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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媳妇,我想了
陈旧的泥土屋子,泛着一股子霉味,几个半个孩子,挽着裤脚怯怯躲着,朝屋子里张望,许是怕被人瞧见,身子打着颤,村长坐在炕头,杨二嫂子冷着脸,坐在桌子旁,杨二愣子卷缩身子,死死护着怀中的书。
“村长,今儿你来得好,给咋娘几个做个主。”杨二嫂子靠着墙,杨大跟在后边。
“啥事?”村长手搁着炕上的小木桌,敲了下桌面。
“这会大伙忙农活,我长话短说。”杨二嫂子说着,抬头看了眼屋子里坐满的人,杨二嫂子嘴角噙着抹冷笑,这些年她算是看透了,村里哪户人家,像她家这般。
忙活一天农活,累的腰酸背痛,回家还得伺候人家大爷,张嘴骂骂咧咧,“这家,我每日带着杨大下地忙农活,这凭啥杨二愣子啥事不做,还得让我伺候着,真当是我欠他杨家的,铁牛一走就是三年,我为杨家累死累活,今儿,这杨二愣子倒是舍得下黑手,连家里几个小的都不放过……”
村长放下水烟壶,“行了,别吵了,大伙都看着,杨二嫂子少说两句。”
杨二嫂子狠狠剜了杨二愣子一眼,“村长你是实诚人,我可不欠他杨家,我屋里那几个娃身上还落了伤,趁着今儿大伙都在,我把杨家那边的人请了来,日子没法过,我要分家。”
“这……”村长迟疑,这分家的事,他到不好插嘴。
杨二愣子好似傻了,护着怀中的书,“君子动口不动手!孔子云: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听到杨二愣子这话,屋里大伙满头黑线,这杨二愣子该不是念书都念傻了,杨家就指望着杨二嫂子过日子,这家一分,不出两日,这杨二愣子就得在外边饿死。
刘怡摇了摇头,自命清高的读书人,杨二愣子瞧着便是个不知愁苦的穷书生,五谷不分,怪不得杨二嫂子那般脾性,也会闹着要分家。
有杨家长辈和村长在场,杨家算是分了家,杨铁牛没回家,田产和屋子,只是粗略分开来,正屋和西屋给了杨二嫂子,东屋留给杨二愣子住,屋里东西也分了个七七八八,杨二嫂子冷着脸,只说家里没啥钱,杨二愣子东屋里那些个书,都是杨铁牛花钱买的,怎么也得给个说法。
村长做主,将东屋里的书分成两份,一份留给杨二愣子,一份给杨二嫂子。
“真是作孽……”村里大伙,围着村里那棵大槐树,唠嗑说着闲话。
“谁说不是,杨铁牛这一走就是三年,杨二嫂子含辛茹苦养着家里四个娃,偏生摊上杨二愣子这个木头疙瘩,好吃懒做也就算了,怎么连那么小的娃也下的去手……”
“可不是,你是没见着狗宝身上那伤,半个背都淤青了。”
“真的?”
“嗯!连狗娃手都被掐青了。”
“夭寿,怪不得杨二嫂子闹着要分家。”
蹲坐在大槐树下,说着是非。刘怡听了半天,拉着徐二郎进了杨家院子,见着杨二嫂子在屋里抹泪,几个半个的孩子,围在一起,身上衣裳都打着补丁,杨铁牛常年在外地做生意,多少能挣些钱,可打从三年前,没了音讯后,家里日子一日不如一日……到如今,都快揭不开锅。
“杨二嫂子,这是些枣子。”刘怡拿了些枣子,放在桌上。
闻声,杨二嫂子起身,抹干眼泪,“二郎媳妇,咋过来了,有啥事?”一头雾水望着刘怡和徐二郎,平素跟徐家没啥交集,想不明白徐二郎上门做什么?
屋里几个孩子,许是饿急了,伸长脖子猛盯着桌上篮子里的枣子,拼命咽着口水,年纪小的狗娃怯怯从狗宝身后窜出去,张开小手,抓了几个枣子,就朝嘴里塞,“咳咳——”吃的急,呛了起来。
“你这兔崽子,让你不学好……”扬手,就朝狗娃打下去。
见状,刘怡下了一大跳。
在刘家那会,刘大军和赵氏对她很是疼爱,大郎顾着她,三儿敬着她,这阵仗她还第一次遇上,以前,老听着二丫说刘一根这凶,那凶……可毕竟没亲眼见,这下,见着杨二嫂子打狗宝,吓得不轻。
徐二郎见刘怡神色不对,小心护着将刘怡藏在身后,“杨二嫂子,狗宝还小,别吓坏了他,一天没吃东西,多半是饿狠了。”
“见笑了。”杨二嫂子不好意思笑了下,让杨大提着篮子,去外边打水把枣子洗洗,再分给其他几个小的吃。
“杨二嫂子我过来问声,你院子里头那些书卖吗?”刘怡问着,杨家除了四书五经外,还有不少杂记啥的,她在院子里翻了翻,见着不少好书,古时候没啥娱乐,看看书也是不错,不过,镇上书铺里边,价钱极贵。
“二郎媳妇想要?”杨二嫂子睁大眼,下河村没几个人识字,以是刘怡这一问,到让杨二嫂子吃惊不小,“没想到二郎媳妇还识字,院里头那些书二郎媳妇要是想要,就拿去,左右我留着也不是个事,杨大他们都不乐意念书,留着迟早被杨二愣子那人拿走。”
杨二嫂子倒是爽快,二话不说就点了头。
“成。”刘怡笑着,去院子里挑了起来,捡了十几本,余下的不是被撕坏了,就是上边字迹糊了,仔细翻了下,没想里面还真有不少用得着的,《百家姓》、《春秋》、《齐民要术》、《伤寒杂病论》……刘怡不动声色收好。
“杨二嫂子你来看看,我挑了十三本。”刘怡拿了一两银子,塞给杨二嫂子,杨二嫂子推却不收,“杨二嫂子你收好,这些书值这个钱。小狗子三岁,也该跟着学学,过几年该去学堂。”
三儿不同,在刘家村那会,学堂夫子见三儿聪慧,就让三儿跟着其他人一起,以至三儿早早就去了学堂,明年夫子想让三儿参加乡试。这事附近几个邻村都知晓,都说刘家烧了高香,刘家三儿刘瑞是个有福的。
“这……”
没让杨二嫂子多说,刘怡拿着空篮子,让徐二郎抱着十几本书,出了杨家院子,朝自家院子走去,一路上,不忘跟大伙打着招呼,处了一段时日,刘怡性子温和,逢人便是一脸笑容,在村里名声很好。
“二郎媳妇听说,你娘家弟弟,明年参加乡试,恭喜啊!”见着徐二郎捧着一堆书,朝着刘怡努努嘴。
“借大婶吉言。”刘怡微笑应着。
背过后,就听着有人说,刘怡拿夫家的钱,给娘家弟弟买书,只顾着娘家,古时候谁都知道书不便宜,徐二郎抱了一堆书,怕是花了不少钱,话越说越难听,徐二郎冷着脸,就要过去,被刘怡拦了下来,嘴长在别在脸上,要说,也拦不住。
出嫁时,赵氏给了她贴己钱,这书钱是她自个出的。
没理会,那些碎嘴的人,两人回了屋子。
第二日,徐母一早就过来了,拉着徐二郎在屋里说了很久的话,防备盯着刘怡,徐二郎脸色很难看,刘怡没出声,徐母说啥,她心里有数,多半是昨儿那些人去徐大郎家碎嘴了,周氏怂恿几句,徐母不过来才怪。
谷子、麦子收完后,菜园子里的包谷和花生也到了该收的时候,徐二郎不让刘怡跟着一起去,让刘怡在家忙家务,田里和菜园子的活,他都一个人去忙活,为这事,村里没少人说徐二郎疼媳妇,也有人说二郎媳妇太娇气,谁家媳妇进门,不是下地上山的,咋就徐二郎家媳妇,整日不用忙农活,在家待着。
看到徐二郎进屋,刘怡下了炕,放下手头针线,“二郎回了,饿了吗?饭在灶上热着,我去给你端进来。”
徐二郎舀了碗凉水,痛快喝了下去,把榔头放在墙根倒立挂着,看着小狗子抱着一只狗崽,在地上打闹,刘怡笑着上前给他端了盆水,放下白巾,让他洗把脸,“还不饿,等会儿再吃,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先冲个澡。”
憨憨一笑,拿过白巾洗了个脸,将白巾晾好,拿着短衫去院子里打了桶井水,准备先去洗个冷水澡,这会刚回屋,身上黏腻,浑身不自在,知道媳妇喜欢干净,徐二郎自觉去洗澡。
这里民风粗犷,徐二郎脱□上的短衫,光着膀子,提着井水去旁边屋子痛快淋漓洗澡,旁边屋子连着正屋,徐二郎进屋,没拉下帘子,刘怡傻眼看着徐二郎精瘦的身躯,晶莹的水滴,顺着徐二郎健硕的身躯缓慢滚落。
常年下地忙农活,黝黑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处处洋溢着一种纯男性的力量美,水珠滚过性感的窄臀和大腿,想着不觉咽了咽口水,暗骂徐二郎洗澡,咋也不知道拉下帘子,望着,不觉整个脸颊羞红一片,不小心把针扎进指腹,“嘶嘶!”连忙放下针,捏着食指。
“娘,娘——”小狗子清脆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
刘怡急忙收回视线,疾步出了屋子,“在呢,小狗子咋了。”
小狗子抱着狗崽,迈着小腿,“娘,狗狗饿了。”扬起天真的容颜,望着刘怡。
刘怡不觉抽了下嘴角,狗狗饿了!乍一听,怎么像说小狗子饿了,农村大伙都说,小孩子取个贱名才好养,听着村里小孩的名字,刘怡时不时抽抽嘴角,不过,久了也就习惯了。
“小狗子别急,等你爹洗了澡,咋就开始吃饭。”今早徐母走后,还从家里拿了不少东西,刘怡装作没看见,徐二郎把家里重要的东西,都让她收好了。徐母那些小动作,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小狗子乖巧点头,搂着黑狗崽,坐在矮凳上,看着刘怡进了厨房,把饭菜都端进屋子摆好。
徐二郎洗完,把毛巾和木桶放好。
刘怡给小狗子盛好饭,又拿了个缺了口的碗,放地上,里面舀了小半碗米粥,让狗崽还没断奶,小狗子闹着要,刘怡没法,从隔壁给小狗子抱了一只回来。
三人坐在屋里,吃了饭,刘怡收拾桌子,徐二郎抱着小狗子去洗澡,天气虽然热,可刘怡担心小狗子洗冷水会着凉,烧了热水给小狗子洗澡。
等小狗子洗完澡后,刘怡也洗好了。小狗子原先闹着要跟刘怡他们一起睡,被徐二郎拦着,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刘怡只得把小狗子安置在东屋,晚上等小狗子睡着了,才回屋睡。
养了一段日子,刘怡身子渐渐长了不少肉,皮肤白皙,脸蛋嫩嫩的,看着比小狗子还要好,圆圆的大眼睛泛着水光,鼻子小巧,嫣红的嘴唇,就像是刚摘下来的樱桃,乌黑的头发随意挽着披在肩头。
从东屋回来,就瞧见徐二郎坐在炕上,刘怡走到徐二郎跟前,伸手拍了下徐二郎,“二郎,你干啥了?”
徐二郎一愣,回过神,看着近在眼前的刘怡,听着娇软的声音,柔嫩的手拍打着徐二郎结实的臂膀,只觉得浑身一颤,阵阵电流从手腕传遍全身,心里按耐不住痒痒蠢蠢欲动着,不自觉咽咽口水,傻傻回道:“万福楼那边给的字据……”
声音意外的沙哑,结实的臂膀自然圈住娇嫩的身子,紧贴着软绵的双乳,“嗯啊……”被徐二郎一蹭,刘怡忍不住娇吟出声,这段时日的娇养,身子发育愈发明显,小馒头慢慢发酵,已然初具规模。
听着刘怡清浅娇嫩的声音,徐二郎喉结不自然滑动几下,不敢低头,只是将刘怡揽得更紧,心里想的很,可念着自家媳妇娇小的身子,愈是不敢看,可贴着的感觉越加清晰,柔软的触感,细滑饱满,那是他媳妇的□,比之前碰过要大些,挺些,这会,他们正挤压着自己个胳膊,徐二郎只觉得一阵快感从腿间传上后脊,嗯!天啊!
他硬了!
只是碰了下自家媳妇的□,下边就硬了。揽着刘怡的手更紧了,腰忍不住贴着刘怡,挺了几下。
刘怡不着痕迹瞟了下边支起的帐篷,眼里划过一丝笑意,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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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泻火
“媳妇,我想了……”沙哑醇厚的声音,奢靡从脖颈处传来,壮实的臂膀紧紧禁锢着怀中软绵的小身子,屋里灯光昏暗,影绰倒映着贴合在一起的身影。
“二,二郎……”刘怡颤着身子,懵懂唤着徐二郎的名字。
听着自家媳妇清浅低吟的嗓音,小身子不自主颤动,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妩媚,望向那张纯真的小脸,徐二郎咽咽口水,为啥以前就没发现媳妇这么诱人了!
心里感觉更甚,跟往日不同,带着点微微刺激,视线不自觉锁定在那张蠕动的小嘴上,仿佛恨不得吞入腹中,品抿其中甜美的琼浆。
这样想着,徐二郎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急促,好些日子没得到抚慰的大家伙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刘怡娇羞看着徐二郎眼中的欲色,这身子还有些稚嫩,没想却这般勾人,徐二郎是个年轻庄稼汉子,前段时间没惦记着,是因为忙着地里的活,这几日地里的活都忙的差不多,精力自然就多了。
刘怡垫着脚,踩不到地面,身子有些飘浮。
徐二郎结实的臂膀将软玉温香紧圈在怀里,嗅着淡雅的皂荚清香,感受着两人紧密相贴的身子,刘怡不安小幅度扭动着身子,侧头微仰,细声轻唤,“二郎,有些疼——”委屈的样子,让人想要狠狠蹂躏一番。
“吼吼——”
徐二郎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吼,圈着刘怡的手紧了紧,让她的软嫩更加贴近自己下边坚硬的家伙,低头狠狠咬住渴望已久的樱红,大力的吞噬,仿佛想要将她融为一体。
被禁锢在怀里的刘怡错愕翻了个白眼,这莽汉,连亲人,都只懂得蛮来,粗暴。虽不觉得讨厌,却不好顶着破皮红肿的嘴巴,在村里走动,免得闹出什么难听的话语,试探伸出小舌,勾缠轻舔着男人的唇齿,怯怯探出,随即缩了回去,让男人追逐。
这可不是前世,网络通讯发达的年代,她是个刚出阁的姑娘,不能太过火。
果然,徐二郎的大舌追着柔嫩的小舌,挑开刘怡的唇齿,在口中翻搅嬉戏,刘怡小舌怯弱躲藏,隐匿,惹得徐二郎愈发急切。
徐二郎含住自家媳妇的小嘴,不留一丝缝隙,贪恋索求着里面的香津,不遗落任何一滴全部吞噬,两人唇齿相接发出“啾啾!”声响,在静寂的夜晚尤外勾人,大手伸进衣衫,轻抚着腰际,慢慢下滑,在两班臀肉上停驻徘徊。
“嗯——”刘怡不觉发出低喘,身子被徐二郎逗弄得有些发软,后仰着身子,徐二郎只觉得阵阵电流从手心传到下腹,一把捂住柔然,细嫩的感觉,快感倏地冲垮理智,手下的劲道愈发大了起来。
刘怡被徐二郎的手揉的酥麻,克制不住叫出声音来,心口酸软的饥渴让她觉得还不够,配合着徐二郎转过身子,贴在徐二郎胸前。这动作惹得徐二郎一顿,直到察觉到娇嫩的奶尖划过掌心,下腹唰的一紧,手下安奈不住开始搭理揉擦,将掌中的□挤成不同形状。
“二郎,痒,好痒……”语音中带着嘶哑的颤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仰头贴上徐二郎的厚唇,徐二郎扶住刘怡的两瓣臀肉,挺腰将坚硬的家伙抵在密径的入口,轻轻拍打,来回冲刺,半响后,轻轻将刘怡压在炕上,抬起双腿,对着密径狠狠捅了进去,粗大的家伙被密径紧紧咬住,徐二郎只觉得身下密径湿湿热热,大家伙不断被吞噬,紧涩的触感,让人发狂。
许久没被滋润过的地方,刘怡忍不住呼痛,卷缩着脚趾,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徐二郎,徐二郎压着刘怡,“媳妇,好舒服——嗯啊……”搂过刘怡,快速动了起来,强壮的身躯紧压着炕上娇小的刘怡,一阵阵带着节奏的律动,在夜晚不断响起,伴随着难耐的娇喘哀鸣……
黑夜漫长,徐二郎好似被囚禁依旧的野兽,不知疲倦,对刘怡不断索求,刘怡哎叹一声,这庄稼汉体力怎么就这么好,揉着酸涩的腰肢,抬起小腿,对着旁边的徐二郎狠狠踢了几下,只闻见窗外传来阵阵鸡鸣,嘟囔几句,缩在徐二郎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徐二郎咧嘴憨笑几声,小心圈住怀中的小人儿,心满意足睡了过去。
枕着徐二郎的胳膊,缓缓睁开眼,耳边听着阵阵滴答声,动了动几□子,暗暗地,也不知是啥时候,徐二郎伸手揽过刘怡,轻声道:“今日下雨,再睡会!”
“外边下雨?”刘怡嘟囔几声,好在前几日天色不错,仓库里边堆放的谷子和麦子都晒干存好了,西屋放着不少包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