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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梅念打了个电话给黄药师,“药师,我记得你上次说起过,有个朋友的儿子是卖奥迪车的,你帮我去打听下,奥迪Azera的车盖是什么金属制成的,用什么工具才能够切割开?有了消息后,ˉ立刻联系我。”
梅念挂了电话后,脑中还清楚地显示出,刚才车子被吊车吊起来时,前车盖的位置,有一半的车盖已经没了,里面的汽油漏了一地。
不是砸得变形,也不是凹了进去,而是整整齐齐地没了,就像是用利器削平了般,是什么样的金属能够割开一辆高级跑车的车盖。还有是什么人,下手如此毒辣,直接断了徐家的子孙根。
“徐长府那个老匹夫这会儿一定气得直跳脚了,可惜事情是发生在了北边,还凑巧是在我的地盘上,无论是谁下得手,我都要赶在徐家之前,把人找出来,好歹也要让他把那些珍品玫瑰的钱赔给我,”梅念开着车,驶入了北京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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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医生,我病了
谢谢秒杀土豆小盆友的粉红支持,对对手指,芙子只能明天四更大酬谢~
唯一的休息日,芙子在加更和老文的番外中淹没~叹
“要不,我们还是带小鲜去医院看看,都好几天了,她一直病恹恹的。教练和队长都问了好几遍了,我都回答不出来了,只说她感冒加食物中毒。”张依依和曾学柔坐在了宿舍里,两人都是满脸的焦虑。
曾学柔听了张依依的话后,心里更堵得发慌。张依依是个蒙在鼓里的,不知道来龙去脉,哪像她,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又偏什么都做不得。
那天晚上,等到学柔把车开过拐弯口时,那辆银色的顶级跑车已经不见了,护栏断开了个大缺口。
旁边的护栏也被撞得变了形,山石滑落和轮胎的刹车痕,看在眼里让人心悸不已。下了车后,学柔手脚冰冷,她大着胆,往山下看,厚重的雾气,遮挡住了视野,耳边呼啸着山道下吹上来的风,寒冷栗骨。
“死了?!”曾学柔不敢确定,开得好好的车子,怎么会失控撞向了护栏,是她那阵拼死追赶,还是徐家兄妹疯了头脑,连方向盘都握不住了,没有人可以回答她。
报警?不能报警,学柔只能替车子换上了备胎,靠着不稳的三个轮子,开回山下。半路上,遇到了昏迷的小鲜。发现小鲜时·她的手脚冰冷,阖着眼,脸色惨白,像是受惊过度。
都怨自己,如果她没有私自将小鲜推下了车。学柔将小鲜带下了山,送往医院的半途中,小鲜醒了过来,并且再三要求,不要送她去医院。
两个中学生凌晨三四点·急匆匆地进了医院,两人都是神情惶恐,院方一定会要求联系家长。
那时候无论是卓枫夫妻来了,还是曾母来了,小鲜和学柔没法子解释清楚。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说。
第二天早上,学柔赶在了早自修前把小鲜送回寝室,从那天后,小鲜就跟害了大病一样,躺在了床上·眼底乌青,吃什么都腻味。
刚开始学柔还在小鲜的安慰下,以为她是受了惊,休息几天就好了,哪知都过了四五天了,到了周末,小鲜还是老样子,这可是把学柔和张依依急坏了。
“我没事,”小鲜这几天连进空间一看的气力都没有了,不过听着小白蛟的转述·她也知道,空间里的甘蔗苗的反应差不多。
分析的结果是,那晚她使用灵犀剪过度·抑或是最近她都没有给甘蔗苗补充灵力,一时脱力导致的。这种情况下,医生有用,母猪都能上树。
“再这样下去,班主任都要杀到宿舍里找人了,要不你就先请几天病假,去延庆修养一段时间。反正最近也没啥考试,成绩的事·有学柔在·抽空周末给你补习下就可以了,”张依依在旁劝说着·寝室里有个病人,看着也忧心。
更别提小鲜原本是个生龙活虎·号称五年多没得过伤风感冒的牛犊子。牛犊子一病起来,比焉巴茄子还不如。
“我看还是得去医院,找个专家会诊一下,身体不舒服或者是吓到了,都需要疏导,对症下药才能快点康复,”曾学柔断定小鲜是惊吓过度。
回来后没几天,报纸上就登明了,妙-峰山发生了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一辆奥迪跑车的车主,深夜高速飙车,不慎坠落山崖,车毁人亡。
只是让学柔不明白的是,报纸是说死亡的只有一个人,报纸上没有列明死者的名字,可是说了死者是男性,也就是说徐博豪死了,而徐兰雅逃生了。
坐在同辆车上的两个人,驾驶座上的人死了,副驾驶座上的人反倒逃生了,这件事情有蹊跷。
对症下药?小鲜见学柔她们执意要送她去医院,也急了,去医院一检查,什么毛病都没有,那不是更加有口说不清。不过她们的话倒是提醒了她,还真有人可以帮忙对症下药。
“真要去看医生,那就送我去医务室。”小鲜仿佛来了精神,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不会是去找周医生吧?”张依依一改刚才的担心样,蹦了起来,满脸的暧昧。
新来的校医,也就是那天替小鲜抽血的那个年轻帅医生自从来了学校后,校内的医务室每天都跟集市似的。
从头疼肚子疼到瘸腿破了个皮的,全都往那里塞。以前老校医出去时,就没见过那么火热的场面。那情景,看得教务主任摇头兴叹,“现在的学生啊,还真早熟。”
“就是去找他,不找他找谁?”小鲜思来想去,身旁疑是修真人,而且能帮她解决眼前的窘境的人,也就只有周医生了,虽然她很怀疑那个完全就可以当明星的周医生干嘛要跑到圣心里来当一个小小的校医。
不过就是连那个金发碧眼,外表美若天仙,内心却是个蛇蝎妇的艾莎都会去高中部当体育老师,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了。
尽管口头还是嘲笑着,可是秉承病人最大的原则,张依依和曾学柔还是左右搀扶着小鲜到了校医务室。
今天是周六,学校里人不多,可是转悠在校医务室外头的女学生还是只有那么几个。
校医务室的门是关着的,几个女学生见了只得讪讪地调头走开了。
张依依见大门紧闭,也想劝着小鲜先回去·哪知小鲜开口就说:“人在里头,”那股熟悉的气息,是门挡不住的。
曾学柔走到了门前,才刚要拍门,门就打开了,周子昂身上穿着白大褂,手上戴着手套,看着还真有几分校医的味道。
看到了三人时,他直接掠过了身前的学柔·嘴角可疑地显出了个弧度,在看清她的面色和尖瘦的只有巴掌大小的脸蛋时,那道弧度垂了下来。
“身体不舒服?进来吧,”周子昂让开了半边身子,只留了个可容一人进入的人缝。
“哦,”学柔和张依依想帮忙扶小鲜进门时,他伸出了只手,挡在了门前,“为了避免喧哗,病人一个人进来就可以了·你们可以先回去,她病得有点重,一时半会儿看不好。”
说话时,周子昂的浓眉蹙紧,语气更是让人不容拒绝,扶着小鲜的张依依毫无立场地松了手。
学柔拧紧了眉心,看了眼小鲜,在得到她的点头默许后,拉着张依依走开了。
医务室的门被关上了,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没有那股让人闻着不舒服的消毒水的气味。
靠墙几排摆满了药的药架子,一块检查病患用的白布帘子,还有张供休息的床和两张椅子。
一张开药方用的桌子·桌子上放着只喝水用的玻璃杯,杯子旁是张过期的报纸,报纸的标题赫然就是妙-峰山的那起交通事故。
小鲜走在前头,周子昂踱步后头,看到了报纸时,小鲜的心跳加快了几分。
她环顾了下四周,最后还是挪到了那两张椅子前,坐了下来。随后·就是一阵让人心跳的沉默。
怎么开口·直接问他是不是修真者,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不成·如果他不是修真者,还不要把她当神经病处理了。
过了半响·小鲜还是决定暂时充当个病人:“周医生,我身体不舒服。”
周子昂挑了挑眉,凡是进了这间医务室的,十个里有八个是女生,在那八个女生里,有八个开口的第一句话,都是“医生,我身体不舒服。”
照着常理,周子昂会问,哪里不舒服,原因,然后就是开一些药。周子昂不是正儿八经的医生,可是他学习过西医,又在康奈尔的生物制药研究所呆过,治疗个头疼脑热,间歇性花痴病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他今天没打算照着例行公事办。
“张嘴,吐舌头,”低沉中带了点磁性的声音,听到了耳里让人不由安下了心。
小鲜没法子,只得照做了,刚张开嘴,周子昂就站在了她的身前,右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
手套摸在脸上,干巴巴的还有股消毒水的气味,小鲜皱起了眉,嘴里的舌头也不老实,反复几次,才按着要求把嘴张开了。
“四肢乏力?”周子昂的脸靠得很近,鼻息轻轻地拂上了小鲜的脸颊,“还有些发烧。”周子昂总算松开了手,下一刻,他的手就覆上了小鲜的额头。
“没有,我没有发烧,”小鲜极力躲避着那只手,尽管她现在浑身都在发烫,脸颊也一阵阵的发痒。
“不是发烧?那就得深入分析原因了,趟床上,我仔细检查下,”周子昂站直了身子,脱下了手套,居高临下地看着很不安分的小鲜。
“趟趟床上!你甩流氓,”小鲜吓得跳了起来,有冲动想立马扭头走人。可是医务室的门已经关上了,她提防着看着周子昂,朝门的方向靠近。
“检查身体就是那样子的,既然不是发烧脑热,那就可能是身体的某个器官出现了病变,我得好好检查下,”周子昂不咸不淡地说着,步步紧逼向小鲜。
“你,别过来,你又不是医生,什么检查不检查,都是骗人人的,”小鲜一急,身体就更乏力了,脚下一个不小心,撞在了椅子上,眼看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腰上多了只手。
“既然知道我不是医生?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小鲜能感觉到腰旁的那双手臂因强忍着笑意而颤得厉害。
“我是来找你帮忙的。”小鲜想挣脱那只手,却发现对方的手臂很是有力,怎么挣都挣不开,“我想问,你知道修真者吗?”
103 药方&相认
“修真?”周子昂抱臂靠在了桌子旁,他的面色无甚变化,语气也介乎在肯定和否定之间。
“上一回,在篮球场那次,你帮了我。”小鲜并不笨,坦白了自己的身份,那就等于露了底牌,她谨慎着,将椅子往后移了几公分,抬起头来,毫不示弱地迎着周子昂的注视。
尽管身高或者是体力,甚至是灵力上她和他是有差距的,可是这不代表在气势上,她就占了下风。
“哦,你贪心地吸食了我的灵力,导致了灵力混乱。这一次,你的灵力可以说是枯竭殆尽,诸小鲜,你还真是个惹祸精,”周子昂很欣赏她此时的表现,她居然能在他的注视下,自持着没有将老底露出来,这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你知道了我的病因?刚才你果然是在作弄我,那你一定有法子帮我,让我的灵力恢复回来,”小鲜吁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周子昂是个很厉害的人,他比他打街头篮球时表现出来的气势要强很多。
“法子?你是想像上次那样,让我帮你疏导灵气?”从高处往下看,小鲜的脸看着更小了,她生病后的皮肤少了些血色,几乎是透明的,乌溜的眼睛下,粉色的唇一动一动的。周子昂咳嗽了一声,调过了视线。
“疏导灵气?”小鲜重复了一遍,上一次,脑子里某处短路的记忆,很适时地闯了出来。
凌空而立的两人,抱在一起。然后是。。。小鲜脸色大变,吃口水,而且还是她主动将舌头伸进了周子昂的嘴里,那就是灵力疏导?
“不用反应过大,这次和上次不同,我帮不了你。”周子昂的面子在小鲜瞠目结舌的表情下挂不住了。
她那算是什么表情。算起来,那也是他的初吻,而且还是她主动的,她也不吃亏。不过这样的话。周子昂是绝不会说出口的。
“哦,那就好。不对,那我怎么办。这几天我和。。。茶饭不思,四肢乏力,体重都掉了好几公斤了。在这样下去,我哪能回去见姑和姑丈,更不用说我以后,还要回去见外公和村里的人。都说北京是首都,吃的好,住的好。”小鲜也说不清她现在是庆幸还是懊恼,周子昂已经成了她的救命稻草。现在连这杆稻草都宣告夭折,她该怎么办?
事情倒还没到让人绝望的地步。小鲜绞尽脑汁。想起了一个个人,梅念那张脸,一晃而过,小鲜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应该有家人吧?他们没有法子?你的父母呢?”子昂看着小鲜憔悴了不少的样子,心口有些发闷。
他心里有些后悔,和街头篮球那次时相比,他经过了地下生物园的基因灵力的改造,体内的灵力更加浑浊,他的身体足够强横,能压住那股灵力,可是换成了虚弱无比的小鲜,那灵力就不是补药,而是毒药了。
周子昂已经确认了小鲜是修真者的身份,而且根据洛克先前给他的资料,小鲜体内的灵力纯粹无比,没有经过任何后天的改造,应该是自然修真那一派的,既然是自然修真,那就应该有家族传承或者是长辈的可以倚靠。
小鲜沉默了,顿坐在了椅子上,不知为何,听了周子昂的话后,她的心里一阵发酸,讷讷地说着:“他们帮不上忙。”
卓枫夫妻俩还有诸时军都不能帮她,她如果是个普通人,得了病,那就能去医院看医生,该吃药的吃药,该动手术的动手术,最差的情况,也能问一句: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那就找能帮你的人,或者是。。。”,周子昂沉吟了一会,“我帮你。”对于周子昂来说,灵力枯竭的原因有好几种,而能让灵力恢复的方法只有一种,解铃还须系铃人,找灵力补充就是了。
“不,”小鲜听了他的话后,再也坐不住了,“我可以自己解决。”
她和周子昂非亲非故,没有理由让他出力。诸时军给她的教育是,滴水之恩涌泉报,上一次,就是她欠了他的。
“既然你不用我的帮忙,那我就告诉你几个地方,全中国有几处是适合补充你的灵力。一处在西南云贵一带,一处在闽浙,还有一处在南海,再有一处,也就是距离北京最近的一处,长白山。如果你真要就近找地方补充灵力,就去长白山。”周子昂也没有再勉强,其实他也不明白,他刚才怎么就顺口说出了那句话来。
在确定了他的异能强化者的身份后,洛克提供了一份可以强化异能的地点的名单,相应的,他还给了周子昂一份最适合于自然修真者修炼的地方的名单。那份名单的作用,是让他尽量少往那几处走,以免碰上自然修真者,起了不必要的冲突。
周子昂自认他不是个热心的人,尤其是在那天体育馆时,得知小鲜还是个初中生后,他的心里不是没有动摇的。
年龄不是问题那话是谁说的,把小鲜带回去见家长起码也要七八年后,等她读了大学吧。七八年后,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这个世上。
“我会想法子,去探一探,”差不多的想法,其实小白蛟也说起过,只是小白蛟以前避居在葛村,对外头的了解有限,只能说出个大概,却不能直接找出准确的位置。
在小白蛟可怜的为蛟的那些岁月里,对它而言,灵气最是充裕的地方无疑就是西南山区的白龙潭了。
不过听着周子昂提起的几处地方中,有一处就是西南,小鲜不禁心间一动。
“五年前,你是不是去过贵阳?”在走出医务室时,小鲜回过头。冲着周子昂问了一句。
“贵阳?”周子昂凝视着小鲜,电石火花间,他忽然想了起来,眼前那个倚着门,看向了他的少女。她的轮廓,还是那双几年来不曾改变过的闪亮如星的眼眸。
一种无声的默契感正在酝酿。“你是。。。”
“我就是。”几天来的病靥缠身在这一刻如风吹云消散般的褪去了,小鲜笑如璨星,“谢谢你,救了我两次。”
门关上了。周子昂无意识地坐了下来,他的眼中,闪动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两次吗?”他生命里的唯二的两次心动,居然都是给了同一个人。
从医务室走出来后,小鲜没有立刻回到宿舍。她先是在学校的人工湖旁坐了一会儿,整理着思路。
事情还不算最糟,至少她在这几天里,找到了她的救命恩人,尽管这个救命恩人每一次出现,都会让她胸闷气短。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他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