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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分钟,傅哲瀚那在同龄人中算得上高大的身子便瞬间颤抖痉挛起来,瘫倒在马娉婷的单人床上,无法控制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痛苦。
尚未理解傅哲瀚那像是在给自己交代什么似的话语,傅哲瀚那不同寻常的动作表情便让马娉婷无比紧张起来,“傅哲瀚,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安抚住不断痉挛的傅哲瀚,电光火石间,马娉婷就想到了刚刚傅哲瀚打开的那支透明试管。
拍打着傅哲瀚的肩膀,马娉婷低叫道:“你刚刚吸食的是什么,你刚刚吸食的是什么?”
听见马娉婷焦急的喊话,傅哲瀚颤抖着身子努力抬起头,看向马娉婷慌张的脸色,压抑下神经折磨的痛楚,颤抖着手伸向她的脸,“不要……不要担心,这是我……我和温医生商量好……的,要……要想从温邑那里……得到……得到解药,就必然……有……有一个我爷爷无法放弃的人吸食……毒剂,而我……我就是……那个最……最好的人选。”
一把握住傅哲瀚伸向自己的手。马娉婷咬着唇拼命摇头,“你疯了么?你知不知道,那种毒剂对人的神经有多大的损害,我已经向温邑逼问过了。没有解药的,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做?即使是要承担,那个人。也该是我,不是你!傅哲瀚,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你到底要我欠你多少才甘心?”
“我……我希望……能够让你亏欠得……永远……永远记得……有我这样一个人……这样深刻地……喜欢着你,让你……永远……都无法……忘记……忘记我!”颤抖着声音,傅哲瀚这样说的时候,居然在笑,可是肌肤不断蜷缩的脸上那抹微笑却是再不复方才的柔和温煦,反而有种狰狞的感觉。
可是看在马娉婷眼中。傅哲瀚此刻的笑。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打动人心。“不可以,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的。我现在就去找人,找温邑来救你。你等我!”说着,马娉婷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别……别去……”傅哲瀚颤抖着抓紧马娉婷的手,“还有……还有……很多话,我……我想对你说……马娉婷……”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有什么话,等你好了,一样可以和我说。即使不是恋人,请相信,傅哲瀚,你永远如我的兄弟般。”马娉婷出声安抚道。
“不要……不要做兄弟,”傅哲瀚空着的那只手狠狠抓住自己的脑袋,努力摇了摇头,“其实,刚刚,那支……那支要给你注射的……针剂……是……是一种可以控制你心神的……药品,只要……流入你的……你的血脉,然后……然后再通过我……和……和你的交……交/合,你就会无条件地服从我,再也……再也离不开我了!”
这句话成功地止住了马娉婷要动身下床的举动,呆呆地低下头,看向一脸痛苦的傅哲瀚,声音有些空洞,“你说……你的意思是,那粉色的液体是一种能够控制人神经的春/药,是这个意思么?”
“是……”傅哲瀚低低笑着,“我……我是真的很努力的……思考过的,我其实是真的……准备要服从……心底的魔鬼的,可是……可是马娉婷……为什么……你要那么相信我,为什么……你……让我下不了手?”
此刻,听见傅哲瀚断续的坦白,马娉婷心底又止不住的后怕,如果刚刚傅哲瀚没有想通,那现在,自己是不是就已经成为一具行尸走肉,再也见不到帝鸿懿轩,即使见到了也无法再告诉他,自己爱他。
终究傅哲瀚还是善良的,马娉婷眼色复杂地看向眼前痛苦难忍的男孩,最后叹息出声,“谢谢你,没有让我,落入万劫不复之地,谢谢你,傅哲瀚。”
“是我……是我爷爷……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亲人,”傅哲瀚此时抖得更加厉害,“你……只要……不恨我,只要记得……我是……真的喜欢你,好不好?”
“好,我不恨你,我本来就不恨你。冤有头债有主,错的是你的爷爷,是温邑,不是你,我不恨你。”
马娉婷的话让傅哲瀚心中安定下来,然后他颤抖着手;突然间,就要去扯开马娉婷的衣襟。
“你干什么?”马娉婷被傅哲瀚的动作一惊,乍惊开口。
亲爱的们,懒懒因为码字的关系久坐之后就腰酸背痛,医生说这么年轻就有这毛病可不得了,所以,懒懒必须抽出懒筋,每天按时做运动,在这里,温馨提示久坐办公或者玩电脑的亲们,一定一定要按时扭扭身子,活动一下,免得和懒懒一样,肩周疼起来要/命!
懒懒爱你们!!!!!
第二四四章 威胁与被威胁(6000+)
被傅哲瀚明明浑身颤抖着却还是执意把手伸向自己衣领的举动惊吓,马娉婷双手反射性的就是一推,傅哲瀚刚刚扬起的半个身子便瞬间瘫倒在马娉婷床上,全身再次不住痉挛起来。
紧紧抓住衣襟,马娉婷看着傅哲瀚难受的模样,终是不忍,拍拍他的肩膀,“傅哲瀚,我不是故意推你的,我是害怕,听见你刚刚说那种能控制人心神的药物后克制不住的畏惧,对不起。”
马娉婷的解释似乎让傅哲瀚平静许多,不住抽搐的身体仿佛也缓缓克制下来,一口气吸入毒剂的猛力微微减退,虽然身子还在震颤着,但是傅哲瀚已然能够扭转头部而不用手掌帮忙。
努力侧过头,看着马娉婷咬住唇瓣不知所措的样子,傅哲瀚心中不禁自嘲,他到底还是把自己喜欢的这个女孩子吓坏了,本来还想趁机能够再次抚摸一下她的脸颊,可是现在,他怕她更加不安,“马娉婷,我刚刚……的动作,不是……没有意义……的。既然……是……演戏,那就要……演……演全套,爷爷……是不会……不会相信这样干净的……的场景的。”
这话一出,马娉婷立刻会意,“你的意思是,我……我要配合你,我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傅哲瀚努力朝马娉婷微微笑道,“傅家……傅家对你的……杀亲之仇,就是……就是你……报复的最好理由!”
杀亲之仇!这四个字在马娉婷耳边响起的时候,那一天,傅昀逼进俞家,逼死文舒和马文涛的场景瞬间在马娉婷脑海中闪现,纤细白净的双手不自觉地狠狠捏紧。连牙齿也狠狠咬上下唇,刻下深深的牙印。
“你……知道了?”好不容易压下心中那重新沸腾的伤痛、愤怒与恨意,马娉婷眼眸淡淡看向尽全力向自己微笑的傅哲瀚。
“是!”傅哲瀚几乎是咬牙说出这个字,“虽然……我希望……我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个……这个残忍的……事……实。”
“一辈子不知道?”马娉婷喃喃重复傅哲瀚的话,“怎么可能呢?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缓缓垂下眸,看向傅哲瀚,“你爷爷手上染满的岂止是我亲人的血和痛。你知道么?每次见到傅昀,我要多努力,才能够压制住心中那仇恨的焰火?”
“马娉婷……对不起……”对于马娉婷的恨,傅哲瀚真的很无力,因为这种恨是人之常情,换位思考。如果他是马娉婷,也一定无法原谅,可是……可是他真的不希望。自己喜欢的这个纯净的、个性的女孩因为仇恨而改变。
“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就在傅哲瀚眼神悲伤的看向马娉婷的时候,马娉婷却轻轻开口,“冤有头,债有主!你爷爷的错不应该加诸在你身上。傅哲瀚,即使看见爷爷奶奶在我面前咽下最后一口气,我也没有想过去恨你。”
微微激动,马娉婷声音拔高,然后又缓缓回落,“我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与无措,眼睁睁地见着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消失在自己眼前。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我没有心思恨,我只有满腔的泪与痛不知道怎样发泄。那时候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要了,真的想就那样随着爷爷奶奶一同消失在这天地间。
但。这世上,还有我不能够放下的,我所应承过的种种,答应过的那些爱、责任与使命。到那一刻,我方才明白,勇敢的活着其实比无畏的死去需要更大的勇气。”
“你……总是这个样子……”傅哲瀚听见马娉婷的叙述之后,颤抖着嘴角露出一抹温柔,“……这样……与众不同,敢爱敢恨、恩怨分明,无论何时……都让……都让我的眼睛……无法……离开你。”
说到这里,傅哲瀚嘴边的温柔渐渐变得苦涩,“我知道……替爷爷……向你……向你奢求原谅……是一个很过分,也……也很无礼的要求,可是马娉婷……能不能看在把我当亲人、当兄弟的份儿上,答应我一件事情?”
傅哲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大半都是为了自己,马娉婷看着他那祈求的眼神,虽然心中千百个不愿意,但是这世上,情债最是难偿,如果不超出自己的底线,也许她可以点头say yes,“你说,我听。”
“温医生……和我说过,这次……我以自己……为赌注,服食毒剂,成败……对半分,我们……都无法确定……爷爷或者温邑……到底会不会……出手相助,所以,即使失败,也请你不要伤心哭泣……”
“傅哲瀚……”马娉婷听见这话,眼眶中隐隐含着的泪就要满溢而出,“……这就是你要我答应你的么?”你这个傻瓜!
抽搐着点了点头,傅哲瀚再次朝马娉婷的面颊伸出手,“不要……不要哭……不论成败,我都不后悔作出这个选择。马娉婷,请你看在……看在我的份儿上,如果最后的最后,我爷爷……他输了,他没有达成……他想要的一切,请你和你爱的人……放过他!”
“放过傅昀么?”这后面一个要求才是傅哲瀚的心愿吧,马娉婷被泪水沾染濡湿的眼睫微微扇动,心中无比挣扎,于情,傅昀逼死了爷爷奶奶,她应该让他纳命来偿;于理上,这些年,傅昀为了寻求宝藏做过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早已多不胜数,这样,让她怎么能够放过?她放过傅昀,谁放过她的爷爷奶奶?谁放过卢家、俞家?谁放过那些因为毒药弹而承受无尽痛苦的无辜的兵士?
摇了摇头,马娉婷很惶惑,“我不知道,傅哲瀚,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回答你这个问题。我能够答应的是,假如结局真如你所言,傅昀失败了,那么,我和我爱的、我关心的人不会主动去追击傅昀。但是,我保留让律法来惩治他错误的权力。”
虽然心中微微对马娉婷的回答有些失望,但是傅哲瀚很清楚,马娉婷一直以来所承受的。早已超出了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女所能负担的一切。马娉婷此刻的这个回答,很真心、很诚实,没有因为自己为她做过的那些就敷衍或者放弃立场,自己心底一直以来所恋慕、所喜爱的,不就是这样的马娉婷么?
“谢谢……你的真实……”傅哲瀚微颤着身子道,“只希望在最后……的最后。请你……千万……记得,傅哲瀚……自始至终……都是傅家的子孙,傅昀自始至终……都是傅哲瀚的爷爷。不论……他有多狠毒、多让人不齿……”
“好!我答应你,我会记得!”马娉婷看着傅哲瀚自从吸食完毒剂之后越来越萎靡,越来越差的精神状态和涣散的眼神,知道他已经不能够再拖下去了,握住他的手,鼓励道,“我会为实现对你的承诺克制、努力,但你也要努力、努力活下去!现在,我要喊人了,傅哲瀚……你。一定要挺住,知道么?”
“好……我会尽我最大的意志力……努力活着……努力拿到解药……”傅哲瀚断断续续的说着。
不忍再看他。马娉婷一把扯开的衣襟,半褪外衣,拉下肩上的衣带,眼一闭,牙一咬,拉起傅哲瀚微微颤抖的双手。在傅哲瀚的配合下,让他得以起身,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让他的双臂搭上自己的肩膀,然后陡然“救命啊!”的尖叫出声。
那扇由雪白蕾丝纱帘遮蔽的玻璃房门瞬间被猛力踹开,贝铭一个闪身最先进入屋子里,看见马娉婷衣裳不整地被傅哲瀚压在床上,白净的脸颊上还挂着泪水,一股无名火便从心底倏忽燃起,当然也忽视了不断颤抖的傅哲瀚,现在,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事实,就是自己没有保护好马娉婷,让少爷所爱的人遭到他人的侮辱!
在迅速跟进的守卫部队军人还来不及反应之际,贝铭已然窜到床边,从傅哲瀚背后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双手提起傅哲瀚抬起膝盖狠狠侧踢上傅哲瀚的腰际,然后再瞬间把他甩到地上,就在贝铭还想抬脚再傅哲瀚身上补上几近、脚的时候,“贝铭,我害怕!”
马娉婷的弱弱低叫声让他再也顾不得教训傅哲瀚,瞬间回到床边,看见床上有些春光外露的娇小女孩的一瞬间便避嫌地合上眼眸,摸索到床上的被子,把马娉婷团团包裹在里面,然后才又睁开眼睛,屏住怒气问道:“娉婷小姐,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马娉婷害怕的裹着杯子躲到贝铭背后,手指在贝铭身后轻轻写划,狠狠睨了一眼,被贝铭甩到在地,这时由守卫军人急忙扶起身子,不断抽搐的傅哲瀚,边动作边道,“有事的应该是傅哲瀚了!还好有你留给我的那只药,我刚刚就在傅哲瀚想要给我注射颜色很好看的粉红色针剂之后,想要,想要……那样……我时,把那只药让他吸食了。谁叫他想要那样对我,他活该!”
贝铭感受到马娉婷在他背后弹动手指所要表达的意思,领会到马娉婷此刻需要配合,便冷冷道:“的确是活该!”
就在守卫军人见着贝铭的嚣张,双双举起手中的手枪之际,被搀扶起身却还不断颤抖的傅哲瀚陡然瘫软在身后一个拨梢的首位军人肩上,嘴里还不住叫喊着,“好痛,我头好痛,眼睛好痛,全身都痛!爷爷,孙儿好痛!”
似乎此刻才如梦初醒般,守卫军人中带头的那个,赶忙交代身边人,“你们在这里看好少爷和这两名犯人,我去通知上将!”然后便匆匆离开了那个狭小的房间。
其实,对于傅哲瀚而言的如此重要的夜晚,傅昀怎么会不跟着到地下研究室来,只是他刚刚窥见了马娉婷和傅哲瀚的开头,就被一个突然传来的消息给吸引了大半注意力,想着这么多守卫军人,那贝铭一人也掀不出什么风浪,准备把事情处理完后再回来。
可这一离开,见到那个一身狼狈的被守卫军人带进书房的黑袍老者时。傅昀所有的心神便全部到了眼前的事情上。
从紫檀木大椅子上缓缓走下来,傅昀看着眼前一袭黑袍子破的破、烂的烂,身上还充斥着浓重血腥味儿的黑袍老者的时候,暂时压下心底对黑袍老者抢走翠珠的恼恨的,“啧啧”讽刺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阎家的黑衣长老,怎么?从我傅家拿走了东西,不是应该逃得远远的么?现在怎么还是出现在我眼前了呢?
让我好好瞧瞧老人家您这一身,啧啧啧。还真是全新时尚啊,你们阎家的阎誉小子不是在做自己的服装公司么?老人家您这身破洞乞丐袍要是在现在上市了,一定会引领最新风潮啊!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一身狼狈的站在傅昀跟前,身侧还被两个军人挟制住,但是黑袍老者却是丝毫不露一丝怯弱,声音又恢复成那嘶哑刺耳的模样。桀桀道:“傅昀,你以为不是我自己愿意出现在你面前,你和你手下这群饭桶可能找到我么?”
毫不客气的话让傅昀瞬间变脸。装出来的好脸色也一丝不留,一把抓上黑袍老者不知被什么挠地槽烂的衣襟,傅昀脸色扭曲恶狠狠道:“你这个死老头子,到了我手上,还敢这么和我说话,难道你不清楚你现在是站在谁的地盘上么?”
桀桀桀桀的大笑几声,黑袍老者毫不在乎傅昀不善的态度,“傅上将这话可是说笑,这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这傅家大宅当然是你傅昀的地盘。你说这话,就不觉得多此一举么?”
“你……”傅昀被黑袍老者噎的一个嗝。心底警告自己不要被他套着走,“别废话,把你从马娉婷那小丫头片子身上夺走的珠子给我叫出来!”
黑袍老者早就在等傅昀的这一句话,又是桀桀几声,他才道:“那颗珠子现在被我放在一个这世上最安全的地方,上将不必担忧。”老奸巨猾的黑袍老者当然知道不能告诉傅昀那颗翠珠被那非狼非狐的畜/生给抢走了。他之所以连阎家都不落就来找傅昀自然是有他的目的的。
“什么地方?说!”傅昀收紧拽住黑袍老者衣襟的双手,眼睛瞪得比灯笼还要大。
“上将何必如此心急,我这次回来,就已经释放出了我最大的诚意,”黑袍老者枯老的手抓上傅昀的双手,“不瞒你说,我已经先你一步去探查了关于古蜀国遗迹的有关情况,里面可谓是机关重重,否则傅哲瀚以为我怎会如此模样出现在你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