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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璇 作者:玖拾陆(起点榜推vip2014-10-28完结)-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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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湖卿没见过生产前的阵痛,被拦在了一边,慌张无措。
    臻璇这回痛得不久,额上密了一层汗,但很快就缓过来了,她冲执棋摇摇头:“我不要紧的,邢妈妈不是说过吗,这几日都会如此。”
    执棋和执画扶着臻璇回了屋里,执画倒了水让臻璇润一润。
    夏湖卿小声与执棋道:“每日都如此?”
    执棋怕直说会吓到夏湖卿,只是道:“就这么一阵一阵的,过了就好了。”
    夏湖卿不懂这些,见臻璇面色发白,难免担忧:“不如还是请那稳婆来看看吧,也求个安心。”
    执棋听着觉得有理。
    从五六天前,阵痛就变得明显了,若没有个支撑,臻璇都站不稳。而这两天次数多了起来,大约是因为快要临盆的关系吧。
    执棋让步月去请了邢稳婆。
    邢稳婆有经验,晓得生产前都是如此,只是步月催得急。夏家给的银钱也多,她便也加快了步子进了天一院。
    仔细问过了臻璇的感觉、阵痛的频率,邢稳婆在臻璇的肚子上小力抚了抚,笑道:“二奶奶放宽了心,还未到时候呢。这瓜熟落地,等到了时候自然而然就生下来了。”
    臻璇点头。
    这几天因为临盆在即,晚饭都是在天一院里和夏颐卿单独用的。
    除夕夜里是团圆饭,没有独用的道理。
    臻璇换了身衣服,正要唤挽琴重新替她梳个头,突然肚子就痛了起来。
    挽琴眼明手快。无奈吃不消双身子的臻璇,亏得夏颐卿三步并两步过来一把环住了臻璇,这才没有摔到地上去。
    这一回,痛了许久。
    夏颐卿打横抱起臻璇放在了床上。
    等痛劲过了,臻璇缓缓睁眼。目光涣散,半响才总算有了焦点,她扭头看夏颐卿,却见夏颐卿的手背被她的指甲掐出了一排红印子。
    “别过去长生居了。”夏颐卿低下头道。
    臻璇的指腹一下一下摸着那排红印子,摇了摇头:“除夕呢。”
    “老祖宗不会怪罪的。”夏颐卿又劝。
    今日长生居里人多,万一哪个不小心撞到了,可就麻烦了。而且,臻璇的阵痛没个征兆,饭桌上也会发作。他们分开两桌坐,女眷那边都是没什么气力的,根本扶不住她,而他要从这边桌过去。就会慢上一些。
    臻璇眨巴眨巴眼睛,她也知道去长生居不适宜,可夫妻两人都不去,也有些说不过去:“那二爷去吧。团圆宴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我这水还没破呢。一屋子丫鬟婆子都在,不碍事的。”
    夏颐卿蹙眉,臻璇再劝了几句,到底还是夏颐卿拗不过她,踩着时间去了。
    臻璇在床上躺了。
    杏绫吩咐淮香去厨房给臻璇取些吃食来。
    臻璇阖眼休息,迷迷糊糊犯起了困,猛然又是一阵痛,几乎缓不过气来。
    挽琴替她拭了额头上的汗水,再一摸,臻璇的身上也是湿的。
    这些天,亵衣都是热着的,以便随时可以换,挽琴柔声问臻璇:“奶奶,换身衣服吧。”
    臻璇颔首。
    挽琴和杏绫合力,费了些工夫才换好,杏绫捧着衣服要送出去,突然脚步一顿,打开亵裤一看,上头沾了红色。
    杏绫脸发白,拿给臻璇看。
    臻璇见了也是一怔,问挽琴道:“邢妈妈说过吧,这是快生了?”
    挽琴猛点头,杏绫则跑出去唤两位妈妈。
    高妈妈和陈妈妈今日都没有回去吃团圆饭,前后脚进来,问了臻璇的感觉,道:“奶奶,挪去产室吧。指不定没一会就会破水。”
    在生产上,臻璇对两位妈妈言听计从,挽琴帮她披了衣服,收拾妥当之后,几人就拥着她往耳室去。
    耳室里烧了地火龙,不比正屋里冷,臻璇正脱着外衣,只觉得下身湿了。
    水破了。
    突如其来,臻璇没个准备,一时站在那儿没有动。
    挽琴正往被窝里塞汤婆子,就听见高妈妈唤了一声,她过去一看,臻璇的裤子已经湿透了。
    所有人都怔了,陈妈妈头一个回过了神,让挽琴赶紧取干净裤子来,又与高妈妈一块把臻璇挪到了床上。
    杏绫去叫了执棋、执画和挽墨,几人一听也都急了,各自分了工。
    挽墨去厨房准备热水,执棋去寻夏颐卿,执画去唤邢妈妈。
    执棋脚步飞快,这会儿所有人都在长生居里,倒不怕找不到人,另一边,执画快跑到邢妈妈住的屋子外头才想起来除夕夜,她已经出府去了。
    偏偏就是这个当口!
    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执画急得直跺脚,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直接就冲外院去了。
    长生居里热闹。
    臻璇没有来,老祖宗没多说什么。
    周姨娘低低哼了一声:“我从前生的时候可没她那么娇贵。”
    谁知这话一字不漏叫老祖宗听见了,周姨娘正尴尬呢,何老太太斜了她一眼:“你是什么出身,人家是什么出身,怎么就不能比你娇贵呢?”
    这话明着在训周姨娘,可何老太太那酸溜溜的口气。谁都听得出是在讽长房三个官宦出身的媳妇。
    大过年的,谁也不愿意闹僵了去,这顿饭用得还算和气,尤其是男人们那一桌。说笑声不断。
    前头给体面的丫鬟婆子们也摆了桌,她们正吃着,突然见执棋跑了进来,一张俏脸叫冷风吹得发红。
    “呦,姑娘怎么来了?赶紧坐下,与我们喝一杯。”有人过来拉执棋。
    执棋避开,喘着气道:“我们奶奶要生了,我来寻二爷。”
    听她这么一说,哪个还敢拦她,湘翮急忙起身就往老祖宗那一桌走去。执棋跟在她后头。
    老祖宗正在逗泉响,见湘翮和执棋进来,道:“怎么了?”
    执棋福身道:“老祖宗,我们奶奶破水了。”
    老祖宗眸子一沉,声音也高了:“什么时候?”
    “刚破的。奴婢就来报信了。”执棋回道。
    夏颐卿那边也听见了,起身过来,郑氏与老祖宗和郑老太太说了一声,安排了小车,一块去了天一院。
    另一边,执画的腿都跑酸了。
    昼锦不在甬州,云在又放了假。今夜前院各处都是暗的,前院她说不上熟悉,她想来想去,去找了执棋的爹娘。
    执棋家中正吃饭,一听这话都放下了筷子。
    执棋的爹是个体面的,当即叫车马处备了车就要去接邢稳婆回来。谁知马车刚出了大门,就见一顶小轿往夏府而来,上去一问,正是邢稳婆。
    邢稳婆白日里就回家了,她媳妇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等真的坐下要吃饭了,邢稳婆有些坐立不安了。
    前几日臻璇的样子就是快生了的,按她的经验总归是这两日。
    这会儿她思前想后,万一今夜里就要生了呢?
    这么一想,越发不安了。
    虽然是过年,但夏家给了不少银钱,邢稳婆不愿意得罪了。再说了,夏二奶奶娘家姐姐下个月要临盆,裴家已经来问过她一回了,要是夏二奶奶这儿她没伺候好,裴家那边她是没胆儿去了的。
    做稳婆,要紧的是口碑。
    邢稳婆匆匆用了几筷子,就去寻轿子。
    除夕夜里轿子难寻,邢稳婆费了大力气花了重金这才叫了一顶。
    两边一碰头,邢稳婆知道臻璇破水了,也是深吸了一口气,亏得她回来了,要不然出了事,可就麻烦了。
    夏颐卿和郑氏赶到了天一院。
    路上郑氏问了执棋几句,可执棋是被杏绫叫出来的,只晓得破了水,旁的并不清楚,只能作罢。
    郑氏进了院门,见杏绫领着小丫鬟们往产室送水,便叫住了她:“颐卿媳妇如何了?”
    杏绫怔了怔,她这会儿脑袋一片空白,两位妈妈说什么就做什么,况且,她未经人事,更别说怀孕生子,哪里说得明白。
    郑氏叫了陈妈妈出来,细细问了情况。
    陈妈妈一一说了:“一阵阵痛,奶奶还能忍着,奴婢看过了,口没开大,估摸着要痛上一整夜了。”
    “稳婆呢?”郑氏又问。
    “执画姑娘去叫了。”陈妈妈说完,面色一僵,道,“坏了,稳婆一早就回家去了。”
    郑氏闻言,脸拉了下来。
    夏颐卿转身往角门去,远远听见疾使而来的马车声音,赶紧吩咐管门婆子开门。
    门一打开,就见邢稳婆和执画从车上下来。

正文 332章 新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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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稳婆匆忙给夏颐卿行了礼,而后又风风火火往产室去了。
    执画跟在后头,把执棋的爹刚一出门就遇见邢稳婆回来的事情说了,夏颐卿颔首。
    产室里,臻璇刚刚痛了一阵,这会儿倒是舒服些了,高妈妈在一旁与她说话,她没多答,不是点头就是摇头。
    邢稳婆进来,高妈妈赶紧让了位置给她。
    邢稳婆检查了一番,笑着与臻璇道:“二奶奶,这水是破了,但要生下来只怕还要会儿的。”
    臻璇知道这个,这种事情因人而异,有些人一破水就生了,有些人等了两三天都是有的。她看向邢稳婆,缓缓道:“我夜里没吃东西,现在能不能用一点。”
    “用一些吧,不然等要生了没力气。”邢稳婆听了这话,起身往耳室外头走,她进来的时候见到了郑氏,还未行礼就被郑氏催了进来,这时候出去一看,郑氏还等着,“大太太,二奶奶夜里没吃过东西嘞,厨房里备些好克化的东西,让奶奶先吃一些。”
    郑氏闻言,转身吩咐执棋:“要软一些的,参汤也备起来,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又缺这个又缺那个。”
    执棋应了。
    郑氏没打算进去,产房里最忌讳人多,一群人围着叫躺着的那个都透不过气来,而她又是婆母,丫鬟婆子们还要顾及她,愈发添事,还是站在外头为好。
    郑氏又问邢稳婆:“我媳妇儿如何了?”
    邢稳婆解释道:“刚开了口,但我估摸着奶奶开口会比较慢,不到半夜里生不下来。”
    郑氏听了这话。眉头舒展笑了:“呦,还真是个会挑日子的,还要挑最好的那一天。”
    “可不是嘛!”邢稳婆应和道,“我接生的孩子百多个了。还没哪个是挑正月初一的,二奶奶肚子里这个定然有福气。”
    “可都交给妈妈了。”郑氏笑着和邢稳婆点头,抬眼见夏颐卿站在了窗户边上,一脸凝重看着产房里头。
    傍晚他是被臻璇劝着出了天一院的,那时候说还未破水,一顿团圆饭的时间不会有什么变化,谁知道就是这么快,酒席未过半,臻璇就破水了。
    亏得准备得还算妥当,陈妈妈和高妈妈有经验。而邢稳婆除夕夜赶了过来。
    夏颐卿没有去听邢稳婆和郑氏的交谈,那些事情他一个大男人听了也不明白,产房他进去不得,就只能站在这儿往里头看了。
    其实也看不见臻璇。
    透过窗户,看到的是一张小桌。上头点着灯,照亮了产室,而后是一扇大屏风,阻隔了后头的床。
    他能听见里头高妈妈在说话,却没有听到臻璇的声音。想来她还没有痛得失声大叫,应该还是好的。
    “七娘。”夏颐卿出声唤了一句。
    臻璇正阖眼休息,猛然听见夏颐卿的声音。她一下子睁开了眼,转头想往外头看一眼,可入眼的就是那张观音送子的檀木雕花屏风。
    挽琴也听见了,转去屏风外头看了一眼,回来抿唇笑着与臻璇道:“二爷来了,就在窗外头呢。”
    被挽琴这一笑。臻璇红了脸,瞪了她一眼,道:“去劝劝二爷,他席面上准是喝酒了,那窗外头是个风口。站那儿吹着回头就该头痛了。我哪有这么快就生下来的,让二爷早些去休息吧。”
    郑氏走到夏颐卿身边,抬手在儿子的肩膀上拍了拍:“生孩子是力气活,你站在这儿,你媳妇可是会分心的。”
    夏颐卿还未出声,挽琴先走了过来,把臻璇的话转述了一遍。
    郑氏一脸赞同:“你媳妇说得一点都没错,别在这儿杵着了,赶紧回去,睡不着就去书房待着。一会我让人给你端碗醒酒汤。”
    夏颐卿颔首。
    他其实还有不少话想跟臻璇说,只是这里郑氏在,那么多丫鬟婆子在,一时之间还真开不了口。
    夏颐卿往正屋去,执棋拎着食盒进了产室。
    鸡丝葱花粥,一碟春卷,豆沙圆子,八宝饭。
    执棋问臻璇:“奶奶,是甜口的还是咸口的?”
    臻璇半躺着,她想趁着能吃得下去的时候多吃一些,在她看来,八宝饭最长劲儿,便要执棋拿了来,吃了半碗。
    本还要继续吃,又是一阵痛起来,搅得她差点把刚刚吃下去的都吐出来。
    好不容易忍过了这一阵,臻璇催执棋道:“舀点粥给我压一压。”
    执棋赶紧盛了粥,伺候臻璇喝了:“厨房里还热着不少,奶奶什么时候想吃都还有的。”
    臻璇这时候不觉得饿,可为了生产,又让执棋盛了小半碗粥。
    夜渐渐深了,外头零零星星地传来鞭炮声,而臻璇的肚子越来越痛,起先还能忍着不出声,后来回回都痛得大叫出声。
    东次间里,夏颐卿也没有睡,他夜里喝得不多,又用了醒酒汤,就靠在榻子上小憩了会儿。
    迷迷糊糊的,他听见了臻璇的叫声,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夏颐卿抬眼看西洋钟,将将要过子正。
    指针重合,外头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鞭炮阵阵响彻天际,噼噼啪啪的震痛了耳朵。
    夏颐卿却觉得,臻璇的叫声压过了鞭炮声,一阵一阵的,他的心也跟着一阵一阵。
    走到桌边倒了水,入口有些凉了,夏颐卿握着茶盏侧耳听着耳房那边的动静,听了一会,到底是不放心,随手把茶盏往桌上一放,抬步往耳房去。
    耳房里头,灯火通明。
    郑氏已经回去了,那边一群丫鬟进出,具是忙碌样子。
    淮香见到了夏颐卿,愣愣行了礼。陈妈妈听见动静出来,见是夏颐卿,她赶忙拦住他:“二爷,生孩子哪里有那么快的?奶奶这是头一胎。二爷别急。女人生孩子可是急不得的,已经在生了,二爷回去等信儿吧。”
    夏颐卿没有动,臻璇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产室有几个丫鬟各捧着水盆出来,夏颐卿抬眸看去。
    夜色太重,他看不清那水盆里的颜色,只觉得很深。
    脑海中突然想起从前生意上打过交道的一个大汉说的话,那是个粗人,讲话很直接,他说婆娘就要找个壮实屁股大的。一看就是好生养的,要是个瘦小的,孩子卡住了岂不是都遭了罪?
    那时他未成亲,听他们说笑完了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臻璇不就是身材小巧吗?
    虽然说过要让臻璇多长些肉,孕中也确实胖了一些,但是离“好生养”还有不少距离,这个罪是遭大了的。
    夏颐卿转头看了看四周,执棋和执画都不在,趁着边上没其他人,他低声与陈妈妈道:“妈妈。若有万一,告诉稳婆,护七娘。”
    陈妈妈一怔,随即缓缓点点头:“二爷,是真的没事。”
    夏颐卿不好再在产房外头站着,也不想回屋里去。便干脆进了书房。
    点了灯,一室柔光,与他此刻焦虑的心情大不同。
    他站到了书桌之前。
    研墨能静心,比写字更能静下来。
    砚台上添了水,拿起桌上的墨。夏颐卿缓缓研磨着。
    墨香渐渐散开,从清淡到浓郁,墨汁也变得漆黑浓稠,随着研磨的动作一圈一圈漾开去。
    夏颐卿又添了一匙水。
    他想到了臻璇刚进门的时候,他要写“禄”字给她,她就站在这儿,仔细替他研墨。
    她低着头,一缕额发垂下,脸庞小巧精细,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显得柔和。
    而后,他看帐,她看书,等到他抬头时她已经在软榻上睡着了。
    他给她的睡颜画了像。
    柳叶青黛弯弯,樱桃红唇轻启,衬得肌肤白皙如珍珠。
    那张画像夏颐卿收着,他放在徽墨,到书架前取出一本打开,里头夹着的正是那副画像。
    生动得仿佛画中人下一刻的一颦一笑就会跃然纸上。
    把画像放在桌上,夏颐卿又开始研墨。
    老祖宗爷生前曾与夏颐卿说过,他说:“颐卿,你母亲生你的时候,我比你爹还着急,我又不能去孙媳妇的院子里等,就只能在书房里,一笔一笔写你的名字。你还未出生,名字我就替你取好了。
    颐,养也。《礼记》里有‘人生十年曰幼学,二十曰弱冠……百年曰期颐。’人老了,吃穿用度都要靠子孙颐养,我心大,想活到期颐之年,你是我夏家长房嫡长孙,一定要赡养我。
    千万莫学你那混账祖父,年纪轻轻扔下爹娘媳妇整一大家子,一个人就去了,颐卿你千万莫要学他。”
    那时候夏颐卿应得好好的,他会担起整个夏家,赡养老祖宗爷,他都会做好,可到底老祖宗爷没有活到期颐之年,甚至连他成亲之日都没有等到,也见不到他的孩子出生了。
    想起从前,夏颐卿有些恍惚,他提笔沾墨,想学老祖宗爷一般给新生儿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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