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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我怎么放心!什么叫见到的不会是具尸体?我要的是七弟的毫发无伤、根毛未损。
一脸凝重地坐在一圆桌边,我开口问同是神色凝重的丰衍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览仙府的小总管摇身一变竟变成一身份高贵的殿主?”
丰衍尘紧皱双眉,轻摇首:“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刃叔是在我出世一年前到丰家做事的,听说好像是我二叔出师归家途中救回一身重伤的他,之后刃叔就以报恩为由一直在我丰家做事直至总管一职。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爹他们也都觉得多处过问人家私事不太好,即使有什么不愉快的往事,我爹他们也只是希望刃叔能忘记以往,好好过下他剩下的人生。”
公孙宇疑道:“你说在你出世的一年前?那不就是二十一年前?这炽君殿却立于二十年前,前后差了一年的时间,这么看来炽君殿是他进入你丰家以后才开始建立的。这又是为何呢?他到底是什么人?纵使影部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比起这个我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衍尘,你说当时他是被我师父救回来的?”
“是啊,你是怀疑当年他是故意用此来接近二叔,接近我丰家?”丰衍尘挑眉,眉心轻蹙。
萧云在一旁插话:“那不是没可能的。你看那人一是不明其来历,身受重伤刚好被你二叔所救,又自愿留在丰家做事,不出一年就建立了炽君殿,就凭着他的实力还留在丰家这一点,已经够让人怀疑他的居心了。更何况他现在不仅是贵为炽君殿殿主,还将翱七也绑了来炽君殿,其用心不可能是一个想报恩的人所能表现出的吧。”
我握紧拳头按在桌上:“不管怎么说,还是想个办法先把七弟救出来再说吧。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七弟被关在哪儿,也不知道那里有几人看守,看守的人若是换班儿会隔多长时间换一次,还有我们几个人的武器被他们放在哪儿,有没有人看着,最主要的是那个殿主到底对我们是何想法。对了衍尘,你知道他为何那么恨我么?每次见到他,我都能感觉得到他极力隐藏却无法抑制的恨意,我不记得我有跟他结过什么仇啊,他干吗一副恨不得杀了我解恨的模样?”我道出搁在心中多时的疑惑。
丰衍尘环视一周,看起来有些为难:“这……我怎么知道?”
我颓然趴在桌上,头一回感到这么无助:“原来你也不知道啊。”
“这几年你都做了什么‘好事’我怎么可能知道个全?更别说你都得罪了什么样的人了。”丰衍尘叹气,状似疲惫地揉捏着眉心。
继续趴在桌子上,我显得有气无力。“但是那个人为什么不让我们见七弟呢?我们身上的东西都被他们拿走了,也不可能有什么具有危险性的东西了,他怎么就不放心让我们见上一面?想要确定七弟安然无恙也难。”
就在此时听到有人向这间屋子靠近,轻灵的脚步声不仅显示了其主人是个女子,也告诉我们四人来者身有武功。我们齐向门口看去,不久便看到一个小巧可爱,约莫十六、七岁大的少女低垂着头进来,也不多看我们一眼,只是尽责地说道:“翱公子,主人要你过去。”说完就杵在门口扮演雕塑了,看她那小样儿,就不知道是石头做的还是青铜做。
我皱眉,其他三人也担忧地看向我,我站起反问:“找我?这位漂亮的小姐姐,可否告诉我,你家主人找‘我’是为何?”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笑咪咪地问她,她应该不会给我摆千年寒冰脸吧。
少女抬首嫣然一笑,虽称不上倾城又倾国,但甜美可人是有的。她用与她长相匹配的清灵嗓子说道:“奴婢只是个下人,是无权过问主人的事的。”
我笑笑也没多说,只是回头给了身后三个人以安抚的笑容,我也不清楚我这笑容能否平服他们三人心中的不安,只是想要给他们一点安心感,也给自己一点勇气?说真的,到了这里没感到不安是骗人的,以前向这样由少数人直捣敌人总部之类的事不是没有过,但那时周围的一切都是自己所熟悉的,而且手中的家伙也不是现在这个世界里的冷兵器能够比拟的,更何况现在我们几个人的手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御敌的武器,若是打起来了我们也只能进行肉搏战了。
轻吐一口气,笑笑示意少女在前面带路我便抬脚在后跟了上去。
我觉得一个皇家内院也不过如此吧。长廊缦回而曲折,典雅浮雕缠绕于圆柱,不符时节的奇花异草装饰着每个炽君殿的角落,设计独特的彩虹门点缀着炽君殿的后花园,形状各异的假山使这里更加贴近了大自然,人工大湖中央的华丽水榭更是添加了其中情趣,看似出于名人之手的房屋静静躺在大地之上,炽君殿中的一切都是受到上天的眷顾的尤物,是集獠无崖内天地之灵气的圣物。当然如果可以忽略掉这殿里住着的主人,我想我会更加觉得这里简直是个人间仙境,也是世人所追求的“桃花源”。
随着少女来到乾坤殿,不管是正殿还是内殿,就连这乾坤殿之内都是清一色的妃色纱幔,十来米的纱幔垂落,显得有些迷离而煽情。当我将视线放到炽君殿主身上的时候,看到之前看到的那六名少年仍就服侍在炽君殿主身旁,简直到了不离不弃,如胶似漆的地步。而炽君殿主则是享受着六个长相各异,却皆俊美无比的少年们的服侍,冷眼看向我,其中已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浓浓恨意了,现在他的眼睛所看到的只不过是我的尸体而已,起码与他的双眼相碰之时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上前一步拱手拜道:“不知殿主掳我七弟是为何意?或者在下先该称殿主一声‘刃叔’更为恰当?”自进到乾坤殿,我都是一副温和彬彬模样,若是我表现出丝毫的紧张或焦急都会使我失了上风,反而处于了被动。
上位者身子稍微向前倾,冷声说道:“也许你更适合躺进棺材里。”
笑笑:“殿主何必如此?在下想来想去,在这十八年时间里,在下不记得有得罪过殿主阁下您,殿主又何苦为难渺小如在下者而失了殿主的威仪呢?”我想好言相劝,希望眼前的“殿猪”能够突然悔悟,也能够看清自身的过错并加以改正,尽快将我七弟放了那是最好的。皆大欢喜,多好的词啊。
但眼前的“殿猪”显然没有知错能改的勇气,也是,那样的勇气一般人是不可能拥有得了的。只见眼前暗紫色“殿猪”开始胡乱发癜,差点害我以为这是哪个疯人院逃匿出来的最高级别的患者咧。看看就连他身边的那六个美人也是“敢惊不敢言”,只能摆出一副无比崇拜的模样继续陪着那“殿猪”发不知是从何处染上的疯癫病,谁让他是个高级患者咧,不让让他怎么行?
“你是没得罪于本殿主,但是要怪也只能怪你姓翱!”“殿猪”蓦得站起,满脸愤恨地说出想要至我于死地的理由。
我气极,怒:“就因为在下姓翱,所以殿主才那般痛恨于在下?”
再次坐在椅上,恢复平时的冷静:“不错!”
我更气,再怒:“如果说,在下不姓翱,而姓张姓李,那殿主是不是不连注意都不会注意在下一眼?”
饮下六美人之一递过来的杯中酒,他继续玩深沉:“当然!”
我气得不能再气,狂怒:“也就是说如果在下的七弟他若也不姓翱,殿主阁下是否也就不会将他掳到炽君殿?”
吃下六美人之二送过来的水晶葡萄,他扔给我四个字:“明知顾问!”
“我翱家到底何处得罪了殿主阁下您,为何如此相逼?”我开始头疼,不怕找上门儿讨债报仇的,就怕来讨债报仇还带连坐的。
他到是悠闲,身侧美人相伴,眼前还有美酒佳肴伺候着:“那也只能怪你那贱人二叔竟敢诱惑本殿主的人,还将他勾引到自己家里!像他那样的人简直不知羞耻到了极点!”
我无语,竟然骂我二叔是那啥,骂我二叔等于骂我翱家,骂我翱家就等于了是在骂我!可是!我忍!谁让七弟在他们手里呢?但重点是,他竟然说二叔竟然勾引了他的人?什么人?男宠?禁脔?还是侍童?其实哪个都一样,一个性质,可这不对啊。
“殿主,在下看其中必有什么误会才是,在下的二叔对在下的师父可是情有独钟,彼此情意亦是致死不渝,都可以大唱‘你是疯子,我是傻子(此句引自《还珠格格》中插曲《你是风儿,我是沙》并稍有改动)’了,怎么会到殿主的炽君殿勾引殿主的人呢?”
那殿主一激动,挥手拍向他眼前的硬木红桌,随着“啪”一声红桌……没有动静。“哼!那个贱人勾引的就是丰家二爷丰柔芩!当年是本殿主先遇到他的,凭什么那个贱人敢跟本殿主抢人?本殿主哪一点比不上那个毫无作为的贱人?”
听到他左一句“贱人”右一句“贱人”,再好脾气的人也会跳出来跟他理论一番。但我没有,问我为什么?一来像他这种把野蛮当高尚情操,把冷血当做人基本原则的人,我不觉得跟他讲道理会有所突破,而这第二点,是我已忍无可忍了。
大喝一声:“不许你侮辱我家中人!”便借助脚登地之力向那“殿猪”飞去。我是很想这样,但若真如此,就如以卵击石不自量力了。我可没有忽略掉隐在乾坤殿暗处的那些人。
紧握双拳指甲好似要陷进掌肉之中,用疼痛来使自己理智一点,别被怒火失去了应有的冷静。
“在下不知道殿主与在下的二叔及师父是何纠葛,可将在下那不会武功的七弟掳来,殿主不觉得有失英勇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无波。
他笑得邪美,笑容里满是算计的愉悦:“只要你们几个在本殿主手里,本殿主就不怕芩不来。如果那个贱人也跟着来就再好不过了,本殿主要让贱人有来无回!”
看他那样子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成人,行事作风跟个骄纵惯了的大少爷似的,大玩名为“我选择,我喜欢”的游戏,若不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狠绝之气以及眼中的精明干练,我想我会对他挥拳相向,好好教育教育他什么叫不惹事生非折腾人。
“你想见你七弟吧?想见就跟本殿主来。”他推开挂在自己身上的六美人之三站起,貌似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便向侧门走去。
听到可以见到七弟我忙跟上他,经过走下高台的六美人时,我看到其中两个人正猛向我抛眉眼儿,这俩人美则美矣,却美的没有什么韵味,一接收到他们两人的眉眼儿,我心中一汗,哆嗦一下加快了脚下的动作。
但就在走至侧门门口的同时,我听到一声巨响和六美人的尖叫声,回头一瞥方知原来是刚刚那红桌已经尸骨无存,变成一堆碎末,看到此景我心中不由一寒,好深厚的内力,就不知以我的实力能否打得过这般厉害的人。
走了近两刻钟,总算是到了地方。这里是一个看似独立的宅院,大概位于炽君殿的东南方向的角落,红鸾殿内俨然是一个小型的宅府。
进到主屋,炽君殿主向书房方向走去,进得书房在一书架前停下脚步,伸手取下书架上数第三排左数第四位的书,在往中间一按书架自动向左开移,露出一条通道来。
超高级自动门?古代,其实也并非是落后的,我心里嘀咕着。
走下N个阶梯,又走过了几条甬道,我们二人来到一扇铁门前站定。还好一路上有无数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照着亮,要不然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但他们炽君殿也真够富有够奢侈的,那些镶在墙壁上的夜明珠加起来可不是几万两能对付得了的。
铁门向里一开,里面如同一间普通的卧房一般没什么两样,但令我在意又气愤的是那被挂在床对面的墙上的七弟。此刻七弟正微低着头紧闭双目,却也不难看出他脸上的苍白,毫无血色的苍白。两手腕被铁链架起举过头顶,整个身体被挂在半空中,我能看得到七弟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两道红痕,伤口上还滴落着殷红的鲜血,被扯得紧绷的胳膊上还残留着不知何时淌落而下的暗红的血痕。脚腕儿上已经红肿不堪,脚腕儿骨诡异的连接方式明显告诉我,七弟的双脚被人扭断了,而那罪魁祸首可能是我身边的这个人,也可能是炽君殿内的某某人,但不管是谁都是该死的畜生!
“七弟!”呼喊着七弟,飞身向悬挂在半空中的七弟掠去,手起手落之间,两条粗黑的铁链应声而断,接过落下的身体,我开始慌了神,不知道是该先看看他的脚,还是先看看他的手,或者先将他摇醒让他知道我来救他了,他再也不用受这种苦了。
愤恨地看着眼前的人,我控制不住地怒骂:“你这个变态!净儿根本就不会武,你竟然如此待他?你个狗娘养的!你怎么干脆不去掀了耀国?妈的受了气,八辈子都过去了,你他妈的现在才来拿后辈出气,你他妈的算个什么鸟儿!怪不得师父当年没选了你,要不然不出一个月定被你折磨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我这厢骂得正起劲儿呢,他那厢可就不乐意了,两袖一翻瞬间来到我眼前,以雷霆之势捏紧我脖子将我靠在墙上,后背撞在冰凉的石墙之上,引来一阵锥心之痛,而被抱在我怀里的七弟则顺势滑出我的怀抱,无力地躺在地上。
“你不要以为本殿主不敢动你,本殿主若是想要你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你不要得寸进尺了!”说完胳膊一甩将我抛出一丈开外。
我趴在地上一阵猛咳,贪婪地大口吸着这里不算清新的空气,抚着高低起伏的胸腔,我更加愤恨地盯着那人。
见我仍是桀骜地看着自己,那变态殿主不怒反笑:“呵呵,本殿主倒要看看你能桀骜到何时。青焰!”
突然房内出现一人跪于门口静等着他的主人下达命令。
“把那小子再挂回原处,你在门口守着,没有本殿主的命令谁也不许接近此地半步!”
“是!”略微低头,那人站起向七弟走去。
“不!不许你靠近他!”我连忙起身向那人打出一记追魂掌。
那殿主飞身掠进我身侧出掌,我不得不改变追魂掌的轨迹,向那殿主打去。两掌相对,顿时房内异光乍起,以我们为圆心一丈以内的物体都纷纷翻飞出去。我则被那殿主打至后退数步,果然内力的差距还是非常可怕的。
蹙眉瞪着眼前半步未移的殿主,还要分心斜瞄着青焰找来两条新的铁链再次将七弟高高挂起,我双腿一软,口中一热,“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那殿主向我走来,嘴角仍旧嵌着愉悦地笑容,长臂一伸一手抓住我的长发将我半拖半拽地带出地下密道。待上到地面,那殿主好似摆脱一脏物一般将我甩至地上,从身上掏出一小小的药盒扔给我说道:“不自量力的东西,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本殿主?当初就连芩也要输本殿主数招,就凭你也想跟本殿主斗武?你想救你七弟,本殿主就给你个机会让你救他。那个锦盒之内的药丸叫‘梦狱’,并非什么致命毒药,而是如其名让你看到似梦似地狱般的景象,从此你只能苟活于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你若服了它,本殿主就答应你,一个月之后就放了你们,如何?试与不试,选!”
仍是咳着血,看到眼前无法打倒的敌人,我觉得内心一阵绞痛,还不够强啊?词乖谡飧鍪澜纾肪土艘簧聿环参涔Γ圆还撬耸掷锏囊恢宦煲希胨乐辉谀侨艘荒钪洌叩鼙宦笆俏也还磺看笏拢一固煺娴囊晕耸虏荒呀饩觯虻ビ腥绶埔话悖菇艹舅谴秸獍阄O盏牡胤嚼矗酵防次宜急;げ涣耍庋奈业降谆褂惺裁从茫?
待咳血暂时平息,我缓慢地伸出手拾起那锦盒打开,将里边安放着的粉色药丸吞入口中咽下。药甫下肚顿觉腹中一阵冰凉。
眼前的人笑笑说道:“差点忘了告诉你,一旦服食了魔药‘梦狱’,你身上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