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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长公主.权谋天下 作者:沧海明珠(潇湘vip2015-03-18正文完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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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那我去跟鹊华楼的掌柜的交代菜色去喽!”云越一阵风一样高兴地走了。
    花满楼朝着云启笑了笑,却没说走。
    “进来喝杯茶。”云启对花满楼笑道。
    “有些日子没喝到王爷的好茶了。”花满楼随后跟了进去。
    西月知道他们有话说,和关山一起退了出去。
    云启进屋后,在茶海之后落座,又抬手轻花满楼坐。
    红泥小炉上的水刚好咕咕的开了,他从旁边的十来个茶罐中选了一只黑陶茶罐儿,取茶勺从里面的茶饼上取出适量的茶来,茶叶放入玻璃制的小巧西施壶中,取水,洗茶,润杯,冲泡,分汤,最后将一杯琥珀色的茶水送到花满楼面前。
    花满楼接过茶来凑到鼻息跟前轻轻地嗅了一下,笑道:“顶级的月光美人,来自西南的珍品。”
    “花爷果然是懂茶之人。”云启轻笑。
    “唉!”花满楼喝一口茶,叹了口气,说道:“王爷去西南,诸多风险,一定要多加保重啊!”
    “多谢。别的不敢说,自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云启微笑点头。
    花满楼想了想,又忽然笑了:“公主昨晚跟皇上闹了一个晚上。”
    “哦?为什么?”云启轻笑着问。
    “具体也说不上来,紫宸殿值守的羽林郎也说不清楚,总之是公主找茬,把皇上龙案上的文房四宝都掀到了地上。后来,还吵着去给周皇后守墓去什么的,唉!”花满楼说着,又摇头叹息。
    “她那手臂……”云启无奈的皱眉,闹什么呢,自己的伤还没好呢。
    “谁说不是呢!皇上心疼的要命,紫宸殿里的东西,任凭她砸了一遍。”花满楼笑道,“若说公主对王爷的那份心,实在是没话说的。”
    云启微笑不语,只低头冲茶。
    花满楼看着他的神色,微笑着说下去:“虽然都说是旁观者清,但王爷非寻常人可比。对公主,您自然是有数的,无需别人多说。”
    云启抬手给花满楼倒茶,依然是但笑不语。
    花满楼又喝了一杯茶,方叹道:“好啦,在下还有事儿,就不耽误王爷的正事儿了。明儿鹊华楼送行,属下可能有事过不去,在这里先祝王爷一路顺风了。”
    “多谢。”云启把茶壶放下,缓缓地站起身来。
    “王爷请留步,在下告辞了。”花满楼朝着云启拱手,转身离去。
    ……
    鹊华楼是帝都城的老菜馆了,据说这家厨子的祖籍可追溯到二百年前的高黎。
    高黎人被宁侯灭族之后,俘虏作为奴隶被卖到各大贵族家里。后来经过两百年的变革,高黎人跟汉民交错通婚,逐渐被汉化,但他们做菜的手艺却被传承下来。而鹊华楼的厨子就是其中手艺较为精湛的一位,专门料理各种山珍。
    “飞龙鲜香锅、熊掌福禄寿、双雉喜相会、人参长寿鱼、翡翠鹿筋玉嫦娥、山珍松茸套金环,再加一个雪哈红莲。”李钰落座后,一口气报了七道菜名。
    店里的伙计立刻笑开了花:“有,都有!客官放心,我们这儿的山珍宴最地道了。”
    云启笑了笑,说道:“再加几个清淡的。”
    “海米蕨菜、椒油榆黄蘑、腌渍香瓜、鹿丝冬笋、大马哈鱼籽、蒜茸黄羊肉。”李钰又一口气报了六道菜。
    “好啦!就我们几个人,可吃不了这么多。”西月忙拍拍李钰的手,劝道。
    “吃不了我看着,满满的一桌子心里舒服。”李钰那日砸了紫宸殿之后本来心里舒服了点。今儿看见云启,又郁闷上了。
    “有点心没?”云启又问。
    “有的!”小二赶紧的报上来:“秋叶,琵琶酥,雪衣豆沙,四喜烧麦。客官您看需要点什么?”
    “都要。”李钰一拍桌子,“还有汤锅,要那个什么什尽玉液酒锅。”
    “好了,就这样。”云启伸手把李钰手里的菜牌抽掉,丢给小二。
    “好嘞!请稍等!”小二痛快的答应着,抱着菜牌转身跑下楼去。
    “啊,要酒锅啊?我能不能吃啊?”云越眨巴着眼睛问。
    李钰抬手拍拍小崽子的后脑勺:“怎么不能?今天咱们敞开了吃,不醉不归。”
    “你手臂的伤还没好,不能喝酒。”云启蹙眉道。
    “已经好了,不怎么疼了。今天是给姐姐庆祝么,没有酒算什么庆祝。”李钰垂着眼眸说道。
    “身体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喝酒。”云启低声劝。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李钰拉长了脸。
    “好吧,只能喝一点,不能喝醉。”
    “知道了。”
    伙计进来,先上了两道点心,一壶热茶。不久之后,各色菜品陆续端了上来。
    “倒酒!”李钰右手还是不敢动,只靠在椅子上吩咐。
    坐在下手的关山拿了酒壶给云启和李钰都满上,然后给西月也倒了一杯,自己直接倒白开水。
    李钰左手端起酒杯,先跟西月碰:“姐姐,咱们先干三杯。”
    西月哪里敢跟她干三杯,忙举杯劝道:“公主,我看着一桌子的好吃的,好像多吃点啊,酒就意思一下,好不好?”
    “行,那先来个一心一意吧。”李钰跟西月碰了一下,仰头把杯中酒干了。
    西月无奈的看云启,云启拿了筷子夹了一片冬笋放到李钰的碗里,没说话。
    “哎,吃饭是我的大难题啊。”李钰看着碗里的冬笋,叹道。
    “现在想起自己受伤来了?”云启把冬笋放在她的汤匙上。
    李钰转头看着他笑了笑,左手拿起汤匙把笋片送到嘴里。
    这道鹿肉冬笋是用正宗的野生鹿肉丝和冬笋片爆炒而成,咸香美味。冬笋很新鲜,入味恰到好处。李钰一边吃一边点头,叹道:“不错,还要。”
    西月忙又给她夹了一片,李钰笑道:“好歹给块肉吃,我又不是和尚尼姑。”
    云启无奈的叹了口气,夹了鹿肉,鹿筋,熊掌等都放到她的碗里,又给她盛汤。
    “西月姐姐,你给我盛那个汤。”云越拉了拉西月的手。
    西月只得转身去照顾他,把李钰交给了云启。
    李钰吃了几口又想喝酒,转头看见西月正在照顾云越,便拉着云启喝。
    云启酒量极差,平日应酬都是拿白开水应付的主儿,不过今儿晚上是做不得假了。
    李钰也不劝他,酒杯碰过就喝干,喝完后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说话。云启就觉得一脑袋三个大,只得硬着头皮陪着她喝。
    这顿饭李钰专门选在了晚上。而且打定了主意不醉不归,云启本就不善于多说,对上她这副架势,更是无奈。
    整个饭桌上关山是最沉默的一个,他早就看清了形势,麻溜儿的吃饱了蜷缩到一旁的角落里闭目养神去了。反正外边有烈鹰卫跟着李钰,他也不必太过小心,只要屋里这几个不出乱子就行。
    云启一口气被李钰灌了三杯酒,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脑袋里嗡嗡直响,眼前李钰那张俏脸晃来晃去,晃得他眼晕。
    “醉了?”李钰左手杵在桌子上,凑近了云启的脸,对着他笑。
    “嗯。”云启抬手揉了揉眉心,利用脑袋里备份的理智强撑着自己不倒下,“回吧?”
    “不着急。”李钰摆了摆手,笑道。
    “哇喔——好饱啊!”云越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打饱嗝。
    “姐姐,你送小崽子先回去。”李钰转头笑看着西月。
    “那你们呢?”西月不放心的拿了帕子擦了擦李钰鼻尖的细汗,“你也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喝了。不如一块回去吧。”
    “我跟王爷还有几句话说。”李钰朝着西月眨眼,做鬼脸。
    西月看了看吃饱喝足已经犯迷糊的云越,又看了看已经喝醉强撑着的云启,叹了口气说道:“公主有什么话去马车上说,好不好?”
    “不好,我要单独跟他说。”李钰摇头。
    西月为难的说道:“可我实在不放心你们两个在这里。要不,我跟小王爷坐一辆车,你们两个同车,如何?”
    “可是我已经喝醉了,走不动了嘛。”李钰耍赖。
    “我扶你。”云启皱着眉头缓缓地站了起来。
    李钰惊讶的看着云启:“你还能走路?”
    “走吧。”云启说着,伸手去拉李钰的左臂。
    “呼——”李钰长出了一口气,不满的哼道:“你耍诈!”
    “没有,我已经头疼欲裂了。”云启脸颊泛起了红晕,灯光下呈现出从未有过的诱人容色。
    “好吧。”李钰拉着云启的胳膊站起来,左臂高高抬起勾上云启的脖子。
    云启右臂一伸搂住了她的腰,一边带着她往外走一边低声劝道:“你慢点啊!”
    “知道。”李钰笑了笑,眼神晶亮。
    李钰虽然喝了不少,但却没有醉到人事不知的程度,而云启酒量有限,三杯差不多已经是极限。虽然他身体异于常人,喝再多的酒也不失理智,但身体的确是醉了,走起路来像是踩在云朵里,再被李钰给故意带着左摇右晃,下楼的时候两个人差点搂在一起滚下去。
    西月把已经昏昏欲睡的云越交给长策,她自己上前去从另一边扶住云启。
    龙辰和马午想要上来帮忙,被李钰挥着胳膊赶开,只能看着这三个人跌跌撞撞的出了鹊华楼钻进了马车。
    西月站在车前长出了一口气,吩咐赶车的长策:“稳着点,王爷和公主都醉了,晃得太厉害了两个人都得吐。”
    “你不进去守着?”长策疑惑的问。
    “公主不让。”西月暧昧的笑了笑,转身上了后面云越的马车。
    云启一靠在马车的榻上便闭上了眼睛,任凭李钰捏他的鼻子耳朵也只是摇头却不睁开。李钰这辆马车是公主制式的,四匹马驾辕,特别豪华宽大。里面的矮榻铺了厚厚的锦垫,靠上去很是舒服。
    马车里没点灯,车顶上悬着一颗夜明珠。这颗夜明珠的清辉不是太亮,和蜡烛差不多,只是光线没有火光暖,要比蜡烛清冷许多。
    “云启。”李钰把他的鼻子耳朵脸颊都蹂躏了一番之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看着他红晕的脸和额头上被细汗打湿的一小缕碎发,莫名的心酸。
    云启依然闭着眼睛,伸手摸了一个靠垫枕在脑后,低声说道:“嗯。不是有话说吗?说吧。”
    “你真的要去渝阳?”李钰弯腰伸手,把那缕汗湿的碎发撩到一侧。
    云启抬手握住了她的手,闭着眼睛轻笑着,问:“舍不得?”
    “嗯。”李钰大大方方的点头,“那么远的地方,看不到摸不着的,我当然舍不得。再说,渝阳多美女,谁知道你去了那里会不会被别人勾走了魂儿?”
    “呵……”云启笑着睁开眼睛,夜明珠在她头上散着淡淡的清辉,她的五官躲在阴影里有些看不清楚,只是这张脸的轮廓却更加分明。他忍不住抬手抚上她的脸,轻轻地蹭着,“那怎么办?你又不能跟我去。”
    李钰低头看着他,似是没听见他的叹息,忽然问:“你会娶我吗?”
    “嗯?”云启的手指揉捏着她的耳垂,她没有带耳环,耳垂软软的捏起来很舒服。
    “你会娶我吗?不管那谁谁的反对,总之你愿意吗?”李钰执着的问。
    “愿意。”云启轻声一叹,手腕用力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有一天能娶你。”
    “好。我知道了。”李钰点了点头,伸左手手扯开了自己的腰封,忍着右臂的疼痛,把孔雀绿色的深衣一把甩到一旁。
    “你……”云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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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滴们,群里见哦!么么哒!

卷二 美人谋

  ☆、第一章 风雪烈鹰!

午后迟迟,日光从低垂的锦幔中透过来薄薄几缕,四壁静悄无声。
    榻边搁着一座绿釉狻貌香炉,炉身是覆莲座上捧出的一朵莲花,花心里的莲蓬做成香炉盖,盖顶一只戏球的坐狮,炉里焚了上品沉水香,几缕雪色轻烟从坐狮口中悠悠逸出,清凉沉静的芬芳悄无痕迹地在这寂静的殿中萦纡袅袅,飞香纷郁。
    李钰百无聊赖的趴在榻上,手指捏着胸前的一个白玉雕一品玉兰纹的扳指轻轻地摩挲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袅袅轻烟,足有半个时辰一动不动。
    她现如今正在为期一个月的禁足之中。掰着手指头数一数,今日已经是第二十二天。
    那天给云启送行,她本来是计划好了的。
    ——把他灌醉,然后趁着醉酒把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就足以表明自己的决心,也让她爹以后对云启下手的时候有所顾忌。
    谁知事到临头还是退缩了一步,虽然他被她成功的挑逗起了行至,虽然说不上多么的宾主尽欢……不过幸好效果不错。
    尤其是当皇帝的御辇在帝都城的大街上拦住他们一行人的去路,看着上官默阴沉着脸上前来暴力的推开车门的那一刻简直要气疯的样子。李钰欢欣的从心里给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成功了!
    当时,云启不慌不忙从自己的拇指上摘下这个玉扳指放到李钰的手心里,低声叮嘱:“收好了,这是我家祖传之物。”然后扯过自己的浅玉色银线斗文羽缎披风把她裹住,风帽拉起来遮过她的头顶,认真的把脖子里宫绦打了个蝴蝶结。
    李钰欠身在他唇边轻轻地点了一下,毅然起身下车。
    上官默二话不说上前把李钰扛起来转身就走,行至御辇跟前抬手把人丢了进去。这一下摔的不轻,李钰又下意识的用右臂撑了一下,忍不住低声呼痛。
    御辇里,皇帝陛下面如锅底,目光阴沉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回宫的路上,厚重密实的御辇里都刮着西北风宛如三九严寒。
    进宫后,皇上把李钰送到菁华馆,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说完便带着上官默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今儿起,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地反省一个月!若敢私自出去一次,我就杀这里的一个下人,从杜嬷嬷开始,然后是莲雾。你不想回来看见她们的尸体就尽管偷偷地往外跑!”
    禁足反省一个月!李钰从那天起还就真的没出过菁华馆的门。
    “公主?”莲雾上前来轻声回道:“陛下打发人送来了一盆牡丹花儿。”
    “嗯。”李钰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据说这种牡丹难得一见,被那些文人叫做……什么玉琼烟罗?公主快去看看吧,奴婢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牡丹花呢。”
    “喜欢就送你了,摆你屋里去好好地看。”李钰头也不抬的说道。
    关了她几天之后皇上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家里一直有个闹腾的孩子忽然变得沉默寡言乖巧的不得了时,当爹妈的心里也会不舒服。
    尤其是李钰这样的被关在院子里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睡觉,二十多天过去李闯早就架不住劲儿了,这几天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但凡外边有人弄进来的,先往菁华馆里送。
    不过东西是留下来,大公主依然不开心,每天就老老实实地呆着。
    其实李钰也早就架不住劲儿了,每天就这样闷在屋子里,她身上都快长毛了!
    只是她知道必须忍,忍过这一个月,她以后就会有更大的自由。而且她也知道,这回她家皇爹是真的生气了。所以她得让她爹出了这口气。
    “公主,上官大人来了。”莲雾去而复返,轻声回道。
    “嗯。”李钰依然趴在那里没动,只是抬手拨了一下莲花香炉上的莲蓬。垂直往上的轻烟忽的一下被打乱了,一圈圈急急地散开。
    上官默进了屋里,抬手把莲雾等人都指使出去。莲雾不敢多言,和杜嬷嬷出门的时候把房门带好。
    坐在李钰的对面,看着她一脸的无聊,上官默低声叹了口气。
    那晚,十月的北风刮得人心烦意乱,他听说她跟西南王在外边喝得烂醉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生怕自己拉不住她所以才回了陛下一起赶去找人,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
    马车的车门被狠力拉开的那一刻,奢靡香艳的画面入目而来:翠色白色的衣衫被随意丢在榻前的案几上,层层叠叠纷乱不堪,卧榻上,李钰靠在云启的怀里,脸上红晕未消,两个人紧紧地拥着。
    冷风吹过,马车里弥散出来的特有的麝香味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上官默几乎疯狂,恨不得把马车砸个稀巴烂。更恨不得拿刀把云启戳成筛子。
    但,那是她喜欢的人。
    事已至此,再盛的怒火经过二十多天的消磨,也早就熄灭了。看着她日渐消瘦的面容,上官默暗暗地叹了口气,开口打破了沉静:“西南有消息了。”
    “嗯。”李钰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挺好的,坐镇渝阳,没几天把盛家收拾干净了,手段可谓高深莫测,凌厉狠辣。”
    “哦。”李钰摩挲那枚玉扳指。那日回来之后,她就找了个金链子把这东西穿起来挂到了脖子上。本来她也想戴在拇指上的,无奈她手指太细,戴不起来。
    “说起来,这次他去西南也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至少陛下和他没有正面冲突。如果江南江北打起来了,恐怕对谁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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