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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算了算,便是给五成,挣的钱也比禁酒令之前多,而且是支持战争,不是给朝廷,再者禁酒令不会禁很久,约莫战争结束,他们的酒水铺子开遍大越朝就能撤销。当即拍板定案。
禁酒令一颁布,市面上的酒水就少了十之*,酒水价格迅速降低,元皓三人大量购买,然后提纯。短短五天便迅速占领了市场。
京都,御书房。
文远帝盯着眼睛的酒坛子,对着上面三个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猛地一拍桌子,御书房内。元皓,楚沛,容景轩三人吓了一跳,不明白怎么就得罪了文远帝,这酒味道不错,比他们之前的酒味道足上十倍。而且清澈见底,没有一丝的浑浊,不然怎么会一推出便深受大家的喜欢?
不管错在哪里,皇帝一怒,赶紧认错。
文远帝饮了一口酒后。眯了眯眼睛望着跪在青玉石板上的三人,漫不经心的问,“错在哪里了?”
三人顿时哑然,半晌都张不开嘴,他们没觉得有错啊,互望了好几下眼神,还是不知道错在了哪里,便去瞄着徐公公,徐公公假咳了一声,眼睛瞄着酒坛子上的红纸条。
镇南酒。
三人后知后觉,满脸错愕,惊滞,竟是把这茬给忘记了,皇上和王爷素来不大对盘啊,他们以镇南二字做为酒名,皇上心里不舒坦了。
徐公公见他们反应过来了,才道,“用王爷的封号做酒名,现在大家都叫镇南酒叫做王酒了,这也就罢了,毕竟王爷自己个儿都不介意,但这酒质量好,命名又这般特殊有寓意,随着酒水传遍大御,王爷的大名岂不是家喻户晓了?”
这等于是帮王爷传播美名啊,千百年后,大家还津津乐道,可谁记得当今皇上?酒水乃俗物,这可比青史留名还叫人印象深刻,这不是叫王爷不入青史也能万古流芳吗?
王爷当然乐意了,可是皇上就不虞了啊!
楚沛三人互望一眼,老实说他们原本是打算取名越酒的,可是没镇南酒名字霸气,没想那么多,匆忙之间,实在没顾忌上,幸好没有御史敢弹劾他们做的不对,要他们撤掉酒名,不是与王爷作对么,没人敢的。
三人面面相觑后,忙道,“皇上有所不知,这镇南酒并非最好的酒,真正的佳酿短时间也酿制不出来,臣三人还打算请奏,能否以皇上的名号文远二字命名,又恐冲撞了皇上,臣想王爷都不介意,以皇上的大度肯定准许臣的。”
文远帝听得浑身舒畅,这是说他比镇南王大度呢,再者好酒还在酝酿中,没有给皇上知道,不能怪他们,文远帝思岑了两秒,也就同意了。
文远酒。
酒名也不错,不过知晚给了他们好几个酿酒的方子,叮嘱他们取名字,品牌的效应很重要。
楚沛机灵了,请奏道,“皇上,臣等手中还有好几个酒方子,求皇上赐名。”
徐公公听得心底火热,文远帝让楚沛介绍下个种酒水,楚沛把酒水分成了七等。
市面上已经售卖了四种,并没有取名,第五种便是镇南酒,接下来是文远酒,第七种要酿半年之久,文远帝可等不了太久,比镇南王高一筹就成了,左右酒水是以名号命名的,文远帝当即拍案道,“第七种便叫帝王酒!”
霸气十足,元皓担心,一般人不敢买,不过是皇上赐名的,也没什么敢不敢的,不过价格肯定高昂。
第四种命名越酒。
第三种,因纯度差异,则以元,楚,容命名,元酒,楚酒,容酒。
第二种,则以徐公公的名字来命名,徐酒。
第一种,就无需命名了,价格低,便是穷人家,缩衣节食十天半个月,也能买得起。
第五种到第七种,用的都是最上等的水,第七种和第六种。用的是玉泉山的水。
镇南酒用的水稍次一些,却也是上等清泉。
那些世家望族,打小就会饮酒,即便酒水烈一些。清澈一些,也能寻到瑕疵,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到最好!
还有价格,文远酒的价格是镇南酒的十倍,帝王酒是文远酒的十倍!
三人心里算了算,一坛帝王酒,中等殷实之家倾家荡产啊!
不过帝王酒本就走的高端路线,酿制成本高,口味好。只怕是有银子都买不到,越贵越受人追捧。
禁酒令颁布不到三个月,以酒中酒命名的酒铺子就开遍了大越朝,没办法,哪条街上没有酒铺子。禁酒令一下来,酒铺老板又不知道会禁多久,大多选择了低价贱卖,地段随他们挑。
一句话,四个月,酒中酒疯狂席卷大街小巷,对。是大街小巷,哪个酒楼不喝酒?
除了朝廷允许的酒外,那些杂酒全部关门了,而且朝廷有令,酒水酿造不得超过往年。
所以,酒楼不得不到酒中酒买酒。好在酒中酒的酒水价格不比寻常的高多少,但是质量更胜几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四个月,酒中酒席卷了大越朝近五十万两的银子,拿了二十五万给镇南王。孝敬了皇上十六万两,余下的九万两,三人分了。
十六万两银票,文远帝还没揣热乎,就被镇南王要去招兵买马了。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这是禁酒令给朝廷带来的好处,再说禁酒令带来的坏处,且不说其余六大世家了,就是苏家,都受到了不少的打击。
衣食住行,食乃重中之重,酒水在食物中占了很大的分量,苏家有一成生意便是酒水,朝廷一个禁酒令,苏家也是断了两根肋骨的。
酒水砸在了手里,不能卖了啊!
偷偷贩卖朝廷不允许的酒,轻则杖责,重者抄家之罪。
虽说酒越放越香醇,可是存放,那些铺子,掌柜的,伙计,日常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且还不知道禁酒令一禁多久。
苏家有些愁云惨淡,苏夫人是想知晚帮忙拿个朝廷许可证的,可是没好意思开口。
结果禁酒令传来第二天,就有人上门了,要买苏家的酒铺子,把苏夫人气的粗喘气。
彼时,知晚正陪着老夫人说笑,见苏夫人气成那样,茯苓忙捂嘴笑,“舅夫人,酒中酒这名字还是郡王妃取的呢。”
苏夫人的头疼之症一扫而空,目不转睛的望着知晚,知晚汗颜了下,“名字确实是我取的,我当初只是念在元皓,楚沛等人要帮相公打下手,给他们些甜头,没想到他们的手段这般厉害,一下子就让朝廷颁布了禁酒令,连累了苏家。”
能让朝廷放弃那么多人,他们付出的代价肯定不一般,不过那三个人精,没好处的事,他们决计不会做的,这一点,知晚完全放心。
既然铺子与知晚有些关系,那这人就不能不见了,来人知晚还有些眼熟,好像是楚沛身边的护卫,有过一面之缘。
元皓,楚沛,容景轩可是派了可信之人兵分三路,从京都散开,着手处理酒铺的事。
永州尤为特殊,苏家酒水生意做得不错,又是郡王妃的外祖家,他们三人算是把苏家给得罪了,所以派来的人更是要得力才成。
护卫名叫楚正,进门行了礼,直接道明来意,“郡王妃,我家少爷说,永州的酒水怎么处理,让属下听您的。”
知晚望了眼苏向行,思岑了两秒道,“苏家酒水生意受到打击,我要求也不多,只要求苏家酒水利润不比往年少就成了,苏家酒水不能卖,可以卖与酒中酒铺子,但是苏家从别处进多少酒,以后就从酒中酒进。”
也就是说,苏家每年进十万斤酒,以后渠道断了,直接从酒中酒拿,楚正二话不说,直接应下,而且给的是最低的价格。
☆、第一百七十九章 棒棒糖
知晚一句话就解了苏家之急,苏家上下对知晚的认知又拔高了一个层次,仿佛不论苏家有什么困难,都能在郡王妃举手抬足间化于无形。
苏向行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解了,他昨晚翻来覆去失眠半夜,打算把永州的事情交代一下就进京,不论使多少银子,也要拿下朝廷制酒特权。
苏家在永州的酒水铺子是最大的,这也是楚正看中的原因,酒中酒卖的酒乃朝廷授权的,又有帝王酒这等皇上亲口赐名的酒,铺子小了,能说的过去么?
苏向行心情好了,眉头舒展了,别说卖铺子了,就是给也行啊,也不去书房商议了,只是把丫鬟婆子差了出去,留下可信的人在屋子里。
酒中酒是拿着皇令一路横行的,背景又大,就凭镇南酒和文远酒两个酒名,就是知府老爷见了楚正,也得赔笑敬酒的。
知晚一听帝王酒,嘴角就猛抽了好几下,而且帝王酒是限酿的,每年不超过一百坛,当时就加了一句,“苏家要一坛。”
楚正就有些为难了,京都遍地权贵,一百坛酒真没多少,虽说每坛子有一百斤,可是皇宫肯定是要占五坛的,王爷爱酒,郡王爷也爱饮两杯,怎么也要五坛的,只怕还不够,还有元家,楚家,容家,最少也是一坛,还有定远侯府,最少最少也是一坛,七七八八就去了二十坛了,余下的才能卖,那一坛就是几万两啊!
送不起好么?
老太爷,苏向行还有苏昂都爱酒,都睁着眼睛望着楚正和知晚,那每年只能酿一百坛的酒,还被皇上赐名的酒到底是个什么味道,想着,就口齿生津了。
知晚也不说话,酒中酒她占股一成。这一成是实打实的,那就是十坛,送一坛给苏家怎么了?
楚正不敢得罪,更不敢违逆知晚啊。酒秘方都是她给的,别说一百坛了,惹恼了他,自己酿个千坛,谁还敢说不行,只是他作为属下,总是要为主子着想才成,声音略带乞求道,“半坛成么,一坛属下实在做不了主。”
“外加五坛文远酒。”
不一样了么?
“两坛?”
知晚瞥了楚正一眼。见他眸底有乞求之色,知晚这才点头,楚正一见,就像是拿到了特赦令一般,大松了一口气。只是背脊已经湿透,手心也全是汗珠。
有苏向行的帮忙,酒中酒在永州开起来,格外的迅速,迅速到第二天一早,苏记酒铺就改名酒中酒了。
酒中酒以烈,清澈闻名。有找茬的说苏家换汤不换药,违背朝廷律令,其罪当诛,更当众挑了一酒坛子,打开一闻,那浓郁清澈的酒。任是谁都做不来假,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苏家,老太爷舒畅的呼了一口气,盯着酒盅道,“果真是好酒。不愧得皇上赐名!”
掷地有声的话语,赞叹的眼神,有种饮此杯,不枉此生的感觉,不过此刻老太爷心里想的却是,就算没有禁酒令,此酒虏获世人心是迟早的事,苏家的酒水生意势必会受到影响,又占了知晚的便宜了。
老夫人年轻时也爱酒,闻着屋子里的酒香,忍不住也让丫鬟倒了一杯,只是才一进口,就猛然咳嗽了起来,“这酒好烈,都进不了口,哪里好了?”
老太爷捋着胡须大笑,“这是爷们儿的酒,你们妇人怎能饮?喝粥便是了。”
屋子里,四下全是捂嘴轻笑声,老夫人啐了老太爷一口,把酒杯放下,用茶水漱口,转而问起苏雪,“二姑娘还呆在绣楼不出来吗,这都几天了,是不是打算成亲之前,连祖母的请安都不用了?”
苏夫人望了苏奵和苏柔一眼,无奈道,“她是皮薄,生怕来请安,被逮到笑话她,我劝过她几次,她恨不得连我都躲着。”
苏奵和苏柔两个吐了下舌头,二姐姐的脸皮薄的实在不像话了,怕老夫人生气,忙道,“一会儿我们去劝劝二姐姐。”
老夫人嗔了两个孙女儿一眼,“你们去劝说,指不定她就待地洞里不出来了。”
丫鬟又是抖肩膀了,想笑不敢笑,却是听到一清冽如泉的声音传来,“外祖母,要不我去找她说说话吧?”
老夫人望着知晚,轻点头,知晚去,她是一百个放心,“外祖母听说姚妈妈的胞弟寻到了?”
知晚连连点头,替姚妈妈高兴,“寻到了,也确定是了姐弟。”
那日,姚妈妈随了孙知府去衙门,回来就听茯苓倒了好一会儿的豆子,姚妈妈与姚三是望了一眼,就抱头痛哭了,把茯苓晾在一旁,眼睛瞪圆的看着另外一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瘦弱的身子,眼睛很漂亮,茯苓犹豫着,要不要冲过去也抱头痛哭。
还是那少年挪步过来,问,“你是我表姐还是表妹?”
茯苓撇了姚妈妈一眼,“我十四,一月出生的,肯定是表姐。”
“……我也是一月。”少年弱声回道。
“我初四生的!”她就不信他还能大过她!
“……我初三。”少年的声音里带了抹得瑟,睫毛都斜了起来。
“……。”
当时,茯苓说的时候,那个火气啊,呲呲的往外蹦,眸底是一抹燃烧旺盛的火苗,竟然就比她大了一天!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她还多了一个大表哥,一个表嫂,两个小侄女,还有一个表姐,呼啦啦一圈,这一辈就属她最小!
无巧不成书,姚三一家如今就住在李家,当年灾难之后,他们兄妹失散,姚三随着难民流浪到了外地,等灾难平了,才回的永州,碰到遇到李家招工,就在李家做起了长工,顺带寻找家人。
姚三为人老实,得了李家一个小总管的看中,把女儿许配给了他。
这一次认亲,则是那比茯苓堪堪大了一天的小表兄上街游玩时发现的。与他爹同姓,一年走散的,小名春花,不管是不是巧合。赶紧告诉老爹才是。
自认亲过后,姚三就格外的得李家看中,已经破格提拔成外院二总管了,就是他们要随姚妈妈进京,李夫人都同意。
苏夫人早耳闻了这事,直叹巧合,知道姚妈妈无意带他们进京,便笑道,“知晚与李家是天大的恩情,他们一家在李家。可以把心放宽了。”
知晚也替姚妈妈高兴,这算是了了姚妈妈一桩心愿,不过姚妈妈要把姚东带到京都去,因为姚东喜欢舞刀弄棍,性子又活乏。想着大丈夫志在四方,想从军。
刚刚好,郡王爷就是将军啊,与其让姚东去别处参军,还不如就在郡王爷的眼皮子底下呢,离的近,她也能照看一二。
姚三虽然舍不得儿子。可对自己嫡亲的妹妹,过了这么多年,还不忘记寻他们的妹妹,还能不信任?跟在越郡王手底下,那是前途无量,不舍也得舍得。
所以。姚东的事就这样定下了。
姚妈妈这些年,跟在知晚身边伺候,花费不大,留了好些银钱,不说能买个五进的院子了。四进的绝对够了,她就茯苓一个女儿,她又是知晚身边伺候的,不会亏待了她,当时就拿了一百两给姚三,另外送了一套金首饰给三嫂,侄女和侄儿媳妇是一人一套银首饰,两个小侄孙女,是一个不落下。
还有,茯苓这些日子也是爽快成了习惯,手一挥,一人送了套头饰,摆足了她是郡王妃身边大丫鬟的架子,尤其在姚东面前,走路都带飘的,虽然我没你年纪大,但是我比你有钱!
还拍着姚东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放心,我会在郡王妃郡王爷面前帮你说好话的,怎么说你也是比我大一天的表哥,一定求他们格外的关照你,让你早日成才。”
茯苓可是不止一次听说过那训练,累的人惨不忍睹,只要想到姚东趴在地上累的起不来的样子,茯苓就开始抖肩膀幸灾乐祸了,她不会同情他的,谁叫比她大一天了!
出了寿安院,知晚就和苏奵、苏柔朝绣楼走去,走到半路,冷石忽然蹦出来,吓了苏奵和苏柔一大跳,直用小冰刀唰唰的戳他。
冷石恭谨行礼,然后递上一个小竹筒,知晚一听是叶归越的信,赶紧打开,结果就几个字:五日必回,勿念。
知晚恶狠狠的瞪着纸条,谁念你了!
冷石没有把路让开,继续道,“京都派人送来两大箱子吃食来,问郡王妃铺子何日开张合适?”
知晚本来心情很差,可是一听说京都派人送吃的来,眉头挑了下,此次出行,带了厨子,苏家也不少吃的,怎么会想起来给她送吃的来,“选个黄道吉日,就开张吧,无需等我们回去了。”
冷石这才放心的闪身离去,知晚回头吩咐茯苓,“去瞅瞅送的什么吃的来,一会儿拿些来绣楼。”
茯苓点头如捣蒜,福了福身,便朝牡丹苑走去。
噔噔噔的上了绣楼,刚刚迈步上去,就见一道俏丽的身影再藏东西了,苏柔就开始不满了,“二姐姐,你这也太欲盖弥彰了吧,不就绣了两只鸳鸯么?一只是你,一只是李大少爷,你不知道,我昨儿夜里又梦见你变成了鸳鸯,我还喂你吃东西来着。”
苏雪满脸窘红,回头瞪着苏柔,“我又抢他吃的了?”
苏柔缩着脖子,“没,是他抢二姐姐你吃的。”
苏奵笑的腮帮子抽筋,也不管两人大眼瞪小眼,请知晚坐下喝茶。
绣楼雅致,绣架摆在临窗的位置,旁边是各色丝线,有铜炉熏香袅袅,微风吹来,香气盈室。
梨花木的小几上摆满了各色糕点茶果,色泽莹润,让人食欲大开。
知晚吃着果子,眺目远望,远处山峦起伏,天空一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