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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是花木兰? 作者:墨珠儿(晋江2012.7.30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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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帅沉吟了一会,说道:“李将军,本帅命令你带领‘申字军’回营守候!”
  将军急了,大声叫道:“王毅元帅!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请您现在就下令回营!”
  王元帅也也急了,举剑指着将军怒道:“大胆李健!竟敢不听本帅的调令!想造反不成?”
  刹那间,元帅的近卫和将军的近卫同时亮出了兵器,顿时两队人马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双方正紧张的僵持着,将军突然拿出一个黑色的老虎头样东西举在手里,对大伙一扬高声叫道:“看!这是什么?”
  一旁的几位将军和参将仔细一瞧,失声叫道:“虎符!”
  元帅顿时脸色苍白,一语不发,拳头紧握,全身绷得僵硬僵硬的。
  我也大吃一惊,赶紧细瞧,想不到这个小小的黑色牌子就是皇帝调集军队的令牌——虎符!正是太好了,这就好比是尚方宝剑,谁敢不听!
  只听将军果断的下令道:“沙副将,你带领飞虎队断后!宋将军,你带领你的精锐部队和我一起带头撤退,杨将军,你的“申字军”随后,要镇静,决不能慌乱,随时准备对付柔然军队的拦截!”
  两位将军都抱拳称:“是!”
  将军对王元帅一拱手:“元帅!得罪了!请!”说罢,他一打马,带着我们首先往回冲。
  刚冲过一个山坡,就听见一声炮响,一支柔然军队突然堵在了前面的路上,一员柔然大将手持一把长柄大刀,向我们直冲了过来,在离我们四五米的地方勒住了战马,狂妄的藐视着我们。
  将士们一下全停了下来,纷纷亮出兵刃,严阵以待。
  这员虎将身材高大魁梧,一脸络腮胡须,两眼似铜铃一般透出一种慑人的光芒,身着黑色战袍,骑着一匹黑色高头大马,挥舞着手里的长柄大刀向前一横,傲然的对我们叫嚣着:“李健!李将军!想不到你中了我桑格尔的毒箭,还能活到现在,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桑格尔的厉害,你还不快打马过来,咱们一决雌雄!”
  只见将军脸色铁青,一手拽紧缰绳,一手缓缓抽出斜背在背上的长枪,全身肌肉都紧绷着,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就要朝猎物扑过去,我急忙要上前对将军轻轻摇了摇头。
  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阵前回荡:“杀鸡焉用宰牛刀?就让我邹德凯来会会你!”只见一员副将提着一把长戟朝桑格尔冲了过去。
  桑格尔举刀相迎,两人激战起来,几个回合下来,邹副将明显不敌。
  我不由的伸手紧拽着将军的缰绳,就听将军焦急地对我说道:“这桑格尔是柔然的第一将军;第一猛士!邹副将不是他的对手!”
  这桑格尔居然是柔然第一将军,就是射中将军一箭的人,那除了将军,还有没有人敌得过他呢?
  我正急着,突然,就听将军大喝一声:“不好!”
  我抬眼一看,就见寒光一闪,邹副将被桑格尔一刀劈于马下。
  顿时柔然士兵们发出了了雷鸣般的喝彩声和呐喊声,他们兴奋极了,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只待他们的将军下令,就要杀向我们。
  桑格尔仰天发出了得意的哈哈大笑,他伸出长刀在邹副将的衣服上蹭了蹭刀上的血,一抬手把刀指向了我们,用嗜血的眼睛瞪着我们,大声喝道:“还有谁敢前来送死!〃
  我方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被他的凶悍震慑了,一时间无人作答。
  将军眼中喷火地盯着桑格尔就要冲了出去,我死死抓着缰绳说:“将军,您重伤未愈,敌得过他吗?如果您有什么闪失,我们这么多人就真的完了!”
  将军看着我的眼睛闪了闪眼神,牙关紧咬,犹豫再三。
  突然,从将军身边冲出一匹枣红马,将军的得力干将吴副将对桑格尔发出了一声冷笑:“不过就是柔然第一将军么,嚣张什么 ?我来试试!”
  将军颤声对他喊道:“大海!”
  吴副将勒住马,回过头,冲将军一抱拳,说了一声:“保重!”,就提着银抢冲向了桑格尔。
  桑格尔挥舞着大刀上下翻飞,吴副将勉力抵抗左躲右闪,一看就不是对手,桑格尔嬉笑着儿戏般的和吴副将周旋着,不时的发出轻蔑的怪叫。
  忽然,桑格尔举刀向吴副将劈了过来,吴副将躲闪不及,像吓呆了似的稳稳地骑在马背上,纹丝不动,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这最后一刻的到来。
  完了!我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四周传来了一阵惊呼,我睁眼一看,不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桑格尔的刀斜斜的砍进了吴副将的身体里,而吴副将的银抢却深深地扎进了桑格尔的咽喉,桑格尔怒目圆睁,不敢置信的瞪着吴副将,两人一动不动,就像被定格了一样,整个空气都被凝固了,没有一点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像两座大山一样,缓缓地栽向了地面,地上发出了“砰”的闷响。
  原来,吴副将早就想好了要和桑格尔同归于尽,他先装作吓呆了的样子,迷惑桑格尔,趁桑格尔大意斩他的时候,突然给了他致命的一枪。
  将军催马上前几步,满含深情的发出了一声悲愤的呼喊:“大海!好兄弟!”
  接着,将军举起长枪,对着大伙儿高声叫道:“将士们!为吴大海报仇!冲啊!”
  我们缓过神来,都被吴副将不怕死的精神鼓舞着,大家有如神助,都拼命的杀向敌人。
  柔然士兵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的将军会莫名其妙地死在一个无名小卒的手上,一时间毫无防范,被我们杀得惊慌失措,狼狈逃窜。
  将军命令我们无需追赶,将士们抬着两名副将的遗体,直接向营地奔去。
  




☆、沙副将

  将军站在山坡上指挥着大家迅速往军营撤退,一队队士兵有条不紊的往军营里快速撤着。守护在最后面的是将军的飞虎队,我跟着将军向后看,不出将军所料,后面果然有柔然追兵,飞虎队且战且退,柔然追兵步步紧逼。
  将军一提缰绳冲下山坡,他立马横枪、杀气腾腾的对着前方的柔然士兵大声喝道:“不要命的就来!”
  柔然士兵一见将军威风凛凛的傲立在前方,都禁不住惊呼了起来:“战神!是战神!快退!”他们不由自主的停止追赶,顿时双方拉开了距离。
  将军对着飞虎队吼道:“飞虎队员!做好准备!”
  所有飞虎队员都纵身下马,每人隐在马后弯弓搭箭对着敌人。柔然士兵更加慌乱了,有的士兵竟然喊着:“战神来了!”、“又中埋伏了!”、“快跑哇!”,柔然大将压制不住,士兵们像潮水一般退了回去。
  我一直紧紧跟在将军身边,我知道将军一直苦苦支撑着,现在已是强弩之末,随时都有倒下的危险。
  将军看着远去消失的敌军,脸色苍白,全身颤抖,他强撑着一口气对我说:“赶紧叫沙副将用守卫军换下那些后勤兵,做好防御,随时准备抵抗柔然大军的再次袭击。”说完,他“噗”的喷出了一口鲜血,人也软软地向前倒去。
  我慌忙伸手扶着将军,焦急的大声喊叫着:“沙副将!顾神医!快来!快!”
  立刻,有好些人围了过来,在沙副将的指挥下,他们换下了惊慌失措的我,迅速的把将军往军营里抬。
  我急忙把将军晕倒前的话告诉沙副将,沙副将红着眼吩咐了一会,急忙转身下去部署起来。
  众人抬着将军回了大帐,等大家七手八脚的脱下将军的铠甲,才看到将军的伤口又复发了,鲜血早已染红了他的左肩。
  顾神医仔细检查了一番,重新包扎了伤口后,异常严肃的我们说:“还好将军没用内力,否则,这胳膊就保不住了,这回一定要好好休养,决不能再有一点闪失,你们知道吗?”我们不敢有一丝大意,都纷纷点头称是。
  接着,顾神医吩咐宝山他们给将军擦身换衣,我自告奋勇赶紧跟顾神医去拿药。
  等我回来时,夜已很深了,大帐里静悄悄的,宝山独自在一旁擦洗将军的盔甲,我悄悄绕过屏风,却发现沙副将坐在将军床前,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盯着将军。
  我回来到惊动了他,他扫了我一眼,对着身旁的凳子抬了抬下巴,沉重而疲惫的说:“坐吧!花兄弟。”
  我不由自主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将军,心里感慨万千,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阵子,沙副将直直的盯着将军,对我说道:“吴副将是本是名参军,入营后才习的武,他读了很多书,很有智谋,给将军出了不少好主意,大伙都称他‘赛诸葛’,在军营,他有很高的声望,是将军的得力助手。今天,想不到他竟然以他瘦弱的身躯,为我们拔掉了桑格尔这颗厉害的大钉子,真是立下了盖世之功,死得其所哇!否则,将来还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这桑格尔手上。”
  他沉闷了一下,嘶哑的声音又缓缓响起:“我们几个跟着将军出生入死好几个年头了,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战役不计其数,将军和我们就像亲兄弟一样,休戚相关,生死与共。这次,吴副将的死,对我们来说,就像是断了左膀右臂一般,能不疼吗?我这心里也如刀割似的难受!”
  他哽咽的说着,虎目里泪光莹莹,他抬起头,看着帐顶,不让眼泪流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从失去吴副将的悲哀中回过神来,有些忧心忡忡地叹着气说:“唉!将军这回领兵过来的时候,只带了他的飞虎队和我们十一员副将,还不到一千人,由于时间紧迫,不得不在黑虎山周围调兵遣将,将军怕一时调兵不动,才向皇上要的虎符,想不到今天却用在了元帅头上。元帅带的兵虽然号称十万大军,但实际也就六万多人,今天这一战,就折损了一万多人,这王元帅还不知道会怎么把战败的过失往将军头上栽呢!”
  沙副将静静地诉说着,我也静静地听着,我知道,沙副将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他只想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倾诉一下心里的话。
  忽然,他有些愤愤的说:“王毅这小子和那丁相国的儿子丁祁山一样只会纸上谈兵,这突兀奇有这么容易打败,还能被称为柔然大军的军魂?更何况他的绝杀阵和草原上的“死亡沼泽”一样,都是我们目前无法逾越的,又岂是几天、几个月可以拿下的?还幻想这几天就结束战斗,呸!真是异想天开!太可笑了!”
  看着沙副将对着一旁狠狠地“呸”了一下,我心里也不由暗暗思量着:“壮士十年归”!不知道这场战争是不是真的要打上十年还是十多年,即使是十年结束,至少也得再战个两三年呢,反正这元帅速战速决的计谋绝对没戏。
  沙副将猛然转头看着我问道:“花兄弟,你说皇上是相信公主的话还是相信王元帅的话?”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么他们总是问些无厘头的问题,叫我无法回答,谁知道皇上亲哪头?我随口说道:“应该是相信公主的话吧!”
  沙副将一下兴奋了:“我昨天就请公主回京,向皇上禀明将军的情况,王元帅的一面之词皇上肯定不会相信的。”
  我大吃一惊:“公主昨天就回京了?难怪昨天她没来看将军。”
  沙副将急忙说道:“元帅根本不听我的意见,我把情况的严重性告诉了公主,公主也着急了,说要立刻回京,要让皇上撤了元帅,要命将军当元帅呢!”
  “那——”我有些说不准了:“皇上也不会只听公主的一面之词呀?还不知元帅会怎么汇报这件事的,更何况人人都知道公主喜欢将军,一定会偏袒将军的,说不定皇上反而会不信公的。”
  沙副将听我这么一说有些蔫了:“照你这么说,皇上还是相信那姓王的小子?”
  我想了一会:“那也不一定,还得看其他大臣的意见,好在公主走时还没开战,沙副将,你让公主先行离开做的太对了,只要公主先见到皇上说‘因’,后面再由元帅说‘果’,那就怎么也不能由着他颠倒黑白乱诌一气了。”
  “是吗?”沙副将抓了抓脑袋,又高兴了起来:“王毅那小子今天也派心腹送战报回京了,好在有公主作证,将军昏迷不醒,任他如何巧舌如簧,他也不能把战败的原因栽到将军头上,看他还怎么跟皇上说!”
  这还真难说,这王毅一直生活在权力斗争的中心——京城,从小到大这阴谋阳谋暗绊子不知道使过了多少,再加上家族的帮助,只怕是真的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呢!
  我看着沙副将略为开心的样子,不忍点破,算了!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将军一醒过来就要立刻去拜祭两位副将,我们再三劝说,最后搬出顾神医,才使将军才答应卧床休息一天,第三天由他主持发丧。
  第三天一早,我和宝山就扶着将军来到了灵堂,灵堂正前方是一个大大的“奠”字,两边是一副对联,右边上联是:两位英雄千古,左边下联是:万里山河同悲,对联下方是两副简易的棺木,每副棺前各置了一个香炉,里面插满了香,一旁的火盆里,还燃着纸钱,香炉前放了一个跪垫,任人拜祭。
  将军挣扎着推开我们,上前燃了六根香,分别插在了两边的香炉里,然后在每副棺木前都鞠了三个躬,我们也跟在后面,怀着崇敬的心情,拜祭着两位英雄。
  将军拜完以后,上前抚着棺木,看着静静沉睡两个人,深情的说道:“兄弟!山河处处埋忠骨,不必马革裹尸还!你们就在此黑虎山安歇吧,哥哥我如果拿不下柔然,也会回来陪你们的!”
  他转头看着沙副将询问道:“时辰到了吗?”
  沙副将点点头:“到了!”
  将军庄严地站在前面喊道:“时辰已到,发丧!”
  只见十六名白衣士兵,抬着两副棺木往山上走,将两位副将永远留在了黑虎山,永远和这黑虎山融为一体。 
  全体将士都自发的在头上扎上了白布条,沉痛的悼念和缅怀两位英雄,他俩的英勇和机智被人们所赞叹,他们拔掉桑格尔的事迹在士兵中广为流传。
  
  这件事以后,将军特别配合顾神医治病,每天按时吃药锻炼,天天和沙副将商议阵前防御,好像也摆了一个什么阵,只要柔然大军来偷袭,也一定让他有来无回,可是奇怪,这突兀奇好像知道一样,就是不上当,双方一直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越雷霆一步。
  我不由暗自着急,将军和小山两龙相对,必有一死,我希望将军胜,可我又不希望小山死,有什么办法让小山离开战场呢?我整天又纠结又郁闷,愁眉苦脸的。
  这天晚上,将军刚喝完药,突然对我说:“花木!我现在出去走走,你就用给我准备的水洗个澡吧,千万不能再到湖里去洗了,我吩咐了守门的校尉,不能让任何人进去,放心,你的皮肤病没人看,你也不用再整天愁眉苦脸了。”
  啊?我晕,居然以为我是因为不能洗澡才郁闷,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哼?
  不过,既然将军让我洗,还有人把门,我也乐得干净干净。
  又过了几天,来了一个重要人物,传来了一个大消息,圣旨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抱歉啊,最近较忙,更新有点把慢(好吧,我承认 ,更新是很慢。。)又到了中秋节了哈,祝大家月饼节快乐。月饼多多、收藏多多
                                                    
                                                                             BY 珠儿   ^_^




☆、反间计

  每天晚上,沙副将一行都在将军的大帐里一起商议摆阵事宜,我和宝山一边为他们添茶倒水,一边兴致勃勃的听他们讲摆阵的进度和遇到的突发情况。 
  我终于知道了将军摆的阵叫“五行八卦阵”,名字虽然老土,但内里变幻无穷,还添加了许多新的机关埋伏,其中,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一种“毒'树叶的使用。
  这种“毒”树叶是山上的一种漆树的叶子,大家就地取材,派一些对漆树不过敏的士兵去采摘,然后磨成粉,开战前撒在敌军必经道路的树上,当敌军来时,拉动树枝,树上的漆树粉飘落下来,在敌军中飞扬,这漆树叶能使人过敏,全身红肿,七日不消,等他们来到阵前,一个个抓耳挠腮,脸肿的像猪头,眼睛成了一条缝,这仗还怎么打?
  每次我和宝山悄悄谈到这里,想象着他们的模样,都忍不住偷偷地乐开了花。
  这天上午,我和宝山各司其职,都忙着干自己的事,将军坐在桌前对着地图皱眉研究。突然,王元帅带了一帮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有人高喊一声:“圣旨到!”大家全都跪下口呼万岁准备接旨。
  一位四十多岁的公公从怀里掏出一道黄卷,向大家展开念道:“奉天承命,皇帝诏曰:朕准王毅元帅所奏,撤王毅元帅之职,改为监军,王元帅失职一罪暂不追究,望王监军督促李元帅早日战胜柔然。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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