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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红线要系好 作者:程十七(晋江2014-08-29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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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教袁矩听见了,也许是月色太惑人,也许是袁矩抚琴抚到寂寞,需要知音,他竟对白长安说道:“你,给爷过来!”
  白长安疑惑地指指自己:“您说我吗?”她可一直牢记管家老伯的话,一定要远离小侯爷至少五十步以外。小侯爷可是极其厌恶女子的。
  “不是说你还是说鬼啊?就是你,小灰老鼠,给爷过来!”袁矩叹了口气,还真是蠢笨。女人不都应该很精明很有心计的吗?
  白长安哆哆嗦嗦挪了过来,在袁矩五步以外站定:“小侯爷,您……”
  袁矩更加嫌弃了,看她那个畏畏缩缩的样子,还真以为谁欺负她了似的!袁矩变换了一下坐姿:“你,给爷弹一曲!”
  白长安双手直摆:“我,我不会。”她是女孩子,爹爹说琴是君子乐器,女子碰不得,只要她学了筝。虽然说乐理相近,但是她真的不曾碰过琴。
  袁矩认为她在撒谎,看,女人就是这么爱撒谎。她都说她爹爹弹琴不好听了,还说自己不会弹!
  白长安看他不说话,心底惴惴,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又接着说道:“我爹说,弹琴乃是圣人所为,我是女子,他不愿我学琴。所以自然不能像小侯爷这样精通琴艺。若我是男子……”
  袁矩骂道:“臭不可闻!谁说圣人才能弹!爷就不是圣人!圣人说的话全是放大屁……”他骂骂咧咧说了好久,才又换了个坐姿,问道:“你知道景阳长公主吗?”
  白长安愣了一愣,她还真不知道,不过她听说过袁矩是长公主之子,那么应该就是景阳长公主了。她点点头:“嗯,知道。”
  袁矩翘着腿,懒洋洋地说道:“景阳长公主是出了名的琴画双绝,可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当着她的面说琴是圣人乐器,女子碰不得的?”
  白长安低头称是,心道:“长公主是皇帝的亲姐姐,谁敢驳她面子?”
  “过来,让爷看看你弹的有多差劲儿!”袁矩固执地认为能欣赏得动他的琴技的人,琴艺应该不会太差。
  白长安将心一横,大步走了过来。
  袁矩站起身来,立在旁边,将琴让给她。
  白长安也看出来了,袁矩是来真的。称不上盛情难却,但终究是推脱不得。她颤巍巍地走了过去,将手放在琴上,抬头看着袁矩。
  袁矩微闭着眼,手指在空中虚点,看着像是琴技高超的琴师在欣赏别人的琴艺。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抬头一看,却见白长安目光莹莹凝视着他。
  月光总会在渲染氛围上起很大作用。有那么一瞬间,袁矩竟然觉得这个女人不是那么讨厌。他自己都被这个想法给吓到了,吼了一句:“怎么还不弹?”
  “哦哦。”白长安回过神来,她脸色微红,好容易才平心静气,依着感觉,手指在琴弦上划动。她自己都觉得太难听了。
  袁矩面色凝重,很中肯地说道:“的确不好听,跟爷差一大截。”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看不到我,(⊙_⊙)

☆、雌雄不辨缘成怨【六】

  白长安勉力咽下到喉头的血,慢吞吞地说道:“我的确不能跟您相比,不过,若是我也有名师传授,要超过您也是易如反掌。”她偷偷看着袁矩,也算是琢磨出来了。他跟正常人不大一样,说话要真真假假的说。
  果然这话很对袁矩的口味:“没想到你还挺有志气啊!但是你想超过爷可没那么容易。”
  白长安摸着了门道,也不那么惧怕了,声音也提高了些,脸上也多了些光彩:“这有什么难的?只要肯下劲儿,我还不信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她没想到的是,这话却教袁矩不高兴了:“有的东西爷就是学不会,爷就是纨绔了,怎么着?”
  白长安愣愣的:“不怎么着啊,还能怎么着?”
  袁矩忽生怒气,一掌拍在琴弦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的手似乎被琴弦割裂,白长安听到了水滴的声音。
  白长安慌忙站了起来,还好这琴弦够结实,都这样了还没断,否则断了的琴弦弹在她脸上,可有她受的。
  疼痛沿着伤口蔓延开来,袁矩甩了甩手,也不放在心上。
  白长安却回过神来,叫道:“你流血了!你需要包扎,需要看大夫!”她看到他沾满鲜血的手,一时之间竟忘了他是恶棍袁矩。她一把抓过他的手,想从自己衣角上撕下一些布条为他包扎,但是却撕扯不动。
  看了很久的十一终于出手帮了她一次,让她轻轻松松撕了下来。
  看着白长安给呆愣的袁矩包扎伤口,十一懊恼地道:“早知道还不如让白长安带手帕来呢!手帕可以定情啊,这个又不可以!”
  顾清风很想安慰她,想太多了。即便是手帕,袁矩也想不到定情这方面去。
  事实上,袁矩仍然陷在巨大的迷茫中。他不是由于伤口而麻木,而是迷惑于对面这只小灰老鼠的举动。她为什么要帮他呢?她不是很害怕他吗?
  白长安为他止血,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她当时只看到他流血的惨样,竟忘记了他是袁矩。待她将伤口包好并打个漂亮的蝴蝶结后,才后知后觉地响起来,这个人是袁矩!
  袁矩盯着那个蝴蝶结出神。
  白长安暗道:“这下可不得了了。”她清楚地记得她上次在花园站过一会儿,他就要下人清洗花园的;她也记得他那天在门口将手搭在她肩上,就回去在浴池里泡了两个时辰!她脸色苍白,惶恐不安:“我,我不是有意冒犯,我忘了我是女的……”
  她本来想说她忘记袁矩讨厌女子了。
  袁矩却误解了她的意思,哦,原来她也讨厌自己是女子。看来她还是有颗上进的心的。袁矩摇了摇头,如果她是男子,那么也不算讨厌,是吧?
  白长安犹在说道:“我,我也忘了,我不知道……”
  袁矩看她那几乎是在发抖的可怜模样,大方地道:“算了算了,难为你这么上进,明儿个来找爷,爷教你做个男人。跟着爷,让你做真爷们儿!”
  他也不管琴了,白长安包扎的伤口好像并没有起到止血的作用。他甩了甩袖子,大步离开了这里。爷得找大夫再上些药,那只小灰老鼠哆哆嗦嗦好像不会包扎的样子。
  白长安呆愣在原地,什么叫做个真爷们儿,她是姑娘啊。凉风吹到她身上,带着冷意,她打了个喷嚏,匆匆忙忙赶回去。这个袁矩好奇怪啊。
  顾清风目瞪口呆:“这就不用你出手了,他们自己就越来越近了。”
  十一摇摇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明明是他无意间认识到白长安的善良本质,才会一改多年的看法,对她动心的啊。难道这次他真要把她当成男人吗?”
  “你不是说袁矩好男风吗?他把白长安当做男人,不是更好一些吗?”
  话这么说也不错,但是人家白长安分明是个女孩子啊。
  第二天一大早,白长安还在睡梦中时,门就被人砸的砰砰直响。她睡眼朦胧,连忙起身穿衣。
  外人敲门的人吆喝着:“白姑娘,小侯爷要你赶快到他那里去呢!快点快点!”敲门的管家异常兴奋,小侯爷是第一次叫女人,莫非是长大了知晓男女之事了?真是太好了,得赶紧回去上柱香。
  白长安一下子从朦胧中清醒过来,昨晚袁矩说了要她去找他的。怎么办呢?他是来真的啊。她在房间急得团团转,偏偏越急越想不出法子。
  管家还在敲门:“白姑娘,你快点,要是再慢一些,小侯爷恐怕就着恼了。到时候对大家都不好……”
  白长安把心一横,怕他做什么?不过是个脾气古怪的傻子!她白长安在老家还没怕过谁呢?
  ——在白长安眼里,袁矩就是个不大正常的傻子。
  尽管一直给自己打气,可还是忍不住腿软啊。她艰难地梳洗完毕,换上男装,再次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男人。希望袁矩可以看在她外表像男人的份上,忽略她是个女人的事实。
  等到白长安哆哆嗦嗦出来时,管家的脸立时就黑了:“白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小侯爷唤你呢,你还有意欺瞒?换上女装去!”
  白长安抖着腿,颤声说道:“伯伯,是你家小侯爷说要帮我成为男人的,我要是换着女装,他还不打杀了我!我不要!”
  管家目瞪口呆,失望之情难以言表,还以为是小侯爷开窍了,这要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变成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但小侯爷的命令终究违抗不得,管家虽然非常希望白长安换上女装以美色告诉小侯爷,女人不都是可恨的,但是他只是个下人,有些事他也无能为力。
  十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想起另外一个侯爷之子,叹道:“同样都是小侯爷,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顾清风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也就不去理会。如果天下的小侯爷都是一个样子,那就更不可能了。
  白长安被带到袁矩身边时,袁矩正在池边垂钓。对于白长安蹑手蹑脚过来,他还是很满意的,还算是个晓事儿的。
  袁矩也不知道自己昨夜是怎么了,一时冲。动,竟想将她教导成合格的男子。不过,看她这个样子一身男装,倒也真有些妩媚郎君的意味。若不是她说自己是女人,谁又看得出来呢?
  等了好久,直到袁矩伸了个懒腰,白长安才开口问道:“小侯爷,您……”
  在此期间,袁矩瞄过她好几次,见到她偷偷地揉腿时,心下叹气,果真女子就是女子,连站立一会儿都不行。继而却又想到她能不顾仪态的揉腿,说明还有改造的可能,还不是那等虚伪到无可救药的女人。
  ——小侯爷的逻辑就是这么独特。
  袁矩看了看双腿打颤的白长安,冲她说道:“你去把教习师傅给爷请过来!”看来这个小灰老鼠若是想成为一个男的,必须要变得更强才行。
  白长安不明所以,却还是一路小跑,去请王教头。
  袁矩脸上忽然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来,还行,不是那种故意慢吞吞走路,一摇三晃的。
  十一呆呆的,拽着顾清风的袖子道:“你看,你看,他很满意诶,他居然很满意白长安。他不是厌恶女人吗?”
  顾清风抽出胳膊:“他这样你不高兴?你不是希望他们脚上早些系好红线吗?只是,他要是一直拿白长安当男的,他们中间会有红线吗?”
  这也是十一所发愁的。
  白长安这几天累惨了,她不知道袁矩发了什么疯,每天都要她去习武。她手无缚鸡之力,哪能习武啊?可惜她还不敢得罪袁矩,努力做出很认真习武的姿态来。
  这样一来,袁矩倒是更高兴了,果然没看错,这个女人她长了一颗男人的心。她也是一心想变成男人的。为了奖励一直努力学习的白长安,他甚至送了一把刀给她。这还是他小时候舅舅送给他的礼物呢。
  老管家拦着劝道:“小侯爷,这是圣上御赐,转送不得。”
  袁矩才不管这些呢,舅舅送给他了,就是他的了,他送给别人有何不可?
  白长安受宠若惊,竟然还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点感动来。虽然说这相当于私相授受,但是考虑到袁矩的目标是将她变成男人,她就大大方方收下了。看着也是把不错的刀,将来离开袁府没钱使的时候,还能用来当掉换钱。
  袁矩这些天几乎是放下了一切事务来教导白长安,连他之前垂涎人家美貌求之不得的小公子也抛到了脑后。因为跟冯闲的争执,他也好久不曾出去喝酒了或是当街调戏并强抢美男了。他把一腔热情都集中在教育事业上,立志要将白长安教成一个出色的男子。
  白长安懵懵懂懂,抱着技多不压身的态度,他让她学什么,她就学什么,打拳,耍剑,虽然不得其法,但至少还能强身健体。
  袁矩对白长安的好学上进非常满意,尤其是当他亲自教她弹琴时,她那崇拜的眼神,那种发自内心的赞同和尊敬,让他的心格外熨帖。他第一次发现教导别人还是很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回来了。
  还记得另外一个侯爷之子吗?

☆、雌雄不辨缘成怨【七】

  反正袁矩无事可做,每日拿着皮鞭指点白长安走路该如何走才能潇洒俊逸,吃饭该怎样吃才能凸显男儿气概……
  只要白长安有一点不合他意,他就开始甩鞭子,也不往白长安身上打。他就喜欢鞭子破空时发出的声音和白长安惊恐的小眼神儿。
  白长安在内心深处把他骂了无数遍,这个人肯定是不大正常。后来知道了鞭子不会落到身上,她也随意了许多。
  白长安少时丧母,后来丧父,家境不大好的她从小就有一颗开朗乐观的心。她喜欢得过且过,胸无大志。吃喝不愁,又不触及原则问题,跟他学就跟他学呗。难道她这样的人还要保持高贵仪态将来嫁入大户人家?
  心态良好的白长安生活得很是惬意,她现在的日子过得比刚到这里投亲不成身无分文时不知要强上多少倍。遇上恶棍袁矩,她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人有时很奇怪,比起道听途说,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所亲眼看到的。
  白长安之前听说过很多关于袁矩的传言,有真实的,有夸张的。当她真正接触到时,因为种种原因,却没有真正见过。
  比如,袁矩为人暴虐,白长安来这里数月,除了初见时他还她那一巴掌,还不曾见他对谁动过手。比如说他爱强抢民男,但白长安所知道的只有两次,一次是她自己,一次是一个有妇之夫,袁矩见那人死活不从,只好悻悻地将他给送了回去……
  白长安看到的是袁矩为了一个漂亮的小公子长吁短叹,月下抚琴,是百般讨好却始终得不到人家青眼。她只知道袁矩好为人师,每天都把时间花费在如何让她成为男人上面。她有些纳闷,他真的是传说中的恶棍袁矩吗?
  ——这里不得不说明的是,白长安忽略了很多东西。
  其一,袁矩和冯闲有了矛盾,间接导致袁矩对强抢民男兴致缺缺。——这种事情,总是有比较才有动力的。
  其二,白长安分散了袁矩的注意力。如果不是要教导她,袁矩不知道又抢了几个人回来了!
  其三,便是传言总有夸大事实的作用。袁矩作为皇帝的外甥皇亲国戚,还是一个出了名的恶棍,百姓总会以更大的恶意来揣测他。当然,他本来也不是好人。
  白长安陷入了迷茫中,尤其是当她听管家老伯隐晦的说明袁矩幼年有多么可怜,爹不疼娘不爱,唯一对他好的皇帝舅舅也是捧杀他时,她对袁矩的同情达到了极致。
  袁矩太可怜了!怪不得他一直不大正常,原来是小时候生活得太不顺心啊。
  白长安决定好好对待袁矩。她一向认为自己过得够惨了,现在碰上袁矩竟然生出一种优越感来。袁矩那么傻,他一定不知道他最尊敬的皇帝舅舅其实不爱他吧?
  这时候的袁矩专注于教导白长安,还不曾意识到她已经把他当做可怜人了。
  两人都以为对方是可怜的,都在相处之中不自觉地带着怜惜之情。慢慢地愈来愈熟悉对方,越来越习惯对方的存在。
  很多时候,袁矩都会下意识地忘记白长安的女子身份。一来是因为她的男装扮相太过成功;二来是她的行为举止不像他所认为的女人。白长安既没有试图爬上他的床,也不曾扭扭捏捏装模作样。他想,可能这只小灰老鼠是错投了女胎。
  如果白长安是男的,那么是不是可以成为他的人呢?袁矩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白长安的男装潇洒若竹,即便是加粗了眉毛,涂黑了面容,也自有一种气韵。袁矩对她另眼相看也很正常。而且,越相处,袁矩越觉得白长安对他的口味。为什么她要是个女人呢?她要是个男的该多好!
  袁矩有些苦恼了,他觉得白长安是特别的,可是又难过于她的女子身份。这么几天下来,他连教导白长安琴艺都没了兴趣,甚至明言指出,他不想看到白长安。
  管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连连叹气,看来这白姑娘也不行啊。本来看她跟小侯爷处的挺好的。小侯爷厌恶女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白长安不是傻子,她也察觉到了袁矩看她的眼神不大对劲儿。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袁矩还在讨厌她的女子身份。这个认知让她内心有些酸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如今竟然开始在意袁矩的看法了。
  ——事实上袁矩的确还在介怀。
  白长安近来常常做梦,梦到袁矩在月下抚琴,梦里没有声音,只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
  明月,繁星,流水潺潺,忧伤的少年一遍又一遍弹着曲子。
  白长安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她想,或者她该离开袁府了。过了这么久,那个冯闲应该已经忘记她了吧。
  白长安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囊。她的行李本来就不多,在袁府住的这几个月,也不过是加了几件衣服。当她看到袁矩送给她的那把刀时,她眼眶有些湿润。
  在袁府的这一段时光,无疑是她自父亲死后过得最舒坦的一段日子。尽管她常常是处于在对袁矩的恐惧之下,哪怕她是在他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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