不过没等她说完左赫就迫不及待的说道“倩倩。你别担心，我有这个耐心等下去，只要你记得你的身边还有我就成。以后什么都不会改变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瞧帅哥急得那个样子，她不由得扑哧一笑，“好了，我知道了。不过你要记得今天的约定哦，以后我们还要力争向上。等到了年龄再说。”
王倩一句话算是彻底的把左赫给解脱出来了，“好，那咱们就这么约定了。”
好在两个人都悄悄的说话，旁边的人也听不到他们说什么，要不然王倩都觉得难为情，说这样的事情竟然跑到公交车上来了。
左赫为什么这么着急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这句话，因为他有点感觉要是再不说出来的话，他的小丫头好像就要被别人给盯上了，表哥眼神里溜露出那抹神采他不是没有见到。
所以他不得不接着刚才这个话题直接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他怕以后没有合适的机会来说这件事。
左赫也知道今天说这话的场合有些不太对，不过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现在比谁都悠哉和轻松，手里握着王倩的手也没松过。
直到下车，这个家伙才松开他的大手，不过被左赫握着也有好处的，这家伙的手很暖和，让有些怕冷的王倩倒是感觉暖和了不少。
两个人先回家打扫了一下，家里很长时间都没住人了，虽然王娟平时也打扫，不过农村就这样一天不打扫，表面就会积了一层灰尘，左赫把家里的炕烧起来，不然晚上可没法子睡觉了。
王倩和左赫做好了家里的一切，直接就带着礼物去了王振海的家，正好可以赶上午饭，两个人就不用在家里做着吃了。
“妈呀，瞧瞧这是谁来了？”
王娟做好饭正准备去找自家男人回来呢，没想到一开门竟然看到了阔别多年的左赫，虽然人是长大了，不过毕竟有左昱在前，所以看到如今的他，王娟还是能认出来的。
“大娘，我来看你来了，这么多年，你老还是没啥变化”
左赫小嘴也甜，净拣好听的说，王娟听了那个开心啊，“还是我们左赫好，说的话大娘就是爱听，你们俩个什么时候回来的，吃饭了没？”
左赫嘿嘿一笑，“大娘啊，我就想吃你做的饭呢。”
王娟一听赶紧的让他们两个进屋，把锅里的饭菜端了出来，“倩倩，你和左赫俩先吃着，我去喊你大伯他们回来吃饭去。”
王娟急忙出去了，左赫和王倩哪好意思先吃，把碗筷都收拾好了，就等着他们几个回来呢，不过好在河边也没几步路，没等一会王振海就带着一家人回来了。
“倩倩，你们回来的正好呢，我们这两天还念叨你爸呢，他们回来没，这猪和鸡好该出圈了，母鸡我打算留着下蛋卖，公鸡就直接杀了卖肉就行。”
王振海也没问怎么就他们两个人，急急忙忙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大伯，你别急，我这回和左赫回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事，我爸爸他们过年估计是回不来了，所以让我和左赫过来替他卖，这不我们今天回来就是想看看你能有多少的猪和鸡能出栏，大约都有多少斤，我的意思呢就是咱们先杀好了卖，我还是按照毛重收，这个你不用担心哈。”
按照毛重收购也是当初他们说好的，所以王倩现在就需要的是王振海在这头能请人过来把猪肉给剔出来，这样往外面卖也好卖一些。至于头蹄下水什么的，她打算回去问一下有没有人要，要是没人要的话，就直接在农村加工好，直接卖熟食也不错，肯定会有人喜欢这个口味的。
王振海兴冲冲的回来听到这个震惊的消息有些不可置信了，“什么？你爸他们不回来了，没有搞错啊，他不回来，你咋找销路啊？”
王振海觉得弟弟这个决定未免太草率了，这两个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可能卖出去那么多的猪肉呢。
左赫笑呵呵的上去扶住王振海，“大伯，销路你就不用愁了，有我们俩个人在呢，你老只要把猪的重量称出来我们直接就付钱给你，剩下的你找人帮着把猪给杀了就行，我们明天就回城里去跟人联系，估计没啥大问题。”
左赫都开口说没问题，王振海有些半信半疑的，“左赫，你们两个真行？用不用大伯也出去帮着你们卖肉？”
王振海是真的不放心这两个孩子，王倩瞧他那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由的笑了。
“大伯，我和左赫的话你还不信啊，大不了我们发到京城去，让左赫他爷爷的部队都给买下来，所以啊你老就放心的吃饭，下午就开始过称杀猪，我和左赫进城联系好了，咱们就送过去就行了，保准剩不下一点肉的。”
两个大学生都发话了，王振海也干脆的听他们俩的劝，因为这两个孩子他总觉的挺靠谱的，左赫也是他看着长大的，怎么说也了解一些，他要说可以，估计一定行，也许说不定人家还有门路也不好说呢。
“好，听你们的，咱们赶紧的吃饭，等会咱们找人过称去。”
王振海一进屋着急说事，所以家里的新成员也没来得及介绍，王倩把刘红给左赫介绍了一下。
看到左赫的模样，连刘红都不觉地暗叹，这是什么样的爹妈才能养出这么好看的孩子来，本来觉得小堂妹就挺妖孽的，没想到又出来了一个。
“左赫，我老早就听你大哥说起你，光听名字没见到人，这回我总算是见到了他们嘴里念念不忘的人是啥样了。”
王明山在一旁调侃道“怎么样我们左赫兄弟长的帅吧，以前还不相信，你这回你该相信了吧。”
对大哥的调侃左赫只是一笑，“嫂子，赶紧的吃饭吧，不然你肚子里的小宝宝该饿了。”
王娟也招呼大家赶紧的吃饭，不然这两个孩子也该饿了，“左赫，大娘不知道你们回来了，也没做啥好吃的，等晚上我再给你做好吃的哈，这顿咱们就将就着吃。”
左赫夹了一块子的酸菜吃，“好吃，大娘我就喜欢农村的大锅菜，以前也不是没吃过，就这样的饭菜才好吃的，还下饭。”
左赫吃起饭来也不客气，所以王娟原本还有些担心来着，不过看左赫吃的香甜就放心了，这个孩子走了那么多年，一直没变，还是她从前认识的左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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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推销
王振海他们几个看左赫大口的吃饼子就着酸菜吃，觉得这个孩子真是不错，没有因为地位的变化人就变了。
“大伯，明天要是杀猪的话连我们家的猪也杀了吧，省得大娘喂了，正好我们也可以吃顿大肉。”
王振海当然同意了，马上都要过年了，在不杀可就有些晚了。
吃过饭，左赫和王倩去看了一下猪和鸡的存栏情况，两个人心里也多少有数了，知道大约的数目了也好方便他们俩个出去推销的时候方便定数量。
王振海这次存栏的猪还没少养呢，估计家里的人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方面上了。
下午王明山找了不少的人过来过称，明天就开始杀猪，今天恐怕是有些来不及了。
“振海，明天你多叫几个人来，不然一天的时间，这么多猪呢，恐怕时间上有些赶不及。”
王娟也清楚要是往外面卖的话都是大批量的，可不能今天两头明天三头的。
王振海点头表示明白，等过完了称之后，王倩按照记下来的数字，先把钱给王振海一家。
“大伯，钱咱们按照当初约定的来。”
王振海有些犹豫，“倩倩，你这肉都没卖出去，大伯就先收了你们的钱，有些不太好吧？”
他是真的对这两个孩子不太托底，一旦真要赔了的话，他岂不是坑这两个人嘛。
左赫把钱硬塞给他，“大伯，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一码归一码，你这边我收购完了剩下的就看我们的本事了，这可是当初你跟叔叔定好了的，别担心。一切还有我们呢。”
晚饭后，王倩让堂姐过来陪她回家睡觉去，毕竟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虽然知道是出不了事，但是毕竟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帮左赫安顿好了之后，姐妹俩个在被窝里说起了悄悄话，“姐，怎么没看见明贵回来啊？”
说起小堂弟，王玉不由的叹口气，“别提了。前些日子明贵回来了，还说要找你们玩来着，可是前两天夫妻俩吵架了。这不小婶就带弟弟回娘家去了，不过这个王振国说起来也真可恨，不仅好赌，而且跟他们经常赌牌九那家寡妇闺女有些不清不白的，大家都这么传。这事小婶也听说了，这不夫妻俩就吵架了”
“那他这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总有个证据吧，大家不会无缘无故的传这件事吧？”
“哎，谁知道呢，据说小婶倒是去堵过几次。但是到底是有没有这码事，也只有她心里最清楚了。”
王倩有些哑然了，马奋青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不然怎么会在快要过年的时候回娘家去住了。
“那咱奶没说啥啊？”
王玉冷笑，“就她，儿子都是她惯出来的，她能说啥啊，这事也是小婶走了之后我们才知道的。具体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也不是太清楚。哎，可怜小弟了，竟然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爹。”
王倩对王振国他们几个是没半点同情，只是觉得小弟有些可怜了，那个孩子聪明着呢，可惜遇到这样一个家庭了，有些事情她也改变不了，只要有朱祁钰这个老太太在，她觉得那个家就好不了。
“小妹，我妈让我跟你说，如果外面卖不出，你们也别着急，大不了咱们几个一起出去到集市上卖去。”
王倩笑着看了堂姐一眼，“大姐，要是跟咱们农村卖，那可就真的卖不出去了，你想啊能杀气猪的都杀猪了，要是杀不起的，顶多也就买一两斤肉吃，咱们手里可不少的肉呢，折腾时间长了还不得坏了，没事，明天我就回城里去，你在家里照顾着杀猪哈，猪血啥的等我回来再说，说不定有人喜欢单独买呢。”
一大早，王倩和左赫一人吃了一碗鸡蛋水就出发了，王倩记得钱进的父亲是干供销的，这个事回去跟他说一下，看看他爸的厂子能不能吃进去一些。
“左赫哥，你回去后去找钱进去，我直接就到附近的工厂去转转，说不定就能有收获呢。”
王倩一个人出去左赫真的是不放心，不过王倩还是坚持她的想法，“左赫哥，大白天的谁能把我怎么样啊，再说我一个女孩子过去人家也不好难为不是。”
王倩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没说出来，她可不希望左赫过去跑工厂这边的销路，要是遇到一个花痴还不够麻烦的。
见王倩坚持左赫也不在反对了，他知道反对也没用，只是仔细的嘱咐了一遍安全问题，下车后两个人分头行事。
王倩想了一下，县城最大的一家工厂就是纺织厂，这个时候纺织厂的效益还是很好的，所以她打算从这家开始下手。
纺织厂离车站并不远，走了半个小时候的路程就到了，不过到了大门口却让人家门卫给拦住了。
“小姑娘，你找谁啊？”
门卫是一个和蔼的老大爷，这个时候的人还没有后世某些人那么凶神恶煞的，对待陌生人态度还是很好的。
王倩笑眯眯的上前打招呼，“爷爷，我想见见你们厂子里管职工福利的人，我手里有一批猪肉，不知道你们厂子要不要？”
老大爷刚开始还以为是谁家的孩子跑过来玩呢，不过王倩一开口可把老人家给惊呆了，猪肉啊，那可是得凭票才能买到的，就算他们手里有钱那也没着啊，过年了，谁家不想好好的改善一下，尤其是肉，家里都有孩子，一年都不咋沾荤腥了，就等过年吃一顿呢。
老大爷看她的眼神明显的热烈了许多，仿佛眼前站的不是王倩，而是他们过年的肉一样。
“丫头，你说的之真的还是假的，这事你可不能开玩笑啊。”
对老大爷的话，王倩呵呵一笑，“爷爷，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大冷天的我干点啥不好，跑到你这里开个冷玩笑，我是不是闲大发了，你老帮忙找一下人好不好，就算是不成我在找别人家。”
老爷子哪能让眼前的人给跑了，那可代表着大家伙的年底福利啊。
“丫头，你到我这个屋子里坐一会，我这就 去给你找人去，你别着急哈。”
老大爷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就进了门卫室，旋即人就冲了出去，看到老爷子那腿脚，连王倩自己都赞叹不已，这哪像是上了岁数的人啊，都快赶上棒小伙子了。
没多久老大爷就领着一个看着就像是领导的人跑了过来，那个人边跑还边嚷嚷，“人在哪里啊，老葛，这可是大财神啊，我们可不能放走了。”
吴德军这两天还一直发愁呢，领导让他给职工搞好福利，可是这个福利可不是那么好搞，有些东西他有钱可是买不到啊，洗衣粉、牙膏牙刷什么的那都是平时发的，可是这马上到年底了，总不能发这个让大伙回家过年吧，他倒是想给大家伙弄点大鱼大肉，可是他们需求的量也大，谁也不能给他弄到那么多的供应票啊。
刚才听门卫老葛说有人过来卖肉的，他起先不太相信，可是老葛人家可是老党员了，不可能拿这事跟他开玩笑，所以他是将信将疑的匆匆的跟他赶了过来。
见到门卫屋里竟然是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时，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来不及想别的，直接开口就问“丫头，刚才你跟这位爷爷说的话是真的吗？”
王倩冲来人展开了笑颜，“叔叔，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家今年养了好多猪和鸡呢，这不我寻思过来看看你们厂子能不能要，明天我们家就开始杀猪，怎么样，你们厂子有买的打算没？”
王倩也不跟对方墨迹，直接就奔主题，买卖不成仁义在，大不了她再换一家问问。
吴德军这个时候才放心擦了一把额头上跑出来的汗，“丫头，我们厂子需要的可不少，你们能不能供应上啊？”
王倩打听了他们厂的需求量在合计了一下昨天的数字，“叔叔，完全没有问题，我们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