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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 作者:醉爱夏意(晋江2014.2.20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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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卿身形一滞,不可思议道:“你……说真的?”
  面鬼:“怎么,不舍得?”
  脸,白若卿不知道,面鬼要她的脸,是要像他先前所说,将它剥了换到别人脸上,还是毁了,若是以前,白若卿只会觉得这人疯了,也断然不会理这疯言疯语,可现在,重生之事尚有,更何况这取脸一说?
  十年阳寿,转眼即过,离了王府,白若卿再无其他念想,只盼望着在她有生之年,能保爹爹平安无事,生身之恩难报,一张脸又算什么?
  白若卿:“我的脸可以给你,但我的脸值钱的很,待你将这次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妥,我再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将我的脸拿走,如何?”
  面鬼食指摸了摸下巴,笑道:“一言为定。”
  是夜,白若卿梦见阎罗大帝派黑白无常前来勾魂,噩梦惊醒便再无睡意,打开窗户,望着窗外姣好月色,于桌案上展开宣纸,提笔画了一幅《春来月夜图》,竟有了几分释怀之色。
  半宿未眠,白若卿将画做完,终是累的昏睡过去,翌日晌午,她尚在梦中就被叩门之声惊醒,玉璃慌慌张张奔了进来,对白若卿道:“小姐小姐,不好了,相爷今天又……又把纳兰公子请过来了!”
  白若卿本来睡眼惺忪,现下却打了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什么?!爹爹怎么认识纳兰公子?”
  玉璃扭扭捏捏囧色道:“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
  白若卿眼看就要翻白眼晕过去了,玉璃连忙去扶,白若卿无奈只道:“快更衣,别让爹爹又做了什么荒唐事。”
  白若卿只草草梳洗一番便向着相府正厅冲了过去,慌慌张张奔了进去,只见纳兰尘箫一人坐在厅中饮茶。
  纳兰尘箫仍旧一身白衣,潇洒俊逸,见了白若卿,笑脸温润如玉:“若卿,早。”
  白若卿整了整稍显凌乱的发丝,囧色道:“……我爹呢?”
  纳兰尘箫微笑道:“相爷上朝去了,叫我在这里等你。”
  白若卿只觉头上一团乌云飘过,无力走到纳兰尘箫身旁坐下,许是方才奔的急了,现下开始咳嗽起来,虽然模样有些狼狈,却是我见犹怜。
  纳兰尘箫蹙眉,担心问道:“咳得这样厉害,可有就医?”
  白若卿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眼中隐隐有些水泽,淡淡道:“这毛病已有月余,平时也无碍,有时着急就会咳上一会儿,却没什么事。”
  纳兰尘箫面上神色放松了一些,轻声道:“原是我来了,害的若卿着急。”
  白若卿神色一滞,面露尴尬:“哪有……”
  厅内静了片刻,白若卿觉得气氛不对,于是说道:“我昨夜画了一幅画,纳兰公子想不想看看?”
  纳兰尘箫微笑点头,神采奕奕:“荣幸之至。”
  画还在白若卿房中,却不便领着男子进去,于是叫玉璃携了画到后花园的凉亭之中,白若卿将画展开,道:“拙作,还望纳兰公子不吝赐教。”
  纳兰尘箫走近画作,细细端详,时而抿唇,时而淡笑,竟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良久,他才道:“若卿昨夜,应是良久未眠罢。”
  白若卿:“纳兰公子怎知?”
  纳兰尘箫修长指尖点着画中明月,道:“月亮东升西落,然而画中已明月高悬,说明入夜已深,此画画风深沉,约莫若卿当时作画的心境,不似月色轻快。”
  纳兰尘箫这话,解得正是白若卿当时的心情,不偏不倚,竟让她心中忽而生出几分苦涩。
  纳兰尘箫:“若卿若不介意,我便向若卿求了此画,还望割爱。”
  白若卿笑道:“纳兰公子客气,你帮我那么多忙,此画全不足表我心意,还望公子不要嫌弃才好。”
  纳兰尘箫将画收好,道:“我还有一事。”
  白若卿:“嗯?”
  纳兰尘箫柔柔笑道:“我唤若卿多时,如今便想套个近乎,今后若卿不要称我公子,唤我‘尘箫’,可好?”
  白若卿望着纳兰尘箫的眼睛,只觉那是天上云彩,棉柔软糯,让人心中不免起了一丝悸动,白若卿轻启朱唇,脑中却突然想起昨夜梦魇,十年之期,她不能再动凡心,害人害己,于是平复心境,终将面前男子归入朋友之位,淡淡道:“尘箫。”
  【第二章】完

  第三章【1】

  管家姨娘寿毕,白若卿为表感激之情,亲自到尘箫山庄道谢,恰逢纳兰尘箫于湖畔鸣箫,一时兴起,便唤玉璃取来古琴,两人共奏一曲高山流水,琴箫合鸣,可谓天籁之声,余音绕耳不绝。
  一曲终了,两人相顾而视,隐隐一笑,便是知己相逢恨晚之感。
  “若卿弹得一手好琴,佩服。”纳兰尘箫手握玉箫,微微笑道。
  白若卿眉眼轻笑,朱唇微启,皓齿雪白如玉:“尘箫的箫鸣的才叫好。”
  纳兰尘箫:“昨日我偶得一件舞衣,相传是西域托合国进贡前朝的宝物,若卿可想见见?”
  白若卿惊奇:“果真?”
  纳兰尘箫叫人取来舞衣,于日光下展开,天蚕丝光华四射,温柔绦绦,犹如捧了一片月光在手,叫人在其美丽中忘乎所以,不能自拔。
  白若卿轻抚裙摆,不禁道:“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袭月’?”
  纳兰尘箫:“若卿知道这舞衣的来历?”
  白若卿被舞衣之美所惑,娓娓道:“前朝盛年,国富民强,前朝皇帝有位宠爱的妃子名叫袭月,极善舞,但红颜薄命,袭月后来身患重病再不能舞,便整日郁郁寡欢,身体更不如前,前朝皇帝心疼袭月,便广招天下能工巧匠为袭月打造一件独一无二的绝世舞衣,那时,西域托合国为表臣服之心,便将这件舞衣进贡给前朝,但袭月终究是没能穿上这件舞衣再舞上一曲,撒手人寰,前朝皇帝思念爱妃,便将此舞衣取名袭月,日日留在身边,以解相思。”
  纳兰尘箫听完这个故事,轻声叹道:“可怜红颜薄命,有情人不能眷属,天道有时便是这般能开玩笑,委实令人惋惜。”
  纳兰尘箫这话让白若卿想到了自己,心生感伤,渐露悲色。
  纳兰尘箫:“袭月无福,若卿不如穿上此衣,替她舞上一舞,如何?”
  白若卿抚着舞衣,思忖片刻,淡淡笑道:“也好。”
  纳兰尘箫抚琴,白若卿于琴前翩然起舞,身披月光,姣美纯洁,似仙娥下凡,使四方春意皆淡了颜色,如真似幻。
  “少爷,定北王来了。”尘箫山庄管家走来在纳兰尘箫耳边说道。
  纳兰尘箫手不停弦,望着月霞笼罩下的白若卿,双目含情,似有恍惚,直至抚完一曲,才笑着拍手道:“若卿舞姿甚佳。”
  白若卿双颊微微泛红,不知是累的还是带着几分羞窘。
  纳兰尘箫起身问管家道:“王爷来多久了?”
  管家转过身,看着八角小亭中站着的人说道:“自我看见王爷时,他已经站在那里了。”
  白若卿循着方向望去,只见封季弘双手背后,一身华服站于八角亭中,面色不苟,正朝这边看来。
  “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纳兰尘箫笑着朝八角小亭走去,白若卿虽有些不自在,但做客他人之馆,焉有不迎之礼,于是随着纳兰尘箫走了过去。
  几人进了亭子,纳兰尘箫笑道:“王爷几时来的?也不叫人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好迎接王爷。”
  封季弘冷峻着脸,只瞧了纳兰尘箫一眼,就将视线移到了白若卿的身上,淡淡道:“若卿与纳兰公子真是好兴致,本王与若卿夫妻三年,也不曾见她为本王舞上一曲,想来若卿与纳兰公子的交情不浅呐。”
  白若卿唇角微微勾着一丝笑意,道:“王爷乃国家重臣,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看我这粗鄙舞技,东方夫人身姿妖娆,倾城绝色,王爷若是想看,不妨让东方夫人为您舞上一曲,定能羡煞旁人。”
  纳兰尘箫见气氛不对,连忙说道:“王爷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定是为了那批兵器,咱们不妨换个地方,详谈如何?”
  封季弘昂首挺胸,姿态甚是趾高气扬,道:“带路吧。”
  纳兰尘箫招来管家,吩咐道:“带王爷去我的书房。”
  “是。”管家领命,带着封季弘出了八角小亭。
  纳兰尘箫俯首看着白若卿,面含歉疚:“若卿,对不起,我不知道王爷要来。”
  白若卿自然晓得纳兰尘箫的难处,微微笑道:“此事与你无关,不必介怀。”
  纳兰尘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若卿咳疾顽固,恰好我近日得了一样好东西,对你的病症颇有好处,你且在此等我片刻,待我与王爷谈完事情,就来找你。”
  白若卿微笑点头:“好。”
  纳兰尘箫匆匆走了,只留白若卿与玉璃在八角小亭,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八角小亭后的青石路上有脚步声传来,白若卿以为是纳兰尘箫来了,起身一看,来者竟是封季弘。
  白若卿眼见是他,复又面无表情的坐下,端起青瓷茶盏抿了口茶,双目望向亭外。
  封季弘走进小亭,坐在了白若卿的身侧。
  玉璃倒了杯茶道:“王爷,喝茶。”
  封季弘视玉璃如无物,那样子,委实傲慢:“你先下去。”
  玉璃有些为难:“可是……”
  白若卿淡淡道:“玉璃,你先到外面等着。”
  “是。”玉璃应了一声,出了亭子。
  白若卿身披月色,好似覆着一身光辉,恬静望着亭外春|色,不禁让封季弘心头有了一丝悸动。
  “怎么,见来者是本王,你很失望?”封季弘淡淡开口,却出口成冰,让人不寒而栗。
  白若卿轻笑一声,回首对封季弘道:“如今王爷于我只不过是路人,来便来了,何有失望与否一说?”
  方才白若卿与纳兰尘箫琴箫合鸣之时,封季弘便已到亭中,后又见她为纳兰尘箫舞曲,身姿曼妙,当真将他的心思勾了些去。
  封季弘一向面冷,如今竟也愿意缓和神色,问白若卿道:“离开王府一月有余,你,过的可好?”
  封季弘言毕,恰逢一阵料峭春风吹过,白若卿突然咳嗽起来。
  封季弘微微皱眉,问:“何故咳嗽起来?以前也不曾见你有这毛病。”
  白若卿冷笑:“说起这咳疾,倒是拜王爷所赐。”
  封季弘:“什么意思?”
  白若卿挑眉笑道:“王爷莫不是忘了您赏给若卿的那一掌吧?也难怪,王爷疼惜美人,心思全在东方夫人那里,哪里还会记得我这点小事。”
  封季弘突然想起,东方玉中毒那天,确实是他气急败坏打了白若卿,事后白若卿并未现出异样,便以为她的伤无甚大碍,不曾想却因此落下顽疾。
  想到此处,封季弘有些内疚:“本王也是气极,若不是你做出那种事情,本王怎会动手打你。”
  白若卿一听此话,直气的指尖发凉,原来到现在,封季弘还以为下毒那事是她做的,白若卿微瞪双目,咬牙说道:“王爷做的不错,我白若卿天生便是蛇蝎毒妇,不仅如此,我还勾勾搭搭行为不检,王爷还是不要坐在这里和我说话罢,以免折了您的尊贵身份!”
  封季弘一击便怒,生气的抓住白若卿的手,怒道:“纳兰尘箫只不过一介商贾,你当真以为他比得过本王?!”
  白若卿吃痛,却也不示软,笑着对封季弘说道:“在我眼里,他比王爷要好上千倍万倍!”
  “你!”
  封季弘被彻底激怒,抬手便打,却被赶来的纳兰尘箫拦下。
  “放肆!纳兰尘箫,你知道与本王作对的后果吗?!”封季弘怒喝道。
  纳兰尘箫微微笑道:“得罪王爷的后果我尚且不知,不过,我倒是清楚的很,若是这场生意黄了,王爷会很头疼。”
  封季弘微眯双眼,危险的看着纳兰尘箫,片刻,终于收手,拂袖离去。
  白若卿揉着被捏痛的手腕,面色发白。
  纳兰尘箫拉开衣袍大摆,坐在白若卿的对面,将手中的一块碧绿色石坠交给她,轻声道:“这是用北疆雪山之巅上的石头做成的,有清雅淡香,贴身带着有养神之效,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白若卿接过石坠,眼中泛着微微水光:“若卿何德何能,竟有知己如你。”

  第三章【2】

  未有三日,一道圣旨,惹得相府上下人心惶惶,众人奔走相告,都知白相爷奉旨要出使北疆列国。
  北疆战事频发,朝廷不断征收粮食以作军饷,弱冠男丁皆要到兵部备案,准备随时应招入伍打仗,护守北疆,此时出使北疆列国,委实是件危险差事。
  “奉召北行,爹爹也是愿意的?”白若卿与白仲秋同坐一桌,脸色稍显不悦。
  白仲秋捋着胡髯,并无多大反应,接过管家姨娘递来的雨前龙井,抿上一口,淡淡道:“国家社稷,匹夫有责,何况老夫乃当朝宰相,两朝元老,岂有推脱之理,此行,势在必行。”
  白若卿蹙眉:“出使之责无可厚非,但现下南国与北疆列国诸事皆起,已不安宁,爹爹乃是一介文官,更是朝中重臣,爹爹此次危难之行,难道是皇上的意思?!”
  白仲秋看了白若卿一眼,微微叹气,语重心长道:“若卿吾儿,你原本是定北王之妻,先皇借你之身使我牵制定北王,但他野心实在太大,皇上继位以来,他不仅手握重兵不肯释权,还在朝中煽动好战情绪,威逼利诱众多大臣归顺于他,谋反之心渐盛,皇上也无可奈何。”
  白若卿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问道:“爹爹出使北疆,难道也是封季弘所为?!”
  白仲秋眯着双眼,也是一脸无奈之相:“朝堂之上,我与定北已是水火不容,他势必要将我除之而后快。”
  言至此,白若卿心中已然明了,谕旨既下,回转已是无力,便移开眼神,看向管家姨娘,问道:“姨娘有何打算?”
  伺候白仲秋多年,管家姨娘对其脾性了如指掌,此时只是静静站在他的身后,平静道:“伺候相爷多年,这次自然也是要跟去的。”
  白仲秋面色一凛,道:“我是出去办正事,你这妇人跟着作甚?还是留在相府,好好料理家事罢。”
  管家姨娘面色和润:“夫人当年将相爷与小姐托付于我,我定要悉心照顾,小姐如今已长大成人,聪慧贤淑,我自然不必担心,只有相爷一把年纪,生活还不能自理,我只好跟着去了。”
  白仲秋轻咳两声,端起茶盏凑到嘴边,以遮羞囧。
  白若卿看着她老爹那可笑样子,朝管家姨娘抛去眼色,以示赞许。
  次日,白若卿与户书贺相约在帝都听风阁中小聚,晌午时刻,待白若卿独自赶至听风阁后,户书贺却迟迟未曾露面,白若卿等的无聊,便在听风阁中寻了一方古琴,轻|抚起来。
  琴音天籁,绕耳不绝。
  “若卿这几日兴致极浓,本王竟能时时碰上,当真是巧。”
  白若卿抚琴入神,竟未发现有人推门而入,待到一曲终了,封季弘已站在门边,意味不明的看着她,眼露复杂之色。
  白若卿冷笑一声,与封季弘对视道:“确实巧的很。”
  封季弘双眸一凛,将门关上,行至白若卿面前坐下,淡淡道:“旧日本王与若卿同坐,若卿总是笑着与本王添茶,今日本王却口干舌燥,也不见你一个笑脸。”
  曾对他一心一意,却得不到半点回应,如今再无瓜葛,却又处处干涉她的生活,这样造作是为哪般,当真是看她不顺眼吗?!
  “朝与夕变,沧海桑田。”白若卿推开琴架,起身说道:“若卿还有事,先告辞了。”
  想到爹爹此次出使北疆是封季弘一手造成,白若卿心中便有一团怒火愈烧欲旺,久留,怕是要难抑心中之愤。
  “户书贺不会来了。”封季弘头也未回,顾自倒了一杯茶。
  封季弘怎知她等的人是户书贺?白若卿顿住脚步,佯装镇定:“王爷说的什么,我却听不懂。”
  封季弘:“他升官东迁,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在去东海的路上了。”
  升官?她昨日才与户书贺通过书信,尚未听他提及此事,可知事发突然,他还来不及通知白若卿,就已经被迫离开帝都,实贬。
  白若卿微微一笑:“王爷好手段!”
  封季弘只饮茶不说话。
  白若卿:“王爷下面还要做什么,不妨知会一声,也让若卿有个准备。”
  封季弘放下杯盏,起身悠悠回转,道:“离闲杂人等远些,否则,本王不能保证他们能够安稳。”
  封季弘这话才叫可恨,白若卿强压下心中怒火,问:“你看不惯我,便拿我爹开刀,封季弘,你够狠!”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白仲秋食古不化,派他出使北疆,本王已是手下留情。”封季弘扫了白若卿一眼,说道:“别指望纳兰尘箫能与本王作对,杀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易如反掌。”
  封季弘说完,走了。
  白若卿停在原地,只觉如脚上钉钉一般难受,指尖发凉。
  片刻,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步稳陈健,不急不慢十分悠闲。
  “若卿。”封穹宇一身便衣,站在门侧。
  白若卿:“皇……”
  封穹宇抬手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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