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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给个台阶下的,却不料老刘头很认真的,根本不加考虑直接拍板:“另一只就叫闪电好了,多美气!追风闪电,闪电追风,你们别笑,刘叔小时候上过几天学堂的,肚子里有墨水。”
好吧,您老有文化……
就是此刻牛气了一路的宝马良驹有点儿露怯,不使劲拽着,根本不肯前行,折腾的老刘头出一身猛汗。
您老得体谅那匹马啊,它肯定嗅出味道来了,前面院墙里不但还藏着一只豹子,更凶猛的家伙也长着大嘴巴在翻跟头儿呢!
只等您老进院儿,保证那副“和谐”场景瞬间亮瞎您一双钛合金——贵眼!(未完待续。。)
ps: 今天做了切片,祈祷结果是良性的,倾家荡产也值啊!愿医学发达些再发达些,把肿瘤这个难题解决了吧!医疗工作者们,你们要努力啊!
第九十八章 亲自坐镇
院门大白天根本不关闭,黄昏的余晖斜射在木门上面,透着原木清透的光泽。
院子很大,保留了十几棵老树,地面平整,没铺什么青石板青砖,干干净净裸露着黄色土层,很适合小孩子摸爬滚打的长大。
怎么能不适合呢?此刻俩小娃儿就在树荫下的草席上伸手蹬腿儿,一个努力翻过身去,试图抓向小钱的胡须,一个肚皮朝天,争取把脚丫子塞进嘴巴……
两棵老树之间悬挂着一张网状物,那张网很奇特,两头用木棍抻平,人躺在上面不需要紧缩身子。
一个年轻妇人舒服自在的很,躺在网子上优哉游哉轻晃,手里还拿了一本书,看的入迷……
老刘头一张嘴张大的程度,能塞进去两颗鸡蛋。
一只庞大威猛的棕熊,后背抵着一棵树身端坐,手里抓着个瓷碗,时不时轻轻舔一舔里面,如果网子不晃动了,再抽空用脑袋侧顶一下,动作还很温柔……
夏日黄昏,空气里浮动着艾草的味道,在老树身侧升腾起袅袅青烟,这次第,怎一个“悠闲”得了?
小金迅速归队,跳跃到要吃脚丫儿的娃儿身边,左看右看,不知道自己可以提供什么帮助。
“阿花,哥回来了!”冯大壮觉得,目前妹妹这姿势,不适合见客人。
老刘头瞠目结舌,拽着马缰绳只顾得上往棕熊身上看,两条腿抽了筋似的发软。
好在气氛和谐,俩豹子跟棕熊。都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阿花听到动静,脑袋一扭。赶紧双脚落地,抖抖衣袖。笑起来:“哥,是没进家就被赶回来了?”
“哪里啊?”冯大壮在妹子面前忽然觉得委屈了,成亲这么些天,就努力耕耘了一回,没经验,时间还挺短……
可惜心里话也不能跟妹妹说,扭头先介绍老刘头:“阿花,这是我刚认的师傅,姓刘。县衙原先的捕头,现在做马车夫。”
翠花接口:“阿花姐姐,刘叔还说要教我们几招制敌功夫呢!”
牛气哄哄了一路的老刘头跟宝马都发了蔫儿,寒暄之后,又很是吃了一顿饱饭,才缓过劲儿来。
翠花红枣的做饭手艺可不可小瞧啊,原来在县衙怎么就没人发现?
“这红烧兔子肉,我还是第一次吃,真好味儿。”老刘头满意的叹息。忽然想起什么,一扭身抓了大壮的膀子,问道:“喂——你妹子这里缺个看门的不?你看,她们都是女人家。不安全,我这年纪老了,也没啥可让人嚼舌头的。不如,就雇了我?”
四十岁在这个时代真得算老了。老刘头这性子年轻时就有些古怪,做捕头又经常不着家。娶过一房媳妇,没生孩子就受不住寂寞跟人跑了,他也不追不找,父母病故后,就此单身过日子,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等上了年纪,身上也落下几处暗伤,捕头做不了了,便给县衙内院做车夫,吃饭上便不怎么规律,更不讲究。
今日看到山中景色风光,又吃上一顿美食,饭桌上热热闹闹齐坐一桌,气氛温馨,老刘头就生出就此留下的念头了。
可惜,阿花此刻又把自己关到书房冥思苦想去了,这次大壮回来,事情更为棘手了呢!
再没有比苦主本人的指证更有说服力的了,只要钱千金一口咬定就是穆柯下的毒手,那么,追究出来凶器是不是冰块便毫无意义。
怎么才能让钱千金说出实话呢?
不追究为什么,阿花就是能够确信穆柯是无辜的,钱千金在撒谎。
这次有点难度,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财富势力,穆县令与钱县令相比,都占不到便宜。
把脑子里所有见过的听过的破案案例都搜出来过一遍,更恨不能把包青天、福尔摩斯也召唤到此,实在不行,柯南小盆友光临也可以啊!
阿花嘟念着:“靠不上天,靠不上地,关键时候只能靠自己”,随手记下几个有可能用到的线索。
脑容量有限,她本身又不是刑侦专业毕业的,只能从微薄的记忆里结合现实融会贯通。
要逼迫钱千金说实话,首先得把那姑娘从钱县令夫妇的严密保护中隔离出来。
你不是伤势稳定住了,已经能够亲自上公堂指证凶手了吗?
那就釜底抽薪?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后续的剧情才能开演……
可是中间的度如何把握,剧情又会不会不按自己设定的套路发展,到时候如何调整应对,这些,都是隔着山水盲目指挥做不到的。
五十两银子跟金头面,总不能白白消受,再想一想穆柯公子那张俊脸正在受摧残,被折腾瘦脱了相可就暴殄天物了。
阿花伸掌拍拍脑门,罢罢罢,姐就牺牲一把儿,亲自莅临清水县城,见识一下那位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钱千金小姐好了!
孩子自然更重要,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是一定的,正好,偷偷回老家,给亲爹看看外孙外孙女……
人要是想做某件事,自然,就能找到去做这件事的理由,还充分的很呢。
外面夜色已经沉寂,孩子们在身边的小床上睡得香甜,即便一辈子不能跟亲爹相认,最起码,要保证人家的亲爹还活着,并且活的好好的吧?
阿花挨个亲一亲小脸蛋,心底里柔情一片。
这一夜,必是有梦的,梦里的人影也清晰可辨,就是迷迷糊糊的不清楚,为什么穆柯会跟自家俩宝贝儿玩在一起?什么时候的事儿?
四口人团聚的日子,有可能到来吗?
“呸!花痴!”
阿花狠狠的啐了自己一口老血,当然,还是在梦里。
她不是一个喜欢生活在幻想中的小姑娘,她喜欢把握实际,让自己跟孩子们亲人们吃的好睡得好,日子安安稳稳,就足够了。
阿花的原则:千万不要在一件别扭的事上纠缠太久。纠缠久了,你会烦,会痛,会厌,会累,会神伤,会心碎。实际上,到最后,你不是跟事过不去,而是跟自己过不去。无论多别扭,你都要学会抽身而退。
所以,即便这次回到清水县城,再见到纠缠在生命里的男主人公,阿花也依然确信自己,能够完好无损的抽身而退,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新成员
原本计划的是近几年绝对不回清水县城的阿花,启程的决定做的够突然,不过,大家都挺喜出望外的。
冯大壮是个男人,年龄也还不怎么成熟,对于妹子早早产子这事儿传开来,到底会带来多大的影响,没什么深刻感触,怕什么呢?这是自己亲妹子,有啥麻烦,当哥哥的都替顶着!
翠花红枣原本就是从清水县城呆惯了的,回去旧地看看当然喜悦,就是——怪舍不得刚刚开拓出的“冰激凌”市场……
“正好!我来的时候,还特意交代了你们嫂子试试做这冰生意,你们回去了,咱就把摊子铺大些。”
大壮笑得合不拢嘴,跟着阿花跑前跑后一通拾掇。
只有老刘头深沉的不行,不参加任何讨论,专门老尾巴似的缀在“大兄弟”身后,看到两只金钱豹的时候,眼珠子也亮的跟五百瓦的灯泡一样。
没人用他费尽心机给金钱豹起的新名字,他自己叫,“追风——闪电——好听不?”
至于棕熊的诨名,他倒是非常认可,想象一下,自己可以与一头彪悍棕熊称兄道弟,多么威风八面?
“大兄弟”根本不鸟他,睡饱了以后,嘴里叼一个瓷碗满院里找人帮忙盛蜂蜜,不是自己不会偷,能省事为啥惹麻烦不是?
老刘头跟在后面看的心焦,他目前还不了解为什么一头彪悍棕熊,还需要叼着瓷碗到处要饭?
“喂——大兄弟,咱们到山上打猎不好吗?自食其力……”。
阿花被“大兄弟”扯住裙角儿。看看那厮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儿,忍不住摇头。指挥起冯大壮。
“大哥,你去帮大兄弟多割些蜜来。咱们这次出去的时间肯定长些,他自己收蜜的话,祸害的比吃的可多。”
正是野花遍地蜂群肆虐的季节,蜂蜜怎么会少?就这么白白的搁放着,也实在可惜。
老刘头福至心灵,忽然就有了好主意,昨儿个他还跟大壮毛遂自荐来着呢。
“嘿嘿,阿花啊,大壮啊。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大壮赶车带着你们回清水,家里这摊子,我来看护,那收蜜啥的活计,教教我……”。
他两眼放光,其实哪里只是为的帮忙收蜜,根本是喜欢很了家里的三只野物,恨不能日日相守亲近。
通过大壮跟俩丫头的描述,阿花也知晓这老汉的为人秉性可以信任。只是追问了一句:“您老人家不跟县衙里报备一下,就此不回去了,会不会影响收养老银子?”
“无碍!”老刘头洒脱的很,对大壮摆手:“你回去跟老马说一声。折算上这辆马车,我这几年剩下的份例都交给你,以后。我就在这南山下面养老了,你们不嫌弃的话。我帮着看门护院,你们不喜欢老头子。我就到山上搭间草棚子,平时打打猎养几只野物,哈哈……”。
这老汉也够任性的,脑回路走到哪就是哪,根本不需要犹豫或者跟任何人商量。
大壮傻眼,心里惋惜那样一只铁饭碗随手丢了……
倒是阿花能理解这种“万事皆空”的“无我”境界,学着男人的模样抱拳施礼:“如此,我这穷家破业,就全部托付给刘叔了。”
清水县城人多房密,金钱豹跟棕熊都不能跟随,老刘头欢天喜地,跟着冯大壮学习割蜜的程序,并重新认识一下家里三只原住户,得了阿花的授意,小金小钱平静的接受了老刘头靠近身前半米的距离,“大兄弟”也肯把自己要饭的瓷碗,交到老刘头手里……
这老汉身上有功夫,也不担心他在山下有什么安全问题,拾掇好了一应物什,大家登上马车,马儿“白云”对着老刘头扬起一只前蹄,口中 “吸溜溜”长嘶一声,开始启程。
俩娃儿很兴奋,被翠花红枣托着屁股揽着腰,脑袋歪在人肩膀上,眼睛透过窗子往外看……
回程的路途,“白云”更熟悉了,大壮赶车很悠闲,要不是阿花担心孩子小怕受风,都想抱了“宝儿”一起驾驭车辕。
俩丫头不知道此去是为了解除穆柯公子的牢狱之灾,照样没心没肺的欢喜着,手里有银子,还盘算起回清水后探望相熟的丫头婆子,要置办哪些小礼物。
阿花合着眼睛,倚靠在车厢内壁上,此刻,她的思绪还在穆柯与钱千金的不相爱却相杀的案子上……
对于那个无故被退婚,自然丢了脸面,婚事诸多不顺,从而恼羞成怒反目成仇,并且已经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千金小姐,不下狠手不用些极端的手段,是不可能扭转乾坤的。
但是,县令千金的身份在此,那手段还要运用的微妙不漏痕迹,明面上一定冠冕堂皇。
车厢后面固定了一只小铁皮炉子,休息的时候可以炖水煮茶熬米糊,两个娃儿被颠簸的累了,闭着眼睛吃几口,便沉沉睡去,倒也不算麻烦。
黄昏时找了一个小村子借宿,给了人家米面做酬谢,三个女人和孩子们一块儿挤到一铺大炕上,冯大壮则在外面马车上对付一宿儿,艾草一熏,蚊虫不凑,凉爽爽的还挺舒坦。
屋里却闷热,小窗户糊的密不透风,开门又不方便,到了第二日,宝儿贝儿的嚎哭声便很愤怒。
原因无他,身上被热出痱子了,孩子刺痒的难受。
在山下的屋子就没有这种烦恼,阿花设计的大门大窗亮堂又通透,还能夜不闭户敞着门安睡……
翠花的胳膊上也不得劲儿,时不时抓一下挠一下,仔细看去,爬上一层发红的小米粒状物。
偏偏来的匆忙没考虑到这些,被大壮早早送到清水药馆的滑石粉销路始终没打开,阿花渐渐就遗忘了这一节。
“先用温水清洗一下,等回到清水就有办法了。”阿花只能这样安排。
刚满五个月的孩子,受不了钻心的刺痒,小手指一个劲儿的想去抓挠,睡梦里都不安生。
别小看幼儿嫩的薄的如蝉翼的手指甲,挠在自己脸上脖子上,很是留了几道血痕,让当娘的看的揪心,可是,抓住小家伙的手不让动的话,就又不肯睡觉儿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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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不忘买卖
“停车!剪了我那件衣服,缝两副薄纱的手套戴上,就伤不到脸上身上了。”
俩丫鬟一起动手,找出阿花新置办的薄纱短襟褂,这料子可真心不便宜,据说由极南的地方出产的天蚕丝织就,轻软薄滑,最适宜夏日里穿着。
回想起来,这还是穆柯公子上次让她俩带来的谢礼,就一小块,折叠起来往身上一揣,根本看不出异样。
料子小,阿花裁剪的时候费尽了脑细胞,也仅够一件短襟褂儿,还是多半个袖儿,珍惜的什么似的,却在这个时候要祸害掉了。
“早知道这样,就该起初裁两个兜肚儿给孩子们。”
阿花大剪刀在手,“咔咔”起落间,嘴里还后悔着。
做母亲的,得到好东西,总是第一个想到孩子的,这块儿料子之所以没首先变成兜肚儿,还是因为颜色太粉嫩,贝儿合适,宝儿就显得女气了。
其实几个月大的孩子,什么女气不女气的?偏偏阿花执拗,认为宝儿没爹,身边几乎没有男性陪伴,极容易长大了变成“娘娘腔儿”,所以,早早的下决心全方位无死角杜绝隐患。
宁可贝儿穿戴上受点委屈向男性发展,或者同样变身“女汉子”,也不可让宝儿穿红挂绿娇娇滴滴长成新一代“伪娘”。
所以,俩娃儿齐哭的时候,贝儿总是被第一个抱起来,宝儿需要再练一会儿嗓门,并得到苦口婆心的教育:“喂。你是男人,懂不懂?不可以使用哭哭啼啼的手段来达到要求。大大方方的说嘛,你要啥?”
“哇——”。悲催的小子,说不出来,只能继续延长哭喊的时间……
究其原因,只能说:“可不能没爹啊!”
这就是阿花的初衷,只不知道此教育手段的效果如何,还需要岁月去验证。
俩丫鬟龇牙咧嘴,亲眼目睹着主子手起剪子落,一件珍贵的衣服化身八个同样大小的巴掌块儿,穿针引线。缝制出四个布袋儿,套在小家伙们的手掌上,在手腕处用丝线松松系住。
果然,任凭再怎么抓挠,都属于“隔靴搔痒”,俩宝贝儿的脸上脖子上再没增添新的伤痕。
布料柔软轻透,不会过于闷热,宝儿甚至把怪模怪样的小手掌举到眼前,观察了好大一会儿……
马车继续行驶。第二日过午,回到清水县城。
“哥,先不忙回家,打听一下穆柯的案子判下来没有。然后我们去医馆给孩子们取滑石粉。”
人都说“近乡情更怯”,怯不怯的,看阿花就知道了。
初到异世。便是离家出走,大着肚子从清水县城无限难堪的奔向深山老林子。那段回忆,无论如何修饰都美好不起来。
穆柯的案子好打听。他们赶路不算慢,下次升堂在第二日,能赶上趟儿。
这件事可以松一口气,可是,滑石粉的生意就糟糕多了,简直无人问津,医馆里面的存货全在呢!
阿花在马车里略略思索片刻,摆手对翠花红枣交代一番,俩丫鬟抱了宝贝儿跟在冯大壮身后,进了医馆。
“既然这石粉不好出手,我们如数取回,原定价格作废。”翠花习惯了首当其冲,大壮拿出当时书写的凭据。
研磨好的一小包儿滑石粉,起初定下的价格是一文钱。
医馆掌柜捋着山羊胡子扬下巴颏儿,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还假装深沉:“这是新药,虽说有你冯氏裁缝铺子做保,百姓们不信服,老朽也没有办法帮忙啊……”。
大壮抱拳,接过小学徒送过来的一个竹编提篮,灰尘没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