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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们面面相觑,不知这个小主子又在发什么脾气。她们素知宁月任性至极,也不敢劝,只得静立一旁,任其发泄。
好不容易等宁月砸累了,嘤嘤哭着抱膝坐在一片碎瓷瓦片之中,单薄的身体越发显得可怜。这些宫人是他从北族中带来的,自小便服侍他,感情深厚,本就心疼他年纪小小被献给大他那么多的女帝,此刻见他哭得伤心,都心疼不已。
忽然又见宁月抬起头,似乎想到什么一样,高兴地站起来,也不管脚下尖锐细小的碎瓷瓦片,一边擦去眼泪一边跑到床侧随便抓起一件衣服披上,兴高采烈地跑出殿外。
“快点!快点,把这盆花搬到这边,你们几个,去把那块大石头搬进来!动作快点!”宁月腮边仍残留着一些泪水,但他此刻神采奕奕,两颊泛红,光彩照人,与刚才伤心欲绝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宁月心里想着,只要自己再摆阵法,那个女人一定还会来闯,那样自己又能见到她了!这样想着,心里便有了渴望和期盼,所有的伤心难过一股脑儿都丢到一边。
虽然他这样期盼着,可叶未央却没有如他所愿。叶未央那日原想等宁月睡着后再悄然离开,却没想到他竟细心给自己盖被子,还点了自己的穴道,依着她躺下了。无奈之下她只好也睡在落月阁,黎明时分她睡梦中醒来,穴道早已自行解开,她轻手轻脚,在不惊动宁月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走了。
此后几天她都没去落月阁,一来女帝多次召唤,二来有一人送了张请帖给她,让她心生警惕。
叶未央看着那张烫金字体的请帖,忍不住好笑。这个六皇女,居然邀请她参加什么诗友会?难道她像个有学问的人?怎么这个世界的人都争着抢着要她写诗念诗呢?她难道就长着一副李白杜甫相?
她摇了摇头,苦笑着对珠帘说:“我要出去一趟,如果圣上传唤,就说我正闭关悟道,不便离开。”
“是。”
她换了一身便装,拿着这令人头疼的帖子,去找律袖。
这一个月来,叶未央都把时间用在落月阁上,不曾来找律袖。律袖虽然很想她,多次进宫,然则毕竟男女有别,他不好表现地太明显,只能强忍思念。今日乍一见她,喜不自胜,端坐在环手椅中,左手压制着右手,眼睛定定地看那人春风满面,衣袂翻飞地大步朝自己走来。
叶未央一个月没见他,也很想念,可自己高高兴兴地跑来,却见他端坐在椅子上,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脸上还是淡淡地,没有过多的表情,不免有些失落。
她扁了扁嘴说:“袖儿,你不高兴见到我吗?”
律袖微愣,她怎么会这么说呢?自己欢喜地不得了,怎么会不高兴呢?
叶未央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更加失望了,心里猜测他是不是因为自己一个月没找他生气了?拉着他的手扁嘴说:“你不高兴见到我,我见到你可高兴极了。你就算要赶我走,我现在也是不走的,我今晚要睡在这里,好好跟你说说话,你不理我是不行的。”
律袖听着她耍赖的话,心里酸酸涩涩的感动,他知道自己惯于隐忍,即便心里波涛再大,到了面上也总是淡淡的,他知道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只是没法改了。
他怕叶未央继续误会下去,想了想,慢慢地说:“我没有不高兴,你要留下来,宫里怎么办?母皇要找你了可不好。”
叶未央以为他要赶她,忙说:“都交代好了,就说我在闭关悟道,没事的。袖儿,别赶我走。”
律袖红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才听他说:“你不走,我……很高兴的。”
叶未央小心翼翼地瞧着他的脸色,半点勉强的样子都没有,这才放下心来,跟他挤在一张椅子上,在他脸侧亲了一口:“真好。”
律袖低下头,不意间看见她怀里露出一个尖角,问道:“这是什么?”
叶未央“哦”了一声,抽出来说:“请帖,六公主请我过府一聚,说是什么诗友会。啧啧啧,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像那么有学问的人吗?说好听点是个修道之人,说难听点是个装神弄鬼的人,怎么也跟诗歌搭不上号吧。你说,她请我干什么?”
律袖接过请帖,细细地看,想了想,微笑道:“去吧,你要写诗也不是不能,不是还给特意给人写过诗吗?‘此花不与群花比’,多好的诗。”
呃……他怎么连这个也知道啊?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那是她为了讨梅寒欢心使拿来主义“写”的。她知道律袖在取笑她,也不争辩,搂着律袖的腰身耍赖道:“我才不要去什么诗友会呢,有这个闲情逸致,还不如多跟你相处呢!”
律袖细细抚摸她的头发,心中的喜爱不是一点点。他总觉得这样放任她在宫中太危险,宫里变数太多,她又是个性情中人,随便一个刺激都可能使她做出令他伤心的决定,人还是留在他身边的好,他随时随地看得着,出了什么事都能应付得来。
轻薄美王爷
更新时间:2012…5…7 23:39:31 本章字数:2592
“你若真愿意和我多相处,当初就不该进宫。”这话,说得颇为幽怨,叶未央无言以对,她现在也不知自己进宫是对还是不对。她现在虽然还看不清未来的方向,但朦朦胧胧间还是有些方向的,她需要再多些时间就能捋顺了。
律袖低头看她脸色,见她沉默不语,也不逼迫她,轻轻转了话题:“听说这阵子你不来看我,是忙着跟宫里的一个小主子打交道?”
叶未央一愣,然后很诚实地点头了。她的宫殿里几乎都是律袖的人,要瞒过他根本是不可能的,倒不如大方承认。
“落月阁的宁月雅父,据说擅长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数,他摆了七个阵法,我连破了七个,吓得他卷着被子瑟瑟发抖。哈哈!”说到这个叶未央就想起昨晚那小家伙警惕得全身毛豆竖起来的样子,又得意又好笑。
律袖听她居然连着七次都破了落月阁的阵法大感意外,他没想到叶未央居然还有这等本事。他虽也涉略过《周易》,但毕竟易学难精,就连他都没有本事去破落月阁的阵法,她居然那么轻易地破了,而且还连破七次?
“你是怎么破的?”
“嘿嘿,”叶未央捂嘴偷笑,旋身坐在律袖的腿上,也不管门外还站着怀恩和凝霜,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卖关子,“你得亲我一下我才告诉你!”
律袖大窘,他先是得叶未央投怀送抱,后又被叶未央这样调笑,饶是他再聪明睿智,在这个又无赖又得意的女人面前也只能窘迫地红脸。
叶未央歪着头瞧着律袖如玉的脸一点点染上粉色,再慢慢烧红,顿时有种“人面桃花相映红”的美感。
“要不,给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叶未央忍不住再笑谑道。
律袖脸上烧得滚烫,已然有些受不住,他抬眼横了叶未央一眼,那一眼风情无限,说不出的千娇百媚,只把叶未央弄得神魂颠倒,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捧着律袖的脸,就这么急冲冲地啃下去,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怀恩本来站在门外眼观鼻鼻观心,见叶未央跳到律袖腿上坐着已经有些青筋爆发了,总算克制下了。然后听这女人出言调戏王爷,什么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的,她当王爷是朝暮楼里下三滥的倌儿吗?还没等他气完,这女人居然轻薄王爷!!!!!
怀恩自小跟随律袖长大,把这个美若天仙、睿智深沉的王爷当成天神一样膜拜,总认为这世人没有哪个女人能配得上王爷,即便将来嫁了或者赐婚,那王妃也该是极好的模样和家世,对王爷也该毕恭毕敬,不许有半分亵渎!
可是这女人!可是这女人!长得仅仅勉强,还出身三教九流,有点功夫就到处惹是生非,还是王爷四处给她收拾烂摊子,她这样的人也配得到王爷的爱?就这么走狗屎运得到了还不知道感激,不心怀感恩将王爷奉若天神,还处处调戏王爷?
他怀恩容不得她!
当下哼一声,手按在佩剑上就要踏进房间里一剑了结了这个痞女!幸好凝霜眼疾手快,连忙拉住怀恩往外拖,一边拖一边压低声音喝:“你干什么?人家小两口在房间里蜜里调油恩爱着,你杀气冲冲地干什么?”
“小两口?!”怀恩冲凝霜瞪眼,指着房间也压低声音喝,“王爷又没有嫁给她,什么小两口?!不要以为你是凝霜就可以乱说话!”
凝霜翻白眼,纤手大力一拍,恨不得拍死这个榆木脑袋!
“你懂什么?王爷现下跟嫁给她了有什么分别?她如今深得圣宠,要王爷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而且王爷早就一心相许,两人也就差那么一个仪式了!这内院里的人都知道,怎么就你还猪油蒙眼睛啥都看不清呢?!”
怀恩气呼呼地捂着被打痛的头嚷嚷:“我不管,反正他们不算两口子,她不许这样对王爷!”
凝霜扑哧一笑,美丽的杏眼有趣地瞧着怀恩,这傻小子,怎么这么可爱啊?她拎起怀恩的衣领往外走,边走边说:“王爷都允许的事你凭什么说不允许啊?哎呀呀,真是傻小子,一根筋到底了,这样放出去没两天就被人骗去卖啰。真叫人放心不下啊!”
“你放开我!凝霜姐,不要拎着我,我自己走!放开我!”怀恩不敢太大力挣扎,怕伤到凝霜,却又不肯离开内院,只好梗着脖子大喊,期望律袖听见了出来阻止凝霜。
哪知叶未央早就嫌弃怀恩老杵在门边影响她和律袖恩爱,岂肯让律袖去救他,两只手指按着律袖的嘴不准他出声。
叶未央眉开眼笑地问律袖:“凝霜和怀恩感情很好哇,不如什么时候你做主撮合她俩吧?”
律袖淡笑道:“她俩若有这心,自会到我跟前了请示,我若强自命令了,怕怀恩心中不愿。”
叶未央也不多纠缠这一块,她从律袖腿上跳下来,走到门边,伸头对着空无一人的庭院喊道:“没事散了啊!非礼勿听!”
说完把门一关,拴上门栓,对着里面的美人嘿嘿直笑。
叶未央打了个呵欠,在王府里到处闲逛。傍晚的王府,幽静安详,雕梁画栋的宅子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金光闪闪,更显雄壮和富丽堂皇。她在律袖的房间里呆了一个下午,说些体己的话,亲亲他抱抱他,虽然就是这样,她也感到很满足。
所谓谈恋爱,大概就是这样子吧?虽然她已经娶过夫郎,养过小情人,甚至还有个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倾慕之人,但是真正称得上恋爱的,也只有律袖一人了。
两情相悦,两心相许,没有任何杂质,这才是真爱吧!
律袖说用晚膳前要去洗个澡,就把她一人留在房间里先走了,她在房间里呆着也无聊,便出来四处走走。
爱意无边的泉室
更新时间:2012…5…7 23:39:32 本章字数:2586
她虽然在王府里住过好些日子,但大部分都是在内府里养伤,很少到别处走走。绕过明镜湖,往一条羊肠小道慢慢走去,她渐渐迷路了。这王府究竟有多大,她也不是很清楚,沿着一条抄手游廊走过,经过几个水榭阁楼,经过几个假山花园,还是没有绕道她熟悉的地方。
“不会真的迷路了吧?又不是皇宫,这样也迷路?”叶未央无奈地苦笑,这么丢脸的行为要是被怀恩知道了,还不解恨地大笑三声?
算了,古人云:车到山前必有路,她就不信走不出去!
半个时辰过后,叶未央对这里真的昏头了,明明是同样的一道弯,为什么转过去后没有预想中的假山,却变成了莲池?明明是同样一座拱桥,为什么走过去后看到的不是人工湖,却变成了一座屋舍?这里不是王爷府吗,怎么跟皇宫一样啊?
律袖,快来救救我啊!
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叶未央忽然听到有水声传来。她循声走去,发现了一间偌大的屋舍,水声便是从屋里传出。她走近屋室的门口往内张望,只见里面悬挂着八匹随风飘荡的白纱,白纱环绕中间有一口大水池,水面冒着薄薄的水汽,池水清澈,池边伫立着两只白虎,竟是上好的汉白玉雕刻而成,那冒着热气的泉水从白虎张开的嘴里流出,注入池中,然而池水却总不满溢,大概底下有个暗道出口,形成活水。叶未央赞叹一声,原来这里是泉室啊!
她正想进去瞧瞧,忽然白纱内恍惚有人影晃动,她大喝一声:
“谁!”
人影似是一惊,连忙坐在水里不动,叶未央不曾多想,以为又是哪里来的刺客,五指成爪,飞掠进去抓人。池中人略微转头,眼角余光见叶未央飞进,伸手抓起池边的衣物朝叶未央掷去。
叶未央微微侧身闪过,那人见状想去抓另一旁的衣服遮挡,却一不小心,足下一滑,哎呦一声,掉进水里。叶未央挥开白纱,听声辩位,捞起水中的人,将之提出池外。
叶未央将人翻转,定睛一看,竟然是律袖!
“袖儿?怎么是你?!”叶未央没想到这人居然是律袖,她心里着急,怕他刚才在水里滑倒时呛了水,正想将他放平按压他的腹部吐水。
“别碰我!”律袖的脸不知是因泡在池里太久而潮红,还是因为叶未央的触碰而羞红,他推开叶未央的手,背过去弓起身体,长长的黑发湿漉漉地黏在背上、肩上,无数的水珠从他光滑的肌肤上滑落,甚是诱人。
叶未央这时才惊觉她竟抱着**的律袖!她一时慌了手脚,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慌忙之中眼睛却不听话地在律袖身上乱瞄。虽然只是背部,但那完美的身躯线条却更引人发狂,湿漉凌乱的秀发披散开来,让那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更令人难以自制。
曼妙?对,曼妙,即便眼前这**的是男人,她也只能想到曼妙这个词了。她暗自唾弃,这个时候了还胡思乱想什么啊!
“你……你没事的话……我就……就出去了。”说着,她手脚并用地往外走,不料室内滑腻,她慌乱中竟忽然身子一轻,然后重重摔在汉白玉地板上!
叶未央闷哼一声,背脊痛得她飙泪,听到声响的律袖连忙回头,见她面色惨白地仰卧在地上,大吃一惊,也不顾自己未着寸缕,爬过去伏在她身前担忧地问:“未央?你怎么了?没事吧?”
叶未央痛苦地睁开眼,有些发黑的双眼模糊地看到律袖担忧的脸,她不愿让律袖担心,对他笑了笑,自己慢慢撑起身来。后脑勺撞得狠了,一摸就锥心的疼。律袖心疼极了,捂着她撞伤的地方说:“这里地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待会儿叫大夫看看,可别伤了脑子才好!”
叶未央听了扑哧一笑,抬手捏了捏律袖嫩滑的脸:“大不了就傻了,我窝在你怀里做你一生一世的小傻子,好不好?”
她这话随口说来哄律袖,却不料律袖身子一震,眼底流转着莫名而惊心的光芒,仿佛叶未央说了件极好的事。
泉室水汽蒸腾,律袖又刚在水里泡过,光滑如凝脂的肌肤泛起一抹浓艳诱人的红,叶未央看得痴痴呆呆。她情不自禁地靠过去,低下头,在他圆润的肩头落下一吻。律袖大惊回头,正要呵斥她,却被她抢先吻住了双唇。叶未央双手按住律袖的双肩,情难自禁地吻住律袖,她吮吸着他的唇瓣,将舌头伸进他口中去勾引他的香舌。她不知从前她那个世界的男人在掠夺女人双唇的时候,心情是否与她现在掠夺律袖的双唇时一模一样,但她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深入,再深入!
律袖先是大吃一惊,在反应过来之后,她和他的舌已经纠缠在一起了。他茫然、彷徨,他知道她喜欢他,知道在她心里有他一个角落,只是这个角落有多大,有多牢固,他不得而知。他想要她,这种想据为己有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强烈,然而他也知道她不可能属于他,至少不能只属于他。要怎样,才能将这个女人藏起来,为他独有?
恍惚间,叶未央已经放开了律袖的唇,移向下,亲吻他湿润的下巴,修长的脖颈,轻咬他**的锁骨,凝脂般的肌肤被她吮吻出一个一个小小可爱的草莓,红艳艳的,鲜明地宣告着这是属于她的领地!
“嗯……不要……”律袖轻吟出声,抗拒地推叶未央。
“不要?呵呵,袖袖,是不要只吻一边是吗?”叶未央抬起头,邪魅地笑道。
律袖脸颊更红了,他恼怒地想推开叶未央,却听叶未央**地说:“乖袖儿,别急,我会好好伺候你的。这边是吗?好。”
律袖原想再抗拒,但他全身无力,似乎是因为刚才在温泉里浸泡太久,又似乎是这个正对他为所欲为的女人慢慢吸走了他全部的精力,他只能软软地躺在地上,被她摆弄地如水一般。
只羡鸳鸯不羡仙
更新时间:2012…5…7 23:39:33 本章字数:2732
他感觉自己被一种陌生而邪恶的快感所控制着,令他即恐惧又欲罢不能。他这一生,凡事都做得不动声色,不管发生什么都按捺得住自己,却不料人的一生总有那几个例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