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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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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宏远娘(梁晓乐):“她们要是敢在咱家里撒野,我就轰出她们去。”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给她回个话儿去?!”

    宏远娘(梁晓乐):“回吧。哎,咱卖多少钱一尺啊?”

    “本村当产的,就按卖的批发价吧。大嫂也是这个意思。”宏远爹仁厚,背后说话也都是有大有小。

    此事促成了,梁晓乐心里那个高兴。她知道宏远爹娘没有买卖意识,一定要循序渐进,先在家里小不溜地卖布,之后卖麦子,然后卖水果、日用百货……

    宏远娘今年才二十五岁,她就不相信把她培养不成商业精英!!!

    ……………………

    宏远娘真的教起梁晓乐认字来。

    梁晓乐也不谦虚。教一个会一个。教多少会多少。一开始书写时,小手握不牢笔,写不成横平竖直,她就拿木棒在土地上练,繁体字笔划太多,不好记,她就先标上简体字,再慢慢熟悉。宏远娘见了。问她:“你这是写的什么呀?”她说:“记号!”宏远娘信以为真,对宏远爹说:“这孩子,还知道记个记号。”

    数数更让宏远娘省心。给她说了一至十个数后,梁晓乐以此类推,每到进位时,就伸出一个手指头。很快就能从一数到一百、一千……喜得宏远娘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梁晓乐心里却说:“权当练嘴皮子吧!”

    小萝卜头宏远也学,不过速度慢了很多,一天也学不了几个。今天学了明天忘,念不准的字。先看看梁晓乐的脸色,反倒像梁晓乐是他的老师似的。

    女儿的聪明。宏远爹心里高兴。人前人后说起来,脸上很是有光。宏远娘也以此为荣。每说起女儿,脸上就有笑模样,话也多起来。

    反正是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玩儿。梁晓乐闲的难受。除了辅导宏远学习以外,有爱学的小朋友们想认字,也教他们,掰着手指头教他们数数。

    “乐乐,‘爹’字怎么写呀?”梁玉云望着梁晓乐问道。

    “‘爹’的笔画可多了,你刚学写字,还是写大小多少吧!”梁晓乐回到。

    梁玉云今年五岁,人也瘦瘦的。经常领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弟弟出来玩儿。姐弟俩都穿着打补丁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家境不富裕。

    梁晓乐很同情他们,每次见面,都给他们装一衣兜无花果、葡萄干这些在这个时空这个村里很少见的干果。没几天,梁晓乐和梁玉云就成了好朋友。

    “你写出来,我认认就行。”梁玉云恳求说。

    梁晓乐用小木棒在土地上写出来,望了望梁玉云,不明白她为什么单单提出要学这个字。

    梁玉云看了一会儿地上的那个“爹”字,又说:“娘怎么写呀?”

    梁晓乐立马再“爹”字的旁边写上了一个“娘”字。心里却为梁玉云的求知精神很是佩服。“她这是在学写称呼呢~”于是,又把“爷爷”、“奶奶”也写出来,让她认。

    谁知,梁晓乐还是猜错了梁玉云的心思。

    这天,吃过午饭不大一会儿,玉云就领着弟弟梁宏根来找梁晓乐玩儿。(打井以后,村里的孩子都主动上门来找梁晓乐。一来有小兄妹俩给小朋友们玩儿;二来这里有吃头。小孩子思想单纯,图的就是吃。)

    “乐乐,你吃我这个。”当梁晓乐拿出无花果和葡萄干招待小姐弟俩,梁玉云却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糖果递给梁晓乐。

    “你娘给你们买的?”梁晓乐感到奇怪:看她的家境,不可能舍得给孩子花钱买零嘴!

    “不是,是赖子叔叔给的。”梁玉云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说。

    “赖子?他干什么给你糖果?”

    “不知道。他给了我们后,就让我领着弟弟出来吃。我……就来了。”

    “那,赖子呢?”梁晓乐紧问了一句。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他上屋里去了。”梁玉云噘着小嘴儿,一脸的不情愿。

    “你爹在家里?”

    “没。”梁玉云说着,小脸儿一沉:“俺爹他……他早死了!”

    “啊,原来你……没……”

    梁晓乐没去过去没去过梁玉云的家,也没听人们说起来过。凭衣服知道她家贫寒却不知已是孤儿寡母。立时觉得事情严重起来。

    梁玉云哪里知道梁晓乐在想什么,仍然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回忆之中:“爹死的时候,我和弟弟一般大,弟弟还不会走路。”梁玉云又解释道。

    “故伎重演!”梁晓乐愤愤地说了一句。

    “乐乐,什么是‘固鸡虫眼’啊?”见梁晓乐小脸儿变色,梁玉云不解的问。

    “哦,”梁晓乐回过神儿来: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要不要和梁玉云立即回家,用异能把赖子赶走,解救玉云母亲呢?梁晓乐脑子里飞速地想着。

    转而又想:玉云爹已经去世二年多了,玉云娘寡居,赖子单身,孤男寡女,如果二人日久生情,两心相悦,也不是不可能。这在这个时空虽然不被人齿,而在梁晓乐前世的现代,可是受法律保护的。自己冒然行动,别再破坏了人家的好事!

    梁晓乐人小,一个人不能出去。宏远娘不愿串门,宏远出去就是在大街上野疯。所以,连玉云娘长什么样,梁晓乐还不知道。更甭说脾气秉性了。

    如此这么一想,梁晓乐心里七上八下的,终究还是没采取行动。

    也是因为(两个时空的观念差异)这次的犹豫不决,造成了一个家庭的灭亡,梁晓乐也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此是后话。

    梁玉云在梁晓乐家里玩儿了半个来时辰,小宏根不小心尿湿裤子。

    “乐乐。我家去给弟弟换条裤子去。”梁玉云告诉梁晓乐一声,拽着弟弟就走。

    “我也跟你一块儿去。”梁晓乐惦记着玉云母亲的事,也跟了去了。

    “宏远也去吧。”宏远娘不放心梁晓乐一个人出门,让宏远一路护送。

    玉云家在村子西头的西北角上,与宏远家隔着两条胡同一个过道。大门朝南,南面和南邻中间有一处宅院的空场,西面和北面都没有邻家。

    大门没上锁,虚掩着。四个小孩子一推就进去了。

    庭院的格局和宏远家差不多,北房也是三间正屋两个耳屋,东厢房的位置盖着一大间饭棚,里面堆满了柴草;西厢房的位置有几个菜畦,菜已收获,现在光秃秃地摆在那里。在西厢房门口的位置有一眼井。

    北房门也是虚掩着的。玉云嘴里喊着“娘”,进屋看了一圈,没有娘的影子,又大声招呼了两声,还是没人答应。

    “娘去了哪里呢?”玉云自言自语。

    “她好上谁家去呀?保不准串门去了。”梁晓乐提醒道。心里却在想千万别再应了自己的猜测。

    “她不好串门。经常一个人在家。“玉云说着,眼里转起泪花。

    “你先找条小裤子,给你弟弟换了,咱再到处找找。”

    趁玉云给弟弟宏根换裤子的功夫,梁晓乐在庭院里把水井、厕所、东饭棚、两个耳屋都看了一个遍,未见异常。

    如今已是天寒地冻,地里没有农活,玉云娘能上哪里去呢?

    “你娘会不会去搂柴禾?”梁晓乐想起宏远爹没事就去搂柴禾,便问给弟弟换好裤子出来的梁玉云。

    玉云跑到东耳屋里看了看,摇摇头:“没有。筐和筢子都在家里。”

    “是不是一个人推碾子去了?”宏远也一本正经地说。(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领养遗孤

    玉云摇摇头:“昨天才和娘一块儿轧了面子和糁子。”

    “你姥姥家离这里远不远?”梁晓乐猜测。

    “远着呢。娘都是上午去,下午回。她去不会不给我们说。”

    玉云又跑到东邻问了问,东邻说没见着。又问南邻,南邻也说没见着。玉云把认为娘亲有可能去的人家问了一个遍,都说没见到。

    一丝儿不详的预感袭上梁晓乐的脑海。

    梁晓乐赶紧拉着小萝卜头宏远跑回家,找到宏远爹,(她不愿对宏远娘说起此事,怕刺激她),把赖子给玉云姐弟糖果,让他们出来玩儿,现在玉云娘找不到的是事,原原本本对宏远爹说了个遍,最后还着重说:“玉云姐姐急得哭哩,爹,你快叫村里人帮着找找吧。”

    宏远爹听女儿说完,也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赖子的人性他了解,玉云娘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孩子,住在村西北角上,就很让人担心。马上一拐一瘸地找村里和自己说得来的年轻小伙子们帮着去找。

    到傍黑的时候,村里人都知道了玉云娘“失踪”的消息。也都知道了赖子给玉云姐弟糖果,让两个小孩子外面玩儿的过程。这么说,赖子一定知道玉云娘“失踪”的原因。最起码,他是今天下午见过玉云娘的唯一一个成年人。

    族长找来赖子了解情况。

    “午饭后我是去过她家。就问了两句话的事。”赖子说。(他不敢否认,玉云毕竟是个五岁的孩子,什么舌儿都能学清。)

    “哦,她说她去……哦,对了。我知道她在哪里了!我给您们把她叫来去。”赖子说的真事似的,族长也信以为真,让赖子赶紧把人叫出来。

    原来这是赖子使的“金蝉脱壳”计。他见人们都在找玉云娘,也知道了他给玉云糖果,让其外面玩儿的事情,深知自己罪责难逃。

    中午,他软硬兼施,玉云娘就是不从。怎奈他燥火攻心,最后还是强暴了她。他见她满脸泪水瘫软在炕上,心想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这个家还不由我自由出入!也没多想,带着满足离开后,回到家里美美地睡了一大觉。

    直到傍黑,才知道玉云娘“失踪”了。他知道“失踪”意味着什么,正在惊慌失措之际,族长找他了解情况。

    这事一旦要坐实了,无论玉云娘是死是活,他都会被浸猪笼的。好在人们还对玉云娘心存一丝儿侥幸。便谎称自己知道玉云娘下落,声言去“叫”,一离开大家的视线,便脚底抹油——跑了!

    人们等了一会儿,不见赖子回来,也不见玉云娘踪影。再寻辣子。也寻不着。这才知道上了赖子的当。同时也坐实了赖子的恶行,估计玉云娘凶多吉少。

    村里村外都找了一个遍,连村西小河里都看了,没有任何迹象。

    有人忽然想起村南废弃的那眼水井。

    那是过去一个大户的菜园子。后来不种菜了。井也就不用了。井口破损成一个土炕,但井里仍然还有水。

    几个年轻人举着火把赶到那里。往井下一照,见有块头巾漂在水面上。

    “这里一定有情况。”一个年轻小伙子说:“快回村告诉人们去。再拿两根粗井绳来。”

    不大一会儿,井绳拿来了,一个水性好的男青年腰里系着一根,下到井里,捞起了玉云娘的尸体。

    人命关天,族长只好报官。仵作验尸后,定了个溺水而亡。原因则根据村民反映,定了个被强暴后羞愤自杀。罪魁祸首赖子被通缉捉拿,归监问斩。

    玉云娘横死,对梁晓乐震惊很大。也懊悔万分。当初听了玉云说出糖果来历以后,就应该立即去玉云家阻止事态发展;或者再用异能吓退赖子,也不至发生此事。都怪自己优柔寡断,拿前世现代的男女情爱观念,衡量这个时空。

    要知道,这个时空的女子根本没有婚姻自主和感情自由,都是从一而终,根本没有再嫁这一说。丈夫死了以后,妻子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未亡人”。稍有点越轨行为,就被处以死刑。就是被侮辱,也会被视作不洁之人,为众人所不齿,吐沫星子满天飞。意志稍微弱一点儿的女人,都承受不了这种压力。要么寻短见,要么被逼疯。宏远娘就是后一种情况。好在有宏远爹知冷知热地关心、爱护,才坚持了下来,不过还是落了个抑郁症。

    梁晓乐怀着自责的心情,总认为玉云娘的死是自己失算造成的。一心在小姐弟俩身上补偿。哭着叫着,非让小姐弟俩在自己家里住。

    小姐弟俩母亲去世,也不敢在自己家里,又不会做饭。梁晓乐苦留,宏远爹娘也不嫌弃,孤苦伶仃的小姐弟正需要家庭的温暖,哪里还有推脱的理儿。

    宏远娘可怜两个小孤儿,每天调着样儿地做给他们吃,问寒问暖,小姐弟俩在这里感到了家的温暖,谁叫也不走。真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玉云娘无兄弟姐妹,父母也都年过半百,无力抚养一双外孙外孙女。玉云爹从小父母双亡,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结婚前,爷爷奶奶就相继去世,也没近门当家。

    为了安排一双孤儿的生存,丧礼过后,族长召集全村梁姓村民,看谁家愿意收养,就把她家的四亩半地、一处宅院和一处空闲宅基地划归谁家,由村里免去地亩税赋。

    四亩半地虽然是个诱惑,但因为孩子太小,吃喝拉撒穿衣都得接济,不是个小负担。何况成年后还得给他们成家,费用不小,没一个人愿意报名。

    梁晓乐知道这些情况后,一心想把这小姐弟俩收养过来。就对宏远娘说:“娘,把云云姐姐和宏根弟弟留咱家吧。我不叫他们上别处去。”

    “乐乐,这不是小事。不能凭一时感情冲动。”宏远娘耐心地说。

    “不嘛,咱家有粮食,有水果,有老天爷爷(人家谁家没老天爷啊!这是她故意装嫩,故意说得幼稚一些,),我就要姐姐和弟弟在咱家。”说着小嘴儿一撇,掉起眼泪儿来。

    宏远爹一听梁晓乐说出“有老天爷爷”,心里猛一惊:这孩子怎么说出这话来了?

    又想到家里出现这些异端,都是在乐乐被摔昏以后。说不定家里的这些福气,还是乐乐带来的呢。要不怎么乐乐学认字教一遍就会,说唱儿听一遍就能背过。这么聪明的孩子,连村里年龄最大的吴奶奶都说从来没听说过,更甭说亲眼见过了!难道这不是老天爷爷特意赐给她聪明的吗?

    既然是老天爷爷所赐,这孩子的话,她的主意,就有些说道。何况自己家里确实有吃不完的粮食和菜蔬果品。用不完的布匹,这些都是老天爷爷给的。用老天爷爷给的东西行好事,说不定老天爷爷更高兴,给的东西更多、更长远呢!

    宏远爹本就有一颗善良的心,如此一想,一个让梁晓乐高兴的决定便做了出来:

    “慧敏。老天爷爷赐福咱家,说不定就是为了让咱们救助那些生活不如咱们的人呢。这俩孩子也怪可怜的,又和咱两个孩子合得来,要不。咱就依了乐乐,收留他们吧。”

    “也好。”宏远娘说:“咱用老天爷爷给的东西救人。说不定老天爷爷更高兴,给咱的东西更多。更长久呢。”

    “这事咱俩想的一模一样。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宏远爹摸着脑袋,“嘿嘿”笑着说。

    本是村里的决定,有人认领,自是好事。可对于梁德福这样的家庭,族长还是表现出极大的不放心。

    “你……能行吗?”

    “没事,只要有我吃的,就有这两个孩子吃的。保证与我那两个孩子一样待承。”

    “我不担心这个,我是说,你种地……”

    “我知道族长担心我腿脚不好,地种不过来,我会想办法的,雇人,或者租出去,办法总是有的。”

    “你家属……”

    “她也同意!”

    “我是说她……精神上……”

    “没问题,自从捡了鱼、布、麦子后,她光念叨老天爷爷睁开眼了,看到她受的冤屈,用东西来补偿她哩。心里高兴的了不得。精神上一点儿事也没有了。”

    “那就好。不过,像这种玄乎事,不是光能遇见。孩子每天可是要吃喝拉撒的,你还是三思而行。考虑周全一些。我不是不想让你们认领,只是考虑你的身体,你自己有几亩地呀?”

    “五亩半。”

    “你自己五亩半,他家四亩半,这就是十亩了,你能种过来?”

    “我会想办法的。”

    见梁德福意志坚决,又没有第二家领养,族长也只好同意,给他办理了领养手续。

    宏远娘把西里间屋里的布挪到东里间屋里,让四个孩子睡一条炕。

    按梁晓乐的意思,她和梁玉云睡一头,梁宏远和梁宏根睡一头。怎奈梁宏根太小,梁玉云半宿里得喊他起夜,否则尿炕。也只好改为梁晓乐和梁宏远在一头睡里外铺;梁玉云和梁宏根在一头睡里外铺。

    自从跟王奶奶学会了说唱儿,跟宏远娘学会了写字,梁晓乐就成了孩子们的头。只要凑在一起,梁晓乐就给他们说唱儿(儿歌),教给他们认字,有时还搞点儿小比赛活动。

    家里一下多了两个孩子,梁晓乐更是人来疯似的,晚上在灯影儿下比赛背唱儿,白天逼着小姐弟俩和小萝卜头宏远学写字。

    小姐弟俩日子过得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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