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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天下(重生) 作者:风过水无痕(晋江金推vip2013-01-31完结,宫廷侯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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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门后是个书房,左右书架上陈列的都是兵书,当中悬挂着一张军事布防图,军事布防图下面,则摆了个硕大的沙盘,北面长城蜿蜒起伏,依稀可见雁门关的身影,东南两面一片蔚蓝,西面大漠孤烟黄沙弥漫,玉门关耸立其中,而中间黄河与长江奔腾而过,各省州县蚂蚁般密布着,可谓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岳临柟将月亮门从里边关严,并上了锁,转过身来,嗤道:“天天嚷着让金承业去当伊犁将军,现下可好了,伊犁将军死了。”
  “什么?”魏黎春惊讶出声,随即拧眉,疑惑道:“皇上哪里听来的消息,为何臣妾这边没有折子上来?”
  “八百里加急奏报现下才到河南,只怕你要明儿晚上才得信。”他将先前黑衣人呈上来的匣子递给魏黎春,说道:“自太祖皇帝起,便有一支只听命于皇帝的大内密探,他们无处不在,所得的消息最快也最准确,你虽摄政监国,却是不知道这个事儿的,不过即便知道,也寻不到他们,他们亦不会听你差遣。朕闭关修仙时,封了所有的门路,直到最近,才又叫他们继续递送。”
  魏黎春打开匣子,取出里边的密报来,快速的看了一遍,得知伊犁将军是酒后纵马摔断脖子丢了性命,叹气道:“这个郑爽也真是的,一把年纪了,不好生保重自己,倒学那些个年轻武将,不但酗酒,还纵马,落得个晚节不保,真真叫人哭笑不得。”
  “休得胡说!”岳临柟一巴掌拍在只景泰蓝的花瓶上,顿时碎成粉末,冰冷如二月春风的声音传来,让魏黎春生生打了个哆嗦:“郑爽与史大安原是朕东征西讨时的左膀右臂,骑射功夫根本不在话下,昔年我们三人醉的上不去马,被人抬着丢上去,仍能在戈壁滩上疾驰两个时辰。若是旁的倒也罢了,酒后纵马摔断脖子?哼,合着当朕是傻子呢。”
  “这么说来,郑爽岂不是被人谋害的?”听了片刻,魏黎春回过味来:“莫非,是宁王?”
  “除了他,还能有谁?局尚未布好,本不想这么快便针锋相对,只是娴妃这里出了岔子,母后处置了她,打草惊蛇,让他只得加快速度,而朕也不得不迎战。”岳临柟瞪着魏黎春,没好气的说道:“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皇上洞若观火成竹在心,却半句不提,只悠然的在旁看我们上蹿下跳,想必十分有趣。臣妾吃过苦,受过屈辱,也有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却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如此可笑。”魏黎春哈哈大笑了半晌,这才将匣子猛的砸到地上,快步走到月亮门边,边去拧开关,边说道:“爱咋咋地吧,老娘不玩了。”
  “你如此激动作甚?朕并非有意瞒你,只是前些日子自国师口里知道玉涵转世后这才放下执念。”岳临柟将她扯了回来,按到椅子上,说道:“既已放下执念,便不能置江山社稷于不顾,朕自小受的便是君王教育,又经历过残酷的储位之争,宁王那点小心思,不过是班门弄斧,根本逃不过朕的眼睛。”
  魏黎春挣扎了几下,奈何他手劲极大,如何都站不起来,气愤道:“那直接将权势收归到自己手里便是,何苦让臣妾继续作跳梁小丑?”
  “太子摄政监国,心腹皆换成东宫近臣,而爱妃摄政监国,又四处安插亲信,倘若朕重返朝堂,自然也要大动干戈。如此一来,朝堂威信全无,臣子寝食难安,百姓战战兢兢,边疆异族只怕也会闻风而动,于国于民皆无益。”岳临柟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说道:“所以,朕继续修仙炼丹,爱妃继续摄政监国,直到腹中的新太子登基为帝。”

    第40章 阴谋

  所有的这些阻力,以岳临柟的心机与智慧,即便局势会动荡些时日,想必也会无伤大雅,比自己一个妇道人家赶鸭子上架要强上许多倍。
  只是若退回后宫,以后就得仰一个无情无爱的帝王鼻息过活,后宫里的女人就像娇艳的花朵,这茬谢了,另一茬却开的刚好,没有了权势的自己,即便容颜再绝~色,身子再消魂,亦有人老珠黄的一天,这种宠~爱着实有些不可靠。
  怒气带来的头脑过热,没有持续多久,魏黎春便冷静下来,稍微一斟酌,忙不迭的应声道:“既是皇上的意思,那臣妾就继续管着吧。只是臣妾到底是个妇道人家,打理下日常琐事倒还说的过去,玩起阴谋诡计来却是稚~嫩的很,若要扳倒宁王,少不得要皇上从旁指点着才行。”
  “如今大齐天下归一国泰民安,你处事周到细心,善于笼络大臣,对百姓又很是体恤,相比朕的铁血统治策略,要更加妥帖一些,若不是宁王如此不安分,且砍断了朕的一条胳膊,触到了朕的逆鳞,朕会一直不动声色的旁观下去。”岳临柟面无表情的夸赞了她一番,随即冷笑道:“对付宁王,朕已有万全之策,只要你按照朕的指示来做,不出半年,保管叫他身败名裂死无全尸。”
  “皇上英明。”魏黎春大喜,猛的站了起来,竟是忘了自己怀孕的事儿,肚子撞到桌沿上,疼的她“唉哟”一下叫出声来,岳临柟伸手搀了她一把,皱眉斥责道:“刚夸你周到细心,便如此莽撞,若是伤到腹中龙胎,别指望朕会可怜你。”
  魏黎春吓的魂都飞了,弓着身子捂住小腹半晌,才发现原来是伤到了身侧的髋骨,不过自己没用多少力气,最多也就起块淤青,让朱瑾要药酒搓几下便好,便是不理会也不打紧,这才放下心来,边揉着撞伤的地方边坐了下去。
  岳临柟斜了她几眼,见她脸色已恢复如常,便将案桌拉正,取过两块镇纸将布防图固定好,问道:“郑爽殁了,伊犁那边你是个什么章程?”
  “正想与皇上商议这事儿呢。”看完宝匣内的信笺后,魏黎春便开始琢磨伊犁将军的人选问题,一来不知军中到底多少武官投入宁王麾下,二来山高皇帝远,极易出现拥兵自重的情况,用外人到底不如自己人放心,便在脑子里搜索了半晌,总算给她找到个合适的人选,只是还得要岳临柟不反对才成,她说道:“常理来说,郑爽殁了,将军一职便该由副将顶上,只是眼瞅着那副将就是宁王的人,不但不能让他如愿,未免扰乱军心,还得即刻调离才行,所以得另寻一人前往伊犁。臣妾想派云贵总督过去,云贵总督的位子由他的副将接任,而这边伊犁将军的副将则平调成新任云贵总督的副将。”
  岳临柟转头看向她,问道:“云贵总督与你是何关系?”
  果真老奸巨猾,一眼就将她的小算盘看透,魏黎春讪笑道:“云贵总督副将邵云轩是臣妾姐夫的小舅子,而云贵总督邵阳则是臣妾姐夫小舅子的父亲,他们父子俩驻守云南多年,屡次平定异族叛乱,足可以信赖。”
  岳临柟哼笑一声,对于她安插亲信的行为没作理会,细长葱碧的手指在伊犁与云贵两处地方来回点了几下,哼笑道:“将吴辛岩放到邵云轩眼皮子底下,倒是翻不出风浪了,可要想逮到大鱼,得舍得放长线才行。”
  魏黎春双眼放光,追问道:“该如何放长线?”
  岳临柟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京中哪些官员参与其中,程子玉可有名单与你?”
  她忙回道:“有是有,只是臣妾生怕打草惊蛇,暂时没动他们。”
  “你做的很对,暂且按兵不动。”岳临柟赞许的点了点头,打开案桌抽屉,取了本折子出来,递给魏黎春,高深莫测的说道:“调邵阳任伊犁将军、邵云轩为副将,擢升吴辛岩为云贵总督。出了正月,便将这份名单上的官员或杀或贬。到了二月底的时候,寻个吴辛岩的错处,在早朝之上严厉斥责一顿,之后让他进京请罪。三月中旬,你二哥去投军,待抵达漠北后,便将其擢升为参将,然后下旨召冯青灵入京述职。”
  吴辛岩是宁王的人,冯青灵是娴妃的姐夫,是宁王首当其冲拉拢的对象,将此二人都召回京中,会让宁王少了许多助益,可是无凭无据的,便是严刑拷打,也未必能挖出任何对宁王不利的证据来。
  魏黎春疑惑的皱眉:“臣妾愚笨,还请皇上示下。”
  “你手里那张折子上写的,都是近一两年来与宁王交往过从的武官,一股脑的将他们全部拔除,宁王便只剩吴辛岩与冯青灵两员得力大将,这两员得力大将若是被召回京中拿捏住,那可就满盘皆输了,所以宁王不会坐视不理。”岳临柟一掀衣摆,坐了下来,眯眼道:“狗急跳墙这出戏,想必会十分精彩。”
  逼宁王造反?不管是吴辛岩还是冯青灵起事,都将会是个大麻烦,倘若一南一北两厢呼应的话,要倾多少财力兵力才能镇压下去?况且即便能镇压下去,他们咬紧牙关拒不交代,还是奈何不得宁王半分。这可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好计谋,魏黎春颇为失望的摇了摇头。
  岳临柟扫了她一眼,主动解释道:“南诏王原是女奴所出,是南诏王宫中最不得圣宠的一个皇子,不过八岁便被当作质子送来大齐,若不是朕处处护着他,他根本活不下来,更别提返国当上南诏王了。而匈奴的呼和单于,父汗过世后,被弟弟与族中长老驱逐,他单枪匹马跑来大齐,找到太子府上,与朕彻夜长谈后,朕说服父皇出借了五千精兵,他靠着这五千精兵,只用了个把月便斩杀了一母同胞的弟弟,夺回了单于的位置,并在之后半年内横行漠北。”
  魏黎春混沌许久的脑子总算清明起来,恍然大悟道:“若想阻止吴辛岩与冯青灵入京,唯一的办法便是战事突起,这两个属国本就地域狭小,资源也极匮乏,每年还要向大齐交纳岁贡,本就心怀怨愤,倘若许以好处,不愁他们不合作,不巧的是皇上与南诏王跟匈奴单于都颇有渊源,不管宁王找上哪个,都可以索要往来的信件作凭证,治他一个通敌叛国的大罪。”
  “想明白了?”岳临柟哼了声,又道:“南诏王早年做质子时,要韬光养晦,所以多数时间都与宁王混在一处,表面看来关系要亲厚许多,找上他的可能性要大的多,这也是朕安排你二月底便召吴辛岩入京的原因。”
  “既是朋友,皇上这样狠辣绝情,南诏王想必也单纯不到哪里去。”魏黎春笑了笑,担忧的说道:“此番他若是拿到了皇上想要的证据,只怕会借机索要好处。”
  “他两年前发来国书,想让朕同意在边境开放互市,可惜不等朕批复,玉涵便去了……”他叹了口气,说道:“互市的事儿,于我大齐有益无弊,答应下来便是。至于其他的,两国实力悬乎,他是个聪明人,不会做螳臂当车之事。”
  “如此便好。”魏黎春常舒了口气,压在心头的巨石一下被搬走,整个人都觉轻松了不少,高兴之余又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称帝的想法,也不曾打算与岳临柟为敌,否则真会输个一败涂地。
  岳临柟又说道:“京中那些文官,等宁王伏诛后再处置不迟。”
  “是。”魏黎春应了声,想到先前对太后的承诺,为难的说道:“臣妾曾答应过太后,会留宁王一命……”
  “无妨。”岳临柟起身,将布防图重新挂回墙上,不以为意的说道:“只说是朕的旨意便是,料想母后也不会为难你。”
  魏黎春笑道:“皇上既这么说,臣妾就放心了。”
  岳临柟将魏黎春扶起来,拍着她的手,说道:“只是看了些许奏报,又挖了这么一个坑,便觉心力憔悴,果然修炼炼丹久了,便不爱这些尘俗事,待宁王一事了结后,朝政就全仰仗爱妃了,朕不会再理会。”
  她不能没有权势,所以也便没有谦虚,只微微福了福身,说道:“臣妾定当尽心竭力,不辜负皇上所托。”
  岳临柟松开她的手,转身道:“到摆晚膳的时辰了,回去罢。”
  *
  方出现在春芳苑门口,黄婵就哭着迎上来:“娘娘,不好了,老太太晕过去了。”
  魏黎春眼前一黑,岳临柟及时将她扯住,这才没跌到地上,他皱眉道:“有话好好说,大哭小叫的成何体统!”
  “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魏黎春定了定神,连忙追问。
  黄婵抽噎着解释道:“午膳时还好好的,用完午膳后歇下了,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来,丫鬟们听到动静进去伺候,便瞧见她眼神发直,忙不迭的去禀报大太太,大太太赶过去瞧了下,立刻叫人去请大夫……”
  “废话甭啰嗦了,快说大夫是怎么说的。”魏黎春不耐烦的打断她。
  黄婵连忙回道:“说是中风,情形很是凶险,让家里人早作准备……”
  “去太医院看当值的是谁,让他立刻往魏府走一趟。”魏黎春一面心疼年迈的母亲,一面又担忧若是真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魏纤珞倒是可以热孝里成亲,但二哥却是如何也得守孝三年,那么岳临柟的计划便散开了一个缺口,虽说能在魏家子弟里找到替代者,但终究没有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哥哥靠得住。
  “是。”黄婵应了声便往外跑,魏黎春想了想,又忙唤住她,吩咐道:“本宫不方便出宫,你跟着去瞧瞧。”
  “老太太福泽绵厚,定能熬过去的,娘娘您是双身子,万不可太伤神。”黄婵见她满脸焦急的样子,安慰了几句,这才往太医院赶去。
  岳临柟将她扶上辇架,自己也跟了上去,淡淡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顺其自然罢。”
  事不关己,自然能平静淡然,魏黎春心急如焚,晚膳也没用进去多少,坐在暖炕上,眼睛不时的瞄向殿门,每当有宫女进来,都误以为是黄婵,甚至有几次激动的站了起来,得了岳临柟好几个白眼后,这才心不在焉的批起奏折。
  直到宫门下匙前一刻,黄婵才赶了回来,满脸疲惫却又欣喜的禀报道:“袁太医又是施针又是开方又是喂药,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总算将老太太救了回来。虽说一条胳膊没了知觉,但袁太医说这个年纪得这种病,十之**都撑不住,咱们老太太是个有福气的。大太太喜的当时就跪下对着观音团磕了三个头,说是等老太太好些了,便去庙里还愿呢。”
  还愿是应该的,连自己这个不信佛的都要喊阿弥陀佛了,魏黎春擦了把眼泪,笑着说道:“母亲定是想着要抱外孙,所以才不舍不得这么早就离开呢。”
  “可不是?”黄婵仰头,一脸得意的说道:“老太太一醒过来,奴婢就将娘娘有身孕的事儿说与她听了,喜的她连声道好,还说一定要快些好起来,万不能错过了给外孙的洗三礼呢。”
  “既无事,那便可以放心了。”岳临柟将书一合,起身往床榻走去,说道:“时辰不早了,早些安置罢。”

    第41章 探望

  黄婵做事向来毛躁,魏黎春半颗心都悬着,强撑了两三日,终是不放心,趁着朱瑾当值的时候,打发她带着几颗千年老参去了趟魏府。
  朱瑾没有在那多待,很快便返回了宫里,笑着向魏黎春禀报道:“老太太精神气不错,说话也利落,只是右边胳膊没了知觉。”
  见魏黎春一脸黯然之色,眼睛里满是心疼,她又忙劝道:“娘娘也别难过,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会缺伺候的人,胳膊能不能动倒不打紧。”
  魏黎春叹了口气,苦笑道:“是啊,不过是只胳膊罢了,能将命保住已是万幸。”
  “这是家里做的酸枣糕,娘娘在家时最好这一口,今个大厨房刚好做了些,大太太便叫奴婢带了来,给您尝尝。”朱瑾从食盒里端出一碟做成百合花状的糕点来,自己先拈了一块在手上,尝过之后觉得并无不妥,这才将其摆到魏黎春面前,魏黎春伸手取来一块,咬下一小口,咀嚼了一番,满足的眯眼道:“张婶的手艺,还是这般的好。”
  她连吃了三块,再要伸手时,碟子却被朱瑾眼疾手快的收走:“娘娘可不能再吃了,仔细午膳用不下。”
  “就你事多!”魏黎春瞪了朱瑾一眼,挥手道:“罢了,你且端走罢,免得放在这里让本宫眼馋。”
  朱瑾将碟子收到食盒里,唤来个宫女,让她拿下去好生保管着,又打开衣柜,取了个包袱出来,对魏黎春说道:“东宫侍候的人都被娘娘杖毙了,内务府未得吩咐,也没敢擅自派人过去,尚衣局做好了年下的衣裳,不知该往哪里送,便求到了奴婢这里,奴婢做主收下了。”
  朱瑾之所以挑这个时候说出来,不过是想让自己带着衣裳去瞧瞧太子,免得母子生分了。自己手底下的老人了,这点心思魏黎春自然瞧得出,只是太子那个性子,现下必定对自己恨之入骨,瞧与不瞧又有何分别?
  “本宫还有诸多杂事要忙,就不过去了,你替本宫跑一趟罢。”魏黎春摊开一本奏折,却如何都看不进去,余光瞅见朱瑾的身影渐行渐远,很快便要消失在宫门口,忙不迭得唤住她,起身道:“本宫亲自去瞧瞧。”
  朱瑾露出个了然的轻笑,放下挎在胳膊上的包袱,叫人去备辇架,又指挥宫女们替魏黎春梳妆更衣,趁着这个空当,自己亲自去了趟御膳房,装了满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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