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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恪�
今儿晚上她骂他的话,只怕明天一早就会传遍宫中,虽然他发下诏令,说太后在出宫途中已病逝,也没人敢公开谈论她如今的身份,可是她就是她,大家都会心知肚明。她顺他,她日子就好过,她不顺他,她日子就难熬!
“朕不对你动粗,朕要看你乖乖躺下。”他一把握住了她的纤腰,把她抵在了高高的黑玉龙住之上,那冰凉的触感从她后背的肌肤渗进她的血管,冻得她一抖。
“你要干什么?”
她紧张地看着他,只见他唇角慢慢扯出几分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
“让你自愿。”
“我不要……”
“你会要的。”他说得笃定,和她欢好几回,早熟知她身体的敏感。他可没忘了颜千夏这副敏感的身子是从小儿调教成的,她那在夏国后宫受尽荣宠的贵妃母亲,在她一岁起就用牛奶和鲜花来浸泡她的肌肤,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奶|香和花香,柔软滑嫩,无人能敌。又用最名贵的珍珠磨成极细的粉,每日细细抹上,待她八岁起,又开始用最名贵的药材熬水清洗她身上最隐秘的花径通道……长年累月,日积月累……
她那位熟知后宫艰验的母妃早已为她准备好了征服男人的第一样本事,在后宫里,男人才是女人的天下,有了帝王之宠,才有安枕无忧。
只要他掌握了她身子的开关,她的欲|望和热情,随便他打开。
“你喜欢朕这样对不对?”
他的手指扣住她的酥软的胸,轻轻划着圈,力道不大小小地揉捏着。
“你放手。”颜千夏的呼吸急了急,伸手要扒下他的手掌。
“还有这里……”他又低头,轻吮住她泛红的耳垂,这小东西这么敏感,只要往她的耳洞里吹吹滚烫的气,她就开始发抖。
“还有这里。”他的膝盖顶开她并得紧紧的腿,在她的柔嫩上轻轻抵开,春潮很快就濡湿了他的膝盖。
他的手指也不安份地往蜜道里刺去了,两根手根轻轻扩张着,惹得她口干舌燥……颜千夏开始想池映梓的脸,想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没用,这身子一旦被熟悉她的人打开,根本关不住那涌动的潮意。
“你看。”他抬起手来,掌心一汪莹亮。
她红唇颤着,低声骂他,“你真无耻。”
“你这样骂朕,可知死千次也不能抵你的罪?”他虎下脸来,盯紧她的眼睛。
宫中几千美,人人希望他可以这样对她们,只有她,骂他无耻。
“我宁可死……唔……”她没骂完,他凶悍地吻了下来,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小舌,让她没办法继续骂下去,而手指又回到了她的身子里,不停地动着,让她开始站不稳,让她的身子开始往地上滑,可一往下滑,他的手指就进得更深。
她急得要流泪了,慕容烈这才松开了她的唇,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木棉树下的紫檀木躺榻上。
她头顶是火红的木棉花,她身上明黄的龙袍散开,她的身子晶莹若玉,她的青丝一直垂到地上。
她美极了。
她像从木棉花里飞出来的小妖,立刻引爆慕容烈的情感闸门。
这才是他想要的女子,美的、媚的、在欢好时轻轻吟哦的、一双美目如泣如诉地看着他的……他无法忍耐,旋即覆身上去,摁着她的腰,不客气、不怜惜地重重抵入。
“我恨你,恨死了。”颜千夏伸手掩住了脸,不看他充满火焰的双瞳。
她恨自己的身子,她恨自己此时的反应,她恨自己明明还惦着池映梓,却又和慕容烈滚上了床,池映梓才为了她而死啊!
“朕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说恨,若明日醒来还敢用这样的态度对朕,休怪朕对你无情。”他窄腰用力,狠狠撞了一下她娇小的身子,虽然她足够潮湿,可是他太高大,那地方也够强悍,滚烫如烙铁,撑得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他一动,二人身子结合的地方立马有一阵痛楚迸裂开来。
“你杀了我啊。”她的眼泪从指缝里里沁出来,慕容烈的唇吻住了她纤白若葱管儿的手指,低低地说道:“朕怎么会杀你,朕会要死你。”
男人可以色,可以明目张胆色,可像慕容烈这样的,颜千夏第一次遇上。
【下一节:【好好调教她】火热哦……亲们,明儿见。】
☆、【78】风凉了
颜千夏的身子被他抵到了躺榻雕花的栏杆上,再无处可躲,反而让他借了力,双腿被他压起,几乎扛到他的肩上,这姿势简直太利于他进攻掠夺,她的甜美完全向他大敞开来……
他强悍而且坚硬饱满的重型武器,一次次抵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他的双掌大力玩弄起她的一双酥软,用力揉捏、用力挤压,还不时用嘴来品尝一下这酥软的美味,舌尖在那顶尖之处吮、、吸不停。
总之,他在随心所欲……他在她身上享尽了快感。
“小夏儿,别咬太紧,乖,再放松一点。”
他粗重的呼吸声,身体起伏的撞击声,不停钻进颜千夏的耳中,她伸手就紧紧地堵住了耳朵。
“你看,小夏儿,你脸这么红,看看,你这么湿,你也很舒服对不对?”他在她的耳边发出蛊惑的低语,让颜千夏开始微颤起来。
“闭嘴。”她恼怒万分,尖声回了一句,不,她不听、不看、不想,随便他去……绝不向这狠戾的男人低头。
慕容烈却只是低笑,态度可以强硬,可这小身子的真实反应却不强硬,软绵绵似一块软糖,怎么吃,怎么让他爽|快。
晚风拂过木棉花,火云般的花瓣从枝头挣落,片片飘下,落在纠缠的两个人的身上,流落在铺满月光的地上。
远远的有笛声起,这回不是殊月的笛声,似乎是从端贵妃的宫中传来,她向来强悍,笛声也带着进攻的意味。
后宫多了两个争宠的女人,只怕她斗志更高昂了。
颜千夏不愿再想池映梓,这简直是对他的玷污,不如想点开心的事吧……比如要打仗了,不,这不是开心的事。那就想,可以见到宝珠了,起码宝珠会好好伺侯她……还有,帝宫虽气势磅礴,却敌不过她的辰栖宫那般漂亮,她应该睡在辰栖宫柔软的大床上,而不是被他压在身下……
一通胡思乱想,她被他弄得酥软的身子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她盯着头顶大团的红云,轻轻地说道:“我困了,你自便,别弄折了自己的玩艺儿。”
说完,颜千夏索性拉起龙袍的袖子遮住了脸,径自去睡。
慕容烈的动作在她身上猛的停住,满腹情欲顿时化成风,飞了个无影无踪……
这比在他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还让他丢脸!她居然在他的宠爱之下,说她困了……
最终,她没被他要得死过去,他也未能完成接下来的过程,颜千夏这小野猫比他想像中更难调教。
他黑着脸冷冷盯了她半晌,果真抽身离开,大步回了殿中。榻边滴着鲜红的血,是他手臂上新愈的箭伤又裂开了,活该,谁让他好|色呢?
颜千夏翻了个身,裹紧他的龙袍缩在榻上,闻着花香,枕着月光,眼角悄悄滑下两行泪珠。
以前在这深宫还有个盼头,可从此之后她再也盼不来池映梓了呢。
怎么就这么倒霉,穿到这公主颜千夏的身上?
夜风凉了,她越蜷越紧。宫奴们早已进来,不过没人敢靠近她。殊月见顺福抱着被子,一副想上前又不敢的样子,便过去接着,给颜千夏盖到了身上。
“谢谢姑娘。”顺福顿时眉开眼笑,伸手抹着冷汗。
慕容烈没说要给颜千夏加被,可顺福又怕冻着了颜千夏,大伙儿又跟着倒霉。这殊月身份特殊,做这事正好。
她已熟睡,月光落在她秀美的眉眼上,美极了。
殊月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眼中的神情又复杂起来。
“姑娘,您也睡吧。”顺福过来小声提醒她,殊月扭头,冲他柔柔一笑,转身往她自个儿的房中走去。
院中又寂了,偶尔有一两声小猫的叫声传过来,慕容烈走到窗边看了一眼颜千夏,她缩在被下,三尺青丝从被中淌出,瘦小得几乎让人有种人不在被中的错觉。
年锦说她刚烈,如今的他,信!
*****《斗破龙榻》作者:莫颜汐*****
衣裙沙沙,水声哗哗。
明明夜色还在,只天边卷起些许白边,帝宫里已经灯火通明,忙碌起来。
他要上朝去了。
颜千夏翻了个身,从被子一角悄悄往外看,他已带着人大步出来,明黄的龙袍,头上戴了金旒,琉璃宫灯的光照到他的肩上,神色严肃,他穿着如此正式,今儿朝中肯定是有大事。
此时他正好转头看向木棉树下,几颗晶莹晨露正从碧叶上滴落,不偏不倚,滴在她的额上。
她的眉心皱了皱,继续装睡。
脚步声从榻前踩过,人多,脚步却如此轻,似乎只有他一人在行走,帝宫中的规矩森严,由此可见一斑。
而他昨儿晚上被她骂了个半死,她的脑袋居然还长在脖子上呢!可颜千夏已豁出去了,她的小命,要么他拿走,要么别想得到她的好脸色。她已经厌倦了这可恶的深宫牢笼,厌恶人与人之间无休止的虚伪争斗。
“姑娘,起来梳洗吧,早膳已经备好了。”她又躺了大半天,终于有个大宫女走过来,弯下腰服侍她穿鞋,这是双月白色的绣花鞋,是魏国上等的织锦为鞋面,绣工精美,却是绣了双鸳鸯戏水,这不是捅她心窝子么?
“这双不好看,换一双来。”颜千夏坐起来,不满地用脚扒开了那双新鞋。
宫婢们为难地相
互看了看,有个宫婢便匆匆去换了。过了一会儿,宫婢又拿了几双过来,都绣着各色牡丹花卉。
她的目光停在一双绣着青竹的鞋上,看了良久,才默默地伸出脚,让她们给自己穿上那双绣着春兰的绣鞋。
她们拿来的衣裳是素色宫女装,和她们的一样,看样子,他是真想把她留在帝宫了。
“殊月姑娘醒了。”又一拔宫婢去了殊月的殿中,她柔和的声音随即传出来。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皇上有令,让奴婢们服侍姑娘。”宫婢们小心地应付着,殊月只温柔地笑着自己动手。
“无妨,皇上若怪罪,只说是我自己要坚持就好了,不会怪罪你们。”
颜千夏看着她的门口,不多会儿,她便穿了一袭和自已一样的宫装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柄宝剑,向颜千夏微微一笑,便在院中练了起来。
她腰肢柔软,剑在半空中划出弧光流影,剑风掠起木棉花微颤,她在那次伏击中替慕容烈挡了一箭,伤还未好,所以她未练几下,便停了下来,肩上的伤处渗出了血迹。
“姑娘又出血了,赶紧去传御医。”宫婢们匆忙招呼起来,她却只一张帕子捂住了伤处,小声说道:“没事,小伤而已。”
“哎呀……”颜千夏却一声惊呼,给她梳头的宫女不小心扯到了她的长发,她扭头看向那宫婢,宫婢吓了一跳,跪下去就磕起头来。
“奴婢有罪,姑娘饶恕奴婢。”
“算了,我去走走。”颜千夏伸手接过了梳子,一面自己梳着,一面慢步往外走去。她想去看看宝珠。
太阳出来了,暖暖的照在她的身上,她听到身后有人在说,
“殊月姑娘性子真好……”
“是啊,你倒霉了,伺侯那个主儿……”
颜千夏没回头,她不需要别人喜欢她,她也不喜欢装成温柔的样子来,她不害人,也不讨好人,仅此而已。
辰栖宫的门紧闭着,几名宫奴正垂头站着,她埋头上前,却被宫奴们拦住。
“站住,你是哪宫的奴才,不得擅闯辰栖宫禁地。”
“哀……哎,我找宝珠。”颜千夏连忙说,宫奴们互相看了看,有一个便指了指夜香局的方向,小声说道:“她被发配到夜香局去了,你找她干什么?”
“为什么?”颜千夏大惊,“宝珠犯错了么?”
“她伺侯太后不力,本是要给太后殉葬,端贵妃格外开恩,让她去了夜香局赎罪。”这宫奴语气充满了同情,同是深宫奴才,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落到宝珠那样的下场,所谓兔死狐悲,便是这种心境了,所以她也不为难颜千夏,只和盘托出当时的情形。
颜千夏道了谢,拔腿就往夜香局赶去。
那里是整个宫里最累最脏的地方,而且倒的还是奴才们的马桶。宝珠自小伺侯颜千夏,虽是奴才,可也没吃过那样的苦。这半年来,这忠厚的丫头对她很是贴心,颜千夏很喜欢她。
夜香局里外点了许多香草,以遮盖马桶的恶臭。
大门微敞着,守的四个宫奴无精打彩地站在两侧,听到脚步声,也只懒洋洋抬眸看了她一眼。正经主子是不会来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的。
“烦小哥叫宝珠出来。”颜千夏走进去,往门里张望着。
“哪个宝猪宝狗的?”有个太监不耐烦地瞟她一眼,眼神立刻呆了呆,只怕没见过这样美的美人儿,所以虽然说的是不好听的话,调调却不怎么狠。
“是宝珠姑娘。”颜千夏懒得和他计较,又重复了一次。
那太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穿着的是上品阶的宫装,钗环配饰都很精美,这让他的态度又和缓了一些,转身快步走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颜千夏就看到宝珠挽着袖子,灰着小脸走了出来。一瞧见她,宝珠一双乌黑的眼睛顿时瞪大,哇地一声大哭,扑嗵就跪到了她的面前,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腿。
“我的好公主,你还活着……”
“别哭了,起来,我带你回去。”颜千夏拉她起来,左右瞧瞧她,瘦是瘦了,可是胳膊腿儿都还齐整,也没什么伤,让她放心不少。
“可是,无旨不能走啊,会砍头的。”宝珠抹着眼泪,抽抽答答。
“我去找端贵妃。”颜千夏松开她的手,又交待了她几句,转身就往端贵妃的寝宫跑去。端贵妃手执后宫凤印,只盼她不会为难于自己才好。
一路疾疾行走,远远就看到了一袭明黄龙袍的慕容烈被众臣簇拥着往这边走来,颜千夏不想撞上他,扭头就钻进了园子里。从这个角门钻进去,里面种着一丛丛的竹子,她现在最害怕看的就是竹子,每片叶子都让她对池映梓想念个不停。
她忍着心酸,埋头往林子深处走着,假山从竹林里现出灰白的石头。她才想过去,就听到了细细的说话声,
“别太急躁,慢慢来。”
“我有点怕。”
“不要怕,放松点……”
是一男一女的声音,有人在里面!颜千夏停下了脚步,听着这有点儿暧昧的对话,有些不好意思过去,只怕是寂寞宫里的男女在偷|情呢。
这深宫可恶,锁住数千少男少女的青春,甚至是一辈子。
她不愿意打扰别人的相处,便寻了另一条岔道继续往前,可走了几步,又猛地觉得那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似在哪里听过?
她扭头去瞧,只见假山中闪出两道身影,确是一男一女,可惜林子太茂密,她看不真切,那两人匆匆地就往两个方向走了,哗啦啦的叶子响成了一片,两个人都尽量躬着背埋着头,她一个都没瞧清楚。
“千夏。”低沉的男声从前面传来,她抬头一瞧,只见久未见面的六王爷慕容绝正站在她面前,满脸惊喜地看着她。
“王爷。”颜千夏点头,从他身边绕过就走。
“千夏。”慕容绝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低声说道:“听说你回来了,可又住在帝宫,我进不去……你还好吗?”
“好得很,放手。”颜千夏抖掉他的手,拧了拧秀眉,在她心里,姓慕容的男人不会有好东西,坏人出一窝。
见她比上一回见面更加冷漠,慕容绝的神情黯了黯,手臂轻垂下来,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他颁下旨,说你死了,又让你住进帝宫,难道你们……”
“他是他,我是我,你别缠着我,我还有事。”颜千夏才没心思和这些男人纠缠,恼火地扒开他,快步往园子外走。
“喂,有事就拿这个来找我,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会去做。”慕容绝从指上退下一个黑玉扳指递给她,她本不想要,可是抬眸看向他真诚的眼神,又想着只怕今后真有要这人帮忙的时候,便默默地收了下来。
“谢谢你。”她道了谢,把黑玉扳指塞进了小香袋儿里,快步出了园子。沿着花间小道没走多远,就听到了端贵妃那独特的娇媚笑声,是她带着众妃嫔赶来见慕容烈了。
他回宫几日,一直在处理政务,并没有理会后宫佳丽,只怕这些女人心里都装了怀|春躁动的小猫儿,忍不住要扑向慕容烈了。
“贵妃娘娘。”颜千夏快步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