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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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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你自己编的?”梁晓乐问。

    窦金平仍然“嘿嘿”地笑。

    窦金喜冲着梁晓乐点点头:“全是我哥哥在放羊的时候编的。”

    看来这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哑巴,一边放羊,一边编草编玩具。

    让梁晓乐更感兴趣的,却是盛玩具的那个提兜。

    提兜整个是用马莲草(蒲草)编成的,编织很简单:经纬线交叉组织,织成一个长片后对折,然后再把对折后相对应的两根纬线捆起来——这就是兜子。提手儿(也叫提系儿)则是把经线平均分成四束,每束都辫成蒜瓣花,然后每片上的两束互相捆在一起。正好两个对称的提手儿。

    由于马莲草有韧性和油性,风干后也不断裂。拿在手里。还有种轻软的感觉。

    这是梁晓乐穿越一来,见到的第一个除了棉质以外的,能以装东西的袋子。

    梁晓乐忽然想起了自己前世那些五花八门的纸质和塑料的包装盒、包装袋、塑料食品袋;想起了穿越后第一次在王军集粮油店买粮食,因为没有带家什而遭店老板娘白眼的情景;想到了养老院里的老人们,向宏远娘要求工作时那迫切的愿望;而且,还想到了空间里那茂盛的如同马莲草一样的植物……

    “如果让老人们编织这个,把草编艺术在这个时空里发扬光大,岂不是一项为民众谋福利的事业?!说不定自己还能收获利润呢?!”

    梁晓乐心里想着,不由问道:“这里的马莲草很多吗?”

    空间里有的是马莲草(如果是的话。现在还不确定),而且还能分层。要薄要厚都可以。但是她不能冒然往外拿!如果这里有的话,她想让这里的马莲草给应个名儿。

    “多。西边葫芦沟里就有。”窦金喜抢着说。

    “远吗?”

    “不挺远,哥哥放羊好去那里。”

    “我也想学这个,”梁晓乐指了指草编玩具,“吃了饭,咱去砍,行吗?”

    “嗯,和哥哥一块儿去。”

    窦金平“嘻嘻”地笑着望着她俩。好像听懂了她们的对话。

    ……………………

    吃过午饭。趁着大人们喝饭后茶的功夫,窦金平领着窦金喜、梁晓乐就要出发。他身上背着一个红荆条编的小筐,小筐里放着一把镰刀。

    “三个孩子。行了吗?”金安奶奶有些不放心。

    “没事。”金安父亲窦建德说:“哑子整天在那里放羊,一天打好几个来回。”

    金安母亲左嘱咐右叮咛,让他们一定要走北路,快去快回。

    宏远娘嗔怪地白了梁晓乐一眼,嫌她多事。因为这次出行的目的很明确:为梁晓乐去砍马莲草,她要带回家去学草编。

    梁晓乐吐一下小舌头,颠儿颠儿地头里跑下去了。

    野雀林村和梁家屯村几乎一个样,村附近的土地都荒芜着,坑坑洼洼的,长满了野草和杂棵树、红荆、蒿子之类。

    在去西葫芦沟路的南面,是一大方收获了农作物的农田。里面散落着几处小松树林,每处三、五棵,七、八棵,估计是坟地。

    有的地块已经耕了,犁花儿呈鱼鳞状排列着。有的地块里的玉米秸秆或高粱秸秆还没刨。玉米秸秆也就一米来高,比梁晓乐的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秸秆如此,那玉米穗儿还会大了?

    梁晓乐又为这个时空里农业生产的落后感慨了一番。

    西葫芦沟离村有七、八百米远。沟一人多深,两旁长满了红荆、苍耳和老杠草(注2)。马莲草就夹杂在这些杂棵里面,只要找到了一墩,就能砍一大把。不过找起来并不是很容易,因为马莲草的形状和老杠草的形状差不多。又是在深秋,叶子基本都变成了土黄或金黄色,不走到跟前是分辨不出来的。

    马莲草最长的叶片有五十公分。最宽的也就27xs电子书五、六厘米。而空间里的少说也有一米七、八高,宽度与成年人的大拇指差不多。这里的全是土黄或金黄,而那里的全部都是浓绿。

    像这样,如何能给空间里的马莲草应名儿呢?

    梁晓乐心里想着,顺着葫芦沟向南跑。她想发现一个奇迹:在红荆或者蒿子棵的下面,能以找到一墩还带有绿色的马莲草,证明这个季节里,确实还有没有完全变黄的马莲草。只要发现一墩,她就能制造出十墩、八墩。

    她不想在外面留下一点儿异能的痕迹。任何超出大自然规律的事,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去做。

    她人小个矮,看着远处的红荆很密,等走进了,依然是稀稀拉拉,和走过来的一个样。

    后面的窦金平窦金喜兄妹二人,见梁晓乐往前跑,也只好跟着跑。窦金平边跑,发现马莲草就顺便砍着。等在下一个路口追上梁晓乐的时候,已经砍了少半筐。

    没有发现绿色的,梁晓乐多少有些失望。不过也不要紧,用异能把空间里的变成黄色的不就行了嘛!今年冬天先用这个,等明年马莲草再长起来了,就可以直接取用了。

    看看已经砍的不少,梁晓乐意犹未尽地说:“不少了,咱回去吧。”

    那兄妹俩因为是为梁晓乐砍的马莲草,见梁晓乐要回去,也就没再坚持。三个人转身往回走。

    葫芦沟呈东北西南走向。他们离村子已经很远了。通到这个路口的也是一条田间小路,并且也是东北西南走向。葫芦沟上面坑坑洼洼,上面长满野草和杂棵。比起这条田间小路来,可就难走多了。

    “咱走这条小路回不了村吗?”梁晓乐问道。

    “回是回去了,就是大人不让走。”窦金喜说。

    “为什么?”梁晓乐觉得奇怪:路就是人走出来的,怎么还有让走不让走这一说?

    “不知道。可能是怕迷路。”

    “迷路?”梁晓乐心里有了底:村庄就在前面,看的清清楚楚。三个大活人,还能走不回家去?

    “咱就走这里吧。”梁晓乐指着面前的田间小路说。

    窦金平却直摇头。

    “这里近,也好走。”梁晓乐坚持自己的观点。

    “嗯,走吧。”窦金喜说着,也没等哑巴窦金平表态,率先走起来。

    窦金平“呀呀”了几句,拧了拧眉头,也跟着走起来。

    三个孩子,哑巴窦金平背着草筐在后面跟着,窦金喜和梁晓乐蹦蹦跳跳,在前面跑。依依呀呀嘻嘻哈哈的,有说有笑。

    这条路与梁晓乐他们来时走的路呈平行状,中间就是梁晓乐看到的那方收获了农作物的农田。

    而在路的南面,是一片东、西望不到头,南、北望不到边的大树林。

    树林里长着一棵棵参天大树,树上缠绕着藤萝。尽管是在深秋,藤萝的叶子大部分还是绿色的。树木的叶子也没有完全枯黄,树枝恣意伸展着,既张狂又自然。远处浓密的黄绿相间的野草,足有半米多高,微风吹过,轻轻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

    树林的气候仿佛和外面差着一个节气。

    梁晓乐觉得奇怪,两只眼睛不住地扫视着里面。

    忽然,在一大蓬藤萝的旁边,一墩高大的马莲草映入梁晓乐眼里。马莲草足有多半米高,丛生的叶片半垂着,泛着莹莹的绿色。

    这不正是自己要找的马莲草吗?

    “马莲草。”梁晓乐指着树林里大声说。

    窦金平又摇头又摆手,“呀呀”叫着,意思是不进去砍。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砍。”梁晓乐边说边夺过哑巴手里的镰刀,一个人向着树林里跑去。

    哑巴窦金平急得又跺脚,又“哇哇”大叫。放下背上的草筐,也随即追了过来。

    梁晓乐一心要砍回带绿色的马莲草,哪里还顾得了这些,拿着镰刀,飞快地朝马莲草跑去。

    在外面看着,马莲草离着树林边沿也就十几米远。谁知,当梁晓乐跑起来后,那蓬藤萝和马莲草,以及所有的树木,就像被梁晓乐带着似的,也随着她的奔跑向后退却。马莲草和梁晓乐之间的距离,永远都是十几米远。

    梁晓乐跑了一会儿,感觉不对劲儿,赶紧停住脚步。

    这时,哑巴窦金平也追到跟前,从后面抱住她,转身往回跑。一边跑还一边“呀呀”地对后面跟上来的窦金喜做着手势,让她也赶紧回去。

    可是,已经晚了,他们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

    (注1 :即马蔺。多年生草本植物。叶子条形,富于韧性,可以用来捆东西,又可以造纸。)

    (注2 :俗名。即荻子。多年生草本植物,形状像芦苇。叶子长形。)(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被困怪树林

    话说梁晓乐感觉不对劲儿,赶紧停住了脚步。

    这时,哑巴窦金平也追到跟前,从后面抱住她,转身往回跑。一边跑还一边“呀呀”地对后面跟上来的窦金喜做着手势,让她也赶紧回去。

    梁晓乐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趁窦金平做手势的空挡,一拧身,从他的胳膊里挣脱出来,想自己跑。窦金平又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劲儿攥着,带着她一块儿跑,仿佛一松开,梁晓乐就会跑向别处或是跑丢了。

    窦金喜被哑巴哥哥的举动吓住了,傻傻地站在那里。直到窦金平和梁晓乐跑到她面前,窦金平拽住她的手,才知道转身跑起来。

    窦金平右手拽着梁晓乐,左手拽着窦金喜,顺着来路往回跑。不一会儿,三个人都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按着进来的时间和距离,早已经到了树林边上了。

    可是,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走,前面的树林也一眼望不到边——这根本就不是他们进来时走的路。

    梁晓乐停了下来。因为三人互相牵着手,窦金平兄妹也停住了脚步。都睁大了眼睛,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里的树木比树林边上的大好多,有的两、三个成年人也环抱不过来。这些树木长得枝繁叶茂,高低有致,色彩层次分明。浓密的树叶覆盖着树林上的一片天空。阳光撒落下来,在地上投下星星点点的光影。

    地上到处长满了肥厚而浓密的野草。草丛中还长有一些带刺的植物,它们疯狂地生长着,一颗颗精锐的刺暴露在空气中。让人心惊。

    刚才由于跑的急谁也没有注意,现在三个人都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脚。发现小腿处的裤子已经被刮破了好几道。亏着这是深秋,穿的严实,要是小腿裸露的话,非得给刮的血肉模糊不可。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让人觉得恐怖的地方是,草丛里,还有树下竟然分布着不少尸骨。看上去像是牛羊一些家畜,甚至连人骨都有。

    看到这些,三个孩子的脸色都惊诧的无以附加。窦金喜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往四下看了看。“妈儿”一声,哭了:“哥哥。我怕,我要回家。”

    窦金平冲着妹妹直摇头,松开她的手,比划着梁晓乐的高度,看意思好像在说:“人家比你小,还不哭,丢人吧你!”

    窦金喜果然止住了哭声,一抽一抽地哽咽起来。

    梁晓乐身上涔出不少冷汗。微风吹过。整个小身子瑟瑟发抖。

    这才进来多大一会儿呀?怎么会出现这番情景?!梁晓乐心里想着,一个不愿意接收的现实涌现在脑海:他们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怪不得金安母亲一再嘱咐要走北路,哑巴金平也不让进来。小金喜说“迷路”,看来,这个树林里还真的有玄机。自己懵懵懂懂闯进来了,也连累了小兄妹俩。

    如果光自己的话还倒好说,闪身躲进空间里,一切都万事大吉!可是,这里还有窦家的一儿一女,而且,在他们面前还不能用异能,更甭说“消失”闪进空间里了。

    这可如何是好?

    梁晓乐又懊悔又发愁又生自己的气。一下骨丢(蹲)下来,挣脱开被窦金平攥着的小手,双手抱着镰刀,狠狠地在地上砍起来。几下就砍了一个土炕。

    发泄了一会儿,才觉得心里好受些了。

    找不到也不能等啊?!家里的大人们,没一个知道他们进了这里面来的。

    他们是吃了午饭就来的,在西葫芦沟耽搁的时间也不是太长,此时太阳应该在正南偏西。

    梁晓乐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定出方向来,用手指了指正北,说:“我们一直朝前走,一定能出去。”

    哑巴窦金平会意,窦金喜含着眼泪点点头。

    梁晓乐一只手拿着镰刀,一只手牵着窦金平的手。窦金平的另一只手牵着窦金喜,三个孩子又手拉着手,朝着“正北”走起来。

    梁晓乐虽然不敢明显地用异能,小不留丢的,还是把前面要走的路上的杂草和荆棘,悄悄地推向一边,让脚下的路好走一些,植株上的锐刺也扎不到他们的裤腿上。如果有兽骨或者人骨,就悄悄地把它们移走,免得惊吓着这兄妹俩,尤其是已经吓哭了的窦金喜。

    梁晓乐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看天上的太阳,确定着方向。

    哑巴窦金平被梁晓乐的“不服管制”吓怕了,用手紧紧地攥着梁晓乐的手,瞬间也不放松。

    三个孩子走啊走,走啊走,当累得实在走不动的时候,梁晓乐忽然惊呼一声:

    “啊……我们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来了!”

    原来,他们又回到原先出发的地方——梁晓乐用镰刀砍的那个土炕出现在面前。

    “这……总不能大白天遇见鬼打墙了吧?!”梁晓乐不由自言自语地说。

    “乐乐,什么是‘鬼打墙’啊,这里有鬼呀?我怕……”窦金喜说着,眼泪儿又“啪嚓啪嚓”掉下来。

    窦金平冲她又摆手又瞪眼,看意思是不让她再哭。一副小大男人的样子。

    窦金喜赶紧扭到一边,擦起眼泪来。

    不知是不是“鬼打墙”,先按这个治治。

    梁晓乐想起用枣树枝困住赖子的那天晚上,窃贼们以为遇上了“鬼打墙”,曾经说过用童子尿就能破了。

    童子尿这里有啊,九岁的哑巴窦金平,是真真实实的童子。让他撒一泡尿,看看管事不管事?!

    “你,赶紧撒……尿。”梁晓乐有些难为情地对着哑巴命令道。

    哑巴看看梁晓乐,看看窦金喜,不知所以然。

    看来没听懂。

    可是,自己不会哑语,又是个女孩子家,如何给他比划着解释?!或者做示范呢?!

    窦金喜听见说了,也许是条件反射,也许是想以此来告诉他,转过身去,退下裤子自己解起手来。

    梁晓乐一阵脸红。又一想,一个五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呢?梁玉云五岁的时候,还和六岁的梁宏远睡一条炕呢!这在农村太平常了。

    哑巴窦金平见了,也转过身去,冲着一棵大树ci起来。“哗哗”的水声灌了梁晓乐满耳朵。

    梁晓乐尴尬了一小下,立时高兴起来:听懂了也罢,凑巧也罢,目的达到了。

    可是,随着“哗哗”声的结束,周围环境一点儿也没变——童子尿没起作用!

    这可怎么办?

    太阳已经偏西,估计他们进来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按着太阳的方位再往北走,显然不行了。

    梁晓乐茫然地望向树林的四周,心里乱成一团。

    忽然,一墩茂盛的马莲草映入眼帘。

    这墩马莲草生长在一蓬藤萝的北面旁边,足有多半米高,丛生的叶片半垂着,泛着莹莹的绿色。

    这不就是在树林外见到的那墩马莲草吗?自己为它而来,却越追越远,以至迷了路。而且,他们在树林了转了半天,绕了一个大圆圈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却不曾见过一墩马莲草。

    现在马莲草又出现了。难道说引她来的是马莲草,送她出去的也是马莲草?!顺着马莲草的位置往北走,就能走出这个怪树林?!

    梁晓乐臆想着,希望着,朝着马莲草走过去。

    窦金平见状,急忙上前拽住她的手。梁晓乐指了指前面的马莲草,窦金平会意,用另一只手牵起窦金喜,三个人又一同走起来。

    这一次,马莲草没有像上次那样,随着梁晓乐他们的脚步往前移动。梁晓乐又暗下里移了移路上的荆棘草棵,不一会儿就走到了。

    梁晓乐站在马莲草一旁向北望去。只见北面的参天大树仍然一棵比一棵粗,有的四、五个成年人才能合抱过来。记得进来时树木都很平常,绝没有这么粗的参天大树。

    难道方位弄错了?!

    梁晓乐心里想着,忙转过身来向后看。这一看不要紧,把梁晓乐吓了一大跳:

    在藤萝的南面(梁晓乐认为那个方位应该是南。),生长着一株成人般高(一米六、七来的吧)的果树,上面结着七、八颗金黄色的如鸭梨般大小的果实。一条成人拳头般粗的金黄色的大蛇盘绕在树上,正脑袋冲向他们,嘴里吐着红红的分叉的舌头,发出“嘶嘶”的响声。

    金黄色的大蛇,金黄色的果实!难道这两者有着什么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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