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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晖倒是适当的把头挪动了过来,放在了唐腾的肩头,鼻子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唐腾把胳膊打开了,把向晖搂了起来,向晖用自己的脸蹭蹭他的,他睡觉就喜欢少穿,不知道是谁给养成的贱毛病,向晖也懒得去问。
迷迷糊糊的睡不着,脑子里不光有复习的习题更多的还是想自己,说一千道一万,不够心甘情愿的彻底,唐腾不知道睡了没有,手有时候动动捏捏揉揉的,向晖哼了一声,自己试着要翻身。
“叫你装睡。”
唐腾从后面抱住她,用自己的下身碰了向晖一下,向晖想起身,不管是借口去卫生间也好,去哪里都好,最后只是静静的躺着,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活物上面。
天蒙蒙亮,外面的光线很弱,向晖半醒半睡之间,梦里有东西在追自己,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等看清了,是唐腾,他为什么要追自己?自己又为什么要跑呢?向晖想醒过来但就跟鬼压床一样的醒不过来,她明明是有意识的,喉咙想喊喊不出,想叫叫不出,抽抽搭搭的想哭,谁能来救救她?
唐腾是被向晖被弄醒的,醒了第一件事就特别想把她给踹下去,不睡觉她在那边动什么?床本身就软,谁翻个身对方就能感觉出来,唐腾睡不好就火气大,猛地一睁开眼睛,就看着向晖半睁着眼睛伸着手在那边一直摇头哼哼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呢。
屋子里的角落有一盏水晶灯还隐约发出一丝丝的亮光,只是一条红线那样,唐腾坐起身拍了一下手,屋子里彻底亮了起来,向晖闭着眼睛满头满脑门都是汗液,顺着脸往下淌,身上脖子上也都是汗,不知道梦见什么了,情绪很激动,唐腾看着她脖子上的汗,伸出手往她的脸上重重打了两下。
“醒醒……”
向晖是被唐腾给打醒的,自己反手就是一巴掌,这仅仅只是人的最自然反应,她的大脑还处于空白的状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有人过来拍她的脸,还把她的脸给拍疼了,向晖一个大耳光就抽了过去。
很清脆的一声,屋子里的光线这下彻底充足的可以了,雕花的大床上唐腾黑着脸,那颜色跟黑锅底有得一拼,身上带着重重的煞气。
他这辈子都没有被人打过,唐腾的脸就没被人动过,你说他被打了应该会给向晖一个什么样的脸色呢?
揪着向晖的胳膊,向晖觉得疼,真的被掰疼了脑子也彻底都清醒了,看着唐腾的脸,没等唐腾说话或者有动作,向晖直接就扑了进去,她如果用武力跟眼前的人解决问题,那自己就是以卵击石,向晖还想活着。
她死死的抱着唐腾的腰身,长发批了一身,死活都不肯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
“不是故意的……”
声音小小的就像是小猫咪的声音,唐腾的火气瞬间就跟气球被针挑了一样,但是这习惯非常不好,他的脸不是谁都能打的,打完就算了?唐腾还是想跟向晖算账,向晖看明白了,自己抬着头看着他,眼儿弯弯,向晖就眉眼特别的好看,被滋润过后那小模样反正就是合唐腾的胃口,年轻有本钱,自己又舍得在身体上下功夫,肌肤就像是注了水一般,一抓就好像能沾满一手一样,水当当的。
唐腾倒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抓了一把,她倒是没躲,乖乖的就躺在他的怀里,让他一下一下的顺气,不得不说向晖对唐腾的性子是摸到了几分,唐腾摸着摸着就摸出来了感觉,把向晖给抱着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向晖的腿分在他的腰身两侧,有些不习惯。
“例假……”
唐腾现在就讨厌听见这两个字,扶着她小小的腰肢,就恨不得把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算了,这个狐狸精,妖精。
没有办法真的下口,那就只有意思意思的叫双手过过瘾了,向晖夹着腿往卫生间跑,唐腾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倒是笑声挺愉快的,向晖坐在马桶上就想着现在自己的生活,其实要在唐腾面前生活的好就很容易,男人好的无非就是那么两口,耍耍贱发发嗲。
唐母给向晖打电话,说自己给向晖定了一些补品,其实向晖都想说了,这些自己都有在吃,其实没有必要在特意的为自己准备,她在飞过去一次要花多少钱,浪费的可以。
唐母听见向晖的声音,就在电话里嘱咐。
“不要担心那些,妈妈让飞机过去接你。”
看看有钱没钱,从这上面就看出来了,叫飞机过来接?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级别?
向晖赶紧说了一声不用了,她还是花钱飞过去吧,不要这么折腾人,她怕折寿,这个事情是向晖想的有些多,唐腾砸出去十亿把人要回来了,难道钱就白给了?他不报警不是因为害怕绑匪,而是觉得真心没有必要,他是瓷器干什么要跟瓦片硬碰硬呢,十亿对自己来说不算是多,毛毛雨而已,就目前来看,自己这个钱花的非常值得,向晖侍候他侍候的叫他觉得自己的做法非常正确,但是这个亏……
唐母要坐专机过来就是要说这个的,马上就要过渡了,那边的安全这边肯定是要重视的,加上唐家做慈善是不分那边跟大陆的,有些人也是要卖面子的,在那边没有办法给这些人一些教训,但是在内地却是可以的。
拿了他唐腾的钱,难道就真的觉得这么好花?
唐母的身后跟着几个保镖,闹出来那事儿之后走到哪里保镖跟到哪里,不过一般人自然不会注意,这种排场谁看见就会躲得远远的明白这样的是自己惹不起的,唐母下飞机,这边有人带路接着上了车,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跟某位夫人喝喝茶,说说自己养儿子的经验也可以谈谈佛学再不然还可以提提向晖。
“我看Chris真是孝顺啊,你养了一个好儿子。”
唐母推说哪里有,场面上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要摸得清楚,这样的生活她不过就是不喜欢不待见了而已,做生意的人自然不能只是自己埋头苦干,政商政商,有政有商,唐腾也结交了不少内地的高干子女,不是什么货色他都教的,他教朋友一向是明明白白,要能有被他利用的价值,要么那个人本身的价值会更高。
唐母从里面出来,马屁王打开车门,唐母坐进去。
“唐腾呢?”
马屁王说道:“唐先生让唐老太太先走,唐太太在家里等着您呢,他随后马上就到,他在跟谈一些事情,慈善方面的。”
唐母不管儿子这些方面的事情,由着他去搞就可以了,如果遇到麻烦她是不介意儿子在跟自己说说看。
唐母有多喜欢唐腾就有多喜欢向晖,以前喜欢也不是装出来的,但是就那一次被绑架之后,唐母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会为了别人要把自己的命给舍出去?患难见真情这话并不是空说的,她跟向晖现在就是患难见了真情。
向晖哪怕不好的地方在唐母的眼睛里现在都奇好无比,她打心眼里就喜欢这孩子,没有理由的,就像是喜欢自己所生下来的儿子一样,不需要别人来告诉她什么,她还没糊涂呢。
“这花你养的倒是不错。”
向晖扶着自己婆婆在屋子里转转,女人跟女人之间的话题永远都是聊不完的,特别是在向晖有了行动之后,唐母就看着向晖轻声细语的说话,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的,谁不想出生在好的家庭里?谁愿意一生下来就过悲惨的生活,咏诗就真的比向晖好吗?
咏诗再好,可是咏诗选择唐续了。
“我看你最近的脸色倒是不错。”唐母没有说出口的是,她以为这是向晖跟唐腾相处的比较好,女人有了爱情的滋润日子总是要好过一些的。
向晖也不解释,只是微笑,两个人女人对上了,向晖发挥着自己的本事把唐母给哄的,笑的脸都疼了。
“不行了,我要上去休息了,向晖啊,有你真好。”
唐母拉着向晖的手拍拍,自己起身三姐扶着她就上去休息了,向晖并没有送婆婆上去,马屁王在厨房吃东西呢,自己忙了一天什么都没有吃,往嘴里塞着东西看了外面一眼,要他说,唐太太这种女人要是成了精,恐怕以后谁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女人你不怕她有企图也不怕她有野心,明明是什么都没有,突然却什么都带了,这种才可怕,你以为你钓上来的是海豚,其实是鲨鱼,张开嘴动动就会把你给吞了的。
马屁王从来不小看女人,他只小看没有本事,只会靠着那些绯闻撒娇身体的女人。
唐腾的意思很简单,慈善这种活动哪里做都是一样的做,大家都是龙的子孙,没有道理钱都给别人了不给自己的同胞,他愿意拿出来这个钱来建设,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哪怕这个钱砸出去的时候他微微有些肉疼,但是唐腾懂得从长远去考虑,自己现在扔出去一块肉,将来的回报就是无数的肉,打开这个市场,有了这边政的支持,自己难道不会比别人多一些先机?
“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其实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之前我的母亲跟妻子被绑架过……”
唐腾要的很简单,那边没有死刑,但是这边有,人在那边即便被抓了能有多大的意思,但是如果在大陆之内被抓呢?
他要的就是这个。
有人说唐腾就是一条毒蛇,这话其实没错,他就是带着毒的毒蛇,千万别被他给咬上,不要命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唐腾到家,马屁王给他打开车门,两个人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唐腾笑呵呵的进门了,马屁王上车直接走人了,唐腾问着保姆,自己母亲都做了什么,保姆据实的说着,保姆觉得自己是在帮唐太太说话,你看唐太太把老太太给哄的那么高兴,唐先生一定会高兴的。
唐腾推开卧室里的门,向晖在休息,陪着唐母转了半天自己也够累的,从床上起身,整理整理自己的头发,就是下意识的动作。
“回来了……”
话没有说完就被唐腾一把掐着脖子就按在了墙上,向晖想试着喘气,可是有些难度,她眨着眼睛看着唐腾,既然他不让自己喘气那自己就不喘,这个人善变的叫人害怕。
眼睛湿漉漉的直视唐腾的视线,唐腾另一只闲着的手把向晖的眼睛蒙上。
“宝宝你知道吗?你的眼神总会叫别人觉得你是无辜的,你看一看,你看早上我就算了,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人打过,第一个耳光是你向晖给的……”
向晖可能是要说话,唐腾把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不要着急,自己会给她说话的机会。
“嘘,听话。”
果然向晖就不动了,唐腾的手松了一些,上下来回好像是在抚摸最最宝贝的东西一下,他手指动的认真,不去看向晖的眼睛。
“你对我妈好到不可思议,为什么?”
这个问题很早唐腾就想问了,向晖跟了自己之后,还有一段时间特别的不配合,什么招数她都用了,她的心思唐腾明白,左不过就是小女人的心思绕不开了,说白了,贱人总是矫情的,唐腾理解的很,女人嘛,但是向晖从一开始对他妈的态度,这点唐腾就看不明白了,向晖几乎顺从到了不行,可以说对待亲妈也不过如此了,唐母发生被绑架的事情之后,唐腾曾经找过外面的人去查,甚至都没有通过马屁王的手,他怀疑向晖,三姐的话唐腾还是听了进去,但哪怕自己怀疑最后他还不是给了那个钱?
她为什么对自己的母亲这么好呢?
向晖喘着粗气,这个人在用一点的力气也许就能把自己给掐死了,向晖有时候矫情的想着,你如果只是吓唬我,这样就没意思了,有本事你真的掐死我,那样我才佩服你。
顺着气,看着唐腾,别人给了自己一耳光,她没有必要站在原地给人打,贱人也是分等级的。
向晖挑着眉头,她每天都要对着秋姐给自己的那件玉器看上一个小时,据说会有效果,有没有向晖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得意的本钱就是自己的眉眼,她伸出手,修剪得漂亮的指甲上面涂着大红的颜色,她就是喜欢这么土的颜色,喜气的很。
“你怀疑我串通别人绑架婆婆,你怀疑我对婆婆好就是另有目的,既然你都怀疑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向晖仰着脸,脸上都是她的骄傲,她不怕唐腾出手,唐腾的火气已经过去了,他要是想动手,刚才掐住自己脖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抽自己耳光了,向晖在心里想着,对,他们到现在只是算打平了,唐腾曾经抽过她一记耳光不是吗?
她生下来脸不是送到别人的面前给别人打的。
唐腾就看着向晖全身的小宇宙都燃烧了起来,你看,他就说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狐狸精,她在装,她在装顺从,你看稍不顺心她就原形毕露了,你看她现在不就是跟狮子一样的反过来也许就会咬掉自己的一块肉。
唐腾伸出手过去摸着向晖的脸,向晖就别看头。
晚上陪着唐母出去用餐,气氛很是愉快,向晖还是那样,不会因为唐腾说了什么自己就不做了,唐母就是她的保护伞,自己这么做的目地很明确,她也没打算背着别人,她就是要对能对自己人生说得上话的人好,怎么了?
唐母倒是看出来一点别的意思了,问向晖。
“是不是唐腾欺负你了?他要是欺负你,你就跟妈妈说。”
向晖靠在唐母的怀疑,她知道这样撒娇很难看,但是她就是愿意做,柔顺的靠在婆婆的怀里,享受着婆婆的关爱,一点不会脸红的告状;“他回来不知道发什么疯就欺负我。”
唐母一听,这还真的欺负人了?
“妈,你要是这样的,那我以后可不敢接你过来了,这样我哪里受得了。”
唐腾打着哈哈,警告了向晖一眼,向晖装作没有接收到,你愿意做你的孝顺儿子你就继续装嘛,难过被念的人又不会是我,我怕什么?我怕你现在会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呀?
向晖往脖子上涂着润肤露,靠在门上的人笑的别有深意。
“你倒是会找靠山。”
向晖把瓶子的盖子盖起来,自己从镜子里面看过去:“那这样你害怕了没有?”
向晖小狐狸一样的对着镜子里的人挤挤眼睛,唐腾要过来的时候她就起身跑了,跳到床上。
“例假的最后一天。”
闯红灯的话,只要你不怕不吉利,那没有关系,尽管来啊,向晖已经做好了浴血奋战的准备了,她曾经听秋姐说过这样的话,越是有钱有权的人越是迷信,对一些风水之类的很是信,闯红灯的事情也许只有毛头小子才会做,做生意的人是绝对不敢的。
事实证明,秋姐的话也不完全可信。
向晖看着身下的床单,自己欲哭无泪,这样对身体很不好,她翻了一个身,夹着腿往卫生间去。
这个王八蛋,难为他还这么有兴致,浴血奋战就真的这么有意思吗?
唐腾呵呵的笑着,抓过来一边她的睡衣,等向晖弄干净出来的时候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睡衣,在看着已经睡着的某人,她很想就把他踢到埃塞俄比亚去,随便他去干什么。
闯红灯这个事情是真的不能做,为什么那么多的前辈这样说,唐腾算是体会到了,点背的很。
做什么什么不顺,明明到手就成的事情,轮到自己就立马黄菜,更加不要说娱乐了,上一次牌场自己输一次,没有例外的邪门,向晖就怕自己得病,这个该死的,就不能顾忌一下别人的身体。
向晖擦润肤露的时候就不停的在抱怨,她都快把手里的瓶子给掐碎了,秋姐倒是呵呵的笑着。
“向晖,我告诉你,男人都是犯贱的,只不过有些人不明白男人的贱,这个东西就像是女人的矫情……”
向晖给向明军写信,这不知道已经是第多少封了,大姐没有例外的一直没有回信,这次向晖也没有抱任何的希望,照例写着自己的生活,向明军收到东西,在办公室看着向晖的信,其实多少次就想过去看看她,看看她过的好不好,日子过的难不难,但是对于向晖不念书的这个事情,向明军没有办法释怀,向晖能念书,那个机会不仅仅代表她自己的,明军觉得向晖的生命里带着自己的一份希望,但是现在这份希望就硬生生的叫向晖给毁灭了,她能不火大吗?
她不希望向晖以后的生活就跟自己一样,不断的因为家庭,因为钱,因为没本事每天过的浑浑噩噩的,她的向晖是最优秀的,是老师嘴里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学生,她应该是那种去之前她卖鞋地方买鞋的顾客,而不是作为一个销售,不应该是那样的。
父母对孩子有希望,向晖是向明军抱着背着长大的,在明军的心里哪怕没有那么想,她依然是把这个妹妹当成了是自己的孩子,她希望这个孩子就像是自己所希望的那样去发展,现在向晖背离了这条路,明军就觉得很失望。
明军收好向晖的信,准备下班,走出去还没上班车呢,就看着付致远悠悠闲闲的走了过来。
付致远就觉得自己喜欢一个人要跟她结婚,他是认真的,他这个态度没有错吧?向明军实在没有必要躲自己跟躲瘟疫一样,付致远跟向明军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