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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阳光瞬间将大漠的温度一并带给她,清鸢大口呼吸,差点被他吻得窒息。
然不等她心跳恢复平静,男子的吻又凑了上来,近乎如饥似渴……
她应接不暇,却又不想拒绝,只能忍受着冰冷的池水浸湿自己,与他相拥相吻。
两个人,全然忘了这里是王府后花园的荷花池……
墨千宸等人全在花园的凉亭下,各自摆着忧愁的姿势,不知道云漠到哪里去了,更不知道枫清鸢此刻是生是死。
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刻,玖华沉不住气了,握紧宝剑这就要到夏狱去,除了绿昭在悠悠然抚着琴外,其他人纷纷应和。
就在此时,远处荷塘中间忽然水声大作,然后冒出两颗他们熟悉的脑袋。
众人大喜!
正欲走过去,却见浸在池子里的两个人,忘情吻起来。
冲在最前面的莲初顿时石化,进退不是的站在离主子七、八米的距离,尴尬的回头看后面的一干人等,欲哭无泪。
绿昭手下的琴声一转,婉转悠扬,撩拨心弦。
总算是化险为夷,今日的天气真不错啊……
【今日更毕】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4
用情至深的吻结束,清鸢才发现似乎有很多双熟悉的眼睛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只消把脑袋往侧面轻轻一偏,最先看到的就是玖华了……
其他人则毫不避讳的盯着他们两人,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绿昭琴声一止,望着天上那灼灼当红的太阳,郎朗道,“风景真好。”
筱难得与他玩笑,淡笑着说,“不知绿公子说的是哪里的风景。”
女子顿时窘迫,她哪里知道会从这个地方出来……
羞得把头埋在云漠肩窝里,脸红得滴血,“叫他们走啦……”
揽着怀里的人,云漠一双视线只凝在她身上,漫不经心的赶人,“还不走?”话音难得的和谐。
得了邪烈王一句话,方才在后花园的人顿时作鸟兽散,转眼便安宁了。
把人从荷花池里抱了出来,烈日烘烤着周身,却还是觉得有些冷,云漠笑着问清鸢,“是先沐浴,还是先回房继续刚才的事?”
亏他问得那么直白,她又冷又被强烈的阳光刺得眼睛发晕,干脆贴着他胸口道,“随你。”
随他?
云漠俊眉轻轻挑起,话中不经意透露着某种意图,“你可不要后悔。”
…………………………
寝殿后的浴室是清鸢非常喜欢的地方,里面水雾迷蒙,不知道哪里的温水常年从龙头的口中流出。
来到夏都的几天,每日出去游览够了,她就在这里泡澡解乏,吃些大漠上特有的水果,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每天晚上都是在她洗得干干净净爬上床准备进入梦乡以前,男子便不知从哪里回来,爬上床将她抱在怀里,而后一起睡却。
什么都不做……
枫清鸢是被云漠宠溺惯了,难免失落,难道他只把她当枕头抱吗?
殊不知,那几天有人忍得也很辛苦,所以方才他那句‘你可不要后悔’,意味深长。
抱着清鸢进了浴室,浸入温水中,他耐心的替她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然后再脱下自己的,宽厚的大掌捧起清水帮她擦拭身体,有些粗糙的手指滑过她的肌肤,动作轻柔得有些不可思议。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5
两个人都未说话,清鸢任由他摆布,觉得这样也挺舒服的,把邪烈王的伺候当成理所应当。
趴在浴池光滑圆润的边缘,心不在焉的出着神……
他们这样算是和好了吧?清鸢也不确定之前那算不算闹别扭。
因为她曾经是一个现代人,思想里始终存在着自己国家一夫一妻的概念,可是突然发现自己的爱人有那样多的女人,不管他是逢场作戏,还是只有单纯的利用关系。
如何她都难以接受。
况且这个男人还会告诉你,不可能为了你而结束那样的关系。
难免心伤。
然她不会告诉他,自己曾经生活在怎样的世界,因为这里,是云漠的世界……
你爱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离开,要么忍受。
想到这,思绪回神,忽然发现身后的男人什么时候不再有动作,不觉回头望了他一眼,“怎么了?”
云漠盯着清鸢后背正对心口上的伤痕看,不知不觉就陷入深思。
得女子一句话,他淡淡的答,“没什么。”
然后伸出手指在那铜钱大小的疤痕上按了按。
清鸢缩了一下,难为情的想要避开,却听到身后的男子笑,“躲什么?”
“因为……”她视线自然下垂,语气低落,“它不好看。”
原本漂亮无暇的玉背,就这样多了一个无法消除的疤痕……
闻言,云漠深沉的眸子又暗了几分,默然中,他忽然道,“不。”
不?
清鸢正费解他是什么意思,他就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那疤痕,引得她一阵轻颤,想躲开,双臂却被他牢牢钳制,最后他在那疤痕上用力的吮吸,类似抚慰的动作,去让她有被禁锢的感觉,使她不得不闭上眼睛承受。
对他的做法,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末了,男子的吻顺着她的肌肤攀爬至她的后颈……耳鬓……
有力的双臂也越收越紧,从女子身后将她完全拥住,身体肌肤相贴。
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似是沉迷的说,“那是你属于我的印记。”
因为她替他挡下那一箭,从而打开了他的心窗。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6
要获得男子的心,其实并没有真的那么难。
不过是……我心换你心。
云漠,远不如看上去的那样强悍阴毒,甚至在枫清鸢的眼中,他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她就是有那样的本领,一眼便看穿人的本质,任是狡猾诡辨的邪烈王,也难以在她面前伪装。
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厚重。
自两人有了情*欲之后,还是第一次这样长的时间没有欢*爱过。
云漠抱着她的力道渐渐加强,吻着她面颊一下重过一下。
清鸢因为他刚才动情的一句话,加上浴室里厚重潮热的湿气,人也有些晕乎了。
只觉得被他抱住亲吻,任由他游移的手掌触碰揉捏自己,情难自禁的沉醉,爱意在流淌……
昏昏沉沉间,女子忽然想起了什么,扭转上半身与他面贴着面,视线交织,云漠显得有些诧异,不知她要说什么。
“你可不可以……”听上去好像是要要求他什么的话。
“如何?”泛红的眸色里全是对她的渴望,哪里还有心思说话。
燥热不已的手掌已经顺着她的腰身滑到小腹下,修长的指尖,进入她的私密。
清鸢‘嗯’了一声,连忙抓住他,将他的手从水里抓出来,男子却顺势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坚硬的巨大深深埋了进去。
已经多日没有行过男女之事,清鸢有种被撕开的感觉,忍受不住从后面进入的体位的刺激,软着嗓子绵绵的哼起来。
那暧*昧至极的声音让才尝到甜头的男人更加亢奋,不再等她多说什么,将她固定住,便放肆掠夺。
可是她还没说完……
“我……你……嗯——”随着他的动作,她满是支离破碎又柔媚如斯的话语。
“你想说什么?嗯?”律动得越发疯狂,云漠埋在她颈窝,沙哑的嗓音里透着紧绷的狠劲,兴奋得猩红了双眼。
清鸢感觉自己被他高高的抛起,再重重的跌落,已经没了疼痛的感觉,逐渐被放空的脑袋只剩下一个念头,最后一个要求……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只要我一个人……”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7
从今以后只要她,因为只爱她,所以就算是欢*爱也只和她一个人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只是彼此的!
云漠听罢,猛的顿住!
凝望她的眸光感到不可思议。
从来他都觉得她过得太肆意,看上去很贪心,可是真正想要的世上只怕难说出几样。
所以纵然他想送她锦衣华服,珠宝首饰,但凡看到什么新奇的玩意,总是会想到要给他心爱的女子,可都忍压了下来,精益求精挑了又挑才将自己最满意的给与她。
骄傲如他,也会担心她会不屑。
听了她刚才那番话之后,才恍然原来枫清鸢这个女人,占有的欲*望竟然那么强,不是对别的,而是他自己!
“怎么……了?”全因刚才那一番激烈,忽然停了下来,女子以为是她说的话引得他不高兴。
侧头望他的那张娇俏的面颊泛着可爱的潮红,湿漉漉的眼睛里透着焦虑,还有……不知如何取悦他的笨拙。
男子妖孽的俊颜满足而邪肆的笑,扭过她的脸重重的一吻。
“傻啊……除了你,我根本不想要别人。”
炙热如铁的巨大深埋在她身体里,仿佛又涨大了许多,清鸢恍然大悟似的‘啊’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又一番疯狂无度的索要。
水花飞溅,浴室中缠绵魅惑的嘤咛之音断续回荡。
爱到极致……
…………………………
日落,带走白天炙烈的骄阳,夜晚的风,带着冰凉的质感,从窗棂渗透进来,撩起熟睡的女子一阵轻颤。
她在睡梦中轻轻哼哼的缩了缩,才离开她身体的男人便会意的从地上勾起柔软的毯子将她裹住。
而后在她耳鬓烙下一吻,看着她的睡颜,唇边就自然的勾起一抹餍足的笑意。
这一天对她来说过得太疯狂,先是经历了九死一生,回到安全之境后,是供他毫无节制的爱*欲。
从浴室到寝殿,奢华的靠椅,柔软的雪毯,宽大的床榻,顺从着他摆布,一次次占有,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几乎不想从她软绵绵的身体里出来。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8
她不会知,在得知她掉进暗河时,云漠也有些拿不准,若是这个世上从此再无枫清鸢,他会做出怎样的事。
单是这样想一想,都觉得胸口窒闷不已。
幽暗的目光眷恋不舍的再望了女子一眼,忽然飘忽的眼神定了一定。
他自己都舍不得欺负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别人伤了去?
还是说他这个漠北的霸主,最近太过温柔,所以,他们便不怕他了?
手掌轻轻抚着清鸢的后背,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好好睡,本王这就去帮你出口气。”
起身,披上玄黑色的蟒袍,赤着脚走出寝殿。
外面月色正浓,荷塘波光粼粼,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清冷月光照在男子沧俊卓然的脸庞上,为他徒添了一抹残酷的冷色。
“人呢?”
他淡语,言毕数道黑影犹如从天而降,鬼魅一般落在他身边四处,单膝跪地,等待吩咐。
早就准备好要到夏狱大闹一场。
墨千宸与陆越也都一身便服,宝剑在手,蓄势待发的回禀道,“王爷,一切准备妥当。”
绿昭懒散的坐在屋檐高啄的檐牙上,看着悬在天上夺目绚烂的月,叹道,“月色真美。”
云漠冷冷的笑,俊庞流转出凌厉的杀机。
“该狩猎了。”
…………………………
夏狱没有白昼。
奴隶市场盛大而激烈的拍卖之后,是通宵达旦一直持续整整三天的歌舞表演。
酒迷声色,莺歌燕舞,但凡买下奴隶的客人,都能得到有求必应的享受,无论你想要什么……
邪烈王的精锐涌入地穴时,里面已经乱做一团。
不知道哪国的贵族喝得酩酊大醉,爬上展露台和上面衣着暴露的舞娘就地亲热起来,一方的客人不知何原因正在拔剑拼杀,角落里的富商们玩弄着刚买来的奴隶,要他们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站在桌上做男女之事给他们看。
空气里漂浮着迷惑人心智的幽香,污秽不堪……
众人只顾着自己取乐,完全没注意到入口处的动向。
云漠看着眼前的景象,俊容上扬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有趣……
☆、【王者】本王是谁?1
漠北七年,云漠刻意没有理会此地。
光的背面就是影,他不会赶尽杀绝。
只不过放纵得太久,就会有人忘乎所以,不知道要听谁的话了,看来今日确实有必要做点什么,告诉他们,邪烈王是谁。
忽然察觉,似乎自己很久没有杀戮了……
几个时辰前才来过这里的人,此刻又再次开了眼界。
饶是曾经游历诸国的绿昭都颇有讶色,没料到繁华的夏都地底,会是如此肮脏。
在此玩乐的都是各国有头有脸的人物,撕下伪装的外表,个个丑态毕露。
最先看到云漠的是一个喝醉酒的女子,半刻前她还在沉迷于新买来的奴隶的爱抚中,半刻后,飘忽的视线就看到一个绝美的男子站在不远处。
火光之下,那个男子真是俊美啊……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好看!
他穿着黑色的衣袍,墨发倾泻,凸浮的五官精雕细琢,浑身散发着难以令人抗拒的迷人气息。
推开了还在讨好自己的奴隶,带着酒意,跌跌撞撞的便向他走来。
那是加洛国的小公主……
“你长得……真好看。”娇*嗔的跌入云漠怀中,用自己的绵*乳磨蹭他结实的胸膛。
云漠讥诮的一笑,“是吗?”
“是啊……”泛着情*欲嗓音,恨不得将他完全缠绕,“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呢?”
“你?”云漠扬了扬眉梢,一字一句无比嫌恶的答,“肮脏至极!”
女人面颊突兀的僵住,还未叫嚣起来,蓦地就被他的铁掌锁住了纤细的脖子,接着整个人都被云漠轻巧的提举起来。
好不耐烦……
远处加洛国的侍卫见了,立刻冲向来想将公主救下,可才是靠近,筱等人便抽剑闪身上前,几道寒光掠过,鲜红飞溅,血雾弥漫,残肢断体被斩飞落到各处,终于引得这方惊叫声连连!
恐慌之中,所有人都看到满身杀气的男子,他的手心里,还拿捏着那个被他提举起来的可怜女人,她双手想扳开云漠的手,垂在空中的双摇无力的摆动着……
一会儿功夫,她的脸色就已经发紫,看上去,就快要断气了。
☆、【王者】本王是谁?2
那是加洛国的小公主啊……谁敢这样对待她?
有眼识的人,已经认出那脚下血红一片的男子的身份。
那是漠北真正的王者……
终于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失忆似的忘记刚才自己在做什么,此刻,一双双眼睛只牢牢的钉在那个阴鸷的男人身上。
心猜度着,他会将那个女人怎么样……
然后,会将自己怎么样?
钳着她的脖子,云漠轻轻睨着她看了会,才缓慢而阴冷的问,“你可知七年前,本王的军队杀入你们加洛皇宫时,你的皇兄如何说?”
女子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用含着眼泪的眸光乞求她放过自己。
可是她面对的是云漠,又怎么会有同情心呢?
倏的一笑,他兴致的说,“他说只要本王不杀他,便将皇宫中所有的贵族女子送给本王……”话语微微一顿,魅惑的眸子里是人无法揣测的光芒,“才记起来,你早就是我的奴隶。”
手轻轻的松开,加洛国的公主软倒在地上,大口呼吸,她还以为自己会死。
然……
“今天就让我行使这个权利吧。”云漠嘴角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轻飘飘的下令,“将她拉下去充当军*妓,慰劳本王的士兵们。”
残忍的话音还未散尽,女人尖啸的咆哮起来,她是一国公主,怎么能……怎么能被如此对待?!!
抱着男子的腿,她先是质疑,而后叫骂,恳求……云漠无动于衷,俊庞透着抹淡漠的疏离。
被士兵拖下去时候,她歇斯底里的叫喊最后变成了‘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做军*妓,伺候邪烈王最下级的士兵,等同于扔她进修罗炼狱,比死痛苦千万倍!
那喊声终于消失,在场所有的人都被云漠的手段吓得毛骨悚然。
一片鸦雀……
男子意犹未尽的走到正中的位置,由侍从搬来椅子,铺上白色虎皮,他才缓缓坐下。
托着下颚,黑瞳半眯,若无其事的扫过跪了一地的诸人。
在他们所有人的脸上,找到了久违的惧怕。
这感觉……真是好。
☆、【王者】本王是谁?3
若说到出格的事,有谁会比云漠更胜一筹呢?
对他往日那些极其可怖残忍的手段,绿昭等人早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对付某些自以为绝狠的人,你只有比他更狠辣,更阴毒,更残忍,他才会怕你。
以暴制暴,是云漠最擅长的事。
所以当他七年来第一次走进夏狱,这里所有的黑暗,在他的面前,都将成为逊色的过去。
夏狱的子民忘记了,他们的王,是来自修罗炼狱的魔鬼。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