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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这是不可能的!你真的太天真了!
现在的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站在我们一边,与傅昀相对抗,第二个,就是与傅昀并肩,同流合污!”
如同在证实马娉婷的话一样,傅昀那低沉的嗓音紧接着响起,“振国,来,到爸身边来,你带兵驻守边境有些日子了,我们父子很久没有好好喝一场了,今晚就留下来,陪我不醉不归。”
傅振国瞥了一眼马娉婷,然后才转头看向傅昀,朗声道:“爸,陪您尽兴是应该的,您能不能放了言先生他们几个人,来之前,我仔细调查过,他们并没有任何罪状可言,即使您是一国上将,也没有权利关押着无罪的人。传出去,对您的身份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
“所以振国呐,即使现在你也已经是父亲了,你啊,还是太年轻了,”傅昀摇了摇头,斜着眼睛不赞同地看向傅振国,“你觉得我是那种无缘无故抓人的人么?我是老了,但是还没糊涂,这个叫做马娉婷的小丫头,你知道吧,她可是个了不得的小姑娘,你的阿姨,我的妹妹,君如,就是被她害成现在那个样子的。”
“您说什么?”傅振国闻言,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傅昀,“您是说阿姨现在会什么话都说不了,什么人都不理会,病态似的想要吸血都是马娉婷造成的么?”师叔,何弃疗?
“是的。”傅昀脸上苦大仇深,一副本来不该说可是现在瞒也瞒不住的样子,“这小丫头片子身边那个男人,叫言懿轩的,表面上看上去是个珠宝商人,其实他是当年逃离华国的阎家的后人,他回来的目的你觉得可能单纯么?还有,站在这个珠宝商人身边的女人,叫做温然,是温家有名的针灸师,可是比起针灸,她更会制造一些害人的药剂。
我就是因为发现了马娉婷着小丫头片子和君如来往过密,还妄图用这个姓温的女人的药水控制君如,进而给我下药,然后控制傅家,那样的话,言懿轩这个原本逃离华国的阎家人,几乎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可以一举掌控整个傅家,和留在华国的阎誉小子他们抗衡。
这简直就是要颠覆傅家、颠覆整个上京,颠覆华国权利划分的节奏,如果让这种事情发生的话,那我这个傅上将该如何向自己交代,向我的儿子你交代,向华国人民交代,只能把这一切都遏制在萌芽之中,所以。你一定能够理解我的,是不是?”
“我父亲说的都是真的么?”傅振国听见傅昀这一番话,皱起眉头,转眸看向静静站立的帝鸿懿轩,眼中充满疑惑。说实话,他现在也很惶恐,一切都要从一周前。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开始说起。
那个时候,他正在西南边境守卫着华国,突然之间就被一个从上京打来的电话给弄懵了,电话中的。有人告诉他,他的父亲。傅昀,不仅仅在从事非法的物种研究,而且还随意关押未成年的无辜女孩,并且施以虐待。
说这些之前,来电的人,曾经问他几个问题。他是不是代表正义的?他的正义是不是无私的。傅振国,都毫不犹豫的肯定了,但面对后面的那些对于自己父亲傅昀的指控,傅振国一时间实在无法接受。
于是便配合那个来电的人,布置了一个局,一个让他能够看清自己父亲的大局,果然,四天后,那个男人潜入了傅家。然后在今天,救出了被关押的女孩。也让他亲眼见证了自己的父亲面对敌人时候的毫不留情。只是傅振国没有想到,他的父亲关押的女孩,居然会是他当初去a市接杨君如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马娉婷。
即使,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女孩,但是他依旧记得,最初回到上京的时刻,杨君如对这个女孩的评语,杨君如告诉他,马娉婷,是这个世界上最珍惜温情的孩子,别人对她的付出,在她身上能够获得更多的回报。这样的孩子,是应该得到幸福的。
所以面对傅昀刚刚对于马娉婷的指控,傅振国心中第一个想法便是反驳,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马娉婷的时刻,是杨君如心脏病陡发的,而马娉婷则是一脸焦急的在一旁守候帮扶。
那样善良的模样,那样干净的容颜,给了傅振国很不一样的感受,他下意识的觉得马娉婷是不会伤害杨君如的,那么,说谎的,就只可能是自己的父亲了?可后一种猜测也让他无法接受,所以,他不自信了,他迷惘了,他才会问帝鸿懿轩,傅昀说的都是真的么?
“是真的还是假的,傅叔叔,你的心中,难道没有答案么?”回答傅振国的并不是淡然站立的帝鸿懿轩,而是靠在帝鸿懿轩身侧的马娉婷,她的声音带着轻轻浅浅的忧伤,“来到上京之后,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要来傅家探望杨奶奶,可是由于各种原因都耽搁下来,直到在傅昀的寿辰上,我无意中闯进了傅家的地下研究所,看见了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型的杨奶奶。
傅叔叔,不论你认为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不论你相信傅昀的话还是不相信,我宁可你旁观,也你不要助纣为虐。我对不起傅哲瀚,我不希望和你兵戎相见。”
傅振国听见傅哲瀚的名字,不解地看向马娉婷,这些事情和哲瀚有什么关联?
“振国,你还不站到我身边来,把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都给抓起来!”就在马娉婷和傅振国对峙的档口,傅昀再也耐不住性子,大声叫到。
傅振国闻言,缓缓吐出一口气,“放心吧,马娉婷,我不会让你有事情的,言先生,这些事情,看来我必须从长计议,答应你的事情暂时也许办不到了,很抱歉!”
最终,傅振国心中还是无法彻底放下亲情的束缚,在保证不伤害马娉婷一行人的情况下,带着身后的军人,缓缓朝傅昀走去。
“爷爷在撒谎!马娉婷是无辜的!”即将走到傅昀身前的那一刻,傅哲瀚那大声的、却是底气不足的吼叫,远远传进站在书房前的这一群人、传进傅振国耳中。腹黑总裁诱妻上身
侧头望去,仍然穿着温然那套黑色西装的傅哲瀚出现在眼帘中,他的脸色有着病态的苍白,整个人也忍不住地喘息着,眼中却有着执拗的光芒,即使身姿颤巍,依然一路小跑着来到书房前。
远远地,跟在傅哲瀚身后的,是好久不见的闫坤以及一群执枪警察,马娉婷看见他的那一刹那,几乎要认不得他。
傅哲瀚缓缓的站到马娉婷身前,直视着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转身停驻的傅振国。苍白的脸上是止不住的腼腆和仰慕,“爸,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要很久才能再见你。”
看见儿子一脸的病弱,傅振国此刻也顾不得身后的傅昀了,抬脚跑上前去,一把攫住傅哲瀚的双肩。紧紧凝视着儿子的面容,一向严格的脸上流露出关切,“哲瀚,你怎么了。脸色好差,生病了么?”
不想让傅振国担心。傅哲瀚扯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笑容,“爸,我没事的,”然后侧头看了眼马娉婷,“爸,马娉婷说的是无辜的。是爷爷把姨奶奶变成一个怪物的,不关马娉婷的事情,马娉婷是爷爷抓来的,因为爷爷说她的身上藏着能够开启宝藏的秘密。这些天来,在傅家,她真的受了太多折磨,爸,请你帮助马娉婷。”
“哲瀚,你说的都是真的?”傅振国有些不忍地问出口。
“如果他不是那样急切地想要告诉你一个真相。那么现在的他应该已经在医院接受治疗了。”回答他的并不是傅哲瀚,而是跟在傅哲瀚身后消失了很久很久的闫坤。
“接受什么治疗。哲瀚,你病了么?”傅振国紧紧盯着傅哲瀚的眼睛,手却是缓缓在他骨骼上抚摸着,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没事的,爸,”拉住傅振国的大手,傅哲瀚和他对视,认真道,“爷爷已经不是原来的爷爷,爸,他已经变了。现在,在爷爷心里,除了宝藏,没有任何其他东西,一切阻止他得到宝藏的人都会受到生不如死的惩罚,即使是我,是爸你,只要选择站在爷爷的对立面,爷爷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傅哲瀚,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么?”傅振国听见儿子的陈述,双手不自觉地使劲,几乎快要捏碎傅哲瀚的肩膀。
傅哲瀚知道,这是傅振国在警告他,不要胡说,不要说假话,所以忽略掉肩上的疼痛,他点了点头,“爸,我很清醒,真的!我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曲折很多,可是最根本的原因,是爷爷!”
如果不是傅昀贪图宝藏,如果不是傅昀害了那么多人,如果不是傅昀妄图控制马娉婷,傅哲瀚也不会相应的做出那些选择,所以追根溯源,罪魁祸首其实只是傅昀而已。
如果面对言懿轩的阐述和马娉婷的指控,傅振国还有些许的怀疑,那么对于自己的儿子,傅振国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去反驳了。在他记忆里,哲瀚是把傅昀当做最高目标学习的,还记得哲瀚小的时候,总和他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像爷爷那样顶天立地,能够为华国为人民作出贡献的人。
而今,言犹在耳,人却已经变了。并非是说傅哲瀚的心变了,而是他心中那个一直被当做丰碑一样敬仰的人变了,傅振国一时间无法反应,只能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缓缓消化着这个他最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却有人已经先他一步,站在傅昀身前,拿出警证,开口道:“傅上将,真是想不到居然有一天,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可是很抱歉,今天来就是为了逮捕一名罪犯的,有人控告你,栽赃陷害、杀人谋财、在上京的土地上研制一些不应该私下研发的东西。
当然,你有权保持沉默,但如果你放弃的话,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会成为呈堂公证,所以,上将,你的决定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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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了一台电脑,终于赶上了时间,亲们,懒懒是不是够努力,来一个爱的么么哒~~~~~~~~~~~~~~~~~~~~~~
第二五二章 被抓走和被留下的(6000+)
假如现在不是身处傅家,假如眼前的气氛不是那样的紧张滞涩,在听见从闫坤嘴中冒出的、那句前世经典的、多在某港警匪片中出现过的“你有权保持沉默,但如果你放弃的话,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语句的时候,马娉婷是真的忍不住要笑场的。
然而,傅昀和闫坤对峙之下那种森然的气氛却让马娉婷刚刚浮起的笑意消散在嘴角,“这不是闫坤么?好久不见了,一向我傅家和阎家都是交好的,眼看着,我家珊珊都已经和阎誉小子订婚了,怎么到了今天你这个阎家人反而要对我这个亲家老人持枪相向。这像话么?”
一手握紧手枪,一手缓缓收起刚刚拿出的警官证,闫坤眸色清凉淡然,“傅昀上将,你所做的事情,一件一件如今都被我方掌握在手中,无论你现在想要辩解什么,我必须把你带回警局的结果是不会改变的;如果,你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伤人栽赃的事情,我们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
但是现在,我的眼睛看的很清楚,你在法律范围外私自囚禁未成年少女并且意图施/暴,而且私下拥有如此规模的武装与军力,似乎在我国,这都是不允许的。上将,我想你最好还是配合一下,不要妄图反抗,你现在已经被我带来的人包围了。
试图做困兽之斗,不是一向明智的上将应该做的选择。”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我傅昀汲汲一辈子,为国为家做了这么多事情,居然到如今,是这个国家要判我死刑么?太可笑了,”听了闫坤的话。傅昀似乎有一瞬间的恍然。突然大笑起来,“可是就凭你们想让我束手就擒,不可能!”最后一句话,傅昀几乎是怒吼出声,紧接着命令道,“经过我精心删选的魔鬼部队,现在就是你们展现这些天来训练成果的时候了。除了马娉婷那个小丫头片子,其他人,如若和我作对,全给我毙了!”
话音未落,子弹脱膛的声音便再次充斥于这一方天地,再也不复只有马娉婷四人时的和风细雨和稀疏弹药,此刻。傅昀身后的黑衣军人展现出了他们所有的强大实力。子弹所到之处,几乎是枪枪入肉,闫坤和付振国带来的兵士伤亡惨重。
扑鼻的血腥味让马娉婷几欲作呕,被帝鸿懿轩环抱着,脑袋被他狠狠压入宽大的温暖的怀抱中,帝鸿懿轩尽力不让自己心爱的女孩看见如此险恶的场面。可是。毕竟是敌我力量悬殊,付振国和闫坤带来的武装军人根本就不是傅昀身前那数十个黑衣军人的敌手。
甚至。在我方的武装军人还未动手之际,傅昀手下的黑衣军人就已经出现在他们脑后,一枪毙命,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毫不滞涩,而且那些黑衣军人见血的眼中毫无颤抖与悲哀,只有无尽的冷漠,似乎他下手的对象并非是自己的同类,而是一摊没有生命的猪肉。
强大的杀伤力,冷漠的眼神,这些人已经被傅昀驯化成了杀人工具!即使在双方打拼中,黑衣军人也有中弹倒地的,然而他们就像是无法感知疼痛一样,任由伤口鲜血直流,依然站起来继续开枪屠戮。
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埋头在帝鸿懿轩怀中,马娉婷逼自己不看、不听,但她做不到。这样的场景就好像是傅昀逼进俞家的那一天,文舒和马文涛倒在她眼前的时刻的重现,鲜红的血色,苍白的容颜,倒地不起的身躯,那是马娉婷一辈子的噩梦。
她应该已经忘了的,可现在那一幕幕让她悲痛欲绝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让她几乎失去面对一切的勇气。耳边是声声枪弹不绝,鼻尖无可阻止的吸入那咸涩的血液味道,马娉婷颤抖着,在帝鸿懿轩怀中压抑地低泣着。
“爸!您停手吧!”在硝烟和战火之中,傅振国那满含沉痛的声音穿透浑浊的空气,传达到傅昀耳中,“您不是说,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么?可您现在的所作所为,不是把您自己,把我们这个家往不仁不义的绝境之中推去么!”
“振国!我的好儿子,你要是心里还承认我这个父亲,就和我站到一起,我会带着你找到那份远古的宝藏,到那个时候,现在的傅家算什么?上京算什么?华国算什么?所有的一切只要是我们想要的都能轻而易举的得到,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儿上,我额外给你一次机会,选择站过来,如果你继续不识好歹,那我傅昀就只当没你这个儿子!”
在傅振国和傅昀对话之际,两边的枪弹都嘎然停止,似乎是中场休息,傅振国握紧双拳,纠结的站在场地中央,向前一步,便是和傅昀同流合污;而退后一步,则是必须大义灭亲,亲手弑父。
傅振国从来都没有觉得作出一个对的选择是如此艰难的事情,现在的他就好像走在钢丝桥上,不论是前进还是后退,所面临的都是万丈深渊,不同的是到底跌入哪一个渊域才是他应该做的。
“爷爷,对您来说,宝藏就那么重要么?重要到您可以抛弃孙子,抛弃儿子,抛弃自己的人格和良心?为什么,您不可以退回一步,让我和爸救赎您,比起那些金银财宝,亲情于您而言,就那么的廉价么?”
看见父亲傅振国因为爷爷傅昀的逼迫而进退两难,傅哲瀚再次问出了这个让他一直疑惑和痛心的问题。难道他的爷爷傅昀真的是那样绝情的人吗?可是面对自己服用了wy。dx的毒剂之后,爷爷明明就让温邑救他了,所以,他的爷爷还是爱他的。他不相信。爷爷真的能向自己和爸下杀手。
“哲瀚,你太让爷爷失望了!”傅昀听着傅哲瀚的话,老眼微动,却是扔出这样一句伤人的话,“你想要的爷爷一直都在帮你得到,一年多前。你说在上京呆久了。想去a市看看你从没见过面的姨奶奶,爷爷答应了;你回到上京,推掉爷爷给你安排的出国留学,说是想要上京圈子里的孩子一起上课,爷爷也答应了;前些日子,你说你喜欢马娉婷这个小丫头,想要他。爷爷也想尽办法帮你得到……
可是你呢?爷爷给了你傅家的一切尊荣,你是怎么对爷爷的?居然帮助这些个外人来算计爷爷,还把自己喜爱的女人推进别的男人怀里,真是窝囊,我傅昀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子?”
似乎是在忆短回长,傅昀十分动情,可是就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轰隆一声巨响从书房的地底传来。强烈的爆破声几乎炸破人的耳膜;伴随着“砰砰砰”的声音,子弹从马娉婷一行人的身后飞/射而来,瞬间让闫坤和付振国带来的武装士兵全军覆没。
被帝鸿懿轩紧紧抱在怀中的马娉婷也因为几人的俯身躲弹被不知从何处窜出的黑衣老者一把揪住后领,在帝鸿懿轩几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带着她瞬间窜进傅昀的黑衣军队之中。
随后,一架巨大的直升机缓缓从炸开了地基的地下迅速升入半空。一架长长的云梯晃晃悠