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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抚上那片丰盈,感觉到柔软饱满的触感,楚焱控制不住大力揉搓起来。身下的女子双眸紧闭,眉尖轻蹙,他突然想看看女子的剪影双瞳,沉声道:“睁开眼睛看着朕。”
阮凝湘咬了咬唇,压下满腔的羞耻屈辱,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不甘示弱地对视着那双幽深似海的丹凤眼。
凤眼轻佻地扬了扬,很快,大掌不再留恋柔软的丰盈,转而挑逗那颗粉色的花蕾,来回揉捏,终于迫得女子逸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红霞染颊,眉间楚楚可怜之态,楚焱眸间的幽深轻而易举地被情、欲取代。
好不容易大掌离开了她的胸口,阮凝湘却眼睁睁地看着他褪去明黄色中衣。紧接着伏在她的身侧,继续毫不怜惜地逗弄胸前的花蕾,胸前传来酥、痒的感觉令她难受地微微弓起身子,这样一来就像是把胸前的丰盈主动送到他面前。他毫不犹豫一口含住了她坚、挺的花蕾,舌尖极尽逗弄撩拨着。她终于受不住再次娇吟出声。
那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灵活的双手摸索着她的身体,激起无数欲望的火花,她拼命忍住羞耻的呻、吟,身体却渐渐瘫软,软成一汪水任凭他肆意蹂躏。对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她又恨又气,却也无能为力。
那双灵活的双手一路往下摸索,徘徊在她腰间的纱裙上面,渐渐地撩起膝盖上的裙摆,竟是要探入她的私密处。阮凝湘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坚守着最后一片城墙,拒绝他更深地探索采撷。
感觉到她的拒绝,楚焱轻咬口中的坚、挺,张嘴放开有些红肿的花蕾,双手流连在她紧闭的双腿间,诱哄她:“听话,张腿。”
她硬着头皮摇摇头,微翘的睫毛上沾了泪珠。
虽然两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欲拒还迎也有个度,过了,没准皇帝就会失去兴致,愤然甩袖离开,可她实在说服不了自己羞耻地打开双腿任他进一步索取。她前世从未与男子如此赤身坦诚,肌肤相亲过,饶是她再坚强,此刻也会觉得怕。
如此受挫,楚焱很是烦躁,身下的某物因着她的抗拒越加肿胀灼热,双手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随后欺身躺在她两腿之间,手指拂过她娇软的私密处。
身体传来一阵电流般的战栗,阮凝湘忙用手去推,哪知他一手轻易地钳住她不安的双手,另一只手肆意翻搅着娇软之处。这具身子不是处子之身,一经他技巧性的翻搅,很快私密的花丛下已是一片湿濡滑腻。
这种酥、痒的快感,简直令她羞愤难当。
楚焱却是再也克制不住,抬起她的娇臀,猛地挺身而入,女子紧致湿软包裹着他的火热,他挺身浅浅抽、送了两下,快感层层叠叠涌上腹部,又急忙按住她的腹部,动作迅猛地律动起来。
阮凝湘双眼微阖,手紧紧抓着两侧的锦被,承受他猛烈凶狠的撞击,嘴唇却被她死死咬住。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让楚焱性致大增,停下律动,将她滑嫩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间,身下的火热欲望往她身体的更深处凶狠地冲刺顶弄。
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从女子的齿缝间溜出,他满意地勾着唇角,继续残忍激烈地顶撞。待到欲望极致之处,他舒服地低吼一声,欲液尽数喷薄而出。
一场猛烈的肉搏下来,阮凝湘只觉全身酸软,沉沉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天哪,地哪 ┭┮﹏┭┮☆、身孕
再次醒来,外面天色已亮,阮凝湘浑身腰酸背痛,身下更像是被撕裂般涩痛,扯下裹在身上的那条抹胸长裙,白皙的大腿上遍布了青青紫紫的掐痕。瞥了眼枕畔,昨晚那只禽兽也在吃干抹净后不见踪影。
脑海中浮现起昨夜种种香艳场景,想起她躺在禽兽身下发出的阵阵不堪的娇吟声,胸腔内就无端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她阮凝湘的初夜啊,就这么被狗吃了。
冰梅听到暖阁内的动静,忙掀起帘子走进去,“主子醒了?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阮凝湘披上外衣,问她:“皇上人呢?”
“不到卯时就起了,看主子睡得沉就没让叫醒。”
还真是精力旺盛,阮凝湘艰难起身行了两步,又道:“他走时可说了什么?”这是她最关心的,毕竟自己昨晚表现不佳,后续如何她实在没有把握。
冰梅摇摇头,眼神黯然。皇上没有特殊的恩惠,阮凝湘也不知是喜是悲。
锦瑟伺候她沐浴时看到她腿上的青紫,惊呼一声,随即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冰梅面色平静,抱了干净的衣服站在一旁,那双眼睛看着这边,却没有焦点。
一应穿戴结束,阮香凝照着镜子瞧瞧自己的脖子,还好没有吻痕,不然还不知要怎么遮挡。随后起身出了暖阁,圆桌上已经摆好早膳,她坐下来并未着急动筷,给垂手侍立的安贵使了个眼色。
安贵弯腰点头,不一会就端上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阮凝湘接到手中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差点没干呕出来。
安贵又添了一句:“主子放心,此事绝不会外漏。”
“这件事你办的不错,田公公那边也要表示表示,让冰梅去库房挑几样好东西送过去。”阮凝湘说着,又重新将那碗要凑到鼻尖,舌尖轻轻舔了舔浓黑的汤汁,顿时眉头紧紧皱起,那味道真是又苦又涩。
“奴才省的。”安贵恭敬地回答,眼睛无意间又瞟了眼冰梅。
锦瑟按耐不住,脱口而出:“主子,你这是干什么?”
主子吩咐安贵弄避子药的事,安贵没有瞒着她和冰梅,但她没往那方面想,因为她了解主子,主子千方百计的争宠还不是为了早日怀上龙嗣。这宫里每日尔虞我诈、争风吃醋,为的还不是有个孩子傍身。宫中不是没有宠幸过后喝避子汤的,可那是正八品以下的末等嫔妃,还是皇上特意赏赐的,哪有嫔妃主动喝的道理。
“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们不必多言。”阮凝湘不耐烦道,捏着鼻子一口气把汤药灌进了肚中。
冰梅拉拉她的衣袖,低声吩咐:“快去拿蜜饯罐子过来,给主子过过味。”见锦瑟不为所动,她的声音就加重了几分,“还不快去。”
等锦瑟赌气似的跑了出去,冰梅就试探地问:“主子是想每次侍寝都准备上?”
阮凝湘拈了一块糕点,淡淡道:“暂时先这样。”
听她如是说,冰梅骤然变色。她这次真的看不透主子的想法,好不容易得了皇上宠幸,却千辛万苦弄来一碗避子汤。
冰梅的疑虑阮凝湘看在眼里,就解释给她听:“我有分寸,现下宫中这个形势我如今这样的身份,即便我能怀上子嗣,你觉得我有能力保住他吗?”眼下她也只能给出这个理由来糊弄糊弄他们了,见冰梅欲言又止,忙安慰道:“等到时机成熟我会断药的。”
用完早膳时间刚好,阮凝湘收拾收拾带着冰梅忘景和宫去请安。昨夜侍寝她会不会成为后宫的风口浪尖她不清楚,她最不能面对的是赵婕妤。毕竟说难听点,利用她的关系,勾引她的枕边人。虽然她也确实没有勾引,但是赵婕妤不会这么想。
这样想着,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以至于迎面遇上丽妃的步撵都没发现,直到到了眼跟前,才后知后觉地让道。
福下身子话还未说出口,丽妃身边的菱香就已经劈头盖脸地指责道:“阮贵人,见了丽妃娘娘既不让道,又不请安。看来禁足一月,贵人的礼数规矩还是没有彻底悔改清楚。”
阮凝湘不敢怠慢,跪下来恭敬道:“嫔妾方才失礼,还请娘娘宽恕。”
步撵之上的丽妃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道:“宽恕?你以为攀上了赵婕妤的高枝,勾引的皇上昨夜歇在你那,你很快就会再得盛宠?你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
“嫔妾不敢。”
“不敢?那就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后宫的尊卑礼数。”丽妃狠狠剜了眼阮凝湘,吩咐宫人慢悠悠地往景和宫走去。
等丽妃等人消失不见,阮凝湘赶紧唤冰梅:“快扶我起身,可不能耽搁了请安的时辰。”丽妃如此刁难,无非是让她昨晚侍寝,今早就落下恃宠而骄的名头。她咬咬牙,忍着浑身的不适在冰梅的搀扶下大步往景和宫走。
到了景和宫,时间堪堪来得及,阮凝湘稳了稳呼吸,在太监的通传声中缓缓进入内殿。一番规矩的请安之后,皇后神色淡淡吩咐她入座。
众位嫔妃的眼神显然都不友善。郑美人老毛病又犯了,见不得阮凝湘好过,一脸关心地问:“看阮妹妹行动仿佛有些滞涩,可是身子不舒服?”
沈常在跟郑美人对视一眼,捂嘴偷笑:“姐姐,哪里是身子不爽,想来是昨晚尽心伺候皇上的缘故。”尽心伺候几个字被她刻意加重,话里话外暗指阮凝湘在床第间使出狐媚手段缠住皇上。
阮凝湘眉间紧紧皱起,丽妃的气她受就受了,区区一个常在的羞辱,她要是还咽得下那就真的不用混了,刚想开口回她两句,岂不料有人抢先一步。
赵婕妤脸色阴沉,平日里的一团可爱换成了冷傲,声音不轻不重,带着十足的鄙夷,“两位姐姐的嘴脸也未免太难看了点,亏的你们还是名门大家闺秀,简直不知廉耻。”
因为侍寝一事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愧疚,自进门以后,阮凝湘一直不敢直视赵婕妤。此刻她迟疑地望向赵婕妤,赵婕妤恢复了脸色回望过来,她的眼神透亮,一点不似作伪,阮凝湘不解之余,心里的石头终于安心落地。倒是身旁傅良娣看她的眼神变了,多了一丝不屑。
惊愕的同时,不少等着看二人好戏的嫔妃好一阵失望,毕竟阮凝湘昨夜获宠,按理说赵婕妤肯定会给她难堪的,谁料她反过来还替她说话,这个赵婕妤的心思就有些难以捉摸了。
如果不是她心思太单纯,就是她城府太深沉。
郑美人沈常在被她这么一通鄙视,两人都臊红了脸,讪讪地低头不语。
皇后面色一整,也出声敲打,道:“好了,都少说两句,身为嫔妃尽心伺候皇上是本分,嫔妃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后宫的颜面,大家往后都要谨言慎行。”
“谨遵皇后教诲。”众人齐齐福身喊道。
又说了会话,皇后就吩咐赵婕妤留下说话,其余众人纷纷依言退下。
回了吟霜阁,阮凝湘带着冰梅新做的点心,往贤妃的延熙宫去了。
延熙宫恢弘大气,一草一木都透着端庄,倒是很符合贤妃的气质。自解足后,她派冰梅到贤妃这回过几次话,今天还是第一次亲自上门拜访,按理禁足期间多蒙她照拂,解足后就该第一时间亲自过来道谢。但她至今摸不透贤妃的心思,迟迟拖到今日就是想看看贤妃是否真如她外表看上去的贤淑善良。另一方面,侍寝后立刻过来请安,更能显示她的诚意。
“嫔妾见过贤妃娘娘。”阮凝湘盈盈下拜。
贤妃上前搀起她,招呼道:“妹妹跟我何必如此生分,快入座。”
“禁足一月承蒙娘娘悉心照顾,凝湘感激不尽。娘娘宽厚仁善,实乃后宫典范。”一番话阮凝湘说得诚挚,恭维的贤妃是眉眼带笑。
贤妃笑着摆摆手,“妹妹哪里话,本就是本宫累得妹妹禁足,只要妹妹心里不记恨本宫就好。”
“这次来娘娘宫里,本想带些东西聊表谢意。可是左思右想,嫔妾宫里的稀罕物,到了娘娘这里只怕便是寻常物了,索性带了些丫鬟亲制的糕点。娘娘尝尝看可喜欢?”阮凝湘说着命冰梅呈上食盒。
“妹妹太客气了,我最近嘴馋的很。”
贤妃打开食盒盖子,各式各样的精致点心码在上面,不禁食指大动,又笑着道:“妹妹身边的丫鬟真是心灵手气。”看了看,随手拈了一枚玲珑剔透的水晶山楂糕。
贤妃嚼了两下,刚咽入腹中,胃中就是一阵翻涌,按着胸口竟当场呕吐起来。
见状,皎月急红了脸,怒骂道:“阮贵人,你好大胆子,亏的娘娘这么帮你,你居然敢对娘娘下毒。”转身怒吼道:“来人,快传太医。”
阮凝湘顿时惊得说不话来,翻来覆去地想不通。如今的吟霜阁不说密不透风,绝对不可能有人能在饮食上动手脚,况且着糕点都是冰梅亲自准备的,一路上也根本就没遇上别人。此事实在蹊跷。
她看了眼贤妃,面色尚且还算红润,只是吐了些东西,似乎并无大碍。
眼珠转了转,迟疑地问:“娘娘,这个月的月事可来了?”
这一问倒把皎月问住了,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回道:“比上月迟了十来日了。”
麟趾宫中,丽妃身边的贴身丫鬟竹清得了贤妃怀孕的消息后,站在院子里怔忡良久,终于还是迈开步子进了正殿。
菱香正给丽妃按着肩膀,见到竹清闯进来,立即对她挤挤眼,示意她先出去。
竹清看了眼打着盹儿的丽妃,轻声道:“娘娘。”
菱香瞪了她一眼,“娘娘休息着呢,有什么事待会再来禀报。”
“什么事说吧。”丽妃仍闭着眼睛,慢条斯理地回应着。
见竹清垂头不语,菱香了解竹清的性子,不是要紧的事不会这个样子,就发急喝道:“娘娘发话让你说就说,吞吞吐吐的作什么?”
竹清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抖,“方才延熙宫传来消息,贤妃有孕。”
菱香揉肩的手一顿,默默退到旁边。
丽妃猛地睁开眼睛,眸光亮得惊人,面上却现着笑容,“你再说一遍?”
竹清又重复了一遍,“延熙宫传了太医,贤妃有孕。”
丽妃脸上的笑又灿烂了几分,慢慢的竟笑出声来,那笑容似残阳后的那一抹红,透着浓浓的悲伤落寞。
菱香见了,跪下恳求:“娘娘心里要是不舒服就骂出来,憋在心里会憋坏身子的。”
“自己肚子不争气,怪得了谁?”
入宫后的第三年她也怀过孩子,那是她第一个孩子,可惜还未足月就意外小产。她伤心欲绝,也伤了身子。之后哪怕用了方子精心调养,一直未曾再次得胎。太医诊断说小产后身子未加悉心调理,再怀孕的机会实在渺茫。
想到那个与她无缘的孩子,她的心恨不得碎掉,即便是个女儿,承欢膝下,宫中漫漫长日也好打发。
偏偏贤妃那么好命,皇上子嗣单薄,膝下仅有两名公主,其中长公主就出自她的肚子。现在她再次怀孕,要是让她生下个皇子,加上她娘家的势力,只怕往后自己都要屈居她之下。
☆、再遇
自从贤妃有孕的消息一经散开,后宫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有头脸的嫔妃纷纷往延熙宫敬献贺礼,几乎要踏破延熙宫的门槛。
毕竟景丰帝这些年来膝下犹空,只有两名公主,贤妃这一胎如果是个男的,那便是皇长子,她的地位身份将会更上一层。
宫中就有人盛传,贤妃命这样好,是善有善报。一些成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也被有心人牵扯出来。
当今皇帝这么些年子嗣单薄,其实是有缘由的。皇帝亲政后,太后亲自为他选了一批秀女充入后宫。历朝历代储位之争必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如若皇长子是皇后所生,那么将来的太子之位就会毫无悬念地落到皇长子的头上。皇后又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便暗中打压不许嫔妃先怀上龙嗣。
嫔妃虽有怨言,却也不敢违逆太后。索性入宫不久皇后怀了身孕,谁料六个月的时候却意外滑胎。皇上震怒,下令彻查此事,最后查出是一名嫔妃在皇后的饮食中做了手脚。皇上一怒之下下令将那名嫔妃处死,此事也就不了了之。皇后滑胎后伤了要害,加之思虑过甚,身子一直不见好。
一年之后贤妃却有了身孕,入宫多年向来温顺谦和的她第一次任性,哭着去哀求皇后,并允诺生了皇子就养在皇后身边。皇后念她为人忠厚善良,且自己身子恐难有孕,就将此事瞒助了太后。太后知晓此事,与皇后生了很大的气,整整一年免了皇后的请安。后来贤妃生下小公主,有人说她福薄也有人说她福大,毕竟有谁愿意自己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抱到皇后膝下养大。
阮凝湘听到此事,也不得不相信,贤妃的命也太好了。皇后丽妃先后落胎,再孕机会渺茫,偏偏贤妃安安稳稳地生下长公主,即便容颜渐老新人辈出,依然能够再次怀上。要是皇后一直无所出,贤妃能顺利生下皇长子,那么她在宫中的地位再没有人能够撼动分毫。
阮凝湘唤来冰梅,郑重吩咐她:“去库房选些上好的补品,你亲自去一趟延熙宫,别忘了将那柄玉如意也一并奉上。”
贤妃怀孕一事后众人的焦点就从她身上稍稍移开了。赵婕妤盛宠又如何,皇上专宠她这么久,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阮凝湘就更不值得一提了,自那晚侍寝过后,皇上似乎将她抛之于脑后,再没踏足过吟霜阁半步。
一切似乎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