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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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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鲜一听赶集,还有进城,来了精神,一鼓作气吃完了饭,将碗筷收了收,振了振声,脑中死命回忆着“诸小鲜”本尊撒娇时的样子,
  
  
  “外公,小鲜没啥想吃的,小鲜想和外公一起去赶集。”赶集这词小鲜倒是知道的,听莲嫂说过,葛村村民五天一小集,逢了红白喜事过年才赶大集。小集说得是去车程三个小时的镇上买些新鲜的肉食,米面等日常惯用品。大集说的是去城里买些大件的家具电器,比方说早几天村民狗剩娶媳妇就是赶了大集,去了车程七个多小时的邻近县城。
  
  诸时军既没答应也没拒绝,饭后他吩咐完小鲜别乱跑,在家睡个午觉,就去了村长家。
  
  
  小鲜没走远,绕回了屋后,趁着周边没人,她刚好处理了那堆捡出来的石头。小鲜的处理方式很简单,将石头全都丢进了空间。她丢得顺手,也没看清刚才被诸时军搁在了石子旁的锄锤工具,一股脑也就丢进了空间。
  
  
  等到她反应了过来,连忙杀进了空间里,也亏小鲜的反应快,将那把还没消失的锤子捞了起来,只见另一把最先丢进来的锄头被一圈绿气包围住了。伸手想去捡,手刚靠近绿气,就听着一旁的“甘蔗苗”不满地摇了摇杆子。
  
  “糟糕,待会外公问起来还不知要怎么解释呢,”小鲜在空间里发着愁,身体里忽然一热,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串过了全身。
  
  小鲜没心思去想锄头的事了,她看着锄头消失在绿光里,全都奔向了“甘蔗苗”,“怎么和晚上绿雾的感觉这么相似,还有,甘蔗苗在做啥?”
  
  
  那株“甘蔗苗”正以肉眼可以看不出的速度,往上长了几毫米。也就小鲜那样厉害的眼神才能瞅出个所以然来,很快就停住了,小仙苗发出个类似欲求不满的哀求声。
  
  小鲜走出了空间,犹豫地看着那一堆摊在了地上的铁钉、铁钳子。
  
  
  15 村村有本难念的经
  
  对于诸时军的到来,村长还是很欢迎的。诸时军在村里都快住了两个月了,前前后后和老人打过交道的也就只有莲嫂和村长一家人。和村支书的刻意讨好相比,村长金大福对诸时军的到来要诚心诚意的多。
  
  
  “诸局长,要找我哪用您亲自上门,让莲嫂告诉我一声就是了,”见了找上门的诸时军,村长习惯了的大嗓门也低了几度,葛村才多大,村民最惯常的喊人法,不外乎是站在了自家门口,跟吊嗓子似的吼几句,当然那样的打招呼法,显然是不适用于诸时军的。
  
  
  “大福,我说过好几次了,不要再管我叫局长了,”诸时军见了村长的惶恐样,露出了丝笑意,葛村的这个村长,是个老实人。诸时军刚被下放那会儿,先是到县里,当地的官员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更不用说接送的车了。反倒是葛村的村长,听说是早上四点多就起了床,和别人借了辆拖拉机,赶了四个多小时的山路,带在一家四口人等在了县城的车站里。
  
  
  “局长,您看您说得啥话,都是应该的,当年要不是您给我爹出了笔钱,葛村也没有今天,”村长说起了老村长,止不住用袖口抹了抹眼角。都说诸时军是个大贪官,当年老村长为了争取村里村民搬迁的钱,一直从乡里求款求到了镇里再到了市里,当时也不知怎么就被还在邻省卷烟厂当厂长的诸时军知道了,大笔一挥,就捐了三万块的拆迁款。
  
  
  九十年代初那会儿,三万块可以够村里人吃用一年了。老村长拿了钱安顿了村民后,带着一家老小赶到了市里要给诸时军磕头才知道他早一个月前已经调到了京市,当了新上任的国家烟草局局长。
  
  
  时间一晃过去了七年,老村长不小心被临死前拉着儿子的手留了两句遗言,一句是照顾好葛村上下,再一句就是儿子要是有钱了,别忘了赶到京市去,给诸局长磕头。
  
  
  “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提它做什么。我今天来是想和你买点水稻种,”诸时军并没有说起,就是那三万块钱让他以挪用公款为诱因被人检举告到了纪检部,而是将话题引到了他屋后的那一亩地上。水稻种和一般的农家收回来的稻谷不同,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颗粒要饱满,单株的成活和挂穗率都要高。
  
  
  村长听后,有些为难:“诸局长,您是吃不惯山里自家种的谷子吧,那可不能再用村里的谷子。”什么样的土就出什么样的谷,雷公山山势破碎,又陡峭。稍微肥沃一点的山土又全都集中在了坡度二十五度上的斜坡上,照着国家水土保护的规定,是不能开垦的。
  
  
  被村民屯出来的都是些支离破碎的梯田,种出来的稻子也就只能满足村民的日常用粮了,村长的胃土生土长,也就没啥可挑的。可诸局长爷孙俩显然是吃不习惯了。
  
  诸时军也是心疼外孙女那张日渐瘦削的小脸,才想着要尽可能地改善小鲜的饮食条件。
  
  
  “要不您明个跟我们一起去镇里,看看当地的种子站里有没有合用的稻种,不过山里的土质不好,您还不如直接在山下买些米,运回村里来,”村长提了个建议,现在路比以前好,下山也不那么辛苦了。最主要的是,他想诸时军常年困在村里,只怕也是闷坏了。
  
  
  “也好前阵子苗家寨子那个男娃的事,说起来还是我家小鲜理亏,冤枉了他。我明个就把小鲜托给莲嫂,跟你们一起下趟山,买些赔礼送到东南苗寨里去。”镇上赶集人多口杂,小鲜的腿脚也没好,不适合长途奔波。
  
  
  村长说起水稻种时,也顺带叹气了苦经,葛村已经连续三年被划归为“贫困村”了。村民还一直埋怨政府选址不好,土质差。葛村的村长也知道这是个原因,可村民的天性也是一个主要原因。
  
  
  黑山那头的东南苗寨就从不欠收,去年更一举夺得了省里的“十强村寨”的称号。隔了一个白龙潭,两边的土质哪能差那么多。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苗民勤劳,日夜劳作,汉家人懒散守了几亩薄田,图了个温饱就满足了。
  
  诸时军听了话后,将话记在了心里,更确定了心思过几天要去苗寨走走。
  
  
  水稻种的事,将诸时军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了。诸时军一个多月来持续不断地外出锻炼,周边的山势和地理风貌也摸索了大概。光靠一个“勤”字可不能改变土质,苗家一定有他们的诀窍。
  
  回到家里时,小鲜已经乖乖地缩在房间里睡午觉了,老人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就走到了屋后准备将山土混进囤好的田里。
  
  
  走到屋后,诸时军检查了下那亩翻开的土,碎石子一颗都没拉下。小鲜那孩子,还真是上了心了。不过越看诸时军越觉得不对头,他那些翻土囤田的工具哪里去了。
  
  锤子还有锄头,更离谱的是连那些用来固定竹架子的铁钉也不见了。换做了是在城里,那还有可能会丢东西,可这么个民风淳朴的山村里,工具怎么就不见了。
  
  兴许是村民急用,先拿回去了。诸时军哪能想到,消失不见了的工具,全都被小仙“喂”给了她的垃圾空间。
  
  里屋的诸小鲜也没好好睡觉,而是在空间里,守着空间里的那株“甘蔗苗”。
  
  
  吃饱了之后的“甘蔗苗”,吐出了几口绿色的雾气,发出了个近似于饱嗝的声音,慢悠悠地爆出了个芽苞。小鲜又是惊又是喜,她总算摸索出了点规律,要想“甘蔗苗”长,只有两个法子,一个是靠晚上从空间外吸收进来的绿雾。还有一种方法就是靠她这个主人,自力更生,不停地喂“铁料”了。可是,她该去哪弄那么多铁家伙?
  
  “小鲜,”诸时军在屋外叫了几声。小鲜连忙装出了副惺忪刚睡醒的模样,探出了窗去。
  
  
  “你莲嫂明个有事,不能带着你。明天,你跟外公一起下山赶集去。”诸时军问过莲嫂后,才知道莲嫂的儿子带了新交的女朋友回来,这几天没空帮忙看着小鲜,他只得带着小鲜一起去赶集了。
  
  
  16 小包子进城坐车篇(一)
  
  
  “喂”进了空间的农用工具的事让小鲜连晚饭都没吃好,幸好诸时军没问起,那个被借工具的邻居家也有好几套农用器具,就没好意思向诸家讨要,事情搁了几天,也就忘了。
  
  莲嫂昨从城里回来,买了不少好吃好玩的。给小鲜买了顶花帽子和一盒花生牛轧糖。给诸时军送来了瓶市里买的红星二锅头和整盘的白切牛肉。
  
  
  昨晚临睡前,诸时军还考了下小鲜一些数白天里教的数学知识,发现他的小孙女比以前记性好多了,个十百千都记了个滚瓜熟,老爷子一开心就翻箱倒柜找出了个印着米老鼠头像的嫩黄色小书包,说是让小鲜带上,再奖了她五块钱。进了镇上后,买些她喜欢吃的。老人已经开始有预谋的培养小鲜的自理能力,明年小鲜也七岁了。诸时军计划在镇上的书店买几本儿童读物。
  
  小鲜踌躇着,最后往包里塞了几个梨子,几颗糖,至于那张说是能下山买吃的纸头,小鲜是贴A着口袋放着的。
  
  小鲜第二天也起了个早,自己扎好了辫子,莲嫂不在时,都是由诸时军绑得,辫子的样子如何,不说也罢。
  
  
  吃了饭后,村长金大福就上门了。去镇里赶集的人还真不少。村民齐石头的儿子三狗子是搞短途运输,前两年凑钱买了辆新的江淮中卡。当时买的时候,就夸下过海口,村民要去赶集,他第一个开回来,只算大人三块,小孩出一块的油钱。
  
  “大人全都把小孩抱在腿上,路上别东张西望的,摔出去不包赔,”三狗子站在了卡车上,拉扯着大人,抱过小孩,一辆车很快就被塞满了。
  
  “诸局长,您和小鲜坐驾驶座,”村长把自己的老伴推上了卡车。又趁着没人看到时,给三狗子塞了包烟,换来了诸家爷孙俩的特殊座位。
  
  卡车的马达“突突”地响着,小鲜抱膝坐在了诸时军的腿上,闻着驾驶座里的那股新鲜的汽油味。
  
  
  “诸老爷子,”三狗子在村里呆得不多,诸时军的事他不清楚,只不过靠着在外跑运输那几年学的看人好眼神让他认定,身旁的六旬老人有些名堂,“您这趟到镇上干啥呢?三个来小时的车程,可够颠簸的。”
  
  
  “三个小时?”诸时军有些不安地看着小鲜,他倒没什么,这个把月托了黑龙山的秀丽风光,让他身上的不少老毛病没再发作,可小鲜她能吃得消么,刚上车时,这孩子可是僵得跟块石头似的。
  
  卡车的防震能力差,前驾驶座还好些,开了窗,阳光和山风争先恐后地挤进了窗,将那股闻着很是不舒服的汽油味冲干净了。
  
  挤在开车车斗里的村民可就遭罪了,全都跟猪崽子那样挤成了一堆。时不时还传来阵呕吐声,山路蜿蜿蜒蜒,晕车的人还真不少。
  
  
  记得上回他过来,坐得是村长借来的农用拖拉机,那时候似乎没用三小时。难不成屁股下的这中卡还比不上那辆老牛式的拖拉机。就是拖拉机也让“小鲜”呕了好几次,小脸白得跟一张纸似的。
  
  
  诸时军瞅着腿上的小孙女,见她的面色红润,呼吸也很平稳,再看两颗浑圆打转的眼珠儿,一会瞅着卡车,一会儿瞅着窗外的风景,没个停歇。都说小孩的适应力强,用在了小鲜身上,还真说中了。
  
  
  “老爷子,您上次来是打白龙潭那边来得吧,那边的山路是苗寨铺得跟我们这条不是一路子的。上次村里想修个水坝囤些灌溉用的水,想用白龙潭里的水。苗寨的人说是会冒犯神灵,两个村子吵了一架,那边就封了路,我们就只能用这条路了。不过您放心,再过个半小时就上了新修的大马路了,那时候就不颠簸了。”三狗子开车的技术很是不错,过了一会儿路况好了之后,整车的人都舒坦了。
  
  “小女娃,看不出来,我们山里人都坐不惯的车,你倒是很习惯嘛?”三狗子看着很是乖巧的小鲜,想着城里的娃就是教养好,在车上也不哭不闹,好哄的很。
  
  这么点颠簸怎么能难道诸小鲜,想当年她刚开始使用云腾术时,飞行跳跃起来时的情况可就跟遇到了大风浪的船只有得一拼,压根就不怕晕车晕船。
  
  三狗子更想不到小鲜这会儿脑瓜子里正在溜达的一个念头,只见城里来的小女娃稚声稚气地说:“三狗子叔叔,你这辆车是铁做的吧?”
  
  
  “是的,杂么,是不是坐着磕碰了?”三狗子奇怪了,村里的男娃娃女娃娃见了卡车,都是跑上跑下,想让他开着四处跑跑,诸家的这个小女娃,居然只是关心卡车的材质。城里的娃脑子里都塞了些啥哟。他还以为小鲜是对他的车有兴趣,就准备打开了话匣子,好好将他这辆车的由来全都说个一清二楚。
  
  卡车轧中了块特大号的拦路石,猛地来了个踉跄,车斗上坐的村民们一阵惊呼。
  
  三狗子连忙放缓了车速,他哪里知道小鲜压根对这辆车没兴趣,她垂涎的是卡车的那一身铁,要是能把这大家伙弄到了空间里,那能吃上多久哟。
  
  
  “那三狗子叔,这一车铁皮子要多少钱?”小鲜眯着眼,打起了邪恶的小算盘。她裤兜里还塞着五块钱,昨晚诸时军给了钱后,也勾起了“诸小鲜”的一些关于钱的记忆。九十年代末,五块钱对于一个六岁大的孩子来说,绝对是比不小的财富。那会儿小孩子的唯一零花钱来源都是看爸妈心情给的。诸时军对于小外孙女的教育中,钱还是属于没有涉及的一个领域。
  
  三狗子嘴巴里犯苦,他这辆比他老婆还要宝贝的车被看成了一车铁皮子,“你叔我可是花了好几万呢,铁皮子,你这娃嘎嘴刁,说它是铁皮子。”
  
  “那不是要好几千个五元钱,”小鲜那张五元整钞还带着她的体温,三狗子的话让小鲜很是失望,她可买去不起那样的大家伙。
  
  两来小时后,车总算绕出了群山,只见眼前一条水势磅礴的河来,路面上也多了各地往来的车辆。
  
  “小女娃,瞅瞅窗外,看看我们黔北有名的赤水河,”三狗子咧开牙,扭头冲着那条奔流不息的河流说道。
  
  17 小包子进城选稻篇(二)
  
  三狗子说得开心,小鲜的小脑袋却很不给力地动也不动,一脸的兴趣缺缺。
  
  诸时军见状笑骂着:“这孩子刚进山时,见条小溪都还大惊小怪的。”
  
  殊不知那时候的“诸小鲜”还是个脑子里带着“草莓是长在树上的,稻子跟韭菜是一个妈生的”观念的标准城里娃,见了青山绿水,哪能不欢腾。
  
  现在的诸小鲜可是在云腾门出身的,先不说仙山翠屏绕目,鸟叫如天籁。山角角随便拎一条溪河出来,都能水澈现卵石,对旁边的好山好水当然就没了兴致。
  
  
  赤水河之所以出名,除了中国人都知道的“红军四渡赤水外”,另一个渊源,就是因为赤水河是国内包括茅台郎酒在内的十几种名酒的母亲河。凡是好酒懂酒之人,对这条河都抱着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二十多年前,诸时军途经赤水河,还特意在茅台镇逗留了几天,那时正是诸时军官运最盛的时,出行时,一时风光无限。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二十年后,他再看赤水河,赤水河再看他,都是两两沧桑了。
  
  
  卡车开得快,山风兜面打在了诸时军的脸上。两旁的巍峨群山如斗转星移,不停地在老人眼钱掠过,入了秋,当地雨水充沛,河流很是湍急,红色枫叶在赤红色的河水漩涡里打着转,卡车则在群山怀抱里打着转。
  
  “小鲜,外公给你说说赤水河的由来,”诸时军吃了几口赤水河风,面上跟喝了酒似的醺醺红着,讲起了故事来。
  
  
  一旁的三狗子先是支着个耳朵有一句接一句的听起来,诸时军讲起故事来,语速不轻不慢,声音又似名酒般醇厚有力,把驾驶座上的一大一小两人都听得入了迷。
  
  
  接下来的一小时车程,就在了曲折跌宕的赤水河流和诸时军的叙述声里很快就结束了。大概是早上十点不到的样子,诸葛村那一卡车的人算是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白家古镇。
  
  
  村长从车斗上下来,高声对村民们说了一通,“都记得了,大的管住小的,走亲戚今晚不回去的到我写个名字,下午三点前,过时不候。”来的时候。村长点过人头,加上小鲜诸老爷子,一辆车坐了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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