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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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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院很快立起文书。卖家高兴,买家愿意,别人谁也管不着。只是梁赵氏听说了以后,在家里狠狠骂了一通:“这个骚货,原来还是个傻? ,上赶着给人家送东西。”

    宏远爹把置碾子和磨的打算,对父亲梁龙勤说了。毕竟这是关系的村里人的事,想听听老人的意见。

    置碾子和磨是为大伙谋福利的事情,梁龙勤知道他们的钱来的容易,不说赞成也不说反对。而对于给别人加工收取加工费,却不理解,祖祖辈辈都是自己推碾子磨面,你要加工挣人家的钱,谁还上你那里轧起。

    宏远娘(梁晓乐)据理力争:“其实,也就是收一点儿服务费。一斗棒子两文钱,五升一文,冒尖竖流一大簸箕。愿意要自己的就守着轧,图省事的可以用棒子换轧好的,等瞬就完。方面了大伙儿,个人还落实惠。”

    “这么便宜,一天能挣几个钱儿?”梁龙勤提出了自己的怀疑。

    宏远娘(梁晓乐):“一头小毛驴儿一天轧五斗,满没问题。十文钱在一个小家庭里,也不是小数目。现在我们是用不着,谁知道以后怎样呢?置下这套产业,以后就是不种地了,也能生活。”那意思是:等老天爷爷不照顾我们了,我们就指着这碾子、磨。我们这是为长远着想呢!

    ……………………

    (注1:梁家屯里,龙字辈上面是世字。梁德福父亲梁龙勤是龙字辈上的,世字辈比他大一辈,所以宏远娘称呼“世荣奶奶”。)(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雇人

    梁龙勤沉思了一会儿,觉得二儿媳妇说的在理儿:太阳不能光照一个地方,蹊跷事不能全赶在一个家里。把手里的钱变成资产,确实是聪明之举。这个二儿媳妇考虑的比自己超前一步。

    “既然你们决定了,就这样吧。”梁龙勤高兴地说:“你们打算把碾子和磨稳在哪里呢?”

    “稳在胡同北头那处宅子的东、西厢房里。”宏远爹回道。

    “地方挺合适,打扰不了人们。”梁龙勤赞许道:“稳碾子、磨得改屋里的断间(墙),泥瓦活不少。现在天寒地冻,等过了年出了正(月),我给你们联系联系,看哪里有卖的,尽快稳上。”

    “那就让爹费心了。”宏远爹说。

    梁晓乐满脸高兴:家里有老(人)是个宝,一点也不假。

    世荣奶奶家的宅子是一个小四合院。北面三间正房挎着东、西耳屋,东面和西面各有两间厢房。大门朝东,南面有三间南房,西南角是厕所和鸡舍,东南角上堆着柴草。无论正房还是偏房,虽然不是新的,但都不坏不破。

    宏远娘帮世荣奶奶的女儿,把两个老人的东西归置到东里间屋里,并说这间屋子就给老人们留着,老人可以随时回来住。感动的对方又是热泪盈眶,直说:“我遇见了好人!”

    时令已在冬至节气,泥瓦活不好做。梁龙勤建议,先在南房里支两个木板架子,临时用着,等开春以后,再雇人做货架。

    宏远爹说:“我打算年前把家里的家具(其实已经不能称其家具了)换换。好干干净净过年。既然需要做货架子,那就提前买家具,捎两个柜台来算了。反正也是早晚的事。”

    梁龙勤说如此甚好。立马套上小驴儿车,和宏远爹一起,去王军集买家具和柜台去了。

    三间南房只有东面一道断间(墙),中间和西间通着,正好适用:东里间屋里买布,两间通间卖麦子。

    等把麦子弄了来才知道:麦子根本用不着上柜台,而且也占不了多大地儿。因为大批的都在家里。为了安全起见,一天卖多少往这里拉多少。把备卖的口袋往墙跟前一码。打开一个口袋口,买卖就算开了张。

    (其实家里就是两囤,梁晓乐时刻关注着,少一点儿从空间里往里补一点,在宏远爹娘的印象中,囤里的麦子多会儿也取不完。而且这还是老天爷爷的功劳。)

    望着空空的门市(既然已经做起买卖,应该叫门市了吧),宏远爹动开了心思。心想:反正这里不能离人。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何不把家里有的东西,拿一些这里来卖?!正像孩子他娘说的那样,趁着老天爷爷帮忙的时候,赶紧多赚一些钱,然后用钱多买一些宅子、地,置下一些固定资产。等老天爷爷不帮忙的时候。好坐享其成。

    和宏远娘一说,宏远娘高兴地说:“你这个主意真好,我听你的。”

    宏远爹惊讶地说:“不是你想出来的吗?”

    “是吗?怎么我记不起来了呀?”宏远娘也感到吃惊,一本正经地说。

    “你呀。别往我脸上贴金,什么时候我也比不过你。树男人(丈夫)的形象当着别人的面树。就咱两个人,还给我装蒜!”宏远爹白了她一眼。揶揄了一句。

    宏远娘愣住了。仔细回忆了回忆,好像有这么回事,具体情节却想不起来了(灵魂对接本人有印象,但记忆不深。)。

    管他呢,两口子说话,谁光记着说了什么?!只要对这个家有利,谁说不一样!

    宏远娘释然了。

    于是,柜台上摆上了各种杂粮、水果、干果,只要家里有的,又取之不尽的东西,都拿了过来。价格和麦子、布一样,一律按批发价。

    货多价格又便宜,来买的人很多,宏远爹娘忙的团团转。

    残疾儿子开门市做买卖,梁龙勤一百个赞成——比儿子瘸着个腿儿在地里刨土坷垃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就是把所有的地都租出去也上算。

    梁龙勤心里高兴,又是隆冬寒天没活做,每天吃了早饭就到门市里来,看到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搭搭手,帮人们拿拿货。

    宏远爹却感觉出了其中的奥妙:有梁龙勤在的时候,他觉得心里踏实。梁龙勤把货拿过来,让顾客选好了,或过称,或数数,然后报给他,让他算账收钱,一点儿也不觉得手忙脚乱。

    梁龙勤不在的时候,他顾了拿货顾不了算账,顾了算账顾不了拿货。这个顾客还没打发走,另一个顾客等得已经不耐烦起来。

    宏远爹开始盼望起自己的父亲,希望父亲天天待在门市里。

    自开门市一来,梁晓乐和梁玉云、小宏根,几乎每天都在门市里或者门市附近玩儿。门市里的一切,自是逃不过梁晓乐的眼睛。

    别看在门市里站柜台,风不着雨不着,却是个力气活。尤其是宏远爹,残疾在腿上,在柜台里转过来转过去的,肯定吃不消。

    一天晚上吃完饭后,宏远爹和宏远娘说起门市上的事,梁晓乐爬进宏远娘的怀里,摸着耳垂对接上灵魂。

    宏远娘(梁晓乐):“站一天柜台,你的腿疼不疼?”

    “都肿起来了,杜得慌。”宏远爹挽起起裤腿让宏远娘看,果然,那条残疾腿明晃晃的,一摁一个坑,半天起不来。

    宏远娘(梁晓乐):“咱雇个人吧,你光坐着收钱。”

    “刚开张,人们不说咱张精啊?!”

    宏远娘(梁晓乐):“怕什么呀?这是咱自己的事,让人们说去。”

    “要不,咱给爹说起来,让他每天在门市里给咱帮忙,咱给他工钱。我觉得只要爹在,心里就踏实。”宏远爹终于说出了心里的感受。

    宏远娘(梁晓乐):“行,只要爹同意。咱明天就给他说去。”

    “嗯。哎,你说给爹多少工钱?咱两商量起来,我心里好有个数。”

    宏远娘(梁晓乐):“一天十文,一个月三百文,怎么样?”

    “够高的。一个长工一年才三两银子,有的还全拿不回来。你是不是为了哄爹高兴?”

    宏远娘(梁晓乐):“才不是呢!往后咱雇人的地方少不了,第一个就是例子。我也是说出来给你商量呢。只要不大差大离就行。你看着办去吧。”

    第二天,宏远爹对梁龙勤一说,梁龙勤却不同意:

    “我给你们帮忙可以,不能提工钱,提工钱我就不去了。”

    “爹,我们是这样考虑的:我兄弟三个,你光给我帮忙,哥哥和弟弟怎么想?我给你工钱,等于花钱雇你,哥哥和弟弟,就说不出什么来了。反正我雇谁也是雇,雇自己家里的人,钱流不到外人手里。也不多,一天十文。”宏远爹劝解道。

    “一天十文还少哇?!”梁龙勤装起一烟袋锅旱烟,点燃了,抽起来,又道:“你们光考虑钱了,没有考虑我的感受。人上了年纪,图的就是个自由。我给你们帮忙,有空就去,没空就算了。如果接了你们的钱,就被你们给绑起来了,是愿意去也得去,不愿意去也得去。还很有可能引起你们兄弟间的矛盾。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宏远爹点点头:“爹说的对。不过,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自己又顶不住。”

    “你们找找,我也给你们物色物色。只要人诚实就行。你们进货时有个数,过段时间盘盘货。做买卖的都是这样。”

    “嗯,我听爹的。”

    ………………

    谁知,宏远爹和梁龙勤在东里间屋里说的话,被在堂屋里抱着孩子玩儿的梁德贵媳妇徐九菊,听了个真真切切,明明白白:二大伯哥这是来雇老公公给他们打工去!一天给十文钱!

    一天十文,一个月三百文,一年三千六百文,哇塞,一年三两多银子呢!丈夫梁德贵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劳动一年,婆婆才给几百文钱。再向她多要一文,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没个好气儿。

    何不让梁德贵给他二哥帮忙去呢?

    至于工钱么,婆婆要是死乞白赖地给她儿子要,自己就给她闹分家。老大、老二都单过了,凭什么让最小的给他们抗长活?

    宏远爹一走,徐九菊就委婉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老公公梁龙勤。当然没说分家的事。

    梁龙勤沉思了一会儿,觉得亲兄弟们互相雇佣,还是利大于弊。最起码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便同意给梁德福说说。

    宏远爹自是同意。亲兄弟,知根知底!再说,就是让他沾点光,自己也承受得了,一个父亲的儿子,谁跟谁呀?!

    梁德贵很快走马上任——到门市里当起了伙计。

    宏远爹买了一条半大狼狗放在庭院里喂养。白天关在狗笼子里,晚上放出来护院子。梁晓乐偷偷对狗用了点儿异能,狼狗的个子猛长了一阵,晚上眼睛闪着绿光,凶猛得很,就是有贼心的人,听到狗叫,看到狗眼里的绿光,也就不敢跳进庭院行窃了。

    只是梁晓乐想要单独睡屋的心愿没有得逞。考虑到自己人太小,宏远娘肯定不会答应。就是有玉云给做伴,宏远娘也绝不允许两个小姑娘到大宅院里来睡。吓得连说都没敢说。(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嫉妒

    梁德福开门市卖“老天爷爷给的东西”,梁家屯里的人们吃上了“神麦”,穿上了用“神布”做的衣服,有的人高兴,有的人得了便宜卖乖,有的人嫉妒。

    要说心里最恨、最不服气的,还得算安桂花。

    安桂花费尽脑筋想了个损招,却给梁德福招来买卖开起门市。最可气的是,竟然还雇佣了三小叔子,一天十文钱。自己的丈夫舍家撇业在外面打工,一天才九文啊。人家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自己可倒好,每天晚上靠回忆熬时辰,数着天儿地盼梁德顺回家。

    安桂花越想心里越来气。想来想去,总觉得是自己给人家做了嫁衣裳,还捎带着做了免费广告。

    “都是你们,好好地买她的布干什么?这可倒好,给人家做了活广告,促成了人家的大买卖。”安桂花对着她的要好伙伴儿揶揄道。

    “还不是你个小蹄子引起来的?!”

    牛桂芬的后悔劲儿一点儿也不比安桂花小。鸡的事她挨了宏远娘的暗窝,放窝里的母鸡跑了,炖熟了的公鸡变成砖头瓦块,给人家送回去了。据说到了人家家里又变回一盆鸡肉。这口闷气如今还憋在肚子里。

    本想着借买布到她家里找个茬口出出气,没想到那骚货不卑不亢,不冷不热,除了卖布算账,别的话一句不说。她想发作都找不到因由。又贪图布便宜,买了好几块儿。谁承想却促成了人家发财致富?!见安桂花嘲笑,那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引起来的?要不是你们求着我,我才懒得给你们这些臊货问哩。”安桂花骂人骂顺了口,心里又想着李慧敏。一不留神把骂李慧敏的脏话骂了出来。

    “你不是臊货?!你那里整天抹香油!”牛桂芬岂是受气的料,迎头痛击回来。

    “今天你又抹了吧?”安桂花指着牛桂芬的嘴唇,对卢金平、吴巧改说:“你们看,到现在还油汪汪的呢!”

    “打死你个小蹄子。”牛桂芬伸手过来要抓安桂花,安桂花围着抱孩子的卢金平转圈圈,心里想,反正你不敢撞这娘儿俩。

    “我说两个婶子,你们就别起内讧了,既然给人家做了活广告,把那骚货捧起来了。你们就不想挽回点儿来呀?”

    抱孩子的卢金平说。她是梁宏皋的媳妇,比安桂花和牛桂芬小着一辈儿,所以称呼她俩婶子。

    “怎么挽回?”牛桂芬首先停了下来。她们没有宏远娘的经历,互相对骂并不真恼。也是平时骂惯了,彼此说话常常带脏字,反被她们视作打情骂俏。

    “我看呀,她最怕的就是说她骚货。”卢金平得意地说:“那天她的小不点儿女儿说唱儿,我只是说了个‘跟她娘一样骚’。李慧敏的脸立时就难看起来,还浑身发抖,跟蝎马虎(壁虎)吃了烟袋油一样。要是有人每天在她跟前说几个‘骚货’,保准把她的威风扫下去。”

    “你说这话我信。”牛桂芬说:“常言说‘人怕揭短猪怕肥,’她要是真有那个短处,当众揭发她。比杀了她还难受。”

    “那天我也看见她发抖了。”吴巧改说:“看来她肯定有过那事,人们一提就心虚,所以浑身发抖。”

    “哎,老安。怎么不说话了?心疼你的二兄弟媳妇了?”牛桂芬望着蹲在地上的安桂花说:“看来,那一口袋麦子没有白喂!”

    牛桂芬还没忘刚才的茬口。

    “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现在人家可是开门市敞着坎儿(光明正大)地卖哩。你也可以去买呀?”安桂花白了三人一眼,“你们说吧。我听着呢,好赖俺是亲妯娌哩。”那意思是在说:我不反驳就是支持你们,我们关系这么近,总不能把话说得忒明了。

    “我们就是这些了,你拿主意吧!”牛桂芬岂肯放过她。

    “你们可不要忘了,她家里有‘神气儿’,就拿那天喊街,不是全应验了。”安桂花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把球踢给我,我再给你踢回去,而且还得踢到你的疼处。

    “那天她发抖,她家里已经有了西河里抓鱼、西山坡上寻果子事件了。就是有‘神气儿’,也是在东西(物质)上,脑子(精神)里的事,我看保佑不了她。”卢金平一副知识渊博的架势。

    “能不能行,做过才知道。”牛桂芬咬牙切齿地说。安桂花一提喊街的事,引起了她的愤恨,恨不能立即把李慧敏“骚货、烂货、臭货”数一顿。

    “这不得了!”安桂花阴阳怪气地说。

    其实她心里早就想报复梁德福夫妇俩了。自从他们从西山坡寻果子回来,跟老人走的特别近。老公公帮他们出谋划策,又打井又帮着卖布卖小麦,还在大庭广众下为李慧敏辩护,说她有福气。因为这事他们老公母俩还绊过嘴呢。

    最让她不能容忍的是,老公公对她这个大儿媳妇越来越看不顺眼,给他说话,哼不哼哈不哈的,好像欠他什么似地。

    欠他什么呀?还不是梁德福两口子给他送这送那,自己没东西送,被比下去了。

    要是光这样下去,她这个长房长媳在这个家里就一点儿地位也没有了。自从梁德福卖了果子还了她的钱以后,她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儿。

    现在可倒好,老二梁德福开起门市,老三梁德贵在里面打工,兄弟俩绑在了一块儿;老公公一天到晚长在那里,一家子就外着他们这一房。她心里的气,早已顶在脑门子上了!

    只是她不能明着说。和自己要好的这几位,都是煽货(注1)。让她们扑捉到一点儿信息,不出半日全村就能全知道。到最后怎样不了人家,自己落个挑唆家故事的罪名。

    见她们说的差不多了,自己阴阳怪气地搊一句,不提名道姓,也不涉及因果。愿怎样领会就怎样领会吧!

    ……………………

    老天爷纷纷扬扬下了两天两夜的大雪,把大地装裹的一片洁白。什么枯草树枝树叶树墩红荆疙瘩,都被埋在了厚厚的积雪下面。搂柴火的人们,也只好挂起筢子放起筐。过起真正的农闲日子。

    大雪过后,被洗净尘埃的天空格外晴朗,太阳分外妖娆。人们打扫了自己庭院里的积雪后,然后都到大街上,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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