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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转过身走了几步,仰望着蔚蓝一碧如洗的天际,一种难得的宁静就如滴入清水中的黑墨,慢慢的渲染开。鼬也被这特殊的力量感染到,紧绷着的身体也渐渐放松,心绪平稳,似乎再没有任何的不适与紧张。扭了扭有点僵硬的脖子,环顾了一眼这曾经熟悉的地方,眼里鼬了一丝追忆的神采。
这里虽然不过是一处基地,但同样也是鼬梦想与追求开始的地方,没有这里,就没有现在站在这里的鼬。回想起那曾经生不如死的艰苦折磨与训练,似乎久违的火热再次温暖起全身早已冰凉的血液。嘴角挂起了一抹浅笑,与七夜一起,凝望着那蔚蓝的天空。
良久,七夜忽然打破了这种宁静致远的意境,开口说:“我见过崇德了,与他有了一笔交易,我相信,你也知道你现在要做什么。或许从另外一方面来说,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经过了这些年我相信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稚嫩的孩子,经过了杀戮与斗争,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真理。没有利益的驱动,就没有更迭。
崇德的目的很简单,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却不是那样,他的存在影响到我所追求的东西,所以他必须被消灭。其实我并不在乎你会不会告诉他,因为我有把握在你揭开五大封印之前,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你。
你是我的弟子,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臣服我,或者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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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七夜猛地转过身,一双有神且不容反驳的眼睛紧盯着鼬的双眼,目光有如实质一般从眼仁中射出,没有任何的掩饰与伪装。批在身上藏青色的长衫无风摆动起来,那身后的家徽上四张诡异的脸颊就好像活了过来,嘲笑着,讥讽着,唾骂着,哀伤着,诅咒着一切。
鼬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说是选择,其实他并没有任何的选择,这根本就是在强迫。但没有办法,在这个实力代表了一切的世界中,谁有更强的实力,谁就有掌控他人生命的权力。
一滴汗水从额头滚落,顺着前额滚落在睫毛上,颤抖着滴落。七夜身上的杀气已经开始若有若无的释放,一种猩红色淡淡的如迷雾一般的杀气弥漫在七夜的身周。若是鼬有异动,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恐怕七夜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发出杀招,一击毙命。
在这样的气势下鼬抵抗的很艰难,苦笑了几声,抬头迎上了七夜的目光,说:“我有的选么?”在追求和生命威胁之中,鼬很明智也很无奈的妥协了,追求固然需要,可生命更重要。
那如孕育着狂风暴雨一般的气势顿时间收敛一空,压抑的空气再次活跃起来,有一种错觉,似乎周围的一切,比之前要更加的美好。微笑再一次回到了七夜的脸上,那笑容依旧是那么的和蔼,和善,并且拥有者极强的感染力。
在鼬惊诧的眼神中,七夜重复着:“去吧,打开风之国的祭坛封印。”
乱,简简单单一个乱字已经不足以形容现下的局势。混乱,极为的混乱。妖魔与人类之间,人类与同类之间,地方政权与统治政权之间,都非常的混乱。
有句话说的极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在如今,这句话得到了最好的体现。一些边远的城市纷纷关闭了与外界的联系,拥兵自重,这是一个乱世没有错,同样的,这也是一个充满了机遇与风险的时代,一个开启新时代起到承前启后的时代。谁能最后获得胜利,没有人能说得准,既然机会给了每一个人,为什么不努力一把?
这种行为给了这个乱世添上了最后一把火,一把能让整个时候都改变的火焰开始缓慢的蔓延。当大火燃烧到整个世界的那一天,就是新时代的来临,或许这一天,已经并不遥远了!
而就在这一刻,一股魔气在风之国境内冲天而起,暴躁的充满了扭曲的愤怒的默契肆意的摧毁着一切,远在京都的出云阿国都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强大与愤怒。这就是崇德的五分之一的灵魂碎片以及力量,被封印了千年之久,终于又见天日。
崇德飘在空中飘渺的身体望着苍茫的大地,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笑声,渴望的太久直到麻木,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瞥了一眼一边的鼬,点了点头,尽管这个后代弱小的比蝼蚁都强不到哪去,可他却揭开了封印。
“你,很好,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
就在崇德兴奋无以复加的废话还没有说完之际,一个极为妩媚的女人出现在远方的天空。崇德脸色微变,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那女人忽然之间似乎穿越了空间的阻碍,出现在崇德的面前。
精致的如艺术品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晕,让人见了一眼就有一种将她搂在怀中把玩的冲动。这女人面带微笑的望着崇德,一股金色的光柱破开虚空,照射在这女人的身上。如从远方传来一般的声音渐渐的响起,“崇德,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说起来,我还有一点想你呢。”
而崇德,则是紧咬着牙,本来就不是很白的脸铁青一片,咬牙切齿的从牙齿间硬生生的挤出了两个字,“天照!”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螳螂
躲藏在极远的地方的七夜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轻松,天照果然出现了。崇德的重生必然会引起神明的注意,也必定会降下一两尊神明来对付他,崇德的威胁已经超过了神明内部之间的斗争。天照的出现就是一个必然中的偶然,只是七夜没有料想到是天照下来,本以为会是须佐之男或者月夜见尊下来,毕竟天照作为三大主神之中唯一的女性,在战斗力上不见的比男性要强。
绝还在不断的将所看见的画面投射到空气中,播放着,一神一魔就如此虚立在空中面对面的站着。天照一直表现的很雍容华贵,就如同一个贵妇人一般,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尽现尊贵非凡的气质。而崇德的表现就不尽人意,也是,若是五大封印完全揭开,那么或许崇德也会和天照一样表现的从容不迫,但这只是崇德五分之一的力量和灵魂碎片,还不足以对抗恢复期中的天照,也就多少会有些怯意。
力量的损失并不会太在意,在意的是灵魂的碎片。灵魂不如力量那般好恢复,一旦灵魂受伤,恐怕等待崇德的又是一个极漫长的恢复期。而崇德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等,所以他胆怯了。
包裹在身上已经凝结成身体的魔气一阵阵翻腾起来,就如同内心的愤怒与恐慌,一种紧迫的气氛蔓延在空中。崇德爬满血丝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眼角抽了抽,似乎以目前的实力来说想要在天照的追杀中逃掉,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就在目光收回的那一刻,忽然看见了站立在一边的鼬,一个托身的法子立刻就浮上心头。
已经出来五分之一的崇德对于鼬是死是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兴趣,剩下的四大封印只要他能离开,那么就可以揭开,可以说只要崇德这一次从天照手下逃走,那么满天的神明就没有了和崇德继续抗争的力量。
“见了老朋友,不想叙叙旧吗?”天照巧笑嫣然,露出了一排晶莹的贝齿,柔软而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张着,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若有若无的呻吟了一声。一双清澈动人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空中正在翻腾的魔气,浅笑一声,扭动着身子将完美的身段凸现出来。
淫妇!崇德暗骂了一声,脸上却不动神色颇为意动的压低了阴险低沉的阴笑了几声,似乎两人之间怕也有着一点不干净的关系。想来也是,天照本身就喜淫,与不少神明妖魔甚至是凡人都有过关系,难保与崇德之间也有点什么。
崇德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站在边上的鼬,干笑了几声,道:“鼬,来见见天照,她可是了不得的女人。”眼中一抹阴狠一闪而过,却被极为警惕的又察觉到,鼬随之一楞,点了点头,迈了几步走了过来,而崇德与天照,也从天空中缓缓落下。
天照的目光从鼬的身上一扫而过,顿时面若桃红,宛如怕见人的小媳妇,稍显羞涩的低垂了头,偷偷的又瞟了几眼,可谓是风情万种。只是天照这般的做作,在崇德眼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反而笑吟吟的看了一眼鼬,对天照说:“如果你喜欢,随你便。”说着拽着鼬的胳膊,轻轻一推,就将鼬推到了两人之间。
若说起来鼬的确算的上一表人才,天照心里也甚是意动,只是现下最主要的事不是叫她寻欢作乐,而是崇德。只见天照宛然一笑,摇了摇头,柔情脉脉的眼睛就如含了一汪清水盯着崇德,若有所指的说:“怎地,我只是想与你叙旧,你却推个小辈来,莫不是嫌我这几千年来年老色衰了?”
崇德哪敢搭茬,连连摇头否认,天照娇哼一声,脸色一变,正色道:“我也不与你废话了,你随我回去,月读和须佐之男都记挂着你,到时候大家见了面什么都好说,如若不然,我天照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弱女子。”
当下天照就直接撕破了脸,似乎之前不过是在戏耍崇德一般,笑意盈盈,丝毫没有任何的不妥,反而颇有趣味的望着崇德,像是在等待崇德发怒。
崇德冷笑了几声,又瞥了几眼鼬,使了个眼色,也不管鼬明白不明白,狞笑一声浑身魔气顿时爆。漆黑的魔气之中伸出一直干枯的爪子,猛地一推鼬,之后如流星一般朝着远方划去。而天照刚反应过来,就见鼬已扑到了身前,俏眉一拧,刚要避开却见到一双飞速旋转着的写轮眼。
忍术对于神明的作用力几近与无,但是精神力却还有一些影响,关键在于人类的精神力,是绝对无法和神明的精神力对抗,故难起作用。可这一次意外的月读却是让没有任何防备的天照一怔,神明多时一些自命甚高的玩意,天照认定除了崇德,鼬根本伤不了她,可偏偏的却还把她引入了精神世界中。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一愣神的功夫眨眼即逝,这足以让崇德跑出许远的距离。天照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冷哼了一声,瞪了一眼鼬,身子化作一道彩光尾随着那末只剩下漆黑的小点追了过去。待天照与崇德都消失在天际,鼬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黑一白一前一后两道神光划过天空,转瞬即逝,速度那是极快。崇德极为恼恨的回过头瞪了一眼紧追不舍的天照,咒骂了几声,一提力,速度再一次加快。
又过了许久,望着身后不紧不慢追着的天照,崇德心中一狠,身上的魔气顿时爆开,一缕透明的灵魂碎片,在魔气爆炸的瞬间,偷偷的落在了地上。
极远的地方七夜冷笑了几声,拍了拍绝的肩膀,身子便如一阵风,消失在旷野之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黄雀
就在这一刻,天照找不到崇德的灵魂碎片了,就仿如消散在风中。本来是做猎人,却没有想到最后反而被耍了,一种难言的羞怒弥漫上心头。天照本来甜美精致的小脸慢慢的扭曲了起来,狰狞,邪笑着扫了一眼四周,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身子一紧,一圈更大的足够包裹数里的金光从虚空之中射下,一寸一寸的扫过每一片的土地。
神明想要降临人间,必须有所限制,毕竟人类无法和神明抗衡,而神明也属于高了数个层次的生物,若是没有限制,怕是人类早就被消灭了无数次。故而,但凡降临人间,必须通过特殊的手段,以人间为主导地位进行献祭召唤降临,而降临下的神明,至多只能保留住五层的力量。
昔日天照等三大主神拼了重伤封印住了崇德,看上去似乎是崇德实力较强,尽管的确也是如此,但却不能忽略一个事实,那就是杀死要比封印简单。崇德本体乃是人间所有怨气,憎恨,加上他的血誓而成,灵魂不灭,则永生不死。加上实力强悍,任凭任何一个主神都不是崇德的对手,即便是两个主神,也不过与崇德斗的旗鼓相当。
想要杀死能以极快速复原的崇德,那么结果就是胜则两亡,谁都讨不到好,这才有了三大主神联手,拼了重伤将崇德灵魂分成了五分,镇压在五大祭坛内。那会怕是三大主神想动手,经过一场恶战,也没有了那个能力。说起来还是三大主神自私,若是拼了一个主神神陨,又怎会不可以吧崇德打的灵魂破灭?三人都动了小心思,且把崇德分开封印,待实力恢复,再下来逐一消灭。
想法虽好,可却不一定就能如愿以偿,这不,现下就出了问题。
封印崇德那会须佐之男也月读两人身为男性,战斗力较天照高出一线,自然担负了大部分的责任,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比起负责打打帮手的天照,怕还是要些时候。
此刻就见天照银牙碎咬,恨不得直接把须佐之男和月读从另外一个层面拽下来,可两人伤虽好了,可实力还不及全胜时的三分,若是将了下来,恐怕不仅帮不上手,还成了拖累。
“崇德,枉你曾也是这一世皇者,居然做着躲躲藏藏的勾当,以前意气风发与我等三人拼斗的豪气哪去了?莫不是关的时间太久,叫狗给吃了?”天照见崇德躲的隐蔽,一时半刻也找不到他灵魂碎片所在,周身的金色光晕也减弱了不少,显然是规则之力开始起了作用。身体内所含的神力开始衰减,要不了多少,就得离开人间,才不得已的以话来激崇德,逼他现身。
想法虽然好,可不起任何作用。崇德被封印了千年,看着这个世界沧海桑田,心态已经不如以前那般冲动,居然以一人之力力拼三大主神。这种蠢事,放在现在想起就觉得离谱的很。一时个人得失都算不得什么,只有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才是赢家,更何况叫天照这贱女人骂几句也就当听母狗叫唤,倒也是心安理得的躲在一块岩石的缝隙里静静的等待着。
天照不见崇德出来,心中更是不忿,怒哼了一声,手腕一抖,划过一个玄妙的弧线,兰花指捏起,顿时间那股金光变得暴躁了起来。虽然一身力量只有一半,但经验什么的都在,法诀拿捏的准,威力自然也是将这五层力量发挥到了极限。
只见漫天的金光闪烁,不消一刻时间就犹如镜花水月一般破碎,一颗颗碎片诡异的落在地上,立刻就腾起一阵青烟,而空中的风,都被绞的粉碎。一晃眼的功夫,原本生机盎然的旷野,只留下了一片死地,寸草不生,满地狼藉。
此刻的天照口鼻之处已经流出了些许血丝,这具承受着她力量的凡人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完全的失去作用,天照有点懊恨的扫了几眼大地,咬着牙又咒骂几声。当一句脏话音落,身子就如被雷击,每一根发丝都倒立了起来,浑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同时溢出血珠,抖了几抖,随着金光的消失而跌落在地上,已然没有了生气。
被一堆齑粉所压的崇德喜上心头,降临的时间终于结束了,阴笑了几声,用那并不比常人强多少的五觉感知了一下四周,贪婪的望着天空中在那金光之下损伤不是太严重的魔气,灵魂碎片豁然而起,冲着那股魔气就奔了过去。
如果崇德此刻有身体,那么他眼里只有贪婪与逃脱之后的侥幸。
而也就在这一刻,当崇德的灵魂碎片离那团魔气不足三寸,即将就能重新掌控那股力量的时候,一抹寒光乍现!
崇德一惊,那脆弱如夏日里薄冰一般的灵魂猛地推开,惊惧的看着差点就伤到了灵魂的那末寒光。随即情绪起伏起来,那团魔气似乎也感受到本来主人的愤怒,也接着沸腾了起来。
“该死的,是你们?我就知道,不该让你这贱人离开我的控制!”
崇德有点歇斯底里的叫嚷了一句,而在他身前不远处站着两个人,一人浑身上下都笼罩在一件黑色的斗篷内,只能瞧见一只有点诡异的眼珠子。而另外一人则是一身藏青色长衫,面容普通并无出奇之处,但浑身一股雅致的韵味,面带笑容,叫人看了一眼便觉得亲近。
本来这应该是敌对态度的两人却走在了一起,怎能叫崇德不愤怒起来,虽然和那黑衣人说起来是仇人关系,但这许多年却是主仆,一时间心中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本想叫那人看管住七夜,没想到却失了计较,反叫两人合谋算计了他一把。
两人是如何走到一起,这话说来并不麻烦,就在崇德灵魂碎片落地,天照虚空而立那会,七夜就知道他这一生最大的机会来了。他手中还有一枚崇德十分之一力量的珠子,若是在叫他俘获了那团魔气吞了下去,他就拥有崇德十分之三的力量。由此而推,五大封印是三大主神为了恢复之后彻底消灭崇德而立,每一个封印之中都恰好拥有崇德五分之一的力量与灵魂,比起七夜的三分,少了一份。
如此的诱惑叫七夜怎能不动心?再者说如此的安排也就是为了这一幕,当七夜一个瞬身术离开原地,摸到了那金光的边缘,忽然那天出现在林中的黑衣人骤然出现在七夜的身边。
七夜心中一惊,袖管微颤,两枚苦无立刻滑入手中,手腕一翻一抖,顿时化作两道乌光急射而出。同时连续数个瞬身术,离了些距离,免得被天照所察觉,反而引火烧身。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那黑衣人身子忽然变得透明,两把苦无就似射中了空气,从那人身上直接透了过去。就当七夜觉得有些麻烦,心中暗恼,没有想到那人却用那嘶哑的嗓子先开了口,说出了一番秘闻,但也叫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