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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死如归”背离了进化精神。在时刻准备逃命的环境里,耳朵当然比眼睛重要,听力覆盖的范围无疑远超于视力。究竟出现何种变故,使人类逃离了自然规律,出现“反进化”?
审视人体构造,随即发现更难以理解的情形。人的耳朵,分列于脑袋两边,位于眼睛侧后方,凸出表面的部位称为“耳廓”,或俗称“耳壳”。现代人一般对耳朵不甚重视,现在请你立刻去对镜细看自己的耳壳,你会惊呼,这是具备聚集与反射声波双重功效的精巧设计!即使是人类近亲黑猩猩,耳壳构造也比人类要“精简”太多。科学界为何对人耳熟视无睹?科学家不以为然地指出:根本就无须那样复杂,我们的听力平庸,随随便便就可以了。道理说得通,但更深的疑惑随之涌现:既然毫无必要,大自然为何要创作这样一副精品耳壳?
大自然更大的玩笑在后面,这一对耳壳虽属精品,偏偏却不能转动,在辨别声音方向以及收集音波等方面,远远落后于其它哺乳动物。别的动物能够转动耳壳“辨向集声”,我们就不可以。假设人类始终是陆生动物,“自然选择”在这里变得不堪一击。由三块一组的肌肉构成的外附耳肌,使人类远祖具有保持头不动而只动耳朵的能力,就像警觉的兔子和狗一样晃耳。至今我们仍保留了这组肌肉,这就是有些人能学会摆耳朵的缘故。究竟是什么特殊因素使我们放弃了优势,而使自己成为高级生物中的另类?
俗话说:“有得必有失”,在我们的进化历程里,肯定有某种重要因素,在“忠孝不能两全”的情况下,使我们放弃了对听力的追求。人类的耳朵具有一项“传统兼职”,过去通常不受重视,那就是“辅助平衡”功能。人耳内的平衡装置精巧绝伦,包括椭圆囊、球状囊和三个半规管。首先阐述的是“半规管”。
基于人类“内耳”的复杂,一般惯称为“迷路”。其中,展现“迷路”风采的首选,是那三个互垂直的半规管。当人体失衡时,半规管瞬间发射脉冲,通过平衡中枢激发相应的反射动作,使人体恢复平衡。至于为什么半规管不是两个或四个,而恰巧是三个?兼且又互相垂直呢?一般的推论认为:既然高级动物都是生活在三度空间之内,可以有前后、左右和上下三种互相垂直的运动方向,故必须有三个互相垂直的半规管才能全面监控。少于三个不够用,多于三个不需要。人体的“三管”虽然出类拔萃,但在动物界决非“孤例”,哺乳类例如黑猩猩,同样具有略显粗糙的“三管”;至于在天空飞行的鸟类,其平衡装置“三管”,亦与人类的相似度颇高。
部分科学家不认同这样的推论,他们的理由是:除了“明三管”之外,人体尚有“暗三管”。人类既然不是在天空里自由飞翔,就绝对不可能出现“前+左+下”这样复杂的运动方向。“下”是什么?那是大地,难道史前人类拥有“瞬间穿地术”?而且参照空中飞行的鸟类,它们也不需要这般“繁复”的设置;我们祖先在陆地上更为简单的行为,真有必要采用这般高端的配套器械?
“三管”的疑问延续至“双囊”。紧接半规管的“椭圆囊”和“球状囊”处理“直线平衡”,它们兼顾地心吸力和身体浮升力。什么?浮升?难道人类曾经是“飞人”?除此之外,“双囊”还具有更怪异的使命,那就是“前进、后退加速度”。前进可以理解,后退则殊不可解,难道史前人类已习惯于“倒跑”、“倒走”来锻炼身体?难道百万年前,人类已过分悠闲兼且了解到健康的重要性?
球状囊和椭圆囊构造相同,均有“耳石膜”,二者又合称“耳石器官”。进一步分析,球状囊感受头部在“额状面”的静平衡和加速度,影响四肢内收和外展的肌张力,现代人在宇宙飞船的失重环境里,竟然还可以飘浮空中以“狗刨式”爬行前进,不会完全失衡翻滚,正是属于球状囊的功劳。椭圆囊同样暗藏玄机,囊上有一长圆形囊斑,与“三管”中的“外半规管”平行,组成隐蔽的另一组“暗三管”,制约“明三管”——陆生兽类甚至是鸟类,均不具备这“天字第一号”的神奇配置。
“双囊”联手“三管”以“零死角”的方式,全面管辖运动中的“旋转平衡”与“翻滚平衡”,或者你会说:高台跳水、蹦床、体操等技巧性运动项目需要这样的装置。确实如此,但对于生物的进化,这无疑过分奢侈。难道人类是一瞬间跃上万物主宰的宝座?
动物的平衡系统与生存环境有关,所以呈现千姿百态。高等动物当然具有“内耳”,但结构与神经脉冲均与人类迥异。现代人备受“晕船”、“晕车”、“晕飞机”的困扰,这种种“眩晕症”源于“第八神经”。第八神经即“位听神经”,属于大脑第八对“颅神经”。它在身体失衡时,不断发射电脉冲,“强迫”大脑修正四肢和躯干的位置。然而,不断摇晃颠簸的船舱、车厢以及飞机之上,我们并没有能力解决这种状态;第八神经却不屈不挠,不断申诉抗议,使脑部不胜其烦,“眩晕”症状随即产生。
现代人失足从高处堕落,并不具备如猫科等动物的四肢先落地的本能。这出于两个原因:其一是大脑“潜意识”不认可这属于“危险”;其二是第八神经单向汇报,四肢躯干并不反馈信息,中枢系统无法启动“智能分析”。依此而论,人类恐怕不是陆地生物。可以想象,史前人类对于起伏参差的地貌根本无法适应,更勿论树枝间跳跃。然而陆地平衡翘楚——猫类,却无法超越人类充满“观赏性”的“非生物类”平衡。现代人经过训练,能够获得例如体操、跳水等各种复杂的“绝技”,这是高速运行中瞬间达成的“组合式平衡”,证明人类的高端平衡装置以及“单向脉冲”方式具有特殊优势。难道人类真由外星人创造,培训完成后,将作为“太阳系马戏团”的主演?
第八神经仿佛暗示,史前人类曾生存在可以“自作主张”的环境,这究竟是什么环境?天空?恐怕不现实,答案无疑只有“海洋”——只有在浩瀚大海的怀抱里,我们才毋须考虑诸如山势起伏、树木参差等各款地貌,身躯不必回馈信息,单向接受平衡装置的指令即可。
对于生命系统而言,拥有超高威力与实用价值是两回事,就象用“血盆大口”去捕捉苍蝇一样,只会吃力不讨好,适得其反。现代人在陆地上的平衡适应性,在动物界居于中游,与河马、长颈鹿类似,但他却拥有首屈一指的高端装置。“怀才不遇”的苦衷,你能体会吗?
十年前,有一次偶然的事故发生在死海。死海由于拥有大量盐分而浮力超强,一般人都可以轻易浮在上面看杂志。或许是看杂志太专注而疏于照顾,一条狗和一个婴儿不慎掉进海中。结果是不幸中的大幸,狗被淹死了,婴儿安然无恙——小家伙浮在了海面上。科学家大感兴趣,分别用猴子和狗再做试验,结果发现无论是猴子和狗都是倾斜着在水中挣扎翻滚,无法保持平衡,都有被淹死的危险;与之相反,即使是一个完全不会游泳的成人,甚至是婴儿,掉进海中都能保持相应的平衡。
科学家由衷感叹:人类在特殊环境的平衡能力是如此的出类拔萃!我们耳朵内的精妙装置被再度热捧,“三管”和“双囊”均大出风头,后来争论延伸至“人类是大海的宠儿”终于偃旗息鼓。因为众所周知的苦衷,各方均对“人耳为海洋而设计”这一推论忌讳莫深。但事实证明了,在进化成现代人的路途上,我们放弃了耳朵的部分功能,而赋予了它更庄严的使命。这一双“误入歧途”的耳朵,使我们在水中获得超凡的平衡能力,成就了一项“鸡肋”般傲视同侪的荣誉。
海洋是具有“浮沉作用力”的“立体空间”,人类独特泳姿“仰泳”等同于“倒行”……但凡“三管”、“双囊”的疑问,放之于海洋,尽可完满解决。
对很多动物来说,游泳是一种“技术”,倘若离开可供游泳的环境,将会完全遗忘,必须重新练习。而对人类而言,游泳只是一种“平衡习惯”,一旦掌握,终生不渝。
由于人类身体的疑点确实太多,我们可以满怀信心地假设:一种水栖或半水栖的高等智慧生物,通过某种方法,与陆生的猿猴杂交,繁衍出“智人”这原创物种。这一个“假想中的祖先”,神奇而智慧,我们暂且称之为“神慧人”。作为神慧人的后裔,现代人听力的减退、拥有精致但固定的耳廓、“鸡肋”式的水中平衡力……凡此种种,皆源于此。
既然先贤留给我们这一双耳朵,惟有选择欣然接受。至于人耳限制所能接收的声波频段,也并非一无是处。假如将“危险迫近、猎物出现……”诸如此类的声波,划定为有价值的声波,海洋里的“有价声波”不似陆地复杂,几乎与人类能感知的频段类似,但海洋里毫无价值的各种声音却是汹涌滂湃。这个时候,或者就该庆幸,我们不是“分耳朵总目”的另一名成员——大象。
大象在进化历程里,运用次声波远程联络,至今仍敏锐地感知次声波。尝试带一只大象到海边,此时大海纵然是风平浪静,大象也会显得烦躁莫明,那是归结于远离海岸的风暴、旋涡等杂七杂八的声波困扰着它。比较其它听力出色的动物,人类拥有它们不具备的优势,在大海旁边,我们听到应该听到的,放弃不应听到的——海风吹拂,海天一色,轻松愉悦,优哉游哉。
第八章、娥眉双刺的前世今生
“勇于探索”是人的天性,尤以童年为甚。然而成年之后,通常会变得谨小慎微,就如刺猬般蜷缩成球状,以利刺来掩盖心底的柔弱。天性源自我们的祖先。哺乳动物起源于“食虫目”,该目名下现存物种有鼩鼱类、鼹类和刺猬类。由于前两类长得不够漂亮,因此我将刺猬认作远祖。(另有一个小小的原因是:我分辨不清“鼩鼱鼹”这三个字)除了刺猬是人的法定父母之外,还有一种海洋哺乳动物也参与其中,它就算不是原配也是“小三”,它们导致了“人”这一杂交品种的诞生,并遗传了我们“勇于探索”的基因。
本文就是基于“勇于探索”而出现,最终的愿望,是找出谁是“小三”,为我们扑朔迷离的身世提交一个定论。人类属于灵长目,但现代人与猿猴的外观相距甚远,以至于身上长毛都被褪得一干二净,人类自此成为“裸猿”。何以“脱毛”?这成为人类起源当中数一数二的难题。通常的论调是:因为人学会了穿衣服,所以通过“进化”将毛褪掉;由此推论,没“毛”的才是人,有“毛”的是动物。
这样的解释体现了成年人的共性——强调“惟我独尊”来掩饰内心的软弱。按这样的论调,河马将会很兴奋地宣告:基于人类和河马均没有毛,因此都应划归哺乳纲名下的“河马总目”。
现今地球上还有很多土著,虽然已成“人”却依然固执不肯穿上衣服,但他们也同样也属于“无毛一族”。此外,既然已展开“脱毛运动”,那应该一视同仁,连头发、眉毛、胡须一并褪掉才合理。头发暂且不论,那是水生的“小三”给我们的遗产,那么眉毛与胡须呢?为什么它们如此坚决地存在?
支持“水猿返回”学说的科学家作出解释:由于体毛是属于分批退化,在部分毛发还没有褪尽的情况下,我们的祖先已返回陆地继续繁衍;所以,我们留下部分体毛不足为奇。骤听属于比较合理的假设,人类的眉毛是基于这个原因得以保留,但另一个“问号”随之涌现。
曾几何时,我们的少年时代,无知且无畏,对一切充满好奇心,于是对眉毛提出质疑:“这两条东西是干啥用的?”科学家们给予一个庄严肃穆的回答:“眉毛,是眼睛的第一道防线!”哦,原来如此!可惜长大之后,就会从眉毛所处位置得知:眉毛“保护”眼睛仅是一个“童话”。倘若是水栖动物,需要频繁进出水面,眉毛的存在还有意义,可以隔阻细小的海藻水草之类,但对于纯陆生的人类呢?
人类的额头遍布“汗腺”,眉毛的存在,使汗水得以汇聚,并沿“眉头”经“鼻弧”侵袭眼睛。眉毛的这道“防线”实际上对阻隔汗水起到了“反作用”。人体装置具有“前后开发”的区别,“汗腺”是后期生成的装置,要怪也不能怪眉毛。进一步探究:在人体开发汗腺的同期,眉毛可是现今的模样?
现代人眉际,分布着已退化的“顶浆腺”,该腺体俗称“大汗腺”,密布于腋下,“狐臭”即由此导致。眉毛“顶浆腺”有何用途?难道是分泌润滑液?这与“保护眼睛”功能亦是背道而驰。
河马是否典型的水兽姑且不论,但它对我们却有示范效应。河马的幼崽全身滑溜溜,初生的人类呢?婴儿出生时也很光猾,与河马的小宝宝类似,难道因此要认同“河马总目”的说法?人类自然不甘心,再度审视初生婴儿:腋毛、阴毛等不必奢望,甚至连头发都可欠奉,但眉毛却一定已具雏形,一左一右分列于眼睛上方,顾盼生威!这一对眉毛使人类与河马划清界线,我们才是独一无二的万物之灵!
再借鉴其它的高等生物。猫科动物长有散乱的“眉毛”,但那称为“触须”更合适——它属于探索空间的触觉器官,以判别狭隘处是否能穿越。猫的“眉”与“胡须”均属同一类,与人类的“须眉”,有着天壤之别。为何猿猴一概没有该装置,难道这是属于人类“新时代”的进化产物?
仔细探究:人类眉毛的化学成分、生长周期、遗传基因,均与动物体毛截然不同。眉毛“休止期”数倍于“生长期”,根本已不是“毛”的性格,它的实际功用究竟是什么?单纯从“休止期”推测,“史前眉毛”可能是长长的“触须”,但缺乏配套的神经佐证这一假说,眉毛生长的“基地”是坚硬的“眉骨”,这预兆着什么?
中国古代认为:处女的眉毛具有显著特征“紧密柔顺”;而非处女的眉毛则呈现“开放”状态,并有“竖立生长”的倾向。这种说法在现代当然被视作洪水猛兽。但古人于细微处的观察通常强于现代人,因为没有太多事情可分心。眉毛竟然可以扯上“性”,这究竟是一款何等玄妙的装置?女性“始伏终竖”的眉毛究竟有没有遗传机理给予证实?
上述的谜题,可从中国古代“经脉学说”来探寻答案。现代科学的发展,经脉已不再被认为是邪魔外道,它拥有非常深邃的学问,只不过这种学问过于“高深”,我们还未能融会贯通。眉毛隶属“十二正经”中举足轻重的“足太阳经”,假如人体身壮力健,足太阳经血气充沛,眉毛就自然表现得强盛。处女变成非处女,相当于进入“第二生命轨道”,自此脉络将有全新的演绎。遵照经脉原理,眉毛的重要性超乎凡响,它是人体的防御器官。回顾“眉毛是眼睛第一道防线”的说法,“防御器官”似乎也合情合理。
现代高等生物的当中,大象的头部拥有顶级防御利器——两枚长牙。因此,防御器官长于面部,也并非不可想象。但眉毛对于眼睛的保护效用相当有限,而且眉毛从婴儿诞生即毕生追随,难道只是眼睛的附庸?疑问并未解决,我们暂时将注意力转到睫毛。
按常规说法:睫毛是眼睛的第二道防线,那是基于眉毛抢夺了“第一”的位置。事实上睫毛才是眼睛的真正防线,其生长机理也符合这一用途。睫毛在毛发中寿命最短,但快速萌芽,反复更新,从不间断。相比于头发而言,它是“活”的,拥有非凡的“触感”,只要有灰尘接触它,立刻会引起闭眼反射——其反应速度冠绝人体。睫毛构造唯一不合理在于“上眼睑密而下眼睑疏”,这“上密下疏”的设计,不能为陆生人类的眼睛提供周到的保护。但如果是进出水面或俯身潜游,却是有必要强调上眼睑。人类身上太多水生证据,已不在乎多此一样。
在人类的幼年时期,上睫毛长得浓密而向上卷翘,强调水栖防护的功能;随着年龄增长,睫毛的倾斜度与卷翘度也随之下降,变成几乎是竖向正前方,更为符合陆生的环境。睫毛的履历不算太长,它是属于伴随人类进化的配套装置。但眉毛的历史则是相当悠久,甚至可以依照“鸡和鸡蛋”提出一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