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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心:一朝为皇 作者:刘雪琴(凤鸣轩2012.10.05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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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男子似乎从不介意,永远都是笑脸温和,语气轻柔,彷佛怕吓了佳人,有方佛天生就是这么让人想亲近。

    小时候她还觉得好玩儿,梦中的情景彷佛看戏一样,渐渐长大,她慢慢能体会到男子心中的苦痛,看着男子眼中露出的悲伤她心里也很难受。梦中的女子虽然从未给男子好脸色,可优箩也知道她并不讨厌他,而且心里还有些莫名的情愫纠葛,弄得她心里烦躁,自然就不会有好脸色了。

    这几年,梦越来越频繁,仿佛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一样,日日在她脑海里展现。几乎只要优箩一闭眼,就会看见梦里的一男一女,他们的纠结她几乎是感同身受,男子哀伤的眼神让她喘不过气,女子无奈的拒绝也同样痛至心扉,优箩恨不得能帮他们绑在一起,让他们不再痛苦。

    这种绝望的哀伤令她跟着难受,睡眠越来越少,若不是这些年修习锦帝遗留下来的武功,她早已经撑不住了。

    起身推开窗户,两手一拍身子已经急射而出,半空中一个盘旋足尖一点落在了小溪边。夜晚的皇城静怡得连风也变得轻柔了许多,白天的燥热在晚上消失得不见一丝踪影,不冻泉的水静静的流淌,偶尔带来一片落花,刚一靠近有陡然远离。

    顺着溪水来到皇城的高墙边,这外面便是天启广阔的天地,优箩知道,从这里出去是皇宫的月华门,平日里送菜,送材,宫女太监出门才买都是走这个门。出了月华门边是玄武大街,那里驻扎着皇城的御林军,连绵的精舍彷佛看不到边,三万御林军,将皇宫保护的固若金汤,飞鸟难渡。

    玄武大街过去,是皇帝祭天的祭坛,平日里百姓们围着祭坛摆摊设点,挣点儿微薄的家用银子。过了祭坛是朱雀大街,往东走便是皇都的东大门,东门守卫的是禁军,五万禁军,守护着京城的四个城门,受九门提督直接统驭。这九门提督是最最重要的人选,若选得不好,那么就等于将京城拱手送给别人。如今的九门提督乃是慕容中堂的大儿子慕容文然,据说是个文韬武略,俊朗非凡的正人君子,被人誉为天下第一人。

    优箩曾经半夜潜出皇宫,将皇城逛了个遍,无意中偷听到了两个兵士的谈话,才知道原来皇宫外面还有如此广阔的天地。

    提气纵身,身体像一片树叶,轻飘飘就出了皇城,落地毫无声息,回头望了一眼,城门的守卫正低头打瞌睡,微微一笑,举步望外走去。

    皇都外是宽阔的大道,两旁葱葱郁郁满是高大的树木,随意走进左边一条曲折的小径,草丛里曲曲高叫低鸣,彷佛很不喜欢优箩打扰了它的歌声,跳跃着去了另一边。

    树影绰绰,在月光下显得有些狰狞,优箩信步往前走,草丛里不时窸窣响,越往里走,草丛越深,刚刚才及脚背,此刻已经长至膝盖了。

    望着前方黝黑一片,优箩犹豫该继续前进还是后退回去,正犹豫间,突然耳边穿来一声轻笑。声音彷佛是从前方的黑暗里传来的,优箩想也不想,一纵身往里面跃去。

    “什么人?”一声低斥,掌风随即袭到。身在半空,又无借力之处,优箩心里一慌,低呼出声,体内真气急泄,身子往下落去。

    这一落虽然避开了袭来的掌力,却无法再聚敛真气了,眼看就要结结实实地摔到树杈上,腰间忽地一紧,一双铁臂圈住了她的腰,带着她稳稳落地。

    直到安稳落地,心里还忍不住怦怦直跳,“你是谁?”耳边穿来男子低沉的声音,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抬起头,入眼一双漆黑的眼眸和拧在一起剑眉。

    优箩这才想起自己还在人家的怀里,猛地一推,跳开一丈远,口中斥道:“放肆!”因惊吓得有些发白的面孔,又染上粉彩的红晕。

    “你,你是什么人?半夜三更在此做什么?”仓皇地掩饰自己的无措,急急开口却忘记了自己也是半夜三更溜出来的。

    男子一袭墨紫色长袍,长发束起用一根墨色丝带绑住,腰间一根紫玉腰带,月光下彷佛暗夜的神抵,俯视着下界众生。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我该问你才对,半夜三更你闯进烟翠湖想做什么?莫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想趁夜混进京城去?”灼灼的目光咄咄逼人,高大的身躯欺进优箩,散发出迫人的霸气。

    优箩虽饱读诗书,平日里出了奶娘和吴婉丽并未曾真正与男子接触过,偶尔夜间溜出皇宫所见的也只是一些烂醉的醉鬼,或是烂赌的赌棍,那些人要么醉眼迷蒙,要么眼冒金星,根本不能称之为人。

    可今日,眼前浑身阳刚霸气的男人,连气息都那么霸道地将她笼罩住,优箩毕竟是公主,眼看男人一步步逼近,心里虽慌,却也沉得住气。男人暗自激赏,难得有人在他的逼视下不退缩,而且还是个女人,看她虽然脸色煞白,双腿微颤,可依然坚毅的站在原地,注视着他。

    “小奸细,你是不是想趁夜混进京城去?你不说我就将你送官。”男人停下脚步,看着她一袭白衣若雪,浑身上下不见一件饰物,可散发出的尊贵却彷佛与身据来。

    见他停下,优箩松了口气,可听见他要报官又吓了一跳,“不,不,我不是奸细,你千万别报官。”抓着他的衣袖,如同平日里求母妃一般。

    “不是奸细,那你是谁?”看着她仓皇的样子,男人心里有些好笑,她的样子一看就是偷跑出来的官家小姐,怎敢去见官?

    “我,我,我……”优箩说不出口,总不能说自己是公主,半夜睡不着跑到皇城外溜达吧。

    “恩?”

    “我,这里叫烟翠湖?”答不出来,优箩干脆转移话题。

    男人笑了,洁白的牙齿一闪而过,黑眸盯着优箩不施脂粉却依旧绝美的脸庞,随口答道:“是啊,这里叫烟翠湖,你怎么来这里的?”

    湖边的垂柳依依摇摆,月光下湖水泛出粼粼的白光,虽已夏日,依然薄雾依稀,微凉的风带着丝丝水气扑面而来。夜露降临,优箩只着单衣的身子只觉得寒意沁骨,男子解下身上的披风,批在她肩头,将她拉进怀里。

    “天上何劳万古春,君前谁是百年人。魂销尚愧金炉烬,思起犹惭玉辇尘。烟翠薄情攀不得,星芒浮艳采无因……”优箩如梦呓般低吟,一丝悲怆涌上心头,梦里那种难言的哀婉又一次笼罩住她的心。

    男人的身躯突然僵硬,暴睁的双目彷佛见鬼一般瞪着怀里犹不自知女人,颤抖的声音接道:“可怜明镜来相向,何似恩光朝夕新。天上凤凰休寄梦,人间鹦鹉旧堪悲。平生心绪无人识,一只金梭万丈丝。”

    两人心中俱是一震,相顾回望,竟然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优箩更是踉跄退了两步,秋水剪瞳中慢慢蓄积了水雾,揪着衣襟,彷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捏得她无法呼吸。

    远处鸡鸣幽幽传来,惊醒了两人,优箩看一眼已经泛白的天空,提起纵身转眼已经飘出数丈远,隐隐有声音自身后传来,“我叫慕容曼罗!你叫什么?”

    慕容曼罗?!优箩一惊险些半空中的身子险些又跌落下去,回到冷月阁才发现,身上的披风忘记了还。
13。第一卷…第十二章
    天已经大亮,冷月阁里依然静谧无声,因为十七公主还未起身,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不发出半点儿声响,怕惊醒了公主的好梦。

    月双蹑手蹑脚在门前听了听,里面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声响,公主还未醒来,月双高兴的双手合十,老天保佑公主终于可以睡个安稳的觉了,这几个月来,公主夜夜难以安睡,总是天刚蒙亮就起来,眼中的忧郁越来越重。

    可不是,谁经得起晚上不睡觉,公主不想奶娘担心不肯告诉奶娘,可自己睡在外间,夜里中是听见公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真是恨不得由自己替了公主做梦去。

    优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月双第一次来听时她就已经醒了,没有起身是因为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那件墨色的披风静静地放在床前,想起那个霸气的男人,‘我叫慕容曼罗,你叫什么?’我叫什么?我叫优箩,是公主,是天启有名的妖孽公主。你敢惹我吗?小心天降横祸!

    自嘲地笑了笑,从小她就知道她的名字不是父皇赐的,而是老太监徐继仁根据炎帝的话猜测的。她不被父皇喜爱,甚至连母妃也抛弃了她,陪伴她的只有奶娘和珠儿两个。

    哦,不,现在又多了月双,月双是个伶俐的丫头,只是心思太多单纯,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让人一目了然。

    “公主起来了吗?”门外传来珠儿压低的声音,似在问月双。

    “嘘!小声点儿,难得公主睡得这么好,别吵醒她。”月双轻声回答,拉着珠儿走到远一点儿的地方。

    “珠儿姐,有事吗?”

    “刘婆刚才过来说,昭仪娘娘越发咳得厉害了,早膳都没吃,想请公主过去看看。”

    “这,可是,公主……”月双为难的看看珠儿,又看看依然紧闭的房门,公主对丽昭仪的重视所有的人都知道,不单单只因为丽昭仪是她启蒙恩师,更重要的是丽昭仪代替了她心中母亲的位置,不是亲生甚是亲生。

    “月双,替我梳妆!”门开了,优箩坚定的站在门前,神情坚定又镇定,果断地吩咐道:“珠儿,准备早膳,另外找些驱寒的药,备些容易消化的食物。”

    明明只有十八岁,却是众人的主心骨,柔弱的身躯像是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坚韧,坚强,镇定,果断,彷佛所有的事到了她这里就有了解决的办法。包括起死回生!

    “是!”珠儿快速去准备,月双也端着水盆进屋伺候公主梳洗。

    坐在镜前,思绪又回到烟翠湖畔,慕容曼罗,他是如何得知这首诗的呢?难道他也在梦中听到了男子的笛声?

    梦中黑衣男子反复吹奏的就是这首曲子,哀怨,悲凉,如泣如诉,听着让人的心也跟着揪成一团。那男子的身后有一株黑色的花,圆圆的花萼,漆黑如墨,里面是雪白的花蕊,闪着神秘的光泽。黑色曼陀罗,来自魔界地狱的花,优箩很奇怪,以前并未曾见过,为何在看第一眼时就知道那是曼陀罗?

    关于曼陀罗,绾锦录里竟有详细的介绍,很奇怪,作为天启第一人的锦帝为什么会对这种绝望之花感兴趣呢?写了整整一篇的介绍。

    黑色的曼陀罗是曼陀罗当中最高贵、最稀有的品种,是高贵典雅而神秘的花儿。黑夜里的曼陀罗是一种花朵很象百合的花,花香清淡幽雅,但那是一种闻多了会让你产生轻微幻觉的香气。清丽,枝叶妖娆,有剧毒。无解,也称情花。

    曼陀罗喜欢生长在没有人际的地方,如刑场,沙漠。彷佛是为了见证生命的消逝,又彷佛冷眼旁观世人的愚昧。那是一种被诅咒的花,没有一个找到曼陀罗花的人能够安然离开。

    无间的爱和复仇,绝望的爱,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但凡是花总是美丽的,或雍容华贵如牡丹,或清雅芬芳如茉莉,或淡泊名利如莲花,或高洁傲岸如菊花……可偏偏这曼陀罗,同样是花,他却代表了诅咒,剧毒,不归,绝望,复仇和死亡。

    传说大漠是上帝因为人类的欲念实行的惩罚。大漠中所有的生命仅仅靠大漠中央的水神掌管。直到水神爱上一个带领族人寻找水源的女子,上帝震怒,要灭掉水神的灵魂,大漠花神曼陀罗以自己与他共入人间轮回为代价,请上帝饶恕,上帝为她痴情所感,只把水神逐出天界,自此,沙漠中无水,曼陀罗也成为被诅咒的花朵。剧毒在身。

    优箩不知道传说的真假,却不得不为曼陀罗的决绝而感慨,世间凡花万千,却无一种像曼陀罗,漆黑如墨却有一抹雪白的花蕊,满身剧毒却有一颗善良的心。

    黑色曼陀罗!长于魔界的神灵,生于地狱的情花!
14。第一卷…第十三章
    “公主,好了!”月双轻轻推了推优箩,公主沉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露出那种哀伤,绝望,凄凉的神情,彷佛身陷无边苦海,无力挣脱,只好独自沉沦。

    准是昨晚又做梦了,不管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告诉奶娘,让奶娘想想办法帮帮公主,只要能让公主重展笑颜,就算要了月双的命也愿意。

    “别告诉奶娘!”优箩自镜中看向她,眼神灼灼,无可遁形。

    “是!”愣了一下,月双低下头,公主明察秋毫,没有事能瞒过她。

    扫了镜中人一眼,长发简单挽成一个髻盘在头顶,一只紫玉芙蓉钗斜插发间,除此之外再无半点儿饰物,一袭浅紫纱衣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倾国倾城的美。

    点点头,月双知她不喜复杂的妆扮,总是用最简单的饰物来替她梳妆,能用一只钗的,绝不会用两只,却怎么妆扮也无损她的美。

    承恩殿里,吴婉丽缠绵床榻咳嗽不止,原本已经瘦小的身躯彷佛更瘦了,旁边的桌上放着一碗已经冷掉的粥和一个馒头。承恩殿里负责打扫的刘婆佝偻着身子,正在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刚才吴婉丽吐出了一口血污了衣物,她担心一会儿过来的公主看见,要刘婆赶紧替她换掉。

    望着吴婉丽青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刘婆知道,昭仪娘娘已是油尽灯枯,只等勾魂夜叉了。唉,死了也好,死了一了百了,再不用呆在这活死人的墓地里苟延残喘了。

    二十几年了,当年,娘娘还是青春美貌的昭仪,被送来承恩殿事,神智却已经不清了。听说,她曾经宠冠后宫,荣极一时,那时候,真的是风光无限,无人可及,众妃虽恨得牙痒痒却不敢怎样。可惜,没多久,她因提了一句麒麟珠,惹恼皇帝失了宠。

    后来,好不容易重获恩宠,并且怀了龙裔,十月怀胎生下了一个女儿,被炎帝赐名为锦绣公主。本以为好日子从此就来了,却没想到公主只活了短短三日,三日后突然暴病而亡。吴婉丽受不住打击,当场疯癫,医治二年无效,炎帝终于下令将她迁来承恩殿。

    “母妃!”优箩快步走入,一眼看到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吴婉丽,泪水夺眶而出。一路上珠儿告诉她,吴婉丽其实早已经病得很厉害了,只是她一直硬撑着,不准她们告诉她,害怕她会因此乱了方寸,就算再老辣沉稳,心思细腻,毕竟也才十八岁。

    刘婆收拾起地上的脏衣服,退了出去,公主也是可怜人,因出生带了异象被皇帝认定是妖孽,不闻不问的丢在冷月阁十多年。好在公主乐观,又遇上了昭仪娘娘,弥补了些许缺憾,而昭仪娘娘也是遇见了公主,才清醒过来,两人相互依存,好不容易公主长大了,昭仪娘娘却等不及要走了。

    “这究竟是这么回事?昨天不都还好好的么?”优箩含泪,拉着吴婉丽的手,“母妃!”

    彷佛感应到她来了,吴婉丽睁开眼,安慰地笑了笑,虚弱的说道:“孩子,别哭,母妃没事,来扶我起来。”

    优箩扶她坐起,往她腰上垫了一个软垫,“母妃,您想要什么?”

    吴婉丽摇摇头,示意她坐下,说道:“孩子,有些事……我……一定要告诉你,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优箩清澈的眼中满是哀痛,哭的泣不成声,摇头道:“母妃,您先别急,我已经让奶娘去拿药了,有什么事等您好了在说。”

    “不,来不及了,你听着!”吴婉丽厉声道,苍白的脸上涌起一团奇异的红晕,喘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麒麟珠的事,但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找到她,孩子,记住,只有麒麟珠才能助你,你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若有机会,若有机会……不要放过!”

    “是,是,孩儿记住了,母妃,您先歇歇把药喝了。”优箩擦擦眼泪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吴婉丽欣慰地笑了,“母妃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很聪明,咳,你有锦帝的机智勇敢,咳,果断坚毅,如今你已尽得她老人家的真传,咳,他日你必凌驾于众人之上,孩子,咳,记住,与其让别人掌握你的生死,不如做一个掌握别人生死的人,咳……”她的眼中射出摄人的光芒,显得咄咄逼人,盯着优箩,等着她的回答。

    “是,母妃……”优箩的泪成串掉落,落在吴婉丽骨瘦如柴的手上,形成一个个水花。

    吴婉丽如释重负的笑了,额头浸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清晨的阳光落在她脸上,现出一层奇异的色彩,抓着优箩的手,大口喘息,急促的说道:“要小心裴艳德,小心万贵容,小心裴艳德,小心万贵容,小心……”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抓的住优箩的手无力滑落。

    “母妃!母妃!”优箩惊恐的大叫,凄厉的呼唤惊得殿外的鸟儿仓皇飞走,片片落叶缓缓飘落,彷佛吴婉丽未曾远去的芳魂还留恋这个葬送了她一生的皇宫,还徘徊不肯离去。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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