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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有喜了 作者:墨然回首(晋江vip2013.08.04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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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中讥诮之意浓厚几分,拂开袖子走远了去:“这里我待着更闲逸些。”

    这才想起,他现是个魔族了,九重天清洁干净,他处着应是不太习惯的。一十三天是天界独有的刑狱之地,拘押囚禁的不是入了魔障的仙人,就是十恶不赦的妖魔,理应更顺他的意些。

    呆立会,我陡然回过神来,窝在紫华府三万年大门不出二门不来的我,该怎么走出这一十三天啊?!可秦卷已没了个人影,自怨自艾地蹲了会,迫不得已从袖中掏出方帕子,预备捏个传信鸟来让东华来接我。虽是小题大做了些,但放眼九重天也只有他与我有些干系,总不至于劳得身为天帝的游奕亲自摆着御驾来接我。

    寻思着如何用词才能打动东华发发他少得可怜的慈悲心时,一双云纹蟠龙的皂靴出现在我眼下,玄色衣摆微微荡起道不可见的弧度。我咬着笔尖,盯着那双靴子,道:“你不是走了么!”

    “落了件东西。”他冷冷丢下句,弯腰拾了个什么,转身就要离开。走了两步,走不动,低下头,一双凤眸瞧得人遍体生寒。

    我可怜兮兮地扯着他袍摆:“我……不识路。”

    秦卷薄唇一掀:“与我何干。”

    我快速思索了番,道:“这个,真论起来,我与昭圣君你还是有点关系的。你看你马上要娶连婉公主了,这连婉公主是我们天帝的亲表妹,而我们天帝呢虽照规矩喊我一声老祖宗,其实我一直将他当做自己子女般看待的。”算算辈分,我慈祥地看向秦卷:“如此这般,在我眼中,你便也是如同我的亲生儿子般的。”

    秦卷的眼神让我觉得,下一刻我就会葬身在这一十三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o(≧v≦)o可怜的云妹子又陷入各种阴谋之中了,没了秦卷保驾护航的云妹子又要面对各种算计,又要谈恋爱,好辛苦!嘤嘤嘤,我的小天使们你们为什么不出现不留言,不与我相爱了QAQ,好几个小天使好久没见了。

正文45祖宗,相亲宴

    前前后后长了这数十万的岁数;我得了个顶顶真的道理——做神仙得不要脸。因着这不要脸,我才得以亦步亦趋地随着秦卷走出了这一十三天;又因了这不要脸;我强行挤进了他青玉车中;哈哈哈地求了个顺路车。

    看得出过了这三万年;秦卷的度量海长了不少;放在以前早一扇子将我扇得不知天南地北去了。现在虽然脸色阴寒森森;到底没撕开脸赶了我下去;极度隐忍地离我远远端坐着。

    摸摸鼻尖;我尚有自知之明地挨在车门前。眼角偶有瞥到他;对比下从前现在;心中直叫老天不长眼,过了三万年,秦卷这厮容色不凋;反倒更好看了些。说是好看也不尽然,只是以前的秦卷风流轻佻;现在的他内敛深沉,无喜无怒,全然不可捉摸,总叫人忍不住多琢磨上两眼。

    至了小苑门口,我跳下车,近秋抱着睡眼迷蒙的阿烨等在灯笼下。肥球乍见到了我,朝我伸出两个肥肥的小胳膊嘟囔道:“师父你丢下阿烨去哪里玩了?阿烨担心死了。”

    接过肥墩墩的小仙童,我捏捏他的脸,又捏捏他的胳膊,放下心来,道:“师父见那檀镜花开得正好,多贪了两眼,便忘了时辰了。”

    肥球唔了一声,有气无力将脑袋搭在肩上耍赖:“阿烨玩得忒累了,明日怕是爬不起来的,不要去上早课了好不……”

    后面那个好字半天没说出来,我侧过脸,秦卷端袖倚在青玉车上,凉凉瞅着肥球:“你说什么?”

    肥球剧烈地抖了抖,埋着脸嘤嘤嘤哭道:“师父,你竟是和这个魔族的摄政王夜月赏花、谈情说爱去了。你是不是看上他了,那东华师父怎么办?师父你要做个抛夫弃子的负心人么?!”

    一把捂住他胡说八道的嘴,我呵呵呵地对秦卷道:“你放心、放心,明早我一定亲自将他送过去。”

    翌日,我到底没送阿烨去演武场,一早就被中天的礼官们叩醒了门。礼官分了六波,从送亲典仪到妆容彩礼,一班班人马按部就班地来了去,去了来。略看看呈上来的单子,礼仪繁复自不必说,光是那一箱箱的奇珍异宝就可窥得天界对这桩婚事下了多大的本钱。

    我瞌睡连天地强撑着眼,等礼官们禀报了最后一项事宜,我如释重负地合上金丝绒笺:“这些你们不必一一呈报给我,捡着最好最细致的置办就是了。”

    礼官喏喏称是,几人相互交换了个眼神,一人跨了出来:“其他事宜我等可自行定夺,但婚期此事只得由老祖宗您拿主意才是。”

    托着腮懒懒道:“我拿什么主意?这天界里推算吉日良辰的还有比司命更在行的么?你托我的口信去南斗六君那,让大小司命给择几个好日子报上来就是了。”

    这厢事罢了,无意中瞅见肥球落在殿内的披风,演武场毗邻天河,水风肃冷。又拾了些他爱吃点心,一并给他送过去。门才跨出去一步,近秋领着个仙侍进了小苑,仙侍是英招那边的人,精明能干的模样,便听他道:“昨日连婉公主自下界被接回九重天了,帝君的意思是请祖宗您出面做个人情,让公主与昭圣君见上一见。”

    英招说我只须挂个主婚人的名头,可现在竟是要我从头劳累到尾的架势了,天生懒骨头的我略生了些不快。

    连婉那边好说,难得是请动秦卷去赴这个相亲宴。折回殿内里,苦思冥想了会,脑中灵光一闪,扬声让近秋去内寝将我昨日的针线笸子取来。笸子里盛着只快绣成的香囊,本是我无事打发时间绣给阿烨的。取了针线略改了改模样,添了株连理枝,便是个正经的相思囊。又拆了右角未完工烨字,重新绣上个婉字,我自觉十分完美,十分无暇了。

    在旁的近秋望着我兴致勃勃的模样,突然道了句:“不值得。”

    针骤得刺进指头里,我吮着血口齿不清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他却不再开口说话了,瞅了瞅他,将香囊放入袖中,带上肥球的披风与点心,奔赴向了演武场。

    时值近午,按理是该午休了,可在演武场外候了半天,眼见一个个汗淋淋的少年少女热气腾腾地走出来,却不见肥球的踪影。禁不住拦了个学生,问了后方知,肥球他挨罚了……

    那学生言辞闪烁道:“上神自己看看便明白了。”

    我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

    进了杀气腾腾的演武场,只见刀兵林立,黄沙漫漫,萧杀之气扑面而来。我吩咐近秋候在门外,自己拎了袖子,往里头寻去了。走了约百来长左右的路,忽见得左前方的梅花桩上跪着个小人,自是肥球无疑。

    不见秦卷,唯有肥球一人举着柄比他还高的长枪,顶着满额的汗珠,跪在木桩上,小脸绷得紧紧的。午时日头正盛,手在眉骨搭了个棚,我仰头道:“你这又是做了什么混账事?”

    一见我,肥球立刻垮下了脸,泫然欲泣道:“师父……”一说话身形一歪,险些跌了下来,他倒是争气,稳了稳身子,又晃了回去。

    我瞧着很不忍,问:“跪了多久了?”

    “半个时辰。”清冷的声音响起:“若是不想跪了,就滚出这演武场,以后不要来了。”

    肥球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小小的胸膛起伏了番,憋红着脸继续好好跪着。

    我敛声静气地问:“他犯了什么大错,要受遮掩的罚?”

    看清秦卷时,嗓子一干,我何曾见过这样的秦卷?贴身的玄黑劲装,紧致有力的胳臂腹部张扬着男性的力量与英挺,一束黑发仅用条缎带高高系于脑后,额上唇角皆是细密的汗水。我退了一步,脸上有些烧,觉着这样的秦卷委实耀眼灼目了些。

    秦卷将长弓随后一丢:“目无尊长算不算错?”

    肥球哼了声,秦卷淡淡道:“再添一个时辰。”

    “……”无语地看了眼肥球,这小子因这点在东华手下吃了多少亏了,居然还不改?算了,罚就罚吧,大不了晚上回去好好给他补一补。

    惦记着另外一桩事,我道:“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避开了肥球,我到了处角落,四下里望了望,从袖里掏出香囊来递给了秦卷。

    秦卷面无表情地看了看香囊,并不伸手接去,挑高了眉骨,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我,仿佛看着个地里蹦出来的妖兽般。望得我情不自禁地摸摸脸,难道今天胭脂抹多了?

    “啊”地声,我急忙辩解道:“这、这个不是我送的!”咽了口唾沫我道:“这是连婉公主托我转达给殿下的……”

    咳了声,开了头,后面早就打好草稿的说辞就如流水一般洋洋洒洒地抛了出来,无非是“公主仰慕殿下很久了,今次有幸与殿下结得秦晋之好,欢喜一场。奈何女儿家面皮薄,就以相思囊寄托情谊,恳请殿下一见。”

    秦卷这才施恩般两根指头提起香囊,觑了一觑,露出个冷笑。

    看他收了香囊,宽心许多,道:“公主才回九重天,稍作休整。我便做主定了明日未时二刻,在紫阳宫后头的燕池边摆了桌小宴,邀殿下小酌。”

    秦卷无阴无晴不作表态,恐他不乐意,加了句:“婚姻乃人生三要事之一,殿下既要迎娶公主,婚前见个面也是好些。”这连婉公主我也不曾见过,也不知品性才学如何,但神族尤其是世家对子女的教养总归不赖,天帝的亲表妹,身份也担当得起。唯一不定的,就是这个公主的姿容不知匹不匹配得上秦卷。秦卷自个就生了张绝胜容颜,万一这连婉公主的脸面生得没他好,日日见着夫君比自己还花容月貌的容貌,岂不是要呕死?让他们婚前见个面也好,省得蒙着盖头不明不白嫁了,处不来又生出事端来,到时候第一要找的就是我这主婚人。

    深深觉着自己这番打算已是非常妥帖非常人性化了,可就不知秦卷这一声不响到底是几个意思?去或者不去,也好给我个话啊。

    哪晓得,秦卷拎起了外袍作势就要走人,我忙一把扯住他的衣裳:“殿下!”放柔了些声音:“殿下,公主还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最后虽然不情愿,秦卷终究是答应了。

    路过肥球那抚慰了他两句,回到小苑我洋洋洒洒地写了张帖子,唤了个仙侍让他送到连婉公主的府中。仙侍很快回了连婉的话来,意思也是应下了,并羞羞涩涩地表达了谢意。

    相亲宴是摆下了,可到了那日那个时辰我却没得去成,这回是紫华府的青枝登门拜访。青枝东张西望往小苑里搜寻了番,没找到他的小主子,不免失落。

    我问道:“别找了,肥球进学去了。你来做什么?可是东华有事嘱托?”

    青枝没精打采道:“祖宗,是小人自己来找您的。您再不回去,紫华府要被人拆了。”

    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地敢去东华那踢馆?我不大信。

    青枝苦着脸:“魔族的那个钟樱公主趁祖宗您不在的这几日,日日缠到府上。上神碍着天帝的情面,不好赶她走,一早避去了灵鹫山。那位殿下找不着东华上神,每日就拿我和陵叶出气,今日折紫竹,明日就要烧房子了。”

    东华哪是这样好说话的人,别说一个钟樱,就是秦卷去了怕也一柄青剑扫了出去。想是正巧去了灵鹫山,留着这两个可怜孩子白白吃钟樱的苦头。这不是什么大事,但也不能任由钟樱在紫华府撒野。至于连婉那边,我不去正好,相亲这种事有第三人在场就失了许多情趣,遮遮掩掩地连个小手都不能牵。

    这么想着,云头一起就回了紫华府邸。回去时,陵叶正低头扫着一地落叶。见着我,忙丢了扫帚行了一礼。问他钟樱去了哪?陵叶脸色僵僵道:“追着君上去灵鹫山了。”

    我一听乐了,东华可没有我好说话,去了,没给他三言两语带尽面子噎死她就是往好里想了。好不容易回了趟自紫华府,不大愿意即刻赶回学塾,就吩咐青枝和陵叶过去伺候肥球。自己一人在府中翻翻书,小憩了会。

    睁眼的时候一片漆黑,竟一觉睡到了夜里。摸着身边烛台点亮了,眼前仍没有半点光芒。手指在眼前晃了一晃,无知无觉,原来是老毛病又犯了。说来散尽元神这般惨烈的自尽,怎会仅仅留下一头灰发。从我醒过来起,五识就偶有失灵,不是看不见就是听不见,要不就是没有知觉……

    幸好,我早已习惯了。

    适应了会黑暗,我爬起身来,熟门熟路地摸索到小厨房简单弄了些饭菜。拾起筷子时,忽然听得前门吱呀一声开了,我顺着声音问去:“青枝?”

正文46祖宗,大婚了

    窸窣的脚步声停在厨房门口;来人不吭声;我了然道:“东华吧?又躲钟樱躲回来了?正好;我弄了晚膳;手艺不大好,将就着用吧。”

    那人走近了过来,我闻得丝浅浅檀香;落实了心中想法;确然是东华。便起身去给他拿碗筷,小厨房里的一切不用眼我也熟稔在心;这一步迈出去竟绊到了个不知名的东西,“咚”地声摔了个实实在在;额头磕在桌脚上火辣辣的疼,泪水顿时溢出了眼眶。

    东华急步走来欲扶起我,拂开他的手我定定神,依着桌子缓慢撑坐起身子:“早与你说了,不能这样惯着我。这眼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彻底看不见了,要是你不在我该怎么办呢?”

    他不言不语,沉默地好似有些伤心,我握着他的手晃一晃,露出一嘴白牙笑:“你一贯看得开,现在反倒陷进愁情苦雨里了?是我自作自受种下的苦因,现在自然是我自己承受这苦果了。唔,你回来恰好,过几日连婉公主和秦卷大婚,我十之八/九要去送亲的。你要得空,就替我走趟魔界,你也晓得,我现在,也不大愿见着那个人。”

    握着的手突然低了几分温度,冰凉冰凉,我哼哼唧唧地爬起来:“夜里凉,我两也不要挨在这地上了。你坐一坐,我去给你盛些粥暖暖胃。”

    将粥碗推给东华时,头又晕了晕差点栽了下去,怕他起疑,只作了平常色,袖兜抖了抖洒了些药粉在碗里。眼看不见,耳朵就格外的灵敏些,听得他银匙搅动在碗里,慢慢饮粥的声音,我才坐定了。

    两人对坐着沉默地用着晚膳,没了肥球青枝在旁唧唧喳喳,偌大的府中竟显出了几分人走茶凉的寥落之情。虽说肥球没来之前,府中向来是这样的,可人么总是经历了热闹就不太习惯安静了,肚子里的话转悠了几圈,想挑个新鲜的话头来与东华分享。可挑来挑去,这几日里所行所为几乎全与秦卷和连婉的那桩婚事脱不了干系,东华想来是不爱听的。

    安静地喝了会粥,突然皱皱鼻尖,又舀起一勺灌进嘴里,细细致致从舌尖品尝到舌尾,无滋无味,心里一凉。一手按住东华端碗的手,道:“你为何不告诉我?”

    东华紧握着碗的手不松,我有些激恼:“你晓得我有时候没有味觉,做出来的东西入不了口,你这样哄着我又算个什么事?!”情绪一激动,耳力也不大好使起来,朦朦胧胧里东华说了些什么,我听得并不真切,隐约间他好像说了句:“你做什么我都是喜欢的。”

    这句话无端地叫我悲从中来,生了几分苦情。打我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头一回眼睛看不见时很受了一番惊吓,也是东华陪在身边,他不善言语的,只静静陪我坐了一夜。后来陵叶告诉我,东华从那时起就开始研读医经药书。所以再后来,我看不见听不见的时候就没让东华知道了。与秦卷那些事后,潜意识里我不大想再欠着别人些什么,别人的好有朝一日总要加倍还回去的。

    后来我是如何回寝居,如何睡着的,残存着的记忆并不十分清晰。只记得大概是东华将我抱了回去,还细心地替我掖实了被角,模糊中有人一直守在我床边,叫我睡得很踏实安稳。

    次日清晨,旭日胜火,耀眼的晨光刺得我艰难地睁开了眼。恢复了视力的眼睛往房内一扫,只身片影全无。

    套好衣裙,往厨房里去时,桌上仍是昨夜的样子,摆着几双碗筷及几碟小菜。我端起自己那只桐花碗舔了舔,眼睛眉毛全皱到了一起,连灌了好几口冷茶,才将那股子难以言喻的怪味冲淡了。再一看另一只碗内,干干净净。

    神情扭曲地盯着那只粥碗,门外木廊上传来有人走过的声音,我探出头去,披着身长蓑衣渔翁扮相的东华正弯腰将鱼篓子放下,我咦了声。

    他抬眉讶然地看向我:“回来了?”

    “……”东华的回答虽古怪了些,但我仍不失感激地道了句:“谢谢。”在他莫名眼神中,哼着小曲收拾碗筷洗碗去了。

    东华这番回来,带了个小道消息,他说:“传闻神农帝的另一个子女流落在了魔界之中,除了已经死去的云姬,那人是唯一有可能治愈你五识丧失的人了。”

    本来我并没有将这个毛病放在心上,但经过昨天晚上,我思量着讳疾忌医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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