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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家斗:庶妃不好惹+番外 作者:梨花颜(言情小说吧vip2012.09.30完结)-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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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能早几刻回到京中都好!
    不知道七王宇文凌翌是否已在南下的途中,此时知道这样的消息没有!
    越想明司南脸上的表情就分外的不好,忧心忡忡的直接远走,丢下了这一帮子人。
    礼官们面面相觑,只好自己退了下去。
    人都走光了,叶娉婷是最后一个缓过来神的人,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抬眸一望,宇文凌晔不在了,明司南亦只留下了一道魁梧的背影。
    讪讪的出声:“凌晔……”
    是喜又是忧,他现在的心情一定分外难受,太子之位是他一直想要的,得到了太子之位便代表着景台国的帝王之位就在他囊中,与宇文凌翌的明争暗斗,终究是他胜了,可忧的是这样一道忽如其来的诏令代表的是……明德帝忽然病危。
    他一直都不知道明德帝已经病入膏肓,这样令人难以接受的消息忽然而来,可让他怎么是好……
    明德帝毕竟是凌晔的父皇,况且这样致命的心疾之病,竟然还是在当年承德宫大火、他变痴傻后留下来的。
    终究是与宇文凌晔牵扯了不小的关系,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期君,虽然这句话形容此刻的状况不合适,但她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字句形容了,此刻最揪心的,应当是凌晔吧……
    叶娉婷只望着宇文凌晔离去的方向,沉了一下眸子,急急提步追了上去。
    “凌晔……”轻喊着。
    走回到了营帐前,抬手掀开了营帐,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在营帐中正缓缓将自己身上铠甲褪下来的宇文凌晔,手上的动作慢的很,营帐里的气氛也因他这样沉缓的动作而变得有些阴沉,四处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息。
    叶娉婷看着他这样,连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只觉得有什么一直压在心口上,让她缓不过气来。事出事明。
    怔怔的提步走上前去,停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的便沉了眸子帮他脱下铠甲。
    这一身铠甲护他征战,陪他上阵杀敌,保卫了景台国的江山,夺回了他脚下的阡陌土地,此刻要将战甲脱下,重新换上回朝的蟒袍朝服,还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真叫人有些难以接受。
    铠甲一褪,他便变得不同了,再过几日,待他一回京,睿王被立为太子之事便会彻底公诸天下,悬空了数十年的太子之位既定,定会景台国上下喧然起来。
    到时候蟒袍的衣饰纹络如数换成金蛟的图案,睿王府也要变成东宫……
    叶娉婷想到了这些,想到了他即将要面对的事情,想到他此刻心里的难受,帮他脱下衣服的手也微微发颤,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
    只觉得呼出空气时,整个嗓子都在发疼。
    他心里沉闷,她便也就一语不发的陪伴着他,互相不打扰,却明白彼此的心意,让宁静的气氛在彼此周身静静流淌。
    宇文凌晔只是褪完了主铠,慢慢取下肩上的护甲,最后只剩了一件单衣,北夷的风有些凉,秋日的寒风有些刺骨,吹得他眉宇间都添了几分冷意。
    他的身躯也是冰冷的,叶娉婷的手却是极暖,帮他整理衣裳领口的时候会不小心碰到他颈脖,像是一块热铁烙在上头。。
    宇文凌晔深凝着眸子,沉寂了好久好久,终于忽然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整个人也低沉的出声:“娉婷……”
    他的手也极冰,握上她的时候,一下子就将她的手心冰得一颤。
    十指交握的感觉,一冷一热,直叫人感觉分明。
    “嗯。”叶娉婷微微皱了眉头,只是任由着他叫,配合的轻应着。
    让他知道她在,有她仍陪伴在他身边,却不多说话。
    宇文凌晔只是沉眸轻握着她的手,忽然将她往身前一带,就这样轻轻的将她拥进了怀中,让她整个人温暖着他,她的小手也被他顺势往他心口一搁,就直直停放在哪里。
    宇文凌晔的心跳得极沉极沉。
    他的声音都带了几分沉意,只低声道:“娉婷,我这里疼得很。”
    叶娉婷就这样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一带,此刻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倾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心窝一阵一阵的颤动,仿佛他此刻真的是极难过极难过着,他没有骗她,现在只想和她说说实话。
    他也有觉得现实难以接受的时候……
    “凌晔,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风云突变
    2012…9…19 17:02:01 本章字数:4584

    她如今也只能这样安慰他。孽訫钺晓
    生死有命,明德帝终究会百年殡天,只不过这一切来的太忽然,在如今倒显得有些意外了。
    皇位,他所欲也,但并不代表能坦然接受生死离别。子上子只。
    宇文凌晔一下又一下沉沉的呼吸,只觉得一颗心极沉极沉,听着叶娉婷的安慰,慢慢敛起了眸中的沉重,他只允许自己沉闷一会儿,再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如常的样子。
    仿佛眸中的冷然依旧,不曾消退过。
    “娉婷,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娘亲极早之前就去了。”
    “嗯。”轻应着他,“没有……”
    她只知道他最初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皇子,关于他的生母,市坊并没有流传太多的讯息。
    宇文凌晔沉了眸子,只略提:“十年前……也是这个金秋季节,薨的。”
    所以他方才听到了明德帝病危的消息,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这个季节留着他难忘的回忆,而明德帝又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再冷然也有几分放不下的牵挂。
    叶娉婷有些明白了,牵着他的手,握得紧紧的:“咱们回京城,不会有事的。”
    “凌晔,没事的……”还是那句话,轻声的安慰。
    轻轻的声音,一直在营帐中回旋,萦绕在宇文凌晔的耳边。
    有时候,得到了太子之位,也不是件太令人高兴的事儿……
    在营帐中拥了一会儿,营帐外头,明司南终于整顿好了军队,几乎没有停歇的,整队人马开始出发,大军拔营,数万人轰轰烈烈的班师回朝,尽量用最短的时间赶回到京都。
    此刻的京都,定已经乱成了一窝粥。
    芳草萋萋,南方的雨终于渐停,入秋了后,山野间尽是一片黄绿相接的景色,马车在路上赶着,偶尔会有密林中的落叶飘落进来,宇文凌翌没有将马车车厢内的窗合上,只是一手执着玉杯,一手微支在檀木小桌上,睨着狭长的眸子,直望着外头漂亮的秋景。
    时不时抬手轻斟一口。
    神态慵懒魅人,嘴角轻扬着,一直是玩味不恭的笑容。
    宇文凌晔回京将叶娉婷救走以后,京中已经没有他要办的事情了,拖了将近十天的南下行程,终于决定不再拖,期间明德帝下了两三道催促的圣旨他都没有在意,只是昨儿才心血来潮的挑了一个合适的时辰,悠哉悠哉的带着一队人马从京师出发,像是游玩般的携了一身悠闲的气息去泉州渠赴任,主修渠道,抵抗涝灾。
    因为路途遥远,所以马车用的是最舒适的,行车的速度也不会很快,昨儿出发,今儿走到天都快黑了,他才走到了将近一半的行程。
    纵然速度慢,但此时的宇文凌翌也一点都不急,只是惬意的在马车内继续品着酒,赏着景。
    马车缓慢行走的声音在偏僻无人的驿道上响起。
    莫约再走了十分钟,一道刺耳的飞马疾奔的声音忽然划破了这寂静的天地,蓦地就扰了宇文凌翌悠闲赏景的心情,几声马蹋声,以及急速扬鞭的声音在周围显得突兀得很。
    “驾——驾——七王爷,京中出事,大事不好了!”来报信的人远远看到宇文凌翌南下的队伍,想都没想便开始放声大喊起来。
    这声音里头有着说不出的惊恐,仿佛京中确实是出了令人难以接受的大事了,一切那么忽然,忽然得令人措手不及。
    他们如今唯有向宇文凌翌报信,其余什么法子都没有。
    “七王爷,七王爷——”见宇文凌翌的马车并未停下,来人快速策马,直不顾一切的冲向了宇文凌翌所在的马车。
    马车中的宇文凌翌听到了这几声从远处传来的惊喝声,狭长悠闲的眸子一睨,马车内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可怕起来。
    只是冷冷的出声:“是谁在外头喧哗。”
    驾着马车的人知道这几道忽如其来的声音扰到了宇文凌翌,让宇文凌翌不悦了,立即就放缓了马车的速度,想去看,结果京中赶来报信的人已经先冲破了守卫宇文凌翌的兵队,进到了这核心的圈子里头来,冒着被杀的危险直高喊道:“七王爷,京中有变!”
    宇文凌翌手中原本还轻拿着的玉盏一下子就被掷了下来,只是一瞬,他便听清了外头传进来的声音。
    阴鸷的眸眼一睨,京中有变,是什么意思?
    薄唇轻扯,低缓出声:“让他进来。”
    外头来报信的人直赶了一天一夜,一下马车,被带进宇文凌翌所在的车厢中,还没来得及朝宇文凌翌行礼便已经瘫软的跌了下去,匍匐在宇文凌翌面前,直看着宇文凌翌。
    宇文凌翌冷冷的出声:“你们都退下。”
    马车外头立即被清空,三丈之内无人敢靠近,重兵把守。
    来人是拼了命从宫中传送出的消息,此刻看着一身阴寒的宇文凌翌,声音都在发颤,只缓缓道:“贤王爷……京中……立储了。”
    宇文凌翌眉梢间全是冰冷,方才被他掷下的玉盏中还有半杯酒水,此刻倒在檀木小桌上,酒水蜿蜒成一条小河,缓缓流淌直桌边,然后一滴滴的流淌滴下,细碎的声音在这沉寂的空间里头,显得分外可怕……
    来人只拼了命的说出了方才那句话便断了言语。
    其实也无话再能说了,单是“立储了”三个字,便已经代表了所有。
    景台国要变天了。
    宇文凌翌生平第一次以为自己听错了,冷了半晌,缓缓道:“再给本王说一遍。”声音中都带了杀气。
    什么叫做“立储了”?他不过是从京都出发,离开了一天半而已。
    这莫不是一个玩笑话?
    来人瘫软在地,声音都在发颤:“是江若海总管身边的小顺子公公传来的消息,说是前天夜里,皇上心疾犯了,当晚倒地不起,后来太医将皇上救醒后,直招了司礼监,唤江若海公公捧了玉玺来,当场就立储了。”
    一声声的将这几日宫中被封锁,好不容易才传递出来的消息说给宇文凌翌听,每一声都在发着抖,像是带着极大的恐惧:“那时王爷你还抗旨留在京中,小顺子公公说,立诏当夜皇上便下令将宫中封锁起来了,连皇后娘娘都被一同幽禁了,凤鸣宫如死了一般,消息全然传不出来,直至今日,兴许是前去北夷传诏书的礼官到了,事已成定局,宫中的戒备才放宽松了一些,属下接到消息立即就追过来了。”
    宇文凌翌只沉沉的听着,伴随着酒水低落在马车内的声音,氛围冷得极是可怕。
    他听得清楚,景台国的储君之位已经花落人家了。
    不用想,如今变成了景台国太子殿下的,便是宇文凌晔,如若不是这样,那匆忙赶来南方追他的不是他的人马,而是从宫中送旨出来的礼官!
    此刻还犹能冷静,只冷冷出声:“宇文凌晔呢。”
    这声音如死寂般的沉。。
    来人死命的不断叩头:“睿王爷还在北夷,只怕是此刻已经圣意加身,急速赶回京都了。”
    “滚出去。”宇文凌翌只剩愠怒犹含带在话语中……
    可怕得很……
    几朝功成,一朝败……他原以为还有较量的机会,原以为只要把宇文凌晔逼回了京师,只要宇文凌晔北夷战败,这皇位自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却没想到……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景台国最大的主宰者,只怕明德帝这一番安排,是在考验他与宇文凌晔……否则又怎会一个北上,一个南下,一个杀敌,一个主修,他要试的,不过是帝王之才,试的,不过是谁更能托付苍生。
    若他这一次直接毫无算计了当的欣然冒雨前往南地赴任,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若他以天下苍生摆做心中第一位,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若他以国以家当做心中第一位,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可惜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若是”了,一切已成定居,明德帝在最后病危之时已经做出了最后的抉择,他已败北。
    “滚出去。”宇文凌翌只阴寒的说出了这三个字,心中仿佛是跌进了千年寒潭,冰冷得很。
    来人一身颤意,还没来得及出去,已经被宇文凌翌伸脚送了出去,一身阴鸷的气势从马车内倾泻出马车之外,只让周围的气息都变得怪异起来,守卫的军将无人敢吭一声。
    这一切只让人觉得可怕得很。
    车队已经停了下来,像是在等着宇文凌翌的近一步命令,周围寂静了半晌,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凌翌冰冷的声音才从马车内低缓传出,他话语中一直携着的玩味不恭已经全然不见,语气中只余冷意:“传令下去,返回京师。”
    不去南地了,什么泉州渠,如数与他没有关系。
    他不服输,亦不会输,争了这么多年的皇位,好不容易将宇文凌晔弄得痴傻了七年,纵然他如今恢复了,风华无限,这景台国也由不得他来接管!
    谁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还有待商亟。
    冰冷阴沉的马车继续从马车里头传出来:“调集史磊死前手下的三万雄兵,顺便将京城给本王围起来。”
    他看中的东西,绝不容他人抢去。
    陪伴护在宇文凌翌身周的士兵听着,个个面如死灰,贤王爷要调集这么多人马,怕是要谋位了……
    再联想到方才来人大喊“京中有变”的语气,一个个都害怕起来,不知道前路等着他们的到底是什么,只能将宇文凌翌的命令当做圣意,丝毫不敢停歇的调头,哪怕现在回京是抗旨不尊,但也只能这样了。
    “启程,回京城。”驾马领队的人大喊。
    于是几百号人顿时齐齐掉头,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回京师。
    南下,北上,此时两队人马焦急的赶回京都,而此时的京都,百姓们安居乐业,其乐融融,根本就还嗅不到战变的气息,就连宦官人家也都还每日饮酒作乐,歌舞升平着,京中的酒坊茶肆,文人学子正侃侃而谈,歌赞景台国难得一见的繁盛。
    北夷战胜之事告捷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京都中来,家家户户正齐开怀笑着。
    一派国泰民安的景象……
    巍峨的皇宫之中,弥漫着威严的沉寂,勤政殿、养心殿、御书房、凤鸣宫、景德宫、承德宫,每一个地方都在戒备森严着,不管是否是宫中重地,还是无关紧要的地方,此刻都在重兵把守,就连宫中最末尾敬事房的公公、永巷的宫婢,出入都不得自由。
    此刻养心殿中,摇曳着烛火,明德帝躺在龙榻之上,周围守着的是十多个太医院最拔尖的御医,不断侍奉汤药,像是想将明德帝多留在尘世间多一刻,江若海拿着拂尘一动不动的站在明德帝的床畔间,本就年纪不小,这会儿更显苍老了。
    看着床榻上的明德帝病来如山倒,油尽灯枯的模样,像是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原本心疾未发作前已是在强撑,此刻发了那一场大病,就更加起不来了,这会儿连颓败之色都掩不住了,喂进去的药都喝不下多少,只是沉在梦魇中,不断喊着宇文凌晔的名字:“老九、江山,江山……”
    或而喊着“北夷、百姓……”
    江若海看着看着,就哭了,只得悄悄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小胜子。”低声喊苏德胜的名字。
    苏德胜就在不远处守着呢,明德帝立诏定了储君了以后,便将七王的所有棋子眼线清了出去,现在只准自己的人还有宇文凌晔的人在殿内活动。
    苏德胜原本就是被明德帝下放到睿王府去的,是明德帝的人,此刻也随着江若海一样,寸步不离的守在养心殿中,御驾之前。
    听到了江若海喊他的声音,立即上来:“江公公。”
    江若海望了龙榻上的明德帝一眼,像是撑不了几天了,只能忍着心酸低声道:“你快去看看太子殿下回到了京中了没有,若是回来了,别让他回睿王府了,直接迎进宫中来,就……就说是皇上的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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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愿难了
    2012…9…20 8:45:34 本章字数:3405

    苏德胜看着龙榻上已经在弥留之际的明德帝,再望了望江若海,如今宫中不太平,也之能这样了:“奴才知道了。孽訫钺晓”
    虽然这是在假传圣旨,但……
    听听明德帝嚅动发出的声音,确实是有在喊“老九”一词。
    苏德胜恭恭敬敬领了江若海的意思下去了。
    
    从北夷到京都路途遥远,纵然再怎么赶路,也只能赶在第二天酉时前回到京都,而大军因为是步行,所以比驾马的宇文凌晔和乘坐马车的叶娉婷还要落后一大截,按照预计的时间,应当明日或后日才能到。
    明司南因为要带兵,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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