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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孙相见。自然欣喜异常。团团虽然很少见到爷爷奶奶,但是天然爷孙很亲,加之俩老人对孩子很好,所以一见,亲热异常。
一看到孩子,想到团团的母亲崔如眉已经离他们而去。从此团团没了亲生母亲,俩老人不由悲伤再起,抱了团团,不肯罢手,眼睛汪汪的。
柳依晴见之,不由也落下泪来,安之远觉得太过伤感,便让两位老人和团团上车,好一起去吃饭。
哪知道,安母一听要到外面吃饭,连忙摆手,说:“不去,不去,今天见到团团,我要回家去,给宝贝儿做点他爱吃的东西。”
“妈,爸,你们刚来,却要你们自己回去做饭吃,叫我怎么想?”
安母给安父使了个眼色,说:
“我们年级大了,不喜欢在外面吵吵闹闹的地方吃饭,还是回去煮点合口的好些,再说了,团团还小,天天在外面吃也不好。家里什么都有,你就不要操心了,刚才出来之前,我早已买好了菜呢。你妈妈的血糖高,更不益在外面吃那些油腻的东西。好啦,你送我们爷仨回去吧。”
老人看到团团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一起,心里便以为那是安之远才处的恋人。虽然他们也舍不得原来的媳妇崔如眉,但是现在人已去,伤心无益,只得接受现实,如果自己的儿子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照料着,他们当老人的也才放心。
再说,牵着团团手的这个女人,看起来面相善良,而且团团并不排斥她,这让老人的心里感到舒服和放心。既然这样,何不让他们年轻人去吃饭,说说话呢?
所以,安之远再挽留,他们却铁了心要回去自己做饭吃的。
见老人主意已定,安之远没有办法了,只得同意。
“阿姨,你也跟着团团一起回去吃饭吧。”团团紧紧地拉着柳依晴,有些舍不得。
安母见状,赶紧拉开团团的手说:
“团团,阿姨和爸爸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呢,我们回去吧,我给团团做团团最爱吃的水果沙拉好不好?”
团团一听说有好吃的,一下子就同意了,叫爸爸赶紧送她和爷爷奶奶回去呢。
安之远发动了车子,往家里驶去。
他们的家,是城里所谓的高尚住宅区,里面大多是独栋的别墅,这在地价很高寸土寸金的城里,可是不多见的,没有家底的人,可是买不起这样好的房子的。
柳依晴看着房子,想像着那里面的一切,那些,都是她亲手一点一点儿地建设起来的,浸透了她的心血,不过现在,她是不能随便踏入这房子里的。
她,不过是崔如眉所谓的一个朋友。没有主人家的允许,她就是再想,也不可能踏进去半步的。
俩老人下了车,将团团扶出来,然后回家去了。
柳依晴看了看安之远的脸色,似乎对和她一起去吃饭并不特别热心的样子。
想来也是,自己并没有沉鱼落雁的容貌,又是初次见面,眼睛因为哭过,还略有些肿,这些,是不能打动安之远的心的。
安之远能够说出去吃饭,可能也是因为看在她对孩子好,看在她是如眉生前的朋友的份上,再者,看在她的真诚的泪水而已。一切的一切,只与安之远个人的素养有关,他觉得不能丢下这个大老远跑来的女人,那样显得不礼貌。
理由很多,唯一可能没有的就是安之远对她的爱意。
柳依晴,依旧徘徊在一种纠结中,爱现在的自己好呢还是不爱好呢?
“我们走吧,我订好了地方。”
安之远很有礼貌地将她请上了车子。
柳依晴顺从地坐在了副驾上。
开了一会儿车子,吴婷婷的电话打来了。问安之远在哪里?
安之远说在陪学校的领导吃饭,让她不要再打过来了。然后,挂了电话。
柳依晴高兴,嘴上却逗安之远说:
“你们男人,都这样说谎吗?张口即来,脸都不红一下的。”
安之远笑了笑,摇摇头说:
“我倒是想说真话,说和你在一起,只怕是那样的话,她马上就会赶过来的。我看你俩这样不对付,坐在一起,还吃什么饭呢?我又得看你俩吵架了吧。”
“哈哈,还算你想得周到,反正,她看我不顺眼,我看她也不怎么顺眼的。没办法,天生相克。不过,万一她知道了,会不会找你的麻烦呢?”
安之远说:
“找麻烦?凭什么找我的麻烦?我与她又没什么约定,我又不准备娶她,她找我什么麻烦?你多虑了。好啦,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要说她了好不好?”
“求之不得呢。谁想说她啊。”柳依晴闭了嘴,再不说吴婷婷这个女人了。
后面,她不会好过的,自己,也是绝对不会原谅和饶恕他的。
俩人都静了下来。安之远倒没什么,只是这柳依晴心里抑制不住地澎湃起来。
来了江城,终于见到了想见的亲人,现在,这是第一次单独和丈夫安之远在一起呢。一种久违的亲切感涌了上来,还有妻子对与丈夫往日恩情的点滴回忆。这个世界上,要说与哪个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的话,除了初恋,就是这丈夫安之远了。初恋时,才初中,那时候,也只能算是情窦初开,俩人只是暗暗喜欢,后来,渐渐也没有下文。与男人亲热过,也只是这安之远了。
所有关于男人的经验,都是这安之远带给她的。
现在车子里面空调开着,温暖十足,柳依晴的心也活泛了起来,一种隐约的冲动升起来,如果不考虑任何后果的话,柳依晴真想马上歪到安之远的怀里去的……
爱一个男人,便是想永远倚在他的怀里,不管外面风霜雨雪,缠绵悱恻,直到永远……
“好,到了,我们下车吧。”
安之远的话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柳依晴拉了出来。
她的脸红了。
抬腿下了车,一看,原来是崔如眉以前最爱吃的“张记牛肉”。
柳依晴看着那幌子,宛如回到以前。以前,经常都是这样,安之远带着她来到这里吃牛肉的。这里的牛肉特别有名,那筋被炖得软软的,牛肉劲道,吃起来格外带劲。
“走吧,我们进去,我定了个卡座。以前,如眉最爱来这里的,既然你是她的朋友,一定能够原谅我带你来到这个地方了。”
“哪里的话,我也喜欢吃牛肉……”
柳依晴高兴地说道。(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06、勾引无罪
柳依晴贪婪地呼吸着带着牛肉香气的空气,微闭着眼睛,仿佛回到了以前。' ~'
安之远是一个比较务实的男人,不像一般这个年龄的男人那样,重要的日子里非得送上一束玫瑰花或者带着老婆到什么点着蜡烛的浪漫地方去吃东西,他总是带着妻子崔如眉到这些实惠又温暖的地方来。
每当崔如眉假意不满意,问他为什么非得这样做时,他都是那几句话:
“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咱俩过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不是过给人家看的,自己的日子就是要踏实些才好,一顿滚烫而扎实的牛肉汤锅,我觉得比那什么一个可怜兮兮的牛排强些……”
“你就是舍不得嘛,还尽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糊弄我,讨厌……”
“我哪里骗你了?我挣的所有钱,不都乖乖地交给你了?在家里,我可是地位最低的人呢,你这话可真是有些冤枉我哈!”
“我又没说要你的那些钱,谁让你乖乖地交上来啊?我又不是挣不到钱的,哼。”
“我倒想不给你,就怕哪天你生气了,然后不要我了,你说,我还不得乖乖的吗?”
……
故地重来,往事历历在目,柳依晴想要是哪个女人被他娶了,那可真是太有福气了!
正因为有这样一个男人一心一意地疼爱着,知冷知热地关心着,所以崔如眉虽然条件一流,在外面应酬的时候也经常碰到对她十分欣赏并且暗送秋波的男人,但是她心有所属,根本不为任何男人所动了。
“想什么呢?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一样。”
安之远突然说道。
柳依晴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着,说这地方好热闹。好温暖,让人想到很多。
“哦,小柳。' ~'想不到你也是个性情中人,挺感性的哈。”
“是吗?我没有觉得呢。”柳依晴应付道。
安之远和柳依晴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了靠窗户的一个卡座上。透过窗户。可以看外面的车来车往。视野通透,人的心情也为之开阔。
以前崔如眉最喜欢坐到这里来了。
当俩人坐定。问服务生点了菜后,等待的当儿,柳依晴突然说:
“以前如眉一定爱坐这个座位。”
“你怎么知道?”安之远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因为柳依晴说得实在太准了,她并没有到江城来过,她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崔如眉和她在网上聊天的时候,连这些小事都要告诉她?
“呵呵,猜的。”
“你猜对了。她以前的确爱坐这个座位。她这个人有趣。看起来实尚又前卫,但是思想里却还是一根筋,认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去过的地方,下次便还是到那里去……”
安之远一谈起崔如眉,就有说不完的话题。
一般男人,若与原来的女人感情不好,一旦那女人死去,那么。过上一段时间,他便会很少再谈论了。男人,总是比女人更习惯于忘记过去,他们。更加看重的是未来的生活,未来的感情,像安之远这样的男人,妻子去世有些日子了,还念念不忘,倒真是少见,以前他在自己面前表白的时候,还有些觉得那不过是应景的表白,现在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他是真的爱自己的妻子崔如眉的。
柳依晴心里暖暖的,时不时地偷偷看上他一眼,心里暖暖的。这个男人,真是有情有意,到现在为止,还是对自己的点滴记得那么清楚详细,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怪不得吴婷婷那女人总是没有机会,要想攻破这个男人,还真得费上一些功夫才行的。
现在这个人儿就在跟前,今天就是极好的机会,如果这次机会让自己放过了,那怪不得别人了。' ~'
柳依晴打定主意,要在今天晚上将安之远拿下。拿下男人,女人得用利器才行。对付这种百毒不侵的男人,更是需要胆识勇气和智慧。
热腾腾的锅端上来了。
里面煮了冬笋、豆芽等一些蔬菜在里面,配上红红白白的牛肉,上面再撒些香菜,颜色好看,让人食欲大振。
“来吧,我们开始吃吧,天气比较冷,吃点牛肉好,我看你好像也饿了。”
柳依晴缓缓看过去,妩媚不已,话里有话地说:
“我真是有些饿了,不好意思。”说着,拿起汤勺来,便开始帮着安之远往碗里舀汤。
“我来我来,你是客人,哪里需要你来服务呢?”安之远慌忙阻止。
“我是客人,更是女人,这些事情,女人干着顺手些,不然的话,洒了可不好。”柳依晴说着,温柔地看了安之远一眼。
安之远咳了一下,有些尴尬的样子。
柳依晴太了解他了,他在其他女人面前,总是非常紧张,哎,让这样一个男人爱上自己,胜算有几分呢?
俩人打好了汤,开始吃饭。
安之远一直没有说喝酒的事情。因为他平常不嗜酒,可喝可不喝,也从不强迫女人喝酒。似乎,这与他研究古典文学的爱好有些不搭,古典文人是什么?是软玉温香,是千杯不醉,是醉眼蒙胧,不过这些在安之远身上一点儿都找不到。
但是,没有酒,怎么能够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呢?
没有酒,有些话儿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没有酒,有些机会怎么会有呢?
没有酒,那眼光怎么会变得迷离而勾魂呢?
所以,欲想有情的男女之间,必得有酒在场,必得有酒暂且作媒才行呢。
“酒是色的媒”,此话不假。安之远心里清清白白,柳依晴心里却是百转千回,不靠着酒怎么行呢?
既然安之远没有叫酒,忽略了,那她可不能就这样算了。有时候,女人不动脑筋,那是搞不定男人的,女人不耍心眼子,事情是不会有进展的。既然这个男人是属于接受型的,那她只好将自己扮成主动型的了。
想到这里,柳依晴放下筷子,对安之远说道:
“安哥,这么好的菜,不配点儿酒真是可惜了呢。”
安之远听了怪不好意思的,连忙道歉:
“啊,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我以为你不喝酒呢,我开了车,也不敢喝酒,所以就没有叫……看我,真是太自以为是了……原谅原谅,说说吧,想喝点儿什么?”
然后,仿佛是为了道歉一样,紧接着说:“我也陪着你喝一点儿,车子我就不开了,放那儿,酒醒了再来开好了……”
柳依晴见自己的主意有了效果,很是高兴,也不客气,便说道:
“白肉配白酒,红肉配红酒,今天咱吃的是牛肉,典型的红肉,那就喝点儿红酒吧,不然,真是有些浪费了安哥的这一锅好菜呢。”
“哟,你对酒倒有研究,这点儿颇像如眉呢,她经常也是你这般的,说话一套一套的……啊,对不起,我又说她了……”
安之远觉到了不妥,忙住了口。对着一个女人,一直说另外一个女人的好,这是不太礼貌的行为。他也知道这些道理,可就是忍不住,对面女人的任何行为都让他总是联想到如眉的点滴。
他哪里知道,对面的这个女人,却并不讨厌他这样做,相反,还十分得享受他对崔如眉的赞美呢。
“没事,不单是你,我也十分想她,只是……哎,一言难尽,我们不说也罢。好了,我来要酒吧,今天我可不客气哦。”
“要吧,我陪你喝。”安之远大约是为了陪罪,现在态度格外鲜明起来。
再说,和一个性格开朗,不拖泥带水的女人处起来,倒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安之远马上招手,叫来了服务员,让他推荐一款红酒。
服务生说干脆你们来个人这边看看。于是柳依晴自告奋勇地站起来,跟着服务生选择酒去了。
她有她的小算盘。想要打动安之远的心,得注意细节才行。人,往往是被细节打动的,尤其是安之远这样的细腻男人,更是不能忽略。
果然,当看到柳依晴拿回来一瓶某品牌的国产葡萄酒后,安之远惊呼:
“哦?原来你也喜欢喝这种酒?”
“怎么?听安哥这口气,你也喜欢?”
“对呀,我一直喜欢喝这一款酒呢,价格中等,但是层次丰富,喝着带劲。”
“那真是有缘,至少在酒上,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呢。”
柳依晴为自己的小算盘成功洋洋得意,笑盈盈地坐下了,心想,以前天天和你在一起,哪里会不知道你喜欢哪种酒呢?哈哈哈……
酒逢知己,至少在选酒这一件事情上,让安之远觉得十分的舒服,于是,他的情绪也活泛了起来,他不再单单认为眼前的柳依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是一个他出于礼貌不得不陪着的女人了,现在,他觉得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可以交流的对象,交流酒,交流一些对其他事情的看法……
有了酒,加之店内特别温暖,雾气腾腾,让人有一种放松的心情。俩人倒了酒,说着话,喝着肉,喝了几杯,安之远的心也像那模糊起来的玻璃窗一样,渐渐有了些微的飘的感觉……(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07、骗回宾馆再说
“来,谢谢你今天出来陪我,让我在异地他乡找到了家的感觉……”
柳依晴端起杯子,敬安之远。
“应该的,应该的,你也是为了朋友,如眉的朋友我理应陪同,你太客气了,来,咱喝了。”
安之远的豪气被酒催出来了些,不再像最开始的时候,喝的斯斯文文了。
俩人都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相视一笑。
安之远怎么都没有想到,尽然会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放得这样开,这许久以来的压抑和隐痛,他几乎无处去说,也不愿意说出来,因为没人会喜欢一个絮絮叨叨的男人的,但是他的心里,因为痛失掉爱妻之后的痛苦和纠结,却是实实在在天天缠在他的心里的。
他很想找人倾诉,但他是一个稳重而内向的人,他不喜欢随便向别人袒露自己的心思,那些细密如丝的心细,绵绵不绝的心思。
而今天,他到了可能说话的人,酒是催化剂,让他可以放开来,柳依晴是如眉的朋友,与妻子是很要好的朋友,她懂妻子,这样,俩人就很有些话可以说了。
俩人越聊越投机,酒杯不断地端起。当然主要是柳依晴不断地将酒端起来,她心有所想,而安之远呢?则是不想让远道而来的朋友失望,豁出去了的态度,让俩人越喝越欢实。
第一瓶酒完了,再要了一瓶。
“今天趁着难得的时光,我打算与安哥一醉方休。方哥敢不敢?”柳依晴醉眼迷离,百转千回地看着安之远。
“敢,咋不敢呢?不就再来一瓶酒吗?我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