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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 作者:荔箫(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5-01正文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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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保持安静。
    。
    席临川心里也很闷。
    眼前本被他认定为“不是好人”的红衣慢慢地成了一桩难题,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天为她挡开何庆的剑尚可说是带着几分与何庆较真的情绪,但昨晚她敏症发作的时候……
    他是当真想把她救过来。
    他都说不清自己的心绪是怎么变的,但是现在他已十分清楚这红衣跟他所熟悉的那个不一样——不一样到除了长相、名字和身份外,似乎就没有什么共同之处了。
    而后他自然而然地觉得,先前自己犯了好大的错……一连串的错。
    他一贯觉得有了错就要认错、改正、弥补,可是这回……
    别说弥补了,这“认错”怎么认都成了难题——他可不是当时因为前世而生的偏见骂了她或是动手打了人,他是差点要了她的命。
    。
    长阳城中的风声一夜之间转了向。
    两个来找红衣学舞的家人子一改平日里的端庄规矩,满脸都是年轻女孩子特有的“八卦”神色,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告诉红衣,她们听说何袤将军亲自造访,迫着何庆向缕词道歉了。
    而后,这道歉的事“不胫而走”。
    原本对缕词指指点点的人们在事实面前不得不改了口,再没人能责怪是缕词自己“不安分”,全都清楚是何庆对席临川存怨、蓄意报复了。
    “这下缕词姑娘可以安心了。”阮淇衔笑松了口气,又抚着胸口道,“这也就是碰上冠军侯,竟为她争到宫里去。若搁在旁人府里,还不只剩了自认倒霉的份?”
    “也不知她是真清白还是有人在其中搬弄是非。”清凌凌的声音在房中一荡,红衣蹙着眉头看都懒得看,冷言冷语地回说:“敢情遭此横祸的不是杜若姐姐。”
    “若真是我,我才不给公子惹这等麻烦。”杜若一声轻笑,在房中站定了,微扬的下颌带着几许蔑然,“三尺白绫了了自己多容易?还闹到西市又闹到宫里,拖着整个席府陪她丢人。”
    红衣瞥她一眼,简直连争都懒得跟她争。
    男女不平等什么的……男人看不起女人也就罢了,同为女人的自己都要踩同胞一脚,还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这杜若对她来说真是一种无法理解的存在。
    “今晚大将军府设宴,算把此事彻底了结,让公子与何公子握手言和。”杜若说着衔起轻笑,一睇红衣,“你同去。”
    红衣蓦地窜了火。
    当日杜若叫她去侍奉何庆宴饮时她不曾多想,也并不了解何庆的为人。而后闹出这么多事,她再回思那日,怎么都觉得杜若是有意叫她去的。
    何庆对席临川的嫉恨绝不是一日两日,想来杜若在府里久了多少知情,有意让她触这个霉头。
    “杜若姐姐这茬找得就没水准了。”红衣皮笑肉不笑,“那天你让我去侍奉何公子的事,我现在说来你一准儿不承认自己心里有鬼,我也就不多说。但这回——既是在大将军府设宴,公子就是要带人也是带跟前侍奉的婢子,哪轮得到我去?”
    杜若美眸轻一扫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红衣眉头微挑:“不是这个理么?”
    。
    申时末刻,席临川在马车上等了又等。
    明明早就着人知会了红衣,也没听说她有什么别的事的回话,却是一直不见她出来。
    好在时间留的富裕,他便没有着人去催,又静等了一会儿,听得小厮在外轻道:“公子,来了。”
    “让她上来。”他随口道。
    却是半天没见人上车,依稀听得帘外低声细语响个不停,他蹙眉挑开帘子,原想说出的“又不是没乘过,你怕什么”在看到外面是谁时咽了回去。
    他看看她:“红衣呢?”
    “不知道……”对方也轻蹙着眉,一脸为难,“没见着红衣姐姐,只听杜若姐姐说,公子叫红衣姐姐去宴上侍奉,红衣姐姐不肯去,就叫奴婢来了。”
    不肯去?
    席临川想到红衣的敏症,便问她:“病了?”
    “奴婢不知……”眼前的舞姬羽睫轻一眨,仿佛有什么事情遮掩在了眼底,看得席临川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她面色微一白,蓦地跪了下去,小心谨慎地为红衣辩解道:“奴婢当真不清楚,但大抵该是身子不爽。红衣姐姐近来隔三差五总要往医馆跑一趟,睡也睡不好,所以……”
    这明明是很说得过去的理由,可搭上她这分明紧张的神色,就明显成了欲盖弥彰的说辞。
    席临川自想弄明白出了什么事,声色轻松地道:“别遮遮掩掩,她到底怎么了?”
    跪伏在地的女子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快说,还有事呢。”他催促了一句,她还是踟蹰了好一会儿,支支吾吾道:“那、奴婢说了,公子可别怪红衣姐姐……”

  ☆、第25章 赴宴

席临川眉心微蹙,笑意未减:“说就是了。”
    “诺……”这舞姬一叩首,仍带着些犹豫似的清了声嗓子,而后慢吞吞道,“上回……何公子在宴席上动手的事,红衣姐姐存了怨了,话说得顶不好听。骂了何公子也就罢了,还连带着言及公子您……”
    她的话稍一滞,很快又续道:“杜若姐姐听不过去,就叫奴婢来了。总不能让她存着怨怼侍奉着,万一再出了什么事……”
    “赌气?”他语调上挑,那舞姬点了点头:“是。”
    “那你去告诉她一声,此番是让她同去赴宴,没有让她侍奉谁的意思。”席临川平淡的声音让她一愕,未及问个所以然,就听他又道,“告诉她我先去了,让齐伯另备马车给她。”
    。
    月色染地,庭院安寂。红衣在房中练刺绣练到深夜。
    这种事对她这从小没怎么碰过针线的现代人而言,可说是难得令人发指。可放在这会儿就成了姑娘家的必备技能,她就逼着自己学下去了——真能练出个样子,她也能接接那些针线活,早些为自己赎身。
    蓦有一声摔门声,“哐”地砸进耳中,早已熟睡的绿袖一下子惊醒了,猛坐起来骂道:“这丝缎!吓死人啊!”
    红衣笑了一声,吐吐舌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绿袖气鼓鼓地躺回去,一扯被子倒头接着睡。过了一会儿,却又重新坐起来。
    她蹙了蹙眉头,招着手道:“红衣红衣。”
    “嗯?”红衣抬起头,而后没待她说话,侧耳一听,就一声:“咦?”
    “听见了么?”绿袖问她,红衣点头:“这是怎么了……”
    隔壁传来的哭声呜呜咽咽的,偶尔掺杂几句不忿的哭骂。二人在屋里听得都皱了眉头,红衣诧异道:“谁欺负丝缎了?”
    绿袖茫然摇头,均是不解。红衣便放下针线,二人手拉着手出了门,往丝缎房里去。
    有人比她们先到了一步,屋里已很有些热闹。聆琴哄着丝缎,丝缎却只是一味地哭,时不时骂的那一两句,也听不出是骂谁。
    红衣悄悄拽过和她同住的素锦,压声问她:“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素缎轻声道,“早些时候来人说杜若姐姐叫她去,回来就哭成这样。”
    她说着,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又将红衣拽近,小心翼翼地说:“我方才看她左脸红着,跟被打了似的。”
    红衣浅有一怔。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个不停,好赖话都说了,最后直搬出了虞氏来压她,提醒她再哭下去兴许惊动了司乐,丝缎的声音才慢慢止住。
    她抬起脸,面颊上果然几道红肿的痕迹很是分明,明摆着就是指引。绿袖一见就不高兴了,出言便问:“她为什么打你?”
    “谁知道她发什么邪火!”丝缎咬着嘴唇,说得很是委屈,“她要我与公子同去赴宴,可末了是公子说不需我同去让我回来歇着,怎的怪到我头上来!”
    红衣又一怔。思及白日里杜若说让她同去赴宴的话,心里觉得不对头,便追问了一句:“公子说不让你同去?怎么说的?”
    丝缎面容一僵。
    红衣上前一步,又道:“难不成早些时候是公子点名让我去的?!”
    “许、许是吧……”丝缎磕磕巴巴地道,“公子提起你来着,我听杜若姐姐说姐姐不肯去,就照着说了,公子便让我回来。”
    到头来还是让这杜若算计了!
    她只字未提是席临川点名让她去,话说成那样、再加上上回的事,她自然会觉得杜若没安好心。
    心里设了防却防错了方向——杜若没说假话,只是将话藏了一半,利用的就是她这防心。
    这可糟了。
    即便经了缕词的事,她多多少少地对席临川的看法有些改变,但这到底不是能一概而论的。
    ——这回是她拒绝了席临川的吩咐,且这“吩咐”还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是在她本职工作范畴内的。
    正着想反着想,责任都在她。想把错处推到杜若身上又不容易,毕竟口说无凭。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红衣觉得天空飘过了五个字:先下手为强。
    一方面,在杜若再搬弄一次是非之前,她得先把该说的说了;另一方面,在席临川问罪之前,她得先认错去。
    好歹得让他觉得她态度良好再说,要不然……这误会可大了。
    谁知道杜若先前在他面前是怎么说的?指不定怎么黑她呢!
    于是,漆漆黑夜中,红衣去找了齐伯。
    齐伯一见她来,当即一副纳闷的神色——刚才乐坊不是回话说她不去了么?怎的又打算去了?
    倒是也没有多问,依着席临川留着话给她备了车,送她去大将军府。
    。
    到了大将军府的时候,刚一下车,就听到了府里传来的乐舞声。
    红衣紧悬着心往里走,由府中婢子领着左转右拐。这里比席临川的府邸还要大些,又是她急而那婢子不急,她不好催促,耐着性子跟着,只盼着别有人挑她这迟到的错处。
    终于到了设宴的地方。
    “姑娘等一等,奴婢去禀一声。”那婢子压声向她道,言罢就进了厅去。红衣看着她走到席临川席位边,低语了几句便又退了出来,朝她一笑,“君侯请姑娘进去。”
    厅中正有歌舞进行着,水袖扬得眼花缭乱。红衣四下一扫看到席临川,安安静静地“蹭着边”去找他。
    在他身后踟蹰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开口,还是那婢子替她打破了这僵局:“君侯,红衣姑娘来了。”
    席临川侧过头来,睇一睇她,道了声:“坐。”
    红衣欠身,上前在他侧旁的席位上坐了下来。
    “你要记何庆的仇无妨,这宴可是大将军和长公主设的。”他压音道。好像是告诫的意思,又好像并没有不悦的情绪。
    红衣心中一紧,刚欲解释,旁边席上的人却先开了口:“素闻君侯待人宽和,府里规矩也随意些,看来真不是假的。”
    这话说得笑意殷殷,怎么听也不像恶意;且只是一句随口的评说,就是个没话找话的闲谈。
    于此时的红衣而言却显是“火上浇油”了,她下意识地横了那人一眼,忙向席临川道:“我不是有意迟了……”
    “我随口说说而已,姑娘别担心。”那人又抢了她的话茬,抢得她心烦意乱,偏他还有再下一句,“在下也实在佩服君侯高居庙堂还能如此随性——那日若晚一步,今天大概就要在何公子墓前饮酒了。”
    红衣微愕,再度看向那人,这才想起来他是谁。
    是个禁军,那天带人接她和缕词入宫的人。
    “我倒是更乐得在何庆墓前喝酒。”席临川回了他的话,兀自饮了一口,一笑又道,“镇抚使大人好快的身法。”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虽都不是要紧事,却弄得红衣不好插话。一壁耐着性子等二人结束交谈,一壁又小心地维持着这认错的情绪——这话说来也实在心塞——先前她差点死在他手里,都不曾听他有过什么歉意;相比之下赴宴真是个小事,她却不得不主动前来认错。
    真是……官大一阶压死人。
    言语交谈间,红衣察言观色着,隐约觉出……席临川好像心情不大好。
    心情不好得很明显,他好像根本就不隐藏什么,不耐和困倦全写在脸上。她便有点心焦起来,怕他一会儿不耐更甚,懒得听她说,或者听了更烦。
    感觉心上有个小人儿急得团团转着,每次有话想说都又噎回去,直急得想咆哮出来。
    这厢,席临川客客气气地应承着旁边的禁军都尉府镇抚使,余光一瞥,看见红衣正要倒酒。
    ——敏症好了?
    他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见她玉指蘸进酒里。
    在她蘸了酒的手搁到桌上时,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跟着她的手放了下去。
    “并非有意来迟。”她写了这么一句,手上稍一顿。他要继续看下去,恰有别的宾客来敬酒,他便先噙笑对饮了。
    红衣还在继续写着:“……早先不知是公子指名要我来,以为是杜若自行安排,听丝缎之言才知是公子吩咐。”
    她写完就静坐着等着他看,谁知来敬酒的那人借着酒劲话也不少。
    红衣呆若木鸡地坐了一会儿,垂眸看看桌子上的字——最初的几个已有些慢慢挥发了,再不看就没了。
    席临川与人交谈着,感觉搁在案下的手被人戳了戳手背。
    他只做未觉地把手挪开,过了会儿,又觉得有东西在胳膊旁边点了一点。
    点得很轻,带着点犹豫不决的意味。他一眼横过去,当即就看到她猛缩了手。
    之后红衣便想哭了。
    他还是没看她写在案上的解释,案下的手却挪过来攥了她的广袖,弄得她的手再也动不了半分,只能老老实实地干坐着。
    那蘸酒写出来的字,只剩“听丝缎之言才知是公子吩咐”这一句能看得清了。
    那人终于一揖,转而离开。红衣觉得袖子一松,立时浑身都松了劲,忙要开口说个明白。
    刚一张口,却迎面看到席临川横眉冷对的样子,问她:“你能不能老实点?”

  ☆、第26章 偶遇

红衣一下就被他吓回来了。
    目下在这大夏朝,她暂且还没碰到过比席临川生气更可怕的事。
    是以他要求她“老实点”她便老实了。既然他连听她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一时半会儿也就没有问罪的工夫,她迟些时候再解释……问题应该也不大。
    心中惴惴地坐着,眼睁睁地看着案上的字迹全干。满桌佳肴近在眼前,她却没什么心思去吃。
    宴席直到很晚才散去。旁的宾客陆续告辞,何袤将军与何庆向郑启和席临川施了礼后也离开了。
    郑启将席临川送到了府门口,大抵因为有红衣在,二人并未多说什么。告辞时互一拱手,席临川客气地劝郑启先回了府,待得府门关上后,他终于看向红衣:“上车。”
    红衣踩着早已备在车旁的矮凳,依言上了车。待得他也上来,她便急着要把方才未能说的事说个明白,刚道了声“公子”,就被席临川一眼瞪了回来。
    “我不瞎。”席临川挑眉道,“你写的字我看到了。”
    “……”红衣心头骤然一松,瞧一瞧他的神色,见确无生气的意思,又道,“不知公子叫我来干什么?”
    她干坐了一晚上,什么事都没有。
    “何家要为缕词日后的事作安排,她自己不肯见何庆,原想着你与她熟,让你帮着拿主意。”他说着打了个哈欠,“你到的时候,都说完了。”
    她微微一哑,思索着又问:“那……如何安排的?”
    “何家会为缕词脱籍。”他倚在靠背上,闭上眼睛,继续说着,“他们还说若缕词脱机后没处去,可住处何家。我没答应,与其去何家,还不如留在席府住着。”
    红衣点点头,赞同地应了声“是”。很是为缕词高兴了一阵子,转而又想到自己的处境。
    ——自那三百五十两银子之后,还没有过别的大额进项,攒钱的进度慢得很,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攒够赎身的钱。
    身边异样的安静来得太明显,席临川睁开眼,一睇她:“在想什么?”
    红衣一回神,连忙摇头:“没有。”
    他就不再追问,继续阖眼静歇着。红衣照旧因与他离得太近而浑身发僵,一路“僵”到了席府门口,直至他先行下了车,她才活动一下胳膊。
    席府里安静得只剩蝉鸣。
    席临川步子随意地迈过门槛入府,好像精神好了很多,一扫方才她在宴席上所见的不耐,让红衣有些反应不过来。
    “齐伯,让厨房下碗面。”他一壁往里走着一壁吩咐齐伯,又向红衣道,“到我房里,吃完了再回去。”
    “……”红衣微怔之后即刻想拒绝,还未及说话,他就又出了言:“方才你可一口都没吃。”
    她也确实饿了。
    就没有再做推辞,她跟着他回了房。
    。
    席临川留在房里的人总是不多,似乎多数事情他都更乐得自己做。上回晚宴后红衣到他房里见大将军时,房里一个外人都没有;这回也就两个婢子在。
    见他回来,二人笑吟吟地施了一礼,一个去备水为他准备盥洗,另一个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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