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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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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对推碾子有不同的叫法:笼统的叫“推碾子”,而将粮食碾成面儿,叫“轧面子”、“轧糁子”,将谷子碾成米叫“碾米”。

    碾子由一块圆形的石板和一个碌碡组成。石板中间有一根木柱,连着碌碡上的方框。人们用套子(布头或麻绳、皮条所做)把推碾棍与碌碡框连接起来,推着碾棍在碾道里转圈,让碌碡滚动碾碎粮食。不是很沉,一个人能推得动,但费力。两个成年人推着就很轻松。

    碾米轧面子磨面不是经常性的,但谁家又离不了。所以,每个村里都有几台石碾石磨。有的是富户置办,有的是村民集资购置。年代久远了,就成了公共设施。

    为了每家都能推到碾子,村民们自觉形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按先来后到的顺序挨个儿,该着谁了谁就推。一户一户挨着来,倒也井然有序。

    占碾子也有各种方式:有的派个孩子在那里盯着,有的放根推碾棍排号,有的干脆来问一声,知道挨着谁家就行了。都是左邻右舍的,谁也不抢先加个儿。

    宏远娘端着半簸箕玉米,木木地走了过来。三奶奶扫着碾盘上的玉米面对她说:“你来得正好,这底儿(把碾子上的粮食碾成想要的程度叫一底儿)就完了。”

    宏远娘木木地说:“谢谢三大娘。我下一家是谁呀?”问明白了,再来人好告诉给人家。

    “你下边是德报家。”三奶奶说。

    “噢,知道了。”宏远娘懦懦地答道。

    功夫不大,德报媳妇梁牛氏也端着一簸箕玉米走了来。一进碾坊就嚷:“哟,三婶子快完了,看来我来得正好。”

    梁德报和梁德福是唐叔伯兄弟,一个老爷爷的孙子。德报媳妇牛桂芬尖酸刻薄,到处占小便宜,没理儿也能搅三分,一般人们对她都远而避之。

    “不是给你说我下面是德福家的嘛,人家都来了。”三奶奶有些厌恶地说。

    “她呀!我可不接她的破底子,沾上我骚气了。我轧完了她再轧吧!”梁牛氏鄙夷地说。

    “咳,大侄媳妇,怎么这么说呢,当着人家的面!”三奶奶小声责怪她。

    “当着面怎么了?!本就一个骚货,还怕说呀?!”

    “你……”宏远娘两眼涌起泪花,拉起在一旁直愣愣看着这一切的女儿,对横眉怒目的儿子说:“咱回家。”

    哪知宏远也上了犟劲儿,冲着娘恨恨地说:“就不回!我老早就来挨个儿了,凭什么她先轧?”

    “哟,小贱种还不服气?有能耐托生到好人的肚子里去!贱种一个,还发横,尿泡尿照照自个儿的德行!”(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寻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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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是贱种哩!”只见宏远手一扬,一个大土坷垃落进梁牛氏的簸箕里,溅出几粒玉米粒儿。

    “反了你个小贱种!敢投老娘!”梁牛氏几步冲到宏远跟前,伸手就是两个大耳刮子。

    宏远挨了打,火气更大,上去抓住梁牛氏的手腕就是一口。

    “哎哟,你咬老娘!”梁牛氏嚷着,照着宏远的屁股就是一脚,把宏远踢出好几米。

    三奶奶看不下去了,委婉地劝阻道:“咳,我说大侄媳妇,跟孩子一样儿干什么?我完了,你快着轧吧。”

    “三婶子,你看看,把我的手腕儿都咬红了,清清楚楚两排大牙印儿。我就说嘛,一个破烂货还会生出好孩子!你看看,好人家哪有这样的孩子?”说着把手腕儿举到三奶奶眼前。

    “甭给孩子一般见识。”三奶奶说着,端起轧好的面子走出碾坊,对宏远兄妹说:“快回家吧,你娘已经走了。”

    梁晓乐回头看了看,可不,哪里还有宏远娘的影子!

    挨上个儿的碾子被人挤了,宏远还挨了打,晓乐心里很不是滋味。过去牵起宏远的小手,“哥哥,咱回家。”不知是看到宏远脸上鲜红的五指印心疼,还是觉得憋屈,话一出口,自己竟“哇哇”大哭起来。

    兄妹俩牵着手,一边哭一边走。当走到大门口时,见柴门上挂着松锁(没有锁紧的锁),给人一种家里没人的感觉。

    半晌不乏的,宏远爹早已下了地,宏远娘从来一个人不出门,能上哪去呢?

    梁晓乐心里爬上一丝儿疑惑,忙让宏远摘下锁(她人太矮够不着),推开柴门往庭院里一边观察一边跑。

    在东抱厦里的东南角上,宏远娘身子笔直地吊在那里。

    “哥哥,娘上吊了,快喊人去。”梁晓乐立马惊呼道。

    “哪里呀?”小宏远还没有见到人,也可能没有意识到上吊的危害性,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

    “快去呀,晚了娘就不行了。”晓乐边说边往外跑边喊:“救命啊,快来人啊!”

    宏远这时也看见了抱厦里吊的娘亲,又一听说“晚了娘就不行了”,撒丫子往外跑,边跑边喊:“娘上吊了,快来人啊!”

    梁晓乐腿短跑得慢,见宏远一溜烟似的跑出去,自己又回到东抱厦里。她知道解救被吊之人时间很关键,早一分或晚一分,就是生死两重天。望着高高吊在抱厦顶上的宏远娘,自己这具小身体无论如何都是排不上用场的。想把宏远娘踢倒的凳子扶起来,再垫到她的脚下,无奈宏远娘身子太沉,她又力气太小,怎么也塞不下去。

    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

    也是急中生智,猛然想起能移动的空间:“我何不上到空间里,飘飞着剪断吊着宏远娘的麻绳?!”心里这么一想,也顾不得其他了,急忙闪进空间,用意念找了一把剪刀,然后飘飞起来,把空间与宏远娘脖子里的麻绳对接,用剪刀对准麻绳——

    “咔嚓”。麻绳齐刷刷剪断了。

    “噗”,宏远娘直直地趴倒在下面的柴草上。

    梁晓乐急忙又闪出空间,见宏远娘已经没了气息,知道按压胸部恢复脉搏是当务之急。可宏远娘胸部被压在下面,晓乐搬不动,急得直跺脚。

    这时候,庭院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闻讯赶来的邻居见状,有的赶忙跑去叫郎中,有的把宏远娘抬到庭院里,让她面部朝上平躺着。一个个束手无策。

    梁晓乐见人们都愣着,估计可能不懂现场救治。人命关天,她也顾不了考虑,马上爬上宏远娘身上,在心脏部位又蹦又跳。

    围观的人们不解,在心里说这孩子是怎么了?是不是被她娘附了体?有个大胆的走近前把她抱了下来。

    梁晓乐大哭大喊:“我要娘!我要娘!”立马又爬上去蹦跳。

    人们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人家是骨肉相连的亲娘母女,别人担得了好担不了不好!也就没再抱她下来。

    急冲冲赶来的郎中见状,惊得目瞪口呆:“这孩子的举动,怎么看都像现场施救!”

    人们对麻绳的断裂没有提出一点儿疑议——麻绳放置时间长了也会糟。一个大人吊上去,难保不断。

    由于发现得早,又有梁晓乐变相按压施救,宏远娘保住了性命。情绪却更加低落了。常常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地一个人傻坐着,话也很少,还经常暗自落泪。

    “典型的抑郁症。”梁晓乐心里想。

    可一个两周半的孩子又如何说得出口?!

    自从知道了宏远娘的身世和处境以后,梁晓乐很是同情,再也没在感情上排挤过她。为了哄她高兴,也为以后的灵魂对接打好基础,梁晓乐白天黏在宏远娘怀里,摸摸鼻子扣扣眼儿,拽着耳朵垂不松手。人儿又瘦小,在宏远娘怀里就像一只小赖猫,给人一种可怜兮兮的样子。都认为是经过这场生死破折,母女感情加深的缘故。

    晚上梁晓乐还是在宏远屋里睡,把时间和空间让给宏远爹。

    “乐乐,今晚上你陪娘睡觉,行吗?”

    吃完晚饭,宏远爹抱着梁晓乐用商量的口吻说,笑容里含着一丝儿乞求。

    “爹上哪里去呀?”梁晓乐不解。自出事后宏远爹一直在家里,还吩咐宏远和她要看好娘,不让娘一个人待着。

    “夜静了以后我去推碾子,赶明儿咱就没糁子做白粥了。你一定要躺在娘怀里,不让她起身。”

    “嗯。”晓乐点头应着,脑海里却浮现出碾道里使劲抱着推碾棍一瘸一拐往前拱的画面,心里酸酸的,眨了眨眼睛还是没忍住,“哇”的一声,趴在宏远爹肩膀上哭起来。

    “乐乐听话,乐乐懂事,好乐乐,不哭。”宏远爹语无伦次地安慰着她,声音涩涩的。

    “爹,给娘看看,娘有病。”哭了一会儿,晓乐终于说出憋在心里的话。

    “咳,郎中说了,没药治,只能慢慢调养。乐乐这么乖,娘很快就会好的。”

    下了很大的决心,得到了这么一个答复,晓乐的心凉了半截。

    想想也不能怨宏远爹和郎中,也许这个时空的人们还不知道抑郁症是什么。

    晓乐很后悔前世为什么不学医学,如今面对这么重的病人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这一晚晓乐枕着宏远娘的胳膊睡了一晚上。

    ………………

 第二十二章 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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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自从知道了这具小身体的爹娘患难婚姻以后,晓乐喊爹喊娘顺畅多了,虽然是便宜的,毕竟与这具小身体血肉相连),上外头,找哥哥。我要找哥哥!”

    梁晓乐搂着宏远娘的脖子,大声喊叫。

    “乐乐乖,不上外头,在家跟娘玩儿。”宏远娘郁郁地说。

    “不嘛,就上外头,就找哥哥,就找哥哥……”

    喊叫声变成了嚎啕大哭,一双小脚丫又蹬又踹。

    “孩子要去,你就抱着她到外边转转。宏远出去老半天了吧?也该把他叫回来了。天都快晌午了。”

    宏远爹见女儿哭,心疼地对宏远娘说。

    宏远娘眉头紧蹙。终究是母子连心,见女儿哭的满脸痛泪,声音嘶哑,只好抱着往外走。

    晓乐的目的达到了。

    根据前世记忆,梁晓乐知道抑郁症病人除了向医生救助外,还可以进行自我心理疗法。多和朋友聚会,多聊天是一项很不错的缓解症状措施。

    可宏远娘整天呆在家里,说什么也不愿出门。晓乐无奈,只好借助这具小身体上演苦肉计。为了落实计划,她还十分巧妙地支走了小萝卜头宏远:“刚刚宏居在咱门口往里看了。(其实没有)”

    “你看着娘,我去去就回。”

    “嗯。”

    被憋的浑身难受的小萝卜头一出门就玩儿疯了,早把许诺忘到耳朵梢子上去了。!

    正好为晓乐创造了条件。

    可是,并不像晓乐预计的那样:宏远娘哪里没人往哪里去,遇见人群绕道走,面对面碰上也不言声儿,扭着头急忙走过去。任凭晓乐在她怀里往人多的地方挣,她仍然我行我素。

    晓乐想用灵魂对接促宏远娘过去,手刚一触到耳垂又离开了。对这些经常坐在大街上八卦的人们,前些日子她捡耳朵倒混了个脸儿熟,但不知怎么称呼。宏远娘要是凑过去,打招呼就得带出称谓,这是人之常情。自己都不知道谁是谁,如何指挥得了别人?!不打招呼人们更是瞧不起,反倒毁坏了宏远娘的声誉。

    心里这么一想,也就停止了挣扎,任由宏远娘抱着往她想去的方向走。

    大概宏远娘熟悉宏远经常玩儿的地方,三转两转,宏远找到了。不过,场面却让这母女俩吓了一大跳:

    四、五个六、七岁的男孩子把宏远围在中间,正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宏远。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嚷嚷着:

    “打你个赖皮!”

    “打你个贱种!”

    “你才是贱种!”宏远大声反驳。

    “你娘是贱货,你就是贱种。”

    声音最高最大的是德报家的儿子梁宏胜。

    宏远娘身子猛一抖,僵在了那里。

    宏远背对着她们,并没有看到娘和妹妹。只管不服气地大声回击:“你娘是泼妇,你是坏种!”

    “不服气怎么着?!”梁宏胜往包围圈里迈了两步,抓住宏远的肩膀使劲往后一推,将他实扑扑蹲在地上。宏远疼得大哭起来。

    见宏远被欺负,晓乐忙从宏远娘怀里出溜下来,边向宏远跑边大声呼叫着:“不许打我哥哥。不许打我哥哥。”

    “嗬,来了帮手了啊!”宏胜说着坏笑起来。待晓乐跑到跟前,掐着晓乐的两个小肩膀,把她举了起来,“看我不摔死你个小贱货。”说着就要往下扔。

    旁边一个大一点儿的男孩忽然提醒他:“别摔!忘了那回你摔伤了她,族长让你娘给她家送鸡蛋了呀?”

    宏胜见说,举着的胳膊降了下来,往地上使劲一掼,蹲得晓乐小屁股生疼。

    看来,这具小身体先前的灵魂就是被这个叫宏胜的像刚才那样摔跑的。晓乐眼里立时喷出了火。

    此时,正有一只大黑蜂在一旁的草棵中“嗡嗡”地飞。晓乐在心里恨恨地想:“欺负我个小,让大黑蜂蛰死你。”

    说来也怪,那只大黑蜂就像得到命令一般,“嗡嗡”着冲着那几个孩子飞去,在他们头顶上盘旋了几圈,然后俯冲下来,在宏胜的脑门上蛰了一下。

    “哎哟,蜂蜇着我了,疼死了。”宏胜杀猪般嚎叫起来。

    这一情景把梁晓乐也弄迷糊了:自己只是在心中一想,大黑蜂就蛰了他,天下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宏远闻听宏胜嚎叫,也就不再哭了。起身走到晓乐身边将她扶起来,向宏远娘走去。

    宏远娘还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处,浑身发抖,脸色蜡黄。显然被宏胜们的骂话刺激到了。

    “他们怎么了?”宏远娘望着还在嚎叫的宏胜他们,声音郁郁的。

    “叫蜂蜇了。活该!”宏远恨恨地说。

    “娘,咱回家。我要回家。”晓乐扎撒起小胳膊要宏远娘抱。

    晓乐已习惯黏在宏远娘怀里,反正只有十四、五斤,累不倒她。这样还能进行肌肤亲昵,给她传递亲情信息,对抑郁症有好处。

    宏远娘也不言声,抱着晓乐往回走。由于宏远被蹲的屁股还疼,走路腿拖拉着,很慢。大概为了迁就他,宏远娘走的也很慢。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

    晓乐脑子可没闲着。回想起刚才大黑蜂蛰宏胜的情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为什么我心里刚刚一想,那大黑蜂就飞过去蛰了他呢?哪有这样巧合的事?莫非我的异能不仅仅是拥有空间和利用空间,难道还能用意念控制动物。让动物随着自己的意愿行动。让它怎么就怎样……

    “也许是巧合呢!”她又自我否定。

    “是不是真的,可以再试试呀!”另一个念头占据上风。

    晓乐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如何是好。

    路旁树落着几只正在觅食的花野雀,被他们的脚步声惊动,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如果这花野雀在树上撞死,一只也有七、八两呢,拿回家做做吃,也能解馋。”她从穿越过来就没吃过肉,此时小肚子正饿的“咕咕”叫。

    奇怪的事就在这一闪念之间发生了:只见那几只花野雀又飞了回来,有两只飞的急,一头撞在树干上,掉到地上打了几个扑拉——死了。

    “啊……”晓乐大惊失色,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第二十三章 试异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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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鸟……”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梁晓乐指着树底下一动不动的花野雀对宏远说。

    宏远娘和宏远也看到了这一幕,娘儿两个都惊讶地忘了呼喊。

    宏远拖拉着腿跑过去,提起两只花野雀,惊喜的大声说:“娘,撞死了。”

    “拿回家,给你们做做吃。”宏远娘嘴角弯了弯,想笑但没笑出来。

    “好来。”宏远高声答应着,又冲梁晓乐说:“妹妹,咱有肉肉吃了。”说完高兴地蹦了一个高,立时又呲牙咧嘴——一高兴望了屁股还疼着呢!

    异能能指挥动物被证实了,梁晓乐心里很高兴。今后再有人欺负他们小兄妹,就用小动物报复他们;接常不断地弄死只小鸟什么的,也能解解馋。空间里的东西一时不能往外取,那就利用自然界里的吧,看来只要做的巧妙就行!

    哇塞!这具小身体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梁晓乐越想心里越高兴,不由地“哏哏”笑起来。立即又觉察出自己失态了,忙拍着小手高喊:“我们有肉肉吃了!我们有肉肉吃了!”

    装的还怪像!!!

    ……………………

    花野雀是宏远爹收拾的。他让宏远娘烧开了一些水,在木盆里把花野雀烫了烫,然后拔毛。

    烫花野雀的气味不怎么样,梁晓乐不喜欢,默默地离开了。

    梁晓乐还沉浸在异能被挖掘的喜悦中。心想,异能能控制大黑蜂和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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