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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 作者:桂仁(起点首页热点封推vip2014-09-19正文完结)-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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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商人姓鲁名兴,生意做得不好不坏,人也不好不坏。既没有什么太大恶习,却也重利轻义。但唯有一点好处,他没有儿子。

    唯有两个女儿都已成家,他也不是很想再生个儿子出来做牛做马,正好跟清闲惯了,又有几个钱的谭夫人一拍即合。

    二人迅速成了亲,这是要从京城贩货回家乡去倒卖,但等到下半年,还是要过来的。

    谭夫人能看上他,这一点也很关键。她才不甘心回个小城终老此生,她还想着有机会要兴点风作点浪,是以偶遇瑞安,便极尽挑拔。

    从城东出来,就得经过大小松山。

    鲁兴是做生意的人,凡事讲究个大吉大利,每回从两座山脚下过,都要去拜一拜山底下的土地,上柱香,供奉几个果子,保佑他一路平平顺顺。今日自然也不例外,请孙溪稍候,他拜拜就来。

    因过了山口就要分道扬镳,孙溪好人做到底,自然好意成全。既是停了马车,就索性让人停了个好位置,还热心的让人叫瑞安和谭夫人都下车看看风景。

    初夏的七星湖已经冒出了大片大片的翠绿荷叶,只是要看花,时节还早。

    谭夫人和瑞安一时触景伤情,都想起自己从前风光富贵时,来此赏花游船的得意,不觉有些怔忡。

    偏偏此时,看见一队家丁赶着两辆车子过去,看他们服饰分明,显然是两家人。

    其中一家人说,“我们小姐都准备了东西,怎么不能用么?”

    另一家人道,“不是你们家的不能用,是我们郡主用惯了自家东西,用别的不顺手,你们可别见怪。”

    那家丁笑道,“自然不会,我们小姐还想跟你们郡主学学厨艺呢,只怕看着你们郡主的东西好,回去也要置办一套了。”

    “这算什么?你们贺大人又不是置办不起……”

    两家人说笑着走了,而一旁的谭夫人妒忌得牙根都发酸。

    对瑞安悄声道,“看到没,人家光是下厨的东西就有两车,你这嫁妆才多少?这人比人,可是要气死人呢。”

    瑞安看她一眼,冷哼,“我好歹还有两车嫁妆,你又有什么?”

    谭夫人呛得无语,二人都没人看风景的心情,上车等鲁兴回来,便要离开。

    不过快分手时,瑞安忽地道,“看你一路也说了这么多,我就给你留个地址吧,你若愿意也留一个。好歹相识一场,我也叫过你几天母亲,算是结个缘份了。”

    谭夫人再看她一眼,轻轻嗤笑,给她也留了地址,低声道,“放心,日后有了什么好处,我这个母亲也不忘了你的。”

    二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又若无其事的分道扬镳了。

    眼下是没有机会,可若是等到有朝一日,她们一定要来看看平王府,看看那对母女的笑话!

    此时,七星湖畔,念福正教贺奉娘蒸鱼。

    “要说起简单,再没有比清蒸更简单的了。只要食材足够新鲜,只需要抹一点盐,放些香葱姜片,等到水开,把盘子搁进去就成。这酱料也可一起放下去蒸一会儿,回头淋在鱼身上,口感会更清润些。”

    “那我们也来试一试吧。”说这话的,不是贺奉娘,是康洁蓉。

    她也真是脸皮厚,听说了贺家小姐邀请念福出门来玩,便不请自来的“偶遇”了。当着外人的面,念福也不好拉下脸赶她走,贺奉娘也无可无不可的让她跟上了。

    这康洁蓉一直费心讨好贺奉娘,做的时候一面说,“我手拙,恐怕比不上八小姐。”一面故意弄出手忙脚乱的样子,不是打翻这个,就是弄坏那个,还要一惊一乍,装天真扮可爱,看得念福都快吐了。

    她那点小心思还用说么?无非是听说贺家还有几个公子哥没有成亲,动了心思。

    自封乡君之后,康洁蓉信心大涨,直觉取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她想着,只要能先把贺家的门摸熟,回头再多走动走动,凭自己的手段,就算太后不帮忙,说不定她也能自己招回个好女婿。毕竟她如今也算是有名份有地位的不是?

    念福懒得看她那副谄媚样子,借口有些累了,回帐篷休息。

    身边丫头雪梨体贴的递进一杯茶水,又问,“姑娘累不累,要不要奴婢给捏捏?”

    念福笑着点头,这丫头看柳儿上进受到重用,近来也颇为卖力。新学了一手推拿的活,不时就来表现一番。

    下属卖力,做领导的也要鼓励,念福才趴下,想让她捏捏肩背,偏偏就在此时,大乱忽至。

 第446章 救兵

    不知道是哪里闯出来的一群蒙面贼人,目标明确的冲向那边蒸鱼的贺奉娘和康洁蓉。

    而负责护卫的玉椒冲进帐篷,闷不吭声的一把将念福拉起就跑,后面玉葱护卫,且行且退。

    念福长这么大,从没这么狼狈的跑过。这已经不是跑了,简直是给人当麻布袋似的拖!

    她知道玉椒会功夫,却从不知道原来这丫头的力气如此之大,她要是跟不上,只怕下一秒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拖到地上。于是只得拼起老命,迈开双腿,跟上玉椒的步伐,直到这丫头把她甩到自家马车上,护在侍卫们中间。

    念福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了,拼命喘着气。而后头已经开始交手了,尖叫刀枪,声声入耳。

    “走!”玉椒从来就没那么多的废话,一鞭子抽在马臀上,马儿立即飞奔起来。

    眼看就要跑到大路上去了,忽地后面那帮子蒙面贼人又追了上来,还吹起奇怪的口哨。

    念福不懂是什么意思,可本能的觉得不是好事。而很快停下来的马车,还有身边传来的厮杀声,更加让她胆战心惊。

    来不及细想,她掀开帘子想看个究竟,说不定自己还可以帮帮忙。却不妨正好看到一抹寒光闪过,还带着温度的鲜血溅了她满头满脸。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如果要钱,给你们就是!”玉葱明显急了,已经退守到了念福的车边,她的身上染着不少鲜血。也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而玉椒抿着唇,不过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看念福想出来,挡在了她的身前。

    有个蒙面人说话了。“小丫头,快让开!否则有你们好看!”

    念福终于有机会看清了,这伙人手上拿着威力不小的强弩。怪不得她府上的侍卫抵挡不住,这种东西便是穿了铠甲的军队也够呛。何况她家这些布衣侍卫?

    人家是有备而来,只怕不会善了。

    玉椒没动,而玉葱咬白了唇,看四周的家丁侍卫伤的伤,残的残,忽地探手从怀中取出一枚霹雳弹。

    可还没等她砸到地上,旁边又是一只弩箭破空飞来,直指玉葱的手腕。这要是碰上,手就残了。

    玉椒要护着念福。不敢上前施救。玉葱只得往前一跃。避开那箭,却是立即给人拿刀架到了脖子上。

    眼看着大势已去,念福咬牙准备站出来的时候。忽地身后又是数箭齐发,铺天盖地袭向那些蒙面人。

    这是哪来的救兵?

    还没等念福看明白。有人冲到了她的车旁,“郡主不必担心,我们兄弟来了!”

    居然是郑三?

    念福又惊又喜,可他的兄弟们,能护得住自己吗?把车边挂着的王府木牌取下,往挡在身前的玉椒手上一塞,“快,去报官!”

    离了她,以玉椒的速度应该能很快请来官兵。而不管是怎样的贼人,总不敢对抗国家机器吧?

    可玉椒不走,反而把那木牌往刚刚得救的玉葱跟前一抛,“你去!”

    也是,连念福都看出来了,玉葱已经脱力,明显打不动了,不如让她去请人,玉椒留下保护自己。

    没人察觉,玉葱悄悄看了郑三一眼,上马跑了。

    郑三带着人和那伙蒙面人缠斗一时,双方各有伤亡。听着远处隐隐传来的马蹄声,似是来了救兵,那伙蒙面人渐渐没了战意。

    又狠拼了一时,始终无法突破重围,靠近念福身边,那为首之人吹了个口哨,开始撤退了。

    郑三哥这边也受伤颇重,没了缠斗之意,再追打了一时,便放那伙人走了。

    念福松了口气,忙下车谢过郑三哥,又要赶紧请人来医治,可郑三哥却道,“既然郡主无事,那我们就走了,改日有缘,再相会吧。”

    他带着人说走就走,等到官兵接到报信赶到,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们不是做保镖的么?难道正当行业还会怕官府?念福心中疑惑,一面收拾残兵败将,一面还得寻找贺奉娘和康洁蓉。

    要说她能逃脱,还亏了康洁蓉这个厚脸皮的不请自来,看她跟贺奉娘一处,那伙贼人先把康洁蓉当作念福了,先是掳了她跑,后来发现不对,才在半道上抛下,倒是好心没伤她性命。

    只是康洁蓉吓傻了,经人一放下,就没命似的往回跑,却又不辨方向,连鞋子都跑丢了,士兵找到她时,正坐在地上狼狈大哭。

    而贺奉娘有点惨,劫人的时候,她本能的想躲,结果慌乱中掉下了湖。一片兵荒马乱中,也没人救她,她在水里一受惊,晕了过去。

    不过这样就不会呛水,反而浮了上来,险险保住了一条性命。可糟糕的是,当士兵们从水面上捞出她时,她身上衣裳被水里的树枝什么的全划烂了,初夏时节,衣衫轻薄,几乎身子都被那么一群大老爷们看光了。

    而为了救她,那个小兵也是忘了避讳,捞上人就用乡下的土法子,给她松开衣带,挤压腹部,结果贺奉娘倒是很快的吐水清醒过来,可是那个春光……

    念福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时候的生命和名声,对于女孩子来说,一样重要。她只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赶紧带着人回京师。

    她家的侍卫家丁当场就死了七个,剩下的几乎全都或轻或重受了伤,就连雪梨都被人砍了一刀,得立即送回去医治。

    带队来的士兵是城门卫,得知她和贺奉娘的身份,不敢怠慢,一路护送着她们不说,又派人飞奔着分别给两家报信。

    才到城门口,贺奉娘的兄长,贺淳就赶来了。上车只看了妹妹狼狈的形容一眼,顿时就黑了脸。

    不等人家开口,念福就过来说了一句,“贺公子,今日之事,旁人不敢保证,但我府上,绝不会有半字多言。”

    贺淳苦笑谢过,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只怨我妹子倒霉。”

    念福本想安慰一句没关系,反正你家妹子已经订了亲,不怕没人要。可想一想眼下的风俗礼节,到底还是闭了嘴。

    正在此时,沐劭勤也赶来了,令念福没想到的是,居然苏澄也在车里。

    得知苏大先生去找了杜川,念福躲了几天都敢没去破园,今日终于成功的把憋了一肚子火的苏大先生逼出了破园上门讨债,可没想到才到平王府,没说上两句话,就听说她出事了。

    苏先生二话不说,立即跟沐劭勤一起出了门。他腿脚不便,可心明眼亮,只略扫一扫眼下情形,就估摸出个大概。

    借口回家医治伤员,拽着沐劭勤火速跟贺淳道别,至于要报官要干嘛,全部交给贺家处理,要是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再来找平王府。

    这边处理善后事宜,苏澄也没心思找念福的麻烦了。只让她把事情前后说个清楚,琢磨到底是谁坏事。

    要说那伙贼人来势汹汹,可郑三哥也出现得古怪。保镖跑江湖的,可能是有些底细不干净,但也不至于畏官兵如虎。

    要说他们是故意里应外合,演的一出苦肉计,倒也不象。毕竟打时,那可是真的以命相搏。

    念福亲眼所见,郑三哥那边就杀了好几个蒙面人。他们自己也有伤亡,不过尸体全给带走了,没一具留下。

    苏澄就奇怪了,这两伙人明显都是冲着念福来的,可一个打一个救,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

    只是这件事不好查,因为贺家肯定是不想张扬的。

    很快,贺宪就打发贺淳上门,求到沐劭勤跟前,希望报一个路遇劫匪,所幸平王府报信及时,被官兵所救就算完事。

    沐劭勤当然应下,事情一旦闹大,人家小闺女的事情必然会被人追究,到时人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可苏澄却起了疑心,为何贺家会无缘无故请念福去七星湖钓鱼?还刚好遇到伏击?如果不是郑三那帮人赶到,结局又会怎样?

    但是这一切的疑心在贺奉娘出事的面前,都不足为外人道。苏澄只关起门来,把念福狠狠训斥了一顿,让她下回在没有得到自己许可之前,再也不许出城。

    还有那个郑三,也实在是奇怪的很,就算念福跟他有什么交情,可这样的以命相护,也实在不象是常人该有的态度。就算他一个人讲义气,可那帮子兄弟怎么说?念福跟他们总没什么交情吧?干嘛这样两肋插刀?

    说实话,念福自己也起疑了。

    不怪他们把人往坏处想,实在是太巧合,也太用心了。是以念福坚决听从先生的话,闭门谢客,哪里都不去。

    也不知道贺宪是怎么跟皇上回的话,高显倒是把沐劭勤召去好生抚恤了一番,又给平王府派了几个侍卫来,于是此事便这么给压下来了。

    柴荣再也没有来找念福,象是销声匿迹一般,失了踪影。

    而此时,朝堂上更加关注的是对于晋王的处治。

    杀,还是不杀?

    杀的话,会显得皇上残暴,虎毒不食子,就算犯了大错,可当爹的不能给个机会么?可若是不杀,又要怎么处置才能安抚人心?象韩偲苏澄,不白死白残了?

    就在此时,在草原上饱受惊吓的昌乐公主终于回到了京城,并带来了噩耗,驸马失踪,使节已死!

   

 第447章 你希望呢

    石青色的香袋上细细绣着比翼双飞的大雁,每一只翎羽都那么的活灵活现。只是那边角上,不知沾满了谁的鲜血,干涸发黑的染上了一只大雁的翅膀,象不祥的阴影笼罩在人心上。

    从腰上解下一只一模一样的湖蓝色香袋,念福哑着嗓子问,“是他的,对吗?”

    翠蓉不敢说话,可眼中已经蓄满了泪。

    她自己做的针线自己当然认得,还记得那天念福订婚回来,带着神秘又幸福的笑意把一截编在一起的发辫给她,要她绣一对香袋;还特别指定,“要绣大雁的哦,他喜欢。”

    翠蓉精心绣了一对一模一样的香袋,唯一的不同是一只石青色的,一只是念福中意的湖蓝色。

    可如今,一对香袋和里面的发辫都团圆了。可人呢?那个原本应该挂着这只香袋的人,又在何方?

    墨云又哭了,挺大个男子汉跪在地上,哭得象个做错事的小孩,“是我不好,是我没用……是我没有保护好少爷……”

    破园里,一大屋子人都哭了。

    就连素来跟欧阳康没什么感情的谭氏都忍不住落下了眼泪,那么年轻,那么俊美的一个小伙子,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连尸骨都找不到,这也实在是太可怜了。

    “不许哭!”

    忽地,是嘉善郡主发了火。

    她红着眼睛,一把将墨云从地上拉起来,“你是不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把战场找过了?”

    墨云给她这表情吓住了。呜咽着点头,“找过了。全部的尸首都找过了,可是找不到……”

    “那你还哭什么?他又没死!”

    “郡主……”谭氏想上前劝几句,让念福接受现实。

    连昌乐公主都说欧阳康已经死了。还能有错?再说,这香袋不是欧阳康的贴身之物么?要是没死,又怎么可能丢到那里被墨云捡到?大半是战乱时被人冲散,不知尸首掉到了何方吧?又说不定早喂了豺狼。成了一堆枯骨。

    可她的话还没出口,念福就噗通跪在了老太太跟前,“祖母,我不信他死了,你也不要信,咱们一起等他回来,好不好?”

    老太太老泪纵横,颤微微抬手抚过她光滑乌黑的秀发,竟是怎么也应不出一个好字。

    她要是答应了。就是耽误念福啊。就算老太太再心疼她的宝贝大孙子。可总不能为了她的一点私心。普耽误别家女孩儿吧?

    “我苏澄的徒弟,没那么不顶事!”忽地,苏澄自己推着轮椅。面沉似水的进来了,“福丫头说得对。一日没见着他的尸首,我就不信他死了。公孙将军不也一起失踪了么?光凭一个香袋,不足为信!”

    到底一个家还得靠男人,听苏澄这么铿锵有力的话语,老太太的泪止住了,欧阳庄也生出点希望来。别人家是知子莫若父,可对于大哥来说,应该是知徒莫若师吧?

    “祖母,苏先生说得对,大哥不是个福薄之人,说不定只是在大草原上迷了路,不一定就是遭遇了不测。”

    可欧阳锦却嘟囔着道,“那若是迷了路就更糟糕了,那边兵荒马乱的,谁知道现在人还在不在?”

    乍闻欧阳康出事的消息,他的心情很复杂。有点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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