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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张大嘴巴,不敢置信,“无双公子不懂医术,为何还要答应?”
“本公子没有重建家园过,闲着也是闲着。”蓝夏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师父给了我一个很难的题,帮你,雪莲花就会因此枯萎,它已相传了十代。但是我也不能看着黎民百姓水生火热而不顾,而且瘟疫不是那么容易救治。”子墨十分为难。
“世事难以两全,明日我们出发吧。”蓝夏浅笑,她不会为他解答,有些事就是要悟出道理来,而不是以为接受道理。看着旁边的旗盒,打开看看,真是暖玉棋,蓝夏浅笑,拿一颗给轩衡当礼物,觉得自己好坏,偷东西给轩衡。
第二日,天空灰暗灰暗,蓝夏带着一个赌约,走入下一个环节。
胭脂紧紧跟随,到了山下,带着寻梅,一共四个人,绝尘前往依人镇。到了分岔路口,一条进京,一条去依人镇。
“胭脂,带寻梅回京,去十五王爷府上等我。”蓝夏的语气是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胭脂不安,她知道无双不懂医术。
“公子,寻梅跟随你左右。家父懂点医术…”寻梅还想说。
“闭嘴,你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很清楚,不许去,在恶魔府上好好等候我归来。”蓝夏语气夹杂着愤怒。
寻梅才退下,胭脂不安,“无双,你要小心。”
“放心,死不了,我从不向命运低头,相信我。”蓝夏冲两个小泪人儿笑了笑,让她们放心。
她和子墨策马前往依人镇。
“无双公子没有把握?”子墨侧头看看她。
“一分把握都没有,不想让这两个小美人身犯险境,我一个人就够了。”蓝夏面色沉重起来。
“那你为何还要答应师父?”子墨更不明白。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是我。”蓝夏眉头微微蹙起,抿抿唇。
“无双公子退缩还来得及。”子墨想劝。
“老头看到清楚我,我就是没有重建家园,想尝试那份喜悦。再说我没有理由退缩,我无惧无畏,区区瘟疫,如何能打倒我。”蓝夏突然浅笑,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到了,就在前面。”子墨指了指前方。
一片死气沉沉,哀号声,呻吟声,蓝夏似乎来到了地狱。
“看来我要拯救地狱了。”蓝夏浅笑。“你出不出手那是你的事,只要不要破坏我的事就行。”
“瘟疫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尽量吧。”子墨紧蹙眉头,和蓝夏策马前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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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心动
蓝夏将小镇巡查一遍,共四千人,已死了近一千,蓝夏安排了集体的病房,将病人分三等分别安置,死尸立即火化,带着一行人打扫了镇上的每一个角落,两天下去,基本上完成所有工作。
“你看,只要看到曙光,人就不会放弃。只要不放弃,就能活。”蓝夏轻轻拍拍子墨的肩,子墨看到蓝夏真的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做事有条不紊,从容淡定,更是敬佩。
“无双公子,现在统计好了,染病的有一千三百五十六人。这是名单,安放在大祠堂中,按您的吩咐,大祠堂用酒清洗了一边,按轻,重,缓放在三间房内。地上都用木板隔起,加上稻草和凉席。”镇长气喘吁吁,他原本惨白的脸,红了一些,看来心情大好,轻微的病被活动一下出了汗,压下去了。
“嗯,好,将药发下去,每个人都要喝。集中镇上的粮食,为大家做吃的,告诉各家各户,今日我拿了多少,来日必当双倍奉还,并且将数量一一记下。”蓝夏看着四周的泉水,“镇长,你们喝的水都是从这泉水来的吗?”
“这是本镇唯一的泉水,另外一条河水一直浑浊,无法饮用。”镇长看着蓝夏蹲下,仔细看泉内,那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因为泉水太深。
“死人?”蓝夏脸色微微发白,站起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瘟疫,原来是因为这个?”
“死,死,死人?”镇长脸色大变,“怎么可能?”
“在瘟疫前可有人失踪?”蓝夏撇头看镇长吓得哆嗦的双腿。
“半个月前,山花被退婚后,没有人见过她,她爹来报案,我们全镇的人四处寻找都找不到。”镇长对死人还是很忌讳,关键是喝了这水这么久。
“按理来说尸首应该会浮出水面,但是没有,怕她是捆着石头投进去的。”蓝夏看那暗处,隐隐有条绳子,“看来我猜对了。这水不能喝了,现在找几个人下去把尸体弄上来。”
镇长吓得几乎动不了,腿一直发软。
“无双如何看到那黑暗处有死尸?”子墨看了很久,他无法看清黑暗。
“从小生活在黑暗中,你就会成为一只猫了。”蓝夏看着泉水,摸了摸,挺冰凉。
一行人来了,知道里面是死尸,心里有几分恐惧。
“拿着刀子进去,割断绳子。”蓝夏看到几个男丁脱了上衣,准备下水,“慢着,现在深秋的水很冰凉,先做活动在进去,跟着我做。”
子墨看着蓝夏压腿,扭脖子,手,活动每一块胫骨,那些男丁有些扭捏,但是看到他们崇拜的神也在做,自己也跟着。
“感觉全身热了吗?”蓝夏看到几个男丁点点头,“以后下水前都要这么做,防止在水里突然抽筋。”
他们不懂面面相觑。
“就是你们说的水鬼,其实并没有水鬼,是人没有活动筋骨,下水后容易抽筋,就误以为有鬼拉他。”蓝夏说的话,就是神的话,打消了他们的恐惧心。
“无双公子真是博学多才。”子墨又佩服地看着蓝夏。
“下去吧。”蓝夏轻轻挥手,一个男子慢慢下水,一阵阵冰凉刺骨,“把绳子捆在腰上,感觉不舒服就拉绳子,我们就把你拉上来。”
那男子潜入一会儿,猛拉绳子,其他人把他拉回岸上。“潜不下去,太深了。”
又换了一个,还是一样的结果。最后一个也是无功而返。
“无双公子,太深了,我们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太远,无法换气。”
镇长焦急跺脚,“那可怎么办?”
“看来,还是我出手。”蓝夏活动一遍胫骨,没有脱衣。
“无双公子,脱了衣服吧。”子墨伸手似乎要接她的衣物。
“不用,给我准备件披风等我就可以。”蓝夏轻笑,拿起绳子缠在腰间,拿着刀,潜入泉内。岸上的人,都在看这那白色的身影进入黑暗,绳子在不断减少。
“子墨,无双呢?”玉琪勒紧缰绳,速度太快,马直了起来,长啸一声。
“下去打捞死尸。”子墨指了指泉内。
“你们都是干什么的?”玉琪大怒,翻身下马。
“王爷,没有人能潜进去,太深了。”镇长低声解释。
“放心,无双公子有事就拉绳子。我们就把他拉上来。”几个拉绳子的人回答。
玉琪一听,一个箭步夺过绳子,猛一把拉起绳子往往拽。
蓝夏一惊,难道绳子到头了?一刀隔断,继续往下。玉琪感觉绳子突然一松,一惊,猛地潜入泉内。
“王爷。”
“大师兄。”
众人惊呼,不明白为什么玉琪如此在意这个世无双,可以以身犯险,是因为世无双的才华吗?玉琪不亚于世无双。
蓝夏继续在黑暗中前行,她要平静,控制呼吸,人在紧张的时候,耗氧量更多,她要平静,继续往下,看到了,一头黑发在水里飞扬,蓝夏知道那张脸一定浮肿看不出摸样,自己要做好心里准备,潜入死尸下方,隔断绳子,拉着绳子往上浮水。
玉琪潜入黑暗中,光线越来越暗,他在搜寻那白色的身影,可是却看不到,他一直潜入深处,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下面浮现,光线暗淡,但是却很清晰,他看到她身后还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那张脸,臃肿看不清五官,心猛惊了一下,加快手脚的动作,往下潜水。
蓝夏一惊,玉琪?他怎么下来了?蓝夏猛拽那根绳子,向上浮水,一口气要完了,她想放下绳子,可是她从不放弃,继续忍着她几乎受不了要吸一口气,看着玉琪,她没有一刻像现在希望他快到自己身边。
玉琪按住她的小脸,往她嘴里吹了一口气,一只手抓住蓝夏,往上浮水。
蓝夏永远不会忘记,他拉着她从黑暗中,走向光明,慢慢亮起来,她的心阵阵狂跳,这是潜水的大忌,耗氧量会曾大三四倍。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只好回头看看那死尸,希望能恐惧压制,但是还是压制不住,一口气很快又要没有,她的手紧了紧,有些晕眩。太亮了,她浮出水面,大口吸了一口气。贪婪地呼吸着,死尸浮在她身后,所有人都往后退了,大叫一声,有的还瘫倒在地上。
“愣着干什么。”玉琪很生气,看来一眼子墨,和镇长。
蓝夏却笑了,突然觉得活着好幸福,这份刺激,这份从黑暗冲向光明的路程,要是没有那模糊不清的尸体,那就完美了。
几个人装了装胆,去捞那尸首,抬走。
“你还笑得出来。”玉琪脸早一黑到底,从水里飞出,站在岸上,冷冷瞥一眼蓝夏还在笑,笑得很开心,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策马离开。
蓝夏轻笑着,看着那个湿漉漉的背影,心里暖暖的,她才发现自己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无双公子,你还笑得出来?”子墨拿着披风在岸上等。
蓝夏又是一个诡异的身形,一道白影就到了披风下。回头看了看那黑暗,再看看天空,慢慢泛起太阳,再看看玉琪离去的方向,又是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子墨一阵,女声?和他平日压低声音说话不一样。
玉琪还是策马回来,潇洒帅气弯腰,将蓝夏一把抱进怀里,消失在所有人眼里。
“六王爷和无双公子,真是不相上下。”
“是啊,世无双,若有双,非六王爷莫属。”
“无双公子真是胆识过人,若是我拉这个一个黏糊糊,没有人样的尸体,我可不敢。”
“就是,无双公子真的是神人啊。”
“他是六王爷派来的,没看到六王爷刚才着急的样子。”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喜欢…”
“不许胡说,杀头的。”
“若无双公子是女子多好,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
子墨轻笑,心想,若说无双是女子,那么配得上玉琪的也只有无双一人了。
玉琪带着蓝夏回到军营里。
“准备热水。”玉琪一身湿漉漉的,士兵立马下去取热水送到营帐内的浴桶里。
“你有备而来?”蓝夏看着军营里士兵很少,主要是大夫和药材,食物,等等。
“本王自然要准备好才来,可不像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拿命开玩笑。”玉琪有些咬牙。
“我找到病原了,自然要清除,可是那些人真的太差,我只好自己下去了。”蓝夏撇撇头,看他,他猛停住脚步,回头看一眼蓝夏,有些磨牙,“你果然没救了。”
蓝夏突然想笑,猛打了几个喷嚏。
玉琪微微放慢脚步,“想死吗?还不跟上?”
蓝夏快步跟上,又打了几个喷嚏,嘴里念念有词,“死不了。”
玉琪突然发出响亮的磨牙声,他讨厌她轻生的样子,“你真的没救了。”
抱起她翻身进入浴桶中,不断有士兵往桶里加热水换水,冲掉那一身泉水味。
士兵又搬来一个有草药的浴桶,放在一边。
“都下去,没有本王的允许,擅入者死。”玉琪冰冷的语气,让士兵立马退出去,帐外守候。
☆、身染瘟疫
“都下去,没有本王的允许,擅入者死。”玉琪冰冷的语气,让士兵立马退出去,帐外守候。
玉琪轻轻一抬手,蓝夏的衣服七零八落,蓝夏猛抱住衣服,“混蛋,又要干嘛?”
玉琪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看了看旁边的桶。
蓝夏站起来,看了看旁边的桶,还有点香香的草药味。低头看了看玉琪淡淡的眼神。
“想到还挺周到的。”蓝夏迅速脱了衣服,扔到地上,想想有死尸的细菌,有点不舒服。可是也不能太曝光,一件又一件,还是恶心,回头看玉琪,他闭着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就那二两肉,本王不感兴趣。”
蓝夏微微蹙眉,低头看了看自己,没完全长开而已,冷哼一声,把恶心的衣服迅速扔到地上,跳进药桶,将整个人都埋进去,感受那窒息的一刻,想起他带着自己走向光明,不由得嘴角上扬,控制不住。
一阵水花声,蓝夏猛浮出头了,蓝夏脸红到耳根,转过身,背对着玉琪,“你干嘛进来,出去。”
“本王也需要泡一下药水,去除那尸臭味。”玉琪看着蓝夏的玉背,白皙滑润,还有水珠滑落,就像一块美玉。
“那也等我出去了你再进来。”蓝夏脸微微发烫。
玉琪的目光终于温柔了下来,看着那些水珠滑落,滴进他的心里。
玉琪埋下身子,想起在泉水里,他握着她的手,往上浮,她眼里的欢喜,压抑不住的兴奋,他清晰的感觉到,他在她心中。
蓝夏就那样蜷缩在另一边,等待这他赶紧走。
“好了没有,快点走。”蓝夏回头看了看,玉琪居然也将自己埋入水中。他看了看帐内挂着几件黑色锦袍。直接跳出来,拿起黑色锦袍就往身上裹。将像穿上了一件浴衣,婀娜多姿的曲线凸显。
玉琪慢慢付出水面,看到蓝夏居然穿着自己的袍子,她居然没有一丝不自在和羞涩,就裹着一件锦袍,不知为何,她那么穿还挺有味道了,玉琪轻笑一声。
蓝夏继续翻着玉琪的衣服,瞥了一眼玉琪,看着被自己烦乱的衣物,揉揉额头,一脸苦涩。
“这么穿着挺好。”玉琪目光柔和,看着蓝夏。
蓝夏撇头看一眼地上那一堆黑色和白色,长叹了一口气。没有理会玉琪,无奈低头,突然想发现新大陆,还有一个小包袱,拿起来打开。
玉琪本想阻止,但是蓝夏速度太快,玉琪似乎有些尴尬,闭上眼。
“原来你这么闷骚啊?还藏这女人的内裤,内衣。”蓝夏本想嘲笑,可不知为何,心觉疼了,有些赌气,将那些东西扔回去。捞起袖子,走到浴桶边,捡起白色的衣服,扔进之前的浴桶里,使劲揉搓,她想听他说什么,可是却那么安静,心一阵阵疼。
“不觉得一身尸水恶心吗?”玉琪看到蓝夏极力压制情绪的小脸,微微有些动容。
“我不和死人计较。”蓝夏拧干一件,打在屏风上,又是一件。
“你吃醋了?”玉琪嘴角上扬。
蓝夏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了看帐篷,然后低下头继续洗衣服,声音冰冷无比,“你不够资格。”
玉琪微微蹙眉,“为何?”
“你是已婚男子,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和我谈论这无聊的问题?”蓝夏狠狠甩了甩衣服拧干水,放在屏风上。
“本王会尽快处理此事。”玉琪有些闷闷的,闭上眼睛,无力靠在浴桶边,“那些衣服,是你留下的,温泉和湖边的。”
蓝夏狠狠扔下手中的衣服,打出一片水花,拿着几件白衣和那几件干净的衣服,转身回去拿起来,往窗帘后,穿上。披散这头发,拿起玉琪的披风,“不用给我任何承诺,我不想失望。”
蓝夏头也不回,走了,披风盖住她的头发,她的心在生疼,她无法接受这样的恋爱。感觉自己就是破环别人家庭的小三,那是无法越界的道德观。
蓝夏走回依人镇,回头看了看那帐篷,“你永远无法明白,我过不了这道坎。”
“无双公子,”子墨看到蓝夏像换了个人,走之前还是笑的,回来却冷着脸,“你全身湿透了,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把,我去和大师兄要药材。”
蓝夏微微点头,走回镇长为她准备的房间,换好衣物,却轻声咳了几声。
“无双公子,”镇长带着人来到门口等这差遣。
“今日又有几人死亡?”蓝夏缓缓开口,猛咳了起来。
“今日只有三个,您要不要给子墨看看?”镇长微微担心。
“我就是下水,染了风寒,没事。”蓝夏又是一阵剧烈咳嗽,“那尸体火化了吗?”
“已经火化。”镇长听着咳声,微微紧张。
“记得日后用水要烧开后才能引用。”蓝夏用手绢捂住口鼻走了出来,“不是说还有一条河吗?”
“有,不过那是一条浑水?不能用。”镇长一脸难色。
“那我就让浑水变成清水,一会儿,我给你写个单子,你去准备我用的东西。”蓝夏转身回房间,拿起笔墨,写下细沙,粗砂等,还画了一个桶,之后交给镇长,镇长和身后几个男子分头行动。
“好久没有生病了。”蓝夏浅笑,不愿意用意念调整身体,轻声咳嗽,只要不加重,她就不会去用意念。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遍一遍回想着泉水下的过程。
“无双公子,已经准备好了。”镇长气喘吁吁在门口轻声道。
蓝夏缓缓睁开眼睛,头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