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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作者:筑梦者(潇湘vip2014-06-22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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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果说是为了五姐姐,那么今天部分的疑点都能解释得清楚,譬如他亲自到来,威胁要退婚等等,只是,心中尚有最后一个疑问没有得到解答,这么一来,她还是要从年彻身上找到答案。

    这回她去追年彻的脚步越发快了,就在年彻要上马车离开之际,她拦下他,喘了几口气,“世子爷,留步。”

 第三十三章 问情

    年彻看到她的脸因为奔跑而泛着粉红色泽,哪怕在这临冬的季节,鼻头仍泛着细密的汗珠,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迷人,负手而立的他眯着墨黑的眼睛,出口却是欠扁的话,“别着急,我又跑不了。”

    乔蓁听到他这略带调侃味道的话,差点朝那张欠扁的俊脸挥粉拳,“世子爷就算跑了也与我没相干,若不是我家……”

    “你家老祖母让你来找我?”年彻绽出一抹笑容挑眉道。

    乔蓁闻言,这回没有再因他的态度而恼怒,反而神色一凛,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他怎么知道的?

    年彻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朝自家小厮一挥手着他们守风,然后迈步上前自然而然地牵起乔蓁的手就往不远处的回廊而去,而原本一旁的乔家奴仆怔了怔后,识趣地自动消失不见。

    乔蓁竟也愣然地被他牵着走,待两人站定时,她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手被包在一方大掌里面,她颇不自在地挣了挣,只是无奈挣不开对方的力道,怒道:“放开!”

    年彻却是笑得异常开怀地更是握紧她其实并不算柔软的小手,虽然没有比较过别的女人的手如何,但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猪走路,与那些美人相比,她的一双手算不上柔荑,微糙,不过奇怪的是他并不排斥,嘴上却似嫌弃般地撇嘴道:“你这手真不漂亮,不但长茧还不柔软,不会有男人喜欢。”

    潜台词是除了他之外不会有男人喜欢。

    无奈现在某女的思维正涣散着,没能留意到那么隐晦的意思,她的柳眉倒竖,使劲要抽回自己的手,这人有毛病啊,既然批评得体无完肤,偏还要受虐般地拉着她的手算怎么一回事,再说她惯于斫琴,不可能如闺阁少女那般有着一双青葱玉嫩的小手。

    嘴角一撇,她假笑道:“既然硌到世子爷尊贵的手,那还是赶紧放开小女子的手,免得到时候世子爷向我要赔偿,我可赔不起。”

    两人拉扯着,年彻很喜欢这种逗弄她的感觉,一方意图拉出自己的小手,一方却暗暗加重力道,这回他细心了些,没有弄疼她的手。

    “你祖母让你出来追我,不是有话要说吗?”他转移着话题。

    乔蓁挣手的动作就是一顿,这回她正色看他,神态严肃,“年彻,你老实告诉我,你与我祖母在打什么哑谜?究竟有什么事是我应该知道而事实上却是我不知道的。”把两人交握的手举了举,“说说你对我逾矩的理由?”这回她不再有礼的称什么世子爷,而是直呼他的名字。

    她不是傻子,以前碍于已知条件不多,所以没能推理出他的态度,可现在一结合他与乔老夫人的行动,心下已是猜着几分,那怒火在慢慢叠加,不过她仍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年彻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抿了抿嘴后,朝她绽出一抹春光也不及的笑容,只是看了让人觉得却是十分欠揍,“彻之,我的字。”

    叫年彻,多生疏啊,不是吗?

    乔蓁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她才没有心思知道他的表字为何?表情越发严肃,“我没心思与你开玩笑,为什么是我?”顿了顿,“乔家有这么多女儿,为何老祖母点名让我来劝你不要毁婚?”

    她把话平白直说出来,这回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年彻却似思虑了良久,反问一句,“你说呢?”

    这混球,乔蓁在心里怒骂一句,老娘若知道还来问你?“年彻……”

    “彻之……”他纠正。

    “年彻……”她提高了一倍嗓音。

    “彻之……”他依然微笑着纠正,不急不躁。

    “年彻……”

    “……”

    “彻之……”

    在来回数轮没有意义的对话后,乔蓁率先投降,这人不止变态,原来还是无赖,如果不是曾被他按在水中受虐,她兴许会以为他童叟无欺,是个温柔的人。

    所以,她避开对他的称呼,“你真的要与大姐姐解除婚约?”

    “你真的有考虑过要与那个姓郭的伪君子成亲?”他追问。

    对于这个问题,在没弄清楚之前,他一直耿耿于怀,那样一个别有居心长相又差家世更是与他没法比的男人,居然曾让她动心过?想来就呕气,她最好全盘否认,不然他……可不会对她客气……

    “是我在问你,再说我与郭公子如何无须向你交代。”

    “呵呵,那我与你大姐姐的事情也无须向你交代。”

    他似鹦鹉学舌般地把她的话回敬给她,脸上的笑容微僵,隐藏其下的怒颜渐渐上扬,在她面前,他一向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乔蓁怒道,这人怎么这样啊,一面对她逾矩,一面又与乔蕊玩暧昧,对了,还有五姐姐,这回她对他的观感彻底跌到谷底,“好了你,别把我乔家姑娘都从头耍到尾,现在你还是大姐姐的未婚夫,居然还要去情挑我五姐姐,年彻,你这样让我很看不起你……啊……”

    年彻脸上的笑容一收,如凶神恶煞般地大力将她往红柱上一推,本来牵着她的手猛地掐住她一边手腕,推举到她的头顶之上,另一只手撑在她的头侧,阴深深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她。

    乔蓁的头皮发麻,年彻这行为也彻底惹毛了她,不服输的性子顿时扬起,同样挑衅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可、没、说、错……”

    他凑近她,嘴边喷出的气息拂过她微微嚅动的嘴唇,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地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与你五姐姐有路?”

    “就在刚才。”她立即启唇回敬他,只是两人的唇靠得太近,在说话间似乎不经意碰触到对方,她的唇瓣立即一麻,似乎有酥感瞬间贯穿身体,这让她微有不适。

    年彻这才知道她看到之前的画面,所以产生了误会,而且看她这副急相,怎么看都像是在意紧张自己,这美好的自以为是一产生,他脸上的阴阳怪气瞬间褪去,又漾起了笑脸,嘴唇游移到她的耳畔,那圆润美好的耳垂就在他眼前,静静地诱惑着他,而他,素来就不是个惯会压抑自己的主。

    真个伸舌头试探般在她的圆润的耳珠上轻轻一舔,感到她的身体似乎一震,似乎感觉到她的鼓励,雄性因子抬头,他含着她的耳珠吮吻起来,舌尖滑过那嫩嫩的润珠,带来一番奇异的感受,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间,揽紧她细细的柳腰。

    乔蓁的脸瞬间涨红,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虽然上回在那奇怪的梦境里面,两人曾接吻,但是与现在这种暧昧旖旎的气氛不同,到底是青春年少的身体,她感到一投热浪袭击她全身。

    喉咙似乎想要吟哦出声,却在她发烫的身子靠近硬硬的胸膛之时,她才醒觉自己居然受到他男性气息的诱惑,生生压抑住自己的情潮,理智一回笼,她又怒又羞地想要推开他。

    两眼急色地朝四周看去,好在这一带附近没看到半个人影,不然她真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你快放开我,谁让你轻薄我的……”

    年彻的吻游移在她的脖子上,安抚她道:“你放心,这附近没有人,有我的人在守着……”感到怀中的娇躯扭动得更厉害,而他又发现自己身体有异,这儿到底不适合,遂只能轻轻地松开她,“你老祖母让你来找我,就预备了会这样,而且我与你五姐姐并没有半分情意,她那样的女人白送我都不要。”

    嫌弃的态度这回可是十足得很,半分折扣也不打。

    乔蓁一愣,不禁为乔茵抱不平,“我五姐姐怎么了,不比你看上的大姐姐要好得多。”她的语气更嫌弃。

    年彻不置可否,一提起乔蕊,他又想到郭公子,不由得又笑着不依不饶道:“说说你是如何看上那姓郭的?”

    “谁看上他了?你可别胡扯?”乔蓁下意识地就辩驳,随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不禁咬紧了嘴唇,看到他的眼睛一亮,俊脸上的笑容灿烂得炫目,不由得讥嘲道:“可你的眼光就不怎么样了,我那大姐姐最是伪善……”

    “我完全赞同。”年彻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表情点着头。

    乔蓁的嘴角抽搐得更厉害,看他那一脸的臭屁样子,气又不打一处来,“年彻,你给我听好,我不管你与乔蕊的婚约到底做不做数,至少有一条我可以很肯定,我乔蓁绝不会给你做妾。”

    如果老祖母打着买一送一的主意的话,那很不幸她绝不配合。

 第三十四章 论爱

    春晖院,乔老夫人端坐在首位上,一旁坐着大夫人乔陈氏,外加吃了药后脸色又红润起来的乔蕊。

    那不过二十来岁的仆妇绘声绘色地道:“奴婢见到世子爷拉着七姑娘的手,神态极亲密……”

    乔蕊一听,神色就是一僵,然后嫉妒之色掩也掩不住。

    大夫人斜睨了一眼婆母,看到婆母的表情带着微笑,似乎对于年彻与乔蓁亲密一事极为满意,看来这事转寰的余地不大了,果然人算不如天算,到头来是谁的还就是谁的,她现在只求保住女儿顺利嫁进去为正室就阿弥佗佛了。

    半晌后,乔老夫人挥手示意那二十来岁的仆妇退下去,转头威严地看了看儿媳与孙女儿脸上的表情,“你们都听到了,年彻心悦蓁姐儿,你们就给我歇歇心思,别为这个去找蓁姐儿的不快,只要年彻想娶蓁姐儿,我就必会让他先娶了蕊姐儿才能谈。”最后更斩钉截铁地道:“我们乔家绝不能出被人退婚的姑娘,不然就是让祖宗脸上抹黑。”

    这样的警告大夫人母女心下都明白,两人默不吭声表示默认。

    乔老夫人这才满意地离开。

    一时间,屋里只有母女俩怔愣地坐在那儿,乔蕊第一个就受不住这低沉的气氛,把身边桌子上的茶碗一扫,“咣啷”声顿时刺耳不已,周围的侍女都大气不敢喘。

    “我不甘心,娘,我死也不甘心……”乔蕊伏在桌面上痛哭失声。

    大夫人起身走近女儿,伸手把她揽在怀里,抽出帕子给女儿抹去脸上的泪水,“哭能顶什么用?过两天我与你登门拜访永定侯夫人,她喜欢你,只要有这条在,你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哼,就算她乔蓁真与你共侍一夫,你是正室,又怕她什么?到时候要整死她一个妾室有千万种方法。”她毕竟嫁人二十多年了,与妾室斗法早就是家常便饭,要不然乔健林姨娘加通房都有十数人,偏就只有一个夏姨娘成功生下四姑娘乔芝,这还是她默许的,其他的连个蛋也没怀上过。

    乔蕊睁着泪眼看着母亲冷笑的脸庞,母亲说得没错,这才慢慢止了泪水,与母亲商议打点送给永定侯夫人盛宁郡主的礼物,虽然这位侯夫人什么也不缺,但这毕竟是心意,不可同日而语。

    大房母女的心思,此刻的乔蓁感受不到,她只能坚定地把自己内心的想法,清楚告之面前这个自大的男人,他的轻薄带着某种笃定的想法,经过刚才,她已渐渐肯定。

    年彻倚柱一脸帅气地笑着,嘴角的笑容看来惬意之极,眉毛上挑,“你就是如此看待自己的身价?做妾?”

    乔蓁被他一副好笑的样子激怒了,遂冷笑讥道:“别开玩笑了,难不成你还想娶我为妻不成?我父母已逝,亲人中除了一个亲弟外只有一对坏心肠的继母母女,要家世没有家世,要地位没有地位,”素手把额前的刘海一掀,嘲讽一笑,“莫非你为了这张容颜?自古红颜未老恩先断,我乔蓁自认长得不俗,但天下比我美的女人也多得是,我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更何况长得再好再美,总有会老去死去的那一天……”

    年彻的神情不变,哪怕映入眼帘的是一等一的如花美颜,更是少见的绝美姿容。

    她也不在意的他的回答与否,而是停下话语似懊恼地一顿,最后扬起笑容道:“我都快忘了,你也是为了那破账本来的吧?”这回她主动挑开两人一直避谈的话题,也第一次正面承认了平江郡王府被灭门的那夜,她也在。

    提起账本,她突然想到他与乔蕊的婚约就是在平江郡王府灭门惨案的两天后订下的,心中猛然一跳,莫非这婚约也与她有关?至此,她的脸色一变,一直被忽略的地方是不是就在这里?

    在她深思之际,年彻却是轻松道:“账本?如果我真想取得账本,相信我,你早已化做一坯黄土了。”他的手比了比土坯的高度,笑得异常欠揍。

    闻言,乔蓁突然抬眼对上他的眼睛,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只是在那一双明显带着几分轻松又惬意的眼睛里,她什么也没有发现,狠心咬咬牙道,“你真不朝我要账本?如果你拿到它后可以从此不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保证不杀我,我可以给你,我对你们的朝争不感兴趣,”顿了一下,“而且我希望你能尽快与乔蕊解除婚约,越快越好,乔家现在都没落成这样,禁不起你的折腾,你还是放过我们吧。”

    她虽不喜乔家这一大家子,但是目前她的生活还与乔家无法分割,这里有她爱的弟弟,有对她好的五姐姐与四叔父一家子,绝不能因为她的原因而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她那种急于与他撇清关系的样子,看多了让他脸上轻松惬意的笑容渐渐隐去,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搭错哪根筋,他敢打赌,如果他愿意对卫京城的姑娘家多看一眼,那个姑娘家肯定会立即芳心暗许,哪像她?

    他伸长手再度扣住她的腰,与她仰起的面容直视,薄唇透着几分不悦,“我以为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你确实是把话说清楚了,”乔蓁不畏惧地看着他,一语点破,“年彻,其实你有几分喜欢我吧,要不然你不会一再地对我动手动脚,我眼睛没瞎。”

    她的话让他的动作一怔,被别人道出隐秘的心事,他的耳根子悄然一红,下意识地要面子否认,“谁说我喜欢你了?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我那是……”是什么,在意?心悦?中意?那又与喜欢有什么区别?他一时间又说不清楚。

    乔蓁趁他纠结之际,伸手狠狠地推了他胸膛一把,他的手劲下意识一松,她往后退开两步,没有讥嘲也没有冷笑,不用他言语,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她不是真正十五岁的女孩,在现代时她已经是一个有着独立行动能力的成年女性。

    “年彻,就算你真的喜欢我,我也有不接受的权利。”她正色道。

    年彻原本在纠结字眼,现在听到她带着拒绝意味的话语,脸色突然一变,如那天按她进水中般阴鸷的面容,他是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永定侯府世子,从来都没有人敢当面拒绝他,她乔蓁凭什么拒绝他的求欢?哼,权利?于他而言,她只有接受一途。

    被他这样威胁般地看着,就差伸手再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乔蓁非但没怒反而笑了出来,这更让对面的男人怒火高涨,真个伸手向她。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她的脖子的时候,她冷冷地开口,“年彻,这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的态度?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那我还真可以很真诚的告诉你,不管你多有钱多有势长得有多俊,仅凭这样的情商,没有一个女人会爱你的,当然除了逢迎拍马屁的之外。”

    年彻的手指顿在半空,眼珠子死死地瞪住她一双剪水秋瞳,没人会真心爱他?她凭什么这么武断?紧抿的薄唇代表着他已临盛怒的边缘,“你就非要激怒我才开心吗?”

    “我不是在激怒你,我只是与你讲事实而已。”乔蓁道,“年彻,你与我不是一途的人,勉强凑到一块也不会幸福,毕竟我们的认知不同。”

    他或许只是一时在意,一时喜欢,就像对花花草草猫猫狗狗的态度,这样的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再说古代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与别的女人分享丈夫,她乔蓁做不到,也不屑去做,这是一个接受现代一夫一妻制的女人最大的坚持,更何况她还没完全打消回家的念头。

    所以,她不愿耽误别人,也不想别人为她费思量,在感情上,她不想欠下任何人的情债,当然,年彻的兴趣只是一时的。

    “哼,不是一途?”年彻怒极反笑,“说说你与我有何不同?让我开开眼界……”

    她打断他的话,“年彻,你懂爱吗?”顿了一下,换了个说法:“或者说你懂喜欢的含义是什么吗?”

    年彻一怔,她到底想说什么?他只知道在意就是在意,无论他如何忽视,那份该死的在意就是存在。

    乔蓁看了看他的神色,认真无比地道:“无论安乐困苦、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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