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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觉得自己现在的形象不是很好,闫子悠站起了身,退后两步,望着两人,一副随时要逃跑的架势。
商幼薇抱着肩膀,似笑非笑,“姚嫂子,这是个男子,突然出现在我家,我怕他意图不轨。”
姚嫂子被瞧的不舒服,仿佛自己已经被看透了一般,她故作镇定,“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当初甚是善良,如今怎会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人,便是他住了你的屋子,也不能就杀人啊!”
商幼薇冷笑,正常哪个大男人会被一个女子的一把刀吓的跌坐在地上?就是想洗清怀疑也太做作了吧!难道他知道自己武功厉害?可是他又是怎么知晓的!
闫子悠似是被商幼薇眼底的不屑侮辱到了,他脸色难看,大声的喊道:“我是读书人,怎么会做出有辱斯文的事儿?”
商幼薇不在理会,反而是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如此,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知说的是谁。
商幼薇一向是懒得管闲事,所以姚嫂子是要偷男人也好,闫子悠是不是别有用心也罢,只要不耽误她的事,她一律可以无视。
姚嫂子自然是听懂了,指甲扣进了手心肉里,眼泪羞得都要掉出了。
闫子悠莫名其妙,透着月光见姚嫂子流了眼泪,他有些慌了手脚,慢慢凑近,“我不知晓你哭什么,但是,谢谢你救了我。”
姚嫂子看了眼闫子悠,抹去眼泪,说道:“如今天暗,你若是愿意,就到我那和我做个伴,若是不愿,我也不知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闫子悠犹豫了一下,然后拱了拱手道:“在下闫子悠,全凭您救下,若有半点越矩,不得好死。”
姚嫂子立刻挡住了闫子悠的嘴,星眸微嗔,成熟女子的韵味十足,丰姿冶丽,媚态如风。
闫子悠呆立,随即玉颜两腮胜春红,双瞳剪水。
美人无妆且羞涩,颜胜瑰丽盖世姿。
唇上的热感让姚嫂子从心到外涌出了一股异样之感,她不禁呢喃,“子悠……”
闫子悠也是反应过来了,立刻退后一步,低下头,双手颤颤昭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除去温热让姚嫂子一阵失落,随即她撂下了手,整理好表情,淡淡的说道:“走吧!”
……
两人吃饭相对安静,过了一会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你……”
“你说吧!”
闫子悠尴尬的抿了抿嘴,然后正色说道:“我在这住了不少时间,也是时候离开了。”
姚嫂子夹着菜的手不自觉一松,咬了咬下唇,道:“你要去往何处?”
闫子悠垂眸,“京都,我要考取功名。”
屋内陷入了寂静。
半响,姚嫂子站起了身,道:“既然如此,怎么也得来点践行酒。”说着,取来了酒壶酒杯。
闫子悠没有反对,两人对饮,不一会就都是面颊通红。
姚嫂子心里舍不得,哀怨的望着闫子悠,“我的情意你不是不明白。”说着,站起了身,解开了衣物,“便是看在我照顾你这么多日,给我留个念想可好?”
闫子悠一惊,立马闭上了眼睛,慌乱的摆手道:“不可不可,你我一没婚约,二没……”
姚嫂子扑哧一乐,媚眼如丝,“冤家,难不成你还想娶我?”她迈着莲步走进,身躯紧紧的抱着闫子悠,吐气如兰,“我本就是半老徐娘,残败之躯,只求你与我*,莫要忘我就是。”
闫子悠不知所措,身子渐渐发热嘴中干渴,而姚嫂子,就好像是一块能去热的冰……
------题外话------
这种戏码我真的无能啊!
☆、第十七章 潇湘诗社
上山乘轿,风景自然没有领略上一番,下山时商大奶奶突然来了兴致,吩咐轿夫先行,只留了*和钱妈妈伺候。
阶梯并不陡峭,两边尽是花红柳绿,蔓草横生,商幼薇扶着商大奶奶,低眉顺目,“小心些。”
商大奶奶对于商幼薇的贴心举动相当满意,轻轻拍了拍商幼薇的手,目光温柔,思绪陷入往年,半响,感叹道:“一晃啊!我遥记当年你不过豆蔻,在我膝下承欢之乐。”
商幼薇细细回忆,只记得两三分,却是真正的快乐,她低声道:“女儿会一直在的。”
商大奶奶哑然失笑,“都多大了。”她眼圈突然红了红,眼中似有不舍之色,摇头叹息道:“就是我想留你也留不住啊!”
商幼薇微微蹙眉,看着商大奶奶这作态,似有事发生。
走了几十个台阶,商大奶奶喘息不在平稳,商幼薇道:“还是乘轿子吧!”
商大奶奶点了点头,遗憾的说道:“老了啊!”
商幼薇走的极为小心,摇头道:“母亲不老。”
这是真话,商大奶奶也不过三十几岁。谁知商大奶奶停下脚步,看着橙红与紫蓝相接的天空,缓缓坠落的夕阳,摇头道:“是心态。”
商幼薇默然,若是心态,只怕自己要更老上一些。
*快步下了台阶,钱妈妈依旧在身后跟着,时不时递上手帕,担忧道:“时候不早,只怕回府要晚了。”
“是我耽搁了。”商大奶奶道。
钱妈妈看着商幼薇,慧心一笑,道:“那也是件好事。”
“这……”商幼薇探究的望着两人,其实她一点都不敢兴趣,只是怕商大奶奶失望而已。
商大奶奶展露笑颜,温和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常有个妇人前来咱家拜访?”
商幼薇略有预感,她没说话,望着商大奶奶。
钱妈妈以为商幼薇忘了,就提醒道:“就是刘家的那个奶奶,他家的哥大了小姐几岁,说起来,两家还有婚约呢!”
商大奶奶笑骂道:“你这个藏不住事的,也不怕羞死了我这姑娘。”
钱妈妈笑着说是,轻轻地打着自己嘴巴,道:“瞧我这个老货,竟说些浑话。”
商幼薇皱眉,回忆起上香前的一幕,缓缓道:“那公子可是名唤刘双生?”
商大奶奶瞪大了眼睛,双手紧握商幼薇,疑惑道:“你怎么知晓?”
商幼薇说起先前那一幕,又加上了自己的猜想,商大奶奶听的不由得眉头紧皱,面色不好看,低声道:“那可得在合计合计。”
商幼薇还想在说什么,可轿子已经抬过来了,只得咽下了嘴里的话。
回府已经是深夜了,商幼薇沐浴后就歇了。
……
太阳刚出来不久的一段时间,天空泛着鱼肚白,空气格外清新。
商幼兰坐在梳妆镜前,云心将长发拢结,挽结成大椎,在椎中处结丝绳,堕于头侧。
商幼兰捡起首饰盒里的一个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插上,又添了一个镶嵌珍珠碧玉步摇,照着镜子左右看了看,夸赞道:“真是不错。”
云韵奉上赤金缠珍珠坠子,商幼兰戴上,此刻她真的有些怀念*,要是*在,肯定会说上一大段子的讽刺话。
云心拘谨的说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商幼兰笑了笑,然后吩咐道:“去把我的那副蓝白琉璃珠嵌金镯子拿来。”
云心看着商幼兰对她不似以往那么冷淡,想着能否拉近关系,于是小心的问道:“小姐今个打扮的真是用心。”说完,她心里忐忑。
商幼兰笑而不语,用黛笔描了描柳叶眉。
待一切就绪,商幼兰道:“云心,你去问问大姐准备好了么?”
云心纳闷,却不敢多问,老老实实的去了断絮轩,在见云蓉,她也是心里复杂,其实她这段日子过得一点都不好,商幼兰对她不甚待见,除了梳头什么都不让她碰,云韵更是跟个木头一样,每天只知做事,院里的几个小丫鬟婆子也是捧高踩低,说起来,还不敢当小丫鬟的时候呢!瞧着云蓉穿戴的比自己还好,她越发的不平衡。
待云心说明来意,商幼薇点了点头,吩咐道:“*陪着我去。”
*笑着行礼道:“是。”然后似笑非笑的望着云心,道:“辛苦妹妹了。”
云心眼皮子一跳,没敢接话。
鸳鸯一副情理之中的表情,云蓉一副失落的样子,这些商幼薇都看在眼底,她暗叹,还得磨磨。
书社是京都之中的才子才女们建立的,虽然在商幼薇眼底大多的诗都是无病呻吟,但是耐不住追捧的人多,而且还是有几个是真才实学的,所以这书社也是人之向往,可以说,入了书社,就入了贵族少爷小姐之中。
而今日,正是一月一聚的日子,商幼兰的意思是商幼薇也是要一同前往,连小抄都打好了——几张商幼兰提前写好的诗。
其实商幼薇用不上,因为她一直记得那个男人骚包的样子与自大的话,以及那本她珍藏的小册子。
男子翘着二郎腿,有力的腿骨被一袭粉色圆领金边长衣盖住,纤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眉间的朱砂痣鲜红的刺的商幼薇眼睛疼,细长的眼尾优雅的微微上翘,眼有眼光流而不动,唇部形态线条优美,嘴角上挑浅笑,颇为得意——
——本大爷貌可倾城倾国,武可安国安邦,直接名扬天下,哎!怎么会有我这么完美的人呢?当然啦!本大爷是个相当善良的人了,为了不把那些蠢货打击成白痴,只好可怜了这唐诗三百首……嗯,白痴和蠢货的区别?不要管那些,脑袋用多了会变傻的,我们继续,嗯,只好可怜了这唐诗三百首至今无人问津,哝,给你了,放心盗取,那个女变态可没工夫写诗什么的!而且这上面的字,也只有你我她才认识哦,快来感激的投进师傅的怀抱吧——
那副模样,让人不爽到想要踹他一脚的情绪,只怕不会在有第二人了。
现在,只有你我认识这字了。商幼薇默默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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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院口为难
虽说是叫做书院,其实不过是各家少爷小姐彰显才华,闲情逸致的地方,最初的发起人已经无从考究了,可这年轻一代联络感情、相互较量的手法还是传承了下来。
山路并不好走,马车颠簸的让人直泛酸水,*是最先受不了的,直说:“这些人真是没事闲的慌,好好的书院建在了深山之中。”
云韵陪着商幼兰习惯了,倒是不觉得,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清心香囊,给*戴上了。
又走了几个弯曲的路,*苦着脸央求道:“好姑娘,我出去走着可行?”
商幼兰扫了*一眼,后者立刻一个冷战,苦大仇深的望着商幼薇。
商幼薇点了点头,商幼兰道:“既然如此,云韵你也下去。”
两个云道了声,是,吩咐马车听下,然后退下。
车夫笑着说道:“姑娘怎么出来了?”
*嘟着嘴说道:“里面太闷了。”
云韵面无表情,拽住*,落了马车一段。
*一愣,云韵说道:“小姐不满了。”
*皱着脸没说话,云韵又道:“大小姐宽厚仁慈,可不代表你可以奴大欺主。”
*一立眼睛,反驳道:“我没有。”
云韵淡淡的看了一眼*,“有没有你自己知晓,别想着到了大小姐那,二小姐就奈何不得你,若是你伺候的不周到,奶奶二小姐哪个都不会放过你!”
——
商幼兰捡起梅子放在了商幼薇手心,道:“还有段时间,姐姐先吃点梅子压压酸。”
商幼薇早就习惯了马车的颠簸,但她还是默默地吃下了梅子。
商幼兰握着商幼薇的手,关心的问道:“那些东西姐姐可看了?”
商幼薇隐约记得那些句子平平,既不会太出彩,也不会掉了面子。在细想想,就是记不得了。她点头表示自己看了,但是就是没背。
商幼兰怕商幼薇多心,解释道:“妹妹第一次去可是闹了笑话,只怕姐姐也和我一般紧张,所以才请女先生提起备下了。”
商幼薇没说话,她像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么,还要自己妹妹低声下气的解释。
商幼兰却是误解了,她秀眉微蹙,又道:“待姐姐熟识了人,诗词胜妹妹定然不止一筹。”
商幼薇反握商幼兰的手,与商幼兰对视,一字一句道:“你就这么想我?”
商幼兰眨了眨眼睛,摇头道:“是妹妹小心眼了。”眉间染着忧虑,道:“只是难免会……”
说着话的功夫,马车就到了。
门牌上写着四个大字,。
两边书写着对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商幼薇不断咀嚼着这两句话,暗道:难道他来过这里?
那边云韵已经递完了拜帖,书院里的小厮请着进去。
庭院之中高台林立,奇卉珍禽毕呈,院内气派宏大,包罗万象,又不少诗情画意和韵味含蓄,围廊、门楼、亭阁、隔墙等组合在一起,虚实相济。
绚丽多彩却又宁静自然……到是,很符合那男人的审美啊!
“妹妹可叫我们好等,永安公主都到了,妹妹却…咦,这是?”
商幼薇抬头,见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站在门前,她点染曲眉,皓齿星眸,一身刺绣妆花裙,身形风骚,挽着华丽的倾髻,戴着鎏金穿花戏珠步摇,纤细的颈上戴着玛瑙项链。
商幼兰淡淡道:“这是家姐。”又给商幼薇介绍道:“这是司徒家的庶女,孙若安。”
庶字咬的极重,商幼薇心里有数,恐怕两人关系并不好。
孙若安莞尔一笑,目光鄙夷看着商幼薇两人,“书院何时成了菜市场,谁都能来。”
商幼兰眼皮子都不抬,“你去过菜市场?”
孙若安一噎,染着豆蔻的手指指着商幼兰,腕上扣着的金镶玉手镯露出,愤愤道:“你的嘴皮子倒是利索!就是不知你这姐姐可有你半分。”
“不劳费心。”商幼兰说着,就要领着商幼薇进屋,却被孙若安拦住,她一挑眉毛,道:“既要进着书院,凭借你这小小商女的拜帖怕是不够!”
说话间,已有不少人出来围观。
孙若安瞧着有人出来助阵,高昂下巴,金镶东珠耳坠一颤一颤,得意的说道:“这敲门砖只怕是要她自己来投。”
商幼兰皱眉,刚想反驳,却被商幼薇拉了拉,她越出一步,望着孙若安,淡淡道:“你要如何?”
孙若安眼珠一转,笑意越深,道:“书院自是读书的地方,不过为了谨防某些人作弊,我来出题目。”
商幼兰暗道不好,忙给商幼薇使眼色,却见商幼薇不为所动,缓缓吐出了一个字,“好。”
孙若安抬眼一望,见远处桃林绯染,其树态优美,枝干扶疏,花朵丰腴,色彩艳丽,不觉心头一动,便道:“那就以桃花为题。”
商幼兰松了一口气,她也吃不准会不会有人为难,所以写的诗中概括的很片面,而这桃花,更是有些。转眼去看商幼薇,却见那人迟迟没了动作,商幼兰心中疑惑外加担忧,难道是忘了?
她不知,商幼薇此刻犹豫,到底是用哪首唐诗好呢?
这一停顿,许多人都生出了心思,最先表现出来的是孙若安,她不屑轻笑,“我可不曾为难,诸位可要为我作证。”
商幼兰面色一冷,死死盯着孙若安,其他的书院里的公子小姐也是看着热闹,也不知谁说了一句,“还是算了吧,商家女怎会吟诗作对,难道你还能指着我们去拨弄算盘,满身铜臭?”
然后便是哄堂大笑,这里多多少少都是权贵文臣子女,总是瞧不起商人。
“够了。”
一个男子走了出来,剑眉入鬓,眉目疏朗,周身一股威严之气。
孙若安身形一凝,然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靖哥哥。”周围的人也跟着叫道:“世子。”
男子不予理会,扳着脸,黑靴迈着大步,向着两个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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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岂止诗斗
商幼兰迈着莲步靠近商幼薇,在她身后小声提醒,道:“这是平郡王的嫡长子,靖世子。”
靖世子?平郡王?商幼薇隐约记得自己归家的第一日,父亲就是在平郡王家做客,商幼薇垂眸,欠了欠身,道:“见过世子。”
周围人窃窃私语,靖世子不予理会,面色平静的伸出骨节清晰的大手,指甲干净圆润有光泽,他道:“你不用理会旁的,我带你进去。”举动越礼可让人生不起反感,纵然面无表情,却能感受到温和善意。
商幼兰微微皱眉,握住了自己姐姐的手,微低头,道:“多谢靖世子好意,只是民女的姐姐拒生,还望世子体谅。”
靖世子挑眉,收回了手,没有多言。
孙若安在一旁看着这场面气的直跺脚,微施粉泽的脸上染上阴郁,脑海充血,她上前缠上靖世子,厌恶的看着两个商,忿忿不平的说道:“靖哥哥,我也是怕毁了一锅鲜鱼汤。”
什么会毁了鲜鱼汤?
靖世子面色一冷,扯开了挽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孙若按斥责道:“在哪里寻来了这么不干净的话,瞧瞧你,还有大家小姐的做派么?”
孙若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训斥,脸一阵臊热,也是到自己失言了,委屈的嘟着嘴,却不敢在说些什么,哀怨的望着靖世子,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