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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小瞧我们这位公喻哦!他可是我们这边所有人的医师,我们所有人可都要仰仗着他呢!”
简兮想起来了,有琴无涯提起过,会贤雅叙的真正头牌是一位男,而且会医术,这么看来,就是眼前这位公喻了。简兮对公喻颔首示意,瞥见公喻那不整的衣衫,穿得少,而且领很低,那光洁的皮肤和锁骨都若隐若现,简兮竟然会在一个男人身上看见了一份妩媚!但却一点也不觉得他-娘!
其实公喻因为身份特殊,也不是能所以给所有人看病的,多数时候都是他带着的几个小徒弟帮忙看病,他基本就是不动手的。
“原来你是在等人啊!你不早告诉我,我就不用在这里久被你嫌弃了。”他知道铃兰的个性,这样直白地说话才舒服。
“这不是你难得来嘛!更何况简兮也不是外人,我不是介绍你们认识了嘛!”铃兰挽起简兮的手,“你也别拘束,在我这里随意些。你若是看不惯他,你也别去理会他就好了,他这个人也就比南风祁正常点。”
听到铃兰这样评价南风祁,简兮也爽朗地笑了。这个评价很是中肯。
“简兮就是你上次说过的那个画师吧!”公喻也不因为简兮瘦小的身体而小看她。
“那是,那还要哪个人能叫简兮!”铃兰像是在炫耀自家的东西一样炫耀简兮。
公喻眯起他那一双勾人的眼睛,“那下次还要请教!”
“不敢不敢!”简兮摆了摆手。
“你别那么虚伪好吗?怎么见了外人你就正经起来了?你会画画吗?还请教?!”铃兰说话直爽,给公喻泼了盆冷水。
“是我请教人家,又不是人家请教我!”公喻白了铃兰一眼,她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吗?
简兮看着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心情也变得大好。
其实简兮跟公喻都不知道,撞到简兮的那顶轿,正是公喻的,如果没有撞那么一下,说不定简兮就不会进会贤雅叙,他们就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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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基本男主男配都出来了。就是这样
第四十一章 另外认师父
第四十一章 另外认师父
不得不承认公子喻是一个幽默的人,而且是冷幽默,时不时冷着脸丢出一句让人忍俊不禁的话,不仅活跃了气氛,还拉近了距离。他跟简兮想象中的医师不同,没有刻板,也没有冷峻,相反还带着一点痞气,不过就是因为这样的痞气,才让简兮更加欣赏他。
看着铃兰的眼色,他就知道铃兰有话要跟简兮单独说,虽然他想多了解一下简兮,要知道难得有一个他看得顺眼的人,不过他也给铃兰面子,伸着懒腰说:“我突然想去东街吃那里的糖葫芦了。”
铃兰知道公子喻一向是找不到什么好借口的,“那你还不赶快去晚了可没了”只要你快点走,管你找什么借口。
简兮刚开始还以为公子喻是真的起买糖葫芦,想着他倒是跟她很相似,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后来看到铃兰的神色,才明白了些,这时她就觉得公子喻这个借口真的有些幼稚。
公子喻走后,铃兰挽起简兮的手,眼中带着光:“你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要不是徐娘跟我提起,我还真不信你会一个人来”
听着铃兰的语气,简兮也知道她是想问南风祁的情况,“我就是跟南风祁有些事情没有统一,然后他闹变扭了,我刚从宫里出来。”
“哦~他那人啊,是这样的,你别放在心上”铃兰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简兮的正牌师母,宽慰着简兮。
简兮听了这话,也不知道是应该笑还是哭,铃兰喜欢南风祁她知道,可是想不到铃兰已经把自己的定位提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步,不知道南风祁知道了会是什么情形,反正脸色肯定不好看,想到南风祁那张变扭的脸,简兮就忍不住想笑。
“他。。。最近还好吧没说什么时候要走?”铃兰难得娇羞。
简兮想了想,没想到南风祁说过什么要走的打算,倒是他要去参加下个月的宴会是真的,简兮如实告诉铃兰。
铃兰先是欣喜了一阵,随即搂起简兮的一双手,带着怪腔:“他倒是因为你就不走了,看来你对他还是挺重要的。”
“他怎么想,谁也不知道。”简兮不喜欢铃兰的那种没有来由的醋意,南风祁怎么想的,她也不想去知道。
“不说那个,不说那个”铃兰看到简兮对南风祁丝毫没有别的意思,立刻就放心了,又把简兮当做知心好友,“你的画技学到什么地步了?要不你画一幅给我看看?”
铃兰这里的纸笔都很齐全,而且都是上好的砚台,铃兰径直跑去亲自把东西拿来,放在桌上,简兮也不推辞,拿起笔,应景地画了一株铃兰。
铃兰在一旁看着简兮作画,她被同为画师的人吸引了,她不得不承认,简兮作画时,她周围的空气都如同静止,哪怕她是在画她不擅长的画,也是专心到极致,完全沉溺于她自己的世界。
简兮轻轻地用袖子在画上方拂了两下,让他快些干。然后推倒铃兰面前,让她指教。
铃兰用染着豆蔻的指甲在纸上来回,嘴角带着笑意,果然是那个人教出来的,风格都一样。
“倒是很多人画了铃兰花送我,我都看不上眼,你这幅,我就勉强收了”
简兮没想着要借花献佛的意思,她只是纯粹地想要请铃兰指教一下,她开口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画得不好了,我也好再画一幅好的给你”
铃兰自然是一眼看出了优劣,“也不是什么不好,只是笔法有些不得当,看来也是跟你那老师学的,不过这也算是一种风格,你也别去刻意改,只是这画有神却没形。”
怎么会?简兮拿过纸研究了起来,她因为先前是学素描,所以就很注意写实,后来学习国画,也一直注重物体的轮廓跟写实性,这个是她改不掉的习惯,但是铃兰居然说有神而无形。。。
“你以为你画得很真实?你看这阴影,确实很生动,但是你看看这一比一画,根本就不能表现出一朵铃兰花应该有的样子。它确实有一股子神韵,但就是看上去变扭。”
简兮似乎有些理解铃兰在说什么了,她从前学的画技跟现在的画技不能以一种和谐的方式融合在一起,这就是为什么会让铃兰看着不舒服飞原因了,其实简兮也觉得自己的画有些变扭,就是那种中不中西不西的,要在两者之间找到平衡。
“看你这技法,应该是十八描还没学完,”铃兰一语中的,“这样吧,虽然我不是你正式的老师,不过我还是可以指点你一下的,刚刚见你的手势也有些不标准,那人也不会那么有空来指正,我就来帮帮你吧”
不消说,铃兰口中的那人就是南风祁。
也好,简兮想着南风祁从来都是自己教自己的,难得才提点一下,如果这个京都第二的铃兰可以指点自己,那么便是最好的。
铃兰见简兮同意了,心中很是欢喜,这么一个南风祁的得意弟子也能够让她指教,那么她是不是跟南风祁。。。哎呀,不管怎么说,简兮这个姑娘她是很喜欢的。
“那你要常来啊”最好带点南风祁的消息来。
简兮望着她那双闪着光的眼睛,这样的爱慕实在是太明显了,不过简兮欣赏铃兰的直接和大胆,也不管南风祁是不是同意,简兮觉得铃兰是一个很好的师母(南风祁:你就这样把我出卖了?喂)
简兮又跟铃兰说了一些她不得其法的画技,经过铃兰的细心点拨,简兮顿时茅塞顿开,铃兰是个女子,跟简兮交流起来也方便,所以简兮在铃兰的指导下,对很多画技都有了新的认识。
简兮告辞了铃兰,婉拒了她留宿的邀请,不过拒绝之后简兮就头疼了,她是要去哪里啊?那么晚了,有马车可以去南风祁的别院吗?何况她出门时南风祁还是黑着脸的,不知道她现在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南风祁会不会冷嘲热讽。冷嘲热讽她倒是不怕,她怕的是南风祁一直追问她做了什么。
简兮出了会贤雅叙,站在门口叹了口气。
“画师怎么就叹气了?”
简兮抬头一看,原来是公子喻迎面走来。
“你不是去买冰糖葫芦了吗?”看着他玩世不恭的笑脸,简兮揶揄了他一番。
“挪不就是在这里”公子喻从背后伸出手,手上还有一串又红又大的冰糖葫芦。
你还真去买了简兮眼角抽搐了一下。
“画师刚刚为何要叹气?”公子喻把糖葫芦递给简兮,“这个给你,我在路上已经吃过一串了。”
你当我是小孩吗?虽然觉得公子喻太小瞧了自己,但是简兮依旧接过诱人的糖葫芦。
“我是在想,我要去哪里。。。现在还有马车可以到郊外吗?”
“你住郊外?”公子喻已经猜到些什么了。
简兮舔了舔冰糖葫芦,甜甜的滋味弥漫舌尖,“不是,我暂时住我师父那里。”
“哦,听说南风祁是有一个跟鬼屋一样的别院。”公子喻的评价一针见血,“你认得路吗?我倒是可以送你过去。”
简兮本来是要拒绝,可是摇晃的手上拿着公子喻给的冰糖葫芦,好像已经接受一次了,那么接受第二次也没用关系,现在也没用什么别的方法了,身上又没钱。简兮于是点了点头。
公子喻跟南风祁没什么交集,公子喻只是有几次远远地见到过南风祁,不过看到南风祁那张冷冰冰的脸,他也不想没趣地往前凑。
公子喻把简兮送到别院门口就走了,简兮已经做好被南风祁审问的准备了,实在不行,还可以住到她侄女的别院不是
事实证明,是简兮想多了,简兮推门而入,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人,也不见南风祁,看来是去睡了,简兮也省事了,直接回房睡觉。简兮刚进屋,点上灯,就发现桌上多了一碗银耳汤,用手背试了试碗的温度,还是温的。
简兮立刻转身再打开门,可是外面除了呼啸的风,什么都没用。简兮缓缓关上门,看着那碗银耳,心理暖暖的。这个老师也不是一直不体谅别人的嘛喝了银耳,简兮熄灯入睡。
门外的假山旁,一个黑色的影子在简兮的灯灭后才消失。没错,这个身影正是南风祁,简兮回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在简兮背对着他离开后,他就一直在等她回来。现在她回来了,他的心好像也安定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就是在她身上多放了那么点。大概是简兮是他的得意弟子吧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简兮睡下后,南风祁才离开。
第四十二章 弱冠礼
第四十二章 弱冠礼
今天提前放上来~
第二天阳光明媚,简兮早起在院子里练习昨日铃兰指导的画技。
“手法不错,谁指导过你?”一个声音冷不丁地从简兮身后窜出,吓得简兮手抖了一下,毛笔上的墨滴在了宣纸上。
南风祁站在旁边看了有一会了,无奈简兮完全在自己的世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她的手法变了,虽然是很细微的变化,他还是发现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她不能一味临摹他的风格,她总有一天要有自己的风格。
“昨天去了会贤雅叙,铃兰指点了一下。”
原本以为南风祁会傲娇地生气一番,可是他完全没有,就像是听到简兮说:“我吃过饭了。”一般处之泰然。
难道是因为铃兰?简兮揣测着,看来南风祁对铃兰的也是有不得不说的故事啊否则他怎么会对别人知道简兮那么无动于衷?
“这个给你”南风祁从袖口拿出一张红色的帖子,上面没有花纹,只是用隶书写了几行字。
简兮拿来看了一眼,原来是南风祁弱冠礼的请帖,不过说是请帖还不如说是一张不正式的告知书,上面根本就没有写要邀请简兮,只是写着几月几日在何处举办南风祁的弱冠礼。
“老师你五天后就要弱冠了?”男子二十弱冠,那么现在的南风祁就应该是二十岁。
“上面不是写着了吗?”南风祁别过脸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能亲自说出口,还要写在纸上,真是没出息。
“哦,那老师的意思是我可以去看老师的弱冠礼?”在这方面简兮不清楚,也不知道这个弱冠礼是怎么办的,她这样身份的人是不是可以去看。
南风祁点了点头,他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有琴无涯不方便去,剩下就只有简兮了。
“那么是在南府对吧是老师的家?”
“算是吧反正那天你来就对了,你来时就说是我朋友就好。”
简兮点了点头,南风祁从来没有提到过他的家庭,也没有提到过他的父母,他更没有回家过简兮突然想起来,南风祁回京的这几天,都没有回过家,都是住在别院的。
对了,老师弱冠礼,是不是要送什么东西?简兮放下毛笔,南风祁看着简兮呆呆的模样,说完了他要说的事,他就走了。
身无长物啊简兮思来想去,也就只能画一幅画送给南风祁了。不过说到送礼,她还想着给公子喻画一幅,昨天幸亏他送自己回来了。
后面的五天,简兮都深居简出,南风祁还以为是她知道错了,然后在思过反悔。直到他收到简兮画的一幅素描图。画中的他,站在一棵梅树旁若有所思,冷清之极,飘渺地不像话,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简兮心中的南风祁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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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冠礼当日,也就是南风祁生日那天,阴霾的天空跟南风祁的神情相似,谁也不愿意在这样冷的天出门,看着这天会有一场雪。
南风祁早早地就出门了,下人传话给简兮让她在帖子上写着的时辰到就可以了。
有些陈旧的大门,还有些压抑的宅院,这就是简兮看到的“南府”,门口的门卫冷冰冰地问了简兮两句就让简兮进门了。跟简兮想的不同,根本就没有什么盛宴,甚至都没有筵席,弱冠礼就是这样的吗?不是应该隆重些的吗?看着来来往往的下人,他们脸上都是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喜悦之情。
简兮在一个老仆人的带领下到了大厅,厅里没有多余的座位,坐着的都是上了年纪的绷着脸的男性,最年轻的也到中年。坐在堂中央的是一个沉着脸色的中年人,跟南风祁有几分相似,简兮揣测是南风祁的父亲,身边站着一个穿湖绿色衣服的女子,大概是南风祁的母亲。
南风祁跪在那男子面前,听着训诫。
“徽善,你以后要好好做好你的工作,在你的。。。”那男子的训诫有些冗长。
“是,谨遵叔父教诲。”南风祁今日显得格外地顺从,让简兮有些不习惯了。
叔父?这么说,他不是南风祁的爹那么那女子也不是南风祁的娘再一细想,简兮并没有比帖子上的时间晚到,可是她来时,已经是快结束了,这样看起来,是南风祁故意让她来迟的,他在介意什么吗?
徽善是南风祁的字,他在今日,终于有他的字了。
在场的人都注意到简兮的到来了,弱冠礼也结束了,南风祁站起身,道:“叔父,侄儿的朋友到了,侄儿去接待一下。”
南怀言点了点头,在南风祁转身之际,他想起什么,“徽善啊你也弱冠了,是不是也该收收心了,你父亲留下的产业,你不能一直让叔父代替管理啊”
听了这句,南怀言身边的妇人脸上一惊,似乎在怨恨什么,眼神一直在南风祁跟南怀言之间飘。
“侄儿身无长物,只靠着一技之长在宫中混口饭吃,那些官场跟商场的事情一窍不通,还请叔父劳心继续打理着。”南风祁低着头,谁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南怀言先是展眉笑了笑,跟前面的刻板完全不同,接着又皱着眉头说:“那叔父也只是帮你暂时看管。”可是他的嘴角一直保持着上扬。
“有劳叔父了。”南风祁说完便头也不回。
“跟我走。”南风祁把简兮带出了大厅。
南风祁直到把简兮拽到他的院子,才放下抓着简兮的手。
“那个。。。我。。。”一时之间,简兮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的父亲在我七岁那年去世了,后来我娘亲也过世了。”南风祁像是在自言自语,慢慢地叙述着,“后来,我就被叔父收养。”
南风祁的语调很平稳,听上去根本没有感情变化,可是简兮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刚刚在大厅里看到那些人轻蔑的神情跟那妇人贪婪的欲望,她就知道南风祁承受的远远比他说的要多。她伸手拍了拍南风祁的肩膀,“生日快乐。”
南风祁没有想到简兮会说这个,身体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我不会在乎那些。”那些是指他父亲留下的财产,现在都在他叔父的口袋。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