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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染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顿时脸轰然红了起来,她瞪了他一眼,只埋头吃自己的了。
洛北辰少将军现在是觉得自己真是说什么都不对了,这种*的气氛里,可不就是他说什么都带着些褪不去的旖旎嘛!
洛北辰只专注的凝视着慕清染,眼波潋滟,见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就像是一只小仓鼠,甚为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拥入怀中疼爱,他嘴角稍稍一抿,抿出了愉悦的弧度来。
等吃到最后,慕清染也实在是在这种*的气氛里吃不下去了,只抬手以手绢擦拭了下嘴角。
“吃完了?”洛北辰抬眸,闪亮着望着她。
慕清染迟疑着,点点头,见房里气氛有些不对,她移了下视线,慢慢道:“我以为,你会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呢……”
洛北辰淡淡道:“这种人生最重要的时刻,怎能如此对待。况且你在等我,我总不能还让你来照顾我。”
慕清染骤然一愣,她静静地抬眸望了洛北辰片刻,眉头微微一蹙,垂下了眼帘。
“怎么了?”洛北辰不解。“可是身体不舒服?”
慕清染摇摇头,牵开一抹淡笑:“总觉得……北辰与以前有些不同了,感觉像是……”
就像是突然开了窍一般,以前他的柔情蜜意都似是套着书本出来的,笨拙又不流畅,而今他一言一语,虽然依旧有些笨拙,却总有着说不出的情深。
就仿佛他终于懂了情爱,明了了情话绵绵,若不是依旧是这张脸,依然是那眼神,她恐怕都要以为眼前的人不是洛北辰了。
“嗯?”洛北辰歪了歪头,示意她继续。
慕清染却骤然问道:“那些过往,你还是记不起来吗?”
洛北辰一怔,缓缓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倒不是全然没印象了,最近隐隐约约能够想起一些事情。但却记不真切,御医也说,让我不用太着急,只是……我也想快点想起来。”顿了顿,他浅浅一笑,“你也希望,不是吗?”
哪怕她不说,他又怎么能够会察觉不出来。他素来是敏锐的,所以他也一直想快些好起来,但同时他也不想快些好起来。
慕清染蓦地一怔,一时竟然是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她何尝不希望他想起来,只是,这话自他口中说出时,总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寂寥感来。
慕清染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指骨修长,“没关系的,一辈子的时间那么长,哪怕你还是想不起来,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记忆总是创造出来的,不是吗?”
比起洛北辰的丧命,如今只是失忆,却不知比原来好了多少倍。
总归是她贪心了,现在这样,其实已经很好了啊!
想通了这一点,她也消减了方才对接下来洞房的强烈排斥感,这也是她一直躁动不安的原因。
洛北辰望着手上那只柔腻白希的小手,眼底划过淡淡的光芒,他微微眯了眯眸子,微光里,他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柔和起来,仿似春日里最温暖的那一抹光辉,让人忍不住的沉醉。
“嗯。染儿,我们喝合卺酒吧!”
慕清染对上他的眸子,不由自主地就点了点头。
两人端起桌上的白玉酒杯,交臂而饮,辛辣的酒液顺着喉管滚滚而落。
合卺,夫妻相合,一世不离。
慕清染被那辛辣的酒呛得忍不住低声咳嗽了两声,眼角的泪都给呛出来了。
洛北辰拿过她手上的酒杯放置桌上,忙问道:“怎么了,呛哪儿了?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说着,抬手就替她擦了擦嘴角的液体。
她的唇生得极为好,弧度弯弯,是很适合亲吻的唇。
此时,她玫瑰色的红唇被金黄的酒液浸得一片湿润嫣红,仿似春日里被雨水打湿的桃花花瓣,又好比秋夜里被露水浸湿的秋海棠,带着一种别致的*,让人忍不住凑进一尝其中滋味。
洛北辰的眸子骤然转深,眼底仿佛像是幽深的水潭,一眼望不见底,危险不已。
慕清染缓了口气,也不知是谁准备的合卺酒,怎生用如此泼辣的白酒,她又是个不善饮酒的,这才被那味道呛得忍不住咳嗽。
她略略松了口气,耳边是他爱怜的语气,她抬眼,低声道:“没,没大碍的……”
只是,她才抬眸就对上了他幽邃的眼,洛北辰略略勾唇,“那便好,我替你擦干净酒渍吧……”
说着,他却是不待慕清染反应过来,就微微敛下眼帘,朝着她的红唇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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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字,还有一更,美人儿们请等晚上再来。那啥,来,挨个让落落么么哒下,大家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夜,咳咳,总归是到来了,少将军这是腹黑了一把么,擦干净什么的……
美人们开森不开森,这次是亲妈啊,让少将军跟清染有个平平安安的婚礼!不准说我不道德,因为卡卡更健康……
☆、第一百九十二章 洞房花烛(二)
滚烫的呼吸瞬间吞没了她的清甜,他的动作太过突然,慕清染一时不察,只觉唇间一热,眼前就是他倏然放大的脸。
洛北辰边抱着她,边往*边走,唇舌教缠,抵死*,他的亲吻跟他清冷的人向来是不同的,向来都如疾风骤雨般,让人不可忽视。
慕清染唇上的胭脂都被他给吃了个干净,甚至最后都因为他太过用力而生生的疼。
骤然的凌空而起,让她反射性地抱住了他的脖颈。
洛北辰的动作越发大了,抱着她快步走向了*铺,猛地把她压倒了下去,指尖用力,就把她的腰封给松了开来。
慕清染支住他的胸膛,呼吸急促道:“凤衩……我得松开……”
本来按理说,应该是她自己换下喜服,摘下头冠后才能洞房的。偏偏遇上了个洛北辰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凤衩头尖锐,她就怕伤了人。
洛北辰闻言,只抬手小心都地把她头上的凤衩都给一一拨了下来,丢在了*边的小凳子上,手指挑开了她的衣襟,探了进去。
慕清染脸颊染上了绯色,眼底是满满的羞涩,情潮涌动间,她不禁巴住了他的胳膊。
帐子被放落,两人衣襟半褪,已露出了彼此的雪白肌肤,满室的旖旎都缓缓地被那一袭纱帐给遮住了个透底。
龙凤红烛依旧红火,照耀得整个卧房越发的亮堂,就连那大红的喜字也在灯光下微微发光。
室内一片旖旎,间或能听到*铺咯吱的声响,以及女子的柔声娇吟与男子的粗重喘息。
被翻红浪,*天明。
等慕清染第二日醒来时,已见得光亮透过窗棂落了进来,冬日的天本就亮得晚,此时已然天亮,可见时候定是不早了。
慕清染一惊,慌忙要爬起,身子也被人蓦地按住,她侧头却发现洛北辰正双眼亮闪闪地望着她,嘴角带着以往都不曾有的明媚笑容。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道:“这大清早的,你火急火燎的干嘛呢,外头冷着呢,你再睡会,你昨晚上都没怎么睡呢!”
一说这个,慕清染就来火,她羞红了脸,怒瞪了他一眼,“这都怪谁,都是你……”
她住了嘴,实在是羞得说不下去了。
她也算是个有经验的了,结果没想到洛北辰居然是个体力好的,居然也不知怜惜她两下,由着性子,直接折腾她到了快天亮,要不然她会起不来么?
想到此,她就恨恨地刮了他一眼。
她后面一直喊着不要,结果他却一点都松手,她现在都只觉得浑身都酸软得厉害,两条腿更是跟面条一样,使不上力。
再看他,明明都是一起操劳一晚上,结果他倒是精神奕奕,她现在恐怕脸色差得很。
“是,都是我不好,你赶紧躺着,这大早上的进风,骨头缝里都凉的慌,何况你身子本就不是很好。”洛北辰也不恼,只任由她恼着,自己倒是愉快得很,只按着她又睡下。
慕清染挣扎,“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早上,外头天都这么大亮了,恐怕爹娘还等着咱们敬茶呢!”
就算洛峰夫妇不是洛北辰真正的爹娘,但到底是养育他的人,而且今后恐怕洛北辰也依旧是不会换回姓的,以后便是要相处一辈子的人了。
她一个新来的媳妇,哪里敢让公公婆婆等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慕家如此的没规矩呢!
洛北辰摸了摸她的脸,“没事,我早让人去回过爹娘,说咱们不会那么早过去的,想来这大冷天的,爹娘也不会等着咱们的。”
慕清染嗔怪地瞪他,心里真是羞赧得很,“你居然……这样回话……”
这岂不是赤果果地告诉别人,她被折腾得下不来*么?她的脸面啊,她觉得今后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见慕清染居然敢挣扎,他身子略略一僵,只按紧了慕清染的手,稍稍下移,呼吸也滚热了起来,“这大清早的,你还这般闹腾……”
慕清染本来不觉得,等察觉到手碰到的是什么炙热的东西,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慌忙缩回手来,结结巴巴道:“洛,洛北辰,你,你耍*……你一大早的想干嘛,混蛋……”
她现在浑身还疼得紧呢,若是再来一次,岂不是要了她的命么?
洛北辰自然知道她承受不住,原也就是想吓吓她,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退开口才淡淡笑道:“我早跟你说过,让你乖乖的睡会儿,可你偏偏在这乱动,你惹的火,我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受苦的可是我!!”
慕清染当下真是恨不得把手拍在他脸上,太厚颜无耻了吧!
她咧咧嘴,“那还真是让你受累了,我觉得你今晚上你可以去书房休养生息了。”
洛北辰显然不这么认为,他一本正经地道:“田要经常耕耘,才会有秋收的。”
慕清染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望着他,半晌才道:“我记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老牛。少将军,你可要保重身体啊!”
虽然她现在就是块已经要被耕坏了的田。
其实,她这话的意思是,让少将军悠着点儿,凡事都得有个度。
结果,二度吃肉的洛少将军却偏偏以为她这是挑衅,当下一个翻身,就把她给压在了身下,挑了挑眉,“那咱们就来试试,到底是我这老牛先累坏,还是你这田先被耕坏,如何?”
慕清染当下简直是要哭笑不得了,特别是洛北辰那英姿勃发的模样,让她越发的感慨了。
“那个,我是信了你的……我输了,我这地恐怕是要坏掉了,只求还精神焕发的老牛先下来,我难受得慌!”慕清染只能讨饶了。
洛北辰这才悠悠然地滚落,却在听得她不舒服时,连忙凑了上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那什么,昨天太子给我送了瓶药,说对女人挺好的,你等等,我去给你拿!”
说着,他忙又火急火燎地在一堆衣物里找药,等终于找到太子沧澜送的神药时,他就高兴地又窝回了*上。
“我给你上药吧,听说上了就不疼了。”洛北辰眼儿亮晶晶地道。
慕清染望着他这副模样,只觉一口老血哽在了怀里,她一把捞起旁边的枕头就砸过去,“滚!”
太子殿下再关心弟弟,也不能关心到这地步啊!送什么药,这简直就是要羞死她的节奏啊!!她以后还要不要见太子了!!!
于是,新婚第一日,少将军很悲剧地被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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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北辰其实也很委屈,他穿好衣服,端着茶水望着慕清染背对着他梳妆的背影,心底还是没弄明白,她这一大早的到底闹得是什么脾气么!
他最后不都妥协了么!
等迎春帮着慕清染梳好了妆,慕清染这才动作有些别扭地站了起来,她现在一动就不适,想到此,她就忍不住狠狠地刮了眼洛北辰。
虽然最后她没让洛北辰上药,但却是自己上了药的,不然现在只怕就更疼了。
再想起那药是太子殿下送来的,她就抑郁不已。
洛北辰见她准备好了,忙放下手中的茶水,但看着还有迎春在,他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嗓子,语气里的冰冷散了些,但到底还是保持着他一贯的冷漠,“你好了?那咱们去给爹娘请安吧!”说着,走上前去,就把手递了过去,然后就眼神闪亮着,示意慕清染握住。
新婚第一日,怎么也得向府里人展示展示夫妻的恩爱啊!
慕清染见着屋子里人这么多,而且她的气向来是来得快,去得也快,面对着洛北辰,她哪里会真生什么气。
她也不扭捏,直接把手给搭了上去,却也不看他,只垂着头。
洛北辰见她接受了他的示好,心里也是一松,忙扶着她,眼角眉梢都是喜悦幸福,两人手牵手往正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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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今日更新完毕!!
两位新婚第一天就晒恩爱,这样真的好么?亮瞎了一群人的眼啊!!
另外,少将军你这样可耻的装二货刷好感真的好么?说好的高冷呢,成亲后就被狗吃了么?
☆、第一百九十三章 新婚请安VS慕清柔的报应
今日也是个难得的大晴天,但是到处都是积雪,一眼望去,到处可见冰凌悬挂。
洛北辰握着慕清染的手,袖子遮掩住了交握的手,却遮不住那股*气氛。
慕清染发现,这些来来往往的仆从们,见到她行礼时,都是极为恭敬的,眼底里是隐隐的敬畏。
毕竟一般的人高嫁后,特别是名声不好的,就算是被丈夫疼爱,但是下人间背地里的风言风语倒是也不少的,而且行礼时难免有些装腔作势。
慕清染蹙了蹙眉,想了想,也算是明白了。
恐怕是洛夫人事先就敲过警钟了,而洛北辰昨日公然表现出对她的疼*,也让众人掂量起她的重量来了,加上又是赐婚,想来他们也就懂了分寸。
不用过来就还跟下人们斗智斗勇,那自然是再稳妥不过的了。
慕清染随着洛北辰牵扯的力道往前走,新婚第一日,她穿戴得也很是素雅。
洛北辰见她速度有些慢,想来是有些身体不适,他暗自里咳了两声,就放慢了脚步,忍了忍,到底还是轻声问道:
“身体还疼不疼?”
慕清染见凑过来的脸,斜睨了他一眼,撇开了脸。
哼,现在来问这个,昨晚上干嘛去了?
洛北辰见自家媳妇儿新婚第一日就跟自己闹别扭了,心里也知道自己昨天过分了点,毕竟对于开了荤的人来说,难得吃顿肉,不吃个饱就对不起自己。
他今早上就被慕清染削了顿,但想着今晚上的福利,洛少将军也就把脸面给丢在一旁了,只甩了脸面,巴巴地凑上去,“那什么,你冷不冷?”
慕清染垂眼,望了下被握住的手,又默默地转开了眼。
少将军,你的智商呢?跟在最后面的洛一,忍不住地暗暗捂住了脸。
这种随意挑话题的方式……一点都不机智啊!
于是,一路上就在洛少将军绞尽脑汁的干巴巴的说话里,到了正厅。
慕清染虽然私下里会跟洛北辰闹闹别扭,但她也最知道男人要面子的,私下里是情趣,但是摆在了台面上,那就成了不懂事。
所以,在要进去时,慕清染终于回头看了眼洛北辰,温温柔柔地点头:“那么,北辰,我们要给爹娘敬茶了。”
洛北辰见媳妇儿终于理会自己了,暗暗激动了下,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沉吟了下,淡淡道:“以后还是唤我阿辰或者辰吧!”
北辰什么的,太疏远了。昨晚上他怂恿着媳妇儿喊了他阿辰和辰,那悠扬的声音简直就是要让他浑身一震。
慕清染看了眼站定在门边,面容淡定的俊美男子,就知晓少将军这是要把场子给找回去。
她眸子转了转,笑道:“是,阿辰。爹娘还等着呢,总不能让老人家们久等,我们先进去吧!”
洛北辰得到了他想要的,眼底掠过一抹满意,这才牵着她的手往正厅走去。
洛峰和洛夫人一接到洛北辰他们要过来请安的消息,便都在正厅里等着了,本来那位重病的公子也是要来的,但现在天冷,唯恐他会得风寒,便免了他的。
此时,洛峰和洛夫人一见到手握着手,走进来的洛北辰夫妇,心里顿时满是欣慰,特别是看着洛北辰眼角眉梢弥漫的喜悦,两人都是心中大安。
在他们看来,洛北辰这些年过得太苦了,若是有一个人能够让他欢喜,那自然是极好的。
洛非本来正窝在洛夫人怀里,此刻一见到他喜欢的婶子进来了,顿时就高兴地跳了起来,扑了过去,求抚摸。
“小婶子小婶子,小非非好想你啊,昨天小非本来要去看你的,却被小叔叔给拦住了。小叔叔太坏了,你以后可要好好教训他啊!”说起来这个,洛非就忧伤。
之前是祖母不让他去,说是他会捣乱。后面好不容易趁机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