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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情假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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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断了兴致的英俊男子正要答应,半的眼睛突然睨到一条窈窕的身影匆匆掠过,不发一言就跟了上前。 
台上的贵妃翩翩退入后台后,仍然可闻满场的掌声。 
「白翩然,做得好!」 
在班主的赞扬中,轻轻一笑,适才在台上饰演贵妃的花旦缓缓卸下油彩,看着镜中在长年用油彩妆点之下,难脱胭脂色泽的艳丽脸孔,白翩然无由地叹息一声。 
左右看一眼热热闹闹的同伴,悄然地更衣后,蹑手蹑脚地独自离开吵嚷的戏班。 
独自踱步,不知不觉到了一条筑在百花丛间的嵚彩石小道上,色彩缤纷的花朵每朵都有碗口大小。 
虽然不似一些名人雅士能将百花之名如数家珍,也不会分辨花种的不同,白翩然仍然为百花在阳光下散发出来的美艳姿态所吸引。 
本来只想离开吵闹的人群独个儿清静一下的身影,现在却留连在繁花之中,弯下腰,轻嗅花香,白翩然本有心赏花,想不到偏就招惹了祸端。「哪儿来了个美人儿?」 
一个着锦袍,满肚肥油的男人在不知不觉间走近。 
「你……不是刚才在台上的花旦吗?」 
留意到在对方确认了他的身份之后,眼神中瞬间迸发出来的色欲,白翩然在心中苦笑一下,转身离去。 
「小相公别走,好让本大爷亲近亲近。」身材痴肥的男人不知进退地赶前几步,张手挡了在白翩然身前。 
「大爷请自重。」白翩然轻轻地蹙了柳眉, 
「自重?」男人彷佛听到什么好笑的说话,重复说了这两个字一遍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对方嘲弄的笑声,白翩然咬紧了下唇,像他这等以色事人的伶人,确是没有资格叫人『自重』。 
单是他待的那个半大不小的戏班子里,下台当相公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就是他自己也会在下台之后仍然涂脂抹粉与富商陪酒作乐,以赚取打赏。 
在对方挂着下流笑意迫近的庞大身影下,白翩然白了粉脸,垂在身侧的手悄悄地握成拳头,只盼一击即中,然后远逸而去。 

就在他心情紧张的时间,一把雄浑有力的声音倏然响起。 
「下流!」只见眼前蓝影一现,那肥胖的男人突然应声向后倒去,就如一个滚地葫芦,在小路上滚了两圈,然后完全没了声音。 
惊魂稍定的白翩然将目光由躺卧地上的男人身上收回,落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身上。 
在他面前的其实并不止一人,而是两人,不过,只是看了站在后方的剽悍青年一眼,白翩然就将目光放了在站在前方,体形挺拔,形态洒脱的男子身上。 
「在下白翩然,敢问公子大名?」对方一身富家公子的装扮,穿蓝缎箭袖长袍,腰间束带上有绿玉带勾,佩带一块蝶形玉佩,其身形高挑,双肩宽厚,剑眉星目,气宇轩昂。 
「慕容春申。」除了不凡的仪表,就连嗓音之中亦带有一股源于自信的动人魅力。 
「翩然谢慕容公子相救之恩。」由那铿锵自信的声音中听出慕容春申必是惯于发出号令的人上之人,白翩然不禁对他多看了两眼。 
只见他亦在看他,双目精光炯炯,如天上星子直透人心,令他脸颊不禁一红,连忙垂首掩饰,从表面尚且看不出来。 
「举手之劳,何需言谢。」慕容春申微笑着摇头。 
「无论如何都要多谢慕容公子。」白翩然仍然小心地向慕容春申福了一福。 
在有礼的举止下,空气间突然弥漫着一股沉默的气氛,如乌云盖日,重重地压了下来。 
白翩然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垂手伫立,心情忐忑,打破沉默的是慕容春申爽朗的笑声。 
「别紧张,别紧张,我不是这么可怕吧?」 
白翩然随之轻笑,慕容春申气势迫人,令他的心情亦随之而起伏,这时心思一放宽,不觉伸出手摆弄起身侧的花枝来。 
慕容春申看了他天真的举动,忍不住问。 
「我从刚才就感到奇怪,火百合好象是没有香味的吧?为什么你一直都在留意它。」 
白翩然这才知道原来慕容春申早就跟在他的身后,连他被人调戏之前,嗅花香的动作也被他看在眼内,心中不禁暗暗戒备。 
「它虽然没有花香,但是却有花蜜。」 
「哦?」慕容春申好奇地扬起了眉角,花自然是有花蜜,又有什么特别了? 
白翩然神秘地一笑,随手摘下一朵百合花,两指拈花举起,仰首,微启丹唇,将花蜜一饮而尽。 
「原来如此!如此风雅之举,本人竟然从未尝一试。」慕容春申这才明白过来,睿智深沉的眼睛内立时对白翩然散发出一种异样星光,彷佛在讶异眼前人除了一张皮相之外,原来还有一点内涵。 
白翩然但笑不语,心忖,这又算什么风雅之举了,不过是贫家小孩才有的玩意儿,暗笑的同时,亦不禁想起了小时候饿了整天,好不容易找得一株花,喝得一口花蜜充饥,甚至连花瓣也放入口中咀嚼的情景,淡淡情伤之下,不禁沉默。 
倒是一直站在慕容春申左后方,穿浅蓝色短衣,背大刀,长相方正的青年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堡主要喝蜜糖自然有仆人一酲一酲地送上面前,当然是未尝过了。」 
他的声音暸亮,立刻就将白翩然自往事中惊醒过来,明媚的丹凤眼看着那浓眉大眼,脸上挂着阳光笑意的汉子。 
「多事!」慕容春申也不动气,只是笑着斥责了一声,就再次将心思转到白翩然身上。 
「今夜上元花灯节,就不知道我可有此荣幸邀得白老板相陪?」 
「这……」原来又是一个风流公子,白翩然在心中失望地暗叹一声,本欲婉拒,但他刚受人恩惠又如何说得出口,只得垂首沉吟。 
「适逢佳节,公子自当邀请美眷相伴,何必……」好不容易寻得借口,慕容春申却伸出右手,指尖在他的朱唇上一点,令他噤口的同时,左手从花丛间摘下一朵碗口大小的红花,簪在他的发髻上。 
在红花的衬托之下,更觉眼前人朱唇玉脸,下巴小巧,肌肤比枝头上的梨花更要白上三分,有一种弱不胜衣的柔和气质,而美艳更不比百花逊色,慕容春申赞了一句。 
「果真是艳如桃李。」 
白翩然听了脸上又是一红,其实他身为伶人,这等轻挑的说话早就耳熟能详,只是慕容春申容貌英俊,气度不凡,由他口中说出来的话似乎特别令人心动。 
就在他羞赧地垂首之际,慕容春申丢下一句「无论如何,今夜我只想见到你,酉时在大街,不见不散。」 
他在折子戏完结之后,一直跟在白翩然身后,白费了不少时间,那容得白翩然异议。 
白翩然听到他话中的强硬,心中隐有不悦,正要抬头再次婉拒,却只远远看见慕容春申颀长潇洒的背影。 
白翩然心知已经失去了拒绝的机会,只得无奈地摇一摇头,接着又在花丛间依依不舍地徘徊了好一会儿,才回到戏班暂住的大杂园去,才进入大门,一个穿红色撒花衣裳的俊美少年就迎了上来。 
「翩然,你到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很久。」 
「兰芳,我到外面去逛逛而已,有事吗?」白翩然也迎了上去,两人携手而进,踏入后院后,少年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来,递到白翩然面前。 
「有你的信。」 
白翩然也不接过,只问。「信里写了什么?」 
他出身贫家,八岁就被卖入戏班,从来未上过私塾,目不识丁,就连戏词戏曲,也是从师父口中一字一语记下来。 
但是那白兰芳昔日却是富户人家中的妾生之子,因父亲仙逝,母子被正室赶出家门,才沦落到戏班来,之前也学过四书,认得几个字,是以白翩然有此一问。 
白兰芳打开信封,将信纸抽了出来,眼睛骨碌碌地扫了几眼,却不作声,只是抿着唇不发一言。 
单看他的脸色,白翩然也猜到信中的内容了。 
「二娘她要多少?」他的亲娘早逝,父亲五年前也病死了,家乡就只余一个十五岁的亲弟,还有父亲继弦而娶的二娘和她带过来的妹子,家中生活艰苦,靠的都是他在外赚的银两来支撑。 
「二十两,说是要给你弟弟请老师的银两。」真是个贪得无厌的丑妇,每月来信连问候也没有一句,就只问要银两。 
预料不到的庞大数目传入耳中,白翩然的柳眉不觉一蹙,口中却只道「……子文早就有老师了。」 
「信中说本来的乡镇老师说子文天资聪敏,他已经教无可教,荐了城中一个举人代劳。」 
「真的?」闻得亲弟被如此赞扬,白翩然脸上笑逐颜开,高兴得甚么也忘了。 
「既然如此,给老师的银两一定是少不得的。」 
看了白翩然那兴高采烈的模样,白兰芳冷啍一声,立刻就向他泼了一盆冷水。 
「啍!她还要拿银两去赌,去买首饰,为她的女儿添新衣,……二十两银中也不知有多少要落到她的手上,她也不想想白花花的二十两银子,就是再卖你二次,三次也拿不出来。」 
白翩然也不禁沉默,半晌后才吐出一句话来。 
「始终也有一些会落到子文身上。」 
子文他年纪尚幼,靠的就是二娘的照顾,几件前,二娘托人问他要银两的时候,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二娘将子文送入私塾,让子文识字,以圆他从来实现不到的梦。 
他远在他方,也只好相信二娘会信守承诺,只要他满足了她的要求,子文一定会有好日子过的。 
白兰芳明白白翩然已经将所有心血,期望放在亲弟身上,也不再嘲弄,只是拧着弯月似的眉头说「但是,二十两银,你要在哪儿找出来?」二十两!想他昔日家中奴婢,一年的工钱也不过二两,又以今日的一台戏为例,他们这些旦角分得的也不过每人一两银。 
「只好再向班主借了。」 
「你傻了吗?班主近日逼你……不是逼得很紧吗?如果你现在再去问他借,只怕……」 
白兰芳姣美的脸庞都皱成一团,欲言又止地吐出心中的忧虑。 
白翩然垂头不应,即使明知眼前是个龙潭虎穴,又怎到他不去?淡淡的愁苦在明媚的眼眸内一闪而过。 
当下就丢下了白兰芳,缓缓步入了班主的房中。就如白兰芳所言,班主借款的条件也不过是一件事。 
白翩然只嫣然一笑,用那彷如天上仙女所用的乐器才奏得出的动听声音回了一句。 
「但凭班主安排。」 

忙了大半天,只觉身心俱疲的白翩然回到房间中和衣小睡片刻,再次醒过来,太阳已落在西方。 
提起茶壶喝一口水,放下,又再次提起来,白翩然明显地坐立不安起来。 
去?还是不去? 
不知不觉地在房中踱步起来,数着地上的石砖,眼看酉时将过,心忖,不见不散只不过是那富家公子的门面说话,心思慢慢地安定下来。 
抬起头,从窗框看出窗外渐渐暗淡的景色,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慕容春申神采飞扬的俊朗脸孔。 
白翩然霍地停下脚步……那种自信满满的人,只怕真的会一直等下去。 
咬着朱唇,跺一跺脚,白翩然始终控制不到自己翻腾的心思,换了一件手工精致的彩衣,对着铜镜小心地梳理好鬓发之后,匆匆地出了房门。 
出门时恰巧遇上回房来的白兰芳,也不及解释,只丢下一句。 
「我有事,今天的晚膳不用了。」 
就留下满腹疑惑的白兰芳小步跑了出去。 
匆匆赶到大街,已是戌时初,天边银轮高悬,向天地泻下光芒万丈,但是今夜的月光比起大街上连绵的灯火花灯,却不禁失色。 
在火树银花,熙来攘往的大街上,那道挺拔的身影果然站了在其中一座排坊之下,身后仍然跟着那长相方正的青年,街上虽是人来人往,但是,白翩然还是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即使在扰攘的人群之中,那人仍然散发着耀眼的光亮,如立鸡群,不可一世。 
在对方迫人的风姿之下,白翩然本来匆忙的步伐不禁收敛下来,五指轻轻梳理好被夜风吹乱的发际,才以最优雅的姿态缓步向前。 
「慕容公子。」 
在轻柔如水的嗓音下,隐藏淡淡的紧张感,慕容春申听见了抬起头来,勾起唇角笑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现。」 
经过一个下午,他亦换了衣裳,一领紫团绣胸白袍,腰系玉腰带,足蹬六合长靴,剑眉鹰目朗如星,令人不敢直视。 
「抱歉,我有点事……迟了。」白翩然垂首看地,柔和的嗓音中带着淡淡的内疚,让这样的一个人中龙凤在大街上等了整个时辰,实在不该。 
慕容春申脸上笑容不减,展现出风流公子的翩翩风度,吐出甜言说。 
「月下佳人,自然是姗姗来迟,我一点也不介意,白……唔……可以叫你翩然吗?翩然,你用过晚饭没有?」 
事实上,未征得白翩然同意,慕容春申已将他的名字叫了出口,根本不让他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对他亲昵的称呼,白翩然先是不习惯蹙起眉头,然后微微地摇头,算做回答。 
「大街尽头,有一间望月楼的饭菜很有名,我们可以慢步过去,欣赏沿途上的花灯。」 
慕容春申俊朗的脸孔上虽然带着询问之色,但是白翩然却感到他言语中带着的那一种叫人不可以拒绝的气势,至少他用的并不是问句。 
果然,未待白翩然响应,慕容春申已将左掌平胸一引,示意请前。 
白翩然暗地叹一声,这人恁地霸道后,又感盛情难却,也只得迈步向前。 
当下两人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走起来。 
适逢今夜元宵花灯节,路上走满了平日不可以上街来的闰女少妇,满头金簪银器,笑语盈盈,衣香飘渺。 
街道两旁,金树银花,挂满各种造型精美的花灯,卖花灯的人用一枝长竹竿将上百个花灯担在肩上叫卖,走起路来灯影光耀,好不迷人。 
除了卖花灯的人外,路旁还放了好几档摊贩,挂着各种造型精美,奇异的花灯,灯下垂着灯谜纸条,挤满了猜灯谜的人,好不热闹。 
白翩然不过多看了两眼,慕容春申立刻令身后的青年推开人群,护着他走了过去。 
「喜欢哪一个?」 
用竹子扎成各种形状的花灯琳琅满目,白翩然此时年方韶华,第一次有人要送花灯给他,脸上难免浮现出兴致勃勃的表情。 
双媚人的丹凤眼在龙,蛇,鱼等动物造形的花灯上转盼良久,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指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兔灯说。 
「那一个。」 
慕容春申拿起其下的灯谜纸一看,谜面是『相思树』,谜目是『七言诗一句』 
慕容春申放下纸条,蹙起剑眉,在心中沉吟起来,这时翩然听得在他身边的几个儒生,猜的也是同一个谜题,答了几次,也猜不中。 
他心想,这谜可不容易呀!便伸出玉白的素手,悄悄地拉一拉慕容春申的衣袖,小声说。 
「还是罢了,我不想要了。」他怕慕容春申难堪,说是自己不想要,本是一番好意,但是那慕容春申却不言语,仍然负手思索,半晌后,傲然地抬起头,朝白翩然灿放了一抹自信的笑容,指着兔灯,朗声吟道。 
「一枝一叶总关情。」 
那摊主赞了一声「好!」就将花灯解下来,送到慕容春申手上。 
慕容春申将花灯交给白翩然后,凑近他的耳畔,轻声问。 
「喜欢吗?」 
「唔!」温热的气息吹在耳朵上,白翩然忽觉心头一跳,连忙垂下头,装着把玩花灯的样子,以掩饰嫣红的脸颊,却不知红透的耳尖早就入了慕容春申眼内,引得他微微地勾起唇角,亮泽如星的眼睛内稍现得意之色,笑说。 
「我们继续逛吧!」 
白翩然目不斜视地看着石地点点头,不敢抬头看他俊朗不凡的脸孔,就怕自己的心跳又突然不受控制。 
但是,一路上实在是热闹非常,踩高跷的,打太平鼓的,戏狮等应有尽有,加上慕容春申不断引他说话,不一会,白翩然就忍不住与他谈笑起来。 
在热闹的气氛中,两人边走边说,一路走到大街尽头,随之登上一座灯光辉煌的酒楼。 
慕容春申早命人留了雅座,两人的桌椅就置在朱栏之旁,正好观灯,那青年则识趣地坐了在远处的另一张桌子上,以免打扰主子的好时光。 
招来头戴方帽的店小二,慕容春申点的都是一些精致的江南小点,形状可爱,一把嘴更是动听,每每将白翩然逗得笑逐颜开。 
两人言谈甚欢,除了白翩然脸上偶尔有红云飞掠,也别无奇异之处。 
一直到回程之时,在大杂园侧门前,慕容春申提出明日之约,白翩然才稍稍踌躇起来。 
慕容春申眼里的意思他看得明白,但是……他可以沉沦下去吗? 
一双凤眼如笼轻愁地在眼前人仪容俊朗,潇洒生辉得叫人自惭形愧的身上流转片刻,暗地里叹一口气后,才点点头约定好明日相见的地点,再目送慕容春申岸伟的身影离去。 
直至慕容春申的背影完全消失,白翩然轻轻地垂下两弯墨色的睫扇,梨花脸上浮现淡淡的苦涩神色,他早下定决心,决不再与慕容春申相见。 
慕容春申的人虽然出色,态度虽然殷勤,却未必是真心真意,即使不论出身,家世,两人的一切亦相差悬殊。 
他是渴望爱的人,亦是一个容易认真的人,这些富家公子追花逐蝶的游戏,他见得太多,到时丢了心,动了情,痛的,伤的,也是他自己──没有任何人会认同一个戏子的真心。 

第二天大清早起来,如常地喊过嗓子,练好做手后,到中午,班主将白翩然叫了过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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