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了他的话,蔺宝微微挑眉,“哟——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为了躲年如烟这才跟着我们偷偷出来的!”
“……随你怎么说!”他别过脸去,不敢直视她的双眼。
瞅着他那副样子,蔺宝也没多想,只当作他就是为了躲年如烟这才偷跑出来的了,恰巧此时有宫人出来寻她,她只好走出去。
却不料,夏侯锦年从后面拽住了她的手,囧囧道:“那个,这事儿你能不能替我瞒着,先别告诉皇表兄?”
“凭什么啊?”她扬扬下巴,学着他平时那副嚣张的模样,拽拽道。
似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夏侯锦年脸上的窘迫更是浓重,抿着唇不知如何同她解释,却又听蔺宝道:“好啦,我会替你保密的,不过,你自己也小心点,否则到时候连澈肯定会宰了我的。”
说罢,她便拍了拍他的肩。
听她提起连澈,夏侯锦年蹙了蹙眉,犹豫了片刻,这才道:“你……和皇表兄究竟是什么关系?”
——奇怪,夏侯锦年今儿个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蔺宝狐疑地眨眨眼,看着他道:“夏侯锦年,是你今儿个没吃药呢,还是说你当真喜欢连澈所以吃醋了啊?”
“……”
夏侯锦年抽了抽嘴角,他还真是想不明白,为毛她总是能把他和皇表兄想到一块儿,纵使他再怎么解释都是无济于事。
此时,外边的呼喊声更大了,蔺宝没辙,只好同他道了别匆匆忙忙地跑了回去。
夏侯锦年看着她的背影低低地叹了口气。
他这到底是着什么道了,居然会喜欢上一个小太监,而且还是一个这么蠢,甚至和皇表兄有暧昧关系的小太监。
想罢,他无力地摇了摇头,走回了军队。
*
蔺宝刚回去,气都还没来得及喘一口,便瞧着连澈黑着脸看着她,冷声道:“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待在马车里么?——干嘛老是乱跑。”
闻言,蔺宝委屈地撇撇嘴,“就是因为一直待在马车里才会觉得闷嘛。”
——好吧,她说得貌似有些道理。
连澈无奈地叹了口气,拿了葱油饼递给她,道:“诺——在马车里吃这个就不会闷了。”
“噢。”
蔺宝接过葱油饼,啃了一口便坐进了马车里,连澈随即也跟了上来,手里拿着几本小书。
出于好奇,她眨眨眼,凑上前,问道:“这些是什么啊?”
“给你打发时间的。”连澈道,脸上带着一丝窘迫,将小书尽数塞到她怀里,便转过身继续看起地形图了。
蔺宝好奇地看着手里的小书,看着上面的楷书,这才勉强认清楚上面的字。
只见,有一本叫做《心仪蓝颜知己》,还有一本叫做《狐狸成仙记》,还有一本居然叫《恰逢春雨慕君心》。
她囧,这些不都是类似于言情小说的小书么?难道说,这些是他特地帮她借来的?
——老天,若是如此的话,那么连澈该有多大的勇气啊!
毕竟,在她看来,一个大男人帮女人借言情小说无异于帮女人买姨妈巾。
咳咳,连澈做到这个份上还真是不容易。
想罢,她便一边吃着葱油饼,一边连蒙带猜地看起那些所谓的言情小说了。
看到一半,蔺宝抬起头问道:“连澈——”
“嗯?”他头也没抬,拿着笔在地形图上画着什么。
“为什么有个叫李白的人最不喜欢去别人家里做客?”她萌萌道,想要看看他的回答是不是和书上的一样。
岂料,连澈连头也没抬,淡淡道:“因为去做客就要吃饭,主人就会很客气地对李白说‘李白吃啊李白吃啊’。”
“……”
她懵,这不就是“你白痴”的谐音么,好吧——突然觉得连澈智商变高了有木有。
为了让自己不被连澈的高智商给打击,蔺宝决定默默地看小说,绝对不和连澈说话!
只是,没过多久,连澈那货便自己贴了过来,躺在软榻上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道:“宝儿,朕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是怎么回事?”
宝儿?
——艾玛,这名字被他这么一叫怎么变得这么恶心了。
蔺宝一边看着小说,一边将茶杯递给了他。
连澈黑着脸看着手里的茶杯,抿了一口便放了回去,再接再厉道:“宝儿,朕的伤口有些痒痒,怎么办?”
“叫太医。”
她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看着小说里的情景。
“……”
连澈这回是真的火了,上前夺过她手里的小说,却是惹得她一脸的不满,“你干嘛!”
“干你行不?”他委屈道。
蔺宝咬牙,要知道抢她小说的人是很可恶的,可抢了她小说还装委屈的人就是最可恶的了!
——“连澈,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
而且,他今儿个早上出发前不是还和她滚了一回床单的么,怎么现下又想要滚一次了?
哪知,连澈听了也不恼,索性扒开了自己的衣服,将她举起来骑在自己身上,厚着脸皮道:“反正你都说朕不要脸了,朕不要脸就太对不起你了。”
“……”
蔺宝无语,正欲起身,却不想竟是被他拽到了身下,一双大手利落地解开了她的衣襟,还未等她开口范反抗,他便以吻封缄。
——泥煤,她怎么又被吃了!
*
事后,如往常一样,蔺宝憋屈地穿好衣服,哀怨地坐在床边,揉着酸疼的腰,埋怨道:“连澈,你下次就不能轻点么?”
“唔——要不这回我轻点试试?”还未衣服的连某人说着便又朝她扑来。
蔺宝一个激灵闪开身子躲过他,闷闷道:“连澈,你就不能把衣服先穿上么?”
——若是待会儿有人看见了,那她和他该有多不好意思。
连澈依言穿上了衣服,却不想竟无意拉扯到了伤口,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蔺宝朝他看去,赶忙扒开他的衣服看着他的伤口,仔细瞅着没裂开,这才舒了口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吧,都让你轻一点了,你偏不听。”
闻言,只听连某人如此解释道:“朕可是为了让你舒服才会这么不要命的,谁知道你不替朕想着,反倒还怪起朕来。”
“……”
她不语,给他穿好了衣服。
——难道是她说要他这么卖命了吗?没有吧!看来,她家皇帝大人的脸皮最近是愈来愈厚了。
*
待连澈他们一行人到达边境,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恰巧此时,首先挑起战争的颜国派来了使者,说是希望能和平谈判。
就在众人都希望这次谈判能成功的时候,却不想连澈竟是直接把人家大使一脚踹出了军营,吓得人家屁滚尿流地跑了回去。
对此,蔺宝好奇道:“那大使究竟同你说了些什么啊?让你这么生气。”
只听连澈黑着脸阴沉道:“他给老子说希望老子别把心放在一个太监身上,还说他愿意做太监换取两国和平,老子真想宰了他!”
“……”
从未听到连澈爆过粗口的蔺宝,在这一瞬间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好吧,她有些同情那个大使了,想起他那苍白的脸色,想来连澈那一脚踹得定是不轻吧?
其实,她很想送给那大使一句话——nozuodie!
可惜的是,那大使再也听不到这句话了。
而因为连澈踹了大使,颜国当即发怒了,只是在他们还未下战书之前,连澈便一纸战书送了过去。
当蔺宝问起连澈为什么要主动攻打人家的时候,她家皇帝大人是如此回答的:“老子要替你讨回公道!”
由此,蔺宝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日后绝对不能惹连澈生气,不然一旦他爆了粗口,那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咳咳,虽然说连澈爆了粗口也挺萌哒哒的。
可同时,她也明白了一个事实——那个大使活不久了。
就在蔺宝在军营里满怀期待地等待着连澈凯旋的消息时,最后听到的却是连澈把被自己打伤的颜国公主——颜楚楚给带回了军营里来。
☆、【097】蔺晚颜,你果然失忆了
听闻此事,蔺宝当即赶了过去,却未曾想一进营帐里便看到了如此一幕——
只见昏暗的灯光下,连澈坐在床边,守着一个身披铠甲却满身鲜血的女子,从她的方向看去, 正好能看到连澈眸子里的那抹心疼。
她收回眸光,看向那个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的俏丽女子,想来这应该就是那个颜国公主了吧。
蔺宝站在门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却是看到连澈端起了药碗,小心翼翼地喂她喝着药,薄唇微启,似乎在说些什么。
只是,那颜楚楚许是觉得这药哭了些,抿了一小口便别过脸去,秀眉微蹙,不肯再喝了。
实在没辙,连澈便低头喝了一口,看到此处,蔺宝已经猜到了多少,果断转身就走。
然而,身后的连澈仅是喝了口药,便蹙眉将药放下,道:“是挺苦的,朕待会儿让人给你那点蜜饯来——”
*
——泥煤的连澈,打仗就打仗呗,干嘛要把一个女的带回来?难不成是对人家一见钟情了?
蔺宝窝火地走出了军营,气恼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回神时才发现自己竟跑到了军营外的河边。
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闷闷地朝河里扔着石子。
——臭连澈!打死你个花心大萝卜!
正怏怏不乐地生着闷气,便倏然听到自身后的树干上传来了男子爽朗的声音:“怎么,看见人家恩爱,你吃醋了?”
闻声,蔺宝警惕地捏紧了手里的石子朝身后望去,只见南净依旧是一身玄衣悠闲地横坐在树干上,模样甚是慵懒。
看着来人,她没好气道:“你来干嘛!”
闻言,南净依旧坐在树干上,一脚翘起,一手搭在膝盖上,狭长的双眸一挑,道:“其实,你根本就不是蔺晚颜,对吧?”
蓦地,蔺宝瞪大了双眸,眸底掠过一丝无措,只是别过脸道:“我从来就没承认过我是,一开始就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
听她这么一说,南净更是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从树上一跃而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么说,你不知道我是谁了?”
“你都说我不是蔺晚颜了,那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她从地上站起来,一脸的不悦。
只见,南净微微眯眼,紧紧地盯住她的双眸,笃定道:“蔺晚颜,你果然失忆了。”
失忆?
蔺宝一惊,自从她两个月之前穿越到这儿,失忆的事情她伪装得极好,就连她的丞相老爹和蔺晚琛都没看出什么,他一个外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刹那间,她只觉得这个人有些不简单。
被他盯得有些心虚,蔺宝咬了咬唇,豁出去道:“我是失忆了,可这关你什么事!”
从她口中听到了答案,南净并未显得有多高兴,脸上更是露出了一抹忧色,只道:“你真记不得我是谁了?”
“你觉得我还可能记得你吗?”
她反问道,却见他倏然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精致的玉佩,从那形状看来,应该还有一块玉佩同它是一对的。
现下,她已经猜到另一块玉佩在哪里了。
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南净失望地将玉佩放在手中,轻轻握住,只道:“如果你能帮我把另一块玉佩找到,我就帮你恢复记忆。”
帮?
蔺宝只觉得好笑,她如今又不是真的蔺晚颜又从何谈来找回蔺晚颜的记忆?——这样的条件可能成立吗?
她抿唇,“我不需要那些记忆了,只是希望到时候你能帮我离开这里。”
离开?
南净有些愕然,握紧了手中的玉佩,终是点头道:“那好——”
本还想同她说些什么,便只听不远处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身为习武之人的南净自然知晓有人朝这方走来了,便只好转身离去,临走前,扭头对她道:“记住,我是南净——南北的南,干净的净。”
说罢,他便施展起轻功,迅速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南净……
蔺宝细细地咀嚼着这个名字,正出神,便被人从身后猛地拍了下肩膀,那人欢喜道:“死包子,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她骤然回神,却见来人竟是一身小兵服饰的夏侯锦年,他的手里还抓着一只油乎乎的童子鸡和几根烤串。
蔺宝纳闷,“你这些是哪儿来的?”
只见夏侯锦年坐在草地上,颇为得意道:“本公子亲自去集市上买来的!”
亲自?
蔺宝有些不可置信,怎么看着夏侯锦年也不像是那种会大老远亲自跑到集市上买小吃的人,而且他竟然还乐意把小吃分给她。
难不成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狐疑地看着夏侯锦年递给她的烤串,终是禁不住美食的诱惑,张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正吃得欢喜,便只听夏侯锦年扭头好奇道:“诶——皇表兄把那个颜国公主带回军营里来的事儿你知道不?”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她就气闷!
蔺宝咬得烤串咔嚓咔嚓地响,愤愤道:“不知道!”
瞅着她那模样,夏侯锦年幸灾乐祸道:“怎么,你吃皇表兄的醋了?——我就说皇表兄不会一直喜欢你这个小太监嘛!”
“……”
蔺宝扭头,用几欲吃人的眼光瞪着他——泥煤的夏侯锦年,要是再多说一句,老娘就灭了你!
怎料,夏侯锦年却是自顾自地欢喜道:“啧啧啧,你说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皇表兄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嘛,可那个颜国公主可就不一样了,人家可是——”
“前凸后翘”这话还未说出口,夏侯锦年便被蔺宝一拳揍到地上,她坐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道:“夏侯锦年,你去死吧!”
头晕眼花的夏侯锦年伸手将她推开,却见她双颊爆红,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他愣了好半晌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的手,不可置信道:“你有胸?”
“滚粗,老娘多久说我没胸了!”蔺宝气得牙痒痒的,偏生这个臭小子还作出一副不可置信、懵懵懂懂的模样,真是让她没辙。
老……老娘?
夏侯锦年懵了,怔怔地看着她,“你……你是女的?”
——她说漏嘴了!
蔺宝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无比懊悔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不管我的事儿!”
说罢,她扔下烤串便准备溜之大吉,夏侯锦年正欲追上去,便只看到有侍卫匆匆忙忙地朝蔺宝奔去,想来定是皇表兄派来的人吧。
他再一次看着自己的双手,想起方才触碰到她胸部时软软的感觉,小脸一红,心里更是笃定了几分。
——呵,死包子,竟然敢骗本公子,你死定了!
*
蔺宝正跟着那侍卫走在回军营的路上,可怎料胃里似有什么东西在作祟,小腹一抽,她便捂着嘴跑到一旁吐了起来。
见状,一旁的侍卫可谓是吓了个半死,心惊胆颤地扶着她,道:“公,公公,要不要小的去找军医来给您看看啊?”
蔺宝摆摆手,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捂着小腹,喘着气道:“不必了,许是方才吃坏了东西。”
“可——”
侍卫明显有些不放心,瞅了眼那些呕泻物,似是刚吃下去的,便也不再好追究,毕竟军医也不是他说请,就能请来的。
于是,蔺宝便只好同他回了军营,这会儿的天已经黑得看不清路了,在进连澈的主营帐之前,她悄悄去了趟厨房,找了清水漱了口,还顺手抓了些蜜饯自己吃了些,又给了那侍卫,让他别把这事儿说出去,这才回了营帐里。
毕竟,连澈要是知道这事儿,估计又得逼着她吃药了。
说起吃药,蔺宝又是一肚子的气,只要一想到连澈嘴对嘴给颜楚楚喂药的画面就恨不得能把手里的东西给摔了。
推门而入,便只看到连澈一脸疲惫地坐在案桌旁,手里拿着自前方传来的战报,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那头发也湿漉漉的,想来定是刚沐浴过。
她鸟都没鸟他,脱了鞋子便上了床榻,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闷闷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见状,连澈放下了手中的战报,脱了鞋也上了床,拽了拽她有些脏兮兮的衣服,道:“把衣服脱了再睡,待会儿捂住疹子来了怎么办。”
蔺宝倔强地不看他,闷闷道:“我要是出疹子了,那你去找那个颜楚楚啊!人家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哪里像我……”
——这么没有料。
可是,为了给自己留点面子,她还是点到为止。
听了她的话,连澈也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掀开被子,耐心地扳过她的身子,道:“真是个醋坛子,竟瞎吃醋。”
——那他的意思是她不应该吃醋吗?
蔺宝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推搡着他下床,道:“我就是醋坛子,你要是不喜欢那尽管去找那个颜楚楚好了!”
闻言,连澈这才意识到她不是吃醋,是生气了!
——艾玛,蔺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好么?
他赶忙死皮赖脸地凑上前,道:“宝儿,你听朕解释——”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