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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娉婷的叙述也让俞越知道,卢芳的无奈比之自己而言。更为深重,所以,他怎么还狠得下心来,和卢芳说再见,现在的他只想冲进门去,把卢芳紧紧拥入怀里。好一诉别情。
不知什么时候,卢芳那纤细的身影已经站在了门边,静静地看着俞越。眼底是深深的思念和不可置信,有些语无伦次的,她开口道:“我……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想见到我的。”
而已经重新定下心思的俞越却是释然朗笑,“老婆都还没有追到手,我怎么舍得放弃。还是说,芳儿你要抛弃我?”说着。便张开了手臂。
静静走过去,轻轻靠在俞越怀里,卢芳口里喃喃道:“谢谢你,对不起。”
“芳儿,你知道么?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可你却一直不出现……”俞越低声道,想一个迷路的孩子般,声音中充满了浅浅的苦涩,那是一种等待已久的绝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卢芳静静地流着泪,不停道歉。
“不过,我很庆幸,我还是来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也放不下我,对不对?”俞越轻言缓语,话语中慢慢引诱着。
“嗯。”卢芳带着泪痕的脸颊泛起微微的热意,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再否认这份来之不易的情感,“我很想你,我放不下你!”
马娉婷含笑看着眼前这美好的一幕,静静的退出这一方渐渐升起甜蜜味道的院落,把这小小天地让给了那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
就在她要回清风别院的半路上,帝鸿懿轩突然杀出,说是有些事情要问她,有些疑惑的,马娉婷小白兔便跟着帝鸿懿轩这只大灰狼去到了卢芳专程为他和他的部属准备的院落。
很大气的院子,形容很规整,华国古典的对成型设计,院中是挺拔耐寒的青松,红木的廊院,配着远处踮脚眺望便能看见的高峻的山峰,十分有山水的画意。
正好好欣赏着这院落的同时,一句冷不丁的询问便在耳边响起,“丫头啊,今天正好有时间,我想和你探讨一个人,这上京有四大家族,你知道吧,其中又以阎家为首,阎家的下任继承人,那个叫阎誉的男孩子,和你是同学吧,上次在和氏珠宝联展上,他对你的态度好像很不一样,而且我关于你脸上的指痕,我也听螟说了,似乎也和这位阎家继承人有光,那我能不能问一下丫头,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呢?”
这拐弯抹角的说了一大堆,如果马娉婷还听不出来帝鸿懿轩话里的意思,那她的智商就值得怀疑了。
头上瞬间挂上几道黑线,她挑眉道:“帝鸿懿轩,你要问的就是这个问题哦,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啊?”
咳咳,有些尴尬的咳嗽声顿时从帝鸿懿轩喉头传出,偏生他还要表现出这是十分不经意的样子,倒是让马娉婷一通好笑,这个一向什么都在掌握男人啊,怎么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不过,她喜欢。
笑过之后,马娉婷轻轻拽住帝鸿懿轩的袖子,轻轻摇晃,“其实,和阎誉的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过,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完完整整的告诉你,但是,你是不是也应该和我坦白一下,你的过去?你这么个大美男,要说没有几朵灿烂的桃花,我可不信。”
皱了皱鼻子,马娉婷微微嘟嘴,俏皮道。
帝鸿懿轩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白嫩的脸蛋,拂过她脸上指痕的时候,手劲十分温柔,“丫头你呀,真是一点都不吃亏,等等我让贝铭先给你把脸上这几道痕迹去掉再说。”
马娉婷却急忙阻止道:“那可别,现在还不到去掉的时候,你还是让你那位冰山医生帮我把这几道痕迹怎么能人为不用暴力的方式下,加深点比较好,你可不知道,我今天可给了傅家那个傅珊珊两巴掌呢,要是她找人来,我这脸上还能拨点理儿,不然,要是明个儿见到我一张干干净净的脸蛋,指不定人家心里怎么恶补呢!”
“丫头以为,我会惧怕一个傅家的势力?伤了我的人,就要做好承受报复的准备。”帝鸿懿轩言辞温柔,但语气中暗含的危险却让人胆寒。
马娉婷静静地摇了摇头,轻轻侧靠近他的怀里,把自己的小手放进他的大掌中,把玩着,“我不要你因为我打乱全盘计划,帝鸿懿轩,我知道,你是个心里有大计划的人,我也知道,我和你也许有着意想不到的渊源,虽然,我总觉得你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但同样的,我也有自己的秘密没有和你说。
人家有句话叫做恋人之间一定要保持一定距离,才会长久。所以我不会追根究底,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尊重我,没有询问过我,但我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也许到了适当的时间,我们就能彻底向彼此坦白,虽然不是现在,可我仍旧相信,至少,我们一定不会彼此伤害,对不对?”
“丫头,有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你的贴心,你的敏感,可我有十分心疼,你受委屈了。”抚摸着怀里小人儿那一头乌黑的长头发,帝鸿懿轩声音温暖,眼神满含着宠溺。
“我哪有什么委屈,其实这一巴掌是我应该受的,”静静的,马娉婷开口,“帝鸿懿轩,在没有遇见你之前,首先出现在我生命里的是阎誉,按照恋爱的性质次数来算,他,应该叫做懵懂初恋吧。”
感受着抚摸着自己长发的大掌猛地一顿,马娉婷淡淡一笑,继续道:“应该怎么说呢,也许是缘分吧。你应该不知道,我最先认识的上京四大家族里的一个人是谁,那个人是一个温和慈祥的老者,她的名字叫杨君如,是我们那个小院里医务室的医生。
我小时候,身子不好,容易生病,所以经常会去杨奶奶的诊所里挂吊瓶,这一来二去的,我们家和杨奶奶之间就变得非常熟悉。杨奶奶她丈夫去得早,一个孤家老人的,我也就经常会去陪她,她就像是我的第二位奶奶一样,把我当做她的亲人,她的孙女儿。
说来也巧,我爱好很多,就想着学书法学画画学舞蹈,而舞蹈则带我认识了上京四大家族里的第二个人,那就是卢芳老师,第一次见卢老师,她完全就是我心目中的完美女强人,高贵、美丽、漂亮、气质好。
然后在卢老师的带领下,我又认识了四大家族中阎家的闫坤和他的妻子莫丽萨,然后又因为我的画作被闫坤看上,进而有机会认识了阎誉。”
说到这里,马娉婷突然顿了一顿,嘟着唇,伸出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恍然道:“不对不对,不是的,第一次见到阎誉应该是在俞方爷爷请我去吃饭的时候,认识俞家的俞方爷爷是因为我学习了毛笔字,然后参加了由他作为评审的一个书法比赛,然后在那间装潢的挺别致的酒楼里,第一次和阎誉巧遇,那家酒楼好像是就是阎家开的。
他那时候啊,非拉着我要我为自己一句无心的话作解释,我实在没办法,就和他讨论了一下华国酒店业发展的问题,然后他奇奇怪怪地告诉我他的名字,就离开了,我本来以为我们是不会再见面的,可是后来还是见了面……”
第一七三章 坦诚相待(6000+)
“……后来见面的时候,那时候我的舞蹈老师还是莫丽萨,和阎誉有生意上的接触还是因为想给莫丽萨搭配一身最适合她的衣服,恰好阎誉居然和闫坤是亲戚关系,那以后我和他就开始商量着合作……
就在我欣喜着身边所有的事情都顺遂的时候,杨奶奶却突然被他们本家的人找到了,她居然是上京傅家上一辈的大小姐,认识傅哲瀚就是在傅家人接杨奶奶回家的那一天,杨奶奶她离开了,却把她这半生在外漂泊的最后一点东西都留给了我,一只非常好看的檀香云纹古木盒,一份为了我的商标而倾尽心血的绣帕,还有一份房契,可惜的是……”
说到这里,马娉婷突然就没了声音,帝鸿懿轩低头看她,发觉她的眼神有些飘渺,想必是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听丫头的描述,这位名叫杨君如的老人似乎是傅家的狐狸因子变异出来的,的确对丫头算是很不错的。
停顿了片刻,马娉婷眨了眨眼睛,才又开口道:“……可惜的是,来上京这么久了我却一次都没有去看过杨奶奶,曾经是想去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可是等到有了准备送给杨奶奶的礼物,却又被傅家的人中途拦截,”
勾了勾唇,她嘴角满是讽刺的意味,帝鸿懿轩见状接话,“丫头说的难道是那块我们在古玩街的时候被人抢走的三彩翡翠玉石明料,怪不得,我当时就纳闷你为什么不连着那块大料子一起卖了好脱手,原来竟是有这样的打算,我还记得当时你还向我询问那块料子能够打出几对镯子来。”
“是啊……”马娉婷轻叹一句,“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却落到了傅珊珊手里,虽然一样是傅家人,为什么杨奶奶让我发自内心的喜爱尊敬,而傅珊珊却让我不能不厌恶?”低声喃喃的,她像是在问帝鸿懿轩,又像是在自问。
“总之,自从A市分别后,一直都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再见杨奶奶一面,现在卢家和傅家又是势同水火,也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是个了结。”摇了摇头。马娉婷话语中有着淡淡的无奈,“其实,刚开始和阎誉合作。我真是半点想谈感情的心思都没有,第一次对他产生出感激的情绪,还是因为他在舞台上救了我。
那是A市的舞蹈比赛,因为过去一些不好的经历,在舞台上看着黑压压的观众。触发了我潜藏已久的密集人群恐惧症,当时我整个身子都无法动弹,一下子就僵硬地摔在了舞台中央,那时候,阎誉的出现简直就如同天神陡降,他牵着我的手完成了那一支比赛的舞蹈。我才获得了在更大舞台上走下去的入场券。”
说到这里的时候,马娉婷明显感觉到肩膀上缓缓收紧的大手,轻笑着用自己的小手覆上那只越来越用劲的大掌。她不禁打趣道:“我说帝鸿懿轩,你还要不要听了,我可是一朵娇花儿呀,作为男朋友,你怎么可以‘辣’手‘摧’花?”
肩膀上猛地就是一松。耳边传来帝鸿懿轩淡淡的抱歉声,“对不起。丫头,但说实话,即使知道这是过去的事情,我还是忍不住有些嫉妒啊,那个阎誉,比我早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也在你心里留下过痕迹,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抬起头,看着那张依旧俊美精致的脸庞,虽然淡着一张脸,但马娉婷就是知道他在生气,伸长双臂,够到那俊美的脸颊,马娉婷轻道:“你呀,真是让我怎么说好,虽然你因为我吃醋我是很开心啦,但是我和他都已经是过去了,不然你以为我是那种会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捡了芝麻却还要捧个大西瓜的人么?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有了你这只大熊掌我还会回去瞧那条鱼么?就算是金子做的鱼也没有你这只毛茸茸的熊掌能够带给我的温暖啊,傻瓜。”
听见恋人的甜言蜜语,帝鸿懿轩刚刚还有些堵的心思顿时变得舒畅无比,握住自己脸旁的小手,他刮了刮马娉婷的鼻梁,“有丫头这句话,我很放心,好了,你继续说,我想要听到完整的版本,然后再看看怎么把那些我不在的时光给补回来。”
这前一句马娉婷还心说孺子可教,不愧是做大事的,心胸很宽广,帝鸿懿轩的后一句话便把马娉婷给瞬间噎住,也就是说她哄了半天,这位大爷还是觉得很不爽喽,看来她必须要有所偏重啊,至于偏哪些,重哪些,还得好好琢磨琢磨。
后面的话马娉婷交代的很快,对于阎誉带她一家三口到首都一游的那件事情,她本来是想很迅速的一掠而过,可是身边的男人可不许她打马虎眼,一定让她巨细无遗的交代,好吧,马娉婷于是很识相的省略了她和阎誉单独相处的时光,直接蹦到了和傅珊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帝鸿懿轩,你还记得吧,我那次和阎誉去‘无二’吃饭的情景,就是我第一次来到首都的时候,事后你不是捡到了我的那颗翠绿翡翠珠子么?就是那时候,我首次发觉我和阎誉之间的不合适,因为傅珊珊对阎誉的态度,因为傅珊珊对我那几乎不能忽视的敌意。
这前两点其实都不是我能放下和阎誉之间情感的原因,最重要的一点是阎誉没有一次清楚地向人表明,我和他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你也知道,我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当然希望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能首先向自己表白,我一直等一直等都没有等到阎誉和傅珊珊的说明。
当时,我真的很失望,可是你做的食物很好吃,我便化失望为动力,大快朵颐去了。”
帝鸿懿轩也是清晰地记得这段回忆的,他当时就在监控器里面看着这有趣的一幕,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明明气氛那么奇怪的不容忽视,可其中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女生却硬是点了那许多盘刁钻的菜色然后自顾自地品尝起来,回想到这里,帝鸿懿轩嘴边勾起微微的笑意。
“之后的第二天。该回程了,阎誉本来答应的好好地要送我和我的父母去机场,可是我和我的爸爸妈妈在酒店里等了很久很久都不见人影,我一直都告诉自己,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我更害怕他是来接我们的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却连一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
他是阎家的大少爷,我又怎么可能够贸贸然的找上门去,那阎家人直接用唾沫都可以把我淹死,我有我的骄傲。即使是喜欢一个人,也不能够失去自己的尊严。
就在担心与失望之间,我和我的父母好不容易找了一辆车去到了机场。直到最后我也没有见到他。”说到这里,马娉婷吐了很长的一口气。
“丫头,我永远不会这么对你。”听到此刻,帝鸿懿轩淡然坚定的话语静静响起,“你是我唯一的爱人。是我想用生命去保护的人,我会尊重你,不会让你因为我受到任何委屈,不论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回到你身边。”
马娉婷轻轻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帝鸿懿轩,你知道永远有多远么?我不求永远,只求我和你在一起。对彼此有感觉的时候要相互信任,相互体贴,相互温暖,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一天。我们不能……”
一只大掌猛地捧起她的脸庞,醇厚的语音掐断了她的后话。“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丫头,我向你保证,直到生命的终结,我们都会在一起,之后,你会化作夜空中最耀眼的那颗星子,而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让你永远不寂寞。”
“真的么?”眼底泛起微微的湿意,嘴角那抹弧度却是止不住的上扬,即使帝鸿懿轩说的是哄她的话,但是她听见依然觉得很开心,至少,无论以后会怎样,她的记忆里,会有这样一个爱过自己的男人曾真诚的向自己许诺过。
“真的。”一个温热微凉的吻轻轻落在马娉婷的额头,帝鸿懿轩声音很温柔,嘴唇很柔软,那轻柔的触感让马娉婷怔楞片刻,然后傻傻的伸手抚向自己的额头,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马娉婷只觉得脑海里轰鸣一声,整张脸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
“你……”嘴里冒出一个字眼,马娉婷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对。
“男女朋友,亲吻额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还是说,丫头害羞了?”帝鸿懿轩满意地看着马娉婷惊讶又生涩的反应,顿时了解到他的丫头和那个阎誉一定是没有过这样的接触,心里一个大大的“爽”字便顿时浮现而出。
看着帝鸿懿轩那张浮现出得意的脸色,微微有些恼羞,马娉婷红着脸弓起手臂就往他的小腹戳去,其实她真没用多大的劲儿,可是帝鸿懿轩之后的“哎呦”一声捂住肚子却让她有些慌神,赶紧想要掰开他的手,掀起他的衣裳下摆查看,却是再次被某男一把抱进了怀里,“丫头,怎么办,我真的好喜欢你,一天比一天更想要看见你开心的笑颜,刚刚的事情,情之所至,我不会道歉的。”
埋在帝鸿懿轩怀里的马娉婷脸色更加红润,抿起的嘴角悄悄咧开大大的弧度,低声道:“谁要你道歉啊,傻瓜。”
这句话一出,那个兴奋的男人便一把抬起了她的小脸,得寸进尺道:“真的不怪我?”
被帝鸿懿轩热切的目光盯地有些受不住,抿着甜美难忍的笑意,含羞的侧过脸,马娉婷努力拨回正题,“喂,你这样子,到底还要不要听了,这次不让我说完,以后再有什么事情,我可不会再和你解释了。”
帝鸿懿轩得了甜枣,当然知道要收敛收敛,淡笑道:“我当然要继续听,丫头你接着说。”
马娉婷微嗔地瞥了他一眼,咬了咬唇,才继续开口,“人的感情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因为有太多的东西促成它的变化。那次机场的失约,也许常人看来,不算什么,但是有道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所以我才那样在意。
那次舞蹈大赛由于阎誉的参与违背了大赛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