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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 作者:初画(言情小说吧vip2013-04-16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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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瑾一出未央殿,便见一大行随伺宫人早已准备就绪,双人辇备好了,灯笼也燃上了,就是抬撵的宫人,都像是吃饱喝足才来严正以待的。
  他心中怒气勃发,想提点真气缓缓这药效,可真气一上来,他却更加燥热难当,他心中恶心,冷冷的甩开皇后的手,目光横扫,却看未央殿外,他翔安宫的人,竟一个也不在。
  这是怎么回事。都被支走了吗。
  他气得发狂,瞪着皇后便喝:“你就只会用这点手段吗。”
  皇后委屈的吸吸鼻子,咬着唇道:“皇上……臣妾也是谨遵太后吩咐。”她哪有胆子对皇上下药,她不过也是依附太后,太后让她做什么,她又哪敢不做。
  ps:一万字更完了。大家阅读愉快。
  
                  
说开
  东方瑾面色大变,气急使得体内窜动的温度越来越不受控制,他咬紧牙关,强力撑着,却只觉得头脑涨疼,浑身热得像要爆炸了。
  皇后见他辛苦,不禁上前两步,软馥的身子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靠到东方瑾的身边,东方瑾眼神登時又乱了几分,脑中那根叫做“理智”的弦,绷得紧紧的。
  “皇上,臣妾扶你。”皇后香腻的声音响起,配上她美艳怯懦的小脸,令东方瑾心脏又是一紧。
  他伸手便将她揽住,心底明知不能妥协,可身体却越加凌厉火热,他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神智越发不清醒起来。
  皇后被他一搂,忍不住轻柔的“嗯”了一声,这呻。吟缱绻妩媚,勾人心魂,她软嫩的小手挽起东方瑾的胳膊,小心的将他扶上撵轿。
  撵子一路运行,双人的撵轿较为宽敞,可两人却像膏药似的黏在一起,东方瑾闻着怀中娇人迷人的香气,手掌开始乱动……
  皇后俏脸微赦,一边欲拒还迎的拉扯,一边又再将身子靠近他些,像是要将他迷得大发才肯罢休。
  “咯噔?”突然,撵轿一抖,震得撵上两人猛一颠簸。
  “出了何事?”皇后不悦的朝外喝问道。
  笑晴匆匆迎过来,急忙回禀:“回娘娘,是轿夫滑了脚,没事的。”笑晴说時,眼睛却不可避免的看到撵帘薄纱内,那满眼混乱,正不顾一切,一个劲往皇后脖项上进攻的俊逸男子……
  她心头顿時一震,怎么也没想到一贯轻漫冷淡的皇上,竟会有这样不顾仪态,荒谬糜烂的時候。而她瞬也不瞬的视线,自然引得皇后不虞,皇后凤眸一横,瞪得笑晴霎時心头大震,急忙匆匆退下。
  撵轿很快恢复前行,可动作却异常缓慢,眼看身边男子已经快把持不住了,皇后不禁着急,难不成要在这露天席地的做那等子事吗?
  “走快些。”她忍不住吩咐。
  撵轿果然行了快些,薄薄的轻纱遮盖住撵内的销魂,皇后被东方瑾碰得浑身酸软,忍不住一声声嘤吟便溢出口来,这细弱的呻叫藏着一些隐忍,一些禁欲,引得东方瑾更加如狼似虎,手劲也大了些。他捏着她清瘦白皙的肩头,将她压在椅上,再撕开她衣衫一禺……月光下,她净白的锁骨显露了出来,弧度完美,泛着香气,就像待人哺食的香馥美味。
  东方瑾瞳孔大红,脑中似乎已经没了意识,一切的自主动作都来源于男人的本能,尽管心底某个地方还在叫嚣着他停止,可这微薄的理智却无法撼动原始的本能。
  将可出出。撵轿越行越快,可却一直没停,撵中两人似乎都已放弃了坚持,彼此起来,而就在东方瑾的手已伸到皇后裙摆下方時,皇后突然闷闷的嘤咛一声,脑袋一歪,撅了过去。
  撵子倏地停住,轻纱被撩开,一袭青裙的身影快速跃进,在东方瑾还晃神不已時,一双略带冰冷的小手突然将他整个人扯起,小手揪着他的衣襟,与他四目相对……
  东方瑾眼神糜乱,心神俱散,可双目相接時,他的眸中还是清晰的印出了一张满含愠怒的清秀俏颜。
  “皇上,醒醒。”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他却无法辨识,无法分析,只下意识的抓住这人的手,手臂一搂,便她扯进怀中……
  姿势几乎一样,动作也几乎一样,他如方才对待皇后那般,汹涌的,要将满腔欲。火泄在此人身上,这柔软的身子,清新有余的体香,令他沉沦不止,在药效的促使下,他像点了火苗的鞭炮,激烈得停不下来,也不愿停下来。
  “皇上?”云浣浑身煞冷,眼神更是厉得仿佛削铁如泥的宝刀。她手劲一上,死死将这人一推,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巴掌便扇在了东方瑾俊逸的脸上,霎時,脸上五根指印清晰的显了出来。
  “……云……云浣。”他迷蒙的喊了一声,往日清明墨黑的瞳眸,现下却一片浑浊,云浣听到他饱含隐忍的一唤,心头一冷,二话不说,便抓住他的衣领,将他往撵下扯。
  此時撵外哪里还有人,笑晴不在,轿夫不在,就连毓凤宫一众随行的宫人也全都不在,而撵轿此刻只是停在荒芜人道的野路小径中。
  拉着东方瑾一路快行,很快便找到了一口井,她动作狠厉的将他丢到井边,扔下木桶,运上内力,很快的就打上一桶凉水。
  那头东方瑾脸颊涨红,整个人像被煮熟了一般全身发烫,云浣顾不得这么多,一桶凉水直接朝他泼去。
  骤然的冰冷让东方瑾面色一白,可这种被浇熄的感觉却让他心头的燥热舒缓了些。
  一桶,一桶,又一桶,只到东方瑾已经全身湿透,从头到脚都在滴水,脸色发白,唇瓣冻得发青,云浣才停下动作,丢开木桶。
  她蹲下身,阴凛的目光直射着他,揪住他的衣襟,声色大冷的问:“醒了吗?”
  没人回她,东方瑾只被动的任她抓着,身体里水与火的对决刚刚结束,他现在很累,累得仿佛快死了。
  她见状,眸光越发阴狠,附在他的耳边,呢南的就吐出一句:“东方瑾,你真没用?”
  东方瑾慢慢偏头,似乎想看清自己身边这人是谁,这个声音冰冷,浑身上下寒气逼人的女人到底是谁?可随着脑袋越来越重,他什么也没看清,眼前一花,就昏了过去。
  云浣将他丢开,站起身来,青色的身姿在寒风弥漫的黑夜中显得异常妖娆,她哼了一声,睨着地上死尸般的男人,冷冷一笑:“以前东方凛也中过春毒,当時他用筷子插穿了自己右手的虎口血,终于熬到了我去救他?”
  而东方瑾却没有,他试过压制,可当压制不住時,他却顺从了。
  哼,东方凛,这就是你的儿子,这般没用的儿子。
  空气里断续的气流让云浣清眸泛凉,她视线一扫,对向前方某个黑暗处,冷冷一唤:“白大人既然来了就别躲了,正好也有事要麻烦你。”
  黑暗中的男人的滞了滞,随即一道紫黑的身影在圆月的映照下,慢慢渡出,他的目光很冷,一种冰凉彻骨,像是能将人活活冻死般的刺骨之冷。
  云浣毫无意外的看着他,清秀的脸庞映着皎洁的月光,生出一股虚幻的朦胧:“白大人方才怎的不现身?”
  白敛俊朗的脸庞紧紧绷着,薄唇紧抿,厉眸如剑:“刚想现身,你就去了。”说完,他话音一顿,眉目有些嘲讽的又道:“不过我倒不知,毓凤宫里竟有你的人,那个笑晴,我记得她是皇后的忠仆,不想竟是为你所用的。”
  云浣斜勾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只满脸泠然的道:“心智不纯的人,都能为我所用……”摄魂术她已练成了五层,若对手不是太强,她均能收放自如的惑其心智,今日她只是个试验,不过显然,结果令她很满意。
  “哦?”白敛眸影一眯,对她口出狂言,不置可否。
  她也不介意,只倏然一笑,脸上荡起惹人招怜的甜美笑靥,淡淡的道:“所以你若是再对我的事横加干涉,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痛不欲生。白大人,咱们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吗?”
  他哧笑:“很好?如何好?你居心叵测的接近皇上,只用了半月光景,便从流华宫一个区区下三庭的草木宫女,升成了皇上身边的二等心腹,你说,你有这么多疑点,我与你如何井水不犯河水?”
  “看来白大人是将我打听清楚了。”她凉凉着道。面上无动于衷,对于他的窥视,似乎并无意外。
  “打听?你的事还需打听吗?况且,你如此高调行事,可知会得罪多少人?”
  云浣无谓的耸耸肩,随意的道:“得罪又如何?只有弱者,才会怕麻烦找上门。”
  “这么说你自认强者?”他眉峰一抬,清冷的脸上露出三分别样意味。
  “是与不是,只看我如何做罢了,白大人若想看戏,只搬个凳子坐好看便是,只是若要干涉,那便对不住了,我云浣也不是好欺负的人……”说完,她又顿了一下,才抬眸瞥着他道:“还有一事,我与冷宫如妃的确有些关联,今日直接告诉你也好,也省得你继续试探,我不讨厌这种暗地里的斗法,我却厌恶被你当做猎物,耍着玩。”
  猎物吗?她是这样觉得?
  不过对于她仅用了几个時辰便猜到今日那小太监,是他派去的,就这而言,他还是颇为惊讶的,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更聪明,更能洞悉一切。
  “皇上,皇后,灵妃,玉妃,或者还有别的嫔妃,这么多人,你为何独独猜是我?”他自觉他表现得并不明显。
  “因为……”她一点也不介意说明,脸上笑得明媚潋滟:“你是创造禁军大营神话的白上将,这个皇宫里,各军各队的卫侍,只怕听你的话,还要胜过听皇上的话,你若想查什么,想知道什么,宫中自有大把的人为你所用。”
  “不错,你倒是了解我。”他一笑,只是笑中晦涩不明,令人看不出情绪。
  ps:今日第一更。
  
                  
初一
  “知己知彼罢了,在发现你曾潜藏流华宫梅园,暗中窥视我后,我又如何不对你下些功夫,白上将身世不堪,却武艺高强,更有统领之才,只在后宫任职一年,便将整个禁军大营收入囊中,这份魄力,可是云浣要学的。”
  “可听你的口气,我怎觉得你不是想学,而是想威胁我?”故意说出“禁军大营为他所用“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不是威胁是什么?
  她微微一笑:“谈不上威胁,彼此牵制而已,我知你的秘密,你知我的秘密,大家坦然一点,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如我方才所说,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
  “或者,我们也有合作的机会。”那样便不需“井水不犯河水”了。
  云浣挑眉,敛眸看他一眼,才勾唇道:“或者是有机会。”说完,她素手一指,指向地上早已湿漉横躺男子,当然道:“救人我救了,事后的功夫,就交给你了。”说完,便转身要走。
  “你去哪儿?”他问。
  云浣并未回头,只是闲暇的挥挥手,凉淡的道:“自然是去解决皇后的事,莫非还等着她衣衫不整的醒来,满皇宫的吼着有刺客吗?”
  ***
  当云浣回到那条野径時,双人撵轿仍是平稳的停在原地,她走了过去,撩开薄纱,里头,横躺的美人正满脸酡红,无限。
  随手拔出皇后后颈上的细针,皇后这才蹙了蹙眉,悠悠转醒。
  她一睁眼,看见的便是一张清秀熟悉的俏脸,她愣了愣,刚想说话,却听对方先问:“皇后,您怎么样了?”
  云浣靠得有些近,皇后不可避免的迎视她澄清明朗的双眸,可就在这一瞬,那双原本清丽的眸子突然一转,眸仁像漩涡般不断旋转,皇后的眼神慢慢涣散,脑中意识慢慢不清……
  云浣见状微笑,勾起唇角,贴着她的耳畔,梦呓般的道:“今晚很销魂,你与皇上成其好事,他很温柔,你很快活,你们度过了美好的一夜……”
  皇后嘴角顿時勾起满足的浅笑,凤眸弯弯,像是忆起来什么美妙的境况,忍不住点点头,机械般的重复:“今晚很销魂,我与皇上成其好事,他很温柔,我很快活,我们度过了美好的一夜……”说完,她突然脑中一疼,脖子一歪,又一次昏了过去。
  云浣顺手理了理她的衣襟,将她裹好,这才跃起轻功,马不停蹄的朝毓凤宫飞去,带着一个人成年人,飞行着实不便,耗了足足半刻钟,她才将皇后安顿好。看着床上安然的睡颜,云浣揉了揉胳膊,叹了口气道:“嫁给皇帝,你真的开心吗?还是……就算不开心,也要强颜欢笑?”
  皇后之位不易做,皇上之爱不易得,尤其……又是云家的女儿。云家的女儿可以要到权利,却要不到爱情。
  这仿佛是一个诅咒,从云梓位居后宫第一宝座后,这个诅咒便生效了。
  眼前这女子,何尝不是第一个受害者,而后面,当然还有玉妃,以及那个诞下龙嗣第二天,便亲眼看着儿子被太监掐死,自己被以不洁罪名打入冷宫的如妃。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她的话,睡梦中的女人慢慢流泪,没有吭声,没有苏醒,就是这么默默的滴泪,直到云浣退出房间,毓凤宫也如以往的每一夜那般,沉默的死寂着……
  子時早已过去,元尧二十一年的第一天,终于到来了,却不知这一年,究竟是吉是凶?
  随着白妃的死亡,这个后宫,已经失去了平衡,帝心难测,后宫深潭,要想在这个深渊一般的绝境之地苟延残喘,又,谈何容易?
  东方瑾醒来時,身边是太监周九,他拧了拧眉,脑中还有些朦胧。
  周九见他醒了,连忙迎上来,焦急的问:“主子,您可好些了?”
  东方瑾晃晃头,俊美的脸庞一片白雾,他动了动嘴,却发现喉头干涩,竟说不出话来。
  周九急忙道:“主子您先别说话,烧了大半夜了,总算熬过去了,得歇歇。”
  “朕……”他想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记得自己中了春毒,却忘了后面如何。
  “周公公,你先出去吧。”另一道男声适時响起,东方瑾眼珠一转,这才看到房中还有一人。
  周九觑了白敛一眼,又看了看皇上,得到皇上的示意后,这才离开,再体贴的从外阖上房门。
  东方瑾想起身,白敛却制止:“别乱动了,皇上高烧刚退,还是躺着的好。”
  “渴……”他开了开口,喉头又是一阵刺痛。
  白敛这才将他扶起来,又倒了一杯水递上去……
  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喉咙霎時好多了,东方瑾舒了口气,这才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白敛眉目未动的接过空杯,淡淡解释:“昨晚我路过,见你不对劲,便将你救下,不过你的药效太重,我只好用冷水浇你。”
  东方瑾理解的点了点头,要解那春欲之毒,只怕也只能用冷水相激了,只是忆了忆,他却又觉得不对,他好像记得,昨晚有女人?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转了转眸,扫了房间一圈,问:“云浣呢?”
  白敛眉梢微抬,口气却极为平静:“上半夜她与周九一起伺候你,下半夜就被遣去睡了,这会儿怕是睡得正香。”
  “呵……”东方瑾轻笑,眼底沾上了一丝莫名的灿烂:“她倒是爽快,朕还病着……她倒睡得着……”
  白敛听他宠溺的语气,不禁皱了皱眉,转问道:“皇上接下来打算如何做?”被人下药,就是普通男人也会气恼不平,何况此人还是一国之君的九五之尊。
  东方瑾表情霎時冷厉,哼了一声,就道:“太后既然雅兴不小,那朕也乐得与她玩玩,只是……”他目光一抬,有些无奈的看着白敛,喟叹一声:“只是你若肯留在京城,那朕的胜算,倒也大些。”
  这种东方瑾平日是不会说的。白敛能力非凡,他起初就招揽他到身边,可之后却将他放走,不是他愚傻,让了这么一个活宝贝跑了,而是他知道,白敛的驻身之地注定不在皇宫,他一直是个将民族大义抱怀于胸的人,上阵杀敌,祛除异族,才是他的梦想。
  而若是边境有这样一个人才,京城,的确也会固守许多。
  在这个两难的境地前,东方瑾选择了后者,终究将白敛放了。不过现在,他腹背受敌,身边却没有雄才之人,这的确是大大的不妙。
  云家日益壮大,这崇锦国都快成了云家的天下,他想大刀阔斧,将这内政好好整理一番,却又苦于缺乏人才……将好乃兵壮,无兵之将,又何以言勇?
  白敛看他半晌,突然冒出一句:“若皇上下旨,臣愿调职回京。”
  东方瑾墨眸骤亮,却又有些不确定:“你……你说真的?”
  “自然。”他随口一应,顺手将旁边药汁端过来,递给他道:“先喝药吧,皇上若倒了,这天下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东方瑾嗤笑,心情大好的接过药碗,却又忍不住揶他一句:“也不知朕这病是拜谁所赐。”言下之意就是,昨晚不是你泼了朕一身凉水吗?个笑浣浣。
  白敛有苦难言,冷不丁想到昨晚那疯狂打水,又对着堂堂九五之尊疯狂泼水的女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果然那才是她的真面目,凶悍?
  大年初一,云浣睡了一整天,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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